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剑道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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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小风。
神武军的步军都统，高晓川的亲信。
他从十六岁就跟着高晓川南征北战，凭着赫赫战功和田氏三兄弟c杜雷鸣c古大力c白凡c杨钦等人位列神武军八大马步军统领之一。
但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就很令人奇怪。
当然，高晓川也觉得奇怪。
高晓川一看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就笑了笑，看着戴小风又说道：“唉！你既然已经来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应对司马秋雨了，你大嫂就交给你和黄兄弟了，过一会儿不管出现什么事，都不要让你大嫂受一点伤害就行了。”
高晓川说完这话，花千千已经默默的低下了头。
戴小风已经接过了小有求，笑着对高晓川说道：“王爷，你就放心吧。”
高晓川用一只手扶住椅子，缓缓的站起身来。
他看着所有人，最后目光又停在赵小玉那里。
他缓缓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我现在就要和司马楼主算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事，希望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还有，一定不要伤害司马姑娘，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赵小玉笑道：“你就放心吧！不过，你还是先赢了司马楼主的‘丝丝秋雨相思断肠剑’再说吧。”
高晓川看了一眼对面的司马秋雨，淡淡的笑道：“事已至此，你准备好了吗？”
司马秋雨看了一眼远处的司马秀，长叹一声：“是啊！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他说完就缓缓开始拔剑。
高晓川微微一抬手，淡淡的说道：“先不要急。司马楼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问题，再拔剑也不迟。”
司马秋雨听完这话，就停下了拔剑的手。
冷冷的说道：“你说。”
高晓川艰难的挪动了两步，淡淡的对司马秋雨说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觉得练剑的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司马秋雨眨了眨眼睛，撇了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高晓川一句话：“练剑当然和做人是一样的，就是：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高晓川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练剑之道。你只是想用你的剑道来换取荣华富贵，名流千古而已。”
司马秋雨冷笑几声又说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
高晓川笑了，笑得还像是天边白云一样令人琢磨不透。
然后他对司马秋雨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是真正的懂剑。剑就是兵器中的君子，做人一样要行君子之道，只是为自己而去追求功名利禄这根本不是君子。真正的剑法而应该已天下为己任，不然你永远也不能领悟剑道的最高境界。你的剑法可能是天下最完美的剑法，但你的心却是污秽不堪，你又怎么能剑术真正的奥妙。这就是你这么多年练剑，却还不能弃剑的真正原因。不要以为你打赢了剑圣前辈，你就是天下第一剑客。世伯之所以被称为‘剑圣’，那是因为你的剑只会杀人，而他的剑却是救人的。”
司马秋雨的脸色因为听完高晓川这番话，就是一阵阴晴不定。
想了好一阵子，才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冷冷地说道：“听你的意思，你的境界要远高于我，还要高于剑圣。而且，听你刚才的那番高谈阔论后，你的剑不光要救人，还要救天下是吧？难道，你要当皇帝不成？！”
高晓川笑了，笑得很淡然。
好一阵子他才缓缓的说道：“如果能救大宋天下和黎民苍生，这皇帝我一当又如何？只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你觉得大宋的天下会需要一个废人来当皇帝吗？”
高晓川和司马秋雨这番对话已经是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就连黄卷也能感受到高晓川身上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气息。
那种气息感觉很复杂，既有悲天悯人的豪气！还有一种舍我其谁的王者霸气！好像，还掺杂一丝阴柔的诡秘之气。
黄卷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因为，他怕再想下去就会破坏高晓川在他心中那种完美无瑕的气质，而变成一个不可琢磨也不可了解的神秘人。
司马秋雨听完高晓川的话又是冷笑道：“废人？！你的意思咱今天的剑是没法比了？那你强撑到这个时候不会就是要过过嘴瘾，讲一番大道理吧？”
高晓川又往前挪动了两步，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他那已经碎了的骨骼那种令人揪心的交错声。
高晓川咬了咬牙，忍着痛又说道：“如果是论剑法的话，你的‘相思断肠剑’和我的‘玄天十九剑’并没有什么优劣之分。而咱们之间三百招也不会分出胜负，我相信咱们之间想分出胜负的话，一剑就够了。”
与此同时，竟然在不远处的戴小风和花千千还有黄卷也开始了另一番的对话。
本来所有人都在听高晓川和司马秋雨的对话，这个时候戴小风却悠悠然的说道：“千千姑娘，刚才我一直在想王爷复活这件事情，难道天下真的存在死而复生这种怪事吗？我一直想不通，千千姑娘能不能给在下一个解释。”
