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密捕(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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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源好像这一次听懂了,一双牛眼瞪着王子同看了好一阵,动动嘴巴没出声,接着扭头朝着刘幼霜看过去,只见她一双眼睛也冷冰冰地盯着自己,好像完全同意王子同的说法,最后他又转身看看丁朝辉,只有他眼神中好像有一丝同情的样子,顿时心里面就明白了,感情今天晚上把自己叫到这里来,不仅是为了那块地,还有点跟自己摊牌的意思呢。

    去他妈的,反正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他们显然已经不打招呼就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再跟他们说软话反而被他们瞧不起,反倒是像刘蔓冬那样还能让他们投鼠忌器,自己手里掌握的东西足以让大家同归于尽了,何必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呢?那个政协委员也当腻了,就让他们收回去,他们总不能把自己的财产也没收吧,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77

    刘源的酒好像醒了不少,嘴里嘿嘿干笑两声,舔舔肥厚的嘴唇,盯着刘幼霜说道:“我最近倒是真的有点怀念以前敲铁皮桶子的时光,无忧无虑的不像现在,总是做噩梦,梦见身后有一群恶狗追着我咬,梦见自己干过的那些缺德事

    可问题是我一不小心就成了暴发户,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虽然心里怀念敲铁皮桶的那些日子,可也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谁要是来跟我抢,我就跟谁拼命,大不了大家一块玩蛋

    另外,我想说王子同,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老子替夫人流的汗比你喝的水还要多,你他妈的就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以前吃刘韵真,认刘定邦做亲爹,现在吃”

    刘源正骂的痛快,嘴角都泛起了白沫,忽然只听刘幼霜大声喝道:“你给我住嘴!”

    刘源毕竟在刘幼霜手下干了这么多年,即便现在闹翻了,可大老板的淫威还在,一见刘幼霜铁清着脸,小嘴直哆嗦,一瞬间还真有点心怯,可随即就装出一副无所谓c无赖的样子笑道:“夫人,我这是在骂这个王八蛋,跟你可没有关系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呢”

    刘幼霜胀红了脸,现在她可没有兴趣当刘源的女神,不过,她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缓缓说道:“刘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各有志,既然你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们也不勉强,但是,在你离开之前,我们要把话说清楚,否则那就不是面子上的事情了”

    刘源严肃地点点头,说道:“请继续说,我听着呢”

    刘幼霜端起酒杯呷了以后葡萄酒,这才说道:“人要有感恩之心,你想想,你的今天是谁给你的,自从你跟了我之后,你的财产呈几何级增长,成了这座城市号称的首富,难道这一切靠着敲铁皮桶子能够够得来的吗?”

    刘源舔舔嘴唇,笑道:“夫人,你说的不太准确,严格地来说,我是因为跟了刘蔓冬,所以财富呈几何级增长,而你也因为跟了刘蔓冬,所以才有了今天坐在这里发号施令的权力敲铁皮桶子当然敲不来今天的一切,可我还干了一些比敲铁皮桶子更具创造性也更具风险的事情,比如,我们曾经一起帮着孟书记摆平了家庭危机,让你顺利成为第一夫人,还帮你把大笔大笔的钱从吴世兵的银行里弄出来甚至还在关键的时候替你堵住了一些人的嘴难道这一切可以跟敲铁皮桶子相提并论吗?你说的不错,每个人都要有感恩之心,过河拆桥的人毕竟没有好下场”

    刘幼霜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刘源这个混蛋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裸地威胁自己,毫不隐瞒鱼死网破的意图,自己还担心他成为第二个刘蔓冬呢,实际上他比刘蔓冬更危险,如果是刘蔓冬是一颗遥控炸弹的话,那也只有自己去引爆她,她才会爆炸,而刘源简直就是一堆火星乱溅的火药,随时都能炸的自己体无完肤,看来自己想让他退休的想法太幼稚了。

    “刘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要慎重考虑”刘幼霜冷冰冰地说道。

    刘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仍然嬉皮笑脸地说道:“夫人,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非常慎重,并且永远记在心中呢,你说吧,我洗耳恭听”说完,藐视一切地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那模样好像是终于扬眉吐气,不用再受人约束了。

