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时的毁灭 第十三章 均匀地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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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审美那么奇怪，总不能说你是青春美少女吧。”容睿笑嘻嘻地理理乱糟糟的衣服。“我说的可是实话。”
“唉。是啊，为什么这些家伙都那么丑呢。我也想把他们弄漂亮点，可是他们”她指指卧在地上的无皮者说“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把他们弄得大概像人。我也是很无奈的。”
“容睿，你认识她。”傅生冷冷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哦，当然不认识。但……”
“她是操纵系的。你是叶家的还是楠家的人？”话一出口，大脑呆滞的冬娥都觉得问得很白痴。看看周围骤然安静到诡异的场景，听着她”呵呵呵“讥讽的笑声。最主要的是她脸上那枚好看的玫瑰花刺青早不是正常的墨青色，而是淡淡的红中带金。
“我？操纵系？算是吧。不过，我可不是人哦。第一次见面，其实我也不想给你们小惊喜。屠筠和乌尧的命令可真是难以协调。不过，算了……也就只有我结梓才那么好心呢。换成瑞缇你们早就成肉丝了。”结梓始终保持着微笑，一点多余的欲念都没有，只是纯纯的，甚至有些悲伤的微笑。
微笑被火焰打断。
“鬼戮什么时候聪明到可以口吐人言了。”苏策斜瞟地看着自己蓄着炎力的手掌越来越红。
“……你真残酷。腹黑的小子。”结梓拢拢被热风吹得散乱的长发慢悠悠地说道。
“喂！哩罗嗦的大妈。快走啦，不然小筠又会生气了。”一个小男孩背着书包，踏着火云飘飘忽地出现在结梓身边，像个小孩乖巧地拉了拉她的衣角，但语言之间全是不客气。他邪邪地冲着傅生笑，乌黑的眼球像是硬生生地塞入了个玻璃球，嘴裂到发青的眼角下，像只“嘿嘿”奸笑的狐狸，雪白的牙齿上尽是网布的血丝。
听到小筠二字，结梓脸白了一阵。她尴尬地笑笑：“就你们两个敢叫小筠。”说完，一个弹指，血红色的迷雾化成一条丝带包住他俩，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着结梓和小孩的消失，浓重的雾气也慢慢褪色，一点点地下降，就像潮水般，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转眼一瞬间，雾气居然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夹在雾气中的血液断肢也隐去形迹，就是被破坏得十分彻底的街道两旁也“忽啦啦”的恢复了原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游戏怎么回事？”傅生摸摸自己受伤的手臂，确认伤口仍然在痛，只是用力过度，原本凝结的伤口再次迸出血来。
“我也想问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游戏，是什么？”苏策倒是很镇定。
冬娥盯着苏策，想从他眼中看出一点异样，可惜失败了。“你是谁？”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
“我问的是：你是谁！而不是：你！是谁。”
“一个散户。”苏策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散户？”我还操盘手呢。傅生也走了过来。他听过有些人不是叶家楠家的也拥有异能，但从没见过。
“外12组的？还是内12组的？”傅生知道外12组就像国家警察一般，和楠家没有关系，或者说楠家对此没有兴趣。但外12组的人只知道游戏的存在，不会异能。而内12组的就是楠家的亲卫军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当什么12组的编外组员。这个身份是某些人强塞给我的。要不是看在这镶金边本子的面子上，我才不会当这什么鬼组员。12组做过什么和要做什么与我无关。我没什么秘密。至少比你们的少得多。还有什么想问的？”苏策语气僵硬，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你瞒着我什么吗？亲爱的……好痛！臭小子！你打我！”贴在冬娥身边的容睿没在意凝固的空气，他的爪子其实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但还是被打了。
