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一、灵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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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这本书中的主角是以我为基础描述的，包括家境也差不多。在这样的家中，我一直不想去面对他们的争执，心烦意乱的情感充斥着我。如果当初没有我，他们或许就不会结婚了；如果我出事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们在悲痛之余会不会离婚后寻找自己的幸福呢？虽然这么想过，但我还是做不到。没勇气？或许吧。找个理由呢？我老妈虽然不爱我老爸，却很爱我；我外祖父母也很疼我……说了这么多的理由，其实还是因为我不想死，至少不要什么都没留下。有一段时间实在是很迷茫，自己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或许我这想法在别人眼中是胡思乱想，但是希望寻找到自己的意义，希望能够得到别人认同，我一心努力的寻找着，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稍稍的努力使我有了比较不错的成绩，家人对我抱有越来越大期望。但这并不是我想做的事！我读书是因为抱有一定的兴趣才读的，但期待却将我的兴趣粉碎了。变得做什么都没有干劲，只是一味的无所事事着。这样子的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总是忍不住自嘲着，深感无奈。似乎知道对我的期望成为了我唯一的压力，他们不再对我有所期望了，只是要我读读书考所公立大学。当然，港澳台联合招生考试还没开始考。忽而又一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想要写小说，这就是开始。在写的过程中，自己终于有所成长了。一天一步走，一步一脚印的……想通了许多以前想不通的“死胡同”，也渐渐有了喜悦、满足的心情。每次一写完，自己内心的成就感是数不清的。文中的我，遇到了各色各样的人，性格的不同使得我尝试着揣摩他们的心理和说话的语气；剧情的发展使得我没有一丝迷茫的朝目标不断的努力。很羡慕文中的我，坚定的朝目标前进着，真的很憧憬着……总有一天，我肯定也能够做到像他那样子勇往直前的走着。）
“到底是什么事需要避开他们说？”巫能静和我、巫真觋三人跪坐在内室中。
巫真觋说：“今天来的妖怪目标是七剑结界。”
“……”巫能静难得的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说：“这怎么可能？知道七剑结界的除了神兽外应该就只有巫家和少数几个古老家族才是，是有谁传出去了吗？”
“不知道，不过这些妖怪似乎组成了一个团体组织，行动很有规律。”巫真觋说，“还有，现在那些妖怪的祠堂被破坏掉了，我想拜托族长去查明下原因。不能再让祠堂被破坏了！现在的巫家禁不起它们的攻击。”
“是古妖吗？”巫能静说，“如果对方来的是古妖，你们不可能将它们赶走才是。”
“是。”巫真觋俯了个身说，“对方太小看我们了，没有想到一会想象具现化。还好来的两个妖怪都只会物理攻击，总算是撑住了。”虽然有些疑惑，巫真觋为什么没有把戒灵和灵气的事报上去，我还是保持着平常的表情，不让眼前这个老狐狸看出疑端。
“是嘛。”巫能静似乎没有怀疑巫真觋，说：“不过就算是巫家，真正知道七剑结界全貌的只有古老家族的直系人员。真一，真觋有告诉你关于七剑结界的事吗？”
我说：“只知道是灵魔月封印的基础。”
“七剑结界，由七把神剑作为主体的结界，这是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的。不过，这不是一个结界，而是七个，分别在七个不同的地点。”巫能静说，“这七把剑处在不同的灵道的汇聚点――灵场，借由强大且不绝的七种不同属性的灵气形成了封印能量的来源。”
“七种属性？”我问。我所知的，就只有五芒星的五种元素和阴阳五行的五种元素，七种属性还没听过。
“光、雷、火、银、血、龙、言。”巫能静说，“光，就是指能够可形成光的灵气；雷是可以发出雷的灵气；火势可制造火的灵气……这三个灵气是自然的力量。银、血、脉还有言就有些不同了。”
“银指净化；血有不净之意；龙指龙脉，大地，是稳定；言是言灵，指交流……七种属性的灵气结合起来，与灵魔月另一边的死者之气正好相互抵消了。”巫能静继续说道，“不过灵气的流动实在是太厉害了，每隔十年就必须将七把神剑重新铸造，然后再放入结界中。担当铸造师和神剑的替代品这两个任务，就是灵气使的工作。”
“灵气使？就是指能够控制灵气的人吗？”我问。
“没错。”巫能静说，“不过灵气使难求，现在能够看到灵气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巫家也只有我这一辈的人会，而且其中一个还不符合七剑结界的要求。”
