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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气育对五婆离开村子去城市的决定感到很突然,他和小光明回到他们的屋子,开始整理起他们的行李,五婆在隔壁大声指导着他们,尽量能带的都带上,不然到了城里还是要再花钱添置

    小光明一个人呆坐在他简易的床上,他还在为刚才的回忆而悲伤,他从城里来到这里,接着父母失踪,跟着气育和五婆过日子,他本来就没有带什么东西到村里,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到五婆家,所以他不需要整理,因为他什么也没有他拥有的,或许就只剩下他的那部老相机了,那是他父亲给他的,他父亲现在哪里,是死死活,小光明什么都不知道2

    “你看,这是什么?”气育在整理他东西的时候,从枕头底下发现了还没开封的胶卷,他迫不及待地拿给小光明看,他知道这个东西是一件特殊的东西,它不仅仅是一盒三支装的胶卷,更是一个教训,一个耻辱,一个痛苦而难忘的遭遇

    “咦,胶卷?这是哪里来的?”小光明突然从木纳中恢复了精神,他惊讶地问气育胶卷的来历自从上次一卷胶卷拍完后,由于没有钱再去买新胶卷,小光明已经好久没有去玩他的摄影了,虽然每天都把照相机挂在脖子上,但是每次都是对着取景器看,取景,佯装按下快门旁边的人又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拍,大家就当他在专心地摄影,时而会投来赞许的目光,因为在村里人和小伙伴们看来,拍照是门高深的艺术

    气育并没有回答小光明的提问,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脸红通通的,像是喝多了酒,一下子上头了

    “给你一卷!”气育十分谨慎地撕开包装,取出一卷胶卷,也打破了那份尴尬胶卷用黑色的圆柱形盒子装着,像是个神秘的物质,给了小光明持续的快乐

    小光明立即取出胶卷,将胶卷装进相机的后背里,他将光圈调到最大,感光度调到最高,尽量调慢快门的速度,以保证在昏暗的光线下能达到良好的成像效果他要记录这里,记录他一无所有,父母离去后和五婆和气育生活的地方,记录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记录隔壁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妈!过来!我们拍张照!”气育叫来了在隔壁整理东西的五婆,五婆知道小光明有一台相机,但是她从来不过问,一来她根本就不懂照相这回事,二来她不想和任何贵重的东西扯上哪怕一丁点儿的关系

    “来呀!你不要和我们一起记录下这里的生活吗?”气育再次催促着五婆,五婆好奇又半推半就地来到气育和小光明的房间小光明将相机搁在了一个柜子上,调好光弄好快门,对好焦,设置了10秒自拍!这是10秒是小光明测算出来的,传统的相机有一个波盘,波盘拨到底,恢复好原位就是快门开合之时,小光明以前在自己家里对着钟表计算过,不多不少,正好10秒

    “五婆阿姨站在中间,我和气育各站在两旁”小光明像是个摄影师指挥着大家的站位,他叫五婆和气育先站好,他调好相机,飞奔了过去虽然说时间只有10秒,完全足够,但是小光明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奔了过去正好到了五婆身边,脚底一个不留神直接扑在了五婆的怀里,小光明条件反射地用左手推了下五婆的胸脯,以借力让自己站稳在最后一秒钟,他们三人完整地摆好了站立的姿势“咔嚓!”随着快门声响,一张照片就被永远地记录下来了,同时记录着相依为命的三个人,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也有一点关系都搭不上的,但是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无论富裕或贫困同时相机也记录了这间经历了无数风霜的屋子,记录下来这个昏暗,但是曾经有过无数的欢笑和温馨的地方

    五婆第一次拍照,感觉很好!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拍出来的效果,但是小光明告诉她,这个要等到所有的胶卷都拍完了才能一起去蝇而刚才拍的才是第一张

    小光明一般都不会自拍,这次自拍是第一次,尤其是和气育和五婆一起合影,他感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合影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五婆的胸脯,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柔软的舒适,但是这种舒适像电流通过一般,极为短暂他多么想让这份美好永远定格,但是这不可能的

