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联秦拒汉 第十四章 离别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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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傻！“小姐埋怨道，不过话里却带着几分对他的感激，尽管他的帮助无济于事。
见萧离把剑扔了过来，蒙面人放心了许多，然后向小姐道：“他不傻！他如果不把剑扔过来，我有充足的时间先击晕你再应付他的攻击。到时候他得死，而你的结局仍然还是一样！”
蒙面人说完后从地上拾起萧离的宝剑，对于使剑的人来说，剑是不是好剑一看便知。很显然，蒙面人发现了萧离宝剑的不同之处。
“你是什么人？”蒙面人拿起剑一看后厉声向萧离道，语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萧离手心里渗出了汗，尽管现在是非常寒冷的季节。他很紧张，即使在新城上战场的第一天他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因为他发现即使自己手上有剑他也不是这个蒙面人的对手。这个蒙面人是一个精通搏杀技巧的刺客类型武士，和他那种战场上的搏杀技巧有本质区别。
蒙面人显然不相信萧离的话，他左手拿着萧离的剑慢慢向萧离移了过来，而右手中的剑仍然遥指着小姐，倘若她一动想逃跑，那柄利剑便会立刻飞向她，足够致她于死命。
当蒙面人走到萧离和小姐两人之间的中点时停了下来，细细打量着萧离。
萧离凝神戒备，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个蒙面人由开始的杀机大起慢慢的竟然没有了一丝敌意。正奇怪纳闷间，萧离的宝剑被蒙面人扔了回来。
“不要辱没了这把剑！”从语气中听不出蒙面人的喜怒，不过几年的生死历练，萧离还是从蒙面人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颤音。
“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不难为你！你好自为之！”蒙面人向小姐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闪身即逝。
刚还在绝境之中的两人，突然发现没有危险了，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见没有了危险，赶忙去扶雨荷，摇晃了半天，雨荷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雨荷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小姐有没有受伤，猛然看到萧离，跳将起来，站到小姐前面，张开双手，大声道，“你是谁？不得伤害我家小姐！”
“噗嗤！”小姐轻笑出声，“那个人早走了！这个人是好人！”
“好人？！”雨荷满脸不信，狐疑地看着萧离。
萧离见两人已经没有危险，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迈步即走。
“等一下！”小姐在后面喊道。
“就是啊，你是好人，这里黑咕隆咚的，谁知道还有没有坏人？你不如把我们送回城吧。”雨荷终于相信萧离没有恶意，不过却立刻打蛇顺棍上，向萧离提出了要求。
萧离停下脚步，侍女的话提醒了他，虽然刚才那人不知道为何就这样走了，但是很难保证是否还有别人。尽管他也知道他遇到这样的人未必会是对手，但是如果只有一个，缠住敌人，撑上一段时间让这主仆二人脱险还是有信心的。
见萧离停了下来，小姐很欢喜，与雨荷跟了上来。
“谢谢你！”小姐在萧离身旁轻声谢道。
“我什么也没有做。”萧离粗着嗓子回答后，迈步疾走。
“喂！你走那么快干吗？”雨荷不满道。
“不要这样，”小姐制止道，“我们走快一点就是了。”
“哦。”雨荷低声应了一句，不过还是忿忿不平，嘴里悄悄嘀咕着什么。见雨荷这样，小姐无声地摇头笑了笑。
到了城门口，轿夫连忙抬上轿子让小姐和侍女上轿，同时看向萧离的目光满是狐疑之色。
“我们走回去。”小姐却并不上轿。
“小姐，轿里暖和些的……”
“现在安全了，我就告辞了。希望小姐在将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萧离向小姐告辞。
“你别走！你救了我我还没有答谢你呢。”小姐见萧离要走，有些着急。她现在有很多的困惑，她很想看看萧离的那把剑是什么剑，为什么蒙面人看到那把剑后反应会那么大，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就走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萧离就这样走了，等自己进了皇宫后，就再也无法相见，这个秘密到死也不会知道。
“不用了，我还有急事要办。”萧离推辞。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雨荷打抱不平道，“从这里到侯府还有老长的路呢，万一有什么事那可怎么来得及？”雨荷自然明白小姐的心思。
“堂堂博望侯管辖的城池有谁敢这么猖狂？”萧离仍然不答应。
“如果再遇到刚才那样的人你说会有什么后果？”雨荷威胁道。
“……”萧离语塞，只得与主仆二人向侯府步行。
“请问公子高姓大名？”小姐首先搭话道。
“……”
“真是个怪人！”雨荷见着生气，不满地道。
“……”
“公子一定是有难言之隐，雨荷，别无礼。”小姐替萧离解释道。
“公子，不知道能否看看你的佩剑？”小姐直接转入正题。
“兵者，凶兆也！兵器乃是不详之物。小姐请不要沾上这等凶物。”萧离委婉拒绝。
