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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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深夜才回家，余音走到小区门口发现立着一棵硕大的圣诞树，灯光璀璨，挂满了各式的小礼物，门口的保安早就打开了道闸杆，余音往后退了几步，看得更清楚些，“哟，挺漂亮的圣诞树。”
保安牛刚也跟着一起看，“这树都摆了一个星期了。”
“是吗？”已经一个星期了她都没发现，每天走的太匆忙了，余音看着站在树下的牛刚，这圣诞节和他们无关，越繁华越孤单。
余音听他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突然想到了杜慎做自我介绍时说的话，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十七年了，早就改过来了，那声音想听都听不见了。
在树下愣了许久，拿出手机递给牛刚，“你帮我照个相吧。” 摆好姿势让牛刚给她照了个背影，“圣诞快乐。”余音拿着手机给保安摆摆手回家。
卸妆后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换了衣服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电视，老上海年代的留声机也在缓缓唱歌，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总要用电东西填充，灯光和声音。大约过了一刻钟，她像是想清了什么事，拿起手机给沈逸飞发了一条信息。不消片刻，手机响了，余音看了号码接起来就说：“老沈，又打扰你休息了。”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明显是刚刚醒来，“不打扰，客气了吧，什么事。”
“小九的事，我想了想……”
没等余音说完沈逸飞抢道：“这个你放心，我都处理好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立马上班。”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今天听欣妍说现在的毕业生工资水平在两千五左右。”
沈长长的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
“这个月从我手里拿了一万五了，年轻人还是历练历练好，我可不想他以后像刘声似的。”
“人家不是每个月都给你报帐的嘛，单子小票收据都给你发过来，你又没说哪儿不该花。”
“我看他是该打，周五晚上叫着花花去我那儿吧，我通知欣妍，挺长时间没聚聚了。”
“不用那么麻烦……”
“甭客气了，花花也没少出力。”
沈逸飞不再反驳。
余音坐在书房里直到下半夜，这一年来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睡前失眠，睡着做梦，总离不开一个人，杜慎。
余音觉得那一巴掌足以把她打醒，杜慎已经有别人了，他爱上别人了。
在那一巴掌打来之前，余音对杜慎还保留着一份幻想，他们相识十六年，他和那女人可能是普通朋友，那条丝巾也只是无意间落在床上，他们只是在床上坐坐。
连句谎言都没人给她说，余音只能自欺欺人。
杜慎的生日要到了，余音拉着苏南去商场挑选礼物，“我都找了一个月了，今天必须得买好了，明天就是他生日了。”
“我看就买对戒指送他算了，他不娶你你娶他呗，都一样。”
这些年杜慎送了她各种各样的礼物，唯独没有戒指，余音被苏南说动了，“买，送！”
苏南熟门熟路地把余音带到一个专柜，“诺，这儿吧，崔浩就在这给我买的。”
余音在柜台前走了一圈，边走边选，“这个、这个、这个，拿出来看看。”售货员不敢怠慢，马上拿出来摆在余音面前。
余音看着又纠结了，这三款都很漂亮，“阿苏，你看哪个合适？”
苏南白了一眼，哼声道：“又不是送我的，我看都合适。”
“亲爱的，正经点嘛，帮我参考参考。”
苏南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又把它放下，从左到右数着一、二、三，边数边看余音，余音会意，两人把手放在背后又一同拿出来，都伸出了三根手指，旁边站着的售货员被这俩人的方式逗乐了，上前问道：“就选这款了是吗？要多大尺码的？”
余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均码的吗？”
“不是的，最好亲自试试以免不合适……”
“自己来试就没意思了，我该回去拿跟小细绳子量一……”余音正说着被苏南打断了，说曹操，曹操到。
余音随着苏南的目光看过去，真是杜慎，他正趴到柜台上看东西，一丝不苟，缓缓的向前移动，看的也是戒指，余音有瞬间的感动，十六年了，你终于要娶我了，“余音咱快走吧，你家杜先生要给你求婚了，他想给你个惊喜。”苏南拿着包就要把余音拉走。
事实证明，有惊无喜，旁边跑过来一个女人右手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左手指着柜台玻璃不知在说些什么，，看着他带着宠爱的笑容余音愣住了，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倒是苏南看不过去，把包往柜台上一甩走上前去老远就甩开胳膊给了女生一巴掌，余音看事态不对忙跟上去，把苏南拉到自己身后想要制止这场闹剧，正要说话迎面一个巴掌抽的她不知所以，那女人要打苏南的一巴掌被她接住了，余音的脑袋嗡一下炸开了，脸上火辣辣的，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脸，附近的人都围过来看着三个女人的巴掌大战，对着她们指指点点，余音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仅仅两分钟就从天堂走到了地狱，苏南看余音被那女人打了一巴掌，从后面过来扬起巴掌又要下手，被余音拦住，轻轻摇摇头，“苏南，咱们走吧。”
