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密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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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海市是个拥有八百万人口的地级市。临海,顾名思义,面临大海。根据史料记载,这座城市拥有一千六百年的历史,是中国最早通过海洋与外界交流的商埠之一。早在明朝永乐大帝的时候,这里已经与东南亚各国有着密切的经济文化交流。

    据记载,这里商业最鼎盛的时候,城里各种奇货云集,海面上千帆相竟,各色人种随处可见,各种鸟语到处可闻,其盛况非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在*期间,这座城市迅速走向了衰落,gdp还不如清朝末年,人口大量减少,只有农民和渔民坚守着传统行业,商人几乎绝迹。

    直到迎来改革开放之后,商业精神再次成为这座城市的灵魂,当历史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临海市已经发展成为沿海地区最大的贸易口岸之一,再现了历史的盛况。↖↖ht</e>t</e></e>b</e>

    然而随着商业的发展,临海也面临着巨大的社会问题。比如官员经商之风盛行;贪污*大案要案频出;*中几近绝迹的黑帮卷土重来;社会道德水准严重倒退,拜金之风盛行等等,所有这些问题在商业繁荣的掩盖下,成为这座城市的一个毒瘤,并且已经开始流脓,臭味飘荡在整座城市的上空。

    省委省政府也意识到了这些问题的严重性,并且高度重视,这些年也采取了不少措施,比如打击官员经商的歪风邓气,对那些屡教不改的官员予以撤职查办

    可商业精神毕竟已经渗透到了临海人的灵魂之中,并不是查办几个官员就能见效的,查处一批又出现一批,大有一种前赴后继的不怕死精神,只不过是手段变得更加高明隐蔽了。

    至于贪污*,更是政府打击的重中之重,虽然效果并不理想,可政绩不容忽视,扳着指头算算,自改革开放以来的二十多年时间里,倒在反腐倡廉口号下的市委书记两人,副书记副市长八人,县处级千部两百多人,其他小偷小摸性质的*案件不计其数,可以说是全国闻名,可见临海市反*千争的严峻局面。在这些社会问题上,只有黑帮的发展还没有引起政府的高度重视,这主要是因为近年来黑帮团伙的性质和组织形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们的行为往往和刑事案件甚至经济案件参杂在一起,不容易分辫。

    根据临海市《,黑帮列传》的记载,本市最早的黑帮头目其实都带着点侠义的色彩,这些人并不是光做坏事,有时候也做点好事,只是和坏事比起来好事做的太少。

    比如,清朝年间有个叫刘邦的人,名字和历史上的一位皇帝同名,他是当时最有名的商业街上的一霸,手下有一百多个亡命徒,靠收取商人的保护费发家。

    不过,据《黑帮列传》记载,他在对商人巧取豪夺的时候,也起到了平抑市场物价,打击强买强卖,抑制假冒伪劣,调解民事纠纷等作用,相当于担负起了现在工商局物价局公安局等多个部门的职责。

    虽然商人们对刘邦恨之入骨,老百性却对他褒贬不一,他死后曾经有人为他修建祠堂,尊为刘明公。

    不过,这件事也是说法不一,有人认为是他手下的婆哆为他树碑立传,也有人认为是老百性在当时满清政府的残酷统治下,对现实不满,一方面感念刘邦的恩德,另一方面潮讽当时的政府官员还不如一个黑帮头目,所以为他修祠堂供奉

    不管是哪一种说法,都证明这个刘邦虽然没有汉高祖的雄才大略,却有安定一方百姓的功德,退一步来说,即便是手下的唤哆为他树碑立传,起码在黑道上也是一个义字当头的人物。

    当然,列传中也记载了一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坏蛋柳安轩。他是民国时期临海市最大最有名的黑社会头目。

    现在很多书里面流传的他的那张老照片据考证并不是他本人,这个赫赫有名的黑帮头目在四十岁之后就很少公开露面。

    可以设想,柳安轩很少露面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不留下无用的痕迹,毕竟当时本地的政府一直在通缉他,同时也是故意增加自己的神秘性。

