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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床上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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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高见丁玉芬醒来,也不说话,更加快激烈地动作起来,一边将嘴向丁玉芬的双唇靠拢过去。

    丁玉芬本能地想要扭头拒绝,下身传过来的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吸住了贴过来的c带着浓浓烟草味儿的嘴唇。丁玉芬平常是很讨厌烟草味儿的,这会儿却觉得这烟草味儿似乎很刺激自己的感官。

    艾高趁机将丁玉芬的上衣也扒拉了上去,露出了肥肥胖胖的白白,似乎比大头的还要大不少,但柔软的多,手摸上去,有一种别样的舒爽。艾高轻轻揉捏了几下,暗红色的慢慢挺立了起来,硬硬的,似一粒膨大的花生米。

    丁玉芬的早已燃烧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已无暇顾及别的,身体和意志完全酥软坍塌下来,任凭艾高恣意而为。

    艾高上下齐动,一边用舌尖轮流着两个,一边用力冲击着,刚才与大头正在兴头上,一腔还没释放呢,就狠劲儿地用在了丁玉芬身上。丁玉芬身体微

    微有些福,艾高俯在上面,犹如卧于绵上,有一种特别糯软舒适的感觉。艾高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了《红楼》里那个有天生奇趣的多姑娘,看着丁玉芬肉感的脸上

    浮现出的红晕,兴致愈加高涨,动作度越来越快。

    丁玉芬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胖胖的身体扭动迎合着,纵情地享受着一种无与伦比的c死去活来的原始。

    竟然死去活来了三次!一次竟然有了三次,创了她一生的纪录了,也是与丈夫在一起从未有过的,年轻时丈夫非常贪恋她身体的时候,也至多每次有一次就不错了,没有的时候倒是有过不少次,她还以为女人也像男人一样,一次就只能有一次呢。

    丁玉芬感觉自己就像一滩泥一样软在了床上,一动都懒得动,屁股底下湿湿的,不知是汗水还是些什么别的东西,脑子里仍是一片混沌,搞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幻。

    耶?

    真耶?

    好大一会儿,丁玉芬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复存在,脑子里就只有这两句简短的话语在若隐若现地漂浮,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高高低低,忽上忽下。

    绵软!

    蚀骨的绵软!

    这是从丁玉芬身上下来后,艾高心里最大的感受,“一直可惜她早生了几年,没想到还是这么得趣,就像一个熟得透透的蜜桃,柔软多汁,咬上一口,香甜四溢,真是个妙人儿啊!”

    丁玉芬满身疲惫,话都懒得说,只拿眼睛睃着艾高。

    艾高被她瞅得直毛,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自在。

    其实,在潜入丁玉芬房间之前,虽然一切都在按他预先的谋划顺利进展着,但艾高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这搞不好可就成了犯罪,罪。想到这,他心里不由直打鼓,甚至起了临阵退缩的心思。

    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放心,是个女人沾了你都会被降服的,更别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了。你让她飘飘欲仙c舒坦得要死要活的,难道她还会穿上衣服就翻脸,

    反咬你不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尽管放宽心,有事儿我给你兜着,真要闹上法庭,我就出庭作证她是自愿的,大头极力怂恿。

    大头当然是想极力促成此事的,艾高搞定了丁玉芬,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场无妄之灾就可以消弭于无形,甚至对自己还有几分好处呢,至少,丁玉芬以后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

    男人们不是有一个什么“四大铁”,叫做一起同过窗起扛过枪起嫖过娼起分过赃嘛,自己与丁玉芬这也算是,自己与丁玉芬,这得算是什么呢,

    大头想了想,突然笑了,男人不都喜欢标榜自己那话儿是枪嘛,这样一来,怎么好像与这四大铁都沾点边啊,可不就是一起扛过枪起嫖过娼起分过赃了嘛,

    就当艾高是那枪c那娼和那赃了,至于一起同过窗嘛,倒是不太可能了,但至少也一起同过床了嘛,两人住在一个标准间里,床挨着床,也差不多也就算同床了,难

    道还非要挤在同一张床上不成?大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a片中的场景,这要是再挤进来一个艾高,可不就成了了,大头抿紧的地包天小嘴,有了些盈盈笑

