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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篇 55 灰飞湮灭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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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内的七年,在现实中也只不过过去了两个月多而已,但这七年的时间,我已经彻底的认识到了我自己,剖析自我,找到了属于我独特的信念,坚持,仍旧是坚持,我所能够做到的,也仍旧只能是坚持了。

    这两个月,我把游戏摆在一边,疯狂的在全国各地寻找瑰的身影,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茫茫人海,遍寻无果。

    就在我回到游戏之前,我刚刚收到她的消息。她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我,崩溃了。从那以后的连续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在唱曲终人散。

    唱唱,哭哭,笑笑,喝酒,再唱,再笑,笑着哭,哭着笑,喝完酒就睡了,睡醒了继续唱。

    刚好老爸回来,一个巴掌把我拍醒了。

    老爸说了句我认为很有哲理的话,你要是真爱她,会不计一切后果,就算是把人搞的家庭破碎也会去贯彻你的真爱。

    但是我没有,那证明什么,证明我爱的仍旧不是她,是别的?我爱的是一个让我out出局的理由和借口?我仍旧没有出尽全力?我不想出尽全力?我根本就不爱她?

    想通了以后,我知道,我已经彻底的和那个曾经在一起过的女孩子彻底说拜拜了。

    我爱的是别的。

    当人付出感情之后,就像是把心打开一个缺口,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把可乐瓶子的盖子拧开,内里的东西开始随空气挥发,久而久之,就坏掉,不能喝了。强行去喝,就会拉肚子,打点滴。

    也许人的情感也是一样的。

    我的可乐,坏掉了……于是我决定把这瓶可乐扔掉,换一瓶新的。

    于是新的人生开始了。

    我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啊天空是那样碧蓝,啊空气是那样清新,啊世界是那样美好,啊新的人生开始了。

    但是我并没有找到什么主心骨,一种飘飘荡荡的感觉蔓延在我身心,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必然的事物一样。空空泛泛的,找不到主题。

    我应该做点什么?

    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哦,我还挂着机呢。

    于是我把一切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有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也许我根本不曾爱过别人,我爱的是游戏。

    这个念头有些可笑,后来就又都淡去了。

    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两个月的寻找,疲劳无功。

    小孩子都三岁了。

    小孩子都三岁了!

    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当初的那些感情。

    万幸的是,当初并没有做过什么糊涂事,没有酿成大错。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

    我像一个看客一样,套上头盔,我决定,现在,我只作为一个看客。

    七年后,达拓尔十岁,异步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随便一步就是百米开外,控制随心。他的身形一阵暴长,已经窜到一米六的个头,浑身肌肉结实,仍旧略显得稚嫩的脸孔上满是刚毅,达苏斯给他制造出来的武器被我命名为“斩龙之器”,达拓尔无论做什么都把这个长达九尺的兵器或抗或提的带在身边,颇有一些达苏斯的风范。

    除此之外,黯默恢复术已经提升到可以同时为两个人瞬间大加的程度。

    七年中,能力值一点都没有增长,恒定在了一千万的数值。无论达拓尔做什么,能力值都没有增长。也许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一千万的能力值出现在一个三岁大的小孩子身上太过于逆天,因此达拓尔才会被两个npc给丢到一个单独的住宅里独自度过七年的时光。

    除了异步和黯默恢复术,其他的技能一点增长的迹象都没有,无论达拓尔制造多少发的魔法弹药,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增长,就好象卡住了一般。

    这七年中,里尔市郊区平均每天都会有一声响彻全城的巨响,还有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巨大建筑倒塌的声音,人群一阵骚动,嘈杂一阵之后波动平息,经过宅邸的人们会说:

    “枷洛勒的实验又失败了。”

    “是啊,已经两年了,还要不要我们过安分日子了。”

    “多亏了他我们里尔市才有那么多的观光客,还有新型的各种药品,能够发展到这种规模枷洛勒有一半的功劳,忍忍吧,每天看看烟花也不错。”

    “今天的烟花颜色很奇怪。”

    “是啊,黑色的。”

    “昨天的是一道光柱呢。”

    “枷洛勒真命大。”

    “这算什么,八年前的那次,他把整个城都炸毁掉了一半。”

    每次路过的围观群众都会提到那个实验还有实验室主人的奇特身份。

    玄级猎人枷洛勒,一个被囚禁在这个城市的囚犯。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信息了。

    提古拉斯金所送给我的那个手镯,是一个拥有一千立方米独特空间的特殊储存手镯,除此之外,它还拥有自动充能功能,虽然充能的效果并不怎样,总好过没有,聊胜于无了。

    我把达拓尔这七年制造的所有魔法弹药全部装了进去,除此之外就是两把魔法手枪和达拓尔手中的斩龙之器。

    这样的武器带在身上,实在是太招人注目了。

    做人要低调。

    “轰隆!”