    传记中说他其貌不扬,眼晴长得太靠拢,嘴唇又太薄,不会给任何人留下好感,后来,岁月给他添上了那种上了年纪的恶棍和逍遥法外的罪犯所特有的气派

    有人说他像个南方的土财主。尽管他童年贫苦,生活艰难,没有上过学,可却跟着一个和尚学会了念经,能够背诵《大藏经》和《金刚经》,并且在讲道时把六祖慧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尽管人们没有聆听过六祖讲道,可在听过柳安轩的布道之后,他们认为应该就是这个模样。

    《黑帮列传》中记载了本地一个商人在听完柳安轩讲道之后的感想,他说:“听他那番醒世警俗c振聋发绩的讲话,看他那副热泪盈眶的模样,我明知道他是个色鬼,是个挖绝户坟c踢寡妇门c当着菩萨的面都敢下毒手的坏蛋,可我还是禁不住也哭了。但是,等我听完讲道之后出来的时候,发现所有来参加聚会的人骑来的马和骡子都不见了这个该死的恶棍趁着我们听得入迷的时候,让他的手下牵走了所有的牲口”

    当然,这个例子并不能说明柳安轩心狠手辣,最典型的例子应该是他在被当时的公安局通缉后,发生在逃亡路上的一件事,这是后来他亲口告诉别人的。他说:“我徒步赶了两天路,已经筋疲力尽了,脚上的鞋子只剩下了一个鞋帮,一双脚到处都是水泡

    我估计自己走不了多远了。那天我坐在一条小河边喘口气,顺便打了一个叱,忽然听见一点响动,我机警地睁开眼晴,原来是一个男人牵着一头牛在河边饮水。

    我一低头就看见了他脚上穿的那双鞋,那是一双新布鞋,那双布鞋的底子很厚,穿着一定很舒服,我打定主意要那双鞋

    于是我构出一把左轮手枪指着他,命令他把鞋子脱下来,他照办了。我一边警惕地看着他,一边套上那双鞋,果然如我所料,鞋底又厚实又软和,我母亲从来做不出这么好的布鞋

    我用枪指着他,让他把衣服都脱下来往河里面走,他走了十几步,回头哀求道:‘别杀我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我哪里有时间管他家里的老小,照着他的后脑勺开了一枪,然后用刀子划开了他的肚皮,把他的五脏六腑陶出来扔在河里面,看着它们被水冲走。最后我搜遍了他的衣服口袋,结果只找到了一个烟袋和几块钱就这样我穿着这双新布鞋到达了目的地”

    柳安轩到达的目的地就是今天距离临海市二十五公里左右的临海县柳家洼,当时是个小渔村,住着几十户渔民,他之所以跑到这里来,主要是想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出海避难,并且这里还有一个远房亲戚。

    他的远房亲戚叫柳大贵,和柳安轩是隔代叔伯兄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家里有一条小船,靠捞点小鱼小虾度日。

    刚开始的时候,柳安轩不敢抛头露面,虽然渔村里没有人认识他,可这里距离县城并不远,那边肯定也有对他的通缉令。所以他整天躲在柳大贵的家里睡觉,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

    过了几个月之后,柳安轩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渔家的苦日子,于是凭着手里的一只左轮手枪,在夜晚的时候,悄悄潜入县城做了几起案子,弄来的钱就叫柳大贵买些酒肉下月土。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刚好日本人的军舰开到了临海市,省里面市里面的国民党官员都带着姨太太跑的没了踪影。柳安轩一看,机会来了,既然国民党的*换成了日本人的膏药旗,自己的通缉令肯定也没人管了。于是,他就跑到了临海县,在那里聚集了一帮泼皮无赖,打着膏药旗去迎接皇军,并得到了奖赏,被任命为临海县伪军大队长,这样一来,柳安轩就由一个黑社会头目变成了汉奸,以前手下散掉的唤哆得知消息之后纷纷前来投奔,仅仅两三年间,他不仅拉起了一支自己的队伍,而且也成为当地的一个爆发户。这个时候,柳安轩已经四十四岁了,女人虽然不缺,可是一直还没有结婚,中国人传宗接代的观念让他觉得有必要娶个老婆生个儿子,否则这份家业将来交给谁去。