    意。

    艾高哪知道大头心里在转什么鬼心思,看她欲笑又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胆怯呢。猛然想起了网络上看到过的一个报道,说一个结婚多

    年从没获得过的女子,被强暴时有了,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于是,她义无反顾地与丈夫离了婚,投进了那个强暴她的人

    的怀抱。不少人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就有专家跳出来说,这叫做“斯德哥尔摩现象”,很正常。

    这么一想,再被大头一怂恿,艾高又信心十足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都到了收获阶段了,怎么反倒犹豫了呢,总不能半途而废吧,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会有辱使命吧。”艾高故意对大头说,示意大头看身下那个死蛇一样萎缩下来的物件。

    “切!我还不知道你,见到那个半老徐娘后肯定就一柱擎天,这东西还不和你一个德性,都是些喜新厌旧的玩意儿。”

    艾高尴尬地笑了笑,大头说的虽然尖刻,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就拿了大头的房卡,要去找丁玉芬。

    不想,大头却伸手栏住了他,“瞧你这猴急样儿,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不过呢,现在还不能去!”

    “为什么?”

    “人家又没尝到你什么甜头,凭什么会依你!万一人家不从呢?你怎么办?”大头饶有兴趣地盯住艾高。

    “这”艾高想了一下,是啊,万一丁玉芬不从,自己还能霸王硬上弓啊,那不真成了。或者,像个登徒子那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姐,你就从了吧。”但人家丁玉芬会吃这一套吗?

    “所以呢,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和你那大头还是先稍安勿躁吧。”大头似乎看穿了艾高的心思。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成熟?”艾高自己都听得出来语调里的急切。

    “这个嘛,”大头故意沉吟了一会儿,才一语道破天机,“她睡熟了的时候。”

    对啊,艾高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丁玉芬睡熟了以后,自己潜身而入,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等她醒过来,早已生米做成了熟饭,悔之晚矣。而且,依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个时候恐怕没个不依从。

    大头这妮子心眼儿可真不少啊,以前还真是看轻了她。不由又想起,在大头这件事儿上,自己是不是也落入了大头的圈套呢,自己还一直洋洋自得地以为算计了大头呢?其实是大头算计了自己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儿,艾高心里忽然有些激愤,下身一股暖流涌起,就再度扑向了大头,想要重整旗鼓,继续整治这小妖孽。

    大头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你疯了,现在不好好养精蓄锐,待会儿你拿什么去讨好那半老徐娘?你以为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啊。”

    丁玉芬叹了一口气,说话了,“你这算什么,为了堵我的嘴?”语气里有明显的哀怨。

    艾高伸手去搂丁玉芬,见她顺从地靠了过来,放下心来,“嘿嘿”地笑着说,“这就算是第一个方面的原因吧。”

    “那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呢?”丁玉芬追问。

    “这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嘛,就是你自己的错了。”艾高狡黠地说。

    “我自己的错,我有什么错!怕耽误你的事儿,巴巴地给你送手机,却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丁玉芬语气里突然有了些义愤。

    “呵呵,不是这个事儿,这个事儿不已经算在第一个方面的原因里了嘛。”艾高故意逗她,一手在她绵软的xi一ng脯上抚摸着。

    “那到底是什么?”丁玉芬把艾高抚在xi一ng上的上拨拉到一边。

    “是因为呀,因为你太诱人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像个熟透的蜜桃,香甜而多汁,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你有

    这么一副诱人的,这还不是你自己的罪过?”艾高涎皮赖脸地说,被丁玉芬拨拉开的手重又折返回来,继续揉按着那里让人的绵软。这一次,丁玉芬没有去

    理会他的禄山之爪。

    “油嘴滑舌,流氓理论!”丁玉芬嘴上这么说,但听着这些恭维话,心里其实还是挺受用的,“那还有没有第三个方面的原因?”