“光、雷、火、银、血、龙、言……感觉好像银是最难掌握的样子。”我说，“因为现代人的心性很难找到那种能够影响到别人心理的人。”
“最难的是言，其次是银和血。”巫真觋说，“言灵是交流，最重要的是蕴含在里面的心情。相比起银属性和血属性，这是最难掌握的灵气。”
“七大家族中，加起来符合七剑结界的人有十一个，威力最强的光、雷，最难掌握的银、血、言都还缺一个人。”巫能静说，“龙脉使正好两人、炎爆使四人、光噬使一人、雷闪使一人、解印使一人、不净使一人、言灵使一人……要凑足十四人，其实还差五个。离十年之约还有两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必须培养出新的一批灵气使才行。”
“身为族长还真是辛苦了。”我有些钦佩的说道。
巫能静笑了笑说：“告诉你们这些，其实是因为你们是我们巫家灵气使预备人员，暑假时我会送你们去和其他家族的预备人员一起训练。”
“也就是说。”我耸了耸眉头，说：“你把我们两个卖了？”就认为他不会这么简单的将内幕告诉我们，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之前还钦佩他，我真是瞎了眼！
“族长！”巫真觋说，“这是我们巫家的家族机密，怎么可以告诉他呢？”
“他是外人吗？”巫能静反问道。
“……”巫真觋无言以对。虽然他嘴上说的好像我是外人一般，但只是不希望我被卷进这件事中。
我想了想，说：“暑假吗？”
“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巫能静说。
“没什么。”我摇摇头说道。问题是，我老妈那关不过，我也就不能去。
“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帮你打声招呼的。”巫能静说，“该说的我也说了，她自己知道利害关系，肯定会让步的。”
“该说的……你到底说了什么？”我问，别告诉我是全说了。
“当然是我们家族的工作和你与真觋生命共享的事。”巫能静一脸灿烂的笑容使得我无法说出难听的话来。肯定是狐狸转世！我看到他背后的狐狸尾巴了！
“对了，给你们一个忠告吧。”巫能静忽然说道，“在集训的时候，最好不要出什么风头，但是也不要太过分的屈于人下，表现普通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也不喜欢出风头。我点了点头说：“反正只要做到不起眼就好了对吧？”
“没错。”巫能静笑着说，“以前我们巫家出的风头太大了，结果什么事情都推给我们。嘿嘿……这次换他们尝尝那种苦不堪言的滋味。”
汗……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巫真觋说：“表现普通，是怎么个普通法？”
“这个问得好！记着，第一、凡是可以带头做，成绩不可冲第一；第二、交友可以广泛些，绝对不可有深交；第三！”
才听了前面两点，虽然只是两点！我却很同意。我们边听边点头，然后问：“第三是什么？”
“交女友没关系，切不可有关系。”巫能静的灿烂笑脸依旧，不过怎么看都多出了一种龌龊的感觉。
……满头黑线。这就是所谓的第三点吗？怎么听都像是不良老头说的话。
巫真觋直接站起来踹了他一脚，冷冷的说：“我们才不会做那种事嘞！”
“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孙子嘛……”巫能静苦着脸说道。
“不用操这种心！”巫真觋继续板着脸说，“我们不是你，对骚扰女性没兴趣。”
“我还想快点抱曾孙。”
“家里已经有志言了。”
“代沟，严重的代沟！”巫能静爬起来说，“年龄上的代沟就这么难跨越吗？”
我看不是年龄的代沟，而是你的思想太“时髦”了点才对。我说：“事情已经报告完了，我们可以退下了吗？”
“恩？已经这个时候啦。走，出去吃饭去。”巫能静看了下窗外，这才发现已经到黄昏了。
我说：“那个，我的份就不必准备了，今天我回家吃。”
“是嘛！那真觋送你回去好了，顺便在那里蹭顿饭吃。”巫能静说，“许多事情靠你一个人解释，你母亲恐怕也不会理解的吧。有真觋在你身边的话，应该能够让你安心些吧。尽量解释清楚些，不要和母亲闹翻了，她是你重要的亲人，不是吗？”
“是。”俯了下身，我站起来和巫真觋走出了内室。
一路上，我没有说什么。准确的说，应该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担心吗？”巫真觋问，“担子我会帮忙一起担，尽管说出来吧。”
“恩。”我点了点头，说：“也该到和她说清楚的时候了。总觉得，现在不说清楚，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还是会有机会的，只是没有现在这样合适吧。”
“说的也对。”我笑了笑，然后打开家门带着巫真觋走进去。
看了看鞋柜，没有外人的鞋子。已经走了吧，我想。
“是阿一吗？回来啦。”老妈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让我有些感动。至少我还有个家，而那些祠堂被破坏掉的妖怪们连个家都没有。
