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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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有些昏沉与疼痛的额头，面前的人影一会变成两个，一会变成三个的在我面前晃悠，我伸出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叫道，“你别乱动行不行。”
“醉了？”
“谁说我醉了，老娘清醒的很。”我用力挥了一下手，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醉，我拿起一个橘子，把它往小白脸嘴里递过去，“来，张嘴，我喂给你吃。”
刚凑到他嘴边，橘子就被夺了去，我不甘心，又倒了杯酒往他鼻子里倒去，“来，喝酒。”
他头一偏，我杯子里的水如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并不生气，拿过酒壶，笑道，“呵呵，原来你是嫌酒杯太小了，来，我用大的喂你。”然后，我猛地把壶里的酒全部朝他脸上倒去。
不过，我还是没能一圆我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美梦，不禁有些惋惜。
在离他一尺有余，手被他紧紧的抓住，尽管我的视线已不是那么的清楚，我还是能够想象得到他的眼神是有多么的冰凉刺骨。
“呵，你这伺候人的功夫，还真是到家。”
我咧开嘴笑了笑，口里不住的说着当然当然。不过手被他握的有些生疼，我忍不住轻轻叫了声。
这时候一个紫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我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是之前的乖巧妹子。她手里不知道端着些什么，放在桌上后，朝小白脸委了委身便出去了。
她走后，小白脸这才放开我的手，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小药瓶，往里面瞧了瞧，又闻了闻，便朝我走了过来。
“坐下。”他开口。
我一向很讨厌他吩咐我，装作没听见一般的站在一边，抠着墙角。
“我不想说第二次。”
我还是不理，嘁，不想说就不想说呗，关我屁事。
“行，看来你这张脸是打算不要了。”
嗯？什么意思，我不解。
小白脸不知道从哪摸了块铜镜过来，拿到我面前。
镜子中，只见一张很是俊俏的脸，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头发凌乱，额头鼓起一个包，鼻子上黑乎乎的一片，左脸边似乎磨破了一层皮，泛着血渍
我吓了一跳，赶紧跳到一边，指着铜镜叫道，“靠，这哪里跑来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小白脸眼神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冷笑，“呵，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己被自己吓到的。”
啥？那货是我？
欲哭无泪。
呜呜，人家不要啦，谢子言还在对面坐着，那我这副丑样子岂不是全部被他瞧了去？
我赶紧跑到小白脸面前，伸手就要夺他手中的药瓶，我想，那应该就是用来擦我脸上的伤的。
小白脸手微微一扬，不让我抢药，“方才你不是不肯过来的吗？”
方才？方才鬼晓得你想干些什么，听你的话坐下才怪。不过，现在嘛，就另当别论了。
我托腮冥想了会，走到桌边凳子上坐下，作温顺状，“话说你也不想一个丑八怪当你的跟班对不对？”
小白脸不理会我，拿了块布，沾了点谁，说了句不要动就朝我脸上抹了来。
我这才感觉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惨叫了一声。
这时，我感觉他的动作较之刚才温柔了许多。
他微微皱起眉，“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发酒疯那会干嘛去了。”
发酒疯？我什么时候发过酒疯？不要随便冤枉人好不好。我暗自不满的切了一声。
这时候，小白脸离我很近，我发现他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很是羡慕的盯着瞧了半天，瞧着瞧着，我发现他的眼睛也很漂亮，于是又盯着看了许久，看着看着，我觉得他鼻子嘴巴也挺好看的
然后，我发现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子言哥哥”我伸出手抚上那张让我迷恋的面孔，“子言哥哥，你怎么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眼前的那人撇过脸去，我的手一下子悬在空中，不甘心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苦求道，“子言哥哥，你不要走，都是我不好，是我任性，我改还不行吗，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不娶公主，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真的。我不会再偷夫子的考卷嫁祸给荀非，也不会再把燕然公主送我的东西丢到粪坑里”我越说心里越酸，用袖子抹了把鼻涕和眼泪。
手中的袖子动了动，然后我听见一个貌似很气愤的声音。
“你！”
嗯？我听那声音有点不大对，凑近仔细瞧了瞧，眼前有点模糊，具体什么样看不大真切，不过大致上的轮廓我还是熟悉的很。
“子言哥哥，你声音怎么变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感染风寒什么的。
“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子言哥哥，你的子言哥哥现在在对面看着你。”
我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大真切，便朝他所说的对面看过去，可惜距离对我来说太远，我只依稀感觉到有几道视线正盯着我，视线主人的模样我却始终看不清楚。
