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6.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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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瑾相信婉怡说的话，所以当把婉怡送到门口以后，连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就直接离开了。
“你解决好了，去酒铺里找我。”
婉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的畅意的笑容。
不过当看见在屋子里帮着她照顾闹闹的婉绯，婉怡的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婉绯也没有多问，当她瞥见婉怡衣角上的血迹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婉怡即将和她摊牌说的话。
“姐姐，我有话和你讲。”
婉怡的表情说不出的镇定，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的忐忑。
无论怎么样，从头到尾，在她看来，婉绯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婉绯把孩子放下，跟着婉怡到了外屋。
婉怡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姐姐，我要和钟瑾离开这里。”
她曾经以为这句话要很难说出口，可是当说出的那一刹那，才发现其实不过很简单。
婉绯先是不说话，然后慢慢反应过来，不过脸上还带着微笑。
“是因为他帮你报了仇？”
婉绯的语气不带有一丝丝怒意。
婉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婉绯想了想，她似乎觉得婉怡在说斗气的话。
“怡儿，你走了，李大娘这里怎么办，闹闹怎么办？如果你要和钟瑾离开，我想李大娘她不会同意的，毕竟她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婉怡知道她说的对，可是闹闹她，不是小李哥的孩子。
看见婉怡踟蹰的样子，婉绯以为自己说动了她，可是还没等她继续，就听见婉怡说了一句她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话。
“姐姐，闹闹不是小李哥的孩子。”
“她是我和钟瑾的孩子。”
简单的几句话，却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让婉绯直接僵直在原地。
当时爹爹被抓走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吃惊，可是现在她却因为这一句话，半天都缓不过来神。
她看着眼前的婉怡，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自己的这个妹妹，她是最了解的。
可是，她没有必要编出这样的话来骗自己。
婉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比较镇定。
“什么时候？”
婉怡压低了声音，“那次，他去救我，我被下了药，就这一次。”
婉怡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整个人都好像在乞求婉绯的饶恕一样。
婉绯没有看她，只是将视线转到了地面上。
“怡儿？”
她缓缓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
婉怡应了一声。
可是紧接着就听见扑通一声，只看见婉绯就那样跪在了地上。
婉怡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她想要扶姐姐，可是婉绯却死死地抓住她的手。
“怡儿，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只有他不行。怡儿，你可以让他死心的对不对，既然你可以嫁给小李哥，也可以嫁给别人，对不对？实在不行，你随便找个男人，不好吗？”
这是婉怡第一次看见婉绯歇斯底里的样子，她虽然有料到婉绯会生气，会发怒，却没有想到她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姐姐，你为了让我离开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是吗？”
婉怡的心一点点变凉，过去心中存在的疑惑，她敢去想的事情都慢慢浮了上来。
婉绯没有婉怡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怡儿，你已经有了闹闹，够了，把他让给我，好吗？就算他心里一直没有我，我也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只要能让我心里存个念想就好。”
婉怡蹲下身子，冷眼看着姐姐疯狂的样子，她忍不住问她。
“姐姐，那一次，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让我看见你们俩在亲吻。我和小李哥的婚事，是不是也是你一手想要促成的？”
过去，婉怡总是不相信钟瑾的话，她觉得那次肯定是钟瑾的错。可是他却宁死不承认，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可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婉绯听完她的话，只是停了一下，似乎是听到了十分奇怪的话。
她皱起眉毛，反问道：
“怡儿，你和小李哥在一起，不是很快乐吗？这就够了啊，你和我不一样，你根本就没有那么爱他，你凭什么去拥有他呢？”
婉绯不回答，可是婉怡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一次，她是真正的感受到了婉绯的可怕，是的，对于钟瑾的爱，已经让她可以变得疯魔。
可是自己之所以一次又一次放弃钟瑾，不就是因为自己对婉绯的姐妹之情。
“姐姐，我之所以放弃，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婉怡一下子吼了出来，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她，婉绯也愣住了。
可是她马上又缓过神，双手抓住婉怡的手，带着乞求的眼神，再一次拜托她。
“怡儿，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疼姐姐，所以这一次，你答应姐姐，你放过他，好不好，你让我们俩在一起，好不好。”
看见婉绯这个样子，婉怡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心痛而难过，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太傻而难过。
她甩开婉绯的手，直接站了起来，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姐姐。
“姐姐，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这样又是何必？”
听见婉怡的话，婉绯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紧紧第抓住婉怡的肩膀，整个人都靠在了婉怡的身上，轻轻地在婉怡耳边说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一直在忍啊，可是我不在乎啊。”
婉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婉绯，也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深切的执念，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难道说，这一次，再辜负钟瑾？
可是她从嫁人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见婉怡的表情都松懈了下来我，婉绯知道她已经动摇了。
“怡儿，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你们俩不合适的，更何况，如果爹知道了这件事，你不怕他想不开吗？怡儿，放弃吧，我可以不和他在一起，但是我可以帮你照顾他，好吗？”
婉怡忽然觉得好累，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让她觉得累。
她一下子没有了力气，看着婉绯的脸，她只是喃喃说道：
