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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潜龙出渊(一)坐了囚车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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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正德十六年三月十三日,正德崩于豹房,皇太后命移殡于大内,密不发哀,又使太监张永、谷大用至内阁,与大学士杨廷和等议定嗣君。

    十四日,皇城四门,京城九门及草桥、卢沟桥等处各增数营马步官军,东厂、锦衣卫缉事衙门及五城巡城御史悉数出动。

    同日,奉皇太后懿旨,御林军押豹房一干三千六百余人至西山,尽坑之。

    二十日,罢威武团练营。各边及保定官军皆还镇,各边镇守太监留京者俱遣归。

    二十二日,皇太后懿旨下,同意内阁大臣议定嗣君人选并宣谕群臣。众臣皆呼:天下事,大定矣!各府、部大臣及六科、十三道官一齐到内阁,向杨廷和等阁臣揖手相谢。

    京城风云雷动,血雨腥风,兴王府内却一片祥和,厚与小弟及府内属官们三日一小饮、五日一大宴,煞是逍遥快活。

    一日午后,厚邀纪善方大人至偏殿手谈,厮杀正酣。在一旁观棋的小弟们看着厚的窘态掩嘴偷笑不已,这那是对等厮杀,简直就是单方面屠杀,未及百手,厚大龙被擒已奄奄一息了。

    望着对面小计得逞,洋洋自得的方老头,厚哭笑不得,这死老头倒狡诈的可爱,前番几次下棋,总是输个一目、半目的,让前世臭棋篓子的厚好不得意,没想到还留了这一手,难怪今日下棋前说,空谈无劲,小赌怡情,这老小子。

    想罢,厚笑道:“方大人,莫非是烟花柳巷去得多了,怕夫人查账乎?”

    “非也、非也,实是小女下月出阁,下官向王爷讨嫁妆来了。”方青言罢与三个挤眉弄眼的小子一齐哈哈大笑。

    哦?三个臭小子也参与了,厚佯怒般瞪了小弟们一眼,也复大笑。

    正热闹着,门官来报,朝廷使团将至,请王爷移步府门亲迎。

    乖乖隆个东。厚站在府门朝外看去,只见战马如云,旌旗似林,簇拥着前面十数骑,黑压压怕有数千之众。这么大阵势干什么,剿匪?打仗?劳命伤财。

    胡思乱想未完,一骑已然至面,一黄衣老太监手持圣旨,扯着公鸭嗓叫道:兴王朱厚接旨。厚慌忙跪下,只听老太监又道:奉太后懿旨,着安陆兴王朱厚即刻进京复命,片刻不得拖延。

    厚接旨,谢恩,心里一阵怪异,急吼吼催我进京干么?一来我非封疆大吏,又非驻边将领,有何命可复;二来堂兄正德不下旨,却有太后婶婶下懿旨,搞不懂哦。

    “不知这位公公如何称呼?”厚一面问这老太监,一面准备从袖里掏出些银票来。

    “老奴是司礼太监谷大用。还请王爷快些,太后催得紧呢。这,这……使不得,使不得,王爷折杀老奴了。”谷公公看见厚递过来的银票,忙不迭的推却,活像老太太见了鬼似的。

    郁闷,前世电视剧里百试不爽的招数骗人?厚心想,还真有不受贿的异类太监?

    送钱无门,自然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厚只得悻悻回府,匆匆安排进京随从。宝、黛两丫头要的;小鲁当然要去,近卫统领吗,小陶、小杨也去,叫这两小子开开眼界;方大人也要去,本王爷还要向他讨教些宫中礼仪,闹笑话事小,掉脑袋事大了。对了,去内库取些奇珍异宝来,表表忠心也好,讨些欢心更好。

    谷公公急得直跺脚,标准一个王爷不急,急死太监啊,左催右催,终于见厚出府了,忙喜声高呼:“恭迎兴王上京。”使团数千将士也一齐高呼,声如雷鸣。

    朱雀大街两旁满是欢送的百姓,个个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小王爷,昔日的‘三善公子’,安陆府的平民保护神,这番如此光彩的进京,怎不叫人欣喜。

    微笑示意后厚携宝、黛登车,身后几十随从也或马或车,一一安妥。

    随着谷公公一声:开拨。数里长一行,顺朱雀街,奔安陆城门,向京城方向浩浩荡荡而去。

    厚细细打量着身下的马车,车前八匹御马,车身如前世房车般宽大,车内床榻、案几一应俱全。乖乖,比老爸留给我的还气派,难道是堂哥正德的,管他呢,进京路遥,有这舒适的交通工具,权当公费旅游了。

    未及半日,天已渐黑。厚一行正盘旋在群山之中,看来没几日是走不出这山界了。

    谷公公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就高坡安营扎寨。

    厚用膳完毕,步出帐篷,身感凉意习习,耳闻松涛阵阵,眼见篝火漫山,一股豪迈、苍凉之意让他情不自禁: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多有,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神州……

    正吼得尽兴,谷公公匆匆赶来道:“王爷,小心些,这荒山野岭的。还是早些歇息吧。”厚心里一阵鄙视,莫非太监没了鸟,胆子也变小?可看见身边的兵士也个个如临大敌似的,不觉也纳闷:这山中有大股悍匪?我在安陆从未听说。有人对我不利?更没道理啊,谁会在意我这个可怜的一府之王。怪事,怪事!

