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翱啸九天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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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姬横的话，王子狐冷笑道：“好个子力，没想到你比掘突那老家伙还狡猾，看来我低估了你，我叫你有来无回。”原本宋侯子力趁郑伯调遣骑兵偷渡洛水时，暗中派大夫枸梁密率五千精兵潜伏在洛水与大河交汇处。当得知长安军全力围剿郑骑兵时，枸梁当机立断地率军渡河，渡河后火速脱离了河滩，秘密往长安方向进军。
待黑衣军返回驻扎好后，燕枢派出的侦骑发现了有军队偷渡的踪迹，找到附近的人详细打听后大吃一惊，赶紧回报燕枢。燕枢亦觉事态严重，一面派人急报王子狐，一面命令黑衣军抓紧时间休息，随时听候出战的命令。
王子狐思索片刻，让邓浦派人持自己的信物命令燕枢待天明时即刻起程率黑衣军追击宋兵；同时派人通知墨繇将暂时驻防在长安的一军三师调往潼关，协助黑衣军聚歼不知死活的宋兵，待消灭宋兵速往犄城参加会战。另外派人通知尹慎，让他调派驻守在晋郡的北二军沿大河北岸布防，防止宋兵往北逃窜。
黑衣军接到王子狐命令后起程追击宋兵暂且按下不提。犄城第二日竖起了免战的旗帜，让联军收拾战死的将士。鲁侯考虑到昨日战斗使联军疲惫不堪，更重要的是他看到郑伯被人抬回大营，奄奄一息，方知郑骑兵在河津被伏击，料想长安方面早有安排，郑骑兵很快遭受被全歼的结局，另外宋侯也步郑伯的后步，擅自调动了五千精兵过河。
郑宋两国的出兵偷袭不单是使联军的实力受到削弱，更使联军的统一指挥受到了挑战，鲁侯不得不重新审视联军的整体指挥。他需要一场重大的胜利来重新树立鲁国的盟主地位，但胜利是要经过周详的计划和时间去组织的。他心里也清楚犄城经过昨日之战同样疲惫，可苦于己方的士气和兵员不足以发动更大规模的战斗。
鲁侯当天夜里探望了卧倒在榻的郑伯，望着郑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郑伯可以说是精明奋发的一代诸侯，可最终也难免落个悲惨的收场。郑伯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话，也许是“人将死之，其言也善”吧，郑伯在生命即将结束前似乎明白了这时代必将朝另外的方向发展，他向鲁侯建言先退兵建立牢固的联盟自保，发展壮大然后才能与王子狐一决高下。
这些道理鲁侯心里都赞成，可战争的车轮一旦发动，谁能把它停下来呢？如果此时撤兵，长安必定会倚仗其骑兵的优势尾随各诸侯，趁联军力量分散之际逐个击破，那时每个诸侯都很难有能力独自支撑长安的打击。如果此时撤兵，国内民众、军队士气必将大受打击，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再度出兵征伐。
郑伯再弥留之际，屏退了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作战的公子段，找来鲁、宋二侯，恳求二人扶立在郑国素有贤名的公子寤生为君。鲁、宋二侯表面是答应了郑伯的要求，可二人的心思是不一样的。
鲁侯看中的是公子段，郑国此番出征的兵力有二万人，除了前些日子包括骑兵在内损失了八千余众外，公子段手中尚有郑国的精锐一万余众。如果鲁侯支持寤生的话，那公子段就会率这一万精锐离开，联军很可能土崩瓦解，犄城的战局将更加不利，所以他只能放弃“立嫡不立长”的礼制而选择公子段。
宋侯选择的是寤生，在当前的情形下，他当然能揣度得出弗涅的心思。他选择寤生一来名正言顺，二来他估计公子段重兵在手决不会轻易妥协，必定会对寤生发难，他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襄助寤生，不但在诸侯中可以获得拥立之名，还会因“雪中送炭”获得寤生的感激和支持。
在第三日凌晨时分，一代枭雄掘突狂叫几声“天变矣！天变矣！”后溘然而逝。郑军悲痛不已，正是这个人带领郑国民众从弱小走向强大，使郑国能自豪的立于诸侯中，同样是这个人连年的征战给郑国带来了荣耀。
鲁侯见郑伯的去世对军心影响很大，便向王子狐发出休战五日的请求，王子狐当然不会拒绝，他还让邓浦代表自己前去联军大营对郑伯的去世表示哀悼。
得到王子狐的肯定答应后，鲁侯找来公子段，毫不隐瞒的把郑伯临终的托付告诉了他。公子段气不可歇，转身想马上回军夺取君位。鲁侯拦住了他，将自己想拥立公子段的意思道出，不过要等到犄城战斗结束后才能调出军队为他作主。公子段思索片刻，二人达成了秘密的协定。