“你敢乱摸，我就敢打。”傅生也没管有旁人在场。
“我那只是安慰之抚，而且摸的又不是你。”容睿一脸小白兔样缩到了冬娥身边。
“好了，你就不回家去看看？”冬娥见气氛回复正常，也没再问，只是推开紧贴到身后的容睿转头对傅生说道。
一听到回去看看，傅生脸色一变，看看冬娥，再看看一旁还在四处张望着的苏策。一时间有些犹豫。“我还是不要回去比较好吧。在意的人多了，异能反而会下降。”
这是个很奇怪却无比准确的经验。无他，人总会死的，你不可能巴望在这危险的游戏之中你关心你爱的人会比你晚死。一旦他们中有人死了，你的异能就会下降。没有为什么。
“回去看看也好，就当作是告别。”难道就要让他也不依不舍地离开？而且，他的“妈妈”应该……死了吧。云寸，也是……
冬娥微微笑着点头示意傅生快去。她想到那个瘦小笨拙却很可爱的大妈，一门心思就在研究怎样给儿子做更多好吃的大妈，心里一阵痛。她到死还不知道支撑身患癌症的自己活下去的儿子早就死了吧。
“我……我不会因此有什么动摇的。”傅生咬咬牙边说边跑，疾步向他寄宿身体的家冲去。
一旦游戏第二阶段展开，与参与者接触亲密的人会被首当其冲地遭灾。
冬娥也不知如何解释，便先打法容睿回家。容睿嘟嘟嘴，在嘴巴快要进入半米禁飞区时，被冬娥一脚踹开。
在冬娥没注意到时，苏策已不见了踪影。他和傅生一样是有牵挂的才离开吧，但……
虽然还不明敌友，但那副和奎栎相似到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总让冬娥提不起敌意。
楠家的？外12组的？叶家的？没有拥有医疗异能人的血液鉴定，根本无法识别。
世上真有转世一说？还是奎栎的灵魂脱离了身体？可，那道刺青，那道族长印记的刺青证明奎栎的灵魂体也是死了的……
或者只是单纯的巧合。
冬娥默默望着傅生消失的那方，良久不语。街边稀稀疏疏的行人有的转头看看，一个长相端正清丽无双的女孩穿着校服但上课时间怎么不在教室里呆着呢？
整理下慌乱惊异的心情，这才发现自己用于调整的时间实在是太浪费了。
路上的行人和被破坏的建筑一样恢复如初，一丝不正常的地方都没有。
回到学校，冬娥已经做接受好满目疮痍的准备了。她以为原本安宁的学校会因此血流成河，就算哲浩和舷川如何厉害，但他们一点消息都没传来，形势一定很糟糕。
可学校居然一如往常的平静。
只有从墙头跳下，风吹过树梢带来的“沙沙”声，而不是惨叫和痛哭。地面也很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整个校园弥漫的只有静谧祥和的感觉，没有血腥的恐惧。
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我们身处的是像第一阶段被送去的一个小型异空间？游戏已经改变，改得那么多，所有的规则经验都……
“哎呀！你在这里啊！老师找你找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呢！”云寸笑嘻嘻地小跑步到发愣的冬娥身边。
冬娥也勉强微微一笑，当然这一笑中没有破绽。“没什么，只是高三嘛，稍微紧张了点。回去吧。”
“哦～冬娥姐姐也会紧张啊～哈哈哈～～”云寸跑跑跳跳的，带着比平日更为清脆的铃铛般悦耳笑声，带给人无限和平的错觉。此刻云寸兴奋地拉着她跑起来，包包里的几个小糖罐“哐啷”地和着脚步撞荡着。
咦？是看错了？云寸瘦了些。
“快啊～”
“是你跑得太快了。”
冬娥在遇到云寸前甚至是在几天前，从没试着平等地和同龄人交朋友。她很多事情不懂、不安，只能像个笨拙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试探、触摸。游戏突然开始，奎栎的祝福异能消失，冬娥原本坚强甚至冰封的心裂开小小的口子，身边一些温暖安宁的事和人便成为她填补裂痕的救命粘合剂。不知不觉她俩居然走得了近，回想一起度过的3年，平淡但很健全的3年，冬娥对于未来又萌生出一丝不舍。
虽然变异过的游戏貌似不会给参与者身边的人带来伤害，可……谁知道呢？本来就该一开始是准备和云寸拉开关系。
好多事，好多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开始过就好了……