    随着一声巨大的暴响,一条人影窜上半空,在半空绽放出一道绚丽的光彩之后,摔落下来。

    枷洛勒式特别烟花大派送!

    接着,他掉到了我所在的府邸里。

    这是一个浑身被爆炸给炸的如焦碳一般黑漆漆的男人,粗壮而厚实的身躯,爆炸头,漆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眉目,一眼看去只能看到一对眼白,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工具钳子,另一只手拎着一把大号铸造锤。

    “小伙子。”这个像是刚出炉的黑炭一般的男人用略显苍老的声音问达拓尔说。

    达拓尔看了他一眼,从储物手镯里取出那把斩龙之器,横在了黑炭男的面前。

    “小伙子,老头儿叫枷洛勒,能告诉老头儿怎么出去吗?”黑炭男无视斩龙之器,一副郁闷至极的纳闷样子说道。

    达拓尔抬手一记大加,枷洛勒立刻满状态,连焦黑的造型都焕然一新,露出他的真实面貌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胡子肌肉男。洁白的研究服随风飘荡,颇显得有一副异样的气质。

    “尊敬的老先生,我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七年。您可以称呼我为达拓尔。”达拓尔将斩龙之器收回了储物手镯,摸出一块巨大的烤肉吃了起来。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的空间被一层时间纬给包围了起来,外围是两层空间纬,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位面,但是它没有出口,只有进口。这是时间牢笼常用的方法,小伙子,敢问尊姓大名?”看起来像是一个老科学家的枷洛勒似乎有些健忘,又问了一遍。

    “晚辈达拓尔,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七年。尊敬的老先生。”达拓尔不厌其烦的说道。

    “哦哦,达拓尔,这是一个空间系玄级别以上的高手布置的魔法阵,一定要他本人来才能破开阵法,这是囚禁玄级罪犯才使用的法术,小伙子,请问尊姓大名?”枷洛勒似乎患了严重的健忘症,又问了一遍。

    “晚辈达拓尔。”

    一直问了十七遍,这个老头才终于住嘴了,道:“既然你无意说出真实身份,老头儿我也不勉强,老头儿十年前和仇人在里尔市撕杀,将里尔市毁去大半,就是被一个特玄级高手囚禁在里尔市,终身不得离开半步,小伙子别怕,老头儿会陪着你的。”

    枷洛勒刚刚说完,只听轰隆一声炸响,几把长达两丈的巨型兵刃破墙而入,将整个宅邸拆成了一片废墟。

    我扫了一眼系统提示,那两个出去修行的人回来了。

    当先一人穿着一件休闲的粉色西装,胸前打着个领带,衣衫革履的,右手手指上还戴着两枚宝石戒指,肩膀上抗着一把被装饰成玩具的粉红色兵器,头上梳着一个巨大的飞机头,眼睛上则是烫的很规整的长长的睫毛,小胡子梳理的油蹭发亮,大厚嘴唇上叼着一支大大的雪茄,他喷了个烟圈,说:“我回来了。”

    是达苏斯,我的角色达拓尔的父亲。

    我一眼看去,后面二十几个人清一色的装扮,旁边站着装束如常一脸不置可否神色的提古拉斯金。

    “金,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打架吗?”达苏斯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扬起了手中的巨大兵器。

    “哪里,提古拉斯怎么敢有意见呢。”提古拉斯金叹了口气:“团长大人的配备嘛。”

    “那不就结了!快穿上!整装出发!”达苏斯行到我的面前,把那套看起来就特别恶心的装备丢到了我的面前:“穿上,你妈妈特别制造的。魔法装备哦。”

    达拓尔接过装备,大声回答:“是的,副团长大人!”

    “金,过来化妆。”达苏斯对着后面吼道。

    “是~~~~~!”提古拉斯有气无力的答道:“弟~兄~们,开~始~干~活~啦~~!”