    “这第三个方面的原因嘛,说完你的错,那不就该说俺的错了嘛。”

    “哦,你还知道自己也有错啊,那是什么错?”丁玉芬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艾高甚至听得出里面好像有几分亲热的意味了。

    “俺错就错在,在美色面前,意志薄弱,禁不住诱惑,借口堵人家的嘴,把蜜桃给啃了。”艾高做出一副小学生做检讨的样子。

    丁玉芬被艾高都乐了,“你真贫,怪不得,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大头不是有这屋的钥匙嘛。”

    “这死妮子,这么作害我!”

    “大头说了,她现了好东西,不忍独享,非要让给你分享一晚上。”

    “就一晚上?这东西怎么就是她的了”丁玉芬自觉失语,赶紧打住不说了。突然想起那种异乎寻常的充盈感,悄悄伸手向艾高身下摸过去

    “怕你不喜欢嘛,先试用一晚上,如果你喜欢,咱就夜夜了。”艾高又搂得紧了些。

    “谁跟你夜夜!那好,今晚不许你回去了,就在这里睡,急死那小妮子。”丁玉芬触手吃了一惊,妈呀,怪不得,别说,今晚也算是因祸得福,要不,哪里能有如此奇妙的体验。“也算是机缘巧合,情非得已,不知以后”

    丁玉芬有些憧憬了起来。

    艾高去找丁玉芬后,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的大头忽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是为了被人窥破春宫,而是自己的一腔刚刚引而待,正要酣畅淋漓地泄出来,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真是难受啊!

    大头抚摸着自己得不到满足的雪白躯体,手慢慢向下滑了下去

    在房间里等了一晚上,自己现在又不能回去自己房间,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估计应该是搞定了吧,要不,艾高早应该万分狼狈地回来了,怕是这老色鬼是乐不思蜀了吧,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哪怕新不如旧。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会儿回去,成什么了,难不成真要大被同眠,玩游戏?

    想起自己这会儿在艾高心中也许还不如徐娘半老的丁玉芬有诱惑力,大头的地包天又生气地抿了起来。高兴和生气的时候,大头都喜欢抿起她的地包天小嘴,只是抿的方式和力度不同,出来的效果就截然不同了,一种可爱俏皮,一种却似有些恶狠狠的。

    大头有些生气,却又一时不知该生谁的气,丁玉芬c艾高还是自己?

    “操,我傻了,干嘛要给那半老徐娘留着嘴呀,那会儿还不如老娘自个儿先爽过了再说。”这么一想,自己也觉得有些孩子气,与自己春风一度之后,这老色鬼还

    有没有能力再去堵丁玉芬的嘴呀?万一不行,岂不误了大事,这老色鬼勇猛归勇猛,怕是也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哪怕是赶去做新郎呢。这老色鬼,恐怕自己

    都搞不清这是第几次做新郎了吧。

    想到这儿,大头突然记起了以前不知在哪儿看过的一则趣事,说有一位鳏夫娶了个寡妇为妻,大婚之日,有人戏赠了他们一副对联:

    洞房内一对新人,牙床上两般旧货。

    这幅对联倒正适合现在的艾高和丁玉芬,真该拿一支毛笔写了,给他们贴到门上去。这么一想,大头自个儿倒先“扑哧”一声乐了,气也随之消了不少。

    第二天,大头见了丁玉芬,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热情地招呼,“丁科长,昨晚睡得还好吧?”

    这一问,倒把丁玉芬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大头这话是有口无心,还是在含沙射影。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就含糊地应了声,“哦,好,还好。”

    大头诡异地笑了,“我想也应该不孬吧,啊哈?”

    丁玉芬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怎么了,你这骚妮子,连讽带刺的,好像我抢了你什么宝贝似的,这艾高是你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挤兑我?想到这儿,就反唇相讥道,“昨晚你怕是没睡好吧,是不是还不习惯一个人独眠呀?”

    一旁的艾高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为了自己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心里暗自有些得意,没想到这次来省厅开会,竟然还有这么一份意外大礼在等着自己,让自己

    尽享齐人之福。看这架势,似乎大头俨然是在以正室自居了,而年长她不少c几乎可以做她母亲的丁玉芬此时反倒像个刚被迎娶进门的小妾,不得不忍受正室的白眼

    与欺辱,现在因为被逼急了,正怯生生地酝酿着反击呢。

    艾高觉得好笑,也不去居间调停,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像老和尚一样斗机锋。

    不过,到了晚餐的时候,艾高就不觉得有趣了,反倒觉得头都大了,眼见二人在酒桌上有说有笑,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心里不由翻腾开了,今儿个晚上该怎么办?与谁在一起才比较合适呢?