花千千用眼睛斜了他一下，冷冷地说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戴小风这时拍了拍怀里的孩子，然后神色诡异的说道：“在下虽然从小从军，对江湖了解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知道一点点武林的事情。如果，少林寺的《易筋经》加《洗髓经》再加上佛门至宝‘菩提舍利’就可以让一个已经死了两年多的人重新复活的话，那少林寺岂不是经常有人复活？因为千百年来，少林寺能练会《易筋经》和《洗髓经》的人也不在少数，我却从未听过有人复活过。”
花千千还是面无表情，只是随口甩了一句：“你到底要说什么？”
戴小风看了她一眼，也随口甩了一句：“没什么，我只是怀疑两年前王爷并没有真正的死，而是假死！这一直都是一个局。”
黄卷却在这时插嘴说道：“不可能，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最后是我一掌震碎了高大哥的心脉。他又怎么可能是假死？！”
戴小风突然转过头来，对黄卷笑道：“黄大盟主，您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就是由你亲手震断了王爷的心脉，问题就出在这里。”
黄卷奇怪的看着身边这个人，这个跟了高晓川十几年的军人。
他看着戴小风时，自己的眼睛里却又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疑惑，还掺杂着一丝丝紧张。黄卷看了他好一阵子，却缓缓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事情？”
戴小风不慌不忙的说道：“你先别着急，我只是在想，当年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中了毒，怎么可能会不死？所以我就是一直在想你黄大盟主是不是也是王爷假死计划的参与者之一？我后来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在天寿宫外当时王爷剧毒发作，本来无药可救。而你黄大堂主却在那时突然出手了结了王爷，接着王爷的尸体又被千千姑娘突然抱走。导致没有任何人看到王爷在那时到底是生是死。”
黄卷和花千千同时看着身边这个人，就连花千千的眼中也出现了一丝丝的紧张。
黄卷接着说道：“如果事情真的是你说得这个样子，我们这么多年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让高大哥活过来，天下形势这么乱，高大哥早活一天，岂不是对天下和朝局不都是一件好事吗？这怎么解释？”
戴小风长舒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地说道：“你们怎么不想早日救活王爷，只是后来形势的发展不容你们这么做罢了。黄卷你被朝廷驱逐到南方，又卷入了一系列的武林阴谋当中，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救王爷。而千千姑娘你却经常逗留在京城，我大胆估计，你并不是想杀镇南王给王爷报仇。也并不是为了要杀天鬼夫人给你娘报仇。你多次潜入镇南王府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拿到镇南王的‘青天圣药’来救王爷一命，只是一直没有成功罢了。你们后来打听到少林的《洗髓经》和‘菩提舍利’有可能再次救活王爷。所以，你们才会选择辗转来到少林。”
黄卷听完这话只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疑惑的说道：“就算你说得都有几分道理。但是，还是有一件事情说不通。就是高大哥在两年前凭什么敢大胆的选择这种假死之局？难道，他就不怕真的活不过来吗？他又凭什么这么相信当时刚刚相识没多久的我和我师姐？”
戴小风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这件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王爷很善于诈死，但当时王爷的确是重伤难救。也许，他只是想赌一把吧！但是，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有王爷本人才知道。”
戴小风这番话说完，黄卷和花千千都不说话了。
就连一直在旁边倾听的慕容听雨也陷入了长长地沉思当中。
他们没有再想下去。
因为这时高晓川对司马秋雨说了一番话。
司马秋雨此时惊讶道：“一剑分胜负？你有可以一剑打败我司马秋雨的剑法吗？”
高晓川笑道：“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二个问题。你最厉害的剑招是什么？”
司马秋雨笑了，就像在笑高晓川的问题很傻一样。
他笑了好一阵子才缓缓说道：“你过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呵呵呵呵。”
高晓川也笑了，笑道：“我理解你，我想和你聊聊我的剑法。”
司马秋雨顿时一愣，说道：“你的剑法？难道，你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玄天十九剑的最后一剑‘天下无剑’了吗？”
高晓川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说的不是玄天十九剑的事，而是另一种剑法。”
司马秋雨冷笑道：“什么剑法？你还会别的剑法吗？”
高晓川又笑了笑，还是淡淡的说道：“我几年前就在想这件事，就在刚才就要活过来的一刻，我的思绪顿时灵光一闪，冥冥中看到了这一剑。它应该是剑道的巅峰，如果给它起个名字的话，它应该叫——天雠！”
此言一出，李水月c黄卷c花千千c赵小玉c司马秀c天心大师等人几乎都震呆在当场，这里面当然包括司马秋雨。
接着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角落中黑衣人——有求先生。
但是有求先生的脸上表情却是波澜不惊，花白的头发还是几乎遮挡着他那英俊而冷傲的脸。
大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事情，戴小风也是一脸的疑惑，一脸惊愕。
当有求先生没有说话的意思的时候，大家只有把脸转向高晓川。
