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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9章百姓日子(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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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百姓日子(长篇连载詹玮著)

    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楔子:秦淮河四兄弟传奇,||你方唱罢我登台,活色生香夜来妍女。||江湖儿女入梦来。

    因为四位主人公自始自终的正直善良以及非同一般的勇气,因此总能逢凶化吉。本书四条路线并行:——老大晓玮官场为官,是个风雅文人。

    ——老二晓珙经商,成为鄂商巨贾。

    ——老三晓珲继承父业在家耕读,成为富甲一方庄主。

    ——老四晓珏征战沙场,成为卫国勇士。

    一段战国的爱恨情仇,一场后宫的血雨腥风。

    两个国家的宿怨战争,两个男人的情场较量。

    四兄弟的经历为当时鄂东秦淮河的社会现状缩影,反映中国底层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群号qq329362217秋天的田野,落雪的鄂东秦淮河,春草芃发的土地。

    春日。日景。李富铭家中。李富铭、李春安。

    李富铭:春安哪,你应该算是有大学问的人了,总不能因为一件事就这么消沉下去吧?

    李春安:爸,人这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屋里有个可心的人,过顺心的日子就完了。可屋里没个可心的女人,就一辈子没顺心的日子。你后来的日子不就是个例子?

    李富铭:那你说怎么办,四姑娘不愿意我有什么法子?要不,我舍了这张脸,去找湛明久跟你说说?

    李春安抬头看李富铭。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4春日。日景。湛家大院门首处。门外匆匆走进刘厚田、厚田嫂、厚田的女儿小翠儿(10岁)。院中,少年湛仁赋(12岁)过去。

    仁赋:厚田叔、厚田婶,你们来啦?

    刘厚田、厚田嫂边向里边走边应:来了,少东家。

    小翠儿在仁赋面前站住,笑望湛仁赋。

    仁赋:小翠儿,你不是说过正月十五来,咋没来?

    小翠儿:爹没来。

    仁赋:小翠儿,厚田叔不来你就不来?

    小翠儿:我自己不敢来。

    湛仁赋:翠儿,你给我当媳妇吧,那我就去把你接这儿来住,天天就能看见你。

    小翠儿笑:那你快接呀!用啥去接呀?

    湛仁赋:当然是用花轿了。

    小翠笑起来。

    春日。日景。湛家大院门前的街上。四妹向湛家大院走来。邹发子挡在四妹面前。

    邹发子:四姑娘留步。

    四妹站住看邹发子:邹大哥,你叫我?

    邹发子:四姑娘,柳四爷来了,要见你一面。

    四妹:柳四爷?

    邹发子:是。就在前面的一清茶楼里。

    四妹略想:那走吧。

    邹发子:四姑娘请。

    二人向前。

    春日。日景。一清茶楼前。四妹门前略站,随邹发子入。

    春日。日景。茶楼楼上雅间内。柳秉汉。四妹推门入。柳秉汉站起。

    柳秉汉:四姑娘!柳四儿道扰了。快坐。

    柳秉汉与四妹同坐。

    四妹:柳四哥,咋到城里来了?

    柳秉汉:三哥让我来看看邹发子跑烟土的事儿,事儿办完了,随便看看你。

    四妹:你们还跑烟土的生意?

    柳秉汉:不跑没法子,三百来号人,不多琢磨点生意,大伙儿吃啥?

    四妹:贩枪不是挺挣钱吗?

    柳秉壮:那也不是老有枪。没枪的时候就得琢磨点儿别的生意。

    四妹:柳四哥,腿上的伤没落下啥病根儿吧?

    柳秉汉:没有,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刺痒。

    四妹:那是难免的,总算没落下残腿,要是落了残,那四姑娘一辈子心里都得过意不去。

    柳秉汉:难得四姑娘心里还能惦着我,柳四儿知足。柳四儿谢谢四姑娘了。

    四妹:四哥,瞧你,这么客气。说句实在话,那件事儿后,四姑娘心里不好受。可也是没法子的事。老爷子还担心以后还得闹出别的事儿来,可我不那么想,我觉得柳四哥义气,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你的话我信。

    柳秉汉:四姑娘对我这么相信,柳四儿就更不能做对不起四姑娘的事儿了。

    四妹:柳四哥,其实咱们作兄作妹的也挺好的。

    柳秉汉:四姑娘,柳四儿还是那句话,你也死不了,我也死不了,我等;我相信有那一天儿。

    四妹:柳四哥,不值!

    柳秉汉:值!就是为了你,柳四儿死了也值!

    四妹:柳四哥!

    柳秉汉两手拉住四妹的手:四姑娘,柳四儿就是这么想的。只要鄂东秦淮河在,柳四儿的心就不会变!

    四妹将手轻轻抽回:柳四哥,天下的姑娘多的是,有合适的你找一个吧。

    柳秉汉:四姑娘,我知道天下的姑娘有的是,可天下的姑娘再多,柳四儿心中只有你一个!

