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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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俩正说闹着,外面赵桂氏敲门进来道:“太太,老爷又来了,您瞧”

    陈氏听说丈夫来了,她便垂下了眸子,刚刚还表情丰富的脸一下子黯淡下来,挣扎一番还是起身想要离开,谁知外面谢潮荣大步走了进来,一把将门给反手锁上。只听门哐当一声巨响,丫鬟婆子们都给挡在了外面,屋内只剩下一家三口。

    谢潮荣穿着件墨绿色绣银线长袍,玉簪子束发,他站在门口,腰杆挺得笔直,脸色很不好地盯着这母女俩看,半饷才开口道:“阿皎”却是唤了一声,又不知道如何再说下去了,他怕几句不合,又会惹妻子生气。

    陈氏却是一直低着头,不肯去看丈夫的脸,手上帕子都快要被她绞碎了。

    谢潮荣沉沉叹了口气,转头对女儿道:“枣儿,爹有话跟你娘说,你先出去吧。”

    谢繁华站起身子来,有些犹豫,她怕自己一走,爹娘就又会吵起来。爹跟娘只要一吵架,娘就会伤心就会哭,她不愿意见娘哭。

    陈氏却主动握住女儿的手道:“听你爹的话,先出去吧,该说的总得说清楚的。”

    谢繁华朝自己娘亲点了点头,又对谢潮荣道:“爹,您别惹我娘哭,她已经够委屈可怜的了。”

    谢潮荣看着女儿那小脸上严肃的表情,只觉得心疼得很,原来在枣儿心里,他这个爹就是只会惹她娘哭的。

    谢潮荣心内沉沉叹息一声,见女儿脸上尽是乞求的表情,他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顺手就拍了拍女儿小脑袋瓜子道:“说什么傻话呢爹是来好好跟你娘说话的,只是爹娘的私房话不能叫你一个丫头片子听到而已。你放心,爹已经错了一次,绝对不会再错第二次。”

    待得谢繁华出去后,屋内便就只有谢潮荣夫妻二人,谢潮荣举步朝妻子走过去,可是他走近一步,陈氏却退后一步。很明显,妻子还在排斥他的。妻子为什么会排斥他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肯定是妻子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枣儿是妻子的底线,都怪他心太软,一再容忍贺氏那贱人,甚至差点害了自己女儿。

    想到贺氏做的那些龌龊事情,谢潮荣便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呵,他念着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一再原谅容忍她,她倒是好,仗着娘家权势,无所不为。

    谢潮荣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又渐渐松开,忽然张开双臂,将妻子紧紧揽进怀里来。紧紧抱住她,任由妻子怎么挣扎,他都不肯松手。不会松手的,永远不会松手,这一辈子,他永远不会放开她,不会放她走。

    “阿皎,你且听我说。”他唇瓣轻轻触碰着她柔嫩的耳垂,双目微微阖着,许是这些日子来太累了,他声音也有些沙哑起来,“如今没有旁人在,咱们将这十多年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好好说说,我们坦陈相待,都说白了,到时候你若是还恨我,我不逼你。”

    自从嫁给他谢潮荣之后,这么些年来,陈氏的心里便再没装过其它。就算是前不久,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阿青,可那么些年过去了,她的心也早不在他身上了,就算知道当年真相,她也只是觉得对不起阿青,觉得恨透了谢潮荣,但是就算跟谢潮荣和离了,她下半辈子也只会一个人过,不会再嫁任何人。

    阿青是个好人,可是十五年前两人的缘分都已经尽了,如今也是不必再提。

    她只希望阿青能够早日娶个贤良的媳妇,希望他早日幸福,别再只活在过去里。

    想着这些,陈氏也安静下来,点头道:“好,我们好好说话。”

    见妻子愿意跟自己好好说话了,谢潮荣喜得笑了起来,拉着妻子在一边坐下,望着她眼睛说:“十七年前,阿珊给我生下一双儿女后,身子越发糟糕起来,后来没多久,就去了。那个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先是喜当爹,接着便是痛失妻当时我抱着两个孩子,站在阿珊的灵位前,就呆了”

    说到这里,他眼里有泪泽,心也绞着痛。

    陈氏还从没见过丈夫这般脆弱的一面,呆了呆,抬起手便轻轻摸向丈夫的脸。她觉得丈夫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只被人欺负了的小狗一样,委屈的c孤独的c脆弱的,跟他平日里见到的那个无所不能c精神焕发的谢三郎一点不同。