我说：“恩，今天觋也来了，多准备一份吧。”
“真觋也来啦？你们先坐好，晚饭已经做好了。”老妈说道，然后端着一盘芹菜炒肉丝出来。
坐在饭桌上，我边吃饭边思量着该从哪里说起。
“今天，觋的爷爷有跟你说什么吗？”虽然如平常一样，周遭的气氛却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决定先开口打破这过分的宁静。
“都说了。”老妈平静的说道。
“我想去。”我说，“不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不希望我去，那我就不……”
“今天一整个下午，我也想了很多。”老妈打断我的话说，“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我没有说什么，沉默的坐在那里。我无法决定，是对还是错。
“你父亲不关心你，祖父家里也一样对你漠不关心。所以我才想连同他们的份一起给你。”老妈说，“他们给不出的爱，我来给，这就是我的决定。”
“或许我错了，我抓的太紧了。”老妈继续说道，“你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是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心里话。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相处模式渐渐避开了对方的隐私呢？”
谁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不是吗？因为不希望你知道，你会担心。沉默，不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吗？想要说出口……无法说出口……什么事都只有吞下肚，将自己的心隐藏起来。
“你已经十九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老妈说，“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比你更懂得照顾自己。雏鸟，不可能永远都是雏鸟，总有离开巢的时候。该放手的时候就应该放手，这点我还是懂得。”
“老妈，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我说。这是我一直很想说的话，所有想对她说的话全部化为了一个谢谢，传达给了对方。
“你啊……哪有母亲照顾儿子还要谢谢的？”老妈笑着说，“吃饭吃饭。真觋，我这笨儿子就拜托你了。”
虽然是在笑着，我看到了她眼角的一丝闪烁。对不起，我只能在心中这么说道。但是我还是要去，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
吃完晚饭，巫真觋也打算回去了。我说：“今天谢谢你，陪着我。”
“我什么也没做，全部都是你母亲自己想得开。”巫真觋说道。
“如果不是你先前说的话，恐怕我还说不出什么。真的，听你那么一说，好像心里没那么重的负担了，让我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巫真觋说，“那我走了，拜。”
“拜。”目送他离去，我转身走进家里。老妈正在厨房洗碗，背对着我。
我说：“我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没有等到回应，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想听到她的哭声，不然我会忍不住决定留下来。但是我不希望自己后悔，我想尊重自己的决定，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到底是什么事需要避开他们说？”巫能静和我、巫真觋三人跪坐在内室中。
巫真觋说：“今天来的妖怪目标是七剑结界。”
“……”巫能静难得的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说：“这怎么可能？知道七剑结界的除了神兽外应该就只有巫家和少数几个古老家族才是，是有谁传出去了吗？”
“不知道，不过这些妖怪似乎组成了一个团体组织，行动很有规律。”巫真觋说，“还有，现在那些妖怪的祠堂被破坏掉了，我想拜托族长去查明下原因。不能再让祠堂被破坏了！现在的巫家禁不起它们的攻击。”
“是古妖吗？”巫能静说，“如果对方来的是古妖，你们不可能将它们赶走才是。”
“是。”巫真觋俯了个身说，“对方太小看我们了，没有想到一会想象具现化。还好来的两个妖怪都只会物理攻击，总算是撑住了。”虽然有些疑惑，巫真觋为什么没有把戒灵和灵气的事报上去，我还是保持着平常的表情，不让眼前这个老狐狸看出疑端。
“是嘛。”巫能静似乎没有怀疑巫真觋，说：“不过就算是巫家，真正知道七剑结界全貌的只有古老家族的直系人员。真一，真觋有告诉你关于七剑结界的事吗？”
我说：“只知道是灵魔月封印的基础。”
