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9章 都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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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面试开始那个中年男人之外，燕荆的神奇表现获得了大多数高层的认同，就连杨露都在考核试卷上给予了通过。
“燕先生，恭喜你通过了第一轮面试。接下来，剩下的两轮，我需要跟总裁汇报，才能决定。”杨露收拾好面试的材料，对谢晓蕊吩咐道：“谢经理，你带着燕先生先去休息，具体安排等我通知。”
“好的。”谢晓蕊起身答应，由于并不知道楚初晴对燕荆的态度，而且燕荆的这轮面试显得“见多识广”，谢晓蕊言语当中对燕荆极为客气：“燕先生请跟我来我简单的介绍下，天晴锦绣一共分为行政营销与生产线两大部分。这里是总部，我负责品牌推广，以后不懂得地方还要燕先生多多指导”
指导毛线，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好吗？
看着谢晓蕊和燕荆走出办公室，杨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直接来到了楚初晴的办公室。楚初晴坐在她那张舒服的办公椅上，拿着自己收集到的关于燕荆的资料，正呆呆的发愣。
“第一轮的面试结果出来了，有些出乎意料。”杨露坐在楚初晴的对面，将燕荆面试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lxy一个我都没有听说过的品牌，他竟然知道？”在电脑上查询到lxy的品牌介绍，楚初晴有些发愣。打死她都不相信燕荆能够接触到这样的奢侈品：“是不是董事长交代谢晓蕊，她提前透露了信息？”
“初晴，你觉得我会犯那样的错误？”没有外人在场，杨露直呼闺蜜的名字，摇头道：“事实上，谢晓蕊虽然是主考，但考核内容是我亲自准备的。我们都不知道那么详细的答案。再说，我知道你不想留下他，还会留有余地？”
“这么说他有些本事？”想起父亲对他的态度，楚初晴也有些疑惑：“杨露，以你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留在公司有利还是有弊？你要知道，这个人有很深的背景，现在从事的是私家侦探的工作，而且还是一个混混——应该像陈浩南那种。”
“陈浩南初晴，最近《古惑仔》看多了吧？”杨露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公司金领，虽说也知道有道上这一说，但她从未经历过。以为所谓的《古惑仔》不过就是编纂出来的。
“说正事儿。”楚初晴提醒了一句。
“嗯。”杨露神色凝重，考虑了片刻点头道：“有时候楚董做事虽然随心所欲，但在大事上并不糊涂。既然他有意让燕荆入职，至少，今天燕荆在面试中的表现，总能够证明一些。”
“你的意思是把他留下？”
“留不留下我说的不算，得看价值。”杨露很奇怪的看着自己闺蜜。楚初晴向来不近人情，杀伐果断，素有冷面美杜莎之称。她平时做事很少会考虑别人的意见与感受，不知道今天这是咋了，犹豫不决。
“价值。”楚初晴深吸口气，冷静下来想想。如果不是自己跟燕荆那让人纠结的关系，单纯从商业角度不夹杂个人情感的话，其实这事儿就简单。一个公司花多少钱，请什么什么，做什么事儿，创造什么样的利润。只要不亏本，能赚钱，就完全可以留下。
“这样吧，初晴，如果你实在决断不了，我看也不要准备什么面试了，干脆让他做一点实际的工作。任务完成度高，就说明这人有价值，到时候人力成本合适就留。”杨露也给出了类似的建议。
“把公司最棘手的问题整理出来交给他。”楚初晴抬了抬眼皮：“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杨露用力的点头。这个人如果想要留在公司，他所能发挥的价值，至少要是普通员工的三倍甚至更多。
燕荆压根不知道楚初晴和杨露正处心积虑的给他挖坑，在谢晓蕊的带领下燕荆来到等候区。可能是出于礼貌，谢晓蕊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坐在燕荆的对面，跟他打听关于lxy的一些东西。
大概11点钟左右，电梯里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面试时候，那个不问青红皂白给燕荆画了一个大红叉的中年男子。这货，中年秃顶，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专门往女人的胸口看，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哟，这不是谢亲亲吗？好几天都没见着了，有没有想我？”看到谢晓蕊后，中年男子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伸手要去挑谢晓蕊的下巴。
“苟总，你好。”谢晓蕊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起身，后退半步。这货名叫苟子圣，是外联部经理，负责处理黑白两道可能发生的一切事务。从职务上说，他高谢晓蕊一个等级，而且持有公司一部分股份。
“都说了多少次，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圣哥，叫什么苟肿？我一点都不肿，倒是你，肿得不轻啊。”苟子圣盯着谢晓蕊那隆起的胸口，他一开口，后面的人都跟着笑出了声音。