    刘幼霜极力不让自己的怒气表现出来,反而柔声说道:“你知道那块地对我们在临海县的开发项目意味着什么?请你出个价,只要价格合理,这件事就能和平解决

    第二,从今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不过,在分手之前,有些账目我们要算一下,我这里已经算过一遍了,你名下的财产应该拿出三分之一支付你欠下账目这两件事情了结之后,你就可以回去继续过你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否则,就像刚才子同说的那样,你将一无所有

    另外,我要告诉你,你已经背叛过我们一次了,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次你自己刚才也提到了张红兵,事实上,在这件事上你就已经背叛了我们,你私吞了张红兵手里的那笔钱,还居心叵测地一直藏着她的其他东西

    好了,我不想多说了,总之,你那些威胁没有任何价值,在这座城市里面没有人会相信你的鬼话,不过,你要当心自己的舌头”

    刘源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嘴里呼哧呼哧直喘气,就像是刚从女人肚皮上爬起来似的,良久,才听他沙哑的嗓子说道:

    “那我就一一回复您那块地我永远也不会卖掉,只有一个办法解决,那就是合作,既然你们非要从我的地头过,起码要留下点买路钱

    第二,关于我欠下的账目,只有刘蔓冬在场的情况下才能算得清楚,如果她消失了,这些账压根就不存在,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算出来的

    最后,我要说说张红兵的事情,我也许背叛了你,可并没有背叛孟书记,张红兵手里的那些钱和护照,我已经全部交给了孟书记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

    刘幼霜点点头,转身看看坐在角落里的皮特陈,不易察觉地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只见他悄悄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刘幼霜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站起身来,拿出一只酒杯,又拿起桌子上的那瓶酒,慢慢斟了一杯红酒,走到刘源的面前,似无限遗憾地说道:“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冷静地考虑一下,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些年你也为我做了不少事情,在分别之前,就让我敬你一杯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源并不是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只不过他是亲眼看见刘幼霜从她自己喝过的那只酒瓶子里倒出来的酒,所以根本没有多想,一扬脖子就把那杯酒喝干了,抹抹嘴说道:“夫人,我刘源就这脾气,你也不要见怪”说完,扭头冲丁朝辉说道:“丁局长,不管怎么样,今后这酒还是可以一起喝的吧”

    丁朝辉坐在那里直愣神,好像压根没有听见刘源的话,只是茫然地点点头,一双眼睛确实盯着刘幼霜,在这一瞬间,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我累了”刘幼霜在沙发上坐下来,闭着眼睛着自己的太阳穴,懒洋洋地说道。

    三个男人人在院子里分手的时候,刘源没有理会王子同,只和丁朝辉握握手,然后钻进了自己的汽车,不过并没有马上发动汽车,坐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摇摇脑袋,忽然感觉到昏昏沉沉的喘不过气来,就像是脑子彻底被酒精麻醉了一样,他想推开车门下来,可浑身竟没有一点力气,紧接着意识就开始恍惚起来,感觉到副驾的车门被人打开了,看见一个男人坐了进来,把一张脸凑到他的面前,狞笑着低声说道:“刘总,夫人派我来送你一程不过是送你上西天”说完,伸手抱住刘源的腰把他拖到副驾的座位上,并用保险带固定好他的身子,随即就下车转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汽车,缓缓开出了别墅的大院。

    刘源一个脑袋耷拉在胸前随着汽车的行进缓缓摇摆,就像是在打盹一样,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换残留着最后一点意识,那是一种无法释怀的悔意,早就说要像王子同一样带几个保镖在身边,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刘幼霜站在楼上的窗口盯着刘源的车缓缓离开了别墅,这才转过身来,筋疲力尽地坐到沙发上,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

    “现在可以放松一下了”

    安娜说着走过来给女主人轻轻地,一只手从太阳穴开始一路按下来,一直到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然后悄悄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可一会儿就拿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底下闻闻,不高兴地盯着主人,一副委屈的模样。

    刘幼霜红着脸,低声道:“什么味道?”

