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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回 自古红颜多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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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且说沈轻舞和“神医”林昭一番详谈,虽蒙他答应出手救人,但能否治愈,心中却殊无信心,且对无名之伤,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心事重重地刚回到船中,叶伊人便迎了上来,急道:“师姐你可算回来了。”

    沈轻舞见她脸色有异,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叶伊人哭道:“玄生哥哥他玄生哥哥他”

    话未说完,沈轻舞早已一阵风似的掠进了船舱之中,只见陈玄生在地下滚来滚去,双手直捶脑部,似是头疼欲裂,蓦地又用手抓脸,又撕烂了胸口衣服,跟着猛力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肝一般。口中“嗬嗬”出声,似狼嗥,如犬吠,声音甚是可怖。只片刻间,他已满手是血,脸上c胸口,也都是鲜血,叫声也越来越惨厉。

    舱中一角蹲着艄公夫妇,俱蜷缩一团瑟瑟发抖,如见鬼魅。沈轻舞陡出一指,疾点他“期门穴”。陈玄生见有人递招,身形一侧,避开了她手指,整个人直如恶虎扑食般抢将过来,便如疯狗一般乱咬。

    沈轻舞大骇,忙叫道:“玄生!你冷静一点!”一面闪身避开,绕到他身后,出手如电,又点他后脑“脑户穴”。

    这“脑户穴”位督脉c足太阳之会。在头部,后发际正中直上2。5寸,风府上1。5寸,枕外隆凸的上缘凹陷处。《素问。刺禁论》云:“主治头重,头痛,面赤,目黄,眩晕,面痛c音哑,项强,癫狂痫证,舌本出血,瘿瘤等。”

    陈玄生“脑户穴”被点,癫狂立止,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沈轻舞抢上细看,只见他出气多进气少,尸斑已蔓延至头颈,所幸还未达脸部及脑部,心知再也耽搁不得,忙对随后跟进来的叶伊人道:“我已经见着了林昭,他已经答应救人了。”

    叶伊人喜道:“那可太好了!前些天师姐你老是闷闷不乐的,看你那么担心,我就想和你说林昭前辈侠义心肠,断然不会见死不救的。”

    沈轻舞心道:“我可不是担心这个,我的心事,你又如何知道了?”嘴上却说:“好了好了,我的伊人师妹最厉害了,行了吧?”

    说着正要扶起陈玄生,只听叶伊人道:“师姐,你别笑话我啦,咱们快些把人送到他的医庐去。”抢上一步扶起将人扶起。

    沈轻舞不由得愣了一下,一丝极其异样的感觉掠过心头,但此刻救人要紧,倒也顾不得那许多,当下扶起犹自昏迷不醒的无名,两人展开轻功,待到了城外十里坡时已近黄昏,夕阳之下,果见坡下隐藏着的静谧的山谷,花团锦簇,红花绿树,交相掩映。

    两人走近一看,原来却是成团成簇的杜鹃漫然无际,沿着山谷小径的交相遮映,鸣禽间关,夹杂着画眉婉转低吟;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甚至带着花朵那种浸泡多时却芳泽犹存,甚至变得更浓郁,同时却又不免带点陈腐的气味;感觉到还有多年苔藓的清香,泥土的苦涩,羊齿梗和扭曲入地的树根的气息。更远一些,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里面数楹茅屋。外面却是桑c榆c槿c柘,各色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就两溜青篱。

    沈轻舞高声叫道:“林前辈!我把病人带来啦。”过了半晌,屋中寂然无声,

    沈轻舞暗道:“难道前辈竟仍未回来?”又说了一遍,仍是无人回答。说到第三遍后,方听得茅屋中一个女人声音说道:“你们来找我爹求医,我爹他他出去啦,你们自己进来吧,请恕不便起身相迎,我”话未说完,已是咳成一片。

    那女子说话声音虽是极轻,且中气不足,但婉转娇柔,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心处,沈c叶二人身俱内功,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叶伊人倒还不觉怎样,只沈轻舞一听之下,扶着无名的双手攸地抓紧了他的双臂,原本温柔似水,秀美如画地双眸之中竟透出无比怨毒的神色,暗道:“林楚君啊林楚君!这么多年,想不到咱们又要见面了,你便是化成了灰,我也听的出你的声音!今生若不能叫你死无全尸,我沈轻舞枉自为人!”