于是鲁侯命令全军为郑伯举哀，亲自为郑伯主持祭奠仪式。在仪式上，鲁侯将郑伯之死归结于王子狐，使得郑军群情激愤，上下一致要打破犄城为郑伯报仇。宋侯在一旁冷冷发笑，他早已将郑伯去世之事秘密的报告了在荥阳的寤生，并让他做好准备。
正在此时，从郑国传来黑衣军偷袭的消息，鲁侯以“君有丧不加兵”为由趁机挑拨郑军将士。郑军将士更是情绪激昂，马上想收拾武器攻打犄城，活捉王子狐以祭郑伯之魂。鲁侯见时机成熟，便故作悲愤的命令联军明日攻打犄城。
隔日王子狐与前两日一样早早的来到城墙上检查城防工事的修复，王子狐清楚联军的下一轮进攻将更加猛烈。他不相信鲁侯会完全遵守停战协定，鲁侯现在不过是没有能力发起攻击而已，一旦他处理完郑伯之事，他必定会作一次更大动作的攻击。因此王子狐命令士兵将从长安运来的陶瓷罐全部布置在东面的城墙上。
突然，王子狐身边的一个邓族士兵大声叫了起来：“快看，联军出动了！”王子狐忙转身望去，只见联军从远处如潮水般的涌来，他吩咐邓浦通知姬横到指挥塔去与他会合，其他的士兵立即进入战斗准备。
王子狐站在指挥塔上，将联军的兵力布置看到清清楚楚，正面摆放的明显是鲁、郑越四万兵力，南北两面与上次的布置基本相同，只是鲁侯虽恼怒子力的擅自行动，但为了大局着想，他抽调了其他诸侯的五千兵力交给宋侯指挥，以图加大犄城防守的压力。
王子狐没有干预姬横的指挥权，他将指挥令旗交给了姬横，道：“横叔，此战极为关键，看样子鲁郑是怀恨而来，不可忽视。但如果今日能打退联军的进攻，中原战局将掌握在我们手中。你留在此处指挥，我率一千近卫军作为后续预备队准备支援，另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近卫军骑兵，起码要留出二千机动骑兵。”
姬横连忙道：“王子，还是你留在此处指挥，我带人上城作战，只要有我在，联军休想踏上城墙一个人。”王子狐也不出声，笑着拍了拍姬横的上臂，带着邓浦等卫士转身走下了指挥塔。姬横目中有泪光闪过，他望着王子狐的背影毅然转身举旗调兵遣将，由损失不大的中原矣军二师防守正面的鲁郑军，中原一军一师的三千人防守北面诸侯联军，一师的五百士兵加上铁血营的二千士兵防守宋军。
果然，联军的进攻明显比前次进攻来得猛烈，王子狐与近卫军的士兵躲在专门设计的大铁棚内，铁制的棚顶上落下雨点般箭，发出阵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王子狐却与近卫军的将士谈笑风生，仿佛外面惨烈的战斗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近卫军看到姬横打出的旗号，王子狐抽出春秋剑呐喊一声，在近卫军将士的簇拥下冲出铁棚，直奔东面的城墙。
城墙上已爬上来不少的鲁郑士兵，王子狐心里微一讶异，怎么今日鲁郑士兵的战斗力如此之强？没等他想清楚，两个郑国士兵举着剑向他扑了过来。王子狐稍稍侧身避过迎面而来长剑，顺势结束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郑兵，头也不回反手将春秋剑刺出结束另外的那个郑兵。
王子狐奔到城墙边上一看，原来今日鲁郑两国准备了相当多的攻城器械，还有一种很特别的高架，上面站有不少的士兵，那些士兵正引弓朝城墙上放箭，压制住防守的士兵，加上郑兵怀着一股悲愤必死之心，根本无视长安军的打击，纷纷附在梯子上往上爬。
王子狐大喝一声，春秋剑舞得密不通风，领着近卫军将士猛地往城墙上的鲁郑兵杀去。只见一阵冲杀，上百个鲁郑兵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被压在城墙一角。王子狐见状，转身穿过近卫军抱起一个陶罐奋力朝弓箭高架投掷过去，那陶罐打在高架上顿时四分五裂，黑色的液体沿着高架流了下去。
王子狐将剑往城墙上一插，躲在城墙下捡起把弓和箭，扯下块布往箭上一裹，接着让旁边的士兵把布点燃，朝那沾满黑色高架射去。
只见那高架顿时被熊熊大火包围，加上的士兵从未见过那些黑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就被大火吞灭，接二连三的从高架上摔下来，高架很快也被大火烧毁。双方士兵目瞪口呆的望着发生的一切，甚至忘记了战斗。
王子狐大喝几声，长安士兵首先回过神，也抱起城墙上的陶罐朝那些木架扔去，接着放射火箭摧毁了鲁郑的箭架，很快扭转了不利局面，使得守城的士兵能够站起来痛击攻城之敌。
王子狐见重新夺回主动权，但他并不急于下城。他和近卫军将士一起站到二师士兵的后面，拿起弓箭朝鲁郑联军射去。
战斗一直持续了五六个时辰，长安军打退了十来次联军的进攻，每个士兵都在苦苦支撑着，城墙上和城外堆满了尸体。本来王子狐要求保留的二千骑兵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被派到了城墙上作战。