    四妹眼里闪出泪花儿。

    日景。湛家大院。湛明久房中。湛明久、钟敬文。

    钟敬文:老爷子,满升的病也是大家都操到心了,治病治不了命,该井死,河死不了,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了。

    湛明久:那也得治,有病就得看,死马也得当活马医,说不上那下子碰巧就治好了。

    钟敬文:治是得治,我这当爹的能不给儿子看病吗?只是满升这一病,眼瞅着又不行了,这不坑了金秀吗?才嫁过去这么长时间。唉!真是让人揪心。

    湛明久:事儿就不能那么想了,和该也是命。哎,敬文哪,美春儿怎么还没订亲哪?

    钟敬文:唉!你要是不问,我还想说这事儿哪!你说我真是这操心命,爹妈死了,美春就跟着我过,你说我这当哥哥的,能对妹妹不上心吗?吃穿得管,这婚事儿也得管,可这美春就是不嫁人。后来我急了,就问美春,让她说个痛快话,到底为啥?你猜美春咋说?

    湛明久:咋说?

    钟敬文:咋说?!这话我也就能跟你老爷子说,除了你,我跟谁都说不出口。她说她除了晓珲不嫁!她说有人能等得起晓珲,她也能等得起,不就是耗着吗?她说白了头的时候,也不是她一个人白头!你说这这••••••可大伙儿谁都看得明白,晓珲心里的人是四姑娘!美春的话也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她别着劲儿的人也是四姑娘,这仨人儿这是怎么啦?

    湛明久:四姑娘?!不能吧?这事儿我问过晓珲,也都跟晓珲说明白了。他娶谁也不能娶四姑娘啊!晓珲也是应了的。他要是娶了四姑娘,那让外人怎么看哪?就是不管外人怎么看,那金秀、银秀那几个孩子们咋看他这当爹的?晓珲他听我的,准没这事儿。

    钟敬文:老爷子,晓珲他是孝顺,是为了你,不想让你生气,所以才不跟你别这个劲儿。

    湛明久:不能,晓珲不是那人,准没那事儿,那是别人瞎猜的。

    钟敬文:老爷子,要是准没这事儿,那你跟晓珲说说,看看美春他中不中意?

    湛明久:中。我问问晓珲,他的事儿也真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春日。日景。湛家大院正堂。湛晓珲坐在里面,愁眉不展状。四妹推门入。

    四妹:晓珲,啥事儿又发愁了?

    四妹边说边在晓珲旁边椅上坐下。

    晓珲:还不是金秀女婿满升的事儿。

    四妹:噢。可满升这病也是怪了事儿了,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湛晓珲:说的也是,满升他妈的病的也不行了,满升又得了这病。真是愁人。

    四妹:这金秀的命也真是的,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个窝囊货?

    湛晓珲:要我看,还是那句话,命!

    四妹:唉!命!命!咱俩的事儿也是命!湛晓珲,这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儿哇?

    湛晓珲:等等再说吧,实在不行,我也得硬着头皮再跟老爷子说说了。也有几年的事儿,柳秉汉还能惦心这事儿?

    四妹:湛晓珲,柳秉汉今儿个还真来了。

    湛晓珲:柳秉汉进城了?干啥来了?

    四妹:找邹发子跑烟土,事儿办完了,就让邹发子把我叫茶楼里见了面,唠了一会儿嗑儿。

    湛晓珲:那他都说啥啦?

    四妹:也没说啥,都是闲话。不过他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只要我不嫁,他就得等下去。

    湛晓珲:那这不完了吗?他老这么等等的,咱俩的事儿也没法办哪!办了不就得有事儿吗?

    四妹:我跟你说,湛晓珲,咱俩的事儿不办,那才容易出事呢。咱俩要是真成了亲,那他不也就死了心了?

    湛晓珲:可老爷子还就怕咱俩成了亲,他柳秉汉生气来报复咱们!

    四妹:湛晓珲,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柳秉汉压根儿就不是那样人!他和柳秉壮不一样!

    湛晓珲:可老爷子他不那么想!

    四妹:湛晓珲,我这回把话跟你说死了,只要茂杨口的柳三儿柳四儿再没有做和湛家过不去的事儿,咱说话再就不得他们行不行?

    湛晓珲:行。可老爷子提。

    四妹:老爷子提就让他提去。咱俩不提行吗?

    湛晓珲:行,我再不提了,行吧?

    春日。日景。湛家大院正房正堂。湛晓珲、四妹坐在屋中。钟家做事的一个媳妇跑入。

    钟家做事媳妇惊慌地:快!大东家,满升的娘怕是不行了。

    湛晓珲一惊,站起。

    湛晓珲:什么?不行啦?!

    进来的媳妇:是不行了!

    湛晓珲:这可真是遭了孽了!怕什么来什么!走,四妹,咱过去看看去。

    湛晓珲、四妹随钟家做事媳妇出。

    春日。日景。泰春米号门前。钟敬文、湛晓珲、四姑娘、满升、金秀等。

    金秀与满升满身挂孝。金秀扶着满升,满脸泪痕。

    满升望着远去的送葬队伍,两眼干涩无泪。忽然摇晃,站立不住,金秀忙与众人将满升扶进屋去。

    夏日。日景。金秀、满升房中。金秀坐在床边,为满升一口一口地喂药。喂罢,回身将空碗递给做事的媳妇。做事的媳妇拿着空碗出来,入堂屋,再到灶间,里面做事的一个年长妇人看一眼空碗:咋样?

