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 > 玄幻魔法 > 倏变惊神 > 正文 化外乌龙(二)

正文 化外乌龙(二)

推荐阅读: 宝鉴   扶明录   叶辰萧初然   重生之再铸青春   女神的上门豪婿(又名:女神的超级赘婿,主角:赵旭)   女神的上门豪婿   女神的上门贵婿   逆天丹帝   神魂丹帝   神魂丹帝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仙府种田   这个领主大人非常科学   六指诡医   重生之我真是富三代   刚被悔婚超级天后带娃堵门   踏枝   叶君临  

    第三章乱套了

    这时,巷子外面,孙一寒的话音刚落,一个龙山派弟子从那小巷边上掠过,一眼就瞥见了躺在地上的苗立冬,低声惊呼了一声:“师兄,在这边,地上有个人!”

    孙一寒飞身而下,快步走了两步,忽然身体一震,低声惊呼了一声:“苗立冬!”

    这时苗立冬还倒在地上,看上去生死不知,孙一寒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和黑灵教的人遭遇了之后变成这个样子的,心里不禁一凛,他自知自己和苗立冬一比,还是相去甚远,如果苗立冬是遇敌受创,那这敌人自己多半也抵挡不住,心里大惊之下,一身功力立刻提升到了最高点,回头叫了一声:“当心,附近有高手!”跟在他身后的几个龙山派弟子大惊失色,纷纷飞身落到了孙一寒身旁,转眼就结成了阵势。我远远一望,不禁暗自好笑,如果说半天之前,这阵势我肯定是根本就不认识,但这时经过了赵逸凡的亲自指点之后,我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龙山派的七星寒梅阵。

    孙一寒警惕的观望了四周一阵,一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小心翼翼的向着苗立冬走近了几步,鼻子里顿时觉得酒气冲天,眉头不禁一皱,这才觉出苗立冬其实只是醉倒在了地上而已,脸色顿时一变,眼中一丝寒芒一闪而没,向前跨了一步。

    我这时候虽然身处二、三十米之外,但从侧面远远的望去,仍然觉出了空气中仿佛杀气骤然一盛,心里不禁叫了一声不好,心道这孙一寒怕是要捡现成便宜。

    云台派和龙山派虽然都是名门正派,但一向之间,关系并非十分的和谐融洽。两派讲究的都是入世修行,云台派虽然一向人丁不旺,但近百年来,虽无盟主之名,却隐然已有号令各派之实。而龙山派枝繁叶茂,数百年来一直是香火旺盛,自然有些不甘落于人后。尤其是这些年来,两家慢慢的总有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味道,虽然面子上还是相安无事,但实际上却已经有些暗流汹涌的味道在里面了。

    我不知道两家到底是因为些什么具体原因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但这时候见孙一寒似乎对烂醉如泥的苗立冬动了杀心,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灵力一荡,倏然间已经窜过虚空,跃了过去。

    孙一寒这时候已经又是悄无声息的缓缓迈上了一步。他身后几个龙山派弟子虽然不知所以,但几人这时候已经结成了阵势,孙一寒这时候站的是阵势的机枢位置,牵一发而动全局,所以孙一寒只是一动,众人自然而然便知道了大师兄的一身功力已经全力提起,注意力更是完全放在了地上这个醉鬼的身上,自然而然的便跟着杀气腾腾的逼了上来。

    孙一寒右手紧扣,心里又是警醒,又是惊喜,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今天的运气竟然这么好,眼看着地上的苗立冬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看上去和死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他手里紧扣的飞剑只要随时弹指一发,就能将这个自己一、二十年来一直引为劲敌的人物毙于剑下,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之极,所以尽管是以他的修为,心里忍不住还是怦怦直跳。

    这时候孙一寒和苗立冬的距离已经不过五、六步远,眼看着苗立冬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孙一寒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气机牢牢锁定了地上的醉汉,手指一拨,一声喝斥飞剑攻击的“疾!”字几乎已经到了口边,眼前血流五步的情景似乎也已经跃然浮现。但就在这时,忽然间只听一声哈欠声响起,本来躺倒在地上的苗立冬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口,莫名其妙的翻了一个身,打了个哈欠,轻轻巧巧、不偏不倚的刚刚好就避开了他锁定攻击的地方。

    孙一寒心里一惊,差点便倒退了一步,他虽然修为精湛,但这时候做的事情却有些上不了台面,所以心里未免有些心虚,何况他心里知道,苗立冬的修为本就在他之上,这时不早不晚,几乎是捏着他就要出手的一瞬间忽然避开了自己的攻击,心底一寒,背上冷汗不禁冒了出来。

    这时候,只见地上的苗立冬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手扶着地板,似乎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

    我刚刚看起来好像是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其实心里却是冒了一身冷汗。我进入了苗立冬的身体已经有一小会了,只是他刚刚饮酒过度,酒力发作之后,身体四肢僵硬而又沉重,几乎根本无法操纵,所以我刚才只能躺在地上,先自在心底默诵了几次回复的咒文,运起真元,悄然将他身上的酒液逼出去了几分,这才能够活动。所以刚刚不是我不想动,而是动不了,还好最后总算来得及,效果也还凑合。

    “哦,是老孙啊,怎么这大半夜的,还有兴致在外面闲逛啊?”我模仿着苗立冬平日的语气和神态,满不在乎的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孙一寒刚刚一见苗立冬已经醒来,心里暗自懊恼,心道好好的一个机会就在眼前,竟然眼睁睁的溜走了,只是他一想起刚刚苗立冬似乎是凑巧一般的恰到好处的避了开去,心里不禁又是一寒,心道莫非这家伙刚才那种烂醉如泥的样子,压根就是装出来的。

    只是孙一寒毕竟也是龙山派的大弟子,不过一瞬之间便已经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的上下打量了苗立冬一回,笑吟吟的说道:“也没啥事,只不过鄙派昨晚值守的师弟一不小心,竟然让那个黑灵教的桑柔逃了出来,我带着师弟一路追着,凑巧却看到苗师兄躺在这里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苗师兄你可还真是有雅兴!”

