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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4章 我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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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并没有理会画砚,大手轻抚着梁暖的脸,在她眉心点了一下,瞬间她便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空无一物的画砚,猛然发现局势似乎有所改变,不由得抬头看去。抱着她的男子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眉头微皱,薄唇轻抿,好似有些愧疚。梁暖看着这张熟悉感很强,但是又很陌生的脸竟然激动地流下了泪。

    “长渊”

    男子扬了扬嘴角,仿佛安慰她一般,如玉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然后他抬眼,凛冽地对上画砚的眸子。

    “不要看她,小心中术!”

    梁暖心有余悸,连忙提醒身后的男人。然而长渊似乎并不害怕,盯着画砚的眼睛并没有退缩,一句话都不说的他,却好像拥有特别强大的气场,让画砚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最后她咧嘴娇羞一笑,妩媚地挥了一下手,说道:“罢了,你想要就暂且给你吧”

    画砚说完跟着咯咯咯咯地笑起来,转身翻飞起血红的长裙,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这一望无际的夜色中。

    黑猫叼着那颗珠子朝梁暖走了两步,但是却被长渊散发出的戾气给镇住停了下来。它看了长渊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白薇,将珠子小心翼翼的吐到地上,也不再提乾坤囊的事儿了,匍匐着向远处走去。

    看上去,画砚和黑猫似乎都挺惧怕长渊的,梁暖不懂,长渊为何只是吓退了他们而不赶尽杀绝。

    “世间万物,无论好坏都有他存在的理由。”长渊上前捡起黑猫放下的珠子,回到梁暖身边解释着她心里的疑惑。

    “为何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长渊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珠子,一手抚摸着额头,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脑海里会浮现你的想法。”

    “那我们,我们两个是有什么关系吗?我曾经”梁暖想确定那两个月一直在做的梦,梦里的人,是不是长渊,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嗯?”长渊微低着头,等待着梁暖说下去。

    梁暖脸颊红起来,转过身不好意思的娇嗔:“哎呀,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还问”

    长渊将手中的珠子抛起来,好似给它注入了力量,珠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笼罩住白薇,不一会儿,珠子朝白薇飞去,白薇很配合的张口,珠子进入她口中。

    “也不是全都知道,只是偶尔,你的想法会出现在我脑海里,比如你开心,害怕,难过,紧张这些情绪我有时候也能感知。”长渊说着,走到白薇身边探了探她的脖息。

    梁暖目瞪口呆地盯着长渊,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一母同胞兄妹?心有灵犀?不可能不可能,长渊明明在桑槐村困了千年,怎么会和她是兄妹,再说了,兄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档子事儿。

    梁暖的双手捂住脸颊呼了口气,说道:“那梨花手链也是因为你的感知,所以救我吗?”梁暖其实想问为何今天那么危险的时刻,梨花手链没有出现。但是这么问起来好像是在责怪长渊,所以,还是委婉了一些。“不是,这手链不是我的。”

    “什么?”梁暖上前几步蹲到长渊身边不可思议的瞪着他。“那你怎么”

    “手链是你自己的。”长渊低垂着睫毛看着梁暖,然后陷入了沉思。“我只是记得它的用处,你的护身符。”

    梁暖的右手不自觉的握住左手腕,难以相信长渊的话。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和这个千年以前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他所记得的记忆里,她又是什么人,前世?可是她的记忆只有这短暂的二十多年,前世的恩怨,为何要累积到这一世来解决呢?

    这么一想,似乎也能解释通了。但是,父亲又怎么会知道前世的事情呢?弯弯绕绕,真的很难想明白。

    梁暖看着依然虚弱起不来的母亲,伸手将她抱进怀里,然后接过长渊手中的长明灯,这可是她家的宝贝,但是那个木偶她却怎么都不敢碰。

    “那,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夫君。”

    “噗~”梁暖一下子没做好准备笑了出来,她斜眼看了看长渊,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一个千年以前的人这么跟她说,还是让她难以相信。

    “什么时候的夫妻?什么朝代?”