谢晓蕊听出了他们嘲弄的意思，但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头压抑自己的不悦。
“行了，咱们龙泉区据说新来了一位公安局局长，我要出去应酬。”苟子圣借用“公安局局长”来提升自己的身份，随后又笑呵呵的说道：“好像听说你弟弟出了点事？这样，我先去摸摸这个公安局长的底儿，晚上或者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出来吃个饭？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真的吗？”谢晓蕊那本来不悦的脸上顿时带着一抹狂喜，声音中倒是颇有些疑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个小亲亲啊！”苟子圣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胸脯，笑道：“整个蜀都不敢说，但在龙泉区还有苟哥搞不定的事情？等我电话！”
说完，苟子圣风尘吸张的带着几个手下离开。
“这位苟总倒是有点意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燕荆似笑非笑。苟子圣摆明了是想利用职务来压制谢晓蕊，可能存了逼谢晓蕊就范的心思。燕荆没空管这些——事实上，利用职务之便玩弄下属这种事，在大公司还少吗？
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苟子圣所说的龙泉区公安局长，可不就是苏海棠？
“苟总的能力很强，而且在龙泉区人脉很高。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接触不到人家那个层面。”谢晓蕊似乎非常迫切的希望苟子圣能够帮忙，应了燕荆一句之后，意识到有些失态：“当然，我说的是我这种小老百姓，燕先生可能不在此列。”
“谢经理，稍微提醒你一句。”眼看着谢晓蕊对苟子圣存在幻想，燕荆提点了一句：“我觉得这人似乎不太靠谱，不管你弟弟出了什么事儿，最好不要信他。”
“嗯，我会有分寸的。谢谢。”第一次见面，谢晓蕊仅仅是领了燕荆的情，但并未往心里去：“时间也差不多了，杨总监还没有打电话。燕先生，不然我先带你到食堂吃饭？”
“哦，不用了，我的朋友来找我了。”燕荆指了指门口进来的两个保安，正是杨磊和程三金。
“也好，那我就不打扰了。”谢晓蕊掏出手机：“能不能留个电话或者微信？到时候杨总监找我，我也好及时联系你。”
燕荆倒也没拒绝，互换了联系方式。
杨磊和程三金比燕荆早到一些日子，对周围的环境比较熟。这俩货执意要给燕荆接风，三个人中午就近找了一家档次还不错的饭店，嘻嘻哈哈的吃了一顿。
“燕爷，我能不能跟你请教个事儿？”酒至半酣，杨磊忽然嗫喏的开口。
“啥事儿？”
“我来说，我来说。”程三金很狗腿的凑到跟前，神神秘秘的说道：“咱们磊哥恋爱啦！这才来天晴锦绣几天啊，就跟一个美女勾搭上了哟！”
“可以啊，大磊，不错。”燕荆竖起大拇指。
“燕爷，你别听穷逼扯淡，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杨磊闹了一个大红脸，皱眉道：“倒是有个女孩子挺对我胃口燕爷，你也知道，我这都三十郎当岁了，还没个家呢。我就是想问问你当时不是传授了宝森哥一部《孙子兵法》？我想问问，想要搞定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我也得去看那本书？”
“你也和于宝森那么白痴？”燕荆都有点哭笑不得。让这些货打架可以，连命都可以不要；带他们找小妹也行，能把人家折磨得起不了床，上不了班。但只要涉及感情，一个个就真的好像智障。
“我比他强一点，可终究没有实战经验。”杨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想问燕爷取取经嘛！”
“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觉得哪里有问题？”反正吃饱没事儿做，燕荆随口问道。
“叫张丽嘿嘿，爷，别看名字挺普通，但那里很大，很棒，是我喜欢的类型。”杨磊笑的有点猥琐。
在杨磊的絮叨下，燕荆大致也弄清楚了。这个叫做张丽的女孩儿碰巧就是品牌推广部，谢晓蕊手下的一名组长。工作踏实，为人随和，在部门也颇有些人缘。前几天大磊帮了她一点小忙，事后张丽为了表示感谢，还请他吃了一顿饭。
从此，杨磊觉得“自己坠入了爱河”。
“这不是挺好吗？”听杨磊的描述，似乎张丽对他也有意思，只是没挑破那层窗户纸。燕荆没听出来哪里有问题。
“问题出现在昨天本来我打算请她去看个电影，她心不在焉的说没空，挂了我的电话。”杨磊一脸的紧张，紧张当中还带着愤怒：“当天正好穷逼值班，下班的时候亲眼看到她上了苟子圣的车！”
“哦？”
“苟子圣这货是出了名的天晴大淫》魔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杨磊的眸子当中带着痛苦：“我怎么也想不到张丽竟然会是这种人！爷，你说我该怎么办？是原谅她？接受她？还是去弄死那个狗玩意？”
“苟子圣，又是他。”燕荆也眯缝了一下眼睛。听杨磊这么说，苟子圣似乎是天晴锦绣的蛀虫，大蛀虫。原本跟燕荆倒也没什么关系，但既然答应了老无赖要把天晴锦绣打造成世界一流的企业，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人留在公司？