    媳妇一:还能咋样,吃了这么多药也不见起色。

    媳妇二:这也真怪了事儿了。

    媳妇一:有啥怪事儿的,这金秀你也是天天看着的,长得水水灵灵,一身的细皮白肉儿,一双眼,老是那么水汪汪的,别说男人,女人看了都动心。何况这成天搂着的,能放下手吗。反正摊上这样的女人,睡个够,死也值了!

    媳妇二笑:瞧你说的,这与满升的病有啥关系?

    媳妇一:有啥关系?这叫守着啥费啥!守着这样的美人儿,那事儿能少了吗?吕布被杀,没貂蝉弄得他没了精神,能被人暗算吗?吕布一个铁捶出的汉子都不行,满升一个白面书生能行吗?这叫只有拉坏的犁,没有种坏的地。

    媳妇二:可这阵子满升有病。

    媳妇一:有病?病也是色痨。没听先生说呀,经走一道,他全身的经气走了这一条道儿了,就说昨儿个晚上,你没听见金秀细声细气的叫声?那一阵子下来,好人也是要出一身汗的。何况一个黄香儿似的病包子。跟你说,就是铁打的汉子在金秀那个身子上也耗成一堆黄土了!

    媳妇二:快别说了,吓死人!

    夏日。日景。钟敬文家。满升、金秀房内。金秀依在满升的身上。

    满升以手抚金秀头:秀儿,我怕不行了吧?

    金秀:你瞎说啥,年纪轻轻的,不就是有点病吗?治治就好了,怎么说这丧气话。

    满升摇摇头:金秀,我知道不行了,可我现在这世上已经没什么牵挂,我姐在葛金财那儿,也回不来。我的身边和我的心里也就只有你和爹了,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金秀落泪:满升,你别说了,好好养病吧。会好的,你别想那么多没用的。

    满升摇头:秀儿,我要死了,你就找个身子壮实的,别像我这么不禁磕碰。

    夏日。日景。钟敬文家。满升、金秀房中。金秀欲言。满升同学燕生入。

    燕生:满升哥,好点儿了吧?

    满升:是燕生啊。也没见啥好。

    燕生:有病慢慢养,别急。

    满升:知道,燕生。

    金秀:燕生,你说你,多念几年书多好,何苦现在像个小车把势似的。

    燕生笑:就是个车把势嘛!金秀,说那些有啥用,我家要是富裕,你说能念那么两年书就撂下吗?没招儿啊!不过,这两年书倒也没白念,不是还认识个好兄弟满升吗?

    金秀捧一杯水过来:喝口水吧。

    燕生接水。

    金秀:燕生,怎么有日子没来啦?

    燕生:往武汉送了几趟粮,没空儿往这边跑。

    金秀:往武汉送粮一趟得几天?

    燕生:也没准儿,要是赶上痛快的时候,也就是四天头儿上。要是遇上点儿麻烦,那可就没时候了。

    金秀:燕生,你和满升说会儿话吧。我去给你们俩买点儿吃的,今晚上就别走了。

    燕生:金秀,你别忙,我一会儿就得走,明天还来。明天是最后一趟活儿。完事儿了我就在这儿住几天,陪陪满升。

    金秀:真的呀?

    燕生:真的。我啥时撒过谎。

    日景。湛家西城子烧锅门前。湛晓珲、美春。

    美春:湛晓珲哥,你说这人也真怪,一个人为一个人,他就能这么熬着。有时候他明知道恐怕要空熬一辈子他也愿意。

    湛晓珲:美春呀,晓珲哥跟你说句真心话。美春你人好不好?好!可是没法子。事儿不是人想做就能做到的。

    美春:湛晓珲哥,你不用说,我等着你,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回事儿。可我不管,我既然认定了你,我就不会变的。

    湛晓珲:美春,你不能这样。

    美春眼里含着泪:有什么能不能的。依旧这样了,我还怕等白了头吗?

    夏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县商会门前。得珠儿入商会。远处,李春安观望状。李春安低头沉思、自语:这都公了开了!臭婊子,老子我饶不了你。

    夏日。日景。湛家大院门前的街上。

    金秀一身素装,挎个包袱一步一步地挨回家来。

    金秀走进湛家大院。

    院中的人一齐望着金秀。金秀表情木讷地走进正堂屋内。

    湛晓珲起身:金秀!秀!

    四妹:金秀!

    金秀抑制不住,扑进四妹的怀里放声大哭。

    四妹抱着金秀的肩膀,眼中泪光闪动。轻拍金秀背:金秀,没事了,回来了好,咱一家还在一起过日子。

    金秀痛哭。

    夏日。日景。湛家大院。一间房中。田儿、银秀、麦秀、仁赋为金秀收拾一间住屋。外间,四妹和金秀坐在桌边。金秀垂头。叹息落泪。大柱推门进来。

    大柱:金秀!

    金秀抬头:大哥!

    大柱:金秀,回来啦?