    这一小一大两个女人,一个是中烧腔一直没有机会泄的火辣,一个是刚刚尝到个中滋味的中年美妇。还真的是不知如何取舍呢,万一搞不好,还不得掀起一场酸风醋雨,到时候这场面可就不好看c也不太好收拾了。唉,看来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艾高搔挠头的当儿,脑海里不知怎么忽然就闯进了衣雪菲,衣雪菲的年龄恰好在大头和丁玉芬之间,这要再有个衣雪菲在,可就更热闹了。也许,那样,自己反倒不用这么左右为难c顾此失彼了,一定会不管不顾地奔着衣雪菲去了。

    转念又一想,嗨,这个时候还净去想这些没用的,甭说衣雪菲不在,就是在,自己也不一定就能啃上这块天鹅肉啊。想到这里,艾高心里就像长出了杂草,毛茸

    茸c痒刺刺的。艾高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与自己只有三c二面之缘的衣雪菲,对自己的诱惑力怎么会这么大,时不时地就会闯进自己的脑海,搞得自己意乱情迷。

    怪不得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这一刻,艾高确乎感同身受,尽管衣雪菲还在千里之外,自己连她的影子都见不到。

    吃过晚饭,艾高刚返

    回自己的套间,大头就跟过来了,这小妮子看来真是有些急不可待了,一副中烧的样子。也是,被艾高晾了这么长时间,逼得她不得不放低身段就范,主动废弃

    了约法三章,才得以与艾高重拾鱼水之欢,谁成想刚在兴头上,就被丁玉芬撞破了好事,一腔至今还没地儿泄呢,可不是火急火燎咋的?

    “今晚不用去堵那半老徐娘的嘴了吧?”

    艾高听出了大头语气里那股浓浓的醋意,就故意逗她,“嗯,还没考虑好呢,这不”

    “哎哎哎,打住,打住,差不多就行了啊,我看你倒是堵上瘾了,把老娘当什么了,电灯泡还是皮条客?”大头似乎真急了。

    “这不是想巩固一下昨晚的胜利成果嘛,万一人家再翻脸不认账怎么办?”艾高继续逗她。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被那半老徐娘给迷住了吧。”

    “呵呵,半老徐娘哪有你这青春小娘子有嚼头啊。我去她那儿,还不是迫不得已c逼上梁山嘛,而且还是被你逼着去的呢,纯粹就是去应个虚卯,对你才是真心真意的呢。”艾高一把搂住了大头,上下其手起来。

    “那边呢,真舍得抛下不管了?”大头朝丁玉芬房间的方向怒了努嘴。

    艾高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要不叫她过来,我们仨一块儿,不就两全其美了?”

    大头猛地挣脱开了艾高的搂抱,不大的小眼睛睁得溜溜圆,“亏你想得出,玩呀?”

    艾高没想到大头反应这么激烈,就不敢说话了,只冲着大头做出一脸无辜的傻笑。

    大头看艾高这个样子,也平静下来,撇了下嘴,“老娘倒无所谓,人家同意就行。”

    大头这么一说,艾高先自泄了气,他知道,丁玉芬那里肯定是死活也通不过的,就搂住大头说,“算了,那就不去管她了,今晚就专心伺候你这青春小娘子吧。”

    其实,艾高早就得了丁玉芬的旨意了。

    “让大头去你那边吧,今晚就别折腾我了,我看这小妮子急得不行了。”晚饭后,丁玉芬逮个空,善解人意地对艾高说。她也真的是有些累了,昨夜初尝美味,贪了些,今儿个早晨,又被艾高纠缠不过,折腾了一阵,浑身酸痛,也火辣辣的,隐隐有些疼。

