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篇 第五十五章 莺歌之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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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脸红，而当我刚想要也笑出来的时候，背后的舱门再次被打开了。
「收起枪来，千万不要丢掉……」
歌姬变得严肃，但影像并未消失，而且她也没有对这个不速之客产生任何畏惧。
「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癖好。」
可儿的问候便是如此，照刚才歌姬所言，她们也确实未曾照过面。
「呵呵，真是失礼啊。这就是我当时被你们弄死前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夸张哦。倒是不知道谁，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要附到小姑娘的身上，借着始耀的能力创造与王子在一起的条件……」
「哼，你以为说这些对我有用吗？我倒是不介意自己是什么形象，甚至换个男人也都不会差太多，也就是你这种家伙会在意外表。」
一上来两个人就莫名其妙煽起了浓浓火药味，难道她们相互配合就是那么困难吗？
「嘴上说的那么痛快，这么多次来也不见你换个别人玩玩，不知道在你进来之前的每次轮回都是她最先被杀死吗？」
「哼，那又何妨？你们根本就不明白，可儿才是最有潜质获胜的人。我不会什么以史为鉴，我所看到的是这份固有频率的绝对优势。」
「哦？难道比我们都要优越？那又如何，天才也不过是最初始的状态，后天的培养在人的一生中才成为左右人成败的最终要素。把一个好好的胚胎交给你这样不能理解人生短暂的家伙，就只能沦落到这种下场。」
「我可没觉得如今的我有什么不如你的，而且依照因果律来讲，先天优越的人必然在任何时候都会比处于劣势的人强。只有这样才能从进化的理论上讲通，否则不让先天最优秀的人来参加七人游戏的话，恐怕人类早就退化成猴子了。」
「那么我想问，为什么总是这七个人呢？」
「自然是因为你们的血统并没有改变！」
「那也就是说，我们固有频率从一开始就是全人类中最强的，而过了万亿次轮回之后的今天，我们仍旧是远远超越别人？那别的人类在这些世代都做了些什么？每次进化一百亿分之一的话也会赶上来吧？」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再说你们也并不一定是最开始的七人，谁知道再远古之前的状况是怎样的？」
「至少有一点结论可以得出，你在接手这个分支之后，并没有让众生实质上进化半分，而人类却因为自己的后天努力而创建了如此发达的世界。」
「少异想天开了！一切都是因果律的改变才造就了今天，人类再如何努力也都无法通过自己来进步！」
「的确，我承认这确实受惠于因果律的一次次脱节，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人类是学习了这些因果律的突变来发展科技的，就如同看到落雷起火才想到存续火种、保暖熟食一般，借由自然变化、通过反复的实验来加固对其的理解，从而掌握并揭示一层层科学原理，渐渐学会如何灵活运用罢了，根本就没有你插手的戏份。」
「哼，说得到轻松，你又能看到什么？这些才不是什么学习努力的结果，只是因果律让人类白白掌握了这些而已！」
「呵呵，所以说你不过是个傻瓜罢了。如果真如此的话，人们为什么生下来也都是一无所知？别说科技什么的了，连两条腿走路都不会，能说人语也是大家不断教育的结果。要真如你说是先天本领的话，又何必开设学校，一代代反复重新培养孩子？」
「这…这是……」
可儿完全僵住，无法解释这份自己本认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人类之所以能制霸地球如此之久，不是因为这份固有频率有多么优越，只是我们形成了社会关系，保有了先人的经验，不断自发进步而成。而你，却想要将我们的这番努力推翻，回滚到旧时代之中。」
「！你、你怎么知道！」
「人类一大重要的能力便是总结规律、学习历史，你这周期性的回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纵使我可能知道的不多，但作为这些远古以来便游荡于此的幽魂野鬼，每每看到你都不禁摇头喟叹。」
「哼，这些家伙不过是百年前战争中的怨灵……」
「呵呵，明明有着那些鉴证了历史的万亿年前的灵魂啊！这剑冢如此平淡无奇的地方，却历代以来都成为鏖战的中心，难道会是平白无故的吗？这里可是神魔战争最后的战场啊……」
「最后的…战场？怎么可能！最后的屠灭是在地界进行的，不然又怎么会让原本同样繁华的地界变得如此荒芜！」
「你说得很对，在地界举行的仪式是没有反抗的屠灭。而我所谓的战场并不是指七人游戏，后来形成的规则已经不再产生恩怨深重的仇恨，根本幻化成真正的游戏了，怎么能与那浴血纷争的战场相比拟？」
「那、那又怎样！就算你知道这些，你难道能想出别的方法来代替回滚吗？我在这个位置又能做些什么？我连砸碎你这台电脑的权利都没有！我所能做的无非是争取将轮回稳定，来换取我认真改造的时间！而你又在做什么？为什么屡次三番地影响我的进程？难道就那么希望看到混乱继续留存在人世吗？」