    县城的大姑娘多得是,可柳安轩都没看上,他就看上了只见过一面的乡绅朱永成的三姨太,朱永成并不认识柳安轩,日本人来了之后,他就把全家都搬到乡下去了。

    有一次,柳安轩带着几个伪军下基层,晚上就住在朱永成家里。虽然朱永成对柳安轩一伙深恶痛绝,但是考虑到身家性命以及庞大的家业,只好陪看笑脸设宴款待。

    也就在这次宴会上,柳安轩多看了朱永成的三姨太卢风仙几眼,回来后竟念念不忘,一想到她那丰乳肥臀c媚态横生的模样心里直痒痒,况且,在他看来,这样的女人就是生儿子的相,最适合娶回家来做老婆。

    经过一番算计,柳安轩的几个手下抓住了朱永成的两个家丁,说他们是重庆派来的特务,那两个家丁屁滚尿流,供出朱永成偷偷给国民党捐钱捐物的罪证。

    当天夜里,朱永成就被五花大绑抑到了伪军大队部,在一个大院子里,柳安轩一边喝酒,一边让人写了一封供词,然后拖着朱永成的手按了个手印,没等天亮就拉到一片树林子里枪毙了。几乎在刽子手的枪声刚响的时候,这边迎娶卢风仙的轿子也已经出发了。

    不过,柳安轩倒是没有霸王硬上弓,而是按照祖宗的礼法举行了婚礼,该有的礼仪程序一样都没少。因为既然是老婆就要名正言顺,和那些烟花女子不能同等对待,要不今后生出儿子岂不是让人笑话。

    事实证明,柳安轩看女人的眼光非同一般,一年之后,卢风仙果然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取名刘承基。

    柳安轩的好日子随着日本人的投降走到了尽头,在此之前他已经预见到了皇军气数已尽,为了保住柳家的独苗,他让一个可靠的唤哆带着一箱金银财宝把儿子柳承基送到了柳家洼的柳大贵家里,自己暂时在县城观望。

    这个婆哆见柳安轩大势已去,趁着兵荒马乱准备自谋出路,不过他还算念着柳安轩的人情,没有把他那三岁的儿子掐死,他私吞了那些金银财宝,只把柳承基交给了一贫如洗的柳大贵。

    这个时候,柳安轩已经没有时间顾及儿子的事情了,领着一群鸟合之众和前来接收地盘的国民党地方武装打了一仗,手下的唤哆几乎一夜之间就跑光了,结果柳安轩和老婆卢凤仙被抓了个正着。

    几乎没有什么审判,老账新帐一起算,柳安轩以黑帮头目外加汉奸的身份被判处死ffj,就在当年他审判朱永成的那个大院子里,一个国民党任命的县长让他在一份供词上按了手印,然后就拖到门口在他后脑勺上开了一枪,他的老婆卢风仙后来辗转到一个性古的连长手里,最后不知所终。

    不过,柳安轩如果地下有知的话也可以螟目了,毕竟他留下的那个儿子柳承基在柳大贵的抚养下长大,并且成了一个地道的渔民。

    解放后,全国的形势一片大好,可柳家洼却没有一点变化,不管是国民党时期还是日本人统治时期,这个宁静的小渔村的几十户人家一直过着贫穷而又平静的生活。

    直到七十年代初,由于贫穷,已经三十多岁的柳承基都没有找到媳妇,柳大贵终于煞不住了,没有看见柳承基娶媳妇就在贫病交加中死去,留下柳承基一个人过着孤独的生活。

    这年夏天,柳承基带着打来的水产品到县城的收购站换回了十几块钱,顺便买了一点油盐酱醋等日用品,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就在他走出县城三四公里的地方,看见一个女人倒在路边,起初他还以为是死人,吓得不敢过去,可是那个女人弯着腰侧躺在路边,一件薄薄的花布衬衫下摆掀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

