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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章 师徒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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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顺治九年仲秋,九宫山牛迹岭上,一老一少正沉默地站着。

    老的有五十多岁,高大威猛的身躯包裹在一套青灰色的长衫里面,花白的长辫笔直地垂在脑后,一张黑黝黝的脸上满是风霜之色,额头上皱纹堆累,刻画出岁月的艰辛和无情,两只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脸上不时透露出缅怀之色来,此人正是当年李闯王的贴身侍卫,江湖人称“飘雪刀”的公孙无忌。

    站在他旁边的十五六岁少年也是身穿一套青灰色长衫,式样和公孙无忌的一摸一样,只是稍微短小窄细了些,同样黝黑的面庞上双眉紧皱、虎目圆睁,透露出一股愤恨和狂怒,衬托的原本算是清秀的脸一片狰狞。

    仔细看,还可以在脸上看出小时候的痕迹,那是那个被他妈妈喊做“宇儿”的小孩,他的爸爸姓曹。

    此时,曹宇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血色的早晨。

    钢刀闪着慑人的光芒,那个士兵露出讥讽的笑容,血红的太阳染红了整个东方的天空,照耀着这个同样浴血的城市。

    钢刀并没有落下来,倒是那个士兵的脑袋先滚到了自己身边,仍然带着那残忍的微笑,不过已经没有生命的痕迹了。

    一个刀上流淌着鲜血的高大汉子就站在自己身边,伸手拉起自己,自己却挣脱了,跑到妈妈身边。

    妈妈的眼里出现了一贯的温柔光芒,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把它弄平整,然后又弄乱。

    自己仰头望着妈妈,妈妈的眼睛好美,妈妈的手也好温暖。

    突然,妈妈给那个人跪了下去,嘭嘭地磕头,鲜血都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可妈妈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

    然后那个人就点了点头。等到妈妈直起腰来的时候,怎么她的胸口就插着原先自己捅向那个军兵的杀猪刀。

    妈妈一脸的凄然。

    这个场景一直在曹宇的脑海了飘荡,一飘就是九年。

    九年来,曹宇跟着师父来到了江南的一个小山村,师父一心一意地对待他,好像也不再理会外界的事情了,而曹宇,则是死命的学武。

    “野地荒冢土一坏,狂风骤雨无人陪,唉,当年,我若在他身边,他又岂能落的个这样的下场?”沉默良久,公孙无忌说道。

    “哼!”曹宇不满地哼了一声。

    公孙无忌没有注意到曹宇的神态,继续感慨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他也是栽在一个女人手里,红颜祸水啊!”

    “失败了总是把祸根归咎到女人头上,这天下的女人也太可怜了吧!”曹宇的语气虽然没有大的波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决,对那个人的鄙视也非常明显。

    公孙无忌吃惊地回过头来,看着曹宇,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他认为曹宇说的话一点儿也不对。

    “女人是祸水,尤其是漂亮女人,古有妲己、褒姒、杨贵妃,今有陈圆圆,哪一个不是血淋淋的教训,孩子,你要紧记啊!”

    “师父的意思就是那人把江山拱手送给满人,全是陈圆圆的原因了?”曹宇眉头已然紧锁着。

    “可以这么说吧,没有陈圆圆,就没有吴三桂献出山海关,更没有以后的兵败的事情。”公孙无忌此时惆怅地说道。

    “根本就不是女人的问题,没有陈圆圆,还有张圆圆,李圆圆,但是如果一个人取到那样的成功,能够克制住自己的私欲,能够自始至终地履行自己的承诺,能够让百姓心中的希望不破灭,做一个有始有终的大丈夫,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到达这个地步,根本就是他咎由自取,也说明他只不过是个鼠目寸光的小人而已。”一口气讲憋在自己心中九年来的话说了出来,曹宇有一种发泄的快感。

    曹宇此时是抬头看着天空说这番话的,说完之后,突然看见远处天空青光一现。

    “不许对闯王不敬!”公孙无忌条件反射般地大喝一声,接着明白过来,深叹一口气道:“当年京城之事不是闯王的意思,都是牛金星、刘宗敏那些混蛋不服约束乱来,才造成你父母的惨死。”

    “可他刚进城门那句‘这花花世界以后就是我们的了’,不就是对手下放纵的暗示吗?”曹宇不服地说。

    “这怎么能算?”公孙无忌道:“只不过是得了胜利说句鼓励士气的话而已。”

    “可后来呢,军队入城大肆抢劫,他管都不管。你杀了几个为非作歹的兵士,他不但不奖赏你,还将你驱逐,这又算什么?”曹宇不服道。

    “那是军纪,我杀自己人犯了军纪,闯王不杀我已经是法外开恩的了。”公孙无忌怒道。

    “算了吧,李岩将军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他要逼李将军自尽?”曹宇咄咄逼人。

    “你!”公孙无忌说不过曹宇,火暴的性子上来了,用手指着曹宇的鼻子说:“行啊,小子,知道和我犟嘴了,我老了,管不住你了是不?今天,在闯王安息的地方,你大放厥词,你要气死我啊!”