“子言哥哥，你不要骗我了。”我紧紧地拽住他的衣袖，紧紧地，好似身怕松手他就会永远消失一般。
“你再这样拉拉扯扯，你的子言哥哥可是要吃醋了。”
听到吃醋两个字，我心里立马变得酸溜溜的，一想起他马上要和公主成亲了，脑补着两人坦身相对，娇喘连连，然后一世一双人，性福美满的不和谐场面，我就尼玛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强烈的嫉妒之心和占有欲一起向我袭来，我豁出去了，一把抱住来人，享受着最后的那点温存。
“喂喂，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羞耻心？我只知道我有嫉妒心虚荣心，羞耻心是个什么东西？
不管，既有美男在怀，当然得及时行乐。
“喂，别乱摸，我叫你别乱摸。”
好吧，不乱摸就不乱摸。我凑上前去，朝那香软的唇一口咬去。
可惜，眼看就要咬到了，一直手把我给挡了回来。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个女的，还有完没完，把你的嘴拿开。”
“素素，不要胡闹。”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很像谢子言的声音。嗯？什么情况？谢子言不就在我眼前么？那身后这个人是谁？
我放开手中的人，转身望去，可惜头太痛眼太酸，我只能瞧见一个貌似很熟悉的身影慢慢朝我走来。等他越走越近，我才稍微看的清楚点。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身材修长，气质儒雅，漆黑如墨的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海水，幽暗而又深沉，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仿佛又平静的如一摊清泉。
他瞧着我，我望着他。
我想我定是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瞧见有如仙人般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
嗯，应该是幻觉，我如是想。
不理，我对除了谢子言之外的男人没兴趣，哪怕他真的是神仙。
我又拉住眼前那人，抹了把伤心泪，“子言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眼前那人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甩开我的手，“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子言哥哥了，你的子言哥哥在你后面。”
“你别骗我了，我怎么会连你都认错呢，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的。”
额，这句话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我用力的拍了拍疼痛欲裂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素素。”
身后又传来一声似有千言万语的轻叹，然后，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跌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用力的推了推，没推开，有些恼了，“你谁啊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喊非礼了。”
不知是我声音太小还是他耳朵有问题，当我的话如空气般理都不理，反而还抱得更紧了。
“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我叫你放开啊，抱什么抱，没见过女人是不是，警告你，老娘可不是好惹的，你要再不放开，老娘可不客气了。”我说着，伸出脚就准备朝他踢去。
可是，此刻，唇上传来一片温热，那感觉，如此的熟悉，熟悉的我莫名的害怕与恐慌。
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愈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咸涩的泪水划过我的唇，我感觉到面前的人微微怔了一下，可是，接踵而来的却是更为霸道的汲取。
我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彼时，唇上一轻，他这才放开我。
“素素。”这一声轻叹，仿佛从天边飘来，空灵虚渺，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被人如此轻薄，我又气又急，“素什么素，素素是你叫的吗。”
想起我的子言哥哥还在一旁，怕他误会，赶紧拉过他的衣袖，厚着脸皮解释道，“子言哥哥，刚刚你也瞧见了，都是这厮强迫的我，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略一迟疑，半带轻笑，“呵，你放心，你的子言哥哥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说着，他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又在我的嘴角蹭了蹭，“瞧，多么娇艳欲滴的一张脸，只可惜，却没能好好珍惜，不知道这脸上，以后会不会留疤呢？”
我往他怀里钻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喃喃自语，“我不管，反正这辈子我是赖上你了，我要是脸上伤好不了变得很丑你也不许不要我。”
突然，一阵好闻的香味飘来，我嗅了嗅，原本昏沉的脑袋更加混沌了，很困，好想睡觉。
我无力的垂下手，身子从背后被人抱住，那人的气息很熟悉，熟悉的我有一种就这样在他怀中睡去永远不要醒来的感觉。
“素素。”一声轻叹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却终究抵不过满面的困意，眼皮越来越重，而我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隐隐约约，我听见两个人的说话的声音。
