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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梅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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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梗概:偏颇宫宫主桂水月想获得更高武林地位,私练禁功“梅花弄”,导致走火入魔,师妹箫心兰因此离开偏颇宫来到南诏,遇到南诏无量山剑湖宫段天南,两人彼此有好感,钱塘门掌门左三昌暗中打死箫心兰嫁祸给段天南,水月千里追踪报仇的故事。

    本短篇《梅花弄》是我的长篇《塞外侠客传》之外传一,算是练笔之作,外传已写到四篇。本篇着重刻画左三昌的阴毒、水月的爱恨情仇以及主人公南诏国段天南的佛心,武打场面精彩,期待众读友好好品味,感谢不尽。

    江南某小镇之中,约莫三十出头青衫男子立在桥上,手执花瓣轻轻撒入水中,花瓣落入平静水面漾起涟漪,神色如此小心翼翼,似乎唯恐惊醒流淌的涓涓溪流,虽未闻泣声却见腮边泪光点点,身后侍女两人,皆手执花篮,花篮内盛满花瓣。男子侧影倒入水中,面庞俊朗,神色异常优雅,男子穿着普通江南人士衣装,却异于江南普通男子。

    突然从小街巷内跑出个黑色湖蓝相间衣衫,头插纷乱银饰女子,女子边跑边喊道:“段天南,是你害死了我师妹箫心兰,这笔帐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和你好好算算。”男子依旧继续往水面撒花,并未抬头答话。身后边两少女见她杀到,手执花篮为兵刃,阻拦住银饰女子,银饰女子早已涕泪横流,见男子此刻就站在桥上腮边还挂着泪珠,本想先捶打一顿手却又碰不到,不觉又悲从中来。

    男子风姿翩翩一跃,单足已站在白玉石栏杆之上,银饰少女此刻已经打翻两名侍女,只见身影稍微晃动,就已欺身来到男子身旁,拿出背后的蝴蝶双刀砍去,男子在栏杆上左右腾挪道:“水月,你认错人了,我姓赵,不姓段。”银饰女子双刀连续砍在栏杆上,碰撞出寸寸火花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见男子始终不还手,女子更是怒在心中恼在面上,双刀挥舞蝴蝶翻飞,一招狠似一招,直扑男子下三路,招招毙命。男子就是大理国段氏皇族段天南,素来大理皇室在大宋境内以宋国“赵”姓自称,以示对大宋的尊敬。

    蝴蝶双刀水月与段天南斗的正狠,听见脑后有风声,不觉侧身余光观看,一条蛇形剑即将劈在自己脖颈,水月抡刀一撩,只听当啷一声,刀剑相击,清脆悦耳,男子见来人甚为惊讶道:“左三昌,休要插手!”名叫左三昌男子道:“师兄,这样的蛮横妖女让我来摆平她。”说完已经是狠招迭出,蛇形剑变化无常,一招快似一招,剑似游蛇,蝴蝶双刀一时占不到便宜,水月收了架势跳出一丈开外,扭头道:“看刚才情形,我也猜到我师妹箫心兰不是你所杀,至于他我会对付的!”说完抬起单刀指了指左三昌。

    段天南跳下桥栏,钱塘掌门左三昌收起蛇形剑挂在腰间道:“师弟晚来一步,竟惹得妖女在我的地盘对师兄撒野,失敬,失敬!”论年纪左三昌要比段天南大上二三十岁,只是当初左三昌学艺不精,在江湖无法立足,机缘巧合拜得无量山如意真人门下,做了仅十余岁大理贵胄段天南的师弟,学的烈焰掌,打遍江南竟也无敌手,遂在钱塘成立门派,自己俨然武林元老。

    当夜,左三昌邀钱塘门门徒在府中共饮给段天南接风洗尘,酒过三巡,众宾主都喝得正酣,帮众三五聚拢成群喝五唤六,好不热闹。见段天南始终不乐,左三昌暗道枉师兄与水月两人都如此聪明,我却使计谋除却箫心兰,引得二人反目为仇,这对我真是再好不过了,想到此,不觉暗自得意自己的手笔,随即令手下放些烟火助兴,把火烛点的更亮些,霎时间整个府内灯火通明,院内烟花叠叠升空,好不绚丽。