    “师父!”曹宇双眼含着委屈的泪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公孙无忌不由的心软下来,但仍严厉地对曹宇说:“知道错了?今天你只要在闯王面前说声你错了,为师就原谅你。”

    “师父,徒儿没有错。”曹宇今天出乎寻常地倔强。

    “你――”公孙无忌气瞢了,抬起腿来一脚将曹宇踢了个跟头,“你滚,你滚!”

    “师父!”曹宇从远处爬了起来,又跪了下去。

    “别叫我师父,我没你这个徒弟。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再见到你!”公孙无忌大声咆哮道。

    见师父动了这么大的肝火,曹宇心想只能先离开一段时间,等师父气消了再回去。于是磕了一个头道:“师父,我先走了,等您气消了,我再回家找你。”

    “滚!永远别回去。”

    曹宇只得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说声:“师父保重,我走了!”扭头下山去了。

    看着曹宇渐渐原去的身影,公孙无忌不禁怅然若失。

    这正是:崇拜皆因一时功,引为知己死相从,哪知功成起祸事,造就爱徒愤恨声。

    公孙无忌正惆怅间,忽听到旁边树林中一声轻响,不由喝道:“谁?出来!”

    “哈哈哈……公孙老哥果然不同凡响,我刚不小心弄断一根枯枝,就被你听见了。”随着话音,从一棵大树后面转出一个人来。只见此人五短身材,精瘦枯干,一张窄长的脸上满是风霜之色,两只小眼睛闪闪放光,透漏出精明强干。

    “我道是谁,原来是刘长顺老弟。”公孙无忌笑道,刘长顺是公孙无忌的好朋友,早些年曾经一起跟随闯王打天下,自从公孙无忌被闯王驱逐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上。

    “也来祭奠闯王?”刘长顺问道。

    公孙无忌默默地点点头。

    “怎么,和徒弟生气啦?”为了缓和这哀伤的气氛,刘长顺岔开话题问道。

    公孙无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孩子太犟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也别太武断了。”刘长顺说道。

    “我怎么武断了?”公孙无忌气愤的说。

    “行了,你怎么又跟我来了。”刘长顺说道。

    公孙无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这些年来,老弟都在做些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些年都在干什么了?”刘长顺反问道。

    “哎,带着这个孩子在一个小山村里讨生活。”公孙无忌说道。

    “我就没你这么悠闲了。”刘长顺顿了一下,然后问道:“公孙老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还有什么打算,回村子等我那徒弟回来,了以度日呗。”公孙无忌又叹息道。

    “老哥一身武功,这样下去不是浪费了吗?”刘长顺可惜道。

    “那还能怎么样?闯王死了以后,我的心也凉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公孙无忌叹息道。

    “天下间不止一个闯王,满清贼子占我江山,杀我民众,凡有志之士皆起而抗之,老哥不想出一份力吗?”刘长顺诱导道。

    公孙无忌明显被说动了,犹豫着问道:“我还行吗?”

    “怎么不行!老哥的飘雪刀法名满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现在虽说上了年纪,照我看应该是老当益壮。”刘长顺说道。

    “嗯,这十年来我的功夫确实没有撂下过。”公孙无忌不无得意地说道。

    “老哥可听说过三郎教”刘长顺话题一转,问道。

    “就是那个专门和清廷作对的三郎教?”公孙无忌问道。

    “三郎教只有一个,当然就是了。”刘长顺回答道。

    “有气魄。”公孙无忌称赞道。

    “老哥想不想加入三郎教?”刘长顺单刀直入地问道。

    “刘老弟你是?”公孙无忌疑惑地看着刘长顺。

    “不瞒老哥你,小弟不才就是三郎教的人。今天碰到老哥,就想问一句:老哥还拿不拿自己当汉人?”刘长顺说道。

    “怎么不当,我公孙无忌是堂堂的汉人。”公孙无忌满面通红地说道。

    “那老哥能忍受着满狗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吗?”刘长顺义愤地说道。

    “好了,你别说了,我公孙无忌今天就加入三郎教,麻烦老弟做个引路人。”公孙无忌说道。

    “好,三郎教能有老哥这样的英雄加入,何愁大事不成?”说完,仰头望天,大叫道:“满狗啊,滚回到关外去吧。”