    一夜无眠,正有些迷糊,就听谷公公的公鸭嗓叫开了。妈的,不让人活了,厚走出帐篷,看着东方高悬的启明星暗骂,宫里走火了,赶着去救火啊。

    未等厚走近山道,谷公公高呼:太后密旨兴王移驾入京。

    移驾?还有比这更好的交通工具,子弹头专列、波音777?厚一阵兴奋,待走近一看,傻眼,彻底傻眼:囚车?

    做梦,我是在做梦,厚狠命地揉眼,再看,还是囚车,一大溜囚车。除了宝、黛两丫头站在囚车旁瑟瑟发抖外,其他的王府随员们都被押上了车。三个小弟俱是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东西,个个脸色通红,怒目而向。方大人虽面色煞白,但仍昂首挺胸,颇有些士大夫风骨。

    “谷公公,此为何意?”厚怒道。

    “回王爷话,老奴只是遵太后密旨行事。此事是为王爷好,别的老奴不敢多言,请王爷宽心。”

    “宽心?”厚指着捆绑在囚车中的属下们冷哼道:“谷公公,千军之中,还怕我区区几十名随从翻了天?何苦如此这般呢。”

    “王爷,老奴也是无奈为之啊,王爷的属下反应之激烈……老奴怕伤了他们,只得便宜从事了,还请王爷亲去安抚为好。”谷大用老脸上一阵难堪。

    “好说,好说。”厚心想,昨儿为上宾,今日成笼囚,我属下要不反抗,不都是木头人加呆子了吗?

    待安抚定三位小弟后,厚来到方青的囚车前,长揖道:“方大人,受苦了,本王累及大人,实在惭愧啊。”

    方大人一改往日嬉笑之老顽童状,正色道:“请王爷收回此言,下官能与王爷一道担当此事,实乃下官之幸。想我方青,本是一疾世愤俗的寒儒,因不为上司所喜,被配入王府为官,幸得小王爷宽仁体恤,下官也自认如沐春风,尤为下官心折的,是王爷不凡的谈吐与见识。下官与长吏司一帮同好酒后常道,如若王爷坐镇金銮,我大明将不复为如此大明了。”说着,方大人手按胸口,又低声道:“下官心中唯有王爷,再无他人。”言罢,方青与厚相对而望,久久不语。

    车行数日,相安无事,谷公公等也再未有怠慢之举,只是驻扎时除厚能自由行动外,其余随从们就只得呆在囚车里了。

    饶是想破脑袋,厚也搞不清为何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看着虽不显宽敞但倒也不失舒适的囚车,望着在一旁服侍的宝、黛两位俏丫头,厚自嘲一笑,谷大用这老阉奴倒也有心,让这两丫头随车服侍不说;逢着雨天,立马用油布覆顶,以防雨淋;一到驻营地,即命兵士用布幔把车围好,俨然一座小帐篷。真不知这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怪异,实在怪异。

    又复行十数日后,厚一行已至黄河岸边。天色渐晚,谷公公命驻营修整,明早渡河。厚冷眼瞧去,但见众将士俱欢声雀跃,一副千金重担卸去般的轻松,再一看,谷大用这老阉奴正屁颠屁颠朝自己跑来。

    “恭喜王爷,明日渡河后即可大喜。老奴也可心定了,这一路行来,不知有多少不轨之徒前来窥伺,幸好,幸好,总算没负了太后的一番重托。”

    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谁来窥伺我这坐了囚车的王爷,羡慕我?那好啊,也请来试试,你这老太监,在王府门前你不受我的银钱,少爷我就知道有鬼,骗我?明日你是可大定,少爷我就说不定了,搞不好,‘咔嚓’。厚愤愤而想,复又冷冷对谷大用道:“烦请公公为本王备一桌上好酒菜,今晚,我要与属下同好痛饮求醉。”

    “当贺、当贺。”谷公公连声称是,忙去安排。

    是夜,黄河怒号,浊浪滔天,激荡出一派改天换地之势。

    黄河岸边,厚频频向三位小弟及方大人劝酒。厚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咽,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方青接道:曹公之诗,慷慨悲凉,千古绝调。由王爷口中吟出,与今时之景,他日之情,实在相符。来、来、来,当浮一大白。下官一时兴起,也来凑个趣。君不见黄河边,浊浪裂空心胆寒;君不见杯中酒,话未出口泪横流。哈、哈、哈!