    大头不知道这个中隐情,听艾高这么说,还信以为真呢,看来这老色鬼并没被那半老徐娘迷住啊,在他心里,还是自己分量更重些。就高兴地除去了上衣,把鼓胀的解放出来,塞到艾高嘴上,“再帮我吸吸奶吧,又鼓得不行了。”

    不过,大头的高兴劲儿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很快又拉下了脸。

    原来一俟真刀真枪地上阵,艾高竟然不行了。

    大头在床上忙活了半天,艾高那个一向趾高气扬的物件却萎顿如泥,一点都没有起色。

    大头急了,埋怨道,“瞧你这点儿出息,还说是去应虚卯呢,就差把自个儿的命也应上了吧。没见过女人是咋地,跟一个半老徐娘这么可劲儿地造,把气力都用光了,你让老娘这趟跟来,就为了喝老娘两天奶,做两天吸奶器啊。”

    埋怨过以后,大头总觉得不甘心,就使出了杀手锏,把a片中学来的招式一一都用上了,口c乳轮番上阵。一时之间,恍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中那个把西

    门庆折腾得精尽人亡的潘金莲,就差给艾高灌了。以前看到这一段,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无法理解潘金莲的疯狂。现在才明白,女人的熊熊燃烧起来之

    后,就也跟犯了毒瘾差不多,确实是有些不管不顾,不计后果的。不过还好,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还是把艾高的兴致给撩拨了起来。

    当熟悉的充盈和满足感贯穿全身的时候,大头这才觉得这趟省城总算还不虚此行。

    结束了省厅的会议回到昱城,第二天一上班,艾高就又吃上了林黛带过来的海参。为避人耳目,林黛都是把海参放在艾高的报箱里,然后短信让艾高取。报箱在办公楼的门厅处,每部室一个,台领导则是每人一个。

    艾高吃着海参,心里有些惭愧,林黛辛辛苦苦地给自己搞海参补身子,自己却把气力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有点说不过去,得找机会补偿一下人家。

    十点多的时候,台里开了个党委扩大会。在这个会上,艾高终于明白,前段时间曹丹为什么要着急忙慌地找上自己了。

    按照惯例,艾高先在会上给大家传达了省厅的会议精神。

    所谓传达会议精神,也就是给大家读一下从省厅带回来的几个文件而已。艾高对读文件这个做法是颇有微词的,觉得大大小小的会议之所以有这么一个光荣传统,

    大概是源自建国前后的那个时代。那时候,军队和政府里有文化的人不多,上级的文件确实需要个识字的人给大家读一读,让大家都了解一下。现在都什么时代

    了?!已经是提倡无纸化办公的网络时代了,不少政府机关却还把这个老掉牙的个光荣传统一代一代地向下传承,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既浪费了资源又影响了效

    率。文件既然入会者人手都有一份,还念它作甚?大家都不识字还是怎么着?

    不过,有些政府机关的领导似乎读文件很有瘾,甚至把这个作为体现领导

    权威与特权的一个方面,遇到个别自己文化水平不怎么高c偏又喜欢拿腔拿调的领导,读起文件来,错别字c方言土语倾巢而出,乱七八糟地夹杂在一起,对别人的

    耳朵和神经简直就是一种暴力侵袭与折磨。更可笑的是,本来一看就明明白白的文件,让他给这么一念,反而不知所云。

    艾高以前在报社主政的时候,是很不提倡读文件的,有事说事,没事散会,文件嘛,内部局域网c办公宣传栏里都有,想看自己看去。

    但在电视台这儿,这项光荣传统似乎还在一如既往地扬传承着,这大概与电视台几任领导思想保守有关系吧,不用看别人,看看刘明礼就知道了。这种环境下,艾高也只得入乡随俗,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将省厅的三个文件读了一遍。