    他这一句语带嘲讽,自然笑得是以苗立冬这样的修为和身份,居然像个街头的小混混一样喝的醉倒在街头,那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老孙你不怎么喝酒,体会不出这酒中的好处啊!”

    孙一寒哈哈强笑了两声。他身后的几个龙山派弟子刚刚早已知道大师兄是准备出手对付这人,这时候见这醉汉竟然是苗立冬,互相看了看,顿时也醒悟了过来,其中一个机灵些的便装模作样、掩饰着笑道:“我们刚刚看到桑柔好像是向这边逃了过来,又见地上躺了个人,却再也想不到是苗师兄在这里。”

    那人说着便对着身旁的师弟说道:“你们还不四下找找,看看有没有桑柔的踪影!”

    那几人应了一声,其中有两个就要抬脚向着桑柔暂时藏身的那堆杂物走去。

    我知道桑柔就藏在那后面,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自然不可能让他们过去乱翻,当下脸上仍是笑嘻嘻的,但却故意惊奇的“哟”了一声,脚下有意无意地向前迈了一步,口里用苗立冬那种懒洋洋的语气笑了笑说道:“你们这时候摆的,是七星梅花阵吧?好像蛮厉害的哦!”

    我这一脚踏了出去,那两个龙山派弟子脚下不禁一顿,旁边站的的孙一寒脸色顿时也是微变。我这一脚看似随意,其实却是大有文章,不偏不倚,刚好踩在了龙山派这几个人的七星梅花阵的阵眼上。我今晚刚刚才听赵逸凡讲解过这七星阵,自然知道如果结阵的一方控制了主动,这阵眼便是阵势威力最强的地方,但同时,如果反而被对方控制了主动,牵动了阵势的变化,这阵眼却是十分容易成为攻守双方力量制衡的要地。

    所以我这时踩在了这个点上,龙山派的众人若要再前进,那除非从我身上跨了过去。孙一寒见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迈出了这一步,心里惊诧之极,脚下微微一动,迈出了一步,他身旁的几个龙山派弟子对这阵势早已经演练的十分熟悉,见他一动,阵势一转,缓缓向前推进了一点。

    “唔,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嘿嘿一笑,脚下不进不退,向着旁边微微一让,看似让了半步,但实际上却依然顺着七星阵的变化,踩在了阵势的阵眼之上。

    如果说我刚才那下只不过是巧合,那这一脚的踩位和判断,可就表示的再清晰没有了。孙一寒心里不禁一震,心道对方怎么对七星阵的阵势变化拿捏得如此之准?他这时还以为苗立冬是故意示威,心思急转之下,顿时想起自己刚才对苗立冬动了杀机,不知道让他感应到了没有,心底不禁一震。

    孙一寒本来就自知比起苗立冬稍逊一筹,如果是苗立冬酒醉之下,自己捡个便宜是轻而易举,但这时见苗立冬不但看样子不像是烂醉的模样,而且对本门的阵势竟似十分的熟悉,心下一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强笑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喝叱了一声,说道:“苗师兄在这里,难道黑灵教的人来,还跑得掉吗?”说着镇定自若的抱拳笑了笑,说道:“苗师兄,刚才夜里路黑,没看清楚,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我这时自家事自家知,其实只不过是虚有其表、外强中干而已,不要说龙山派七个人一起动手,就是只有孙一寒一个人动手,我多半也是抵挡不住的,所以这时见孙一寒这么说,便笑了笑说道:“怎么这么客气呢,被你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孙一寒微微一笑,不再多说,转身带了龙山派的几人飞身去了。

    我站了一会,觉出众人已经去得远了,回过头来深深看了巷子深处的杂物堆一眼,有心想过去和桑柔说句话,但我这时候用的是苗立冬的身份,桑柔是黑灵教的圣女,要是被人碰到两人站在一起,那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我见了桑柔两回,一次重伤,一回报停,要是万一伤着了苗立冬的身躯,那可就不妙了。

    只是,如果要我就这么离开,我心里却也实在是恋恋不舍,无法做到,所以我犹豫了一会,长长的吐了口气,低声说道:“桑姑娘,我们现在不便于见面,你还是快些走吧,这里情形危急,一路上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才是!我们以后总有机会再见面的,有时间好好的坐下来说一说,你就能明白我的心了!”

    我说完深深的看了巷子深处一眼,一跃而起,带起了一道遁光,飞了开去。

    我离开之后,桑柔便从身后的杂物堆里站了起来,脸上神色捉摸不定,又是惊讶又是不可置信,她刚才自然早已经认出了“我”是云台派的苗立冬,心里也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替她拦下了后面的龙山派的众人,她早就被发现了。尤其是一想到我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心里不禁更是莫名其妙,口里喃喃说道:“明白他的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明白,他的心???”桑柔脸上忽然间飞起一阵红晕,心道这苗立冬也是成名的人物,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心情异样之极的跺了跺脚,心道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不成?可是听他刚才说话的那口气,似乎却又不像。她心里思索着,一跃而起,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把苗立冬送回了住所,便退回了自己的本体。接下来的两天,王静依然留在西京,苗立冬却早已经回了x市。我因为外伤的缘故,跟着在西京又继续休养了两天,等到和王静一起踏上归途的时候,身体早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这天在路上花了不少时间,等我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我一进门,家里一片昏暗,灯都没开,我借着外边走廊上的灯光隐约看见陆凝在床上躺着,看样子是睡着了。我知道她平时也挺辛苦的,见她躺着,心里十分怜惜,便没有开灯,蹑手蹑脚的进了卫生间洗了澡,出来后向床上一躺。

    我毕竟在山崖上清心寡欲的过了一个多月,人比平时敏感了许多,一闻到女人的香气,二弟顿时起立。而陆凝今天好像是喷了一点香水,身上的气息和平时似乎微微有些不同,引得更是我心猿意马起来。