    正想着,忽见叶伊人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一边用手在自己眼前挥来挥去,一边问道:“师姐你怎么啦?”

    沈轻舞忙转开头去,避开了叶伊人的目光,许久,才缓缓地放松了自己,道:“没什么,怎么了?”

    叶伊人道:“我都喊你好几遍啦,师姐你都没听见。我是问你说——林前辈不在屋里,咱们是在此相候,还是进屋去等他?”

    沈轻舞想了想,道:“咱们先进去看看。”说罢扶了无名走进堂去。

    只见屋内陈设倒不奢华,当前一张长桌,摆着些药杵c药臼等物,还有当归c田七c麻黄等草药,甚至人参c鹿茸c灵芝等。一旁放着一个小炉,上面正煮着不知是何物所配之药,只觉满厅都是药草之气。

    叶伊人见厅中并不见人影,正要开口相询,只见右首墙边厚厚地棉帷一动,接着探出一个纤柔细弱的身影。沈轻舞抬头看时,只见那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一张尖尖的瓜子脸儿虽无半点血色,但双眼却如星似水,睫毛甚长,一头三尺来长的头发散在肩膀之上,虽是一脸病容,但从她精致地眉眼中不难看出其绝色之姿,更难得的是自有一股风流态度,纤细柔弱的体态让人顿生保护欲。果然便是那林楚君。

    她连忙低下头去,心道:“小贱人,前世之时你便总爱摆着这么一副弱不禁风小鸟依人的丑态,勾引得玄生为你颠三倒四,勾引得他不理我,和我生分。想不到今生仍旧如此。哼,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狐媚子!”唯恐给她发现了自己的几乎抑制不住的恨意,暗暗对自己说道:“玄生尸毒未解性命垂危,无名前辈的伤势也需林昭医治,何况师妹就在身旁。沈轻舞啊沈轻舞,眼下绝不是动手杀她的最好时机,你可千万要忍住啊。”

    却听林楚君又道:“几位请随便,不必客气。我有病在身,礼数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叶伊人笑道:“大姐姐,原来你躲在那棉帷后面,难怪我在这找了半天也没半个人影。”

    沈轻舞略定了一回神,见她身体面庞怯弱不盛,果有不足之症,也笑道:“姐姐既在病中,便该多多休息才好。我们师姐妹冒昧前来打扰。原是我们的不是。”

    林楚君摇头道:“不妨事,我爹虽不在家,我也略通医道,可以先帮着看看。便是这二位病人了么?”说罢眼波盈盈,在陈玄生c无名身上一转。忽地面色大变,脱口叫道:“啊!他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无名,禁不住地向后退缩了两步,满脸急怒之色,更夹杂着些许恐惧之意。

    叶伊人奇问:“大姐姐你怎么了?”

    林楚君道:“他他是无名?”

    沈轻舞一凛,一种不祥之感蓦地涌上心间,沉声道:“不错,你”

    话未说完,便听背后有人怒道:“你带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沈轻舞回过头,只见“神医”林昭脸蕴怒色地站在那里,一手别在身后,一手端着一个药碗,里面红彤彤地盛满了液体,传来一股似腥非腥,又带着特殊异香的气味,想来便是那灵猿之血了。

    沈轻舞略做沉吟,暗道:“日间我为前辈把脉,他的掌伤已伤及五脏六腑,除非有同等深厚的内功才能以自身内力为他疗伤,否则也只有束手无策,可普天之下,内功之强能与前辈匹敌的唯有寥寥数人,又都不在附近,前辈能否活命,全看这位神医肯不肯施救了。”只好将当日树林结交c破庙传功等情一一说了,最后说道:“小女子也知他是邪魔外道,但毕竟受他大恩,恳请林前辈救他一救。”

    林昭冷冷的道:“怪道今日绿竹林中,我见你的剑法奇诡阴森,带着七分邪气,原来是他教的。哼,姑娘,你年纪轻轻,我劝你莫要结交奸邪,陷身魔教,以致沦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沈轻舞摇头道:“前辈此言差矣,武功招式并没有正邪之分。就好比前辈的‘一线针’,既可救人也可以杀人。难道杀人之时便是邪魔的?救人之时便是正道?前辈也算是江湖中矫矫不群的奇人异士,想不到竟也有这门户正邪之辨。”

    林昭一怔,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听沈轻舞又道:“魔教到底坏到什么田地,你们个个一提起来便深痛绝恶,可你们又真的了解魔教吗?就好像无名,或许在世人眼中他是邪魔外道,但小女子看到的,却只有他对我的好,何况他此番身遭大难,其实也是为了救我之故,我又怎能坐视不理?”