    传达完省厅的会议精神,刘明礼作为会议召集人和主持人,又按照常规总结评点了一番,无非就是省厅的文件如何如何重要,大家会后应如何如何学习领会,如何

    如何贯彻落实之类。在艾高的记忆里,这话不说是听过了千遍万遍,至少几百遍肯定是有了,上级的文件好像从来就没有不重要的,没有不需要认真领会c贯彻落实

    的。

    讲完了这些套话,刘明礼话锋一转,提起了天娱大酒店的事儿。说曹丹这一届的承包期眼看着就快到了,现在艾副台长分管后勤这块儿,我的意见是,下一届酒店承包人的人选,就由艾副台长来考察决定,大家有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一把手既然都这么说了,大家还能有什么不同意见?纷纷表示没有不同意见。

    刘明礼大手一挥,好,既然大家没什么不同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下面请于副台长给大家传达一下市里对开展元宵节文化娱乐活动的指导意见。

    后面的会议,艾高有些心不在焉,自个儿在心里琢磨开了曹丹和天娱大酒店的事儿。看来这天娱大酒店总经理的位子诱惑不小啊,值得曹丹舍身以求,艾高不由得

    想起了曹丹那辆红色的奥迪a4座驾,想必这里面水很深,油水也少不了吧。这么一想,曹丹的行为举止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说到底,还是利益诱惑呗,只是这利

    益可能不是一个小数目。嗨!早知道就这么点破事儿,当初还不如就顺水推舟,先跟她鱼水和谐了再说。利益的事儿嘛,以她曹丹的脑袋瓜儿,还能少了他艾高的份

    儿。这一来,自己不就可以财色兼收了吗?多好的事儿!曹丹的火爆还是很诱人的,艾高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酒店大堂那幅怒放的《天娱牡丹图》。

    不过,艾高还有一点没想明白的就是,刘明礼为什么会舍得将这块肥肉拱手推让给自己呢?难道他一点都不晓得其中的利益关窍?或者他真的是传说中那种不贪财c不贪色c苦行憎般的领导干部?

    正月十三这天,艾高中午在凭海临风大酒店接待了几个外地朋友,酒喝得有点多,下午不想去台里了,寻思着去林黛那儿偷它浮生半日闲。从省厅开会回来以后,还没跟她好好聚聚呢。

    就在酒店大堂给林黛打了个电话,不巧的是,林黛跟《昱城纵横》栏目组去了吉安县。艾高有些失望,出了酒店,望着不远处的跨海大桥,想了会儿林黛,又想了

    会儿小婶娘邵美萍。在自己交往的女人中,怕也就只有这两个人对自己是实心实意的吧,其他的都或多或少有一些交易的成分在里面,像林秀秀c大头c甚至丁玉

    芬,还有那个急不可耐地要找上自己的曹丹。

    想起曹丹,艾高忽然觉得有了去处,搞明白了她找上自己的原因,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现在也该是时候把盘中的这个菜夹进自己嘴里了,不如就去她那儿。

    春节刚过去还没多长时间,天娱大酒店还是一派节日气氛,女服务员们仍身着喜气的红色套裙。众多红色佳丽中,香气袭人c曲线凹凸有致袭黑色职业裙装的那位女子显得特别抢眼,特别霸气,气场十足。看都不用看,那一定就是曹丹。

    看见艾高过来,曹丹的脸笑成了一朵牡丹。

    曹总,给我找个僻静点的房间,我得休息一下,中午酒喝多了,头可能下午值不了班了。艾高也不客气,直接道明了来意。

    曹丹急忙去总台拿了房卡,亲自领着艾高去了天娱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天娱大酒店客房部仅有两套总统套房,位置相对独立僻静,室内布置得异常讲究,隔音性能非常好,外面就是响起炸雷,里面听起来最多也就像蚊子哼哼。

    “艾台,你先冲个澡,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来?”曹丹打开房门,对艾高说。

    “好。”艾高点了点头。

    曹丹端了醒酒汤回来,已换了身行头,大开领的低xi一ng红毛衣,灰色呢短裙。身上的香水味也变了,是艾高上次在办公室闻到的那种极具的味道,很撩拨人的神经。

    艾高刚冲完澡,只穿了条短裤,还没来得及穿上睡衣,

    曹丹也不回避,径直进了房间,将醒酒汤放到桌上,“艾台,厨房刚做好的,您趁热喝吧。”

    艾高披上房间里准备的睡衣,坐在床上,将汤喝了。

    曹丹从艾高手里接过空汤盅,“艾台,要不要再找个人给你一下。”

