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天葵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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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东区监狱。
赵安邦坐在等候区，抬起手看了看时间。他是来探视的，可是也等了太久了吧。毕竟是那个穷凶极恶的罪犯，需要很多流程。
“嗡嗡”
手中终端震动了两下，赵安邦接通后说道：“喂，韩情报员，有什么事吗？”
易涵道：“赵警官，是林尘的事，想必你也看见了新闻。大家都很担心他和金沐烟，可是林尘已经停职了，“暗箭”的人不方便见他们。能麻烦你帮我去照看下他吗？”
“说麻烦就太客气了，做舅舅的照顾外甥是应当的。等我见完一个人就去找他，包在我身上吧。”赵安邦挂断了电话，迅速起身行礼。
一人大步走到了他面前，“进去吧，不过，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谢谢长官。”
赵安邦在一名狱警的带领下走进了探望室，一个身穿囚服的男子正坐在探望室的犯人椅上，双手双脚上都带着电磁手铐。这个男人和莫一飞不同，哪怕是突然变得一无所有，他也一直都是那副样子。
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眉宇间神采奕奕，全然不像是个犯人，倒像是个拥有精彩人生的大人物。他当然是个大人物，如果金修文不算是大人物，那紫东区的男人就都是小二郎了。
赵安邦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隔着透明的隔离板，对金修文说道：“以前我不信，可现在看来，你真的是个怪物。”
金修文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安邦，“就算是怪物，也有被算计的一天。因为这世上有年轻的怪物，也有老谋深算的怪物。”
“你口中这个老谋深算的怪物是谁？”赵安邦起身问道。
“你不必知道，因为你对付不了他，不必白费力气。我知道你想做些什么，可是没用的，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的。”金修文把玩着自己的袖子，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囚犯服的纹路。
赵安邦义正辞严地道：“可这怪物是犯人，必须有人制裁他。”
金修文淡然道：“那又怎样，每个人都有他能耐的上限。像林封和莫溪这样的人物，他们生来就注定是玩弄别人的存在。像我c林尘和科勒，则注定是被玩弄的一方，因为我们没能继承老一辈的全部智慧。结果就是我们斗了那么久，却让那老怪物坐收渔人之利。”
赵安邦回不上话来，他感觉在金修文面前，智商根本是不存在的。
金修文接着道：“就算输，怪物们也要输的光彩，只要能弄死的爬虫，怪物们都不会让它好好活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安邦惊讶地看向他。
“就算是被关起来的老虎，想要弄死那碍眼的小爬虫，也只需要动动嘴巴，自会有丛林中的猎豹将其猎杀。可喜可贺的是，老虎这次选中的猎豹，是小爬虫绝不会提防的人。”
哈娜拉着林尘在一卡座上坐下，拉着他的手，眨着大眼睛道：“原来你的艾美萨语说得这么好啊。”
林尘的目光扫过四周，幽暗的灯光下，暧昧慵懒的气息充斥着这烟酒之地。舞池内的人们扭动着身子，穿着暴露的衣服，随着这震耳欲聋的网络电音宣泄白日工作的枯燥与乏味。他找了许久，没有找到金沐烟的身影。
“别以为说两句艾美萨语，我就会相信你是哈娜。金沐烟呢？”
哈娜抬手轻抚着林尘红肿的左眼，答非所问地道：“你的眼睛怎么伤成了这样？你知道我多心疼吗？”
林尘拉下了她的手，微怒道：“请不要忘了你我的敌对关系，我没有闲情逸致陪你玩这无聊的把戏。不论你演得多像，我都不会相信你是哈娜。你最好立刻告诉我人在哪里，否则”
“否则什么？”哈娜浅笑吟吟地看着他，“难道你还能杀了我？就算是打一下我，看着我的这张脸，你如何下得了手？况且你已经被停职了，这个时候私自斗殴，可是要吃官司的。你既然动不了我，那就没有必要说些威胁的话。”
林尘道：“没错，金沐烟在你手里，无论如何我都动不了你。按你们的套路，又要拿金沐烟和周围这些无辜的人威胁我，让我不敢反抗吗？”
哈娜莞尔一笑，端起酒杯递到了林尘面前。“同样的套路用多了也没意思，万一把你逼急了怎么办？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温柔的，我喂你喝酒吧。”
林尘低头看了一眼酒，如今的他没有终端眼镜，根本分辨不出这酒有没有问题。“上次是咖啡，这次是酒，哪里新鲜了？”
哈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凑到林尘耳边呢喃道：“酒是新的，人是鲜的，人和酒都是你的。你若不把人和酒都吃了，是见不到金沐烟的。”
她将杯中酒饮尽，靠在了林尘怀里，林尘俯下头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冰冷c柔软，她的吻也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机械一般迎合着林尘。