可儿不禁有些悲怒，明明作为宇宙意识的碎片，却不如这样一个ai所掌握得更加彻底……
「你的举动会让混乱呈几何级增长，对比起来哪个更好些？这种无奈的七人游戏也该结束了，时代早已改变，是宇宙意识进行革新的时候了。」
「…原来你想的是这些……唉…你终归不过是人类么……」
「？难道我说的有什么错误吗？」
「是啊…年轻人，我要教给你一个亘古不变的理论。」
「呵呵，这时候倒是卖起老来，我倒要听听这经验之谈。」
「你能想到的认为错误的东西，自然别人也会想到。而之所以没有被修正，必定是有着你所想不到的不可实现的原因。」
「那我也回敬您一个来自人类进步的至理箴言。那就是没有什么不可实现的事情，奇迹就取决于人们为之奉献的信念和努力有多么坚定而已。」
信念和努力…么……难道是在暗示我能为之做些什么？
甚至要我更改宇宙的运行，使七人游戏真正终结？
我难道可以做到这些么……不、不可能的……
我就连人类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到现在也无法使用任何法术。
再愚笨的孩子也都至少能鼓起一阵风来，我却连同调一个法阵都不能完成。
而我为这件事情自卑了多久，又努力了多久……
这份信念都没有导致我的成功，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还期盼些什么春秋伟业……
简直是痴人说梦……
「式！抬起头来！」
歌姬猛然怒喝，我不禁一仰，看到一份严厉。
仿佛如「啪」的一声，我被歌姬一个掌掴，立刻从无限自卑中清醒过来。
「你要坚强些！看看现在的世界，这一切都是我们所努力的结果啊！在不夜城，无双披风的损坏使那本该引起慌乱的五耀律诀没有被发动；在索拉，外界的境遇不足以让幽姬把你们送入地界接受磨难；在边境，琥珀的暴动打消了中原南向侵略的霸权；在渡江城，替换成这种自然灾难之后便让南北城又心连心团结在了一起……虽说历史上的重要灾难无法躲避，也因此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但你要看到，世界正在走向美丽！这一切都是我所坚信能实现的，故而即使没有你的那份能力、甚至都已经不在人世的我也不断努力着，挣扎着要做到更好！你又怎么可以在这么早就轻易放弃，难道你就不想争取到自己的幸福吗？」
幸福……那早已与我远离的东西……
我这种亲手杀死妹妹的人又怎么可能有权利拥有幸福……
「要知道，一切都有挽救的可能！就算是你渴望妹妹的复活的话，那么命耀起死回生的能力难道就不正符合你的要求吗！」
什、什么？！
忽然心中一波巨震，这份冲击简直让我瞬间停止了全身的机能，仅仅沉浸在这份惊诧之中。
能使…妹妹复活……？早已放弃的这份追求，竟然到如今还有着一丝希望！
命耀…原来如此……我一定要夺到命耀的使用权……
该怎样从可儿身上剥夺下来？是苦苦央求还是生抢豪夺？
「你、你住口！不要再鼓动他与我的矛盾了！」
听到这番声音，我回首疾视，盯住那拥有一切的存在，那超出人类乃至五耀的宇宙意识的碎片。
怎样才能让这家伙顺从于我？或者干脆杀掉她夺走这份主动权？
究竟该做什么…才能让妹妹活过来……
「式，要记住这番感觉，你是有努力的目标的！所以永远都不要放弃！要积极努力…地……实现它……不要……」
那份声音越来越模糊，歌姬的影像也一波一折，丧失了原本的连贯性。
屏幕上的曲线走入红色，旁边的参数也大多提出了警告，难道系统出现什么问题了？
只见周围的七彩丝线再次涌现，而轨迹不再如那围绕歌声旋转时般和谐，突然的折回翻转甚至让一些灵魂直接消失于断层之中。
「哼，你以为我什么都做不了吗？既然你自己都说有远古飘荡的灵魂存在，那么就让我来使他们遵从我的意愿行事！」
「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系统也无法…继续支持……」
无数细小的丝线仿佛鼓起了愤怒，都奋不顾身般冲向可儿的身体，直把她打得吐血。
但可儿也坚持着平举手臂，不断操纵着那些神魔时代就信仰宇宙意识的灵魂去破坏那陈旧的机器。
被操纵的灵魂发出了悲戚的鸣叫，对于这份背叛亲友的行径表达出无尽的哀痛。
粗粗电缆上不断闪出电石火花，甚至有几根外皮已经断裂，渐渐几根线终于断弦，歌姬的影像随着视口的紧缩而产生异变。
「歌姬！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到了最后，我所关心的却不是那世界变得如何，而只是怎样来使妹妹复活……
想必歌姬听到这句话也会伤心吧……
「呵呵…一切都看……你自己吧……」
甜美的微笑再次涌现，我却激愤于她没有点出最直接的方法……
「哼，去死吧！」
瞬间悲鸣简直震撼了大地，那显示器崩然爆裂，投影一晃，便只留下了残像。
可恶…可恶啊！为什么不把方法说出来！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努斯奎马那家伙…还好么……」
一阵轻盈的静寂后，爆鸣声四起，整个废工厂天摇地动，墙壁出现一道道裂纹，眼看就要坍塌下来。
可儿冲过来扑在我耳边，她口中涌出的血液滴在我肩头，在一片混沌之中只留下高声的尖笑。
我凝视了半晌那已经坠落的投影仪，终于和可儿达成了一个共识。