    女人却不缺的就是怜悯之心,而此时,陈氏心内母性之爱泛滥起来,心就软了许多。

    谢潮荣一把抓住妻子的手,凝眸望着她,继续说:“在家替阿珊守了一年,一年后我一个人去了扬州,便见到了你。见到了你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了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静静看着你,喜欢看你温柔的笑。后来一番打听,知道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了,我着实伤心愤懑了好一阵子。我原本不欲做那样龌龊肮脏的事情的,可是当我再次见你c将你从贼人手中救出来的时候,我再也放不了手了。阿皎,你温柔貌美,又端庄有礼,我想娶你,我想将你带回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妻子并不输当年的容颜,他凑唇过去在妻子唇上亲了下,方才又说,“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承诺你当初没能给你的承诺。”

    他黑眸紧锁在她脸上,一往情深的样子,期待着她的回答。

    陈氏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只低着头说:“三郎,我有自知之明,我管不住你的后宅。我也不想管,我只想枣儿好好的,那种成日里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了。”顿了顿,又道,“我也算了解你的,你若是怕我跟你和离后再嫁他人会损你名声的话,那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一心只扑在枣儿身上,只一个人过。”

    谢潮荣听说妻子根本没想过要嫁给袁嗣青,他简直激动死了,像是个初尝情意的毛头小子一样,抱着妻子将她在空中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谢潮荣放下妻子,笑着道,“那贺氏我是不会留着的,你放心。至于娘那里,如果她往后再给你使绊子的话,我就只能带着你跟枣儿搬出去住,左右我现在是靖边侯,另立门户也不是不行。”

    “三郎你在说什么”陈氏不解,“什么叫你不能再留着贺氏了你若是为了我而得罪广宁伯,我自是不能答应。”

    “你在关心我”谢潮荣此时心情不能用一般好来形容,他手一伸,便紧紧搂住妻子腰肢,额头碰着她额头道,“往后再不会有人膈应你。”在妻子唇上亲了一下,谢潮荣转头冲着门的方向唤道,“别再站在门外偷听了,进来吧。”

    谢繁华正够着耳朵听屋内的动静,原听得入神,忽而听到爹叫自己进去,她脸一下红了,只低着头推门进去,也不说话,呆呆站在一边,低着头。

    谢潮荣道:“枣儿,你过来。”他朝女儿招了招手。

    可能是上辈子过得太惨的缘故,这辈子的谢繁华,不但对贺氏,连带着对自己爹爹也警惕得很。

    因为上辈子,她看够了母亲哭,也恨透了那贺氏。本来重活一世,她本能是希望可以帮助父母维护关系的,可是自从那天父亲跟她说了要休妻另娶的话后,她便就再不相信父亲可以给母亲幸福了。

    而且,她也觉得再去争取根本一点意思没有。

    所以,她希望父母分开,她觉得只有父母分开了,娘才会幸福。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娘的真正想法,她只是将自己认为对的想法强行加注在娘的身上,凭着重活一世而洞悉一切的资本,她意图篡改着命运。

    她希望娘过得幸福没有错,可她不知道娘怎样才能幸福若真是和离了,娘就一定会开心快乐吗

    谢繁华否定了自己之前所有的想法后,她开始徘徊起来,又渐渐地开始否定自己。

    如果娘始终逃脱不了一直陪在爹身边的命运,那么,自己这辈子是不是也要嫁给夏盛廷不,她不要。

    谢潮荣见女儿脸色惨白,吓了一跳,赶紧拉女儿到身边来,低头看着她问:“枣儿,你怎么了怎生脸色这般差。”

    谢繁华摇摇头,身子却是微微颤抖着的,只打马虎眼道:“刚刚在外面站得久了,可能是冻着了,没事的。”

    谢潮荣碰了碰女儿额头,见女儿并没有发烧,才将放下心来,他看着女儿道:“枣儿,你跟爹回家去,爹为你主持公道。”

    他黑眸眯了眯,眸中阴狠之光一闪而过,里面藏着杀意。

    谢繁华惊讶地看着自己父亲:“爹,出了什么事情”

    c第五十一章

    自打女儿差点为贼人所害之后,谢潮荣便派亲信之人去暗中彻查了此事,自己的人还没查出什么来呢,唐国公世子李承堂便直接找上门来。那李世子直接给他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是,青鸾山女儿遇害为奸人所设计,另外一个则是,陷害枣儿的人是京城中有名的剑客。

    京城中有名的剑客怎会莫名其妙地来陷害枣儿两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又无仇无怨的,怎么会

    想来那李世子是什么都查清楚了,但是并没有说明白,想必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在,谢潮荣的人也很快带回了消息,说是那剑客就是杀害张家十数条人命的凶手,如今已经被京兆尹周大人抓获并打入了死牢。牵扯到张家,谢潮荣只细细一想,便觉得此事或许是跟贺氏兄妹有关。

