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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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有术王猊下出手,那些家伙必然忙得不可开交,也许已经挂掉两c三个了

    「我们在这里过了一晚,吃喝饱了,睡也睡足了,总算消了昨天的一身霉气。」韩思道朝村民微笑着说:「是时候要走了。」村民听了马上松一口气,心里在感谢老天爷保佑,却仍都不敢声张,怕露出高兴表情来,又会惹怒这些恶魔。

    「不过呢,走之前我们要带走一些东西」韩思道挥挥手,示意手下将他们的马匹拉出来。村民看见马鞍旁那些布袋,大惑不解。

    其中一个术王弟子,手里拿着一大叠写有咒文的纸符,更令人感觉不祥。

    「我们要带走的,是你们。每一个人。」韩思道轻佻地说,有如在说一个不甚好笑的笑话。

    村民心中一惊,又听不明白。这十来口布袋虽然又宽又大,怎可能装得下百多二百人呢

    可是再细想之下,他们终于懂了:要带走的不是整个人。是人体的一部分。脑袋。

    恐惧的叫声似浪潮响起。

    韩思道「呛」地拔出腰间长剑,那银芒在阳光下照得人眼目不能直视。

    八个术王众亦一一拔出兵刃,在外头守住各条道路。

    鄂儿罕则双臂交叠胸前,一动不动。那双死鱼般的眼睛却更令人震栗。

    「住口」韩思道凶厉的叫声,遏止了村民的惊呼。人们紧凑在一起,有的还怕得互相拥抱。

    「不要让我们多费工夫。」韩思道继而命令:「乖乖的话,每个人都有个干脆。只要有一个人想逃走,哼哼那么所有人都不会太干脆了总之死之前都得先失掉身上一些东西」村民看着他手上剑光,惊得全身都是冷汗。近二百人发出的体臭,夏风亦吹之不散。恐惧的气味。

    明明有接近二十倍的人数,但车前村的村民半点儿没有打倒这干妖人的把握。他们早听过波龙术王弟子是何等可怕,就连县城都来去杀人自如。

    众人之间有的壮丁,心里燃烧着怒火,但一想到要是反抗,会连累所有村民受到不敢想象的折磨,胆子先就缩了一半。

    难道就要这样甘心就戮吗我们岂非就像家畜

    韩思道看着他们,一双细目闪出恶毒的光芒。他就是想他们来点反抗。虽然会比较花气力,但看看羔羊的垂死挣扎,比单纯处决要好玩得多。

    他正要想怎样开始动手时,一个术王弟子突然说:「有人进村来」韩思道稀疏的眉毛一扬,朝着手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北面的村口远处有个影子,似是牛或驴子拉着的木头车子,正缓缓向村里驶来。

    「我去看看。」他回头朝鄂儿罕说,又着手下镇住众村民,然后一人朝来者的方向跑过去。

    韩思道走近才看得清,确是一辆车子,可拉车的不是牛马。

    而是人。

    只见四个身材颇壮的男人,手腕全都给缚在一起,用绳子牵着后面破旧的木头板车,状甚吃力,似乎已经拉了好一段路程。拉车的男人衣衫破烂,蓬头垢面,还要一个个给打得鼻青目肿,非常狼狈,而且表情很不甘心,但又似乎被某种恐惧驱策着继续上前。

    板车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人盘膝坐着。

    韩思道看见车上那男人身材甚是宽壮,一头邋遢的浓密短发,腮上胡须乱生。身上盖着已经破烂的斗篷,遮掩了大半身子,膝上横搁着一条两头包镶铁片的粗壮六角棍棒。看来像是个野和尚。