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时，鲁侯不得不承认了失败，丢下近两万具尸体后鸣金收兵。城墙上的长安军望着渐渐远去的联军，连欢呼声都已无力发出，个个靠着城墙上直喘气。长安守军的损失也不小，共损失了三千余人。
自防守犄城以来，联军虽然损失了六万多士兵，但长安的损失已近万人，刚刚重新命名的中原一军一、二师仅剩下五千人，近卫军相对好一些，但也损失了千余人。要不是王子狐归来前兵员得到很好的补充，恐怕中原一军一、二师只剩下番号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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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狐思索片刻，让邓浦派人持自己的信物命令燕枢待天明时即刻起程率黑衣军追击宋兵；同时派人通知墨繇将暂时驻防在长安的一军三师调往潼关，协助黑衣军聚歼不知死活的宋兵，待消灭宋兵速往犄城参加会战。另外派人通知尹慎，让他调派驻守在晋郡的北二军沿大河北岸布防，防止宋兵往北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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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宋两国的出兵偷袭不单是使联军的实力受到削弱，更使联军的统一指挥受到了挑战，鲁侯不得不重新审视联军的整体指挥。他需要一场重大的胜利来重新树立鲁国的盟主地位，但胜利是要经过周详的计划和时间去组织的。他心里也清楚犄城经过昨日之战同样疲惫，可苦于己方的士气和兵员不足以发动更大规模的战斗。
鲁侯当天夜里探望了卧倒在榻的郑伯，望着郑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郑伯可以说是精明奋发的一代诸侯，可最终也难免落个悲惨的收场。郑伯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话，也许是“人将死之，其言也善”吧，郑伯在生命即将结束前似乎明白了这时代必将朝另外的方向发展，他向鲁侯建言先退兵建立牢固的联盟自保，发展壮大然后才能与王子狐一决高下。
这些道理鲁侯心里都赞成，可战争的车轮一旦发动，谁能把它停下来呢？如果此时撤兵，长安必定会倚仗其骑兵的优势尾随各诸侯，趁联军力量分散之际逐个击破，那时每个诸侯都很难有能力独自支撑长安的打击。如果此时撤兵，国内民众、军队士气必将大受打击，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再度出兵征伐。
郑伯再弥留之际，屏退了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作战的公子段，找来鲁、宋二侯，恳求二人扶立在郑国素有贤名的公子寤生为君。鲁、宋二侯表面是答应了郑伯的要求，可二人的心思是不一样的。
鲁侯看中的是公子段，郑国此番出征的兵力有二万人，除了前些日子包括骑兵在内损失了八千余众外，公子段手中尚有郑国的精锐一万余众。如果鲁侯支持寤生的话，那公子段就会率这一万精锐离开，联军很可能土崩瓦解，犄城的战局将更加不利，所以他只能放弃“立嫡不立长”的礼制而选择公子段。
宋侯选择的是寤生，在当前的情形下，他当然能揣度得出弗涅的心思。他选择寤生一来名正言顺，二来他估计公子段重兵在手决不会轻易妥协，必定会对寤生发难，他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襄助寤生，不但在诸侯中可以获得拥立之名，还会因“雪中送炭”获得寤生的感激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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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侯见郑伯的去世对军心影响很大，便向王子狐发出休战五日的请求，王子狐当然不会拒绝，他还让邓浦代表自己前去联军大营对郑伯的去世表示哀悼。
得到王子狐的肯定答应后，鲁侯找来公子段，毫不隐瞒的把郑伯临终的托付告诉了他。公子段气不可歇，转身想马上回军夺取君位。鲁侯拦住了他，将自己想拥立公子段的意思道出，不过要等到犄城战斗结束后才能调出军队为他作主。公子段思索片刻，二人达成了秘密的协定。
