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琴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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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不是那个人了。”独安帝放下茶杯，注视着晦妃，“那些杀手”
晦妃没有回答，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抬起了头，“皇上，您不怕茶里有毒吗？”
独安帝神色不变，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知道你很爱茗儿。”
两人的对话似乎不再一个平面，但却是各明心思。
“那就够了。”晦妃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独安帝刚欲伸手过去扶着，却被挡住了手。
“皇上许久不曾挺臣妾弹琴了。”晦妃止住咳嗽，十指放在古琴上，“不妨静心听一曲吧！”
古琴婉转如水，淙淙而过，这一幕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幕。
独安帝游走在一群才人之中，与那些争宠的提防不同，一个女子羞涩的站在最靠边的位置。
那是第一次相见，没有出色的脸容，只是那一抹平凡中的清幽，让人不由停驻多了几眼。
琴声多了些轻快，似乎在追忆。
因缘之下，独安帝独自漫步在后宫，路过一处最不起眼的宫殿，里面的悠悠琴声，让他驻足。
在这个你欺我诈的后宫，竟然还有这般清澈的琴声。
独安帝推门而进，再次见到这个平凡的女子，于是多了一份情。
从此后宫之中便是多了一个晦妃。
帝皇应她的要求，不要宫殿，只求留着这里，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地方。
这也就是现在晦宁宫，一个由简谱到破落的地方。
琴声变柔，似乎在等待，无休止地等待，最后难以其中的丝丝幽怨。
突然一划破声，又是急促得喜悦。
“恭喜圣皇，晦妃刚刚诞下您的二皇子！”
“好！移驾晦宁宫！”
“皇上，战儿还等着你辅导剑术呢！”
琴声再次恢复那股平静，很深很沉的宁静，但却能听出其中的不平稳和冷俊。
琴声的那股清澈不再，取而代之是一股晦暗，隐藏得极深极深！
一股执念，不可撼动！
一曲而终，晦妃将双手轻放在古琴之上，很平静地抬起头，古朴无波地看着独安帝，“皇上，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独安帝此时对上晦妃的目光，竟然有些闪烁，目光再次移到片败落的宫殿，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着，一壶茶干了，再满上一壶。
直到晦妃搬起古琴，要进入内殿的时候，独安帝才叹息问道，“卓月临终时，和你说了什么？”
“皇上，你还是问了！”晦妃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凄凉的笑容，“辅助好茗儿，他会让你能再见到卓月贵妃”
“什么？！卓月没死？”独安帝激动地站了起来，此时再也没有昔日帝皇得沉稳，“告诉我，她在哪，在哪？”
“辅助好茗儿”晦妃无力地重复了一句，似乎是在提着一个要求，便是继续向着内殿走去，消失在室内的那抹黑暗中。
独安帝在前庭站了良久，最后望了一眼东宫的方向，这一刻，他再次有了十五年前的无助，纵使是一个帝皇，拥有着整个国土和财富，但那又能怎样？
还是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而此时东宫的方向，沈万贯和沈万三正看着一蹶不振的沈羽皇后，自从听到独战战死的信息之后，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晦妃吗？”沈羽皇后顿了一下，便是笑了，“这么多年，还是忽略了她啊。”
“那个晦妃隐藏得太深了，纵使是现在也看不出她的深浅”沈万贯显得异常的忌惮，“之前看起来无争无斗，若不是这次她露了脸，咱们还不知道被蒙到什么时候。”
“看来她和卓月有着了不得的约定”沈羽皇后摆了摆手，“想必那个卓月传了什么技艺给她。”
“就是不知道晦妃是卓月贵妃的棋子，还是晦妃有着自己的野心。”沈万贯已是派人去彻查，之前沈万三从边塞回来，说出自己的构想。
是有一盘大棋在下着！
沈万贯没有丝毫隐瞒，直言告诉了沈万三，但是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幕后黑手。
不过，眼下似乎有了些眉目。
“大哥，当年我们是否做得过了？”沈羽皇后已经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她还是沉浸在失子之痛，“所以报应到我战儿身上了吗？”
“孰是孰非，让世人说吧！当年我们也不过是顺应民意”沈万贯虽然这样说着，但也是少了点底气，“卓月贵妃的死，从她出现在皇城那天便是注定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沈万三追问道，此前无论他怎样强求，沈万贯都不愿提及狐嫣公主的身份往事，对于她的母后卓月贵妃更是闭口不谈。
“当年的事多少都有些不光彩，小三这与你无关，无需多问。”沈羽皇后止住了沈万三，显然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逗留。
“皇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应对行动？”沈万贯沉吟片刻后，才开了口，但显然他早已是在密谋之中。
“大哥，你的性子我最了解，你自由行事吧。”沈羽皇后有气没力，“对于皇后这个位子，我早已没什么挂念，但为了沈家我还会坚持下去的。”
“皇后，不必如此悲观，您这年龄再生育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过继一个皇子亦可”沈万贯作为户部尚书自然位高权重，沈家的权势已是深入大唐的根基，除了将军府能作些抗衡之外，别的势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惜，这只是在以往，现在乱世漂浮，外敌深入京城，而晦妃震慑的那一着，更是牵动了不少老臣的心。
“我知道茗儿文韬武略远在战儿之上，于大唐的国运，我对于大哥所说的没有什么兴趣，由他吧。”
沈羽皇后能在独安帝心中有着那么高的地位，自然有着她的出色之处，也正因为这份稳国之心，才是名副其实的母仪天下。