    我转身轻轻搂过陆凝的身体,她哼了两哼,好像睡的挺熟的,黑暗中我只能看清她的脸部的轮廓,不过她美丽的脸庞已经自然在我脑海里浮现了出来。我爱怜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衣。

    又过了一会之后,我轻轻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嘴唇,接着身子轻轻向前一推。

    “呜!”只听陆凝似乎有些疼痛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突然间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我不禁感觉有些好笑,心道可能是我忽然间回来令她有些惊讶,不过她的反抗倒是令我的欲火越发的高涨。只是她的挣扎实在激烈,半响之后,竟然差点一口咬下了我的舌头。

    “是我!”我急忙说道。

    听见是我的声音,陆凝突然间全身发硬,虽然不再抵抗,但却仿佛僵住了一般,任由我在身上活动着。

    我的心里不禁微微有些奇怪,笑着问道:“怎么,我回来了你不高兴?”

    只是听了我的话后,身下玉人依然没有半点反应,似乎愣住了一般。我促狭动了动,笑道:“高不高兴?”

    陆凝忍不住呻吟了两声,绷紧的身体忽然软了下去,但却依然一句话没说。

    我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但却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又过了一会之后,外面的走廊上“嗒、嗒、嗒、嗒”,一个女子熟悉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停在了门口。

    “这女子的脚步声怎么这么熟悉?”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似乎这脚步声我本来应该一听就知道是谁,但心底却已经下意识因为某种冲突而否定了这个答案,搞得我一时想不起这女子应该是谁。

    “小美,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陆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美?床上不是陆凝?”我不禁大惊失色,身体僵在当场,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电灯亮了,我呆呆的向着身下一看,床上躺着的果然不是陆凝,而是比她小了两岁的陆小美。

    “怎、怎么会、会这样!”我结结巴巴的说道,一会看看陆凝,一会看看陆小美,人已经不知所措。我刚刚听到那脚步声的时候,其实本来就可以自然而然的辨认出那是陆凝,不过我先前一直以为她就在我身下,所以下意识的便排除了那个答案,直到她一开灯,我这才恍然大悟。

    陆凝更是惊呆在门口,眼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逡巡,一脸震惊、茫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无论她平时多么的聪颖和干练,碰到了这种情况,也是顿时失去了主张。

    “我以为是你!”我这时候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急忙说道。

    陆凝的身体微微一晃,回过头紧张的瞟了一眼,这才重重的关上了门,一张娇俏的粉脸涨得通红,压低了音量怒斥道:“那还不快点下来!”

    我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忙不迭地爬起身来。陆凝见我的身上还沾着一丝血迹,心里一沉,脸当场就绿了,一个箭步窜到了床边,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这时候心里还在震惊和不可置信之中,根本就没想过要闪躲,但即便是如此,她这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之后,我也没能感觉到更清醒一些。

    陆凝眼光一转,却见陆小美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心里最疼这个堂妹,再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心里极是歉疚,杀气腾腾地瞪了我一眼,俯身安慰道:“小美,没事了!姐回来了,啊!”

    她这时心里又急又痛,心道自己要是早回来五分钟,也就没有这事情了,偏偏自己突然想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路上经过卤味店的时候便停下来买了一点我爱吃的烧腊,不想却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这时心里又是恨又是自责又是失望,瞪了我一眼怒道:“你还不给我出去!”

    “啊!啊!”我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就要向外跑。

    就在这时,只听陆小美惊呼一声:“站住,你就这么跑了啊?”

    我不禁一怔,哭丧着脸,僵在了当场,心里懊悔无极,心道刚刚一进门的时候只要开灯看看,那不就啥事没有了。偏偏陆小美和陆凝两姐妹本来体型相貌就有点像,我虽然能在黑暗中视物,但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个大概,这才闹出了这么一个大问题。

    只见陆小美脸露讶异之色瞪着我和陆凝,理直气壮的说道:“姐,我可是最最宝贵的第一次,很庄严郑重的,让他不要半途而废好不好,有问题待会咱们再解决!”

    这话一出,我差点“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陆凝一时不禁也是怔住。两人不禁面面相,一时说不出话来,相信我们两就是打破了脑袋,也没有可能想到她这时候会说出这句话,一时不由得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美,不要开玩笑了,姐知道你很伤心,快点下来!”陆凝说道。

    “我干吗要伤心啊,又没便宜了别人!”陆小美撇了撇嘴笑道,“姐,这家伙至少也有大半也是我帮你挑的哦,我看着也很顺眼啊,以前你们两个还没那么亲热的时候,我还想着你们两个要是不成,我就捡个便宜,要了他呢,现在借我用用,你别小气嘛!”

    陆凝的嘴巴顿时张成了o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更是被这个超新人类所吓到,下意识的双手一捂身体的某个部位,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半天,陆凝才推了我一把,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犹豫和苦涩说道:“那,你还不继续!”

    “什么?”我不禁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凝叫道:“有没有搞错?”

    陆凝粉面带霜、俏脸含威,拧了我一把又瞪了我一眼,这才恶狠狠低声说道:“待会再跟你算帐!”

    “姐,那我先了啊,一会再换你来啊!”陆小美笑嘻嘻的说道。

    “扑通”一声,我和陆凝两人终于同时栽倒在地,简直不能相信她还是一个女孩子。

    就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我像是捡到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去,拿起了话筒一听,只听张明德的声音说道:“小华,待会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我如获大赦一般,脱口答应了一声,挂上电话,带着能逃先逃、能闪先闪的心理说道:“师父有事叫我,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说着逃也似的就像着屋外鼠窜。

    一看到我慌里慌张,逃也似的就要开溜,两女异口同声的喝道:“站住!”