    从后面冲出来一大票穿着粉色西装的猛男。

    “咦?多了一个老头,是管家吗?”

    “管家?也一起换上!”

    “等…”

    枷洛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的穿上了无忧骑士团特属魔法装备。

    他的工具钳被化妆成了一把粉红色长兵,大锤也变成了粉红色的大锤,一头蓬乱的头发也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达拓尔,勉强一下吧,今天是达苏斯大人的结婚纪念日。”提古拉斯金颇有些无奈的笑眯眯的说道。

    达拓尔换上粉红色西装,刀削一般的脸孔显得柔和了很多,说道:“是的,金老师。”

    一行人包括管家一起出了城门,这中间当然多了一个插曲。

    “管家,跟上啊管家!”

    一群猛男在前面咋呼道。

    可怜的老头儿被困在了里尔市,这座城墙对他来说就像一座天生的囚笼,不可逾越。他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挡在了城门之内,举步唯坚。

    达苏斯发现状况以后,扫了一眼枷洛勒,和提古拉斯金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对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无限震惊,两人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被困住的高手,相互之间点了点头。

    “轰隆”一声暴响,里尔市城墙告破,一道光柱消失在晴朗碧空。

    达苏斯和达拓尔挥舞着巨大兵器,一左一右将枷洛勒抓在中间,冲出了里尔市。

    “你们,怎么!!!”枷洛勒震惊的看着无忧骑士团的众人。

    “团长就是这样救出来的,放心吧,老先生!跟着无忧骑士团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无忧骑士团的猛男甲说道。

    老头儿热泪盈眶。

    众人:“不用啦,不用这么客气。”

    老头儿的心声:“逃狱,这下完了。我的实验……”

    一行人整齐划一的使用着异步,在通往多可市的官道上疾奔着,使用异步是无忧骑士团最基本的要求,除此之外就是威力巨大的兵器。

    在将近多可市不到二十里的路程上,一身粉红的无忧骑士团遭遇了一支黑色劲旅,他们整体都很年轻,浑身都笼罩着浓郁的煞气,用略带杀气的眼神睨了无忧骑士团一眼,领头的那人回过头,在夜色中我看到一个浑身缭绕着黑暗的人,那人一头黑发,显得很年轻,他显得平凡的面容,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气质,若说有什么奇特的气质,那就是最深邃的黑,最暗的暗,除了暗你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他就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暗,他庸懒的,淡然的,转过头来,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傻气。”

    这样的人,是最完美的黑暗君主。他的神情像是很久没有对手一样,睿智而落寞,他的魂,似乎只有一个字,斗,他的深邃的暗,代表着的是最炽热的灵魂和最激昂的斗志,他的神态似乎在说,他是不败的。

    他是某个世界的黑暗君主,我想,一定是的。

    两批人马错开一里路之后,达苏斯才反应过来,嚷嚷着要过去收拾那队人,提古拉斯金以赶着回去做结婚纪念日准备活动为理由,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劝住。

    又奔行了两个小时后,无忧骑士团回到了银翼镇,入目一片焦土。

    遥远的,我看到一道身影,那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

    雪舞,是你吗?

    我走了过去,我看到雪舞被一把骑士长枪深深的穿透前胸,钉在了木桩上。

    “雪舞――!”达苏斯怒目圆睁,向着雪舞奔去,将她抱在怀里,口中大吼道:“振作点,雪舞!”

    “团长!”

    无忧骑士团众人向木桩冲了过去,相互之间摆了一个最有利于防守反击的站位,把雪舞围在了中间。

    “雪舞……”我古井无波的心绪头一次出现了情感波动,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由心底直窜而起,我的浑身似乎都被这股灼热给烧伤,遍体鳞伤。

    雪舞!!!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的认清了,我的心中最爱的人,其实是,雪舞。

    我远远的看着达苏斯将骑士长枪从雪舞的胸口拔出来以后,由无忧骑士团其他女性成员将她的伤势止住,清理和包扎好伤口,达苏斯盘膝坐下,双手合十,脸上似笑非笑,一道金色光柱由天上降下,笼罩在她身上。

    那个身影,真的是雪舞。原来,你去了九天做npc真人扮演的工作了吗,雪舞,我终于找到了你。

    看着达苏斯将雪舞紧紧的抱在怀中,我的心突然一痛。

    我的脑中猛然闪过那个浑身缭绕着黑暗的年轻男人。

    就是他。

    如果雪舞身为npc的身份消失了,我还能够再找到她吗!?