    公孙无忌此时也热血沸腾,叫道:“我公孙无忌不把满狗赶出关,犹如此树。”说罢,抽出佩刀来,一刀砍向旁边的小树,胳膊粗的小树应声而断。

    两人四目相对,不禁哈哈大笑。刘长顺一拍公孙无忌肩头,说道:“走,我们这就下山去。”说完,两人迈开大步,向山下走去。

    “多少旗帜更换,多少朝代变迁,家园修好又破坏,城郭断壁残垣,尸横遍野,千里无人烟。……黎民苦,百姓难,利用完又有谁管?”山脚下传来一阵歌声,歌声凄切委婉,又露出一股悲愤沧桑之感。

    刘长顺二人正向山下走,听到这歌声,不由地停住脚步,侧耳细听。半晌,公孙无忌说道:“这歌怎么这么苍凉?”

    刘长顺沉吟了一会说道:“不要管他,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就这样走下山去了。

    曹宇正走到山脚下,也听到着歌声。只觉得这歌声萦绕脑际,久久不散,似在诉说,似在感叹,细想却又不明所以,不由得跟随着着歌声,向前走去。

    转过一个山脚,那歌声突然停歇了,曹宇四处望去,只见前面一块草地之上,一个小牧童正骑在牛背上闭目养神。

    曹宇向前走了一步,问那小童道:“哎,小孩,刚才你看到谁在这唱歌吗?”

    那小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曹宇,没有说话,又把眼睛闭上了。

    曹宇心里这个气啊,不由地提高了声音道:“小孩,我在问你话呢。”

    那小孩仍是不理。

    曹宇气恼地走上前去,就要去拉牛背上的小孩,哪知,那牛突然停止吃草,迈开步向前走了起来。

    曹宇疾走,却始终追不上那牛。这时,那小童的声音传了出来:“人皆以为自为长,其实人皆不如牛。”

    “什么?我不如牛?”曹宇更是气恼,纵身提气就要飞追那小童,突然脚下一滑,顿时失去了重心,一跤摔倒在地。曹宇低头一看,不禁暗叫倒霉,原来正是一脚踩在稀牛粪上,现在弄的全身都粘满了牛粪。曹宇站起身来,找了个树枝弄掉身上的牛粪,再抬起头找那牛和小童,早不见了踪影。曹宇不由懊恼地向来的方向走去,慢慢来到刚才那片草地,突然发现一片草丛里好象有纸张翻动,曹宇手上也有牛粪,心里不由一喜,急忙走了过去。

    只见一块有拇指大小的晶莹剔透的石头压在几张纸上。现时正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在那小石头上,闪耀出五彩斑斓的色彩来。“这石头肯定是那小孩的,我先拿了,一会儿等他来要时,定要为难他一下。”曹宇心中想罢,伸手就抓向那石头。突然,他惊疑地发现:没等到他的手指触到那石头,那块石头就浮了起来,而且,一下子粘住了他的手心,随着慢慢向手心内钻去。曹宇大惊,急忙使劲甩自己的右手,却发现甩不脱,左手赶紧去挖那颗石头,但已经来不及了,石头已经钻进胳膊不见了。然而,更糟的是事发生了,他突然发现自己浑身发热,紧接着,全身冒出火花来,跟着肢体竟然燃烧了起来,曹宇浑身剧痛,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曹宇慢慢醒转过来时,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但四周还比较明亮。曹宇甩了甩头,努力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我好像摸到了一块石头,接着全身冒火。”想到这里,曹宇忙低头看自己,却发现全身完好无损,衣服都没有烧焦的痕迹,而且还粘着少许的牛粪呢。

    “怪事!”曹宇实在想不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就不在去想了,正要翻身坐起来,突然觉得身下好像有东西,低头一看,发现是几张纸。曹宇把纸拿在手中,发现这纸的纸质却不平常,非常的柔韧。那第一片纸上赫然写着八个大字:“身随意动行随心变”。

    “什么意思?”曹宇不明所以,将那张纸随手仍在一边,又看下一张纸,只见第二张纸上片头写了三个字:“五行咒”,底下密密麻麻画了了九列图形,但是图形相当的模糊。曹宇把这张纸揭过,又看下一张纸,这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又小,又模糊,曹宇无法识别,只得揭过,却发现最后一张纸竟是一张黑纸。