“七剑结界，由七把神剑作为主体的结界，这是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的。不过，这不是一个结界，而是七个，分别在七个不同的地点。”巫能静说，“这七把剑处在不同的灵道的汇聚点――灵场，借由强大且不绝的七种不同属性的灵气形成了封印能量的来源。”
“七种属性？”我问。我所知的，就只有五芒星的五种元素和阴阳五行的五种元素，七种属性还没听过。
“光、雷、火、银、血、龙、言。”巫能静说，“光，就是指能够可形成光的灵气；雷是可以发出雷的灵气；火势可制造火的灵气……这三个灵气是自然的力量。银、血、脉还有言就有些不同了。”
“银指净化；血有不净之意；龙指龙脉，大地，是稳定；言是言灵，指交流……七种属性的灵气结合起来，与灵魔月另一边的死者之气正好相互抵消了。”巫能静继续说道，“不过灵气的流动实在是太厉害了，每隔十年就必须将七把神剑重新铸造，然后再放入结界中。担当铸造师和神剑的替代品这两个任务，就是灵气使的工作。”
“灵气使？就是指能够控制灵气的人吗？”我问。
“没错。”巫能静说，“不过灵气使难求，现在能够看到灵气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巫家也只有我这一辈的人会，而且其中一个还不符合七剑结界的要求。”
“光、雷、火、银、血、龙、言……感觉好像银是最难掌握的样子。”我说，“因为现代人的心性很难找到那种能够影响到别人心理的人。”
“最难的是言，其次是银和血。”巫真觋说，“言灵是交流，最重要的是蕴含在里面的心情。相比起银属性和血属性，这是最难掌握的灵气。”
“七大家族中，加起来符合七剑结界的人有十一个，威力最强的光、雷，最难掌握的银、血、言都还缺一个人。”巫能静说，“龙脉使正好两人、炎爆使四人、光噬使一人、雷闪使一人、解印使一人、不净使一人、言灵使一人……要凑足十四人，其实还差五个。离十年之约还有两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必须培养出新的一批灵气使才行。”
“身为族长还真是辛苦了。”我有些钦佩的说道。
巫能静笑了笑说：“告诉你们这些，其实是因为你们是我们巫家灵气使预备人员，暑假时我会送你们去和其他家族的预备人员一起训练。”
“也就是说。”我耸了耸眉头，说：“你把我们两个卖了？”就认为他不会这么简单的将内幕告诉我们，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之前还钦佩他，我真是瞎了眼！
“族长！”巫真觋说，“这是我们巫家的家族机密，怎么可以告诉他呢？”
“他是外人吗？”巫能静反问道。
“……”巫真觋无言以对。虽然他嘴上说的好像我是外人一般，但只是不希望我被卷进这件事中。
我想了想，说：“暑假吗？”
“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巫能静说。
“没什么。”我摇摇头说道。问题是，我老妈那关不过，我也就不能去。
“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帮你打声招呼的。”巫能静说，“该说的我也说了，她自己知道利害关系，肯定会让步的。”
“该说的……你到底说了什么？”我问，别告诉我是全说了。
“当然是我们家族的工作和你与真觋生命共享的事。”巫能静一脸灿烂的笑容使得我无法说出难听的话来。肯定是狐狸转世！我看到他背后的狐狸尾巴了！
“对了，给你们一个忠告吧。”巫能静忽然说道，“在集训的时候，最好不要出什么风头，但是也不要太过分的屈于人下，表现普通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也不喜欢出风头。我点了点头说：“反正只要做到不起眼就好了对吧？”
“没错。”巫能静笑着说，“以前我们巫家出的风头太大了，结果什么事情都推给我们。嘿嘿……这次换他们尝尝那种苦不堪言的滋味。”
汗……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巫真觋说：“表现普通，是怎么个普通法？”
“这个问得好！记着，第一、凡是可以带头做，成绩不可冲第一；第二、交友可以广泛些，绝对不可有深交；第三！”
才听了前面两点，虽然只是两点！我却很同意。我们边听边点头，然后问：“第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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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已经有志言了。”
“代沟，严重的代沟！”巫能静爬起来说，“年龄上的代沟就这么难跨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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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那真觋送你回去好了，顺便在那里蹭顿饭吃。”巫能静说，“许多事情靠你一个人解释，你母亲恐怕也不会理解的吧。有真觋在你身边的话，应该能够让你安心些吧。尽量解释清楚些，不要和母亲闹翻了，她是你重要的亲人，不是吗？”