    我愕然张大了嘴巴,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陆凝自然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在上山修炼之前,我就曾经好几次突然被张明德、苗立冬叫走,有时大半天、有时好几天才回来。虽然过后我怕她担心,总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就算了,但是陆凝的心思十分细密,推敲之下早已知道,我和苗立冬等人去办的,都是一些出生入死、极其凶险的事情。

    陆小美虽然不知道确切的缘故,但她和陆凝关系极是密切,她的父亲在陆家也是有话语权的实力派人物,所以隐约也能猜到个大概。

    前两天我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曾经用满不在乎的口气随口说过我受了一丁点不碍事的轻伤,但两人自然知道我那是怕她们担心,所以这时候见我才刚刚回来,立刻又有事情要走,两人心里不由得都悬了起来。

    房间里顿时又回到一片寂静,半响,陆凝几乎要破了嘴唇,这才说道:“快去快回,自己小心些!”

    我连忙“哦!”了一声,转身就走,只听背后陆小美“噗嗤”笑出声来,笑着叫道:“千万别着急啊,我等着你啊,不用慌里慌张的哦!”

    我这时刚好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心里一慌,脚下毫无道理的一绊,差点跌倒在地,狼狈不堪、颜面扫地的鼠窜而去。

    陆凝追了两步,站在门口看着我逃也似的如风而去,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直到目送着我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恍然若失的转身进了房间,一抬头,却看见陆小美已经拉过毯子遮住了身子,屈身坐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小腿,眼角几滴泪水早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

    陆凝的心里一酸,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心乱如麻,竟然没有发觉这个平时古灵精怪的小堂妹只不过是强作欢颜,她这时自然明白陆小美的心思,知道她只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好淡化这事对几人的影响。陆凝心里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更是另外一番滋味,又是心痛又是怜惜,坐在床沿边上,一句安慰的话在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泪水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第四章口语练习

    我一溜小跑赶到了张明德家楼下,心里还是怦怦直跳,慌里慌张的。这种状态,从我进入云台派门下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尽管我站在那里深呼吸了无数次,但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无意中闯下的祸,我心里就茫然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刚才不是陆小美,而是小荠的话,我想我不至于会乱成这样,可是现在,只要一想到不知道怎么面对陆凝、怎么面对陆小美,还有陆家的人,我就一阵眩晕,额头上不时沁出细密的汗珠,感觉自己好像是个马上要砍头的罪人一般。

    我心烦意乱的在张明德家楼下站了一会,走进了旁边的便利店,一连灌了两、三瓶冰镇饮料,这才稍稍镇定了一些,上楼进了张明德家。

    “前几天你受伤了?”一见面,张明德就问道。

    “受了点小伤,不碍事的,现在已经都好了!”我连忙答道。

    张明德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伸手搭在了我的手上,不禁眉头一皱,接着又换了只手,脸上微微有些惊讶,说道:“你的伤倒是不碍事了,可这时候怎么气浮心躁的,比个平常人都不如,难道遇见了什么事情不成?”

    我心里吃了一惊,连忙扯谎,说是刚才过来路上光顾着讲电话,差点被汽车撞了。张明德虽然将信将疑,倒也没有再追问这个,点了点头,忽然问了一声:“你这两天,见着立冬了吗?”

    “怎么?大师兄还没有回来?”一听到他提起苗立冬,我不禁诧异的问道。我本来以为苗立冬是自己先回来了,没想到他居然没回x大。

    见张明德摇头,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师父,大师兄和静师姐,最近好像都不太开心。”

    张明德“哦”了一声,说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也知道了?是立冬告诉你的?还是王静?”

    我摇了摇头,说道:“以师兄和师姐的个性,这种事情都只是闷在心里,再不会说的。只不过我和他们朝夕相处,半猜半看的,也隐约知道了一些,这次跟着师姐去西京,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明白了。”

    张明德不禁也是长叹了口气,这才说道:“他们两个的心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王静和赵潜的婚约,早在十二年前,王静投入我门下之前就已经定了下来。以王家和赵家的地位,你也晓得,那是牵一发而动全局,只能是合则两利,绝对不能出现分则俱损的情况。所以,也只能委屈他们两了。”

    “师父!他们两家的关系这么密切,不能好好的说说,另外寻找其他的方式来加强彼此的关系吗?”我心道张明德地位尊崇,实力超凡,他说的话,多半还有些分量,如果他能够出面斡旋,说不定这事情还有一丝希望。

    张明德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虽然不错,只是可惜不太容易。他们两家的祖辈曾经同生共死、情逾手足,关系本来是极密切的,可惜这么多年过来了,就是牙齿和嘴唇,有时候也会打架,何况是他们那种位置的两家人,有些事情,看法不一样,引起些争执,总是难以避免的。尤其是这两年,在有些领域,双方甚至出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现在两家的老人便更希望通过这一桩婚事,来消除和弥补两家之间日益扩大的缝隙,因此,立冬和王静,总是不可能了。”

    我一听,不禁怔住了,我本来脱口就想说虽然这是他们两家的事情,但是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为何一定要由他们两人承担。但是我毕竟够不上资格当一个愤青,嘴巴张了张,终于说不出半个字来,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其实影响的,已经不仅仅是几个当事人而已了。

    以王家和赵家的地位和影响力,就好像是一个人的头脑和心肺一般,没有头脑,是废人,没有心肺,必然是死人。而如果说到换头换脑,或者换心换肺的,想想也知道代价多大,成功地几率又能有多高了。

    所以这件事情,已经不单单是两家合则两利的事情,如果弄得不好,甚至可能造成严重的政治经济冲突和难以估摸的负面影响。两人现在面对的这种情况,虽然和当时我和陆凝的事情有些相似,但是因为影响的程度不同,自然也就截然不同了。

    所以我心里思绪万千,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好半天,才惋惜的叹了口气。张明德显然也是有些感慨,半响也没有说话,良久,这才说道:“看来,现在不把他们两个暂时先分开,那是不行了!”