因为，他才是让大家所有疑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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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军的步军都统，高晓川的亲信。
他从十六岁就跟着高晓川南征北战，凭着赫赫战功和田氏三兄弟c杜雷鸣c古大力c白凡c杨钦等人位列神武军八大马步军统领之一。
但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就很令人奇怪。
当然，高晓川也觉得奇怪。
高晓川一看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就笑了笑，看着戴小风又说道：“唉！你既然已经来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应对司马秋雨了，你大嫂就交给你和黄兄弟了，过一会儿不管出现什么事，都不要让你大嫂受一点伤害就行了。”
高晓川说完这话，花千千已经默默的低下了头。
戴小风已经接过了小有求，笑着对高晓川说道：“王爷，你就放心吧。”
高晓川用一只手扶住椅子，缓缓的站起身来。
他看着所有人，最后目光又停在赵小玉那里。
他缓缓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我现在就要和司马楼主算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事，希望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还有，一定不要伤害司马姑娘，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赵小玉笑道：“你就放心吧！不过，你还是先赢了司马楼主的‘丝丝秋雨相思断肠剑’再说吧。”
高晓川看了一眼对面的司马秋雨，淡淡的笑道：“事已至此，你准备好了吗？”
司马秋雨看了一眼远处的司马秀，长叹一声：“是啊！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他说完就缓缓开始拔剑。
高晓川微微一抬手，淡淡的说道：“先不要急。司马楼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问题，再拔剑也不迟。”
司马秋雨听完这话，就停下了拔剑的手。
冷冷的说道：“你说。”
高晓川艰难的挪动了两步，淡淡的对司马秋雨说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觉得练剑的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司马秋雨眨了眨眼睛，撇了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高晓川一句话：“练剑当然和做人是一样的，就是：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高晓川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练剑之道。你只是想用你的剑道来换取荣华富贵，名流千古而已。”
司马秋雨冷笑几声又说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
高晓川笑了，笑得还像是天边白云一样令人琢磨不透。
然后他对司马秋雨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是真正的懂剑。剑就是兵器中的君子，做人一样要行君子之道，只是为自己而去追求功名利禄这根本不是君子。真正的剑法而应该已天下为己任，不然你永远也不能领悟剑道的最高境界。你的剑法可能是天下最完美的剑法，但你的心却是污秽不堪，你又怎么能剑术真正的奥妙。这就是你这么多年练剑，却还不能弃剑的真正原因。不要以为你打赢了剑圣前辈，你就是天下第一剑客。世伯之所以被称为‘剑圣’，那是因为你的剑只会杀人，而他的剑却是救人的。”
司马秋雨的脸色因为听完高晓川这番话，就是一阵阴晴不定。
想了好一阵子，才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冷冷地说道：“听你的意思，你的境界要远高于我，还要高于剑圣。而且，听你刚才的那番高谈阔论后，你的剑不光要救人，还要救天下是吧？难道，你要当皇帝不成？！”
高晓川笑了，笑得很淡然。
好一阵子他才缓缓的说道：“如果能救大宋天下和黎民苍生，这皇帝我一当又如何？只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你觉得大宋的天下会需要一个废人来当皇帝吗？”
高晓川和司马秋雨这番对话已经是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就连黄卷也能感受到高晓川身上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气息。
那种气息感觉很复杂，既有悲天悯人的豪气！还有一种舍我其谁的王者霸气！好像，还掺杂一丝阴柔的诡秘之气。
黄卷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因为，他怕再想下去就会破坏高晓川在他心中那种完美无瑕的气质，而变成一个不可琢磨也不可了解的神秘人。
司马秋雨听完高晓川的话又是冷笑道：“废人？！你的意思咱今天的剑是没法比了？那你强撑到这个时候不会就是要过过嘴瘾，讲一番大道理吧？”
高晓川又往前挪动了两步，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他那已经碎了的骨骼那种令人揪心的交错声。
高晓川咬了咬牙，忍着痛又说道：“如果是论剑法的话，你的‘相思断肠剑’和我的‘玄天十九剑’并没有什么优劣之分。而咱们之间三百招也不会分出胜负，我相信咱们之间想分出胜负的话，一剑就够了。”
与此同时，竟然在不远处的戴小风和花千千还有黄卷也开始了另一番的对话。
本来所有人都在听高晓川和司马秋雨的对话，这个时候戴小风却悠悠然的说道：“千千姑娘，刚才我一直在想王爷复活这件事情，难道天下真的存在死而复生这种怪事吗？我一直想不通，千千姑娘能不能给在下一个解释。”