“真是可悲可叹，一个痴情不渝，一个情有独钟，却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唉，想不到大齐堂堂状元郎，覆手翻云的丞相公子，也会落得如此境地，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为了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真是可惜了。”
“这就不劳沐公子操心了，看来白沐世家少主最近可是闲的紧，难为你帮我照顾安素这么久。”
“状元郎，哦，现在应该叫你驸马爷，你放心，凌小姐，我定然是会好好照顾的，我可不像你，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沐公子，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哦？交易？驸马爷不妨说来听听。”
“沐公子此行目的，在下就不多说了，只要你告诉我你这一年来为何接近安素，我今日，便不打搅你的好事。”
整个房间此刻静的可怕，空气中，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在翻转。
“如果，我不答应呢？”
“这个，可就有点难办了。”
半晌，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么？”
“沐公子可不要忘了，你现在，可身处在齐国，你觉得以你一人之力，你的胜算有多少？”
“一人之力？呵呵，这可不见得。”
猛然，我感觉喉咙间有一股力道压迫者，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你不会杀她。”
“哦？你就那么肯定？”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会杀她。”
忽的，喉咙的那股力道顿时消散，我用力了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谢大公子，沐某还真是高估你了，看来御史大人您的手下，还需得多加j□j调/教。”
“哦？此话怎讲？”
“我以为你这一年的调查，你应该会查明其中的缘由。”
“嗯？在下倒是很好奇，沐公子口中，所说的那个缘由。”
“呵呵，我们两人目的一样，只可惜，我的情报比你多了那么一点。唉，真是可怜，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诶，你还是先做一下心里准备比较好，听到后可不要太过伤心与绝望哦。”
一个低沉无比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那沐公子，你不妨说来听听。”
“说来也巧，你那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老爹，就是你所调查的那个人的手下。驸马爷，看来，你这几年来的努力，全部都要白费了哦。怎么样，这种好不容易看见一丝曙光来临却又猛然跌入阴暗的谷底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讲一个感人的故事：一个戗箜翮齑歙畿黪褫髑屙，突然，虿黟囹簟蟊豳綮蠡瀹蠛躔然后就死了。太感人了
这故事叫“一个文盲的悲哀”。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感人？很有文化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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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谁说我醉了，老娘清醒的很。”我用力挥了一下手，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醉，我拿起一个橘子，把它往小白脸嘴里递过去，“来，张嘴，我喂给你吃。”
刚凑到他嘴边，橘子就被夺了去，我不甘心，又倒了杯酒往他鼻子里倒去，“来，喝酒。”
他头一偏，我杯子里的水如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并不生气，拿过酒壶，笑道，“呵呵，原来你是嫌酒杯太小了，来，我用大的喂你。”然后，我猛地把壶里的酒全部朝他脸上倒去。
不过，我还是没能一圆我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美梦，不禁有些惋惜。
在离他一尺有余，手被他紧紧的抓住，尽管我的视线已不是那么的清楚，我还是能够想象得到他的眼神是有多么的冰凉刺骨。
“呵，你这伺候人的功夫，还真是到家。”
我咧开嘴笑了笑，口里不住的说着当然当然。不过手被他握的有些生疼，我忍不住轻轻叫了声。
这时候一个紫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我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是之前的乖巧妹子。她手里不知道端着些什么，放在桌上后，朝小白脸委了委身便出去了。
她走后，小白脸这才放开我的手，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小药瓶，往里面瞧了瞧，又闻了闻，便朝我走了过来。
“坐下。”他开口。
我一向很讨厌他吩咐我，装作没听见一般的站在一边，抠着墙角。
“我不想说第二次。”
我还是不理，嘁，不想说就不想说呗，关我屁事。
“行，看来你这张脸是打算不要了。”
嗯？什么意思，我不解。
小白脸不知道从哪摸了块铜镜过来，拿到我面前。
镜子中，只见一张很是俊俏的脸，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头发凌乱，额头鼓起一个包，鼻子上黑乎乎的一片，左脸边似乎磨破了一层皮，泛着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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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眼神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冷笑，“呵，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己被自己吓到的。”