“……”小姐很郁闷，她突然有种感觉，这个人很可能认识她。
“公子，我们以前见过面吗？”小姐忍不住道。
“……不曾认识。”萧离沉吟了一下。
“那你怎么也到林中去的？”小姐继续追问。
“我是无意中路过的。”萧离答道。
“这么巧？”小姐不信。
“……”
“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里呆着跑城外林里干什么？”小姐质疑道。
“你们不也去了吗？”萧离反诘道。
“……”小姐语塞。
“你们两个说话绕来绕去的，没有一句在点子上。”雨荷忍不住发话道。
两人都沉默不语，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
“……”雨荷见此，也干脆闭口不言。
时间过得很快，一路无险，到了侯府门外。
侯府门口守卫的士卒见小姐主仆二人回来，立刻迎了上来。
“小姐，侯爷回来了，叫您去见他。”
“恩，知道了。”小姐回答道。
见萧离蒙着面孔，士卒十分戒备，有意无意地站到了萧离和小姐之间，把两人分隔开来。
“不得无礼！他是客人！”小姐斥退士卒，“对不起，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贵客。”
“现在告辞了，你已经安全了。”萧离再一次辞别。
“别走，你随我去见我爹。看你武艺不错，现在朝廷正是用人的时候，让我爹举荐你，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将军的。”小姐连忙劝阻。
“不用了。”萧离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说罢便待要离开。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身份很可能就会暴露，或者自己会忍不住与她相认。现在一切都几乎成了定局，即使相认也已经没有用了，只会徒增悲伤。就这样的话，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也会心里好受些，痛苦都由自己来承担的好。
“我家小姐可是未来的皇后，你怎么可以不听从她的话？”雨荷见萧离软硬不吃，小姐面色不太好，不禁发起怒来。
门口的士卒听雨荷这样一说，立刻举着长枪就扑了过来，闪着寒光的利刃直对着萧离。
“你们退下！”小姐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她虽然不希望萧离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但是也不愿意这样强留。
“公子，雨荷说的没有错，明天我就将踏上进宫的路。不过在这里我不是以未来的皇后身份要求你，而是以一个普通的弱女子的身份求你，你能不能把你的蒙巾取下，或者把你的剑给我看看？当进了宫之后，我就再也出不来，以后也将没有再遇到你的机会，今天的秘密我将到死也不知道，我快要发疯了！”说到后面，小姐如玉的面庞上滑下两行清泪。
听着小姐的泣诉，萧离两眼有些湿润，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能把自己身份挑明，他低声道：“你安心的做一个好皇后，百姓需要一个坚强的好皇后，而不是一个哭泣的弱女子。”
“我叫萧君玉！”小姐凄然地道，“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就算是假的也好！”萧君玉相信自己的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即使自己不认识，但是一定很熟悉自己，甚至很可能与自己或者父亲有某种什么联系，所以她把自己的闺名说了出来，进行最后的努力。
萧离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萧君玉凄切的玉容让他只感到心在滴血，似乎已经破裂成碎片。不忍心再看下去，萧离回过头踏步便走。
“……”背后传来萧君玉的哭泣声以及雨荷的劝慰声，萧离加快了脚步，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停下，肯定就走不了了，到时候两个人只会更加痛苦。从今日发生的事来看，他已经推测到了很多东西，即使不准确，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方向。
“我叫萧离！”萧离终于还是在最后把自己用了很久的假名字报了出来，说罢狂奔而去。
“萧离？这不是那个名动天下，杀了汉军猛将柴泽的那人吗？”雨荷久在侯府，萧离杀死柴泽一事在南唐广为流传，她也听到了一些。
“他说他叫萧离？”萧君玉刚才在哭泣中没有听得很真切。
“是的，没错，我确信我没有听错。”雨荷肯定地道。
“萧离？萧离？……萧离！”萧君玉喃喃地念叨着萧离的名字。
蓦然，萧君玉美目圆睁，眼中泛出惊喜的色彩，她似乎明白了。不过，喜色只是一瞬的事，很快，萧君玉就倒在雨荷的怀中，她已经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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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离把剑扔了过来，蒙面人放心了许多，然后向小姐道：“他不傻！他如果不把剑扔过来，我有充足的时间先击晕你再应付他的攻击。到时候他得死，而你的结局仍然还是一样！”
蒙面人说完后从地上拾起萧离的宝剑，对于使剑的人来说，剑是不是好剑一看便知。很显然，蒙面人发现了萧离宝剑的不同之处。