    “不用了吧,”转眼看到曹丹一脸的期待,就说,“对了,上次你给我得挺舒服的,还没享受够呢。这次能不能请曹总再显身手,帮我下?”艾高的意味十分明显。

    曹丹听了,脸上立刻绽开了桃花,一幅求之不得的样子,“哎呀呀,艾台怎么这么客气,可折杀死小女子了,给领导服务那是小女子的本分和荣幸啊。”

    郎有情c妾有意,二人一拍即合。开始是曹丹在给艾高,按着按着,就变成了艾高在给曹丹了,确切地说,不是在,而是在揉搓。艾高揉搓着曹丹那对傲人的双峰,就像揉按着两个大大的蜜柚。

    曹丹的又大又挺,躺在床上,像两座挺立的山峰。看到曹丹双峰间深陷的,艾高想起了大头在省城用乳玩的把戏,就想跟曹丹也试试,曹丹这对宝贝远胜过大头,应该更过瘾吧。

    曹丹似乎很不情愿,经不住艾高的一再坚持,勉强同意了。艾高很兴奋,没想到一试之下却有些失望,感觉硬涩涩的,有些硌人。记得大头搞的时候是很柔软c很滑爽的呀,这咋远不是那么回事儿呢,难道这个还需要什么技巧不成?抑或只是因为大头乳汁充盈的缘故?

    艾高只好放弃了尝试,不过这倒也没影响到他的兴致,曹丹身上散出来的混合着香水与成人体味的气息,高耸的乳峰,雪白的大腿,秋波荡漾的迷离桃花眼,早让他魂飞天外,忘掉了一切,他急急地翻身上去,忙忙地动作起来。

    身下的曹丹很快出了的呻吟

    激情之后的曹丹感觉有些疲累,就侧过身子,闭着眼睛假寐,回味着方才那种乎寻常的充盈与满足,将光洁圆润的后背留给了艾高。看到曹丹侧卧的姿势,艾高

    突然想起了上次同学聚会时,一个精灵古怪的同学出的谜题:“宋美龄侧卧——打三国人物二”,大家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那家伙公布了谜

    底:蒋干c庞统。大家恍然大悟,哄堂叫好。

    艾高将身子贴了上去,一手从曹丹身子底下钻过去,握住了她丰硕的,一边揉弄,一边讲了这个故事,曹丹听了也吃吃笑了。

    艾高眼珠儿一转,说,“我也来给你出个三国人物谜题,咋样?”

    曹丹正在细细品味关于宋美龄的那个谜语呢,一听来了兴趣,“好啊,你说。”

    “就我们刚才这事儿,说个三国脑人物。”

    曹丹闭着眼想了一会儿,坏笑着说,“孙权。”

    艾高一愣,“怎么扯上孙权了,这事儿与孙权有什么关系?”

    “看你那玩意儿,这会儿蜷缩得象个孙子似的,孙权嘛。”

    “好呵,你竟敢取笑俺的命根子,这才多大会儿啊,刚刚是谁哭着喊着要它来着?”艾高加大了揉搓力度。

    曹丹笑着讨饶,追问艾高谜底究竟是什么。

    艾高故作高深地状,“告诉你吧,三国的三个脑人物,恰恰是除了你说的这个孙权之外,其他两个都还可以。”

    曹丹很认真地想了会儿,“不对呵,那刘备怎么讲?”

    “看看,完事了,你满足地背过身去,给我留一后背,刘备嘛。”

    “这也未免太勉强了吧,这么说,庞统也可以啊。”

    “可以呵,那我们就来旁捅一下。”艾高坏笑着又贴上来。

    曹丹笑着躲闪,“去,我才不喜欢这调调儿呢”,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那曹操呢?”

    “其实这个才是正解呢,你把这俩字倒一下个儿不就明白了。”

    “曹操,操,”曹丹突然会意过来,狠狠挠了一下艾高的禄山之爪,“你,你,你太讨厌啦,真流氓,不跟你说了。”

    艾高和曹丹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二人的露水情缘竟到此就彻底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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