苏南不走，怒气冲冲的说：“不行，不能让这小贱人白打了，杜慎，你他娘的哑巴了！”
杜慎把那女人拉到身后，往前走了一步，扶了扶眼镜，说：“她叫孙露，我同事。”
同事？倒不如给你让个位置，余音反而有些坦然了，摆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朝孙露点点头，“你好，我是杜慎的前女友，余音。”输也要输的有气魄，说完拉起苏南离开，人群中让出一条道，余音抬头挺胸的走过去，仿佛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不是她。
让人疼的不是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而是杜慎漠不关心的神情。
走到车里卸下盔甲泣不成声，“苏南，我该怎么办？””
苏南抱着她恨恨地说，“孙露，我让她在上海呆不下去，明天就收拾东西滚蛋！”
该滚蛋的不是孙露，而是她余音，杜慎，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给我说，我马上收拾东西滚蛋，咱们再也不见。
这句话不对，杜慎从没说过爱她也从没说过要娶她，余音渐渐平息下来，“阿苏，我想回家了，回老家。”
“余音，你疯了吧！为了这个贱人你值得吗，该走的是他，不是你。”
“你帮我找找买家吧，全卖。”只需半个小时，余音就做了决定，“越快越好，价格可以商量。”
“祖宗！你舍得吗，几千万的买卖。”
“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春节回家就不回来了。”为了他来到这个城市，现在无所牵挂，也该离开了。
那天是平安夜，杜慎的生日是圣诞节，不到一个月余音就走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杜慎，咱们一年没见了，今天是圣诞节，你的生日，你收到礼物了吗？小区门口有好大一棵圣诞树，五六米高吧，不知道咱们小区门口有没有，苏南给我打电话说她也没再见过你，你们应该也是换了个地方吧……”
重重的“你们”，把下一页的纸都划破了，写完之后拿起桌上的记号笔，一道道的涂完，直到看不清楚上面写的字迹。
这一年来，余音每天都要和杜慎说几句话，即使他看不见也听不见。
最初没有你的日子不觉得艰难，走了之后有些不习惯，还是希望你在身边，可惜……这世上可惜的事太多，最可惜的事就是不能回头。
余音、沈逸飞、花花、张欣妍等人一起吃饭。
余音和沈逸飞、张欣妍三人是高中同学，花花和张欣妍是大学同学。
席间余音第一杯酒先敬沈逸飞：”老沈，对不住，又给你添麻烦了。”一句话花花已经听出大半，当时余音想给弟弟温小九找工作，沈逸飞一口应下来，最后还是她出面找了那家公司的经理才搞定。
沈逸飞一饮而尽，“你这么说就客气了，有什么需要你一句话的事，我能办的全办，不能办的想法办。”
第二杯酒敬花花，“真是谢谢你，之前欠考虑让你们满前忙后的……”
花花虽然心里不舒服还是满脸堆笑，“余音姐你就别客气了，没多大点事。”
张妍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教训道：“这还不都是你从小给他惯的，对钱没概念，你看咱们那时候穷的都得算计着吃饭，你得让他知道挣钱的辛苦，等他出来工作你就得把他生活费断了，一毛钱都不给，是吧，花花。”张欣妍看着花花有点走神，碰碰她胳膊肘提醒一句，“啊……是，其实男孩子花钱也没那么厉害，穷着点养好。”一句话又提醒了余音，“小九太实在了，他每个月给我报一回帐，这一万五得花到夏书灿身上一万二，他也不怕我生气也不会做假账，还说让夏书灿年后过来，你们说让不让她过来？”
“人家温小九都谈恋爱了，你怎么还没动静，到年你都35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抓紧时间吧。”
“正事呢，唐思源你别插嘴，花花你们俩什么意见？”
唐思源乖乖闭嘴，和沈逸飞俩人窃窃私语。
“我觉得可以吧，在你眼皮子底下谁都飞不起来，到时候你就不给温小九钱，再交代一声你不是他亲姐姐，以后你的钱都不会给他的，估计这小女生就走了，现在哪有像我张欣妍这样的人，唐思源要钱没钱，要脸没脸，我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你才没脸，本人结婚前也是个小帅哥，就是结婚这两年让你喂胖了，还是个知识分子，人民教师这职业说出去多有面子，更诱人的是一年还有那么两个月的假，你们谁有？”
在座的都摇摇头，沈逸飞是医生，忙的不着四六，余音的两家餐厅处于起步阶段，更是没时间休息，花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区域总监，经常加班，张欣妍是个普通上班族，兼职作家，时而黛玉附体，时而泼妇缠身，经常半夜里做了个梦就起来写稿子，不过也没见她写的作品有多出色。
花花也觉得可以让夏书灿过来。