“是。”俯了下身，我站起来和巫真觋走出了内室。
一路上，我没有说什么。准确的说，应该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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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点了点头，说：“也该到和她说清楚的时候了。总觉得，现在不说清楚，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还是会有机会的，只是没有现在这样合适吧。”
“说的也对。”我笑了笑，然后打开家门带着巫真觋走进去。
看了看鞋柜，没有外人的鞋子。已经走了吧，我想。
“是阿一吗？回来啦。”老妈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让我有些感动。至少我还有个家，而那些祠堂被破坏掉的妖怪们连个家都没有。
我说：“恩，今天觋也来了，多准备一份吧。”
“真觋也来啦？你们先坐好，晚饭已经做好了。”老妈说道，然后端着一盘芹菜炒肉丝出来。
坐在饭桌上，我边吃饭边思量着该从哪里说起。
“今天，觋的爷爷有跟你说什么吗？”虽然如平常一样，周遭的气氛却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决定先开口打破这过分的宁静。
“都说了。”老妈平静的说道。
“我想去。”我说，“不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不希望我去，那我就不……”
“今天一整个下午，我也想了很多。”老妈打断我的话说，“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我没有说什么，沉默的坐在那里。我无法决定，是对还是错。
“你父亲不关心你，祖父家里也一样对你漠不关心。所以我才想连同他们的份一起给你。”老妈说，“他们给不出的爱，我来给，这就是我的决定。”
“或许我错了，我抓的太紧了。”老妈继续说道，“你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是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心里话。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相处模式渐渐避开了对方的隐私呢？”
谁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不是吗？因为不希望你知道，你会担心。沉默，不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吗？想要说出口……无法说出口……什么事都只有吞下肚，将自己的心隐藏起来。
“你已经十九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老妈说，“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比你更懂得照顾自己。雏鸟，不可能永远都是雏鸟，总有离开巢的时候。该放手的时候就应该放手，这点我还是懂得。”
“老妈，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我说。这是我一直很想说的话，所有想对她说的话全部化为了一个谢谢，传达给了对方。
“你啊……哪有母亲照顾儿子还要谢谢的？”老妈笑着说，“吃饭吃饭。真觋，我这笨儿子就拜托你了。”
虽然是在笑着，我看到了她眼角的一丝闪烁。对不起，我只能在心中这么说道。但是我还是要去，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
吃完晚饭，巫真觋也打算回去了。我说：“今天谢谢你，陪着我。”
“我什么也没做，全部都是你母亲自己想得开。”巫真觋说道。
“如果不是你先前说的话，恐怕我还说不出什么。真的，听你那么一说，好像心里没那么重的负担了，让我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巫真觋说，“那我走了，拜。”
“拜。”目送他离去，我转身走进家里。老妈正在厨房洗碗，背对着我。
我说：“我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没有等到回应，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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