    左三昌频频举杯邀段天南喝酒道:“师兄不在南昭无量山剑湖宫,如何到我这江南钱塘门来了,不知道师傅老人家可好?”段天南回敬道:“这次来江南我是有些私事要办,宫内情况一切如旧。”左三昌明知故问道:“千里迢迢,不知道师兄的私事可否对师弟明讲?”看段天南如此犹豫,欲言又止紧锁眉头,心中暗爽不已。

    段天南无心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左三昌眉头一皱吩咐手下道:“西门尧尧,速去摆好两排蜡烛!”一个凶神恶煞般汉子说声遵命转身出门,这西门尧尧在江湖之上早就臭名昭著,而左三昌却视之左膀右臂,如珍似宝。

    不多时,蜡烛已经成排摆好,左三昌拱手道:“素闻师兄家传六脉神剑,不知道能否今日让我的小小钱塘门顽劣师徒开开眼界?”见段天南未答应,又道:“我用弹指神通,你施展六脉神剑,看谁先灭掉对方……”口气略微停顿接着道:“……的蜡烛。”

    话音落地,口中急切喊声一、二、三,左手捧起数枚莲子,右手迅速挨个弹出,就听连续噗噗声,蜡烛应声而灭,甚是精准,钱塘门手下见掌门如此威风,自然是叫好连连,双掌都拍的红肿起来。

    这边喝彩声此起彼伏,那边左三昌用眼角斜视段天南,西门尧尧一用力双肩紧绷青筋毕现,双臂和及领口下裸露处纹得都是些花虫虎豹,纷繁缭乱。他换了蔑视神情盯着段天南道:“怕是江湖上盛传的六脉神剑浪得虚名,既然不施展拳脚,不如和我比试比试诗画,实在不行与这府内婆姨比试比试绣花、纳鞋样……”此言一出,大堂之上的鼓掌喝彩声变成哄笑之声,除了段天南,只有个唇似朱砂秀气少年从头至尾没鼓掌也没晒笑。

    段天南见此站起身,双手握拳道:“师弟,今日就不在打扰,我还有要事!”左三昌喝住众人诚恳拱手道:“我这小小的钱塘门也容不下师兄吗?若要走,来来来,满饮此杯再走不迟。”

    段天南早先低头闷气解酒浇愁,酒入愁肠愁更愁,也已迷醉,自己的两个侍女搀扶在左右,他摇晃不定道:“好吧,喝就喝”酒杯端起来正要下肚,就见门外飞来小石块正击中酒杯,“啪啦”一声,酒杯碎成两截,杯中酒撒了一地,地面砖石上簌簌起了袅袅烟雾。

    两个少女惊慌道:“公子,大事不好,这酒内有毒。”左右搀起少爷向门外冲,左三昌见未能得逞,又恐争辩起来尴尬,一挥袍袖离席避入后厅。西门尧尧叫道:“段某人,你既然来了就休想活着出去!”钱塘门众弟子听此言纷纷离座起身,手拿兵刃将三人团团围住。

    两少女见主人遭围,前后护住已经醉意上笼昏昏欲倒的主人道:“我家主人是你们钱塘门请来的座上客,岂能如此无礼?”西门尧尧蛮横道:“听掌门常说,他师傅剑湖宫如意真人偏心,常传授段天南些独门秘功,对我派掌门却不理不睬,若想出去就施展些绝技让我们开开眼吧。”说完又冷笑数声。

    少女见钱塘门众围拢的越来越紧,从怀中皮囊内各取出条三角头的小蛇道;“被此蛇毒液所中,轻着双目失明,重者当场毙命,不信的就来试试吧!”这两条蛇也就五寸长,头黑尾白头是万无一失。”西门尧尧哈哈大笑道:“这就是掌门高明之处,即便你我不杀段天南,也会有人替我们杀了他。”瓦伏道:“掌门手法实在让弟子们佩服!”西门尧尧无不得意又道:“这其中也我一份功劳,你还是多学着点吧。”