    那队黑色劲旅。

    能够将雪舞所扮演的npc几近杀死的玩家……

    那个男人没有武器,他几乎杀死了雪舞。

    雪舞,你放心吧,我会把这笔债替你讨回来的!

    就在我心中发出誓言的同时,达拓尔身上猛然暴出一股狂暴的紫色气流,整个眼瞳变成了深邃的紫色,周身被黑色鳞甲缓慢侵蚀,发出“喀喀啪啪”的暴响声。

    “不好!是魔化!”提古拉斯金惊呼一声,赶上前来,双掌向达拓尔身上笼罩了过去,全力输出功力试图压制住在达拓尔身上侵蚀的邪恶之力。

    “奥蒂莉亚!赛拉!普鲁登斯!罗伯特!玛瑞!米兰达!艾琳!李!南宫!欧阳!”达苏斯将雪舞递交给身边站着的无忧骑士团团员,向着达拓尔冲过来,口中吼到了几个名字。

    被呼唤到的无忧骑士团成员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手上同时捏起剑指,另一只手捏拳状,虚握在心口之前,口中开始念颂经文。

    成员分成两波,另外一波手捏剑指,一手拔出配剑,站了一个五行方位,凝神望着达拓尔,额头上套着的的水晶头带开始发光。

    提古拉斯金则在达拓尔背后站着,充当两个阵势的阵眼,两股阵力循着奇异的路线汇聚在提古拉斯金的身上,并且沿着他虚张的双手传输到了已经变成一头人型魔兽的达拓尔身上。

    “神化!”提古拉斯金和无忧骑士团的团员齐生吼道。

    一瞬间,大地似乎都震颤起来,一阵白光闪过,无忧骑士团全体人员全部都笼罩在一个身高十几米的粉红色巨大铁块里,或者,用现代语言说,他们组合成为一架巨大的机甲。

    机甲右臂一展,一道金黄色的气团瞬间就压制住了不断向外侵蚀的紫色邪恶之力。

    “机动能量充盈,一级功率输出,二级功率输出,三级功率输出,四级功率输出,五级功率输出,六级功率输出……”

    机甲的外置扬声器里提古拉斯金以接近嘶吼的声音咆哮道:“无忧驱魔炮,发射!”

    一股巨大光团轰然击在了鳞甲逐渐向金色渐变的达拓尔身上,他的头上已经隐然出现了一支金色小角。

    “切。”达苏斯站在粉红色机甲的附近,低叹了一句:“竟然是一位魔皇级的皇族投影,达拓尔,还是太年轻了。”

    感慨完毕,达苏斯向上方吼道:“准备――?”

    “准备完毕!”十几道声音从机甲的扬声器中传荡开来。

    达苏斯瞬间出现在达拓尔的身后,将右手搭放在金色鳞甲之上,口中大吼:“引魂!”

    空间之间突然一阵振荡,达拓尔身上晃出一个有着金色尖角的虚影,依附在了达苏斯的身上。

    “就是现在!”

    达苏斯将巨大兵器一次挥动,挥出一道巨大光刃,连空间都被划开一道巨大的裂缝:“次元斩!”

    巨大机甲双手一张,一道极粗的光柱击向了达苏斯宽大的后背:“异元送魔炮!”

    只见就要依附到达苏斯身上的虚影发出一道尖锐的声音,被巨大光柱:“说吧,管家,这世界上没有我无忧骑士团做不到的事情。”

    “磅!”

    “管家”再也按捺不住,飞身一锤就把达苏斯砸晕在地,敲打起来。一边敲打还一边说:

    “经过我的改造,这套生化机动装甲可以提高30%的性能。”

    “哈哈,遇到我枷洛勒是你们最大的幸运。”

    枷洛勒敲敲打打着,一脸兴奋,混没注意达苏斯特意在衣服上弄出的一个皱褶,随着巨大铁锤的落下,只听一声裂响,一处装甲冒出了一丝青烟,暴掉了。

    “哦,不要在意,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只听轰隆一声,一整件枷洛勒口中所说的“生化机动装甲”发生了剧烈爆炸,把事件的两个当事人炸的一身焦碳。

    “哦,真的,不要在意,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这是一种防拆卸结构,一旦其中一处出现问题,一整件都会报废的。”面对着几近暴走的达苏斯,小老头儿接着说:“相信我,不会有下次的。”

    “相信我,不会有下次的?”

