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嫌疑人莫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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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点燃了雪茄，战痕乾靠在天台上的电梯门上，他作为巡警七队的队长，自然不能缺席。天台之上几乎没有什么痕迹，这里显然不是第一现场。
“死者女性，年龄二十七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在四十三公斤到四十五公斤之间。死亡时间应该在凌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死者右手手腕有一处刀伤，死因是失血过多。死后因被吊在旗杆上，脖颈处有勒痕。全身还有十余处淤青，死前曾遭到殴打。除此之外”
林瑶蹲在被放下的宋雨贞身边，欲言又止。现场的公职人员都心照不宣，这显然是死神杀人魔的所为，死者必然在死后遭到了强奸。
莫一飞递出了一个许可的眼神，初步尸检的陈述在流程中虽是必要的，但也可视情况做出改变。
莫一飞道：“林瑶说的算全面了，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进一步的尸检要等后续的透视和化验才能知晓。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以上了，在这天台之上，就算叫来灵犬也识别不到什么气味了。小陈，打个电话给“暗箭”，就说灵犬不用来了。”
“是。”一名警员应了一声，立刻取出终端转身走开。
赵安邦坐在不远处，他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可还是不敢去看宋雨贞的尸体。他很后悔，也很自责，若是昨晚看了那条消息，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林尘提着外套坐在身旁，他的视线从赵安邦身上挪开，盯住了莫一飞。莫一飞察觉到后向他点了点头，他对于林尘保护死者的做法非常认可，心中还有些许敬意，可林尘的眼神却极不友好。
“莫法医，案发时间，凌晨一点到两点，你在哪里？”林尘一字一顿的说着，他的语气阴阳怪气，一开口就令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众人诧异的看了看二人，林尘的发问显然话中有话。赵安邦听了这话也有了些许精神，无神的双眼抬起，凝视着莫一飞。
“昨晚”莫一飞犹豫了，他的眉头紧皱。
“你不在家，对吧？”林尘的眼神锋利如刀。
“是的，昨晚我约了人。”
“我来之前已经让战巡警去双月玲珑坊查了你的出行记录，昨晚十一点你离开了家，凌晨三点才回来，你有充足的作案时间。被害人曾经告诉赵警官毕业设计手稿丢失的事，是你偷了宋雨贞的设计图纸，也是你约了宋雨贞在这里谈图纸的事，并杀害了她，是不是？”
林尘突然的质疑令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年轻的“暗箭”特工在怀疑全联邦最优秀的法医。
“陈霖，你吃错药了吧？莫学长抓过多少个罪犯，他怎么可能是死神杀人魔呢？”林瑶率先出言否定，莫一飞是她最崇拜的人，即便说这话的人是她最亲的哥哥，她也无法认同。
战痕乾吐了个烟圈，饶有兴致的看着莫一飞。那出行记录是他亲自查的，莫一飞确实有作案时间。去年五月，联邦中央警部委任莫一飞为紫东区法医科科长；十月份，龙奥城警察总局又委托这个小白脸查死神杀人案，至今已过去半年。
如果最后查出来莫一飞是凶手，警方的脸可就真是要丢到家了。不论从何种角度考虑，这里的公职人员都不会希望莫一飞是凶手。
“陈探员，我知道你急着破案，作为雨贞的爱人，我也很感谢你。可是这个玩笑，真的开的太大了。”赵安邦拍了拍林尘的肩膀，案发至今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一开口就是陈探员，这说明他已经恢复了冷静。
莫一飞道：“很感谢你们如此信任我，可是从破案的角度讲，一切皆有可能。既然有人怀疑我，我自然要接受盘问。陈先生，我回答你的问题，宋雨贞的设计图纸不是我偷的，众所周知我们脚下是动力装甲系的实验楼，那种图纸我就算拿到了也看不懂。昨晚我也确实约了人，但不是宋雨贞。”
“是谁，在哪里，如何证明？”林尘连发三问，步步紧逼。
莫一飞道：“我约了金修文，在华合学院图书馆，我们约在十二点，可是等了半个小时他都没有来，我就离开了。图书馆那边有出入记录，可以查证。”
林尘冷笑道：“真是巧了，莫法医大半夜竟也在华合学院内。姑且不问你们两个男人大半夜约在图书馆见面是为了什么，十二点半离开图书馆的你也完全有时间作案。我问你，你是何时离开的华合学院？”
“记不清了，大概是十二点四十，我是开自己飞车来回的，学院方面有记录。”莫一飞很有耐心的答着，没有因为林尘的敌意而感到不满。
赵安邦叹了口气，对一名年轻的警员说道：“小路，立刻向学院方面求证。”