    段天南在佛像后悄声问穆涵道:“西门尧尧、瓦伏甚是可恶,不知道钱塘门左掌门如何会招些心术不正,奸邪之徒入钱塘门。”穆涵回道:“钱塘左掌门平素里好些个阴阳神鬼邪术,此二人装神弄鬼自称会摆些奇门遁甲阵,正合了他的胃口,又说替掌门暗施邪术来对付掌门憎恶之人。两人为讨好左掌门,只要听闻哪有风水绝佳之处,皆派人打探,以作法护教为名伤人毁屋占房不计其数,为钱塘一带居民所厌恶……”段天南暗自思忖,这些虽是鬼怪邪说,但也是宁信其有,怪不得近些年来,自己事事不顺,原与此脱不了关系。

    有绰号半打方糖的钱塘门弟子看到墙角布幛之后抖抖索索,还以为见了鬼,犹豫一阵,提刀大起胆子掀开蒙在祖孙二人头上的伪装。看他凶神恶煞提刀相向,祖孙二人早就哆嗦成一团。这名弟子押解着祖孙二人来到西门尧尧前,瓦伏知道他想邀功领赏就冷笑道:“你弄个糟老头子,若是美貌女子定有你的赏赐!”瓦伏正要赶他们走,西门尧尧眼珠一转道:“慢着,这孩童皮肤生的白嫩异常,想必弟兄们正好都饿扁了肚肠,咱们的晚餐就自动送上门,徒儿们,先烧滚了开水,烫掉他的皮!”钱塘门众弟子招呼一声,过来就扒孩童衣衫,老者拦住众人喊声:“米悉尔快跑!”

    孩童还未跑到门口,就被抓回来,叫米悉尔的孩子还是会些西域拳脚功夫,但因年纪幼些,未出数招就被擒住,反手被绑,挣扎哭闹不止。

    孩子爷爷本以打倒两三人,见此噗通跪地苦苦哀求道:“各位好汉,发发慈悲,阿胡拉会保佑你的!”“阿胡拉?什么玩意,你听说过吗?”西门尧尧提着皮鞭转头问瓦伏道,瓦伏皱眉头道:“神祗?天尊、佛祖、观音、孔子都有所耳闻,这阿胡拉不知何方神圣。”西门尧尧笑道:“看长相是西域异类教徒!”转身把皮鞭打在老者身上道:“你们非我同类,求也无用”,老者也不闪避,双手交叉握在胸前低头祷告,这边鼎内水已经滚了,一两个钱塘门弟子拉扯孩童到鼎前,孩童停止哭泣,睁大眼睛任凭摆布。老者站起来口中高喊数声“阿胡拉”冲进火堆,只见鼎翻汤泼,数声惨叫,老者全身已经遍布火焰呼道:“主啊,我要这火烧焦这每一寸土地,清洗他们的罪恶……”这拜火教比佛教还要久远悠长,大概源自公元前1100年左右,一度兴盛于波斯,在唐朝传入西域,公元651年之后,伊斯兰教影响渗透日益加大,拜火教也趋于灭亡。

    只是穆涵一直阻止,两人才躲在大殿佛像后头,侧耳倾听,不料听见数声惨叫和铜器落地的巨大动静,两人从佛像后偷偷张望,却见老者在火中高呼神祗姓名,随即噗然到地,顷刻已变成一堆焦炭,如此惨烈场面,段天南再也忍不住了,噌站起身用剑指道:“你们还是不是人?”穆涵见拉不住他,只得自己也跟着站出来。

    咔嚓巨响之后,大殿的门已破碎散落的到处都是,黑洞洞门口站着水月,水月手拿双刀鼻孔内哼出一声,看见此鼎翻人焚的场面心中也明白几分。孩童见有女子突然出现在门口,疾呼救我,水月瞅见段天南站在佛前,愤恨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并未听见。西门尧尧认得水月,心中也十分清楚怎么回事,站起身道:“水月,你要的仇人就在哪里!”说完用鞭指向段天南。

    水月玉牙咬碎道:“你与我师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见她与我甚好,就害死她,对不对?”段天南整理衣衫道:“你师妹来无量山隐居,我与她确实相识,只是没有你说的如此不堪!”水月道:“既然你与她没有男女之情,如何千里迢迢跑来祭奠?”段天南道:“大理偏居一隅,获知箫姑娘死讯只是数月之前,想到姑娘在钱塘被害快近周年,念及曾在剑湖宫与我关系甚好,慈悲之心突发来钱塘普度祭奠,这也不可吗?”