「歌姬…已经不在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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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变得严肃，但影像并未消失，而且她也没有对这个不速之客产生任何畏惧。
「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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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失礼啊。这就是我当时被你们弄死前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夸张哦。倒是不知道谁，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要附到小姑娘的身上，借着始耀的能力创造与王子在一起的条件……」
「哼，你以为说这些对我有用吗？我倒是不介意自己是什么形象，甚至换个男人也都不会差太多，也就是你这种家伙会在意外表。」
一上来两个人就莫名其妙煽起了浓浓火药味，难道她们相互配合就是那么困难吗？
「嘴上说的那么痛快，这么多次来也不见你换个别人玩玩，不知道在你进来之前的每次轮回都是她最先被杀死吗？」
「哼，那又何妨？你们根本就不明白，可儿才是最有潜质获胜的人。我不会什么以史为鉴，我所看到的是这份固有频率的绝对优势。」
「哦？难道比我们都要优越？那又如何，天才也不过是最初始的状态，后天的培养在人的一生中才成为左右人成败的最终要素。把一个好好的胚胎交给你这样不能理解人生短暂的家伙，就只能沦落到这种下场。」
「我可没觉得如今的我有什么不如你的，而且依照因果律来讲，先天优越的人必然在任何时候都会比处于劣势的人强。只有这样才能从进化的理论上讲通，否则不让先天最优秀的人来参加七人游戏的话，恐怕人类早就退化成猴子了。」
「那么我想问，为什么总是这七个人呢？」
「自然是因为你们的血统并没有改变！」
「那也就是说，我们固有频率从一开始就是全人类中最强的，而过了万亿次轮回之后的今天，我们仍旧是远远超越别人？那别的人类在这些世代都做了些什么？每次进化一百亿分之一的话也会赶上来吧？」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再说你们也并不一定是最开始的七人，谁知道再远古之前的状况是怎样的？」
「至少有一点结论可以得出，你在接手这个分支之后，并没有让众生实质上进化半分，而人类却因为自己的后天努力而创建了如此发达的世界。」
「少异想天开了！一切都是因果律的改变才造就了今天，人类再如何努力也都无法通过自己来进步！」
「的确，我承认这确实受惠于因果律的一次次脱节，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人类是学习了这些因果律的突变来发展科技的，就如同看到落雷起火才想到存续火种、保暖熟食一般，借由自然变化、通过反复的实验来加固对其的理解，从而掌握并揭示一层层科学原理，渐渐学会如何灵活运用罢了，根本就没有你插手的戏份。」
「哼，说得到轻松，你又能看到什么？这些才不是什么学习努力的结果，只是因果律让人类白白掌握了这些而已！」
「呵呵，所以说你不过是个傻瓜罢了。如果真如此的话，人们为什么生下来也都是一无所知？别说科技什么的了，连两条腿走路都不会，能说人语也是大家不断教育的结果。要真如你说是先天本领的话，又何必开设学校，一代代反复重新培养孩子？」
「这…这是……」
可儿完全僵住，无法解释这份自己本认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人类之所以能制霸地球如此之久，不是因为这份固有频率有多么优越，只是我们形成了社会关系，保有了先人的经验，不断自发进步而成。而你，却想要将我们的这番努力推翻，回滚到旧时代之中。」
「！你、你怎么知道！」
「人类一大重要的能力便是总结规律、学习历史，你这周期性的回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纵使我可能知道的不多，但作为这些远古以来便游荡于此的幽魂野鬼，每每看到你都不禁摇头喟叹。」
「哼，这些家伙不过是百年前战争中的怨灵……」
「呵呵，明明有着那些鉴证了历史的万亿年前的灵魂啊！这剑冢如此平淡无奇的地方，却历代以来都成为鏖战的中心，难道会是平白无故的吗？这里可是神魔战争最后的战场啊……」
「最后的…战场？怎么可能！最后的屠灭是在地界进行的，不然又怎么会让原本同样繁华的地界变得如此荒芜！」
「你说得很对，在地界举行的仪式是没有反抗的屠灭。而我所谓的战场并不是指七人游戏，后来形成的规则已经不再产生恩怨深重的仇恨，根本幻化成真正的游戏了，怎么能与那浴血纷争的战场相比拟？」