    “分开?”我诧异的问道。

    张明德微微颔首,叹了口气,忽然问道:“你的几门外语学的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他忽然问到这个,不禁一愕,答道:“一般日常对话没有问题了,深奥一些的,可能还差点。”

    张明德点了点头,说道:“一年多的时间而已,已经算是难得了。接下去这段时间里面,你先重点突击一下日语,其他的,以后有时间慢慢再学。”

    “日语?”我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心里忽然恍然,脱口问道:“您想让静师姐去日本?”

    张明德苦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我想,而是他们两家安排的,赵潜也会去。这同时也是他们两家对年轻子弟的培养过程。”

    “那?”我的心里顿时有些忐忑,心道这样的话,和我的日语学的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张明德说道:“他们两人会先在日本待上一段时间,接下来的两、三年里,还会慢慢转到欧美和一些其他国家。你,跟着王静走一趟吧。”

    “什么?”我顿时张大了嘴巴。这么摊子事情,我在里面插上一腿,那算是什么?

    “他们两的身份特殊,保不准在外面会有些人动心眼。王静虽然不需要你保护,但她毕竟不方便自己出手,你暗中跟着她,有些什么事情,你就替她办了。”张明德说道。

    我依然张大着嘴巴,还没有从刚才这震撼性的消息里回过神来,心里忽然一丝灵光闪过,心道师父不会是听了我刚才的话,又不好出面阻止这场婚事,这才故意把我这个电灯泡插在里面,让我自己见机行事吧?

    我心里正想着,果然只听张明德说道:“你天资聪颖,有些事情,我也不必多说,你心里清楚就行。该教的,我已经都教给了王静,你跟着她出去,修行也不会受影响。”

    我毕竟还是太单纯了一些,听了这话,根本没想到要往深处去琢磨,心里只觉得一阵轻松,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嘿嘿”了两声,说道:“那自然都听师父您的安排。”

    张明德深深看了我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口里默诵两句什么,凭空一抓,摊开了手掌伸到了我面前,掌心处却是一把钥匙。

    只听张明德说道:“后山的地牢里关着一个忍者,是去年你大师兄和王静抓到的。你现在的本事虽然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人,不过拿他练练手,顺便学一些入门的忍术,以备不时之需,还是不错的。”

    我答应了一声,接过了钥匙,出了门,下意识的就像宿舍的方向走去,到了半路上,忽然想起家里那一摊子事情不知道怎么处理,顿时头大如斗,踌躇了一会,心道要不先去后山看看好了,脚下便拐了个晚,向着云台派设在后山的地牢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一路上心不在焉的,可是一打开地牢里对应的牢房的大门,我就忍不住诧异的张大了嘴巴,我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牢房里关着的人,竟然是我的老相识伊贺。

    一年多前,我在偶然间发现伊贺参与到陆家和金家的事情里,还杀了陆家的两个人,所以便“亲自”把他送进了警察局。后来我还在报纸上关注过一段,却没有发现这事的任何后续消息,心里也就把他扔一边了,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又一次碰见了他。

    伊贺被关在这里已经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没人理会,就是以前我需要练功的沙包的时候,苗立冬也好像根本就没有想起过他。这时候见我走到牢笼下方打量着他,依贺的情绪不禁十分激动,大吼大叫着,扑到了牢笼边上,身上锁链震动着,叮当之声络绎不绝。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好像你的脾气并没有什么改善啊!”我笑着说道。

    依贺一开始十分兴奋和激动,但是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脸上顿时浮现出迟疑和疑惑的表情,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说的是日语?”

    “嗯?”我本来还以为自己说日语已经很溜了,听了这话不禁一怔,脱口说道:“当然是日语,你听不懂?”

    只见伊贺先是一怔,好像琢磨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日语?”

    我愕然之余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喝道:“这不是日语是什么?”

    只见伊贺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是在非洲学的日语吧?”

    “不会吧,非洲学的日语?”我汗。但是这情况我自己心里倒也有数,虽然我的日语学的不错,不过当初学的时候重点注意的就是“学会”就可以了,所以为了因为赶进度,口语练习根本就是十分稀少,出现这种结果,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我虽然知道那是自己学的有问题,但看着伊贺那副模样,我的心里还是一肚子的不爽,三两下打开了囚笼,口里默诵了两声咒语,喝了一声“开!”伊贺身上的锁链哗拉拉响着,掉落在了地上。

    “你给我出来!”我喝道。

    伊贺十分意外的打量了自己,一时不敢相信,接着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大叫了一声,猛地冲那笼子里面窜了出来,狞笑着说道:“小子,这下你可是犯了大错了!”

    他当时被抓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心里始终不服气,这时候看我年轻,以前又从来没有见过,还以为我是少不更事,被他刚才一顿大笑气晕了,这才莽莽撞撞的把他放了出来,心道机不可失,这时候不抓住这个机会脱身,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一想到这里,他心里杀机顿生,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住了我。

    我心里正自不爽,放他出来本来就没怀好意,见他这样,冷笑了一声,回瞪了过去。片刻之后,地牢里拳风呼呼,惨叫连连,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只听“嘭”的一声,伊贺的身体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我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了手,舒展了一下身体,说了一声:“爽!”

    我刚刚这一顿打,倒不是因为凶残和暴虐,而是为了要看看他的武功流派和手法,所以我出手的时候并没有运用真元,虽然打了大半个小时,伊贺除了有些脱力之外,倒是没有受什么重伤。

    “行了,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你既然没有这本事走出这扇门,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吧!”我说着拍了拍手,转身就要离去。

    就在这时,只见地上伊贺眼里凶光毕露,忽然猛的怒吼了一声,腾身跃起,手上拳脚凌厉,向着我的后心猛地攻了过来。

    我有些不耐烦地扭过头来,口里迸出了一声:“定!”