    “我不记得了所以,你要帮我找回记忆。”

    梁暖垂下头走远两步,看着还处在呆滞中的父亲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梁暖话一出,长渊蹙起了眉,好像有些不高兴。“难道你不想救你自己?我们的目标是顺路的。”

    梁暖是想自救,也很想搞明白笼罩她的到底是什么阴谋,幕后主谋是谁,目的是什么。

    对于长渊,心底对他有莫名的熟悉感,当初他死的时候,她会莫名心痛,看到他生,她又莫名喜悦。但是毕竟是莫名的情愫,自己对他还是一无所知。

    恍惚间,梁暖抱着白薇已经走到了梁崇云身边,他还在呆愣着,白薇努力昂着头,含着泪花对丈夫发出微弱的叫声,但是却无法唤醒他。

    长渊跟上去,手指结了印点在梁崇云的眉心,梁崇云一个踉跄醒了过来,梁暖也跟着从思绪里清醒。

    梁崇云猛然看到眼前的长渊,作势就要开打,忙被梁暖阻止了。

    “爸!是他救了我们。”

    梁崇云看看梁暖还有她怀里的白薇,出手接过长明灯,确认安然无恙,最后深深地看了长渊一眼,他的目光很复杂,有警惕有不安似乎还夹杂着不可思议。

    “快看看她吧,内丹我已经给她送回去了,但是内伤好像很重。”长渊并没有理会梁崇云的眼神,看着梁暖怀里的白薇说道。

    梁崇云看了虚弱的白薇一眼,眸子一转又对上长渊,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玩偶,这才让梁暖把白薇放下给她检查伤势。

    赶了半夜的路,又跟这些邪物对抗了半宿,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东方的鱼肚白衬托着月光越来越淡。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晨风微凉,四周一片寂静。如果不是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酸痛难耐的身体,以及地上一片被烧成碳的木头,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梁崇云似乎也对白薇的伤势无可奈何,他将白薇抱起来轻抚了许久,她似乎因伤不能化为人形,便将她放进身上的包袱里。

    收拾了车上重要的东西,梁崇云便准备步行赶去目的地。但是看到依然没有离开的长渊,他凛了凛眼神,对他虚托了下手。

    “大恩不言谢,只是就此,还是分道扬镳吧!”虽然他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撇清关系的意味很是明显。

    长渊轻笑了一声,看着梁崇云包袱里露出头的白薇,突然眸光一转落到包袱的主人梁崇云的身上。“难道你不想救她?”

    梁崇云脸上的笑突然僵硬,眼神困惑又期待地看着长渊道:“你真的能”

    长渊扬起一边嘴角,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梁暖很疑惑,但是梁崇云却没看出这层意思,他只顾期待能救治白薇上了。

    “我不能,但是我们认识的一个人能!”

    我们?梁暖更疑惑了,她和长渊不过见过三次,他们根本没有共同认识的人,怎么可以用我们来形容呢!

    梁崇云或许救妻心切,竟然信了,两手抱拳郑重的拜托着长渊道:“麻烦先生给引荐一下,若能救了内人,在下不胜感激。”

    “客气了,以我和小暖的关系,我自当尽力。他已经在你们要去的地方等着了,我们快些出发吧!”

    长渊说完,不等他们回应,就拉着脸红的梁暖先行上了路。

    长渊这话说的有些暧昧和霸道,他和梁暖的关系?他们什么关系?梁暖心里暗暗抵触,回头看父亲紧皱的眉头,似乎他对长渊的说法也很不满意。而且,他们要去的地方,连她都不知道是哪里,这长渊怎么会知道?还有那个能救妈妈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神仙吗?

    梁暖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还有,这长渊到底算什么?人?还是鬼?他已经不是以前见面的古装打扮了,干练的短发一身白衣,休闲的装扮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但却又让那黑猫和画砚都惧怕,那么他的能力有多大?

    梁暖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是却开不了口。长渊被封印在桑槐村千年,受了那么多罪与苦,再提及只会让他回忆痛苦,便做了罢。

    三人赶了半日的路,不知是不是白天的原因,并没有鬼物再来骚扰他们。同时也让梁暖很不解,这长渊为何不怕青天白日。

    路上一辆路过的车都没有,一路步行,本就被黑猫伤到的梁暖累的两腿发软,如果不是被长渊拖着,她早就累趴下了。

    离开公路,他们又爬了半个小时的山,就在她快虚脱的时候梁崇云才终于停下,眼前是一个破败的道观坐落在不知名的半山腰上。很显然,这个道观已经荒废许久,杂草丛生,墙皮脱落,就连那大门都倾斜着摇摇欲坠。大门之上的牌匾年久失修风吹雨淋,字迹已经模糊,隐约能认出一个清字。

    梁暖不解,既然是避难,道观确实是好去处,可是这么破烂的道观还会有神仙庇佑吗?