    林昭冷冷道:“你倒会作顺水人情。哼,是你受他大恩,又不是我受他恩惠,我又为何要救治于他?”

    沈轻舞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又道:“林前辈侠名在外,嫉恶如仇,请前辈医治无名确是有些难办,但”

    话未说完,已被林昭挥手打断:“你不必再说了,这个人我是绝不会救的。”

    沈轻舞见他如此蛮不讲理,也是动了真气,怒道:“我如此低三下四求恳于你,你竟这般无动于衷!”

    林昭凛然道:“姑娘,我知你剑法极高,在下自认不是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我出手救他,却是不能!”

    沈轻舞右手一按剑簧,铮然一声龙吟,长剑半出,清喝道:“林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伊人在一旁听着,眼见两人越说越僵,心中暗自焦急,此时见师姐竟已动了真怒,忙上前拉了一拉沈轻舞的衣角,以眼神暗示她不可莽撞。沈轻舞见了叶伊人的神色,待要说几句话,又见林昭已经气的黄了脸,少不得自己忍了性子,放缓了口气,又道:“林前辈,俗话说医者父母心,前辈悬壶济世,医行天下,何况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话未说完,只见林昭双眉竖起,怒气勃发,尖声道:“实话告诉你罢,我此刻不取他性命,已是看他重伤在身,不愿趁人之危了。”

    沈轻舞听他如此说,当下又要发作,忽地心中一动,暗道:“听他的言语口气,似乎并不仅仅是为了寻常的正邪之别,难道林昭和与无名前辈之间旧有宿怨?”

    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一眼叶伊人,见她也正向自己看来,两人对视一眼,均已明白对方心中所想,只听叶伊人问道:“林前辈可是与无名有仇?”

    林昭道:“小女重伤多时,每日受奇毒折磨,如今变得这般形销骨立,性命垂危,全是拜这无名所赐!我我又怎能医他?”

    沈轻舞奇问道:“令嫒怎么会和无名动上了手?又是如何受的伤?”

    林昭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半月前,在下路过宝应。因钱塘大水围城,只得耽搁了下来,见城中一街两行错三落五到处是高粱秆搭起的窝铺。横七竖八地或坐或卧着逃难而来的难民,个个面黄肌瘦,有的死了亲人的呼天抢地号啕大哭,有的头插草杆自卖自身,有的牵着自家的女娃在那叫卖,有的半死不活地在太阳底下捉虱子,还有的拿着块树皮就在那儿啃乌烟瘴气的,散发着一股一股霉臭不是霉臭c焦煳不是焦煳的怪味。”

    叶伊人自小在映月宫中养尊处优,无论是师父侍剑宫主,还是百合等宫女,都把她当做宝贝一般,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又何曾见过这等人间惨事?见林昭说的凄惨,不由得奇问:“前辈,这些灾民真有那么可怜,朝廷怎么不管?”

    林昭点头道:“朝廷腐败,那些大官们只顾着争权夺势,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事的?唉,当时我便动了恻隐之心,想我辈行医济世,水患之后最易滋生瘟疫,于是和小女在城外开了间医棚,为灾民义诊。”

    叶伊人拍手笑道:“我就知道,林前辈济世为怀,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虽是赞那林昭,但言下却也不无暗讽他适才见死不救之意。

    林昭自然也听的出她话外之音,不由得略尴尬地咳了一声,难得的老脸一红,又接着道:“医棚平日虽是忙碌,但有小女帮忙,倒也有条不紊。谁知就在前几日,我们接待了一位带妇人。”

    叶伊人“啊”了一声,忙问:“难道这位姐姐得了怪病?连前辈都束手无策?”