花千千用眼睛斜了他一下，冷冷地说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戴小风这时拍了拍怀里的孩子，然后神色诡异的说道：“在下虽然从小从军，对江湖了解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知道一点点武林的事情。如果，少林寺的《易筋经》加《洗髓经》再加上佛门至宝‘菩提舍利’就可以让一个已经死了两年多的人重新复活的话，那少林寺岂不是经常有人复活？因为千百年来，少林寺能练会《易筋经》和《洗髓经》的人也不在少数，我却从未听过有人复活过。”
花千千还是面无表情，只是随口甩了一句：“你到底要说什么？”
戴小风看了她一眼，也随口甩了一句：“没什么，我只是怀疑两年前王爷并没有真正的死，而是假死！这一直都是一个局。”
黄卷却在这时插嘴说道：“不可能，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最后是我一掌震碎了高大哥的心脉。他又怎么可能是假死？！”
戴小风突然转过头来，对黄卷笑道：“黄大盟主，您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就是由你亲手震断了王爷的心脉，问题就出在这里。”
黄卷奇怪的看着身边这个人，这个跟了高晓川十几年的军人。
他看着戴小风时，自己的眼睛里却又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疑惑，还掺杂着一丝丝紧张。黄卷看了他好一阵子，却缓缓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事情？”
戴小风不慌不忙的说道：“你先别着急，我只是在想，当年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中了毒，怎么可能会不死？所以我就是一直在想你黄大盟主是不是也是王爷假死计划的参与者之一？我后来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在天寿宫外当时王爷剧毒发作，本来无药可救。而你黄大堂主却在那时突然出手了结了王爷，接着王爷的尸体又被千千姑娘突然抱走。导致没有任何人看到王爷在那时到底是生是死。”
黄卷和花千千同时看着身边这个人，就连花千千的眼中也出现了一丝丝的紧张。
黄卷接着说道：“如果事情真的是你说得这个样子，我们这么多年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让高大哥活过来，天下形势这么乱，高大哥早活一天，岂不是对天下和朝局不都是一件好事吗？这怎么解释？”
戴小风长舒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地说道：“你们怎么不想早日救活王爷，只是后来形势的发展不容你们这么做罢了。黄卷你被朝廷驱逐到南方，又卷入了一系列的武林阴谋当中，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救王爷。而千千姑娘你却经常逗留在京城，我大胆估计，你并不是想杀镇南王给王爷报仇。也并不是为了要杀天鬼夫人给你娘报仇。你多次潜入镇南王府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拿到镇南王的‘青天圣药’来救王爷一命，只是一直没有成功罢了。你们后来打听到少林的《洗髓经》和‘菩提舍利’有可能再次救活王爷。所以，你们才会选择辗转来到少林。”
黄卷听完这话只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疑惑的说道：“就算你说得都有几分道理。但是，还是有一件事情说不通。就是高大哥在两年前凭什么敢大胆的选择这种假死之局？难道，他就不怕真的活不过来吗？他又凭什么这么相信当时刚刚相识没多久的我和我师姐？”
戴小风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这件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王爷很善于诈死，但当时王爷的确是重伤难救。也许，他只是想赌一把吧！但是，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有王爷本人才知道。”
戴小风这番话说完，黄卷和花千千都不说话了。
就连一直在旁边倾听的慕容听雨也陷入了长长地沉思当中。
他们没有再想下去。
因为这时高晓川对司马秋雨说了一番话。
司马秋雨此时惊讶道：“一剑分胜负？你有可以一剑打败我司马秋雨的剑法吗？”
高晓川笑道：“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二个问题。你最厉害的剑招是什么？”
司马秋雨笑了，就像在笑高晓川的问题很傻一样。
他笑了好一阵子才缓缓说道：“你过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呵呵呵呵。”
高晓川也笑了，笑道：“我理解你，我想和你聊聊我的剑法。”
司马秋雨顿时一愣，说道：“你的剑法？难道，你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玄天十九剑的最后一剑‘天下无剑’了吗？”
高晓川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说的不是玄天十九剑的事，而是另一种剑法。”
司马秋雨冷笑道：“什么剑法？你还会别的剑法吗？”
高晓川又笑了笑，还是淡淡的说道：“我几年前就在想这件事，就在刚才就要活过来的一刻，我的思绪顿时灵光一闪，冥冥中看到了这一剑。它应该是剑道的巅峰，如果给它起个名字的话，它应该叫——天雠！”
此言一出，李水月c黄卷c花千千c赵小玉c司马秀c天心大师等人几乎都震呆在当场，这里面当然包括司马秋雨。
接着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角落中黑衣人——有求先生。
但是有求先生的脸上表情却是波澜不惊，花白的头发还是几乎遮挡着他那英俊而冷傲的脸。
大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事情，戴小风也是一脸的疑惑，一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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