    柳承基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女人的身子,这一眼看见就再也走不动了,大着胆子往前凑凑,发现女人的身子好像动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她的眼晴睁着,眼珠子还会转动,原来是个活人。

    “你你是谁?”柳承基颤身问道。

    那个女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扭动了几下身子又不动了,柳承基连忙走上前去,颤抖着双手把女人拉着坐起来,这才看清楚,根本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单薄的身子好像没有一点力气,一张脸,r$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你是不是生病了?”柳承基问道。

    女孩摇摇头,一双无神的眼晴盯着柳承基手里拎着的一个袋子,里面有一点猪头肉,她闻到了香气。

    “我饿”女孩声音刁c的就像蚊子哼哼。一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柳承基似乎明白过来,马上就拿出那块没有切过的猪头肉递给她,女孩盯着猪头肉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把就夺了过去,接连在上面咬了几口。

    随即一抬头见男人正盯着她,好像不好意思似的转过身去,没一会儿功夫,柳承基那块准备用来下酒的猪头肉就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女孩吃了这块肉,似乎有了一点力气,发现自己的身子靠在男人的怀里,便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可随即就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一个脑袋项在柳承基的胸口,连气都喘不过来。

    柳承基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女孩的额头,马上就被烫着一样缩回手,惊呼道:“哎呀,你发烧呢”

    女孩眼泪汪汪地看他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

    “你家在哪里?”柳承基又问道。

    女孩还是摇摇头,好一阵才细弱蚊蝇般低声道:“我没有家。”

    柳承基一听,心中大喜,这不是凭空检了一个宝贝吗?“你先去我家吧我起码有饭吃”

    女孩也不看男人,犹像了一下,不易察觉的地点点头。

    柳承基一颗心差奴从胸膛里飞出来,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看清楚了女孩的模样,虽然身材瘦小,脸色苍白,头发散乱,可有一张清秀的瓜子脸,尤其是胸前胀鼓鼓的地方在薄薄的单衣下起起落落,格外惹眼。真是老天有眼,送了一个媳妇给自己。

    柳承基二话不说,双腿往地上一跪转过身去,过了好一阵,才感到一个身子慢慢伏在了他的背上,那一阵温软伴随着轻微的颤抖,央的他差点尿出来。柳承基虽然吃不饱穿不暖,可长期的渔猎生活却给了他强壮的体魄,背着女孩瘦小的身子恍若无物,就像是生怕被别人抢去一般,几乎是一路小跑把女孩背回了柳大贵留给他的那个几近破败的家里。

    一回到家里,柳承基把女孩放在床上,拉过一张破棉被给她盖上,然后马上来到外间然了一碗小米稀饭,又清蒸了一条千鱼,然后端进屋子里,见女孩一双黑漆漆的眼晴似有点不安地看着他,便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吃点饭吧”女孩最终受到食物的诱惑,在柳承基的搀扶下,坐在床边西里呼噜地连吃了两晚稀饭。而那条千鱼对她来说简直就成了美味佳肴,吃的就剩下一点骨头渣子。

    再抬头看看男人,见他一双眼晴在自己身上猫来瞄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两个脸蛋上竟然泛起两团淡淡的红晕,低垂着头不说话。

    柳承基见女孩衣衫破旧不说并且污秽不堪,头发也因为汗水的原因私在了一起,于是就收拾了碗筷,在外面烧了一锅热水,又拿出一个平时杀鱼的大木盆,把热水倒在里面,弯着腰吃力地端到了里面屋子,冲女孩说道:“洗洗身子吧