燕爷一动念，苟子圣这回估计要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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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先生，恭喜你通过了第一轮面试。接下来，剩下的两轮，我需要跟总裁汇报，才能决定。”杨露收拾好面试的材料，对谢晓蕊吩咐道：“谢经理，你带着燕先生先去休息，具体安排等我通知。”
“好的。”谢晓蕊起身答应，由于并不知道楚初晴对燕荆的态度，而且燕荆的这轮面试显得“见多识广”，谢晓蕊言语当中对燕荆极为客气：“燕先生请跟我来我简单的介绍下，天晴锦绣一共分为行政营销与生产线两大部分。这里是总部，我负责品牌推广，以后不懂得地方还要燕先生多多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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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晓蕊和燕荆走出办公室，杨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直接来到了楚初晴的办公室。楚初晴坐在她那张舒服的办公椅上，拿着自己收集到的关于燕荆的资料，正呆呆的发愣。
“第一轮的面试结果出来了，有些出乎意料。”杨露坐在楚初晴的对面，将燕荆面试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lxy一个我都没有听说过的品牌，他竟然知道？”在电脑上查询到lxy的品牌介绍，楚初晴有些发愣。打死她都不相信燕荆能够接触到这样的奢侈品：“是不是董事长交代谢晓蕊，她提前透露了信息？”
“初晴，你觉得我会犯那样的错误？”没有外人在场，杨露直呼闺蜜的名字，摇头道：“事实上，谢晓蕊虽然是主考，但考核内容是我亲自准备的。我们都不知道那么详细的答案。再说，我知道你不想留下他，还会留有余地？”
“这么说他有些本事？”想起父亲对他的态度，楚初晴也有些疑惑：“杨露，以你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留在公司有利还是有弊？你要知道，这个人有很深的背景，现在从事的是私家侦探的工作，而且还是一个混混——应该像陈浩南那种。”
“陈浩南初晴，最近《古惑仔》看多了吧？”杨露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公司金领，虽说也知道有道上这一说，但她从未经历过。以为所谓的《古惑仔》不过就是编纂出来的。
“说正事儿。”楚初晴提醒了一句。
“嗯。”杨露神色凝重，考虑了片刻点头道：“有时候楚董做事虽然随心所欲，但在大事上并不糊涂。既然他有意让燕荆入职，至少，今天燕荆在面试中的表现，总能够证明一些。”
“你的意思是把他留下？”
“留不留下我说的不算，得看价值。”杨露很奇怪的看着自己闺蜜。楚初晴向来不近人情，杀伐果断，素有冷面美杜莎之称。她平时做事很少会考虑别人的意见与感受，不知道今天这是咋了，犹豫不决。
“价值。”楚初晴深吸口气，冷静下来想想。如果不是自己跟燕荆那让人纠结的关系，单纯从商业角度不夹杂个人情感的话，其实这事儿就简单。一个公司花多少钱，请什么什么，做什么事儿，创造什么样的利润。只要不亏本，能赚钱，就完全可以留下。
“这样吧，初晴，如果你实在决断不了，我看也不要准备什么面试了，干脆让他做一点实际的工作。任务完成度高，就说明这人有价值，到时候人力成本合适就留。”杨露也给出了类似的建议。
“把公司最棘手的问题整理出来交给他。”楚初晴抬了抬眼皮：“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杨露用力的点头。这个人如果想要留在公司，他所能发挥的价值，至少要是普通员工的三倍甚至更多。
燕荆压根不知道楚初晴和杨露正处心积虑的给他挖坑，在谢晓蕊的带领下燕荆来到等候区。可能是出于礼貌，谢晓蕊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坐在燕荆的对面，跟他打听关于lxy的一些东西。
大概11点钟左右，电梯里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面试时候，那个不问青红皂白给燕荆画了一个大红叉的中年男子。这货，中年秃顶，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专门往女人的胸口看，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哟，这不是谢亲亲吗？好几天都没见着了，有没有想我？”看到谢晓蕊后，中年男子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伸手要去挑谢晓蕊的下巴。
“苟总，你好。”谢晓蕊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起身，后退半步。这货名叫苟子圣，是外联部经理，负责处理黑白两道可能发生的一切事务。从职务上说，他高谢晓蕊一个等级，而且持有公司一部分股份。
“都说了多少次，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圣哥，叫什么苟肿？我一点都不肿，倒是你，肿得不轻啊。”苟子圣盯着谢晓蕊那隆起的胸口，他一开口，后面的人都跟着笑出了声音。