当紫东分局黄涛分局长到场时，学院方面已经确认了莫一飞所言都是真实的，众人不禁松了口气。
林尘不禁有些失落，直觉告诉他莫一飞就是凶手，可他却有着不在场的证明。不过，如果莫一飞离开后，又偷偷潜入华合学院，像潘八斗那样，也能在案发时间将死者杀害。
“莫法医，请问你离开华合学院之后又去了何处，明明十二点多就离开了，为什么三点才到家？”
莫一飞皱了皱眉，他都已经给出不在场证明了，这陈霖怎么还是如此咄咄逼人？他犹豫了片刻，答道：“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心情不好，绕着紫东区飞了一圈。我的飞车里有行车记录仪，你也可以去查。”
林尘的嘴角微扬，这家伙很显然隐瞒了什么。一个联邦最优秀的法医，会因为心情不好开车兜风两个多小时？这么浪费时间的做法连包小包都干不出来。
黄涛道：“算了，算了，我说你们在这里闹什么呢？莫法医怎么可能是凶手呢？那个“暗箭”的情报员先生，我记得这件案子已经不归“暗箭”管了吧，希望你不要再妨碍调查。我也会暂时保留向你的上司投诉你的权利，请不要让我难做，谢谢。”
林尘无奈的笑了笑，只能不再多问。众人各自继续本职工作，林尘走到旗杆旁看了看那面系旗上的死神面具图案。明明是用血画在旗帜上随风舞动，可血却没有因重力滴下，凶手这次依旧在血中加入了粘稠剂。
林尘对比了一下死者被吊在旗杆上的高度，以他的身高都需要垫脚才能将人挂在那里，这个凶手的个头也不矮，他必然是一个身高体壮的人。很显然，莫一飞符合这个条件。
“嘿，林小土，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怀疑我的偶像！”林瑶快步走了过来，趁没有人注意踢了林尘一脚，倾诉着不悦。
“无风不起浪，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怀疑他？”林尘很郁闷，他从不是个随便诬陷无辜者的人，莫一飞若是没有嫌疑，他才懒得去管。
“怀疑？林小土，你现在还理智吗？他可是我视做人生目标的人，怀疑他不就是怀疑我的人生吗？哼，再也不理你了。”林瑶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在他眼前比划了两个数字后转身走开。
“八和四？依旧是十二。”林尘有些忍俊不禁，林瑶嘴上说得狠，可手上还是很好心的将他想要的东西比划了出来。这一次，旗帜上的十二面体边长八十四厘米，十位数和个位数相加依旧是十二。
如果上次的七和这次的八是代表的是序数，那最后一位的五和四，莫非是剩余的目标人数？难道凶手不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杀戮，而是在有预谋的杀人？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杀十二个人？
林尘闭上了眼睛，他看见了自己，也只有自己，周围的人都消失了。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十二面体，手中拿着画笔，脚边放着装满血的桶。他提笔在正面上画上了死神面具，假设这是凶手的第一次犯案。之后的每一次犯案都画了死神面具，可每一个都不同。正因不同，所以这并不是标记，而是一种寓意，每一个都是独特的存在。
林尘伸手将十二面体翻了个身，在另一面上画上了死神面具。这就对了，凶手每一次犯案都要在不同面上绘画，直到画满所有的面。因为十二面体的每一面都是一样的，所以先前一直认为他是在同一个面上作画。
如果真的让凶手完成了十二次犯罪，到最后一次绘画结束，这个艺术品就将被完成。凶手犯案必然有什么目的，会是什么呢？林尘睁开了眼睛，凶手还要杀四个人，可是杀完之后呢？如果他真的是个变态，他应该无法停止杀戮。
赵安邦走过来拍了拍林尘的肩膀，他虽然悲痛，但已经恢复了些许动力。“够了，林尘，小舅明白你的心意。可你还有恐袭案要查，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死神杀人案就交给我吧，我绝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小舅”林尘很不放心他，他是个很尽忠职守的人，经常为了查案废寝忘食。这一点上林尘和他很像，林尘很怕他因为宋雨贞而累坏了自己。
赵安邦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在抓住那个畜生之前，我绝不会让自己倒下！”
林尘终究还是走了，他没有立场留下，也就说不过赵安邦。他突然想起了金沐烟，这女人跑哪儿去了？对了，她有晕血症，见不得现场，可能在下面等自己。他迅速进了电梯，林瑶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别误会，我不是要送你噢，我只是还没有吃早饭，饿得慌。”林瑶双手把玩着终端，根本都不看林尘。
林尘道：“无所谓，一起吃吧，我也饿得慌。”
“咦？这不是龙形吊坠吗？”