    女孩低垂着头,身子明显地微微直哆嗦,一只手紧紧地撅着衣服的下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柳承基虽然没有和女人打过交道,可也知道女孩这个样子是因为害羞,当着自己的面自然不好意思*服,一想到刚才在路边见到的那一截雪白的腰身以及把她背在身上时的那种柔弱无骨的感觉,心里火烧火燎的,差氛把裤子撑破,咬咬牙忍住了,一转身就带上那扇破木门走了出去。

    柳承基坐在门口的一块石头上,用报纸卷了一支烟筒大口地抽着,心里想着自己那个没见过面就被淹死的老爹,和跟着别人跑掉的老娘,竟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对自己的生身父母一无所知,每次问柳大贵的时候,总是被告知,他父亲出海打渔的时候;'t死了,母亲跟着别人跑掉了,久而久之,他心里就对父亲充满了怀念,而对薄情寡义的母亲恨之入骨。

    爹啊,我就要有媳妇了,我一定看好她,绝对不能让她跑掉。我还要让她生儿子,让她一辈子做我的婆娘。

    柳承基心潮起伏,浮想联翩,心里的那股火在海风中熊熊燃烧。忽然他听见屋子里有哗啦哗啦撩水的声音,那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像是静静的夜晚传来的海浪声,悦耳而又充满诱惑。她在洗澡了,没穿衣服。

    柳承基嗜地站起身来,扔掉烟头,站在那里竖着耳朵听了好一阵,脑子里想象着女人光溜溜的身子,胸前白白的,一边气感就渐渐粗重起来,·叶着性子又等了一阵,终于移动着脚步一步步走进了屋子。

    里面房间的那扇破门本来就已经无法遮档什么了,透过一指宽的裂缝,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坐在木盆中那个白花花的身子,哗啦啦的水声就像有鱼儿跃出水面,他看见女孩一只手不停地往身上撩着水,那动作优美的就像是一条美人鱼,一下下撩拨着他的心。

    唯当一声,随着女孩一声惊呼,那扇破门被用力推开了,只见一个黑乎乎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口,喘息的就像是一只饥渴的狗熊。

    少女一下转过身去,双手捂在胸口,一头湿波流的黑发披在背上,更加衬托出月几肤的雪白柔嫩。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柳承基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说道。随即就大步走上前去,伸手从木盆里捞起那个水淋淋的身子,就像捞起一条马上就要宰杀的鱼。

    女孩躺在床上,一个身子抖作一团,眼看着那个黑影站在床前两三下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就像一座山一般朝着她压下来。

    “别烧了我吧我给你做饭”女孩一双手朝上面撑着,一边带着浓重的河南口音说道。

    “做我婆娘做饭”柳承基气不成声地说道,整个身子趴在了女孩身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乱舔一气,屁股毫无目标地在下面猛烈的耸动着。女孩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悲鸣,两只手捂着脸夹紧了双腿,不再反抗,听任男人在她身上乱拱一气,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就听男人啦啦乱叫,一双手楼着女孩恨不得将她的身子揉碎,随着几下剧烈的抽搐,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全部喷在了两个人的小腹之间。

    在柳承基的印象中,自己在女孩身上这么一折腾,她就铁定是自己的老婆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自己生个儿子。

    一想到天天晚上都能楼着她滑溜溜的身子千这事,高兴的差,点笑出声来,一转身就把女孩楼在怀里,喘感道:“只要你做我的老婆我今后好好对你

    女孩闭着眼晴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双手推着男人的胸口,艰难地撑起身子,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柳承基坐起身子紧张地盯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最后见她又坐在木盆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是要接着洗澡。

    接连有一个月时间,柳承基哪儿也不去,几乎不出门,一双眼晴时刻不离开女孩的身子,有时候兴致来了,就抱着他上床,然后在女孩夹得紧紧的腿缝里摩擦那根硬物直到喷射,闲着的时候,就坐在门口,看着女孩干一些琐碎的家务事