“冬娥！傻乎乎的呢。”
“咦！从来都是你傻乎乎的吧！”
”哈哈哈，我一直都很傻的～“云寸转了个圈飞快向前跑去。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唉。是啊，为什么这些家伙都那么丑呢。我也想把他们弄漂亮点，可是他们”她指指卧在地上的无皮者说“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把他们弄得大概像人。我也是很无奈的。”
“容睿，你认识她。”傅生冷冷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哦，当然不认识。但……”
“她是操纵系的。你是叶家的还是楠家的人？”话一出口，大脑呆滞的冬娥都觉得问得很白痴。看看周围骤然安静到诡异的场景，听着她”呵呵呵“讥讽的笑声。最主要的是她脸上那枚好看的玫瑰花刺青早不是正常的墨青色，而是淡淡的红中带金。
“我？操纵系？算是吧。不过，我可不是人哦。第一次见面，其实我也不想给你们小惊喜。屠筠和乌尧的命令可真是难以协调。不过，算了……也就只有我结梓才那么好心呢。换成瑞缇你们早就成肉丝了。”结梓始终保持着微笑，一点多余的欲念都没有，只是纯纯的，甚至有些悲伤的微笑。
微笑被火焰打断。
“鬼戮什么时候聪明到可以口吐人言了。”苏策斜瞟地看着自己蓄着炎力的手掌越来越红。
“……你真残酷。腹黑的小子。”结梓拢拢被热风吹得散乱的长发慢悠悠地说道。
“喂！哩罗嗦的大妈。快走啦，不然小筠又会生气了。”一个小男孩背着书包，踏着火云飘飘忽地出现在结梓身边，像个小孩乖巧地拉了拉她的衣角，但语言之间全是不客气。他邪邪地冲着傅生笑，乌黑的眼球像是硬生生地塞入了个玻璃球，嘴裂到发青的眼角下，像只“嘿嘿”奸笑的狐狸，雪白的牙齿上尽是网布的血丝。
听到小筠二字，结梓脸白了一阵。她尴尬地笑笑：“就你们两个敢叫小筠。”说完，一个弹指，血红色的迷雾化成一条丝带包住他俩，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着结梓和小孩的消失，浓重的雾气也慢慢褪色，一点点地下降，就像潮水般，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转眼一瞬间，雾气居然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夹在雾气中的血液断肢也隐去形迹，就是被破坏得十分彻底的街道两旁也“忽啦啦”的恢复了原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游戏怎么回事？”傅生摸摸自己受伤的手臂，确认伤口仍然在痛，只是用力过度，原本凝结的伤口再次迸出血来。
“我也想问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游戏，是什么？”苏策倒是很镇定。
冬娥盯着苏策，想从他眼中看出一点异样，可惜失败了。“你是谁？”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
“我问的是：你是谁！而不是：你！是谁。”
“一个散户。”苏策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散户？”我还操盘手呢。傅生也走了过来。他听过有些人不是叶家楠家的也拥有异能，但从没见过。
“外12组的？还是内12组的？”傅生知道外12组就像国家警察一般，和楠家没有关系，或者说楠家对此没有兴趣。但外12组的人只知道游戏的存在，不会异能。而内12组的就是楠家的亲卫军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当什么12组的编外组员。这个身份是某些人强塞给我的。要不是看在这镶金边本子的面子上，我才不会当这什么鬼组员。12组做过什么和要做什么与我无关。我没什么秘密。至少比你们的少得多。还有什么想问的？”苏策语气僵硬，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你瞒着我什么吗？亲爱的……好痛！臭小子！你打我！”贴在冬娥身边的容睿没在意凝固的空气，他的爪子其实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但还是被打了。