    和尚右手从破斗篷下伸出来,正拿着个馒头在吃。

    「走快一点啊。」和尚催促拉车的男人:「到了村里就让你们休息吧。」不是别人,正是少林武僧圆性。

    这些拉车的,是昨天午后到横溪村打劫的马贼,本来有七个人,三个受不住圆性的重手毙命,余下这些圆性正要押去庐陵县城由官府发落,他也可顺道去跟荆裂五人会合。

    他旁边放着一个布包,是横溪村民送他的谢礼:一大包馒头。一路出来,至今只吃剩两个。

    圆性看见前方走来这个打扮古怪的小子,手上提着明晃晃的长剑。圆性没有露出任何神情,只是唤前面四人停下车子来。

    那四个马贼,一个个累得想就地躺在道上,但见韩思道走来,身上穿那五色怪袍,四人都露出不下于村民的惊惶之色,再也顾不得后面那和尚,拼命就想逃跑。

    是术王的人

    无奈他们颈项都用粗绳套住连到车子上,四人之间又各有绳子绑在一起。可他们都像失去常性,发疯似地去拉颈上的绳索,磨得颈项都出血了。

    圆性昨天在横溪村已经打得他们像狗般贴服,此际却见他们害怕这拿剑的小子尤甚于他,更是感到奇怪,也就从板车上踏了下来。

    韩思道走到圆性面前七尺处停下,双手都收在背后,半点不似要发难。

    但其实左手早就从袍子暗袋,掏出一包特制带有黏质的「仿仙散」,正在背后悄悄撒到剑刃上。他早就做惯这动作,前面的人半点看不出来。

    圆性将齐眉棍拄在右侧,立姿挺拔,身体要比韩思道壮硕得多。那气势没有半点儿出家人的和善模样。

    韩思道瞧着他笑了笑。自从霸占「清莲寺」那次,他就格外喜欢杀和尚,最爱听这些自称四大皆空的出家僧人,在酷刑凌辱下所发出的叫声。

    圆性看看远处空地上聚集的人群,便说:「挺热闹的嘛。」「和尚来村里化缘吗」韩思道问时,背后正用左手食指摸摸剑脊,确定上面已沾了足够的「仿仙散」。

    「我要去县城,路过这儿,想来讨口清水喝。这天气,热得紧啦。」圆性说着伸出舌头,舐舐干巴巴的嘴唇:「你们聚在外面干什么」「我们到这村子里来,要办一场盛宴。」「哦真不巧。我碍着你们吗」「没这回事。」韩思道说话的语气非常客气。「这场宴会好大,添你一个不嫌多。」他说着时脸色丝毫不变,长剑却无声无息地从背后闪现

    韩思道出剑之际,下盘配合斜踏一步向左,正是「武当行剑」,刃锋猛力砍往圆性的左肩颈间

    挡它吧。

    韩思道心里早盘算,这剑也许会被对方拨棍挡格,已准备兵器一相交后,就再用蛇步退却。这是昨天对燕横时的相同战法,目的也是要圆性去吸剑刃上震出的「仿仙散」,等他中了药之后才慢慢对付。

    他密切注视着圆性右手上那根六角齐眉棍。

    然而棍未动分毫。

    倒是圆性的左边身子猛烈动了。

    只见圆性左身上的斗篷,有如飓风卷云般旋转鼓起,底下爆发出一股甚猛的能量

    圆性左足大大踏个箭步冲前,左拳从斗篷下迅疾击出,直迎向砍来的剑锋

    要用赤手去接这剑吗

    韩思道甚是错愕。

    圆性的拳头与剑刃交接。拳劲完全吃正了韩思道砍剑的力量。

    奇异而清脆的声响。

    拳头赫然将那剑身从中击断

    韩思道一心用计谋暗算对手,反而轻忽了招式上的反应,这剑断的刹那稍一呆滞,原来准备的后退脚步慢了发动圆性这招少林派「五形拳」的「单龙出海」,拳头打断剑身后余劲仍然未消,结实地轰在韩思道右边脸上

    韩思道那瘦削的身子整个飞起,朝后仰倒摔落地上,扬起一股烟尘。余下半截断剑也都脱手了。

    远处看着的术王众及村民,一个个目瞪口呆。

    鄂儿罕放开交叠胸前的双臂,那原本无神的双眼亦瞪大着。

    韩思道武功如何,鄂儿罕非常清楚。这小子就算是轻敌,但被这么简单一拳即时击倒这野和尚可半点也不简单

    此时众人才看见,圆性那击出的左臂,从拳头到肩都穿戴着包镶铜片的铁甲,难怪能够硬碰锋利的长剑。

    那拳劲能击断精钢的剑身,更是非常惊人

    韩思道欲挣扎站起来,但手腿好像都不听使唤。鼻子流出的鲜血沾满胸膛衣衫,一只右眼因血丝爆裂而通红,右边脸肿胀得有如长了个大瘤,脸容非常吓人。他神志不清,嘴巴流出带血的唾液。

    如非剑身已经抵去了部分的拳劲,他头脸此刻都被打得凹陷了。

    鄂儿罕快步上前,双手已交叉搭着左右腰间剑柄。

    但圆性比他更快一步,一条同样穿戴着铜甲的左腿,踏住重创的韩思道胸膛。

    他看也没看地上的败者,浓眉大眼只是直盯已到了跟前十尺内的鄂儿罕。鄂儿罕马上止步。

    圆性左手将斗篷拉了下来,露出全副「半身铜人甲」,灿烂阳光照耀满是斑驳战痕的甲面,发出金红光华。

    「你们就是我听说过的那些武当弟子吗」圆性说着时,从腰带上取出半边形如夜叉恶神的面罩,穿戴上去。

    「太好了。」

    圆性左半边面罩上的夜叉神态凶猛,五官怒张;露出的另半边脸,却绽放出豪迈的笑容。

    王守仁踏进庐陵县城最大的客店「富昌客栈」里。因为近来匪贼肆虐,客栈已丢空多时,现在充当医治伤者之地。

    楼下的厅子里充溢着血腥和草药的气味,到处传来伤者的痛楚呻吟。

    只有三个伤者没哼一声。虎玲兰半躺在木板床上,正在小口小口地喝水。她腰间围绕着厚厚的布帛,另外身上多处都有包扎。长长的野太刀和弓箭就放在床边,她神情也是一副随时站起来再战的模样虽然此刻的她每走一步,腰上刀伤都会传来尖锥刺入般的痛楚。