“你给我几天，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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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决好了，去酒铺里找我。”
婉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的畅意的笑容。
不过当看见在屋子里帮着她照顾闹闹的婉绯，婉怡的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婉绯也没有多问，当她瞥见婉怡衣角上的血迹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婉怡即将和她摊牌说的话。
“姐姐，我有话和你讲。”
婉怡的表情说不出的镇定，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的忐忑。
无论怎么样，从头到尾，在她看来，婉绯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婉绯把孩子放下，跟着婉怡到了外屋。
婉怡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姐姐，我要和钟瑾离开这里。”
她曾经以为这句话要很难说出口，可是当说出的那一刹那，才发现其实不过很简单。
婉绯先是不说话，然后慢慢反应过来，不过脸上还带着微笑。
“是因为他帮你报了仇？”
婉绯的语气不带有一丝丝怒意。
婉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婉绯想了想，她似乎觉得婉怡在说斗气的话。
“怡儿，你走了，李大娘这里怎么办，闹闹怎么办？如果你要和钟瑾离开，我想李大娘她不会同意的，毕竟她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婉怡知道她说的对，可是闹闹她，不是小李哥的孩子。
看见婉怡踟蹰的样子，婉绯以为自己说动了她，可是还没等她继续，就听见婉怡说了一句她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话。
“姐姐，闹闹不是小李哥的孩子。”
“她是我和钟瑾的孩子。”
简单的几句话，却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让婉绯直接僵直在原地。
当时爹爹被抓走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吃惊，可是现在她却因为这一句话，半天都缓不过来神。
她看着眼前的婉怡，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自己的这个妹妹，她是最了解的。
可是，她没有必要编出这样的话来骗自己。
婉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比较镇定。
“什么时候？”
婉怡压低了声音，“那次，他去救我，我被下了药，就这一次。”
婉怡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整个人都好像在乞求婉绯的饶恕一样。
婉绯没有看她，只是将视线转到了地面上。
“怡儿？”
她缓缓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
婉怡应了一声。
可是紧接着就听见扑通一声，只看见婉绯就那样跪在了地上。
婉怡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她想要扶姐姐，可是婉绯却死死地抓住她的手。
“怡儿，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只有他不行。怡儿，你可以让他死心的对不对，既然你可以嫁给小李哥，也可以嫁给别人，对不对？实在不行，你随便找个男人，不好吗？”
这是婉怡第一次看见婉绯歇斯底里的样子，她虽然有料到婉绯会生气，会发怒，却没有想到她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姐姐，你为了让我离开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是吗？”
婉怡的心一点点变凉，过去心中存在的疑惑，她敢去想的事情都慢慢浮了上来。
婉绯没有婉怡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怡儿，你已经有了闹闹，够了，把他让给我，好吗？就算他心里一直没有我，我也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只要能让我心里存个念想就好。”
婉怡蹲下身子，冷眼看着姐姐疯狂的样子，她忍不住问她。
“姐姐，那一次，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让我看见你们俩在亲吻。我和小李哥的婚事，是不是也是你一手想要促成的？”
过去，婉怡总是不相信钟瑾的话，她觉得那次肯定是钟瑾的错。可是他却宁死不承认，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可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婉绯听完她的话，只是停了一下，似乎是听到了十分奇怪的话。
她皱起眉毛，反问道：
“怡儿，你和小李哥在一起，不是很快乐吗？这就够了啊，你和我不一样，你根本就没有那么爱他，你凭什么去拥有他呢？”
婉绯不回答，可是婉怡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一次，她是真正的感受到了婉绯的可怕，是的，对于钟瑾的爱，已经让她可以变得疯魔。
可是自己之所以一次又一次放弃钟瑾，不就是因为自己对婉绯的姐妹之情。
“姐姐，我之所以放弃，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婉怡一下子吼了出来，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她，婉绯也愣住了。
可是她马上又缓过神，双手抓住婉怡的手，带着乞求的眼神，再一次拜托她。
“怡儿，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疼姐姐，所以这一次，你答应姐姐，你放过他，好不好，你让我们俩在一起，好不好。”
看见婉绯这个样子，婉怡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心痛而难过，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太傻而难过。
她甩开婉绯的手，直接站了起来，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姐姐。
“姐姐，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这样又是何必？”
听见婉怡的话，婉绯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紧紧第抓住婉怡的肩膀，整个人都靠在了婉怡的身上，轻轻地在婉怡耳边说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一直在忍啊，可是我不在乎啊。”
婉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婉绯，也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深切的执念，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难道说，这一次，再辜负钟瑾？
可是她从嫁人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见婉怡的表情都松懈了下来我，婉绯知道她已经动摇了。
“怡儿，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你们俩不合适的，更何况，如果爹知道了这件事，你不怕他想不开吗？怡儿，放弃吧，我可以不和他在一起，但是我可以帮你照顾他，好吗？”
婉怡忽然觉得好累，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让她觉得累。
她一下子没有了力气，看着婉绯的脸，她只是喃喃说道：
“你给我几天，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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