“你是什么人？”蒙面人拿起剑一看后厉声向萧离道，语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萧离手心里渗出了汗，尽管现在是非常寒冷的季节。他很紧张，即使在新城上战场的第一天他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因为他发现即使自己手上有剑他也不是这个蒙面人的对手。这个蒙面人是一个精通搏杀技巧的刺客类型武士，和他那种战场上的搏杀技巧有本质区别。
蒙面人显然不相信萧离的话，他左手拿着萧离的剑慢慢向萧离移了过来，而右手中的剑仍然遥指着小姐，倘若她一动想逃跑，那柄利剑便会立刻飞向她，足够致她于死命。
当蒙面人走到萧离和小姐两人之间的中点时停了下来，细细打量着萧离。
萧离凝神戒备，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个蒙面人由开始的杀机大起慢慢的竟然没有了一丝敌意。正奇怪纳闷间，萧离的宝剑被蒙面人扔了回来。
“不要辱没了这把剑！”从语气中听不出蒙面人的喜怒，不过几年的生死历练，萧离还是从蒙面人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颤音。
“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不难为你！你好自为之！”蒙面人向小姐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闪身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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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见没有了危险，赶忙去扶雨荷，摇晃了半天，雨荷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雨荷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小姐有没有受伤，猛然看到萧离，跳将起来，站到小姐前面，张开双手，大声道，“你是谁？不得伤害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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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雨荷满脸不信，狐疑地看着萧离。
萧离见两人已经没有危险，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迈步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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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你是好人，这里黑咕隆咚的，谁知道还有没有坏人？你不如把我们送回城吧。”雨荷终于相信萧离没有恶意，不过却立刻打蛇顺棍上，向萧离提出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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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小姐在萧离身旁轻声谢道。
“我什么也没有做。”萧离粗着嗓子回答后，迈步疾走。
“喂！你走那么快干吗？”雨荷不满道。
“不要这样，”小姐制止道，“我们走快一点就是了。”
“哦。”雨荷低声应了一句，不过还是忿忿不平，嘴里悄悄嘀咕着什么。见雨荷这样，小姐无声地摇头笑了笑。
到了城门口，轿夫连忙抬上轿子让小姐和侍女上轿，同时看向萧离的目光满是狐疑之色。
“我们走回去。”小姐却并不上轿。
“小姐，轿里暖和些的……”
“现在安全了，我就告辞了。希望小姐在将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萧离向小姐告辞。
“你别走！你救了我我还没有答谢你呢。”小姐见萧离要走，有些着急。她现在有很多的困惑，她很想看看萧离的那把剑是什么剑，为什么蒙面人看到那把剑后反应会那么大，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就走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萧离就这样走了，等自己进了皇宫后，就再也无法相见，这个秘密到死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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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知道了。”小姐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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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叫萧离？”萧君玉刚才在哭泣中没有听得很真切。
“是的，没错，我确信我没有听错。”雨荷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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