    金秀低头,点点头儿。

    大柱:金秀,你等着,你不是爱吃鄂东秦淮河的鱼吗?我这就去给你弄去。

    金秀:大柱哥,不用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大柱:金秀,该吃饭还得吃饭,身子要紧。

    金秀点点头:我知道,大哥。

    夏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城南。东河边。大柱带着几个伙计兴高采烈地向东河走去。

    大柱坐在岸边想事,抬头望天,忽然一笑,摇头。

    夏日。夜景。湛家大院。湛晓珲房中。湛晓珲、四妹。

    湛晓珲:四妹,孩子们都大了,这些孩子们对你比对我都亲。所以,这些天你没事儿多陪陪金秀,孩子挺可怜的。她跟你近,什么事也听你的。金秀压根就软弱,这一连串的打击别说她,就是硬汉子也受不了;你多开导开导她。

    四妹:这我知道,等过了百天就帮金秀再找一个,嫁了人了,有了家了,过去事儿也就慢慢忘了。

    湛晓珲:这都一个多月了,要说百天也快,我看你现在心里就该有个谱儿。

    四妹:湛晓珲,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

    湛晓珲:这事你拿主意,你是姨娘,你看着办吧,琢磨好了跟老爷子说一声,看看老爷子的意思就行。

    四妹:湛晓珲,我是想金秀已经嫁过一回人了,再以后嫁人也就不计较什么门当户对了。

    湛晓珲:瞧你说的,压根儿我也没讲过门当户对,在鄂东秦淮河,谁家能和咱们家门当户对?没有!那几个姑娘还不嫁人了?我的原则是家里日子差不多,中平就行,关键是得人好。咱们当老人的对孩子的亲事把的就是这一关。

    四妹:湛晓珲,要说人好,我看现成的就有,咱不如把金秀嫁在家里得了。

    湛晓珲:嫁在家里?家里嫁给谁呀?

    四妹:你猜。

    湛晓珲:我猜?这还真把我给难住了。

    四妹:大柱呗。

    湛晓珲:哎!对呀!你还别说,真是一对儿!金秀还再不用离家了!

    四妹:那啥时候跟他俩说?

    湛晓珲略想:我看等过了老秋吧,地里的事儿都忙完的时候,金秀的事儿也过了百天,到时候再说不晚。

    四妹:那就这样?

    湛晓珲:这样吧。

    夏日。日景。湛家大院。湛明久房中。湛明久、湛晓珲。

    湛明久:湛晓珲啊,这件事儿,这些日子里我也仔细想了想,觉着挺合适的。美春既然有这份心,我看不错。

    湛晓珲:爹,可是,这••••••没这么搭亲的!

    湛明久:什么没这么搭亲的?

    湛晓珲:爹,你看看,金秀嫁的是钟敬文的儿子,我再娶了钟敬文的妹妹,这,这成什么事儿啦!这也是好说不好听的事儿呀!

    湛明久:这有什么好说不好听的?两码事儿,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事儿也得办。我不能让你老这么一个人游荡着。

    湛晓珲:爹!不成!

    湛明久:有什么不成?!

    湛晓珲:爹,四姑娘••••••湛明久:四姑娘?四姑娘怎么啦?是不是••••••人家外面可有了闲话了。

    湛晓珲你可听好,如果你和四姑娘闹出事儿来,那我可饶不了你。你要是让茂杨口的人来杀光咱全家,你就去做!

    湛晓珲:爹!

    湛明久:想事简单!再说了,你现在是湛家的家主,是孩子们的榜样,你不能做让孩子们瞧不起的事儿!到时你这当爹的,拿什么教导几个孩子?!四姑娘是谁?是孩子们的姨,冷古丁姨变成了娘,孩子们会对这事儿咋看哪?鄂东秦淮河县的姑娘有的是,任着你挑,怎么非要走伤风败俗这条路?怎么非要走这步险棋,这不让全家人跟着提心吊胆吗?

    湛晓珲:爹,这怎么能算伤风败俗呢?再说了,柳秉汉也是对四姑娘说了的,再不会做对不起四姑娘的事儿。可四姑娘一天不嫁,他柳秉汉也一天不能死心哪!

    湛明久:你说的这是啥话?那土匪答应的事儿能准吗?四姑娘这是没和你成亲,要是你们俩成了亲,他醋劲儿一上来,一来气,一翻脸,那可咋办?那得是啥后果?

    湛晓珲:爹,你是多虑了。

    湛明久:多虑少虑,也比没虑强!

    湛晓珲:爹!

    湛明久:行!咱就算不说这面儿,把这面儿抛开,咱湛家就豁出去了,豁出去挨枪子儿,挨刀头剁!可你也不想想,你是读孔孟之书长大的,在别人家,这样的事儿行,在咱们家,这样的事儿能行吗?出了个湛晓珏逛窑子逛回个窑姐儿的事了,又出了个湛晓珏娶了媳妇,只在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把媳妇一扔,跑了;给个田儿一生的事儿都误了,跟着要是再出个你的事儿,娶了个在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姨子,那你是早就和四姑娘有了事儿呀,还是大妹死了以后有的事儿呀?大妹是生孩子死的,还是让你和四姑娘的事儿气死的?是你们俩有了事儿,嫌大妹挡着,走不到一块儿,把大妹害死了,还是大妹真是血崩死的?这事儿谁能说清啊?那咱们湛家的名声在鄂东秦淮河县不就彻底落地儿了吗?为这事儿,咱们湛家的人在鄂东秦淮河这地方得有几辈子人抬不起头来?

    湛晓珲:爹!

    湛明久:再说了,那孩子们得咋想?孩子们要是对大妹的死犯了疑惑,那你这辈子、我这辈子不就都白活了吗?就是你湛晓珲满身是嘴,这事儿能说得清吗?