谢晓蕊听出了他们嘲弄的意思，但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头压抑自己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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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谢晓蕊那本来不悦的脸上顿时带着一抹狂喜，声音中倒是颇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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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苟总倒是有点意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燕荆似笑非笑。苟子圣摆明了是想利用职务来压制谢晓蕊，可能存了逼谢晓蕊就范的心思。燕荆没空管这些——事实上，利用职务之便玩弄下属这种事，在大公司还少吗？
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苟子圣所说的龙泉区公安局长，可不就是苏海棠？
“苟总的能力很强，而且在龙泉区人脉很高。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接触不到人家那个层面。”谢晓蕊似乎非常迫切的希望苟子圣能够帮忙，应了燕荆一句之后，意识到有些失态：“当然，我说的是我这种小老百姓，燕先生可能不在此列。”
“谢经理，稍微提醒你一句。”眼看着谢晓蕊对苟子圣存在幻想，燕荆提点了一句：“我觉得这人似乎不太靠谱，不管你弟弟出了什么事儿，最好不要信他。”
“嗯，我会有分寸的。谢谢。”第一次见面，谢晓蕊仅仅是领了燕荆的情，但并未往心里去：“时间也差不多了，杨总监还没有打电话。燕先生，不然我先带你到食堂吃饭？”
“哦，不用了，我的朋友来找我了。”燕荆指了指门口进来的两个保安，正是杨磊和程三金。
“也好，那我就不打扰了。”谢晓蕊掏出手机：“能不能留个电话或者微信？到时候杨总监找我，我也好及时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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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磊和程三金比燕荆早到一些日子，对周围的环境比较熟。这俩货执意要给燕荆接风，三个人中午就近找了一家档次还不错的饭店，嘻嘻哈哈的吃了一顿。
“燕爷，我能不能跟你请教个事儿？”酒至半酣，杨磊忽然嗫喏的开口。
“啥事儿？”
“我来说，我来说。”程三金很狗腿的凑到跟前，神神秘秘的说道：“咱们磊哥恋爱啦！这才来天晴锦绣几天啊，就跟一个美女勾搭上了哟！”
“可以啊，大磊，不错。”燕荆竖起大拇指。
“燕爷，你别听穷逼扯淡，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杨磊闹了一个大红脸，皱眉道：“倒是有个女孩子挺对我胃口燕爷，你也知道，我这都三十郎当岁了，还没个家呢。我就是想问问你当时不是传授了宝森哥一部《孙子兵法》？我想问问，想要搞定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我也得去看那本书？”
“你也和于宝森那么白痴？”燕荆都有点哭笑不得。让这些货打架可以，连命都可以不要；带他们找小妹也行，能把人家折磨得起不了床，上不了班。但只要涉及感情，一个个就真的好像智障。
“我比他强一点，可终究没有实战经验。”杨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想问燕爷取取经嘛！”
“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觉得哪里有问题？”反正吃饱没事儿做，燕荆随口问道。
“叫张丽嘿嘿，爷，别看名字挺普通，但那里很大，很棒，是我喜欢的类型。”杨磊笑的有点猥琐。
在杨磊的絮叨下，燕荆大致也弄清楚了。这个叫做张丽的女孩儿碰巧就是品牌推广部，谢晓蕊手下的一名组长。工作踏实，为人随和，在部门也颇有些人缘。前几天大磊帮了她一点小忙，事后张丽为了表示感谢，还请他吃了一顿饭。
从此，杨磊觉得“自己坠入了爱河”。
“这不是挺好吗？”听杨磊的描述，似乎张丽对他也有意思，只是没挑破那层窗户纸。燕荆没听出来哪里有问题。
“问题出现在昨天本来我打算请她去看个电影，她心不在焉的说没空，挂了我的电话。”杨磊一脸的紧张，紧张当中还带着愤怒：“当天正好穷逼值班，下班的时候亲眼看到她上了苟子圣的车！”
“哦？”
“苟子圣这货是出了名的天晴大淫》魔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杨磊的眸子当中带着痛苦：“我怎么也想不到张丽竟然会是这种人！爷，你说我该怎么办？是原谅她？接受她？还是去弄死那个狗玩意？”
“苟子圣，又是他。”燕荆也眯缝了一下眼睛。听杨磊这么说，苟子圣似乎是天晴锦绣的蛀虫，大蛀虫。原本跟燕荆倒也没什么关系，但既然答应了老无赖要把天晴锦绣打造成世界一流的企业，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人留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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