    再细细探查一番之后,事情的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此事若是贺氏所为,他倒是并非十分惊讶,可他完全没有想到,此事竟然跟素华有关。十多天之前,京兆府的人曾来过谢家,说是他们正抓的凶手潜入了谢府,当时他虽然讶然,但到底是放着人进来查探了,最后也并未有查出什么来。

    现在再回头去想,才明白原因,原是素华暗中搞的鬼。想到这里,谢潮荣不免气得额迹青筋暴露。

    呵,贺氏教出来的好女儿,这就是贺氏教出来的好女儿。不但敢与陌生男子有了首尾,竟然还敢在房中私藏罪犯。

    她到底是有几个胆子

    此番谢潮荣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所以才得知消息后,便直接来了陈家宅子。这次那贺氏是再也不会有机会的了,他必须要趁此机会将贺氏赶出府去,拿到了这个错处赶走贺氏,那贺宏宣说不得什么。

    一想到以后娇妻爱女可以常伴左右了,谢潮荣便开心,他看着女儿道:“枣儿,你跟爹先回去,爹给你主持公道。”又对妻子说,“阿皎,我知道如今不处理了贺氏,你是不会跟我回府的了。所以,你先在这里呆着,等着我给你处理掉一切障碍,再接你回府。”

    陈氏见丈夫说的情真意切,不免有些动心了,可到底还是犹豫着。

    她怕了,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贺氏的对手,所以以前丈夫跟女儿都没在的时候,她一直都躲着贺氏。那贺氏要管三房的权势,她让出来,她不来给自己请安,她无所谓c也乐得清静。

    后来女儿回来了,她为着女儿好,也想着要拿回管事之权的,却没想到,那贺氏竟然设计那么大一个圈子来让自己往里面跳。

    她本就柔弱,不喜勾心斗角,本来就心烦难受,再加上那些日子丈夫那般待她,她渐渐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陈氏望了眼女儿,见女儿朝着自己点了点头,陈氏方道:“三郎,是我拖累了你。”

    谢潮荣激动地道:“不,阿皎,是我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

    一家三口商量好后,谢潮荣便打算先接女儿回家,结果才出门,便跟自己老丈母娘撞个正着。

    陈老太太一直都很是不待见这个女婿,在老太太眼里,就只有阿青才是自己的女婿。

    所以,谢潮荣前脚才来,后脚便有人把事情告到老太太那边去了。老太太正与那赵家母女说话,听得谢潮荣又来了,立马就冲了过来。却是没有立即进屋子来,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直到外孙女被叫进了屋子去,她方才走近些。

    如今听得谢家三郎又要来带走女儿,老太太将拄着的拐杖往地上使劲跺,气道:“想带走我的女儿,倒不如从我老太婆尸体上跨过去。虽然你们侯府有权有势,但我一把老骨头了,倒是不怕”

    “娘”陈氏见自己母亲似乎真的动气了,心下一颤,眼圈儿便又红了,只过去拉着母亲袖子道,“娘,您别这样,三郎这次是”

    “他又对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啊”陈老太太见女儿竟然这般不争气,气得将拐杖往地上使劲跺,声音也更高,“当初你就是被他三言两语给骗走的,十五年了,你难道还没有看透他吗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这十五年来,丈夫不在身边,女儿不在身边,你过得幸福吗如今娘好不容易将你救了出来,你倒是好,又被他给骗走了。我怎么就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傻女儿来”

    老太太气女儿的软弱无能,也气女儿对不起阿青。当年是谢潮荣处心积虑有心瞒着女儿,女儿不知道情况也就算了,可是如今话都跟她说了,她难道没有长脑子吗

    阿青多可怜,如今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连个媳妇都没娶,这怪谁

    想到这里,陈老太太气得抬起拐杖便毫不留情地往陈氏身上挥打过去,老太太虽则上了年纪,但是身体好得很呢,力气自然也是有的。再加上她此番正在气头上,因此下手一点不留情,她真想好好将女儿给打清醒了。

    陈氏没料到母亲会打自己,待得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了。

    她自然疼得呼痛,可疼了没一会儿,便不觉得疼了,因为有人整个身子覆盖到了她身上,在替她挨打。

    陈老太太虽则对谢潮荣存着怨气,但她到底不是老糊涂,她可以对谢潮荣冷嘲热讽,但是绝对不敢动手打他。但是此时情况却是不一样的了,老太太想打的是自己女儿,奈何这谢三郎上赶着靠过来的,就不能怪她。