    “男人精液的味道。”安娜撅着小嘴说道。

    刘幼霜伸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嗔道:“是省委书记的精液啊”

    安娜凑过去,一把搂住刘幼霜的脑袋,狠狠地亲了几口,恨恨地说道:“我不许他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刘幼霜哼哼唧唧地伸出一双雪臂搂住了安娜的脖子,喃喃自语道:“那怎么办呢除非你杀了他,你有这个胆子吗那时候人家就全部都是你的”

    安娜开始解着刘幼霜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女主人羊脂玉一般的身体就裸露在她的面前,只见她一遍贪婪地舔舐着,一遍像一头小母兽一般哼哼道:“谁敢占有你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他”

    刘幼霜面红如火,挺着扭着大声呻吟着,突然把安娜的脑袋紧紧夹在双腿之间,嘴里嘶嘶吸着凉气,娇吟道:“哦天哪你要是男人就好了”

    安娜从女主人的胯间挣脱出来,吐掉嘴里的一根毛,伸手打开一个小锦盒,拿出一个玩意套在自己的胯间,然后抬起刘幼霜的两条,在她的尖叫声中进入了她,随即就像男人一样一板一眼地干起来,嘴里还大呼小叫道:“干死你叫你敢偷吃哦他今天是不是又让你当小了”

    刘幼霜双手捂着脸,雪白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嘴里抽泣道:“是他又把人家哦安娜宝贝刘源的鬼魂好像正在看着我们呢狠狠地干我馋死这个色鬼让他在阴间也不得安宁”

    一阵狂风暴雨毫无征兆地降临,密集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掩盖了屋子里诱人的呻吟,当刘幼霜终于在一声尖叫中攀上顶峰的时候,远在十几公里之外的一座大桥上,一辆轿车失去了控制,撞断了桥的护栏,一头栽入了波涛汹涌的临海河,不到几秒钟的功夫,那辆车就失去了踪影,那情形和当年孟桐的司机邓金龙的经历一模一样。

    也许是操作上的失误,两天时间过去了,刘源的尸体居然没有像预料的那样被人发现,第二天下午,聚源公司和他的家属一起去公安局报了失踪案,因为在两天时间里,他们一直没能和他取得联系,手机也一直关机,这在他们看来很不正常,他们给公安局提供的唯一线索是前天晚上他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

    如果是一般的人两天不见踪影,公安局可能不会太重视,可刘源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临海市家喻户晓的大老板,同时还是省政协委员,公安局的人也不敢掉以轻心,不仅马上立案,还把情况立即报告了市公安局和省政协。

    丁朝辉尽管对刘源的去向心知肚明,可心里面仍然感到震惊,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一方面指示辖区的分局派人找那些和刘源一起喝酒的人做笔录,同时马上把这一情况通知了刘幼霜。

    结果在一个小时之内,公安局就收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前天晚上十二点多钟,他看见一辆高档轿车冲下了临海河的大桥,之所以这么晚才报案,是因为当时天太黑,看的不是太清楚,后来想想总觉得不对劲,于是还是打了报警电话,不过,他怕惹麻烦,所以就没有留下姓名。

    根据这个报案者提供的线索,公安局用一种很先进的探测设备,找到了距离临海河大桥三公里左右c沉在河底淤泥中的一辆轿车,于是,刘源的尸体被发现了,他之所以没有浮出水面是因为轿车太先进,碰撞时探出的气囊把他夹在了座位上。

    有史以来,电视里第一次出现了头上包着纱布做现场报道的女记者,李薇薇站在临海河河边,向全市观众报道了打捞汽车的全过程,当轿车被钓上来之后,她走到市公安局副局长常宁身边问道:“请问汽车中有尸体吗?”

    常宁点点头,没有说话。

    “请问已经确定死者身份了吗?”李薇薇继续问道。

    常宁严肃地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好像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秘密,没有必要保密,面向镜头一脸遗憾地说道:“是刘源我们早前接到过他失踪的报案初步判断是一场交通事故”

    李薇薇不自觉地伸手摸摸头上的纱布,好像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经历的那场交通事故,可脸上的表情显然很震惊,很显然,这一次她没有提前获得内幕消息,因为她是在家里休息的时候被市电视台和公安局的车匆匆忙忙接走的,只知道是去报道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

    不过,李薇薇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电视台记者,在震惊之余,她的嘴并没有停下来,紧接着就说了几句让丁朝辉很恼火的话。