    伊贺的身形在空中忽然一僵,我的左脚无声无息的向后撩起,只听“嘭”的一声,伊贺倒飞而出,重重的撞在一旁的石壁上。

    我正要转身离开,身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出来一看,只见是陆凝发来的一条短信,“小美还在家里。我再好好安慰安慰她!你晚上先别回来!”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刚刚才好了点的心情不禁又有些烦闷了起来,拿脚踢了踢伊贺,这家伙哼哼了两声,动弹不得,看来一时半会没法继续充当沙包的角色了。我正准备向外走去,忽然间心里一动,回头又瞧了瞧伊贺,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灵体一荡,跨越虚空,窜了过去。

    伊贺这时候虽然并未昏迷,但是刚才被我一顿老拳之后,加上最后那一脚,正自摔得七晕八素的,所以我没费什么力气便又一次闯进了他的身体。

    “看那边!”我潜藏在他的意识深处,给了他一个强烈的暗示。

    伊贺这时候正爬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呻吟着,忽然间情不自禁的扭头看去,只见刚才和自己酣战了一通的年轻人双眼微闭的斜斜靠在了一旁的石壁上,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心里不禁又惊又喜,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我又给了他一个暗示。

    “咦?”伊贺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心道自己刚才是不是摔坏了,怎么自己心里想事情,口音和语气却像是刚才那个年轻人,差点连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这还是第一次侵入母语和我不同的人,几个暗示发过去之后,只觉得伊贺有些迟疑不决,似乎有些不理解,这才恍然,心道妈的,这外语果然重要。

    伊贺勉强支撑着向着门外走了两步,眼睛忽然又落到了我的身上。我近来灵力大增之下,已经隐约能够感知到被我附着的人的情绪变化,这时候忽然觉出他心底杀意涌动,目光又投向了我的本体,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心道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灵力悄然一张,伊贺只觉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将目光移向了房门口的方向,接着两脚不由自主地便走了出去。

    半响之后,伊贺连自己都不相信,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逃出了那处地牢,他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会放了自己,但是这时候重获自由之后,心里仍是不禁喜悦之极。只是他这时候如果知道自己到了大半夜,一定又会“情不自禁”、“梦游”一般的走回牢房里来,那时候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他上次莫名其妙的自投罗网之后,心里极不服气,刚刚虽然又被我痛扁了一顿,心里还以为是自己被关的时间太长了,身体没有活动,功力下降太多的缘故。这时候脱了困之后,并没有立即就准备逃脱,离开之前,在附近反反复复看了又看,还准备着好好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潜藏在他的意识深处,他所做的事情,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我看了之后,只觉得十分的好笑,心道这个游戏倒真的是有趣的很。

    “很好,我会再回来的!”伊贺看了半天之后,悻悻然的丢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

    我心里笑暴了,心道你说的可还真准,待会你发现了自己又“再回来”之后,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以武士的荣誉发誓,不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伊贺绝不罢休!”伊贺一边快步离去,一边喃喃自语着。

    忽然间,我心里一动,注意到了他说话时的情景。我这时附着在他体内,他的身体感知和一举一动我都是了如指掌、感同身受,所以他刚才低声的自言自语,便好像是我自己在那里说话一般。那情形、那感受,比一个最好的语言老师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教我,效果不知还要好上多少倍。

    “很好,我会再回来的!”伊贺一面走着,一面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又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以武士的荣誉发誓,不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伊贺绝不罢休!”

    我操纵着伊贺的身体把他刚才说的那两句话重复了一遍,只觉得字正腔圆,甚至连口音都与他自己平时说话一模一样,心里不禁哈哈一笑,心道怎么没想起这招。刚入门的时候,我学武艺和外家的功夫,全凭这一手,每次都是在老师的“亲身指点”下,快得超乎寻常的就学会了那些东西。只是我以前却没有想过,其实语言也是可以这样学的。

    我一想到这一招之后,伊贺顿时脑袋便大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像是发了疯似的,像个八辈子也没讲过话的老娘们一般,一路上不管看到什么,就开始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念念有词,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往往一句话还不厌其烦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一定是被关的太久了,被闷坏了!”伊贺心里郁闷的想着,继续快步离开。

    我这时候玩得刚刚上瘾,心道这样的口语练习方式实在是太妙了,我大概只需要来上这么几次,就能够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了。

    我一时只注意着控制这家伙练习着口语,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慢慢的脱离了x大的范围,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最繁华的大街附近,一头钻进了一家日本餐厅。

    第五章阴谋

    “先生,您想要点什么?”女服务员问道。

    “寿司、鱼生,清酒!…哦,对了,还有薰兔肉。”伊贺一边脱口说道,一面心里有些奇怪,心道自己以前对这薰兔肉那是敬谢不敏,怎么这时候居然会点这玩意?

    片刻之后,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一盒一盒的食物,心里着实不感兴趣,有点想先离开,但这伊贺和其他人不同,要是弄丢了,和张明德不好交待,只好按捺下心神,心道就当作是去日本之前适应性地体验生活好了。

    我心里想着,那伊贺已经夹起一块生鱼片,蘸了芥末,放进了口里。我以前对这种吃起来感觉像生肥肉一般的玩意极不来电,所以心里本来以为自己会觉得难以下咽,没想到东西一入喉,传来的感觉却是美味之极。我心里不禁十分诧异,心道怎么会这样,一边忍不住指示这家伙咬了一口我自己平时最喜欢的薰兔肉,却觉得味如嚼腊,半点也尝不出平时那种香滑满口的感觉。

    “看来人和人的感觉还是有不同的!”我心里暗自琢磨着,心道这种感觉倒也蛮有意思,换了个躯壳,自己连口味都变了。

    “先生,您好!总共是三千零八十元!”一顿大嚼之后,餐厅的小姐走了过来,彬彬有礼的说道。

    伊贺不禁一怔。

    “怎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伊贺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我才想起,这伊贺已经被关了一年多,能有身上这身衣服穿就不错了,哪里来的钱,想到这里,我不禁也是怔住,心道自己还从来没有吃过霸王餐,没想到今天在这里无意中来了一回。