    湛晓珲:唉,爹,你别说了,你爱咋办就咋办吧,我是你儿子,听你的。

    湛明久:这还差不多。去吧,让张善把钟敬文叫来,我跟他说。

    湛晓珲起身。

    秋日。日景。秋天的鄂东秦淮河两边,一片金色。成熟的庄稼在秋风中摇曳。

    秋日。日景。城外。东河大车店前。金秀坐在门前的一张桌上写账。

    大车店的场院上停满了一挂挂的马车。装粮的、卸粮的,人们忙忙碌碌。

    河边的埠头上,几艘运粮的木船停*在那里。一些伙计在往船上装粮。刘厚田在点数过秤。

    刘厚田报数:老张三千斤。马顺三车,八千斤,李春福两千八百斤!••••••金秀:厚田叔,慢点儿,我没听清!

    刘厚田重复一遍。

    金秀写账。

    秋日。日景。城外。东河大车店前。燕生赶车进场院。燕生停车、拴马。与场内熟悉的人边打招呼边走到金秀的账桌边:金秀,日头晒,遮一遮吧。

    金秀抬头:燕生哥,你来啦!

    燕生:刚到,还打算看你去呢。

    金秀:这不在这儿吗,上哪看去。哎,燕生哥,你这些日子去哪儿啦?

    燕生:瞎跑,去了几趟山里,拉了几趟木头。(边说边打开一个包袱)还去了一趟省城。这不,给你买的,你爱吃的海枣儿。(递给金秀)

    金秀悄悄看看四周:燕生,放你包里。

    金秀向场院上张望,看见银秀在那边:银秀!

    银秀循声望过来:姐,我在这儿!

    金秀向银秀招手。银秀跑过来:干啥?姐。

    金秀:银秀,来,你帮姐记会儿账,姐和燕生去后边取东西。

    银秀看燕生莫其妙的眼神儿。燕生朝银秀点头笑笑。银秀笑笑,用怀疑的目光望着金秀、燕生走去的背影。

    秋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大车店后面。一座房前。金秀、燕生进屋。

    金秀:坐吧。

    燕生愣愣地打量屋内。

    金秀一边给燕生倒水,一边说:坐呀,看啥,这是我的房。

    燕生:你咋一个人住这儿?

    金秀:我在这儿记账,起早贪晚的,离不开,收完粮就不住这儿了。(递燕生水)给。

    燕生接水喝水。

    金秀:燕生,订亲了吧?

    燕生:和谁订亲,还不知道媳妇在哪儿呢。

    金秀:咋还不订亲?别挑花了眼。心里有谱儿了吗?

    燕生:有谱也没钱,说不上媳妇。

    金秀:瞧你说的,这么下死力气,还攒不出个说媳妇钱?

    燕生:俺娘有病,挣了钱也都顺俺娘的药罐子走了。

    金秀忽然想起满升,脸上现出忧伤表情:有什么别有病,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唉!满升要是没病••••••燕生:金秀,我不是故意提这茬儿的••••••金秀:没事,时间长了,想开了。燕生,看中了谁家的姑娘吱一声,有难处也吱一声,帮不了你多的也能帮你少的,别闷着。

    燕生:看中是看中一个,就是开不了口,怕人家看不中咱。人穷志短,矮人家半截呢。

    金秀:瞧你,话可别这么说,一家女,百家求。有啥开不了口的,别错过了后悔。

    燕生:金秀,这我也知道,可这个人••••••唉!别说了!

    金秀:有话就说,挺大个男人,平时砍砍快快的,怎么这时候吞吞吐吐的了。你要是觉着张不开口,我去替你说去。张嘴又不输三分地。

    燕生:金秀,你看我这个人咋样?

    金秀:挺好哇!你和满升是同学,又是朋友;我和满升都说你好。

    燕生:你自己觉着呢?

    金秀:也挺好的。人穷人富不要紧,财主也不是天生的。只要凭着自已的本事干,老天是有眼的。

    燕生:金秀,其实,我我••••••我••••••我心里一直有的是你!

    金秀捧着喝水的杯停住,愣愣地看着燕生,然后低头,把水杯放在桌上。

    燕生:金秀,真的!我心里真的只有你!

    金秀:燕生,你别说了,就当你刚才什么也没说过。

    燕生:金秀,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穷,我又有个有病的娘。可我对你是真心好的。我对天发誓,只要你答应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让你饿不着,也冻不着,天天过乐呵日子!

    金秀眼里汪出泪水:燕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嫁过一回的人了。我要嫁给你,人家要说你闲话的,我是寡妇!