听见林瑶的疑惑声，林尘立刻凑过去看了看。林瑶正在翻宋雨贞的个人主页，终端打开了一张图片，那图片上是一个女子的生活照，这女人的脖子上挂着空族人特有的龙形吊坠。这个女人竟然是宋雨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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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女性，年龄二十七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在四十三公斤到四十五公斤之间。死亡时间应该在凌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死者右手手腕有一处刀伤，死因是失血过多。死后因被吊在旗杆上，脖颈处有勒痕。全身还有十余处淤青，死前曾遭到殴打。除此之外”
林瑶蹲在被放下的宋雨贞身边，欲言又止。现场的公职人员都心照不宣，这显然是死神杀人魔的所为，死者必然在死后遭到了强奸。
莫一飞递出了一个许可的眼神，初步尸检的陈述在流程中虽是必要的，但也可视情况做出改变。
莫一飞道：“林瑶说的算全面了，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进一步的尸检要等后续的透视和化验才能知晓。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以上了，在这天台之上，就算叫来灵犬也识别不到什么气味了。小陈，打个电话给“暗箭”，就说灵犬不用来了。”
“是。”一名警员应了一声，立刻取出终端转身走开。
赵安邦坐在不远处，他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可还是不敢去看宋雨贞的尸体。他很后悔，也很自责，若是昨晚看了那条消息，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林尘提着外套坐在身旁，他的视线从赵安邦身上挪开，盯住了莫一飞。莫一飞察觉到后向他点了点头，他对于林尘保护死者的做法非常认可，心中还有些许敬意，可林尘的眼神却极不友好。
“莫法医，案发时间，凌晨一点到两点，你在哪里？”林尘一字一顿的说着，他的语气阴阳怪气，一开口就令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众人诧异的看了看二人，林尘的发问显然话中有话。赵安邦听了这话也有了些许精神，无神的双眼抬起，凝视着莫一飞。
“昨晚”莫一飞犹豫了，他的眉头紧皱。
“你不在家，对吧？”林尘的眼神锋利如刀。
“是的，昨晚我约了人。”
“我来之前已经让战巡警去双月玲珑坊查了你的出行记录，昨晚十一点你离开了家，凌晨三点才回来，你有充足的作案时间。被害人曾经告诉赵警官毕业设计手稿丢失的事，是你偷了宋雨贞的设计图纸，也是你约了宋雨贞在这里谈图纸的事，并杀害了她，是不是？”
林尘突然的质疑令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年轻的“暗箭”特工在怀疑全联邦最优秀的法医。
“陈霖，你吃错药了吧？莫学长抓过多少个罪犯，他怎么可能是死神杀人魔呢？”林瑶率先出言否定，莫一飞是她最崇拜的人，即便说这话的人是她最亲的哥哥，她也无法认同。
战痕乾吐了个烟圈，饶有兴致的看着莫一飞。那出行记录是他亲自查的，莫一飞确实有作案时间。去年五月，联邦中央警部委任莫一飞为紫东区法医科科长；十月份，龙奥城警察总局又委托这个小白脸查死神杀人案，至今已过去半年。
如果最后查出来莫一飞是凶手，警方的脸可就真是要丢到家了。不论从何种角度考虑，这里的公职人员都不会希望莫一飞是凶手。
“陈探员，我知道你急着破案，作为雨贞的爱人，我也很感谢你。可是这个玩笑，真的开的太大了。”赵安邦拍了拍林尘的肩膀，案发至今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一开口就是陈探员，这说明他已经恢复了冷静。
莫一飞道：“很感谢你们如此信任我，可是从破案的角度讲，一切皆有可能。既然有人怀疑我，我自然要接受盘问。陈先生，我回答你的问题，宋雨贞的设计图纸不是我偷的，众所周知我们脚下是动力装甲系的实验楼，那种图纸我就算拿到了也看不懂。昨晚我也确实约了人，但不是宋雨贞。”
“是谁，在哪里，如何证明？”林尘连发三问，步步紧逼。
莫一飞道：“我约了金修文，在华合学院图书馆，我们约在十二点，可是等了半个小时他都没有来，我就离开了。图书馆那边有出入记录，可以查证。”
林尘冷笑道：“真是巧了，莫法医大半夜竟也在华合学院内。姑且不问你们两个男人大半夜约在图书馆见面是为了什么，十二点半离开图书馆的你也完全有时间作案。我问你，你是何时离开的华合学院？”
“记不清了，大概是十二点四十，我是开自己飞车来回的，学院方面有记录。”莫一飞很有耐心的答着，没有因为林尘的敌意而感到不满。
赵安邦叹了口气，对一名年轻的警员说道：“小路，立刻向学院方面求证。”
当紫东分局黄涛分局长到场时，学院方面已经确认了莫一飞所言都是真实的，众人不禁松了口气。
林尘不禁有些失落，直觉告诉他莫一飞就是凶手，可他却有着不在场的证明。不过，如果莫一飞离开后，又偷偷潜入华合学院，像潘八斗那样，也能在案发时间将死者杀害。