“你敢乱摸，我就敢打。”傅生也没管有旁人在场。
“我那只是安慰之抚，而且摸的又不是你。”容睿一脸小白兔样缩到了冬娥身边。
“好了，你就不回家去看看？”冬娥见气氛回复正常，也没再问，只是推开紧贴到身后的容睿转头对傅生说道。
一听到回去看看，傅生脸色一变，看看冬娥，再看看一旁还在四处张望着的苏策。一时间有些犹豫。“我还是不要回去比较好吧。在意的人多了，异能反而会下降。”
这是个很奇怪却无比准确的经验。无他，人总会死的，你不可能巴望在这危险的游戏之中你关心你爱的人会比你晚死。一旦他们中有人死了，你的异能就会下降。没有为什么。
“回去看看也好，就当作是告别。”难道就要让他也不依不舍地离开？而且，他的“妈妈”应该……死了吧。云寸，也是……
冬娥微微笑着点头示意傅生快去。她想到那个瘦小笨拙却很可爱的大妈，一门心思就在研究怎样给儿子做更多好吃的大妈，心里一阵痛。她到死还不知道支撑身患癌症的自己活下去的儿子早就死了吧。
“我……我不会因此有什么动摇的。”傅生咬咬牙边说边跑，疾步向他寄宿身体的家冲去。
一旦游戏第二阶段展开，与参与者接触亲密的人会被首当其冲地遭灾。
冬娥也不知如何解释，便先打法容睿回家。容睿嘟嘟嘴，在嘴巴快要进入半米禁飞区时，被冬娥一脚踹开。
在冬娥没注意到时，苏策已不见了踪影。他和傅生一样是有牵挂的才离开吧，但……
虽然还不明敌友，但那副和奎栎相似到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总让冬娥提不起敌意。
楠家的？外12组的？叶家的？没有拥有医疗异能人的血液鉴定，根本无法识别。
世上真有转世一说？还是奎栎的灵魂脱离了身体？可，那道刺青，那道族长印记的刺青证明奎栎的灵魂体也是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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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和被破坏的建筑一样恢复如初，一丝不正常的地方都没有。
回到学校，冬娥已经做接受好满目疮痍的准备了。她以为原本安宁的学校会因此血流成河，就算哲浩和舷川如何厉害，但他们一点消息都没传来，形势一定很糟糕。
可学校居然一如往常的平静。
只有从墙头跳下，风吹过树梢带来的“沙沙”声，而不是惨叫和痛哭。地面也很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整个校园弥漫的只有静谧祥和的感觉，没有血腥的恐惧。
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我们身处的是像第一阶段被送去的一个小型异空间？游戏已经改变，改得那么多，所有的规则经验都……
“哎呀！你在这里啊！老师找你找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呢！”云寸笑嘻嘻地小跑步到发愣的冬娥身边。
冬娥也勉强微微一笑，当然这一笑中没有破绽。“没什么，只是高三嘛，稍微紧张了点。回去吧。”
“哦～冬娥姐姐也会紧张啊～哈哈哈～～”云寸跑跑跳跳的，带着比平日更为清脆的铃铛般悦耳笑声，带给人无限和平的错觉。此刻云寸兴奋地拉着她跑起来，包包里的几个小糖罐“哐啷”地和着脚步撞荡着。
咦？是看错了？云寸瘦了些。
“快啊～”
“是你跑得太快了。”
冬娥在遇到云寸前甚至是在几天前，从没试着平等地和同龄人交朋友。她很多事情不懂、不安，只能像个笨拙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试探、触摸。游戏突然开始，奎栎的祝福异能消失，冬娥原本坚强甚至冰封的心裂开小小的口子，身边一些温暖安宁的事和人便成为她填补裂痕的救命粘合剂。不知不觉她俩居然走得了近，回想一起度过的3年，平淡但很健全的3年，冬娥对于未来又萌生出一丝不舍。
虽然变异过的游戏貌似不会给参与者身边的人带来伤害，可……谁知道呢？本来就该一开始是准备和云寸拉开关系。
好多事，好多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开始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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