    金秀俯在桌上痛哭。

    燕生过来抱住金秀,金秀扑进燕生的怀里。

    燕生:金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金秀紧紧地抱住燕生。

    秋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县城南。东河中。大柱一个人正在河中叉鱼,忽然叉到一条大的。

    大柱把鱼拎起来,高高举起,兴奋地呼喊:金秀!这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秋日。日景。湛家大院。湛明久房中。湛明久、钟敬文。

    湛明久:这件事我看就这么办吧,现在正是秋忙的时候,也没功夫张罗这事儿,过了这阵子天又冷了。依我看,要是没什么岔头,就明春种完地以后,那时候得空儿。

    钟敬文:没说的,老爷子说咋办咱就咋办。

    湛明久:咋办不也得像回事儿吗?湛晓珲是一家之主,美春人家又是黄花闺女,就是不为湛晓珲,也不能委屈了美春不是。

    钟敬文:到底是老爷子想得周到。

    秋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县城内。湛家西城子烧锅前。大门上张灯结彩。两边锣鼓喧天。门前一溜长案,上罩红布。案上摆放的十余个酒坛上贴大红福、喜字。坛前的案上摆一溜海碗。案后一个矮台,台后木杆架起一个牌坊。上面大书:湛家酒庆四字。湛家酒庆下面的牌坊上贴大红对联一幅:上联:鄂东沃土金颗粒粒美酒香下联:湛家老窖银杯盏盏玉液淳。横批:状元是我。

    案前,几架木杆,上挂鞭炮。

    县长李富铭、曹少卿(曹少卿身后站秋宝儿)、龚长礼、钟敬文、湛晓珲、四妹、绅士、商人若干;仇占伍、彭大柱、刘厚田等。银秀、麦秀、小翠儿、仁赋每人拿酒舀站在案前。

    烧锅门前的空场上,秧歌、狮子、龙灯齐舞。旁边的一个临时搭设的戏台上正唱黄梅戏。

    一男一女在台上表演黄梅戏。

    案前两边,站满看热闹和参加赛酒的人。

    锣鼓声中,湛晓珲、李富铭等人开心地交谈。

    李富铭:湛家的酒庆可谓本县最热闹的一件事。这也说明我们鄂东秦淮河县一带的富饶。东河,黑土地,鄂东的鱼米之乡呵!

    湛晓珲:关键是我们有一个好县长,能照看着我们大伙儿过好日子。

    李富铭:哪里话,凭我李富铭一人之力又有多大?蚍蜉而已。我又何德何能,能使鄂东秦淮河县人民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还不是*大家吗!

    湛晓珲:李县长过谦了,要不是李县长治县有方,吏制严谨,防范得力,我们*什么去过太平日子?

    钟敬文:湛晓珲说的有理。太平兴富,吏清少禁,惩奖分明,除恶气正,使鄂东秦淮河县清明一片,这才有鄂东民众的安居乐业,淳朴乡风得以弘扬,耕作生计人人向前,好日子红火一片的今日!

    绅士甲:功劳还是李县长的公正治县啊!

    绅士乙:鄂东有今天的兴旺,李县长功不可没,百姓无不赞叹!

    李富铭:要说功劳,还得说少卿保住了鄂东的平安,震慑了匪患,否则我再有能力,地方上不太平,匪患肆虐,我也只能望江兴叹了。

    曹少卿:保护鄂东安宁是大帅的命令,是我的责任,都是应该的。

    一小男孩从后面钻到钟敬文跟前,悄拉钟敬文。

    钟敬文俯身:你找谁?

    小男孩:那边有个人让你过去一下。

    钟敬文抬头看看,又问小男孩儿:谁呀?

    小男孩:她说你过去就知道了。

    钟敬文随小男孩悄悄离开。

    李富铭追逐钟敬文的冰冷的目光。

    秋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县城。湛家西城子烧锅前。酒案前。仁赋拿着酒舀看着下面的热闹场面问小翠:翠儿,这比娶媳妇还热闹,你说是不是?

    小翠笑:仁赋哥,你想娶媳妇了?

    仁赋:我娶媳妇就上后屯娶去!

    小翠:你又瞎编了,上后屯娶媳妇去?娶谁呀?

    仁赋:娶你呗!给你蒙了盖头就背回来!

    小翠笑弯了腰:没听说谁娶媳妇还背回来!那是猪八戒!

    仁赋:小翠儿,我娶你你愿不愿意?

    小翠嘟嘴:我不愿意。

    仁赋:咋不愿意?

    小翠:你是小东家,小东家就是大官儿,爹说,你现在是小东家,等长大了就是少东家,少东家就是更大的官儿;爹说俺是百姓家孩子,俺不能嫁大官儿。

    仁赋:那你将来嫁谁呀?

    小翠:俺不知道,等长大了再说吧。俺娘说,人一生下来,就有根红线牵着呢,该咋样就咋样。

    仁赋:那咱俩就有根红线牵着,你信不信?

    小翠笑:我是小孩儿,你又骗我了!我告诉我爹去!我爹说了,骗小孩的是坏人。

    仁赋:那我也是小孩儿,我爹也说了,小孩子说话不骗人。

    小翠笑着冲仁赋举起酒舀。

    秋日。日景。鄂东秦淮河县城。湛家西城子烧锅前。酒庆场的前台上。众人。

    湛晓珲对李富铭:李县长,人都到了,要不咱开始?