    “啊,我身上没有钱,在这里唱个小曲抵扣餐费可以吗?”伊贺只觉得自己神差鬼使一般的脱口而出。

    “什么?您说什么?”餐厅里的小姐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难道要跳钢管舞?那也行啊!”依贺口里刚吐出这一句话,就不禁大惊失色,忙不迭的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躲在一旁哈哈大笑,看着那小姐目瞪口呆的看着依贺,目光忍不住瞟向了门口的保安。

    “对不起!我身上真的没有现金!你们这里有网上银行,可以电子转帐的没有?”伊贺琢磨了好一会,这才说道。

    “啊!这样,您稍等!”那小姐总算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这餐厅的老板总算特事特办,把餐厅里管理人员的办公电脑暂时给伊贺用了一会,让他通过转帐付款。我一看之下,没想到这小子蛮有钱的,账户上还有足足五、六千万日元,便毫不客气地下了个指令,让他顺便从餐厅老板这里兑了一笔现金出来放在身上,免得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离开了餐厅,按照伊贺的本意,自然是去寻找落脚的地方,但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他过一会自然要回地牢里去,哪有需要找什么地方过夜呢。

    “伊贺,你还难道不想着尽快把自己的功夫好好的温习温习,要不然如果出现了什么情况,你怎么应付呢?”一个声音在伊贺的脑海里回荡着,伊贺慢慢的点了点头,握紧了拳头,走进了夜色之中。

    就这么样,这位东瀛忍者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死的练了大半夜的时间,十分系统的把自己的功夫温习了一遍,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当了一回乌龙教练。

    伊贺的功夫虽然一般,但所学却十分驳杂,这大半夜的功夫一过,我已经对日本几个主要流派的入门武技有了一定的认识,心里十分满意,眼看着天色已经有点发白,心道接下来好戏好出场了,灵力悄然提升,给了他一个向x大方向去的指令。

    “这时候,回去那边不妥吧?”伊贺心里想着。

    我隐约感觉到伊贺的情绪波动,似乎对这条指令十分抵触,灵力便缓缓地又提升了一些,增强了指令的等级。我以前都是通过诱发和引导的方式来让我所附着的人和动物去做一些我想让他们做的事情,像这样在附着体神智清醒的状态下,硬生生的用本身的灵力波动去压制对方执行自己的指令,说起来今天还是第一次。

    伊贺这时候似乎也觉出了一些不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轻声咒骂了一声:“妈的,你傻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脚下却情不自禁的向着马路的方向走去。

    “停下!”我隐约觉出了伊贺正竭尽全力的向自己的身躯发出命令。

    “继续走!”我的灵力继续上升,依然压制着他本身的精神波动。两股力量在他的大脑里争抢着,缠斗在了一起。

    我的灵力虽然比他强了许多,但是毕竟他也是练过的,而且这是他的本体,他的精神体在争抢自己的身体时,就像是在自己的地盘里作战的军队,自然会有天然的优势,再加上他心里这时候不知所以,只觉得恐怖之极,所以他的精神力竟然暂时的提升到了平时难以想象的地步,一时之间,我竟然有点压制不住他。

    “啊!啊!我的脑袋!”半响之后,伊贺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时候要换了是别人,我肯定就让他走了。但是这个伊贺是张明德交给我的,以前又杀过陆家的人,现在又知道了云台派地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他离开呢?所以我无可奈何的不住提升着灵力,和他耗上了。

    “好小子,你牛!”我心里想着,屏蔽了自己感知他身体状态的知觉,一心一意的争抢着他的身躯的控制权。

    我一屏蔽了对他身体状态的感知之后,他是头疼也好,抽筋也好,我是半点也不知道了,心里少了这些负面因素的干扰,灵力顿时便强了许多。而两人的灵力争夺一加剧,伊贺身上那种剧烈的疼痛,顿时成几何倍数的进行增长,此消彼长,片刻之后,伊贺终于支撑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放弃了抵抗,大汗涔涔的向着马路边上走了过去,招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去x大!”伊贺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受自己控制的用着纯正的汉语说道,心里不禁觉得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顿时根根竖了起来。

    “你,你是谁?你怎么在我的身体里?”我心里一震,忽然“听”到了伊贺在脑海中自己对着自己惊叫着。

    “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能感知到他的思维和想法了?”我有些吃惊的想着。

    “你到底是谁?”伊贺脸上汗水涔涔而下,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呐喊着。

    我犹豫了一会,试着向着他的脑海深处送出了一个信息“你给我闭嘴!”

    我完全可以感知到,这个信息立刻就传到了伊贺的心里。因为几乎同时,这个信息通过伊贺的身体,原封不动的“抄送”了一份正占据着他的身体的我,只是我的“音量”一下子没控制好,这声音“嗡嗡”作响,听上去闷雷一般的在伊贺的脑海里翻滚而过,倒像是一个天神在对自己的子民训话一般。

    伊贺身体一震,忍不住在灵魂深处失声惊呼了起来。

    “靠,这样也行?”我心里一动,向着伊贺的脑海深处又送去了一组信息。只是这次的内容就丰富了,我想象着自己身躯万丈,手执巨斧,浑身金光闪闪,四周烟气缭绕,站在一个犹如蚂蚁一般的凡人身前,带着回音,闷雷也似的说了声:“闭嘴!”

    几乎同时,伊贺浑身一震,怔怔的呆在了当场,半响都没有反应。我自己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我自己从伊贺的身上领略到自己犹如泰山压道。

    “哦,这样!”那侍应生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神情,但依然笑容可掬的指着大堂边上的咖啡厅,彬彬有礼地说道:“对不起,先生!您可能来得太晚了,本来每天晚上都有几位漂亮的小姐在那边咖啡厅里聊天闲坐的,不过现在天已经快亮了,她们应该已经都走了吧!”

    我愕然看着那侍应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实在有问题,心里不禁又好是好气又是好笑。有些高级酒店的咖啡厅和酒吧里,总有些那样的女子存在,恐怕这侍应生是把我当成了来这寻花问柳的了。

    “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笑着说道:“刚刚差不多半小时前,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姐一个人走了进来,你有印象吗?”