    “刘源?为想我就不用替大家介绍他的身份了这也太突然了他失踪了两天,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找到了尸体

    公安局的初步判断是一场交通事故,难道真的是交通事故吗?这不禁令人想起不久前我曾经报道过的另一次几乎被人遗忘的交通事故,只是那一次却有人幸运的生存下来,显然刘源没有这么幸运

    在我们关注这场交通事故的同时,我想每个人都会想到刘源的背景,想起他富有传奇的一生,同时也会想起他死后留下的上百亿的财富”

    李薇薇的这次现场报道收视率很高,并且在不同的时间段予以重播,只是在重播的时候把她后面那几句话剪掉了,为此她很不高兴,甩下手里的工作回家继续养病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观看了她的报道之后,几个关心刘源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该死难道电视台就没人了吗?非要派她去?这张破嘴丁朝辉是怎么搞的?”刘幼霜把遥控器扔在沙发上恼怒地说道。

    “哼,丁朝辉几乎把这个女人当成了公安局的代言人,可我怎么觉得她话里有话呢,如果不是她在自作聪明的话,我甚至有点怀疑这些暗示很可能是来自丁朝辉的暗示”坐在一边的王子同阴沉地说道。

    “你怀疑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刘幼霜好像有点不信似地问道。

    “好处?丁朝辉现在要的可不是好处,而是想留点把柄关键时刻可以敲打我们,他和刘源虽说不上情投意合,可毕竟是两个酒鬼,在这一点上他们很能搞到一起”王子同有点勉强地嘟囔道。

    刘幼霜点点头说道:“且不管他,我们抓紧时间,有关控股聚源公司的文件都准备好了吗?

    王子同点点头,说道:“刘源还活着的时候就准备好了”

    “你明天就让人着手接管公司,记住,你自己不要出面,以免引起外界不必要的联想别担心丁朝辉,他早就没法上岸了,如果轻举妄动,那只能是跟刘源一样的下场

    皮特陈怎么搞的,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如果刘源的尸体找不见,马上就会引来各种猜测,闹得满城风言风语”

    “让丁朝辉马上做出技术鉴定,坐实交通事故的定性,要不了多久人们就会把他忘记我们把我子的时机非常好,在刘源和我们爆发冲突之前搞掉他,不会有人怀疑是我们干的,你应该亲自出席他的葬礼,以显示他和我们的亲密关系”王子同阴森森地说道。

    刘幼霜站起身来,斜睨着王子同冷冰冰地说道:“你管好自己分内的事,我该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教刘源那块地拿到手之后,开发区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王子同明白自己的话触动女人敏感的神经,于是赶紧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一切都安排好了”

    五个小时之后,公安机关就得出了刘源的死亡原因是因为醉驾而造成的交通事故,根据尸体解剖,尽管他的尸体在水里泡了两天时间,可胃里面的酒精浓度仍然能够说明一切。这一定性被写成书面文件正式在媒体公布,同时也给省政协送了一份。

    刘韵真可没时间看电视,她晚上有一个应酬,直到十一点钟才首先接到了徐萍打来的电话。

    “姐,你在哪里天呐,刘源死了”徐萍在电话里大呼小叫地说道,那语气听起来比当初徐召被刺死还要震惊。

    韵真一愣,由于喝了几杯葡萄酒,脑袋有点晕,骂道:“你这死丫头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前天我们还通过电话”

    “哎呀,什么谣言电视里一直在播这件事说是车祸,汽车刚刚从河里捞出来刘源就坐在里面

    前天你们还通过电话?可报道说刘源已经失踪两天了姐,我觉得这事复杂了,你说会不会是谋杀?刘源都开了多少年的车了?怎么会一头栽倒河里面呢

    除非是喝醉了,可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喝醉酒也不可能自己开车啊对了,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去找女人了,但车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啊”徐萍又犯了话唠的毛病,也不管韵真的反应,只管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韵真的酒马上醒了一半,顾不上再听徐萍的啰嗦,赶忙说道:“你少胡说八道你又不是公安局长”

    说完就挂上手机,拿起自己的包,对酒桌上的人匆匆打个招呼,也不管主家脸上不高兴,就像逃跑似地出了酒店,坐在自己车里的时候,接到了母亲祁红打来的电话。

    “刘源的事情听说了吗?”祁红开口问道。

    “妈,你能确定他死了吗?”韵真一笔那发动车,一边问道。

    “你这个行长是怎么当的?全市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蒙在鼓里面呢那块地现在”

    祁红的话还没有说完,韵真已经明白母亲在担心什么了,马上打断她,匆忙说道:“就差一点原本我们约定这个星期决定的,没想到妈,你觉得他有可能是谋杀吗?”