    西门尧尧厉色道:“这色胆之徒贪图你师妹箫心兰美色,见勾引不成就存心害死。”水月听罢眼泪流得哗哗似瀑,双刀换了个姿势就要动手取他性命,段天南怒哼一声侧身不理她。西门尧尧心中暗自得意,闪在一旁等待看这戏怎么演下去。

    这水月与师妹修行在南诏与大宋交界的黔山偏颇宫,素同时交好两国,宋强南诏弱。水月师妹箫心兰对剑湖宫段天南一直暗藏深情,水月任偏颇宫宫主后,为让偏颇宫名号在江湖中更威风,私练禁功邪术“梅花弄”走火入魔,性情大变,爱上箫师妹,箫心兰常常痛苦万分,有心不从,躲藏在大理无量山,见水月屡找剑湖宫和段天南的麻烦,只得在江湖到处流浪,水月也契而不舍到处寻找,屡表心迹。

    段天南边躲边怒骂道:“水月你这刁蛮泼妇,从大理沿途跟到钱塘,再从钱塘跟我到此,多次无理取闹,难道不觉得羞臊吗?”瓦伏见段天南出来,心中暗自鄙夷仇视段天南这大理人,当时大理国与蒲甘国比邻而居,风俗民情并不相同,大理国民风淳朴,男女信奉小乘佛教,与大宋关系来往密切,吸收中原文化。蒲甘虽地处天竺东界,却因山高水深封闭落后信奉乱神,是未开化蛮荒之蛮邦,以掠夺侵扰大理国为荣,大理人诚恳礼佛,不喜争斗,蒲甘人也视大理人的善良为软弱,不少蒲甘人也常入侵南诏对边民烧杀抢掠,作为暴富的快速途径。

    水月道:“师妹留书给我写的清清楚楚明白,你弃她而去,她心灰意冷才会做出傻事…….”段天南见解释他不听,转过身不再理她,见段天南不说话,水月以为他理亏词穷,丧心病狂疯了般哭喊着道:“还我师妹!”

    从大殿门口一个箭步窜到段天南身边,蝴蝶双刀夹着呼呼风声,一前一后照头就劈,段天南缓缓握紧剑柄,拔出剑抬手挡在头些什么,显然早已神志不清,猛然开口道:“那两人才是杀你师妹的凶手!”水月仔细打量穆涵,双刀尖相互碰触喃喃自语道:“俊朗少年说的有理,这个段天南我觉得与他甚熟悉,而这两人我与他们虽不认识,却觉得邪恶异常,我师妹断然不是段天南所杀……”

    水月打定主意提起蝴蝶双刀,施展“梅花弄”神功砍向西门尧尧和瓦伏二人,两人武功虽也非凡,但这“梅花弄”神功是当今绝世武功,鲜有人抵挡的了。西门尧尧一指穆涵怒骂道:“好你个小子,吃里扒外,等爷们对付了这疯婆子,再收拾你。”穆涵朗笑一声,双手抱臂,袖手旁观看他们打在一处,水月早先与段天南斗了一、二个时辰,再与二人同时周旋,体力上未免有些吃亏,所幸她已陷入疯癫状态,也不觉得累。