「那、那又怎样！就算你知道这些，你难道能想出别的方法来代替回滚吗？我在这个位置又能做些什么？我连砸碎你这台电脑的权利都没有！我所能做的无非是争取将轮回稳定，来换取我认真改造的时间！而你又在做什么？为什么屡次三番地影响我的进程？难道就那么希望看到混乱继续留存在人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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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想的是这些……唉…你终归不过是人类么……」
「？难道我说的有什么错误吗？」
「是啊…年轻人，我要教给你一个亘古不变的理论。」
「呵呵，这时候倒是卖起老来，我倒要听听这经验之谈。」
「你能想到的认为错误的东西，自然别人也会想到。而之所以没有被修正，必定是有着你所想不到的不可实现的原因。」
「那我也回敬您一个来自人类进步的至理箴言。那就是没有什么不可实现的事情，奇迹就取决于人们为之奉献的信念和努力有多么坚定而已。」
信念和努力…么……难道是在暗示我能为之做些什么？
甚至要我更改宇宙的运行，使七人游戏真正终结？
我难道可以做到这些么……不、不可能的……
我就连人类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到现在也无法使用任何法术。
再愚笨的孩子也都至少能鼓起一阵风来，我却连同调一个法阵都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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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那早已与我远离的东西……
我这种亲手杀死妹妹的人又怎么可能有权利拥有幸福……
「要知道，一切都有挽救的可能！就算是你渴望妹妹的复活的话，那么命耀起死回生的能力难道就不正符合你的要求吗！」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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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妹妹复活……？早已放弃的这份追求，竟然到如今还有着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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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番声音，我回首疾视，盯住那拥有一切的存在，那超出人类乃至五耀的宇宙意识的碎片。
怎样才能让这家伙顺从于我？或者干脆杀掉她夺走这份主动权？
究竟该做什么…才能让妹妹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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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声音越来越模糊，歌姬的影像也一波一折，丧失了原本的连贯性。
屏幕上的曲线走入红色，旁边的参数也大多提出了警告，难道系统出现什么问题了？
只见周围的七彩丝线再次涌现，而轨迹不再如那围绕歌声旋转时般和谐，突然的折回翻转甚至让一些灵魂直接消失于断层之中。
「哼，你以为我什么都做不了吗？既然你自己都说有远古飘荡的灵魂存在，那么就让我来使他们遵从我的意愿行事！」
「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系统也无法…继续支持……」
无数细小的丝线仿佛鼓起了愤怒，都奋不顾身般冲向可儿的身体，直把她打得吐血。
但可儿也坚持着平举手臂，不断操纵着那些神魔时代就信仰宇宙意识的灵魂去破坏那陈旧的机器。
被操纵的灵魂发出了悲戚的鸣叫，对于这份背叛亲友的行径表达出无尽的哀痛。
粗粗电缆上不断闪出电石火花，甚至有几根外皮已经断裂，渐渐几根线终于断弦，歌姬的影像随着视口的紧缩而产生异变。
「歌姬！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到了最后，我所关心的却不是那世界变得如何，而只是怎样来使妹妹复活……
想必歌姬听到这句话也会伤心吧……
「呵呵…一切都看……你自己吧……」
甜美的微笑再次涌现，我却激愤于她没有点出最直接的方法……
「哼，去死吧！」
瞬间悲鸣简直震撼了大地，那显示器崩然爆裂，投影一晃，便只留下了残像。
可恶…可恶啊！为什么不把方法说出来！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努斯奎马那家伙…还好么……」
一阵轻盈的静寂后，爆鸣声四起，整个废工厂天摇地动，墙壁出现一道道裂纹，眼看就要坍塌下来。
可儿冲过来扑在我耳边，她口中涌出的血液滴在我肩头，在一片混沌之中只留下高声的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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