    “嗯,我见过这位小姐!”那侍应生回答道。看来易容挑这个时间来酒店,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像她那样美丽出众的女子,就是白天也是众人侧目的焦点,何况是在这样的晚上,自己一个人进来。

    “那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我急忙问道。

    “这个,先生,请问,您是做什么的?您知道,我们需要为客人负责和保密!”那侍应生依然彬彬有礼的说道。

    “哦,行了!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个!”我笑着在他手里塞了两张大面额的钞票。

    “嗯,您和那位小姐原来是朋友啊!”那侍应生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她上了十七楼,1732房间。是我给她领的路。”

    我哈哈一笑,正要举步,转念一想,问道:“1731房间有人吗?如果没有的话,帮我办一下开房的手续!”

    片刻之后,我便坐在了1731房间里。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这对于我这样的专业人士,自然不构成任何问题,所以片刻之后,隔壁房间的声音,便分毫不差的落进了我的耳朵里。

    “桑柔小姐,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云台派和你有着杀夫之恨。而龙山派最近虽然和贵教激烈冲突,但也还没到不解之仇的地步。所以贵我两方,对于云台派其实是同仇敌忾,桑小姐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只听易容的声音说道。

    “桑柔?”我不禁一震,心道她怎么又冒出来了,但随即“杀夫之仇”四个字落入了耳中,我忽然间只觉得耳边仿佛隆隆作响,顿时失色,心里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她竟然已经嫁人了?云台派杀了她丈夫?她丈夫是谁?”

    我多次在梦中和修炼的时候,都梦到前世的无尽缠绵和生离死别,所以不久前一见到那枚翡翠玉戒之后,我心里早已经认定了桑柔就是我的爱人转世。而在我的潜意识深处,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通过那枚戒指,她完全能够保有前世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我的耳边依然嗡嗡作响,一时还是不敢相信那曾经心心相印、同生共死的爱人竟然已经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我呆呆的发怔着坐了良久,浑然没有听见隔壁在说什么,等到回过神来之后,却刚好听见隔壁桑柔的声音又说道:“藤原姑娘,说到同仇敌忾,我不禁也有些好奇,不知道你和云台派又有什么样的冤仇,非要和他们决一生死?”

    “嗯?”我不禁又是大奇,心道这个藤原纪子和云台派怎么又扯上什么生死冤仇了?

    只听隔壁一阵默然,片刻之后,易容的声音这才说道:“别的就不用说了,讲讲我自己吧。桑柔小姐,其实我不是日本人。”

    “什么?”桑柔的声音似乎一惊。

    只听易容的声音继续说道:“其实,我的本姓是金,我们金家,以前和贵教也有过交往的。”

    “你是金家的人?”只听桑柔低声惊呼了一声。

    “现在我想你应该明白了,云台派和我金家是灭族的不共戴天之仇。我又怎么可能会忘记!”易容的声音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只觉得脑袋都要炸裂了,怎么今天晚上听到的,都是这些让人震惊不已的消息。

    只听隔壁一阵默然,半响,桑柔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么说起来,我好像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

    易容的声音淡淡一笑,说道:“这次的合作,其实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只要我们得手,扫平云台派的人,那是指日可待,贵教因此也能得回重宝,重振声威,桑小姐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

    隔壁似乎默然了片刻,桑柔的声音这才说道:“好吧,那就这样吧!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们现在正在日本那边布置一个行动,准备控制中川国际,桑柔小姐只需要从中协助就可以了!至于具体要做些什么,等我们去了日本之后,自然就会知道的!”只听易容说道。

    “中川国际?”我心里暗自疑惑,这个名字只要购买过日本的电器产品的人大多不会陌生。作为日本最有实力的国际级财阀之一,中川世家的行事一向并不张扬,但是财力和势力却是自然不可忽视。只不过中川国际和云台派那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要说控制了中川国际,就能够荡平云台派,这又是什么缘故?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吧。过几天我会动身去日本,到了那里之后,我自然会和你联系!”只听隔壁桑柔说道。

    我听着两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渐渐远去,心里一时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心道云台派不是玄门正宗,诸派之尊吗?怎么好像忽然间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不说黑灵教和金家,就连龙山派也和云台派卯上了,这几件事情看似偶然,但却恰好凑到了一块,真的就是巧合这么简单吗?

    只是我翻来覆去想了一会之后也没有找到什么头绪,心道反正我过不多久也要去日本,这事情既然让我碰上了,那就去了那里之后,再好好的查上一查吧。想到了这里,我也就暂时把这事情放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恶补日语和日本的生活习俗,一边搜寻着中川国际的有关资料,但却依然没有半点线索。中川国际的财力十分雄厚,又是从基础工业起家的富豪,产业遍及电子、机械、轻工、重工、金融、地产、石油、海运和娱乐业等等等等,算得上是一个超级巨无霸。也正是因此,范围实在是太广,我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到,易容和桑柔,瞄上了中川国际,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这事情事关重大,我本是不能不向张明德提起,可是张明德随后的这段时间比之先前更是行踪不定,我几次想好好和他说说这事都找不到机会,想想干脆等我查出个头绪再说好了。

    出行的日子很快定了下来,因为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所以我和王静两人自然是分开走的。出发前我和陆凝一起回了趟家,同时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把陆小美也捎上了。只是我们三人的关系此时还是十分的奥妙,所以虽然我的父母对陆小美十分喜爱,我终究还是不敢让他们和陆家的其他人知道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

    日子终于到了出发的时候,因为是秘密行动,我在x大和众人简单告别之后,便自己去了机场。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 特种精英玩网游   重振大明   齐天大魔猴   仕途青云   神弃   神峰   网游之统领天下   网游之主宰万物   万能神戒   网游之影子大师   穿越之嫡女锋芒   约会大作战之反转士道   武侠英雄联盟系统   游戏王之竞技之城   撼仙   娇蛮小姐傲总裁   御龙无双   天玄剑传奇   婚城难入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