    西门两人敌她一人甚觉吃力,一个时辰之后,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水月也发髻松散,目光漂移,脚下凌乱不成样子,但还是把西门尧尧二人克制的喘不过气,瓦伏道:“你们这些奴才,只知道傻站着看,不知道上来搭把手!”钱塘门数名弟子各亮兵刃一起把水月围在中心,水月见如此多人,定了定神努了把力,把刀法施展的也更加纯熟,两把蝴蝶刀在全身上下飞舞,如同两团银光,噗噗噗数声,就有两三名弟子倒在血泊中,瓦伏见刀光冲自己而来,连忙抓过身边的薛飞鱼替自己抵挡,说时迟那时快,就听的薛飞鱼惨叫两声,胸口被扎了个碗大窟窿,脖子也已经被锋利刀片划得剩下半边,脑袋耷拉在肩头,瓦伏见状气的哇哇怪叫,双臂发力向上一举,拿起薛飞鱼尸体向水月奋力掷去,水月见眼前一团黑影不知何物,双刀一顿猛砍,尸体碎成数截,尸体碎块如冰雹般砸在自己身上,趁此良机,西门尧尧提丹田气一跺脚,使出师门绝学烈焰掌,双掌结结实实拍在水月后背,水月几个趔趄扑倒在地,口中大吐鲜血,趴伏在佛前半晌未能起来,西门二人并未想要她的性命,只是想让她对付段天南,也就都收了手。

    水月吐出大口胸中淤血,积郁在丹田内的邪气被一同排出,神智清醒了很多,楞楞望着眼前一切,又一次大声问道:“段天南,我师妹箫心兰是不是你所杀?”段天南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师妹之死我确实不知,只是念她与我缘分颇深,故而感怀!”水月只手撑住身子,只手抚胸仰头哈哈哈狂笑道:“箫师妹,你听到这男人如此说了吗?”这时从大殿角落传出稚嫩声音道:“我刚刚偷听到你所说的师妹,箫心兰是被左三昌和西门尧尧打死的!”水月此刻神志清晰,听得清清楚楚,再看说话的是个不到十岁孩童,西门尧尧骂道:“小孩子休要胡说!”水月清醒过来,冷笑数声道:“若不是你们说话被他听到,他怎么知道左三昌和你西门尧尧的名号?”西门尧尧哑然,飞身扑向小孩童,妄图杀人灭口。一抖手,手中皮鞭已经是扑向米悉尔,若这一鞭打到,小孩定会立刻丧命。

    危机关头,一道寒光一闪而过,正击中西门尧尧后心,西门尧尧从半空中跌下来,已是痛昏迷过去。瓦伏想上前抓住米悉尔,穆涵也已抢先赶到,把孩童搂入怀中,瓦伏只得作罢。听见孩童高呼救命,她似乎听见师妹高喊让自己救命,心魔上涌,陷入癫狂,水月走上前砍了昏迷中的西门尧尧数刀,不可一世的西门尧尧顿时见了阎王,随后手中钢刀旋风雨点般劈向没有反应的瓦伏,瓦伏自然招架不住,须臾被水月切瓜砍菜般躲成肉酱,“这还有一个!”孩童在旁指点,水月听得真切,只要孩童指点喊一个她就杀一个,“半打方糖”等钱塘门弟子一个未能逃脱,这些人平时欺压良善,做绝损人不利己的坏事,可谓是“平时作恶总有报,只是时辰未到”。

    水月见眼前仇人已被自己屠杀怠尽,走到段天南面前说声得罪,披散头发在佛前傻笑道:“箫师妹,你可以瞑目了,我这就找左三昌去,杀了他,你就可以活过来,我们又可以双宿双飞!”

    段天南双手合十道:“贪爱癫痴皆是虚幻,诸法到头都成因果,我看你还是舍弃了吧。

    水月听见段天南劝告也不答话,把蝴蝶双刀插在背后迈大步径直向殿外雨中走去,她整个人刚出门口,“轰隆”一声巨响,混合着电闪雷鸣,水月尸体已经从雨中横飞进来,胸口被至刚至猛烈焰掌打出个铁锅大小窟窿,汩汩向外淌着鲜血,背后双刀已只剩一把。一个男子站在殿外高声叫道:“不知死活的妖女,你知道的太迟了!”电光又是一闪,风势更急雨下的更猛,从外边走进湿淋淋一人,段天南等人用目仔细观看,不是别人,正是钱塘门掌门左三昌。

    左三昌拱了拱手冲段天南道:“师兄,别来无恙,今日你我可以一分高下了吧。”殿内二人目光如炬对峙,西域孩童米悉尔在穆涵身边感觉如此温暖(暗喻拜火教徒改信伊斯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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