啥？那货是我？
欲哭无泪。
呜呜，人家不要啦，谢子言还在对面坐着，那我这副丑样子岂不是全部被他瞧了去？
我赶紧跑到小白脸面前，伸手就要夺他手中的药瓶，我想，那应该就是用来擦我脸上的伤的。
小白脸手微微一扬，不让我抢药，“方才你不是不肯过来的吗？”
方才？方才鬼晓得你想干些什么，听你的话坐下才怪。不过，现在嘛，就另当别论了。
我托腮冥想了会，走到桌边凳子上坐下，作温顺状，“话说你也不想一个丑八怪当你的跟班对不对？”
小白脸不理会我，拿了块布，沾了点谁，说了句不要动就朝我脸上抹了来。
我这才感觉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惨叫了一声。
这时，我感觉他的动作较之刚才温柔了许多。
他微微皱起眉，“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发酒疯那会干嘛去了。”
发酒疯？我什么时候发过酒疯？不要随便冤枉人好不好。我暗自不满的切了一声。
这时候，小白脸离我很近，我发现他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很是羡慕的盯着瞧了半天，瞧着瞧着，我发现他的眼睛也很漂亮，于是又盯着看了许久，看着看着，我觉得他鼻子嘴巴也挺好看的
然后，我发现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子言哥哥”我伸出手抚上那张让我迷恋的面孔，“子言哥哥，你怎么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眼前的那人撇过脸去，我的手一下子悬在空中，不甘心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苦求道，“子言哥哥，你不要走，都是我不好，是我任性，我改还不行吗，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不娶公主，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真的。我不会再偷夫子的考卷嫁祸给荀非，也不会再把燕然公主送我的东西丢到粪坑里”我越说心里越酸，用袖子抹了把鼻涕和眼泪。
手中的袖子动了动，然后我听见一个貌似很气愤的声音。
“你！”
嗯？我听那声音有点不大对，凑近仔细瞧了瞧，眼前有点模糊，具体什么样看不大真切，不过大致上的轮廓我还是熟悉的很。
“子言哥哥，你声音怎么变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感染风寒什么的。
“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子言哥哥，你的子言哥哥现在在对面看着你。”
我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大真切，便朝他所说的对面看过去，可惜距离对我来说太远，我只依稀感觉到有几道视线正盯着我，视线主人的模样我却始终看不清楚。
“子言哥哥，你不要骗我了。”我紧紧地拽住他的衣袖，紧紧地，好似身怕松手他就会永远消失一般。
“你再这样拉拉扯扯，你的子言哥哥可是要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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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嫉妒之心和占有欲一起向我袭来，我豁出去了，一把抱住来人，享受着最后的那点温存。
“喂喂，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羞耻心？我只知道我有嫉妒心虚荣心，羞耻心是个什么东西？
不管，既有美男在怀，当然得及时行乐。
“喂，别乱摸，我叫你别乱摸。”
好吧，不乱摸就不乱摸。我凑上前去，朝那香软的唇一口咬去。
可惜，眼看就要咬到了，一直手把我给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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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不要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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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拢红衣，玄纹云袖，身材修长，气质儒雅，漆黑如墨的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海水，幽暗而又深沉，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仿佛又平静的如一摊清泉。
他瞧着我，我望着他。
我想我定是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瞧见有如仙人般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
嗯，应该是幻觉，我如是想。
不理，我对除了谢子言之外的男人没兴趣，哪怕他真的是神仙。
我又拉住眼前那人，抹了把伤心泪，“子言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眼前那人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甩开我的手，“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子言哥哥了，你的子言哥哥在你后面。”