    祁红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先不要管他是被杀,还是谋杀,反正他死了这是一个事实接下来要考虑的是他身后的事情,我相信很多人都在考虑这件事,至于是谋杀还是意外事故,那就让公安局的人去操心吧”

    韵真点点头,觉得母亲的话有道理,急忙说道:“妈,晚上我不回去了对了,刘蔓冬那件事情你考虑好没有,他今天又催我了”

    祁红半响才说道:“本来我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我要先和她谈谈再决定,你可以安排个时间我们见个面,如果她觉得别的地方不安全,就在家里吧”

    韵真一到银行办公室,马上就亲自给银行的几个副行长打电话,让他们不管现在在哪里,不管在干什么,都务必半个小时之内赶到银行开紧急会议。

    放下电话,她走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冰冷的水马上就让她冷静下来,坐在桌前发了两份电子邮件,一封发给秦开宇,另一封发给远在新加坡的代理人向雅,做完这些事之后,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有向她报告刘源死讯的,有手下的副行长大着舌头试探着请假的,对于报告刘源死讯的电话,她都尽量让别人听起来自己好像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置于试图请假的副行长,她只说一句话:“只要你还能走路,就必须来,如果连路都走不了的话,那明天就把辞职报告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其中有一个手机号码很陌生,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谁知道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让她感到吃惊的是,这个打电话的人竟然是古从林,自从上次在柳家洼分手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古从林是遵守诺言,不会再来骚扰她,而她则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要跟一个黑帮头目做什么交易。

    “我猜你已经得到消息了,并且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古从林就像一个预言家似地说道。

    韵真谨慎地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古从林慢条斯理地说道:“不用怀疑,他是被谋杀的几天前他来找过我,他提到了一个新公司,只有你我他三个人

    当时我没有表态,因为三角虽然牢固,可也容易引起纠纷,既然他死了,这家新公司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你手里的那块地我很感兴趣,以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做地主,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韵真一愣,要不是刘源已经死了,她真相破口大骂,平静了一下低声问道:“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保得住那块地,别忘了你可是公安局打击的对象”

    古从林哼哼了几声,也小声说道:“公安局是讲证据的,他们不敢随便动我,我现在是个商人,保护台湾同胞的经济利益政府的一个重要政策至于说我凭什么能保住那块地嘛很简单,当金钱散发出死亡的气息的时候,就不会有人敢靠近它”

    韵真心中一颤,马上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还有工作要做,再见”

    古从林赶紧说道:“最后一句话,我不会逼你,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觉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给我打这个电话,这个号码只接受来自你那边的消息”

    韵真挂断了电话,坐在那里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把那个号码存了起来,并且给机主起了名字叫做“老头”。

    韵真的命令得到了彻底的执行,副行长们没有一个缺席,只不过有两个喝的确实有点多,她让他们像自己一样去卫生间用凉水清醒了一下,然后就在小会议室召开了紧急会议。

    显然,有几个副行长似乎已经猜到了韵真这么晚把他们叫到这里开会的原因,可还是有那么两个不太敏感的副行长坐在那里云里雾里,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韵真也解释,只管下命令。

    “马上把聚源公司在我行所有的贷款清理一下,看看还有多少没还立即冻结聚源公司在我行的所有账户,成立一个财务小组,明天一大早就进驻聚源公司

    派人去市政府交涉,为了保护银行的财产,在聚源公司的账目没有查清楚之前,这家公司暂时由银行代管”

    这个会议接连开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半夜两点多钟才散,副行长们走后,韵真也不想回家了,就住在了办公室里,她躺在小床上,给远在柳家洼的妹妹韵冰打了一个电话,一直说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就辗转反侧,焦急地盼望着第一丝曙光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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