唐思源举手发言，征求大家同意后站起来说：“讨论的问题是让不让她过来。其一，过来；其二，不过来。都是有两种结果，结婚或者分手。如果来，你们磨合的还不错就应该能结婚，磨合不好就分手。异地恋的分手率是很高的，不来基本就是分手了，温小九到时候一定得怪你，就是因为你拦着不让来导致的分手。你平时又不在家基本没有损失，让他们折腾去吧，综上所述，还是来吧，大家提前相处一下，磨合磨合，只要是不生出来温小十什么都好说。”
说完大家都鼓掌，“这人民教师就是不一般，说话这么有条理。”
和余音想的差不多，那就来吧。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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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已经一个星期了她都没发现，每天走的太匆忙了，余音看着站在树下的牛刚，这圣诞节和他们无关，越繁华越孤单。
余音听他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突然想到了杜慎做自我介绍时说的话，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十七年了，早就改过来了，那声音想听都听不见了。
在树下愣了许久，拿出手机递给牛刚，“你帮我照个相吧。” 摆好姿势让牛刚给她照了个背影，“圣诞快乐。”余音拿着手机给保安摆摆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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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的事，我想了想……”
没等余音说完沈逸飞抢道：“这个你放心，我都处理好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立马上班。”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今天听欣妍说现在的毕业生工资水平在两千五左右。”
沈长长的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
“这个月从我手里拿了一万五了，年轻人还是历练历练好，我可不想他以后像刘声似的。”
“人家不是每个月都给你报帐的嘛，单子小票收据都给你发过来，你又没说哪儿不该花。”
“我看他是该打，周五晚上叫着花花去我那儿吧，我通知欣妍，挺长时间没聚聚了。”
“不用那么麻烦……”
“甭客气了，花花也没少出力。”
沈逸飞不再反驳。
余音坐在书房里直到下半夜，这一年来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睡前失眠，睡着做梦，总离不开一个人，杜慎。
余音觉得那一巴掌足以把她打醒，杜慎已经有别人了，他爱上别人了。
在那一巴掌打来之前，余音对杜慎还保留着一份幻想，他们相识十六年，他和那女人可能是普通朋友，那条丝巾也只是无意间落在床上，他们只是在床上坐坐。
连句谎言都没人给她说，余音只能自欺欺人。
杜慎的生日要到了，余音拉着苏南去商场挑选礼物，“我都找了一个月了，今天必须得买好了，明天就是他生日了。”
“我看就买对戒指送他算了，他不娶你你娶他呗，都一样。”
这些年杜慎送了她各种各样的礼物，唯独没有戒指，余音被苏南说动了，“买，送！”
苏南熟门熟路地把余音带到一个专柜，“诺，这儿吧，崔浩就在这给我买的。”
余音在柜台前走了一圈，边走边选，“这个、这个、这个，拿出来看看。”售货员不敢怠慢，马上拿出来摆在余音面前。
余音看着又纠结了，这三款都很漂亮，“阿苏，你看哪个合适？”
苏南白了一眼，哼声道：“又不是送我的，我看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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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又把它放下，从左到右数着一、二、三，边数边看余音，余音会意，两人把手放在背后又一同拿出来，都伸出了三根手指，旁边站着的售货员被这俩人的方式逗乐了，上前问道：“就选这款了是吗？要多大尺码的？”
余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均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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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随着苏南的目光看过去，真是杜慎，他正趴到柜台上看东西，一丝不苟，缓缓的向前移动，看的也是戒指，余音有瞬间的感动，十六年了，你终于要娶我了，“余音咱快走吧，你家杜先生要给你求婚了，他想给你个惊喜。”苏南拿着包就要把余音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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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不走，怒气冲冲的说：“不行，不能让这小贱人白打了，杜慎，你他娘的哑巴了！”
杜慎把那女人拉到身后，往前走了一步，扶了扶眼镜，说：“她叫孙露，我同事。”