    李富铭:好,开始吧。

    湛晓珲:各位乡亲!湛家托各位乡亲的福,今年又得了个好收成,按照湛家的规矩,连着三年丰收,要举行一次酒庆。这酒,就是咱这新粮烧的。这新粮,就是咱这儿的大地里长出来的。乡亲们哪,咱这儿的土地真好哇,真是肥得流油,种啥收啥,这是祖宗留给咱们的福!只要咱有这片好土地,必然能打出这样的好粮食,有了这样的好粮食,就能烧出这样的好酒。所以,这样的好酒也就能像秦淮河的河水一样,流也流不光。下面,请咱们鄂东县县长,咱们的父母官,一直照应着咱们鄂东百姓日子的好县长李富铭先生为咱们的酒庆讲话。

    下面人群的欢呼声。

    李富铭:各位父老乡亲,鄂东县的商农庄户、各界人士。近几年来,咱鄂东县太太平平,这是好事儿,老百姓要的就是安居乐业,我这个父母官儿要的也是百姓安居乐业。今天,湛家酒庆,我就和大伙儿说几句百姓话,喝咱百姓酒。共同庆祝,我们鄂东县的土地又获得了一个大丰收。

    众人欢呼鼓掌。

    秋日。日景。鄂东县城内。湛家西城子烧锅不远处的一条街角上。得珠儿、钟敬文。

    钟敬文:小姑奶奶,你怎么上这儿找我来了?

    得珠儿:上哪儿找能咋样?早晚我还不得回你那去?老婆找爷儿们有啥了不起!

    钟敬文:可,可现在不还没有吗!

    得珠儿:没有能咋?你老婆也死了,我生的这个儿子小弟也是你的种,他就是知道了,大不了不要我,那还是我乐不得的呢。

    秋日。日景。鄂东县城内。湛家西城子烧锅不远处的一条街角上。得珠儿、钟敬文。街角这边,李春安作听状。

    李春安心声:好你们这对儿狗男女,就蒙着个我爸。

    下章预告:第169章百姓日子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上传一篇外篇:黄梅裹小脚的传说一(湖北名俗)

    詹玮/文

    妲己是个妖精,想谋取纣王的江山。

    赵龙、赵虎是纣王面前的两员大将,他们有个妹妹叫赵凤英,生得特别漂亮。有一回,纣王选妃子,哥俩拿着妹妹的画像给纣王看。

    纣王一看画像哈哈大笑:把你妹子选进宫,我封她正宫娘娘。

    一个黄道吉日,吹吹打打,大轿把赵凤英往宫里抬。

    这事被妲己算到了,她想做娘娘,作起法来。

    轿子抬到深山野洼,经过一个庙,一个大雷,下起大雨。前不靠村,后不靠店,抬轿的,护驾的一起到庙里躲雨去了,轿子就停在庙门口。

    妲己一阵风拱进轿子,把赵凤英啄啄吃掉了。

    穿了赵凤英衣裳,妲己装成赵凤英。装来装去,一双脚爪变不掉,怎么办呢?妖精花样多,拿条长布条子把脚裹裹,一双爪子成了小脚。

    轿子抬到京城,赵龙、赵虎一看,啊呀,走出来的不是妹妹,调包了。吓煞了,还不敢讲,讲出来欺君之罪。

    妲己做了正宫娘娘,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被她吃掉了。她又招来许多妖怪,琵琶精,狐狸精,一个个变了妃子。

    妖怪变妃子,爪子变不掉哇,都学妲己的样子,用长布条子把爪子裹起来。

    纣王奇怪,你们裹脚干什么,妲己迷昏纣王,说裹脚走路一扭一扭的好看。纣王就让女的一起学妃子那样裹脚。

    三寸金莲,脚裹的越小越好。这样,才有了裹小脚的习惯。

    过去,年纪大的裹了小脚,走路又疼又慢,都怪妖怪妲己做的缺德事呵。;

    黄梅裹小脚的传说二(湖北名俗)

    詹玮/文

    隋场帝杨广是一个最荒淫的皇帝。

    有一次,他乘船从运河到南方去游玩,但不用划桨摇橹的船夫,而是要选一百个长得漂亮的年轻姑娘,穿上漂亮的衣服,为他拉纤。于是派出钦差们到各地去选美女。

    运河边一个村子里住着一个姓吴的铁匠,叫吴老大。他有个女儿叫吴月娘,年方十六岁,不但品貌出众,而且勤劳能干。父女俩以打铁为生。这天,吴月娘正帮父亲打铸家什,突然几个差人和一个大肚子钦差闯进来。钦差看了看月娘,一眼就选中了,留下十两纹银,要月娘买些衣物打扮打扮,三日后前去拉船。

    钦差刚一出门,吴月娘扑在父亲怀里大哭起来。谁都知道,杨广无道,荒淫无度,他除了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又从各地选了美女三千,关在皇宫,供他寻欢作乐。月娘的姐姐就是去年被抓去后,大骂昏君,被杨广割去舌头,活活疼死的。月娘的母亲为此痛哭了三天三夜,结恨成疾,不愈而死。月娘哭着想:昏王已逼死我家两口,前仇未报,新恨又来,害得我家好苦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哭了一阵儿,她突然把泪水一抹,对父亲说:“爹!女儿主意已定,我要趁给昏王拽船的机会,刺死昏王,为死去的母亲和姐姐报仇雪恨广接着她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爹爹,并要爹爹给她打一把小刀。吴老大听罢,万分激动,他沉思了一会,对女儿说:“杨广心狠手毒,行走前呼后拥,你怎能近他身呢?”月娘说:“这样吧,我找块布把脚缠起来,你打一把三寸长的刀,一同缠在脚里,这样不会被人看出。”吴铁匠觉得女儿的主意也行,便说;“好!我给你打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当天夜里吴老大就动手打,费了整整一夜工夫,才把刀子打好,天明交给月娘。

    月娘双手接过刀子,不禁又流下热泪。吴老大问女儿为啥又要涕哭,月娘泣不成声地说:“当年聂政、荆辑都是有胆识的人,但终于刺杀未成,事败身亡,这次女儿去,怕也……”吴老大听到这里,忙问;“我儿怕死了吗?”月娘跪在地上说:“爹,为民除害,为母亲和姐姐报仇,就是上刀山,孩儿不皱眉头。我是想爹爹这么大年纪了,事成与不成都会连累您老人家!”