    他有意无意逗她说话,往往是他说十句,女孩回答一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把女孩的身世凑了个大概。

    女孩名叫宁杏,河南人,有个跑运输的男人在她家乡用四十公斤全国根票换她回家做老婆,结果她在半路上跑了出来,身上没有一分钱,又怕被人抓着,又不识路,担惊受怕在路上跑了好几天,最后饿昏在路边,正好被柳承基检了个便宜。

    不过,柳承基虽然不懂医术,也能看出女孩的身体有问题,老是咳嗽,早上和晚上尤其厉害,他估计女孩是肺上有什么病。心里琢磨着赚点钱带她去县里的医院看看。可是,要赚钱就要出海,万一自己出海了,她跑掉怎么办?时间一久,家里那点根食马上就要见底了,不管怎么样吃饭问题必须解决,宁杏虽然漂亮,可也不能当饭吃,况且,家里没有根食,什么女人也养不住啊。

    柳承基整天愁眉苦脸,就是想不出好办法,他甚至想着带女人一起出海打渔,可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承受得了海上的风浪,说不定有去无回,老婆没了不说还害人家一条性命,这事可不能做。

    宁杏似乎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有一天,当男人坐在门口像个哨兵一样目佘望大海的时候,她端着一盆衣服在门口晾晒,冷不丁地小声说道:“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不走”

    柳承基一听,心里顿时激动得要死,跑过去一把楼住女孩的身子,便咽道:“杏儿,只要你好好跟着我过日子,我我挣了钱带你去医院治病”宁杏继续干着手里的活没有出声,看着男人从屋子里拿出渔网,坐在门口忙活起来,心里不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睡觉的时候,当男人压在身上的时候,她悄悄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扭动着屁股让他找到了地方,随即闷哼一声,就被抽的喘不过气来。好在那个买她的男人在汽车里已经干过她几次了,所以也感觉不到疼痛,没一会儿竟小声地哼哼起来,炎的柳承基浑身直哆嗦,没一会儿就崩溃了,不过,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宁杏似乎已经死心塌地给柳承基做老婆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对他都是低眉顺眼的,只是和刚来的时候一样,不太说话。

    柳承基也不在意,只要女人不跑,他就放心了,再说他自己就一个人孤独惯了,说不说话都无所谓,只要女人做好一日三餐,晚上能千那事就很满足了。这期间,他们去过一趟县医院,医生给宁杏做了检查之后,说是肺结核,两个人也不知道肺结核是个什么病,拿着一堆药回来,想着把这些药吃完,病也就自然好了。

    唯一让柳承基不满意的是女人的肚子一直没有反应,按道理自己只要在家总是勤奋耕耘,怎么就没有种上呢。

    时间久了,他怀疑女人的肚子是不是有问题,要是不能生儿子,那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他悄悄问过宁杏这个问题,可女人给他一个背影不理他,那模样似乎在埋怨他有问题似的。

    久而久之,柳承基也就死心了,毕竟白检了一个老婆,也不能奢望太多,也许她年纪还小,相信将来总有一天会种上的。

    有一天傍晚,柳承基心血来潮带着宁杏去海边玩了一趟,那个地方是一个悬崖的死角,退潮的时候露出一片细细的沙滩,涨潮的时候就会被淹没在水下,柳承基从小在那里玩惯了,对涨潮和退潮的时间熟悉的就像是知道自己口袋里有几个硬币。

    他马上就发现了宁杏对大海的热情,当她脱掉鞋子光着脚在细细的沙滩上奔跑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了罕见的微笑,在那一瞬间,女人绽放出一种他平时不曾领略过的另一种魅力。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就把女人才卜倒在沙滩上,在潮水吞没他们之前狠狠地占有她,完事之后,宁杏也不穿衣服,就光着身子躺在那里任凭浪花轻轻拍打着她的娇躯,并且深深地爱上了这种感觉。