“莫法医，请问你离开华合学院之后又去了何处，明明十二点多就离开了，为什么三点才到家？”
莫一飞皱了皱眉，他都已经给出不在场证明了，这陈霖怎么还是如此咄咄逼人？他犹豫了片刻，答道：“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心情不好，绕着紫东区飞了一圈。我的飞车里有行车记录仪，你也可以去查。”
林尘的嘴角微扬，这家伙很显然隐瞒了什么。一个联邦最优秀的法医，会因为心情不好开车兜风两个多小时？这么浪费时间的做法连包小包都干不出来。
黄涛道：“算了，算了，我说你们在这里闹什么呢？莫法医怎么可能是凶手呢？那个“暗箭”的情报员先生，我记得这件案子已经不归“暗箭”管了吧，希望你不要再妨碍调查。我也会暂时保留向你的上司投诉你的权利，请不要让我难做，谢谢。”
林尘无奈的笑了笑，只能不再多问。众人各自继续本职工作，林尘走到旗杆旁看了看那面系旗上的死神面具图案。明明是用血画在旗帜上随风舞动，可血却没有因重力滴下，凶手这次依旧在血中加入了粘稠剂。
林尘对比了一下死者被吊在旗杆上的高度，以他的身高都需要垫脚才能将人挂在那里，这个凶手的个头也不矮，他必然是一个身高体壮的人。很显然，莫一飞符合这个条件。
“嘿，林小土，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怀疑我的偶像！”林瑶快步走了过来，趁没有人注意踢了林尘一脚，倾诉着不悦。
“无风不起浪，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怀疑他？”林尘很郁闷，他从不是个随便诬陷无辜者的人，莫一飞若是没有嫌疑，他才懒得去管。
“怀疑？林小土，你现在还理智吗？他可是我视做人生目标的人，怀疑他不就是怀疑我的人生吗？哼，再也不理你了。”林瑶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在他眼前比划了两个数字后转身走开。
“八和四？依旧是十二。”林尘有些忍俊不禁，林瑶嘴上说得狠，可手上还是很好心的将他想要的东西比划了出来。这一次，旗帜上的十二面体边长八十四厘米，十位数和个位数相加依旧是十二。
如果上次的七和这次的八是代表的是序数，那最后一位的五和四，莫非是剩余的目标人数？难道凶手不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杀戮，而是在有预谋的杀人？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杀十二个人？
林尘闭上了眼睛，他看见了自己，也只有自己，周围的人都消失了。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十二面体，手中拿着画笔，脚边放着装满血的桶。他提笔在正面上画上了死神面具，假设这是凶手的第一次犯案。之后的每一次犯案都画了死神面具，可每一个都不同。正因不同，所以这并不是标记，而是一种寓意，每一个都是独特的存在。
林尘伸手将十二面体翻了个身，在另一面上画上了死神面具。这就对了，凶手每一次犯案都要在不同面上绘画，直到画满所有的面。因为十二面体的每一面都是一样的，所以先前一直认为他是在同一个面上作画。
如果真的让凶手完成了十二次犯罪，到最后一次绘画结束，这个艺术品就将被完成。凶手犯案必然有什么目的，会是什么呢？林尘睁开了眼睛，凶手还要杀四个人，可是杀完之后呢？如果他真的是个变态，他应该无法停止杀戮。
赵安邦走过来拍了拍林尘的肩膀，他虽然悲痛，但已经恢复了些许动力。“够了，林尘，小舅明白你的心意。可你还有恐袭案要查，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死神杀人案就交给我吧，我绝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小舅”林尘很不放心他，他是个很尽忠职守的人，经常为了查案废寝忘食。这一点上林尘和他很像，林尘很怕他因为宋雨贞而累坏了自己。
赵安邦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在抓住那个畜生之前，我绝不会让自己倒下！”
林尘终究还是走了，他没有立场留下，也就说不过赵安邦。他突然想起了金沐烟，这女人跑哪儿去了？对了，她有晕血症，见不得现场，可能在下面等自己。他迅速进了电梯，林瑶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别误会，我不是要送你噢，我只是还没有吃早饭，饿得慌。”林瑶双手把玩着终端，根本都不看林尘。
林尘道：“无所谓，一起吃吧，我也饿得慌。”
“咦？这不是龙形吊坠吗？”
听见林瑶的疑惑声，林尘立刻凑过去看了看。林瑶正在翻宋雨贞的个人主页，终端打开了一张图片，那图片上是一个女子的生活照，这女人的脖子上挂着空族人特有的龙形吊坠。这个女人竟然是宋雨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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