于是鲁侯命令全军为郑伯举哀，亲自为郑伯主持祭奠仪式。在仪式上，鲁侯将郑伯之死归结于王子狐，使得郑军群情激愤，上下一致要打破犄城为郑伯报仇。宋侯在一旁冷冷发笑，他早已将郑伯去世之事秘密的报告了在荥阳的寤生，并让他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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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狐站在指挥塔上，将联军的兵力布置看到清清楚楚，正面摆放的明显是鲁、郑越四万兵力，南北两面与上次的布置基本相同，只是鲁侯虽恼怒子力的擅自行动，但为了大局着想，他抽调了其他诸侯的五千兵力交给宋侯指挥，以图加大犄城防守的压力。
王子狐没有干预姬横的指挥权，他将指挥令旗交给了姬横，道：“横叔，此战极为关键，看样子鲁郑是怀恨而来，不可忽视。但如果今日能打退联军的进攻，中原战局将掌握在我们手中。你留在此处指挥，我率一千近卫军作为后续预备队准备支援，另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近卫军骑兵，起码要留出二千机动骑兵。”
姬横连忙道：“王子，还是你留在此处指挥，我带人上城作战，只要有我在，联军休想踏上城墙一个人。”王子狐也不出声，笑着拍了拍姬横的上臂，带着邓浦等卫士转身走下了指挥塔。姬横目中有泪光闪过，他望着王子狐的背影毅然转身举旗调兵遣将，由损失不大的中原矣军二师防守正面的鲁郑军，中原一军一师的三千人防守北面诸侯联军，一师的五百士兵加上铁血营的二千士兵防守宋军。
果然，联军的进攻明显比前次进攻来得猛烈，王子狐与近卫军的士兵躲在专门设计的大铁棚内，铁制的棚顶上落下雨点般箭，发出阵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王子狐却与近卫军的将士谈笑风生，仿佛外面惨烈的战斗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近卫军看到姬横打出的旗号，王子狐抽出春秋剑呐喊一声，在近卫军将士的簇拥下冲出铁棚，直奔东面的城墙。
城墙上已爬上来不少的鲁郑士兵，王子狐心里微一讶异，怎么今日鲁郑士兵的战斗力如此之强？没等他想清楚，两个郑国士兵举着剑向他扑了过来。王子狐稍稍侧身避过迎面而来长剑，顺势结束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郑兵，头也不回反手将春秋剑刺出结束另外的那个郑兵。
王子狐奔到城墙边上一看，原来今日鲁郑两国准备了相当多的攻城器械，还有一种很特别的高架，上面站有不少的士兵，那些士兵正引弓朝城墙上放箭，压制住防守的士兵，加上郑兵怀着一股悲愤必死之心，根本无视长安军的打击，纷纷附在梯子上往上爬。
王子狐大喝一声，春秋剑舞得密不通风，领着近卫军将士猛地往城墙上的鲁郑兵杀去。只见一阵冲杀，上百个鲁郑兵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被压在城墙一角。王子狐见状，转身穿过近卫军抱起一个陶罐奋力朝弓箭高架投掷过去，那陶罐打在高架上顿时四分五裂，黑色的液体沿着高架流了下去。
王子狐将剑往城墙上一插，躲在城墙下捡起把弓和箭，扯下块布往箭上一裹，接着让旁边的士兵把布点燃，朝那沾满黑色高架射去。
只见那高架顿时被熊熊大火包围，加上的士兵从未见过那些黑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就被大火吞灭，接二连三的从高架上摔下来，高架很快也被大火烧毁。双方士兵目瞪口呆的望着发生的一切，甚至忘记了战斗。
王子狐大喝几声，长安士兵首先回过神，也抱起城墙上的陶罐朝那些木架扔去，接着放射火箭摧毁了鲁郑的箭架，很快扭转了不利局面，使得守城的士兵能够站起来痛击攻城之敌。
王子狐见重新夺回主动权，但他并不急于下城。他和近卫军将士一起站到二师士兵的后面，拿起弓箭朝鲁郑联军射去。
战斗一直持续了五六个时辰，长安军打退了十来次联军的进攻，每个士兵都在苦苦支撑着，城墙上和城外堆满了尸体。本来王子狐要求保留的二千骑兵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被派到了城墙上作战。
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时，鲁侯不得不承认了失败，丢下近两万具尸体后鸣金收兵。城墙上的长安军望着渐渐远去的联军，连欢呼声都已无力发出，个个靠着城墙上直喘气。长安守军的损失也不小，共损失了三千余人。
自防守犄城以来，联军虽然损失了六万多士兵，但长安的损失已近万人，刚刚重新命名的中原一军一、二师仅剩下五千人，近卫军相对好一些，但也损失了千余人。要不是王子狐归来前兵员得到很好的补充，恐怕中原一军一、二师只剩下番号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