“你别骗我了，我怎么会连你都认错呢，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的。”
额，这句话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我用力的拍了拍疼痛欲裂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素素。”
身后又传来一声似有千言万语的轻叹，然后，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跌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用力的推了推，没推开，有些恼了，“你谁啊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喊非礼了。”
不知是我声音太小还是他耳朵有问题，当我的话如空气般理都不理，反而还抱得更紧了。
“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我叫你放开啊，抱什么抱，没见过女人是不是，警告你，老娘可不是好惹的，你要再不放开，老娘可不客气了。”我说着，伸出脚就准备朝他踢去。
可是，此刻，唇上传来一片温热，那感觉，如此的熟悉，熟悉的我莫名的害怕与恐慌。
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愈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咸涩的泪水划过我的唇，我感觉到面前的人微微怔了一下，可是，接踵而来的却是更为霸道的汲取。
我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彼时，唇上一轻，他这才放开我。
“素素。”这一声轻叹，仿佛从天边飘来，空灵虚渺，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被人如此轻薄，我又气又急，“素什么素，素素是你叫的吗。”
想起我的子言哥哥还在一旁，怕他误会，赶紧拉过他的衣袖，厚着脸皮解释道，“子言哥哥，刚刚你也瞧见了，都是这厮强迫的我，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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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他怀里钻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喃喃自语，“我不管，反正这辈子我是赖上你了，我要是脸上伤好不了变得很丑你也不许不要我。”
突然，一阵好闻的香味飘来，我嗅了嗅，原本昏沉的脑袋更加混沌了，很困，好想睡觉。
我无力的垂下手，身子从背后被人抱住，那人的气息很熟悉，熟悉的我有一种就这样在他怀中睡去永远不要醒来的感觉。
“素素。”一声轻叹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却终究抵不过满面的困意，眼皮越来越重，而我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隐隐约约，我听见两个人的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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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交易？驸马爷不妨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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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此刻静的可怕，空气中，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在翻转。
“如果，我不答应呢？”
“这个，可就有点难办了。”
半晌，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么？”
“沐公子可不要忘了，你现在，可身处在齐国，你觉得以你一人之力，你的胜算有多少？”
“一人之力？呵呵，这可不见得。”
猛然，我感觉喉咙间有一股力道压迫者，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你不会杀她。”
“哦？你就那么肯定？”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会杀她。”
忽的，喉咙的那股力道顿时消散，我用力了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谢大公子，沐某还真是高估你了，看来御史大人您的手下，还需得多加j□j调/教。”
“哦？此话怎讲？”
“我以为你这一年的调查，你应该会查明其中的缘由。”
“嗯？在下倒是很好奇，沐公子口中，所说的那个缘由。”
“呵呵，我们两人目的一样，只可惜，我的情报比你多了那么一点。唉，真是可怜，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诶，你还是先做一下心里准备比较好，听到后可不要太过伤心与绝望哦。”
一个低沉无比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那沐公子，你不妨说来听听。”
“说来也巧，你那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老爹，就是你所调查的那个人的手下。驸马爷，看来，你这几年来的努力，全部都要白费了哦。怎么样，这种好不容易看见一丝曙光来临却又猛然跌入阴暗的谷底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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