    练飞虹包裹着的右臂吊在胸前,正盘坐闭目调息。他手臂所受剑伤很深,而且年纪的关系不易复原,看来有好一段日子都不能使用右手了。

    燕横身上包扎的数目最多,但相较两人反而都伤得最浅。他头脸从左耳到下颚围着一整条布带,但面容仍很精神,只是失血不少,皮肤略显苍白。燕横此刻正站在客栈的一角,眼望远方,双手轻轻移动比划着,显然在回想自己昨夜使过的剑招。

    其他受伤的人,都是那屋子里在波龙术王剑下生还的人质。有两个伤得较重的,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也有的恐怕要终身残废。

    童静跟王守仁的门生也都在场,帮忙城里仅有的两个大夫医治伤者。童静跑来跑去张罗各种东西,已是满头大汗,一张脸红透了。童大小姐从前在成都岷江帮家里,何曾干过这种苦差现在她却很是热心,只觉得能够帮助这儿的人,心里很是踏实欣慰。

    「看不出啊。」旁边的虎玲兰忍不住说:「你将来会是个好妻子呢。」童静一听脸更红了,对兰姐作了个愠怒的表情,也不理她,继续帮大夫捣烂草药。

    「荆大侠还没有回来。」说话的是薛九牛。他手里也拿着药,却呆站在客栈大门前,看看外头已经升得很高的太阳。

    薛九牛也是刚刚回来县城,还带着那群被术王众囚禁在登龙村的女子。他们彻夜逃走,一直没停地跑了很长的路。早上看见县城时,那些女人都哭起来了。

    薛九牛把一匹马留了在青原山脚的原地,给荆裂回程时用,自己则牵走另一匹,给那些女子轮流坐上去休息。他还以为荆裂必然比自己更快回城,可是直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童静听了他这话便说:「你放心吧。荆大哥是我们里面,最不必担心的一个。」童静嘴里这么说,但心中确实有些担忧。昨夜见识过那波龙术王的歹毒心肠后,她实在不敢太过放心。

    其他同伴也是一般心思。假如纯论武力,术王与他的手下,当然不可能跟以前的敌人货真价实的武当派相比;但武当派又没有术王众的狡狯恶毒,荆裂要是给发现了,能否全身而退也是未知之数薛九牛不知荆裂有否出事,但心里已经开始自责,怀疑是自己的固执坏了大事。

    王守仁明白他所想,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我与荆侠士认识虽然不久,但看出他不是这么好对付的。」王守仁鼓励说。他特意放高声音,让客栈的人都听得见。这种时候,城里的所有人都需要提振士气。

    可是不由他们不沮丧。王守仁才刚从义庄过来,那边停放了三十几条尸体。昨夜波龙术王在给燕横发现之前,就已潜入民居,无声屠杀了一屋二十多人。

    死了这么多人当然悲伤,但更令王守仁忧心的,是眼前三个满身带伤的侠士。这波龙术王的力量,比估算中还要可怕。

    虽然抵拒了波龙术王于一时,但王守仁深知对方日内必然再犯,而且这次定会带足人马。

    波龙术王更已明言:下次再见,必将屠城。

    他看着受伤的练飞虹等人。

    这重担,不能只交给他们五个承担。

    王守仁走到燕横跟前来,仔细看着他。

    燕横还沉湎在剑招中,他担心昨夜自己的进步只是昙花一现,趁记忆仍然鲜活之时,不断在重温对敌的情形,还有自己用剑时那感觉尤其是最后使出的那式「穹苍破」。

    啊,假如那时候我这样子出剑这般踏步也许那家伙更难抵挡。待会儿要好好问问飞虹先生的看法就如荆裂教过他:武功不只用身体去练,还得用心。重新检视自己的技法,从中寻找缺失,是进步的一大途径。

    此时燕横才醒觉,王大人就在自己跟前,已经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急忙抱拳施礼。

    王守仁看着这个满身带伤的少年剑士,感觉他跟昨夜在屋顶畅谈时有所变化。

    是多了一股自信的气质。

    「你的伤没大碍吧」王守仁关心地问。

    燕横摸一摸下颚:「没什么的就是多了几道疤痕。」「一个像样的男人,身上怎没几道伤疤」王守仁说:「我当年得罪刘瑾,给打了四十廷杖,屁股到现在都很难看呢」  两人相视一笑。