    “搞什么呀?”曹宇站起身来,作势要把这三张纸也仍掉,想了想,“还是留下吧。”于是将这几张纸折叠起来,放进了衣袋里。

    天渐渐黑了,曹宇摸摸身上,不禁犯起愁来:刚才被师父赶走之时,忘了向师父要钱,现在身上除了一把刀外,再无他物。“哎!”曹宇叹了口气,现在去找师父也不一定能找到,再说找到每准儿师父还生自己气呢,去了不又挨一顿骂,“不行,我都快十七岁了,要学会自力更生,不能什么都依赖师父。而且,正好趁此机会在江湖上闯荡一下,凭我手中刀,定要闯出个样子,让师父刮目相看。”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曹宇打定主意,摸了摸身上佩刀,不由得豪情万丈,迈开大步,向远处一个村庄走去。

    曹宇走进村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内四处炊烟袅袅,微风吹过,饭菜的香气散发开来,曹宇的肚子禁不住咕咕地叫了起来。“是不是要去找些吃的。”曹宇想道,但摸摸身上空空如也的荷包,不禁又犯起愁来,“要不要去呢?”曹宇此时天人交战,徘徊了半天,曹宇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先找一家借宿,如果主人主动给饭吃就吃,否则就宁肯饿一晚上了。打定主意,曹宇找了一家看起来稍有破旧的房子,走了过去,因为根据他的经验,住这样房子的人,心地都是比较好的。走到房门前,曹宇硬着头皮,轻轻敲了大门三下。门“吱”的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好几个补丁,不过还算干净,常年日晒的脸黝黑黝黑的,白发过早地爬上了鬓梢,一只手中还端着一个碗,看来全家是在吃饭。那妇女见到曹宇一楞,问道:“你找谁啊?”

    “我……我不找谁,我出门……错过了客栈,想在您这……里借宿……一晚。”曹宇磕磕巴巴说明了来意,脸已经憋的通红,不过天黑看不出来而已。

    “他爸,有个小伙子想在咱家住一晚。”中年妇女回头冲屋里喊道。

    “是吗?那就叫他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雄壮的声音。

    中年妇女答应一声,冲曹宇一笑道:“进来吧。”

    曹宇跟随着妇女进到屋里,只见屋内摆设极是简陋,当真是家徒四壁,屋子中央摆着一个桌子,围着桌子坐着五六个人,上首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身上披一件单衣,敞开着,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来,黝黑的一张脸上却隐约透露出一丝委顿来,见曹宇走进来,冲曹宇一招手,说道:“小伙子,过来坐。”

    曹宇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这才看清其他人,只见有两个小伙子坐在一边,大的和曹宇差不多,好像略大些,小的有个十四五岁的样子,都生的很结实的样子,一个少妇坐在那大的小伙子身旁,估计是他的媳妇吧,另外两边坐着两个姑娘,大的有十五六岁,小的只有八九岁的样子。那大点的姑娘见曹宇坐下,头一低,站起身来,去里屋了。

    “小伙子,叫什么呀?“那中年大汉问道。

    “曹宇。大叔您怎么称呼?”曹宇报了姓名,又问道。

    “姓黄,叫玉成,这是我两个儿子,黄风、黄雨。”大汉介绍道。

    曹宇忙点头向黄风、黄雨点头致意。

    “曹宇,你这要去哪里啊?”那黄玉成又问道。

    “我……”曹宇一时语塞,是啊,去哪呢?想了一下,说道:“我和师父走散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

    “哎,真是可怜。”黄玉成叹了口气,又问道:“吃饭了吗?”

    “还……没……来得及吃。”曹宇结结巴巴地说道,旁边那个小女孩捂着嘴偷笑起来,她旁边的小哥哥黄雨使劲打了她头一下。

    “来到这里,你就别客气了,跟我们一块吃吧。”黄玉成说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曹宇说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出门没有为难的时候啊,让你吃你就吃。”黄玉成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那……那就多谢了。”曹宇感激地对黄玉成说道,此时,那中年妇女早端上来一碗饭,曹宇端了起来,就着桌上的菜吃了起来。连吃了两碗,虽然没有吃饱,但曹宇也不好意思吃了,放下筷子说道:“我吃饱了。”

    黄玉成也不再谦让,吩咐妇女收拾桌子,自己慢慢站起来,黄风忙来搀他,曹宇低头一看,那大汉的左腿上包了一圈布,竟隐隐渗出血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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