同事？倒不如给你让个位置，余音反而有些坦然了，摆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朝孙露点点头，“你好，我是杜慎的前女友，余音。”输也要输的有气魄，说完拉起苏南离开，人群中让出一条道，余音抬头挺胸的走过去，仿佛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不是她。
让人疼的不是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而是杜慎漠不关心的神情。
走到车里卸下盔甲泣不成声，“苏南，我该怎么办？””
苏南抱着她恨恨地说，“孙露，我让她在上海呆不下去，明天就收拾东西滚蛋！”
该滚蛋的不是孙露，而是她余音，杜慎，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给我说，我马上收拾东西滚蛋，咱们再也不见。
这句话不对，杜慎从没说过爱她也从没说过要娶她，余音渐渐平息下来，“阿苏，我想回家了，回老家。”
“余音，你疯了吧！为了这个贱人你值得吗，该走的是他，不是你。”
“你帮我找找买家吧，全卖。”只需半个小时，余音就做了决定，“越快越好，价格可以商量。”
“祖宗！你舍得吗，几千万的买卖。”
“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春节回家就不回来了。”为了他来到这个城市，现在无所牵挂，也该离开了。
那天是平安夜，杜慎的生日是圣诞节，不到一个月余音就走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杜慎，咱们一年没见了，今天是圣诞节，你的生日，你收到礼物了吗？小区门口有好大一棵圣诞树，五六米高吧，不知道咱们小区门口有没有，苏南给我打电话说她也没再见过你，你们应该也是换了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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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没有你的日子不觉得艰难，走了之后有些不习惯，还是希望你在身边，可惜……这世上可惜的事太多，最可惜的事就是不能回头。
余音、沈逸飞、花花、张欣妍等人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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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飞一饮而尽，“你这么说就客气了，有什么需要你一句话的事，我能办的全办，不能办的想法办。”
第二杯酒敬花花，“真是谢谢你，之前欠考虑让你们满前忙后的……”
花花虽然心里不舒服还是满脸堆笑，“余音姐你就别客气了，没多大点事。”
张妍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教训道：“这还不都是你从小给他惯的，对钱没概念，你看咱们那时候穷的都得算计着吃饭，你得让他知道挣钱的辛苦，等他出来工作你就得把他生活费断了，一毛钱都不给，是吧，花花。”张欣妍看着花花有点走神，碰碰她胳膊肘提醒一句，“啊……是，其实男孩子花钱也没那么厉害，穷着点养好。”一句话又提醒了余音，“小九太实在了，他每个月给我报一回帐，这一万五得花到夏书灿身上一万二，他也不怕我生气也不会做假账，还说让夏书灿年后过来，你们说让不让她过来？”
“人家温小九都谈恋爱了，你怎么还没动静，到年你都35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抓紧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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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没脸，本人结婚前也是个小帅哥，就是结婚这两年让你喂胖了，还是个知识分子，人民教师这职业说出去多有面子，更诱人的是一年还有那么两个月的假，你们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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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也觉得可以让夏书灿过来。
唐思源举手发言，征求大家同意后站起来说：“讨论的问题是让不让她过来。其一，过来；其二，不过来。都是有两种结果，结婚或者分手。如果来，你们磨合的还不错就应该能结婚，磨合不好就分手。异地恋的分手率是很高的，不来基本就是分手了，温小九到时候一定得怪你，就是因为你拦着不让来导致的分手。你平时又不在家基本没有损失，让他们折腾去吧，综上所述，还是来吧，大家提前相处一下，磨合磨合，只要是不生出来温小十什么都好说。”
说完大家都鼓掌，“这人民教师就是不一般，说话这么有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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