    提古拉斯金看了看枷洛勒,说:“这句话好熟悉。”

    “雪舞!!”达苏斯忽然反应过来,冲到雪舞附近抱着雪舞就是一阵痛哭:“雪舞,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呜哇啊啊啊!”

    扮演雪舞的雪舞有气无力的说:“邪恶教派。”

    “邪恶教派!???”

    “就是那个成员都是年轻人,拥有死亡之后能够复生的邪恶法术,专门偷窃城市里居民的物品,砍杀牲畜,抢劫货币,杀害市民,还会把商团的贵重兽核抢去吃掉的邪恶教派???”

    雪舞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右手猛然垂下。

    “雪舞――!”

    达苏斯发出了一声凄惨至极的悲号。

    接着一道巨大的轰鸣声从脚下冲起,惊讶间,提古拉斯金使出了一个空间门魔法将达拓尔丢了进去,接着轰鸣声中,一道巨大的光幕笼罩了方圆十数公里的范围,无声的一阵震荡。无忧骑士团所有人在这道光幕中飞灰湮灭,东南行省自此从东极大陆上彻底消失,成为大陆上人人闻之色变的死亡之湖。

    系统:

    现有能力值一千万点。血统,牛。师承,提古拉斯金。

    您的师承被“我从地狱中回来了”玩家制造的原子弹炸成飞灰。

    隐藏任务“提古拉斯金的考验”结束,由于您习得异步,获得老师全部的真传,能力值方式保留。

    由于您的师承消失,增加后续隐藏任务“达拓尔的复仇。”复仇对象,玩家“我从地狱中回来了”。任务目标:玩家“我从地狱中回来了”删除角色帐号。时效不限。

    接下来将把您传送到玩家所在的第三大陆,放遂者大陆。

    看着系统的任务提示,我表示压力很大。

    我去,原子弹!这群玩家也太逆天了,还把腾龙共和国东南行省方圆十几里变成了一个巨大湖泊,里面的水看起来是很清澈,不过那是重水,比三步倒还见效的超级毒药。

    幸亏最后系统把我传送出来了,否则以那里的辐射力度,不一会就会把我身上的免疫细胞全给干掉,到时候别说一千万能力值,再来十倍都一个效果,那情况估计和中了传说中的化骨绵掌差不多,稍微一走就全身化为一滩血水了。

    那样我这一千万能力值就全都交代了。

    接着系统就把我传送到了放遂者大陆。

    入眼一片连绵的阴云,还打着闪,下着小雨,不时有道道紫黑色的闪电劈落到地面,在一棵棵枯败的树上劈出一星光点,然后整棵枯树都燃烧起来,又被小雨所浇灭,在视线深处,是一座奇异的城市,一座巨大的铁块所浇注成的钢铁堡垒,远远的直穿云霄,这座城的名称是,魔法之都。

    我举目眺望,我去,城市的高度像小山一样,绵绵延延也不知道横跨了多少公里,一眼望不到边际,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怕不有个两三千米,像是超现代化铁块一样的平道:“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带她回去。”

    雪舞看看我,对他笑笑。

    混人有些着恼,但是也没有生气,对着我笑笑,眯着眼点了点头,接着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很多保安,我一看,发现这批人的水准比上一批还要高,只是一个抬腿的动作就让我头晕目眩,看不出下一次的变化。

    我被请出去,暴打了一顿。

    我遍体鳞伤的在酒店外面河流的桥底下喝酒,碰到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个老头带回了旅馆,还请了医生给他看病,吃了点药,据说已经发高烧42度不退三天了,幸亏抢救急时什么的。

    这老头还真命大,这么想着,我无声的按着吉他的品弦,抱着吉他,抱的紧紧的,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老头不见了。

    根据前台的说法,凌晨4点多,那个老头就走了,走前把一个东西交给前台,说是给我的。

    我一看是一枚金色的硬币,除此之外还留了一封书信。

    信是用外文写的,还写的很抽象,好象还有倒着写和反写的,总之我没看懂,索性也没管他。

    老头既然能下床自己走掉,说明身体还硬朗着,没什么事,所以我也很放心。

    我还要去找雪舞呢。

    等我打探到雪舞的消息时,他们已经向下一站出发了。

    他们去了香港。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香港,经过一番打探,我得知他们已经去了贵阳。