泪水滑落金沐烟的脸庞，她神色空洞地看着影像中那正在激吻的一男一女，这个世界又用现实给了她狠狠一个耳光，抽得既狠辣又响亮。
她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如果在这一刻前，林尘还是她最后的希望，从这一刻起，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信任都被碾碎抹平。
朱雀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轻声细语。“报复，对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不用怀有任何希望和温暖，唯一值得我们去做的就是摧毁。什么光鲜c亮丽的形象都不过是虚无罢了，如果金家没有钱，你根本成不了大众情人。世人都是虚伪的，是钱的奴隶，他们苍白无趣的世界观由我们来摧毁。”
“你的体内流淌着罪犯的血——”
脑海中回响起那个声音，金沐烟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你，要我加入你们？”
“不只是加入，你的身体和灵魂我都要。”朱雀眼中闪烁着，她喜欢金沐烟，喜欢世上任何一个纯情的少女。
金沐烟紧握的手变得苍白，“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帮我一个忙。”
“别说一个，多少个都可以。”
金沐烟倔强的眼中滴落泪珠，眼角余光冷冷地瞪着朱雀，既然这个变态女人觊觎自己的身体，那就可以借此利用她无法无天的能耐。“我要见潘八斗，在我见到潘八斗之前，你不能碰我，否则我死给你看。”
朱雀起身关掉了那影像，“那就走吧，这伤心之地没必要逗留了。”
那卡座上，一男一女吻得火热c缠绵。哈娜的脸憋得通红，身体僵硬，双手推着林尘的胸口，她喘不过气了。
林尘松开了她，看着她那白里透红c眼中透着慌张的模样，冷笑道：“你连接吻换气都不会，还敢要我吃你口中的酒？现在够了吗，带我去见金沐烟吧！”
哈娜大口喘着气，迅速从他怀里爬起来，整理了下凌乱的裙子，心头虽慌乱，但也不会被林尘糊弄过关。
“酒还没喝完，你也想见金沐烟？”哈娜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名调酒师从吧台后走出，端着个酒盘，将刚刚调好的三杯酒放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林尘认真地看了看这调酒师，这人他未曾见过，无法分辨是不是哈娜安排好的人。至于这杯酒，他刚来的时候，这调酒师就刚好在吧台后调酒，应该就是这三杯，看来这就是哈娜特地为自己准备的。
调酒师走回吧台，看着那几瓶用了不到一半的红酒，无奈地叹道：“这些年轻人，有钱任性啊，为了调出那三杯天葵无日，买下了这些市场上最贵的酒，我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
哈娜举起了一杯酒，浅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俗称天葵无日，也就是潘八斗最想喝的艾美萨皇家贡酒。”
“天葵无日？这三杯酒可不便宜啊，我这种不好酒之人如何配得上它的尊贵？”林尘脸色微变，潘八斗无论如何都想喝到的酒，如今就在他眼前，而且一来就是三杯。
“有盛董事长掏钱，你担心什么？况且，这酒是哈娜请你的。只要喝完这三杯，你就能见到金沐烟了。”哈娜将酒递到林尘嘴边，看见他质疑的眼神，又默默地收手。她将杯中酒倒入口中，一把将林尘扑倒在卡座上，伏在他身上，嘴对嘴将酒喂给他。
林尘没躲，人的口腔也拥有消化功能，她敢入口，至少这酒没有大问题。哈娜舌尖的味蕾在林尘唇上勾勒着，一口一口地将酒喂给他，动作稚嫩。当三杯酒下肚后，林尘已经有些微醺。
二人先后坐起身，林尘抬手擦了擦嘴，看着哈娜的目光有些许怪异。“你和朱雀不同，没什么经验。盛文涛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能让你年纪轻轻就为他做出如此牺牲，和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亲热？”
哈娜起身道：“他哪有什么魅力，他有的只是地位。”
“地位？”林尘脸色骤变，他迅速从沙发上站起，却感到一股晕眩感袭来。他一个踉跄，又坐回了沙发上。“这酒，好重的后劲。”
哈娜脸上的笑容收敛，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金沐烟，但前提是你能站起来。这酒的度数确实高，可是我们不能算准你的酒量。所以我今天用的唇膏有药性，喂你酒只是在等药性发作。”
“我以为你亲口喂我就不会有毒，没想到你”林尘挣扎着起身，却从沙发上滚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哈娜将林尘从地上扶了起来，扛着他的身子向外走去。一名女侍者走了过来，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哈娜脸色微变，立刻带着林尘直奔后门而去。
哈娜带着林尘刚走，一道焦急的身影就冲进了酒吧。来人是赵安邦，他在酒吧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林尘。