    后来,每当柳承基出海的时候,她都会一个人跑到这里,裸地接受阳光的抚摸和海浪的亲吻。并且成了她生活中的唯一乐趣。

    柳家洼渔民平静的生活终于被打破了,这一天,村长柳传志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那年轻人来到村子里,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中山装,身上背着一个黄挎包,一看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就知道是城里人

    村长带着他走家串户,介绍说这位刘同志是临海市派到县里面工作组的成员,今后他就专门负责柳家洼渔民的思想教育工作。

    那天,这位刘同志来到了柳承基的家里,刚好男人外出不在家,刘同志一看见宁杏不禁眼前一亮,笑眯眯地问道:“你爸爸呢?"

    旁边的村长赶紧介绍道:“她是村里柳承基的老婆”

    刘同志一愣,似乎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一张纸上登记了两口子的性名,并告诉她,今后要多参加村子里面组织的学习活动,然后就离开了

    没几天,村长就通知各家各户,晚上在海边学习重要文件,那天,柳承基刚好在家,吃过晚饭之后,两个人就来到海边。那里已经架起了一堆算火,几十号人就坐在地上,那个刘同志拿着一个小本子正吐沫横飞地讲得起劲。

    当他看见宁杏和柳承基走过来的时候,明显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就继续滔滔不绝地宣传新时代渔民的精神风貌。

    在讲话的过程中,宁杏一双眼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双眼晴在算火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她也注意到,那个刘同志不时会抬头向她这边呼上一眼,好像每句话都是专门在对着她说似的。

    这样的思想教育学习办了三期,其中有两期都是柳承基陪着宁杏一起去的,可等到第三期学习会的时候,柳承基就嘟嘟咬嚷抱怨了几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只顾躺在床上闷头睡觉。

    宁杏看看男人,就一声不响地自己出了门,在出门之前,她还用梳子活了水,把头发疏得跟狗舔的一样光滑。

    晚上回来之后,宁杏在木盆子里洗净了身子,破天荒主动抱着男人又亲又摸的,并且第一次抓着那玩意塞进了自己的穴门之中。

    在整个过程中,她都一直闭着眼晴,可身子却扭个不停,嘴里发出一些哼哼仰啤迷糊不清的声音。搞得柳承基没有一会功夫就丢盔却甲了,可宁杏似乎还不满足,一双腿缠着男人好半天才抖着身子瘫软下来。

    过了几天,柳承基又出海打渔去了,第二天,宁杏就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地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不过,没多久就带着一脸失望的神情回来了,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只是歪在床头愣神,期间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叱,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她犹犹像像地走出了家门,习惯性地来到了那块隐秘的沙洲上,脱掉鞋子先在柔软的沙滩上来来回回走了一圈,忽然,一低头看见原本像自己的小腹一样光滑平坦的沙地上竟然有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顺着脚印看过去,就看见一个人躺在一个小沙包上看书。

    宁杏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吃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随即便一阵惊慌失措,因为她认出那个看书的人正是工作组的刘同志。没想到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到县里去。

    宁杏听见自己一颗心砰砰乱跳,不过,刘同志好像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于是她慢慢在沙滩上坐下来,把鞋穿在脚上,瞥眼看过去,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手里的那本书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宁杏呆呆地看着那个身影,夕阳染红了天际,那个身影也染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味道,她不禁想起了中学时期自己的那个同桌,简直长得太像了。

    宁杏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惊醒了那边的人,可就在这个时候,肺里面一阵痒痒,一只手刚捂在嘴上,已经控制不住咳了出来。

    咳嗽的声音马上惊动了刘同志,他一扭头就看见了宁杏并且认出了她,两双眼晴对视了几秒钟,宁杏赶紧低下头去,而刘同志却慢慢站起身来,好像要朝着这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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