    林昭摇了摇头,道:“不是她生病,而是”

    话未说完,只听叶伊人又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位姐姐定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找麻烦的,是也不是?哎呦不好!前辈,她定然是冥狱妖人,来医棚捣乱的。我听师姐说,这一回钱塘大水,就是冥狱‘鬼医’公孙锦干的好事!师姐你说对不对?”

    林昭无奈地看了一眼叶伊人,干脆住了嘴不说。沈轻舞叹了口气,道:“师妹,你总打岔,让人家怎么说下去?”

    叶伊人吐了吐舌头,这才掩了口,巴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林昭,问:“那我不猜啦,前辈,后来呢?”

    林昭道:“你猜的倒也不是全错,那妇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还带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得了怪病,说起来这病倒不难治,只是所需的药材中有一味龙涎香,却是难买。”

    叶伊人问:“什么是龙涎香?”

    林昭道:“龙涎香便是取自南海巨兽抹香鲸的肠内分泌物的干燥品。《本草纲目》载云:龙涎香可以‘活血c益精髓c助阳道c通利血脉’。它自来价格就十分昂贵,几与黄金等价。当时宝应四面都被洪水所围,根本出不去,而城中因为瘟疫,药材都比平常贵了十倍。像龙涎香这种药,除了城东同仁堂还存有一些,其他的药房根本没货。且便是那同仁堂的龙涎香,也涨到了一百两银子一斤。”

    沈轻舞点头叹道:“大水无情,物价飞涨,原也是常事。那后来呢?”

    林昭道:“说来惭愧,在下虽有心相助,但手边却也没有这龙涎香。身上的盘缠还要为其他灾民配药,也只有爱莫能助了。那妇人当时也不言声,带着孩子便自去了。”

    沈轻舞道:“天地不仁,素以万物为刍狗,天灾之下人如蝼蚁,前辈便是有悲天悯人之心,奈何一个人,一双手,如何顾得过来那许多?人力总有尽时,这事原怪不得任何人。”

    林昭叹道:“在下也以为那事就此作罢,谁知便才过了两日,在下却在宝应的人市又见着了她。”

    沈轻舞“咦”了一声,和叶伊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难道她竟卖身求药?”

    林昭叹道:“不错,当时我正好路过人市,只见听着那一声一阵的哀嚎,不由得心里起栗儿。正没奈何处,遥遥地看见靠墙的地方还围着一群人。我走上前一看,原来便是那妇人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地上摊着一纸鲜红的血书,上书”卖身求药“几个大字,字迹娟秀。她穿着斜开上襟的素白衣裙,眉舒柳叶,貌凝秋霜,如云的长发梳成两个清秀的发辫漫不经心地垂在胸前,只是一双如水的眼眸冷淡得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仿佛对身边的一切都已经漠不关心,旁边还围着一群闲人在那指指点点,有的说:‘好漂亮的女子。’有的说:‘再漂亮有何用?克夫克子,谁敢娶她?’有的说:‘造孽哟,可怜忠良之后竟落得如此下场。’还有的说:‘自古红颜薄命,只是这雪伊伊这命也忒苦了些。’在下这才知道这妇人名叫雪伊伊,地上躺着的那孩子便是她的儿子柳随风。”

    沈轻舞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就道:“雪伊伊?竟然是她?”

    林昭道:“是,姑娘认识她?”

    沈轻舞道:“谈不上认识,只是在青湖有过一面之缘,她本是忆华庭的未过门的妻子。”便将当日忆府婚变之事说了。

    林昭叹道:“忆府婚变之事我倒也听说过,只可叹自古红颜多薄命。然即便如此,忆华庭堂堂‘江南大侠’,也不该让她沦落至这等地步。”

    沈轻舞冷“哼”一声,道:“那忆华庭娶她也未必安的什么好心。”

    林昭奇问:“这此话怎讲?”

    沈轻舞只得又将阳光镇之事一一说了,听闻那忆华庭竟是北元奸细,林昭震憾之余,不免怒道:“堂堂‘江南大侠’,想不到竟是欺世盗名之辈,伙同公孙锦行那般伤天害理之事,冥狱妖人,果然人人得而诛之!姑娘烧了他们的炼尸之地,这件事可做得对了。”

    沈轻舞不愿再和他纠缠这个话头,只问:“那后来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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