“皇后，您真的”沈万贯还是不死心，毕竟在他身后有着沈家，有着那么多年经营下来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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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妃没有回答，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抬起了头，“皇上，您不怕茶里有毒吗？”
独安帝神色不变，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知道你很爱茗儿。”
两人的对话似乎不再一个平面，但却是各明心思。
“那就够了。”晦妃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独安帝刚欲伸手过去扶着，却被挡住了手。
“皇上许久不曾挺臣妾弹琴了。”晦妃止住咳嗽，十指放在古琴上，“不妨静心听一曲吧！”
古琴婉转如水，淙淙而过，这一幕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幕。
独安帝游走在一群才人之中，与那些争宠的提防不同，一个女子羞涩的站在最靠边的位置。
那是第一次相见，没有出色的脸容，只是那一抹平凡中的清幽，让人不由停驻多了几眼。
琴声多了些轻快，似乎在追忆。
因缘之下，独安帝独自漫步在后宫，路过一处最不起眼的宫殿，里面的悠悠琴声，让他驻足。
在这个你欺我诈的后宫，竟然还有这般清澈的琴声。
独安帝推门而进，再次见到这个平凡的女子，于是多了一份情。
从此后宫之中便是多了一个晦妃。
帝皇应她的要求，不要宫殿，只求留着这里，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地方。
这也就是现在晦宁宫，一个由简谱到破落的地方。
琴声变柔，似乎在等待，无休止地等待，最后难以其中的丝丝幽怨。
突然一划破声，又是急促得喜悦。
“恭喜圣皇，晦妃刚刚诞下您的二皇子！”
“好！移驾晦宁宫！”
“皇上，战儿还等着你辅导剑术呢！”
琴声再次恢复那股平静，很深很沉的宁静，但却能听出其中的不平稳和冷俊。
琴声的那股清澈不再，取而代之是一股晦暗，隐藏得极深极深！
一股执念，不可撼动！
一曲而终，晦妃将双手轻放在古琴之上，很平静地抬起头，古朴无波地看着独安帝，“皇上，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独安帝此时对上晦妃的目光，竟然有些闪烁，目光再次移到片败落的宫殿，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着，一壶茶干了，再满上一壶。
直到晦妃搬起古琴，要进入内殿的时候，独安帝才叹息问道，“卓月临终时，和你说了什么？”
“皇上，你还是问了！”晦妃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凄凉的笑容，“辅助好茗儿，他会让你能再见到卓月贵妃”
“什么？！卓月没死？”独安帝激动地站了起来，此时再也没有昔日帝皇得沉稳，“告诉我，她在哪，在哪？”
“辅助好茗儿”晦妃无力地重复了一句，似乎是在提着一个要求，便是继续向着内殿走去，消失在室内的那抹黑暗中。
独安帝在前庭站了良久，最后望了一眼东宫的方向，这一刻，他再次有了十五年前的无助，纵使是一个帝皇，拥有着整个国土和财富，但那又能怎样？
还是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而此时东宫的方向，沈万贯和沈万三正看着一蹶不振的沈羽皇后，自从听到独战战死的信息之后，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晦妃吗？”沈羽皇后顿了一下，便是笑了，“这么多年，还是忽略了她啊。”
“那个晦妃隐藏得太深了，纵使是现在也看不出她的深浅”沈万贯显得异常的忌惮，“之前看起来无争无斗，若不是这次她露了脸，咱们还不知道被蒙到什么时候。”
“看来她和卓月有着了不得的约定”沈羽皇后摆了摆手，“想必那个卓月传了什么技艺给她。”
“就是不知道晦妃是卓月贵妃的棋子，还是晦妃有着自己的野心。”沈万贯已是派人去彻查，之前沈万三从边塞回来，说出自己的构想。
是有一盘大棋在下着！
沈万贯没有丝毫隐瞒，直言告诉了沈万三，但是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幕后黑手。
不过，眼下似乎有了些眉目。
“大哥，当年我们是否做得过了？”沈羽皇后已经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她还是沉浸在失子之痛，“所以报应到我战儿身上了吗？”
“孰是孰非，让世人说吧！当年我们也不过是顺应民意”沈万贯虽然这样说着，但也是少了点底气，“卓月贵妃的死，从她出现在皇城那天便是注定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沈万三追问道，此前无论他怎样强求，沈万贯都不愿提及狐嫣公主的身份往事，对于她的母后卓月贵妃更是闭口不谈。
“当年的事多少都有些不光彩，小三这与你无关，无需多问。”沈羽皇后止住了沈万三，显然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逗留。
“皇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应对行动？”沈万贯沉吟片刻后，才开了口，但显然他早已是在密谋之中。
“大哥，你的性子我最了解，你自由行事吧。”沈羽皇后有气没力，“对于皇后这个位子，我早已没什么挂念，但为了沈家我还会坚持下去的。”
“皇后，不必如此悲观，您这年龄再生育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过继一个皇子亦可”沈万贯作为户部尚书自然位高权重，沈家的权势已是深入大唐的根基，除了将军府能作些抗衡之外，别的势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惜，这只是在以往，现在乱世漂浮，外敌深入京城，而晦妃震慑的那一着，更是牵动了不少老臣的心。
“我知道茗儿文韬武略远在战儿之上，于大唐的国运，我对于大哥所说的没有什么兴趣，由他吧。”
沈羽皇后能在独安帝心中有着那么高的地位，自然有着她的出色之处，也正因为这份稳国之心，才是名副其实的母仪天下。
“皇后，您真的”沈万贯还是不死心，毕竟在他身后有着沈家，有着那么多年经营下来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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