    父亲已经进去了,梁暖看了一眼长渊,发现他还在盯着那牌匾发呆,眼神里的忧郁似乎要溢出来难道这道观和他有关系?这眼神太有故事了。

    “卧槽,妖啊!”

    梁暖还在呆愣之际,里面传来一声惊叹,很是耳熟的声音。梁暖下意识拉了长渊一把,踏进了道观。果不其然,刚才那声惊呼来自云深。梁暖还来不及惊讶他的出现,就看到白薇已经化作人形躺在地上,云羽正用法力控制一个小镜子给她疗伤。梁暖认出,那个小镜子就是昨天云羽用来消灭长渊的那个,昨日的打斗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有些担心长渊的身体。

    “你没事吧?昨天你是不是伤的很重?”

    看梁暖紧张的样子,长渊心里似乎很高兴,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发,说道:“那不是我,是封印我的阵眼吸收我的精气化成的魅影。”

    原来是这样,梁暖松了口气。

    “还没有跟你说谢谢,你救了我!”

    长渊又开口,让梁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我啦,我什么都没有做,都是云羽的功劳。”梁暖指了指还在给白薇疗伤的云羽。

    忽然平地一声雷般,梁暖呆住了,难道长渊口中“我们认识的人”就是指云羽?他认识云羽?梁暖的心脏已经抑制不住狂跳了,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在收缩,拉扯着她的表皮,整个人都在慢慢僵硬,可又止不住那往外冒的冷汗,让她心里燥热却全身发冷。

    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像是忽然连成了一条线,层次分明条理清晰。

    长渊给她托梦——黑影引她进山——山洞遇到云羽——云深提议c云羽决定再次进山——她的血破百尸阵——莫名回到山洞遇长渊——偶遇阵眼——云羽刺破桑树——凝成魅影长渊——破鬼木阵

    放出长渊

    这些事似乎都是在云羽的引导下发生,她却毫无察觉,甚至师兄怀疑云羽的时候她还在帮他说话,或许从头到尾都被云羽利用了,她竟然还在他身上寄予了那么多的安全感,还把他当成救命恩人。

    梁暖僵硬的身子有些麻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跟长渊保持了距离。

    再看长渊,他脸庞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眉间浅浅的朱砂印更显儒雅,嘴角扬着完美的弧度,温和又自若,可这俊美的模样看在梁暖眼里,再也没有陌上人如玉的感觉,完全成了阴谋得逞的狡诈神态。

    梁暖不敢质问他,不敢说破她的猜想。她转头看着已经清醒但是偎在梁崇云怀中还很虚弱的白薇,心里的后悔更是像刺一般扎进她的心。

    没有听父亲的话,被自己的好奇拉入这阴谋的网,最后连父母也被牵扯了进来。

    梁暖的内心乱极了,连呼吸的频率都跟着紊乱起来,没准那云深和云羽也是一伙的,她明明怀疑过云深,却在出山后把这事儿给忘了。那云羽救白薇是为什么?难道还有别的阴谋在等着他们吗?

    懊恼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各种复杂的心绪交织在一起,像一股绳勒着她的咽喉,她尽量让自己思维清晰,以随时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你不舒服吗?”

    已经医治完白薇的云羽察觉到梁暖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这句温和关心的话语听在梁暖耳朵里却像是闷雷炸在她的心上,让她猛的哆嗦了一下,本能地后退一步,脚下却踩到一根树枝一个踉跄就向后仰去

    只感觉天旋地转,突然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而身边却没有任何能够拉住的东西。但,瞬间腰际就被人拖住,惊魂未定的梁暖看着上方左右两边突然而至的云羽和长渊,他们的眼神邪魅,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意,眸子里则散发着对猎物的贪婪欲望,而云羽似乎还舔了一下唇

    “啊——啊——”

    梁暖所有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这么多天的压抑和恐惧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大声尖叫着推了他们一把,力气前所未有的大,转身拼了命地往道观外跑去

    “小暖!”梁崇云叫了女儿一声,可梁暖却像没有听到似的,头都没回跑出了道观。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很不解梁暖的行为,面面相觑,还是长渊率先跟着追了出去,可出了道观外面已经没有了梁暖的身影。

    四周静悄悄的,像是从来没有人经过过。太阳稀稀落落地从树叶的缝隙中落到地上,长渊静静地立着,双耳聚精会神地听着四周的动静。然而除了鸟鸣和树叶的摩擦声,别的什么都没有。

    院子里的众人也都跟着出来了,云羽走到长渊的身边,长渊看着他摇摇头。

    “这道观我已经布了结界,按理说,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所有人都跟着一惊,难道结界被人破了?