    吴老大听女儿这样说,连连点头,他把女儿拉起来,说:“儿啊,俗话说,‘有钢使到刀刃上!’杀死昏王是件大义大勇的事,怎能为我动摇不定呢?”说罢,他向女儿要过那把刀,对女儿说:“让我先试试刀刃利不利吧!”转身割断了喉咙。月娘惊叫一声,昏倒在父亲的尸体上……

    第三天,月娘把刀子缠在脚掌下面,穿一双尖底鞋,鞋底下纳了莲花,鞋帮上绣了鲜艳的莲花瓣,行走时一步一个莲花印,十分好看,被送到运河岸上拉纤。这时,只见一只雕着龙头凤尾的大彩船停泊在水里,杨广在文武大臣和宫女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坐在船上。彩船一开,两岸锣鼓喧天,船上签乐齐鸣,一长队拉纤的女子,有的穿红,有的穿绿,有的穿黄,有的穿白,像朵朵鲜花开在河岸上。杨广望着拉纤的女子,心中大喜。常言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月娘白衣白裙头裹白续,臂被白纱,穿白挂素,亭亭如玉,醒目出众。杨广一眼就看见了,指令唤她上船。

    钦差一听,慌忙跪倒禀报:“万岁!那个穿白衣的叫吴月娘,父母才死,穿的重孝啊!您不能见她!”

    杨广把脸一沉说:“孤王出宫,凶丧回避,既然知道,为何还把她选来?”

    钦差连连磕头说:“万岁恕罪!万岁恕罪!只因吴月娘容貌出众,百里挑一,故此小臣选了她。”

    “嗅——,既然她长的好,孤是真龙天子还怕什么丧服?宣她来见!”于是吴月娘被搜身之后,扶上船来。月娘走在搭板上,像微风轻摇柳枝一样多姿,满脸的泪珠,反像荷花含了晨露一样好看。杨广都看迷了。钦差看扬广高兴了,又跪到跟前禀报:“万岁j您看这女子的脚,真奇怪!用布裹着,在岸上走路,一步印一朵莲花呢!”

    杨广一听更高兴了,两眼盯着月娘的脚,问:“你为何把脚裹起来,还步步生莲花呢?”

    月娘不慌不忙地说:“小女子实不敢瞒哄万岁,我原是王母瑶池宫中的莲花仙子,投胎人间。我这是金莲玉趾,怎不步步生金莲呢?”

    杨广听这样一说,喜极了,看着月娘笑道:“原来你是荷花仙子,怪不得长的这么好看呀!你快抖开裹脚,让我看看金莲玉趾!”说着就去摸吴月娘的脚。

    月娘强忍怒火,倒退几步,心想:机会到了。但周围这么多人,咋好动手呢?她环视一下其他的人,低下了头。意思是让杨广令众人退下。

    杨广一看就明白月娘的意思,随令众人退下。只有那个自以为选美有功的钦差不肯远离,偷偷躲在一旁,想听听杨广说些什么,盼着加封受奖呢。

    月娘看看船台上只剩杨广一人,背过身去解开脚上裹布,拿出尖刀,握在手中,然后呼地转身来,猛朝杨广的胸口刺去。杨广吓的尖叫一声,身子一扭,刀子扎在他的臂上。吴月娘正要刺第二刀,那个钦差闻声赶来,月娘顺手朝钦差脸上扎了一刀,钦差疼的妈呀一声滚在地上。这时,惊动了船上其他的人,齐来捉拿月娘,杨广也抽出佩剑,向她砍来。月娘见事不遂心,眼看要落入敌手,纵身跳进涛涛的运河里……

    从此以后,杨广接受了教训,挑选美女时,人样再好,凡裹脚者一律不选入宫。打那时起,天下女子怕被杨广选去,都把脚裹了起来,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习惯。

    传说,从前有个皇帝叫曹庄,选了个非常美丽的妃子。一天晚上,曹庄皇帝到这个妃子寝宫住宿的时候,突然发现妃子的脚是三个指头,形状象鸡爪子一般,很难看。

    “怎么你的脚象鸡爪子似的?”曹庄很惊奇的问。

    妃子见皇帝讨厌自己的脚,感到很害羞,于是,又用两手把美丽的脸蛋捂了起来。

    曹庄看着妃子的脚实在难看,就命令她用黑布把脚裹起来,妃子没办法,只好忍着疼痛裹起了脚。曹庄见妃子裹脚后走起路来阿娜多姿,如翩翩起舞,很好看,别的女子走路远不如妃子的姿态优美。妃子缠脚的事,很快传出宫去,普天下的女子都裹了脚,于是就兴起了裹脚。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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