    老太太根本是一点情面不留,她对这拐骗她女儿十五年的谢三郎有多恨,如今下手便就有多狠。偏生这谢三郎不反抗,也不喊疼,只是抱着妻子,任由老太太发泄。

    谢繁华见爹爹确实是真心护着自己娘亲的,眼眶一下子便酸了起来,本能地便想要扑过来拉住外婆。可是老太太此番已经打红了眼,任谁来拉架她都毫不客气要打,就算是亲外孙女也不留情

    他们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亏得阿青对她那么好,完全是当待女儿来待她的,怎么她爹才几句话,她便就跟她爹亲了又想着,这枣儿也是谢家的人,身上流着的是谢三郎的血,就又觉得自己这些年是白疼她了。

    谢潮荣一手护住一个,将妻子跟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

    旁边站着的陈家丫鬟,见老太太竟然打了靖边侯,而且小小姐来劝架,老太太竟然也不留情,一时间都吓得不知所措。好在飞雪理智,赶紧往袁嗣青房间跑去,很快,袁嗣青并着赵家母女匆匆赶了来。

    袁嗣青见状,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夺过老太太手上的拐杖,扔在了一边。

    陈老太太满头是汗,见是义子,便一把抱住义子哭道:“我可怜苦命的儿,我老陈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终究是没那个福气。”

    老太太这般说,袁嗣青便也知道了,他转头望着谢潮荣,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又落在陈氏身上。他的眸子是墨黑色,很深很深的颜色,仿若里面藏着许多心思许多秘密似的,他的喜怒哀乐都不会表现在脸上,纵使他此番心在绞着疼,可他面上还是千年不变的那淡淡的表情。

    “娘,您哭什么,这是好事。”他声音低沉,却又有些枯涸,明显是累着的,只听他道,“纵使妹妹做错了什么,您作为长辈教训教训她是应该的,妹妹不能躲开,这也是她的孝道。但是侯爷爱妻心切,自然见不得妻女受苦,能有侯爷如此疼爱妹妹跟外甥女,娘,您是该高兴才对。”

    “我高兴啥”陈老太太气得透顶冒烟,“阿青你不是不”她左右瞥了瞥,见如今不但下人丫鬟们都在,而且那赵氏母女也在,她不便多说,便只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叹道,“罢了罢了你想走便走,往后你是死是活,我不再管阿青,走,我们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回扬州去。”

    谢繁华见外婆真的怒了,便赶紧爬起来跑过去抱住老人家,亲昵道:“外婆这是不要枣儿了”

    老太太就这么一个女儿,就这么一个外孙女,狠话归狠话,哪里就真能舍得了

    看着外孙女,见她小脸蛋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圆润白嫩,又见她笑容明媚,便想起了小丫头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时光。小丫头陪在自己身边八年了,她娘没尽的孝道她都给尽了,哪里舍得离开

    要怪就怪她那个没用的娘,耳根子软,偏生她那爹最善花言巧语,想着就来气。

    因此哼道:“你才见你这爹爹几天一颗心都偏得没影了外婆是白疼你那么些年了那棍子是不长眼睛的,外婆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气起来是翻脸不认人的。你偏生往上面撞,可打疼你了没”

    “没有没有。”谢繁华趁机赶紧搂住外婆的脖子,憨笑道,“就算打着了,也一点不疼,外婆打我,说明心疼我。”

    “就你嘴甜。”老太太哼了一声,那口气出了,心里也就顺畅多了,捏了捏谢繁华脸蛋,便叹息道,“好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跟你那没良心的娘一样,总有一天是会离开我的。早走晚走都是走,且都走吧。”

    那边袁嗣青道:“娘,您好生歇息着,儿子送送妹妹。”

    赵夫人无端见着老太太打人,而且打的竟然还是她女婿靖边侯,原是吓着了。待得袁嗣青说了话,她才缓了神来,赶紧顺着袁嗣青的话道:“是啊老太太,刚刚咱们话说得好好的呢,要不我扶您回去,咱们继续说”

    赵阿妩也跟着笑,跟她娘一左一右地扶着老太太道:“往后阿妩陪着老太太,阿妩也可以给你说新鲜故事听。”又偷偷朝谢繁华眨眼睛,用眼神告诉她,这事包她身上了。

    陈家宅子就在谢府后面,两座宅子只隔着一条街,几步路就到了。

    出了陈宅后门,袁嗣青示意谢潮荣借一步说话,两人便走到了一偏僻之处。

    谢潮荣不等袁嗣青开口,便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阿皎的。”

    陈嗣青望了他一眼,面上没有过多表情,只道:“你与她夫妻十五年了,既是当初千方百计娶了回去的,便别负了她。你该知道她的脾性,别说是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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