    “老大,没想到你也文绉绉了,方大人,我小鲁不会讲这些,就知道跟着老大。明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就是要小鲁的脑袋,我也不会皱一皱眉的。”

    “老大,我亦如此。”“我亦如此。”

    夜将深,杯未停,情更融。

    囚车里,宝、黛两丫头边等厚,边窃窃私语。宝道:“玉妹妹,今夜之事,你可想好?”

    “嗯。”黛玉轻应。

    宝又问:“方嬷嬷所教之事,你可记得。”

    “这等可羞之事,怎会忘掉。”

    “有何可羞,你我姐妹二人皆王爷的内房丫头,迟早是王爷的人。小妮子,我看你快等不及了。”宝先是一番正色,后又复调笑。

    “我看宝姐姐才等不及了。”

    “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

    “不了,不了。绕了我吧,姐姐……”渐渐车内声不可闻,只觉浓浓春意。

    酒已尽,厚跌跌撞撞被扶进了车。伺候净面、宽衣后,宝、黛两丫头轻声娇羞道:“王爷,今夜要了奴家吧。”

    听闻此言,就烛光望着两张吹弹可破、娇艳如花的俏脸,厚心如鹿撞,虽说内房丫头就是铁定的未来小老婆,平素也经常嘻戏亲昵,但真正的那一步,厚并不想草率跨出。前世的记忆告诉自己,女人需要尊重,丫头怎么啦,在我朱厚心中比那些自命不凡的公主、命妇们高贵多了。只是不知明日我将如何,何苦再搭上这两个痴情丫头。想毕,厚道:“今日本王乏了,明日再说吧。”

    “不,奴家就要今晚。”两个丫头一改往日的温顺,还不由分说,轻解罗衫。

    一时间,囚车里,春色无边。厚只觉口干舌燥,忙道:“何苦呢……”话未说完,即被宝丫头用一团丰盈堵住了。接着,下边的一柱擎天,已被黛丫头芊芊小手轻轻把握,一张樱桃小口正在徐徐吮之,一条丁香舌还调皮地刮搔。厚只觉浑身酥麻,嗓子发甜,颤声道:“疯丫头,何处学的此等手段?”

    宝丫头吹灭了烛火,俯身媚笑着轻咬厚耳垂道:“方嬷嬷教的,还有好多,王爷要一一试之吗?”

    囚车里一片黑暗,越黑暗越刺激。彼此永无止尽的索取和给予,这一番的纠缠,忘了黄河、忘了囚车、甚至忘了还有没有明天。

    终于,囚车内复归平静。宝丫头倚坐着,一手正轻抚厚的脸;黛丫头埋首在厚腋下,娇羞不已。黑暗里,宝幽幽道:“王爷醒了么?”

    厚‘嗯’了一声。

    宝又道:“我与玉妹妹十岁起就跟了王爷,那时王爷才八岁,老发脾气,后来长大了些,也不乱发脾气了,只是爱看书,,每晚就着灯,捧着本书,也不太理我们姐妹,玉妹妹和我都说小王爷就是个念佛的小和尚。”说着‘噗呲’笑了,黛丫头也吃吃偷笑。

    听着两女的娇笑,厚一时也痴了。

    笑着,宝复道:“前次,王爷病了,我和玉妹妹天天偷偷焚香拜佛,只盼王爷快好,谢天谢地,王爷真好了。而且好了后,象变了人似的,知冷知热,懂宠懂爱,有些调皮又有些坏,叫奴家喜欢的牙痒痒。我和玉妹妹常痴痴的想,老天待我们两姐妹不薄啊。王爷每晚睡了,我和玉妹妹偷偷望着,心里就喜欢;王爷每日在府里忙着,我和玉妹妹远远瞧着,心里也喜欢。王爷虽是伟男子,我们姐妹却偏偏想把王爷搂在怀里宠着,放在手心捧着,含在嘴里暖着……”

    世皆痴情女,难得有情郎。难道命中注定我朱厚也是寡情之人,明天,这不可测的命运啊!厚把两女狠狠搂着,仿佛一松手,美好就会溜走。

    “明天,如果本王明天……”

    “不要说明天好吗,我和姐姐都只要今晚。有了今晚,不管明天会怎样,我们姐妹都不会遗憾,更不会后悔。”黛玉伸出一指轻轻按住厚的唇。

    谁都不想要莫测的明天,可明天的脚步终究是挡不住。天未放亮,就听鼓号大震,众人齐呼:恭请王爷登舟。厚手弹衣冠,慷慨迈步,登上战船,身后紧跟一干随员,俱面刚毅。

    薄雾弥漫,对岸依稀难辨,随着一声:启航。方口巨舰缓缓排开黄河浪,直向云雾深处去。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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