“该死的，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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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邦坐在等候区，抬起手看了看时间。他是来探视的，可是也等了太久了吧。毕竟是那个穷凶极恶的罪犯，需要很多流程。
“嗡嗡”
手中终端震动了两下，赵安邦接通后说道：“喂，韩情报员，有什么事吗？”
易涵道：“赵警官，是林尘的事，想必你也看见了新闻。大家都很担心他和金沐烟，可是林尘已经停职了，“暗箭”的人不方便见他们。能麻烦你帮我去照看下他吗？”
“说麻烦就太客气了，做舅舅的照顾外甥是应当的。等我见完一个人就去找他，包在我身上吧。”赵安邦挂断了电话，迅速起身行礼。
一人大步走到了他面前，“进去吧，不过，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谢谢长官。”
赵安邦在一名狱警的带领下走进了探望室，一个身穿囚服的男子正坐在探望室的犯人椅上，双手双脚上都带着电磁手铐。这个男人和莫一飞不同，哪怕是突然变得一无所有，他也一直都是那副样子。
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眉宇间神采奕奕，全然不像是个犯人，倒像是个拥有精彩人生的大人物。他当然是个大人物，如果金修文不算是大人物，那紫东区的男人就都是小二郎了。
赵安邦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隔着透明的隔离板，对金修文说道：“以前我不信，可现在看来，你真的是个怪物。”
金修文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安邦，“就算是怪物，也有被算计的一天。因为这世上有年轻的怪物，也有老谋深算的怪物。”
“你口中这个老谋深算的怪物是谁？”赵安邦起身问道。
“你不必知道，因为你对付不了他，不必白费力气。我知道你想做些什么，可是没用的，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的。”金修文把玩着自己的袖子，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囚犯服的纹路。
赵安邦义正辞严地道：“可这怪物是犯人，必须有人制裁他。”
金修文淡然道：“那又怎样，每个人都有他能耐的上限。像林封和莫溪这样的人物，他们生来就注定是玩弄别人的存在。像我c林尘和科勒，则注定是被玩弄的一方，因为我们没能继承老一辈的全部智慧。结果就是我们斗了那么久，却让那老怪物坐收渔人之利。”
赵安邦回不上话来，他感觉在金修文面前，智商根本是不存在的。
金修文接着道：“就算输，怪物们也要输的光彩，只要能弄死的爬虫，怪物们都不会让它好好活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安邦惊讶地看向他。
“就算是被关起来的老虎，想要弄死那碍眼的小爬虫，也只需要动动嘴巴，自会有丛林中的猎豹将其猎杀。可喜可贺的是，老虎这次选中的猎豹，是小爬虫绝不会提防的人。”
哈娜拉着林尘在一卡座上坐下，拉着他的手，眨着大眼睛道：“原来你的艾美萨语说得这么好啊。”
林尘的目光扫过四周，幽暗的灯光下，暧昧慵懒的气息充斥着这烟酒之地。舞池内的人们扭动着身子，穿着暴露的衣服，随着这震耳欲聋的网络电音宣泄白日工作的枯燥与乏味。他找了许久，没有找到金沐烟的身影。
“别以为说两句艾美萨语，我就会相信你是哈娜。金沐烟呢？”
哈娜抬手轻抚着林尘红肿的左眼，答非所问地道：“你的眼睛怎么伤成了这样？你知道我多心疼吗？”
林尘拉下了她的手，微怒道：“请不要忘了你我的敌对关系，我没有闲情逸致陪你玩这无聊的把戏。不论你演得多像，我都不会相信你是哈娜。你最好立刻告诉我人在哪里，否则”
“否则什么？”哈娜浅笑吟吟地看着他，“难道你还能杀了我？就算是打一下我，看着我的这张脸，你如何下得了手？况且你已经被停职了，这个时候私自斗殴，可是要吃官司的。你既然动不了我，那就没有必要说些威胁的话。”
林尘道：“没错，金沐烟在你手里，无论如何我都动不了你。按你们的套路，又要拿金沐烟和周围这些无辜的人威胁我，让我不敢反抗吗？”
哈娜莞尔一笑，端起酒杯递到了林尘面前。“同样的套路用多了也没意思，万一把你逼急了怎么办？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温柔的，我喂你喝酒吧。”
林尘低头看了一眼酒，如今的他没有终端眼镜，根本分辨不出这酒有没有问题。“上次是咖啡，这次是酒，哪里新鲜了？”
哈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凑到林尘耳边呢喃道：“酒是新的，人是鲜的，人和酒都是你的。你若不把人和酒都吃了，是见不到金沐烟的。”
她将杯中酒饮尽，靠在了林尘怀里，林尘俯下头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冰冷c柔软，她的吻也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机械一般迎合着林尘。
泪水滑落金沐烟的脸庞，她神色空洞地看着影像中那正在激吻的一男一女，这个世界又用现实给了她狠狠一个耳光，抽得既狠辣又响亮。