    「很感谢王大人昨晚跟我说话。」燕横正色说:「听了之后,让我回想起家师生前的言行。再加上昨夜这一战的亲身体会,我好像想通了一些事。」王守仁捋捋长须:「是什么呢」燕横目中露出火热的眼神。但他一时无法开口。

    「不用犹疑。」王守仁鼓励说:「只要是从心里直说的话,定然有价值。」燕横深深吸进一口气,便朗声说:「我是想:一个人只有做自己真心相信的事情,没有半点牵绊和畏惧,才会变得强大。就算被人看作执著的傻子,就算明知会走一条最远的路,都没有关系。

    「向武当派报仇,为师门讨回公义,这悲愿死也不会变。可是我的剑不能只有仇恨。复仇只是一半,另一半是要肩负复兴青城派的重任。一个有价值的青城派。

    「这次庐陵的事情,骤看好像跟我的志愿无关,但其实都是同一件事:既然拥有强于世人的力量,就得思考怎样用于世上。否则就跟我痛恨的武当派没有分别了。

    「我相信,这才是真正的青城剑道。」王守仁捋须的手停下来了。他无言瞧着燕横良久。

    此子历经试炼,必成大器。

    他看看其他三个侠士。童静显然还没能独当一面;练飞虹和虎玲兰受伤较重,需要休养;荆裂又不在。眼前燕横是最好的人选。

    「我有一事,必要马上出城去办。」王守仁说:「燕少侠如无大碍,可以陪我走一趟吗」燕横二话不说,马上抄起放在身旁桌上的「雌雄龙虎剑」。

    这就是答案。

    王守仁再次笑了。

    燕横随同王守仁步出了客栈。

    童静等三个同伴和王门的学生看见,都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只是感觉到两人走路的背影,散发着一股相近的凛凛气势。

    二人走到县城的大街上。阳光洒落行人寥寥的街道。他们有如一对已经认识很久的朋友,并肩而行。

    燕横一边把双剑背到身上,一边问:「王大人,我们要去哪儿干什么」王守仁那满是皱纹的瘦脸神情肃穆,泛着对黎民百姓的忧虑;但同时一双有神的眼睛,又闪出谋略家的智慧光芒。

    「去借兵。」

    后记

    一个「侠」字,在中国由来已久。

    「武」与「侠」本就分不开,几千年前韩非子为「侠」定性,写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武力本身是最直接的力量,朝廷和统治者拥有唯一合法武力,相对来说古代侠客的定义,就是私下以武力行事者。

    法家韩非此语,对法度以外的侠者深痛恶绝。汉书虽也欣赏侠者「温良泛爱,振穷周急,谦退不伐」,但同时指控他们私下了事,窃夺了国家的生杀大权,「罪已不容于诛矣」。可见在制度森严的古代社会,属于草根又不顺服法制的「侠」,多为读书人所不齿。

    当谈到中国武侠时,常有人以之跟欧洲骑士精神或日本武士道相提并论。它们固然有相近之处:都拥有武力,并存在一套严格的行事标准所谓「一de」。但根本性分别正是在于其政治身份:欧洲骑士和日本武士都是统治阶层,属于制度以内甚至本身就是制度;中国的侠者最大特征则是身处制度外,并往往在制度不足或不公时,发挥出一种制衡的力量。

    史记司马迁为一位豪迈的史家与文学家,他应是古代对布衣侠客正式予以赞扬的第一人。游侠列传虽然提及侠者不合于正轨,但同时亦为他们的侠行辩解,认为世事往往有缓急,侠者确实起着维持社会正义的作用。司马迁更借豪侠,讽刺世上成王败寇式的虚假「仁义」。

    游侠列传里的名句:「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阨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亦成了后世千百年来,民间对「侠」的评价标准。

    古代真实的「侠」,其实并非现在我们武侠小说里看得多那种独来独往c潇然一剑的侠客,而多是家里有点钱财,养一堆三教九流食客结成江湖势力,私下对地方事务作仲裁或干预的豪杰人物,跟帮会的分界颇有些模糊。日本黑社会到今天还常以「任侠」自居,当为这中国文化的余绪。

    今日武侠小说和电影里为大众熟悉的「侠客」形象,实是经过历代虚构文艺包括说书c戏曲和小说的演变才慢慢成形,到近代更是受到外国作品的影响。武侠作品虽然虚构,但它受欢迎之广之久,却真实反映了群众对正义力量的单纯盼望。

    一个时代假如需要英雄侠客,从法度之外拨乱反正,固然并非好事;但如果在需要英雄的时代里没有英雄,则更为可哀。维持社会运作需要冷静;但改变一个社会的,永远是热血之人。

    乔靖夫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

    白鹰魅影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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