    当我再次看到那辆飞车的时候,已经身在成都了。

    那个混人用很有点发楞的神情看着我,我的身上旧伤都懒得去治,痛就痛吧,没什么比痛楚更令人有着存在感,我就这么带着一身的伤势走到混人的面前,当着飞车主人的面,重述了上一次的话。

    混人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看雪舞,雪舞看着我们两个吃吃的笑。

    “想追我妹妹,没那么容易!给我打!”混人说了一句话,把我给雷住了。

    然后我被暴打了一顿,这一次雪舞他哥只带了一个打手,很厉害,我只感到眼前一花,就被按倒在地,然后对方轻咦了一声,一道带着功力的拳就打在我身上,把我的护体真气打散了。

    就这样,我又被暴打了一顿。

    一小时后,我一言不发的喝着酒,而那个打我的人一言不发的看我喝酒。

    “你和止靖是什么关系?”

    “被骗和大骗子的关系。”

    “你和戈远是什么关系?”

    “被杀和行凶者的关系。”

    “你死过一次?”

    “没死透,又活了。”

    “九死神功你练到了第几重?”

    “什么九死神功?”

    然后我被一掌打在了胸口上,挂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躺在我登记的旅馆里,打我的那个人盘坐在对面的床上打坐。猛一睁眼:“你死几次了?”

    “什么死?”

    然后我被一掌按在脑袋上,挂了。

    第三次醒来,那个人换了一身黑西装,西装男问了我一句话:“是不是有一个声音曾经跟你说你是救世主?”

    “有啊,你知道他在哪吗,装神弄鬼的。”

    “那是灭世审判团的审判战士。”

    “美国的?”

    “就是他们。”

    “他们在世界各地寻找觉醒的能力者,给他们灌输洗脑。”

    “装b男最遭雷劈。”

    我本来是说那道声音,一抬头看到一个沙锅般大的拳头,然后我挂了。

    第四次醒来,西装男站到我身边说:

    “九死神功练到第四重就可以抵御灭世审判团的精神控制。好了,我走了。”

    西装男身形一晃就不见了,接着外面半空中传来一声打雷一样的声响,两道气息一闪瞬逝。

    我去,救世主什么的关我屁事,谁爱救谁救,先把毁灭世界的那群人干掉不就结了,还需要救?

    我还赶着去追雪舞呢!

    由于在旅馆耽误了几天的时间,雪舞他们已经从成都消失了。我一路打听,从成都到长沙,从长沙到昆明,从昆明到南昌,从南昌到武汉,终于在兰州看到了那辆特别拉风的飞车。

    然后我再一次的拦下了那辆飞车,在雪舞他哥简直想要抓狂的眼神中,站到了他的面前,说:“雪舞是我的,我要带走她。”

    雪舞急了:“你这人,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雪舞他哥对着围观群众笑笑,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从四面八方扑过来一群高手,我一看,我去,怎么连那个大骗子也在。

    “臭小子,丢人丢到这里来了。”黄师傅当先就给我一巴掌,我赶忙躲开,不想从后面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把我给提了起来。

    “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我一听,这个声音是戈远的。

    “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笨,去吧,这里交给我了,带着你心爱的小姑娘远走高飞,哈哈!”戈远遥空和师傅对了一拳,震的空气嗡嗡直响。

    在和雪舞他哥单对单单挑的时候,我一拳就把他给放倒了,抢过雪舞,就塞进我长途跋涉,满是泥垢的小破车里面,扬尘而去。

    一年后的某个清晨。

    我坐在马桶上看着最新的报纸,嘴上叼着个劣质烟卷,扫了一眼堆的满洗衣机都是的要晾的衣服有点发愁。

    生活就是,完成任务的喜悦?

    不,不全是,我觉得和雪舞结婚以后,最愉快的就是新婚当夜出去喝酒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脚把她踹下床,说出来的那一句梦话:“给我滚!哥是有家的男人!”

    打那以后,我们一直很恩爱。

    我端着大大一盆衣服,出去晒去了。

    这才是生活,不是吗。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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