她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如果在这一刻前，林尘还是她最后的希望，从这一刻起，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信任都被碾碎抹平。
朱雀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轻声细语。“报复，对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不用怀有任何希望和温暖，唯一值得我们去做的就是摧毁。什么光鲜c亮丽的形象都不过是虚无罢了，如果金家没有钱，你根本成不了大众情人。世人都是虚伪的，是钱的奴隶，他们苍白无趣的世界观由我们来摧毁。”
“你的体内流淌着罪犯的血——”
脑海中回响起那个声音，金沐烟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你，要我加入你们？”
“不只是加入，你的身体和灵魂我都要。”朱雀眼中闪烁着，她喜欢金沐烟，喜欢世上任何一个纯情的少女。
金沐烟紧握的手变得苍白，“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帮我一个忙。”
“别说一个，多少个都可以。”
金沐烟倔强的眼中滴落泪珠，眼角余光冷冷地瞪着朱雀，既然这个变态女人觊觎自己的身体，那就可以借此利用她无法无天的能耐。“我要见潘八斗，在我见到潘八斗之前，你不能碰我，否则我死给你看。”
朱雀起身关掉了那影像，“那就走吧，这伤心之地没必要逗留了。”
那卡座上，一男一女吻得火热c缠绵。哈娜的脸憋得通红，身体僵硬，双手推着林尘的胸口，她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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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大口喘着气，迅速从他怀里爬起来，整理了下凌乱的裙子，心头虽慌乱，但也不会被林尘糊弄过关。
“酒还没喝完，你也想见金沐烟？”哈娜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名调酒师从吧台后走出，端着个酒盘，将刚刚调好的三杯酒放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林尘认真地看了看这调酒师，这人他未曾见过，无法分辨是不是哈娜安排好的人。至于这杯酒，他刚来的时候，这调酒师就刚好在吧台后调酒，应该就是这三杯，看来这就是哈娜特地为自己准备的。
调酒师走回吧台，看着那几瓶用了不到一半的红酒，无奈地叹道：“这些年轻人，有钱任性啊，为了调出那三杯天葵无日，买下了这些市场上最贵的酒，我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
哈娜举起了一杯酒，浅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俗称天葵无日，也就是潘八斗最想喝的艾美萨皇家贡酒。”
“天葵无日？这三杯酒可不便宜啊，我这种不好酒之人如何配得上它的尊贵？”林尘脸色微变，潘八斗无论如何都想喝到的酒，如今就在他眼前，而且一来就是三杯。
“有盛董事长掏钱，你担心什么？况且，这酒是哈娜请你的。只要喝完这三杯，你就能见到金沐烟了。”哈娜将酒递到林尘嘴边，看见他质疑的眼神，又默默地收手。她将杯中酒倒入口中，一把将林尘扑倒在卡座上，伏在他身上，嘴对嘴将酒喂给他。
林尘没躲，人的口腔也拥有消化功能，她敢入口，至少这酒没有大问题。哈娜舌尖的味蕾在林尘唇上勾勒着，一口一口地将酒喂给他，动作稚嫩。当三杯酒下肚后，林尘已经有些微醺。
二人先后坐起身，林尘抬手擦了擦嘴，看着哈娜的目光有些许怪异。“你和朱雀不同，没什么经验。盛文涛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能让你年纪轻轻就为他做出如此牺牲，和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亲热？”
哈娜起身道：“他哪有什么魅力，他有的只是地位。”
“地位？”林尘脸色骤变，他迅速从沙发上站起，却感到一股晕眩感袭来。他一个踉跄，又坐回了沙发上。“这酒，好重的后劲。”
哈娜脸上的笑容收敛，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金沐烟，但前提是你能站起来。这酒的度数确实高，可是我们不能算准你的酒量。所以我今天用的唇膏有药性，喂你酒只是在等药性发作。”
“我以为你亲口喂我就不会有毒，没想到你”林尘挣扎着起身，却从沙发上滚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哈娜将林尘从地上扶了起来，扛着他的身子向外走去。一名女侍者走了过来，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哈娜脸色微变，立刻带着林尘直奔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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