    “你们快点整理东西,弄好了早点睡!明天出发可能会很累!”五婆拍完照,度过了那个兴奋点后,她迅速恢复了平静,她再次叮嘱着气育和小光明明天,他们只能拿着行李,自己步行去城里,至于去城里怎么生活,住哪里,他们没有人知道,他们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孩子们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后,睡去了五婆还是不放心过去看了看他们的行李,不断补充着他们遗漏的东西,将它们拼命地塞进已经饱和的破旧的行李包包被塞的鼓鼓的,像是只青蛙的肚子,可此时五婆的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抽离,还没等五婆反应过来这个东西就一溜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这个家徒四壁的地方,曾经是她和四牛爱的归宿,曾经见证了她和四牛的亲密无间

    孩子们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后,睡去了五婆还是不放心过去看了看他们的行李,不断补充着他们遗漏的东西,将它们拼命地塞进已经饱和的破旧的行李包包被塞的鼓鼓的,像是只青蛙的肚子,可此时五婆的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抽离,还没等五婆反应过来这个东西就一溜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这个家徒四壁的地方,曾经是她和四牛爱的归宿,曾经见证了她和四牛的亲密无间

    夜深了,五婆一个人在灶头间里,她怎么睡也睡不着,空气中有股寒气向她逼来恍惚中,她突然听到了四牛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五婆根本就无法辨别出四牛在说什么,她不停地向四牛大声呼喊,“四牛!孩子他爹!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大声点!”五婆撕心裂肺地呐喊着她环顾四周,试图去寻找四牛,但终究一点影子都没有

    五婆打了个盹,她倚靠在墙边睡着了,近日要离开这个地方,五婆多次梦见四牛,有时候是四牛的身体,有时候是四牛的声音五婆整了整自己的大衣,昏暗的灯光下,每次呼吸都会有细微的水气但愿明天不要冷,消明天的行程一切顺利!

    “五婆!五婆!”刚醒来,还处于朦胧状态下的五婆忽然听到了别人在呼喊她的名字,这个声音不是四牛的,对,是村长的五婆知道门外确实是有人在叫她,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

    “村长?这么晚了,啥事啊”五婆并没有开门,贴着门缝问村长!

    “五婆,你开开门,让我进去成不成!外面太冷了!”村长小声地央求着五婆

    “孩子们都睡了,你有啥事就快说吧!”五婆仍旧没有开门的意思,她知道下午村长要讲的全讲过了,拒绝的殷勤也拒绝了

    “五婆,快门冷死了!你好好心,让我进去,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村长支支吾吾地说个不停

    五婆被村长的软磨硬泡还是松开了他们小屋的大门,村长没等五婆敞开木门,就一个劲地栽进来一把将五婆扑倒在地五婆被村长压得死死的,满身的酒味让五婆特别反感虽然以前四偶尔也喝点酒,但是酒味在四彭上是更具有男人味的,是雄壮的可是,村长身上的酒味却让人产生不好的感觉,有种食物变质的酸味五婆用力推开了村长沉重的身体,她知道村长喝醉了,他可能舍不得她村长侧身倒在地上,五婆讲村拉到灶头傍,将干枯的稻草铺在地上,好别让村长冻着

    “五婆,你真的要走了吗?”村长语无伦次地将着话,下午是他让五婆去城里避避风头,逃避处罚的,现在又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的,不是你出的点子吗?”五婆立马回复道,她其实知道村长这是明知故问她也知道,村长晚上这么晚来的目的,就是借着酒力壮着胆来和五婆告别的她像是放在村长嘴边的一块肉,一直没机会吃,也舍不得吃现在这块肉要走了,他要做出个决定,这块肉他到底是吃掉呢,还是就那样留着随它去

    五婆将村长安放在稻草铺盖的地上,她没想到的是村长喝好酒来摔无赖五婆的床当然是不能让村长睡的,她睡过的床只有两个人能碰,一个就是四牛,一个就是气育,当然气昂在家的时候也是可以睡的,除此以外,其他人是不能靠近的,就连小光明也不能睡就当五婆试图去拉村长的时候,村长一把反将五婆拉了下来村长实实地将五婆抱赚五婆在上,他在下他感觉被五婆压的喘不过气来,还没等五婆反抗,村长迅速地在地上扭动身体,将五婆压在了自己身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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