    云羽两手掐了一个诀,向外一拉,上方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个透明罩,这,应该就是云羽布的结界,完好无损。

    “结界完好,可是梁暖去哪了?”云羽转过身看向梁崇云。“梁老可能卜算出?”

    梁崇云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小暖魂魄不全,以防她有难,我隐掉了她的命格,空有八字,是卜不出她的具体位置的。”

    “那你当初是怎么找到梁暖的?”云羽看向云深,他记得第一次遇到梁暖的时候,出山时遇到余落和云深,云深就是用梁暖的八字找到的她。

    “嘶”云深吸了口气,手指掐了起来,最后皱起了眉。“找不到。”

    “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余落给我的八字很特别,我还给女娃小算了一卦,但是结果跟我看到的又不合,但是那八字也确实找到了女娃。”云深很是不解,一番话说下来连他都很郁闷。

    “余落给你的八字?”梁崇云眉头紧锁,有些诧异,“可否告知八字内容?”

    “寅年辰月午日申时!”

    “天煞孤星!”梁崇云惊叹,“这不是小暖的八字!小暖23岁了,怎么可能属虎?”梁崇云看着白薇,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懵。

    “可就是这个八字找到了女娃。”云深有些不服气,觉得梁崇云是不相信他的能力。

    “让我来吧!”白薇向前一步,结果却被丈夫一把拉住。看着苍白虚弱的妻子,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再以身犯险。“再想别的办法!”

    一直没有说话的长渊抬起手掌,覆到额头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大手一挥,道:“下山,梁暖被劫走了!”

    所有人听到长渊的话,又是一惊。但是长渊已经率先朝山下跑去,后面的人也只能先跟上。

    梁暖满脑子都是自己横死的画面,所有诡异的事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网一样追着她,她已经没有理智,没有神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梁暖见路就闯,见弯就拐,很快便看到了公路。好巧不巧,刚好经过一辆公交车。梁暖热泪盈眶,觉得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连车的目的地都没有看就拦下上了车。

    剧烈的奔跑让梁暖出了一身的汗,浑身燥热的难受。而车上刚好开了空调,一时间让她觉得凉凉的很舒服。找个空位置坐下,梁暖将头顶着车玻璃,平稳了好一会儿心情。待她平复下来,猛然想起,父母还在他们手中!梁暖刚平稳下去的心绪立马又狂乱起来,刚才她吓坏了,只顾自己逃命竟然将父母给忘了。云羽的本事她是见过的,再加上高深莫测的长渊,母亲还那么虚弱,父亲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梁暖心里一慌,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车后。这一看不打紧,她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堵住她的喉头让她简直无法呼吸。

    只见她身后的乘客全部都低垂着头,铁青的脸上一块块灰黑色的斑点,身上清一色的复古衣衫。

    那种斑点梁暖太清楚是什么了,那是尸斑!这种衣衫她也见过太多次了,那是寿衣!

    梁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没想到刚逃出狼窝,就又上了鬼车。车里再也不是凉爽的感觉,阵阵阴气,聚集在车厢里无法循环,直往她毛孔里钻,冰冷刺骨,让她忍不住直打寒战。

    这到底是什么车?要开去哪里?

    梁暖忽然记起,他们在上山的路上根本就没有见过公交车,难道又是云羽和长渊的阴谋吗?她跑不掉,跑不掉

    梁暖懵了,大脑成了一团乱麻,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惊动它们,后果怎样,她不堪设想。

    梁暖坐立难安,甚至屁股都不敢跟座椅接触,时刻准备着等再有人上车,她就冲下去。

    好巧不巧,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近乎腾空着的梁暖,一个趔趄滑落到地上,在这静悄悄的车厢里发出一声巨响,而她的头刚好落在一个鬼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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