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 > 都市言情 > 权奸投喂指南 > 正文 95.第九十五章

正文 95.第九十五章

推荐阅读: 宝鉴   扶明录   叶辰萧初然   重生之再铸青春   女神的上门豪婿(又名:女神的超级赘婿,主角:赵旭)   女神的上门豪婿   女神的上门贵婿   逆天丹帝   神魂丹帝   神魂丹帝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仙府种田   这个领主大人非常科学   六指诡医   重生之我真是富三代   刚被悔婚超级天后带娃堵门   踏枝   叶君临  

    订阅比例50可正常阅读, 否则需等三天, 补足比例可立即阅读  少女人如其名,眼眸乌黑纯澈, 如洌洌清溪, 脑袋上扣着一顶硕大斗笠,似要将她整个人盖住。俯视之下,根本瞧不见她的小脸。

    跟一朵小蘑菇似的。

    须臾, 小蘑菇动了。

    她起身向谢思言行礼。谢思言问她方才可是一时没认出他, 她点头称是。

    杨顺在一旁揩汗。

    陆听溪仰着脑袋估摸谢思言的身量,越看越惆怅。

    谢思言的个头蹿得太快了。她犹记得她小时候并不比谢思言矮多少, 当时她还一心盼着有朝一日自己的个头能赶超谢思言, 而后居高临下拍着谢思言的肩朝他扮鬼脸, 气死他。

    她觉得那一丁点个头差距完全不成问题, 她多吃几碗饭就能超越, 于是发奋之下,用饭比进学都认真, 结果兢兢业业吃了一个月,个头没怎么长,反而吃出了双下巴,她担心谢思言嘲笑她,那阵子都不敢出门。

    后来她眼看着谢思言个头长得飞快,快得她怀疑谢思言戳破房梁指日可待。谢思言的个头如有神助, 她的却仿佛被封印了。

    陆听溪不明白, 为何过了一定年岁, 男孩反而比女孩长得快。

    男人见少女小脸上神色瞬息万变,最后蹙眉盯着他,仿佛陷入了某种苦恼。

    陆听溪方才打量他之际,他实则也在打量她。

    近两年不见,陆听溪已从小女孩长成了半大少女,容姿昳丽,水葱一样鲜嫩,身形也抽开了。

    尤其是胸前的变化,他记得他上回见她时,还没有这样惊目的高耸险峰。一对丰腴花房下面,是不盈一握的蜂腰,再过些时日,还不晓得是怎样的摄魄勾魂。偏她对自己的诱惑懵然不知。

    男人眸色越发深浓。

    谢思言语气难辨:“许久不见,变怂了不说,连记性也不好了。你那么讨厌我,怎会认不出我?不是说我化成灰你也认得?”

    陆听溪抿唇。

    她方才乍然之间没有认出谢思言,一是因为他个头又蹿高了,二则是因为他的容貌气度略有变化。

    越发俊美内敛了。虽然他总欺负她,但不得不承认,纵放眼天下,这人的风姿气宇恐也无人可出其右。

    她觉得她不用继续刨了——她再度阴差阳错达成了提示。既是已见着了人,她便可归家了。

    谢思言却是堵了她的去路:“方才刨什么呢?”

    他音色低沉,尾音微扬,似藏烈的醇酒。

    陆听溪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谢思言侧头往她刨出的坑里看,又仗着身高臂长,劈手来夺她的小铲子。陆听溪躲闪时无意间后退,一脚踏上土坑边缘,身子瞬时失衡。

    谢思言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顺势将人扯到自己怀中:“你挖坑是要埋自己?”

    陆听溪唬了一跳,站稳后,即刻退后。

    少女体香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软温香一触即离,谢思言的尾音还绕在空中,怀里已空了。

    正此时,陆修业领着几个仆妇小厮过来,询问陆听溪可寻好景了。

    陆听溪于作画上天赋极高,一手画技出神入化,幼年便师从名家研习丹青,这些年更是习练不辍,时常为着描绘一物,观察半日。她方才便是以来桃林找寻可入画的景致不便被人打搅为由,让众人留在了外头。

    陆修业瞧见谢思言,颇觉意外,谢少爷今儿才回京,怎会出现在此?及至看到妹妹手里的小铲子,忙将她唤来身边,怕她再在世子面前淘气。

    陆听溪发现兄长身后还跟着江廓,眉心微蹙一下。

    她从前还觉江廓尚可,但自打做了那个梦后,她便从他平日的言行里看出了些许端倪,日渐厌恶此人。

    不过她暂不打算将之放到明面上。她爹娘对江廓观感颇好,她母亲在梦里不知为何信了江廓之言,打算结亲,她担心现实里重演。

    江廓约莫还会再来诓骗说自己是陆家恩人,保险起见,她得伺机揭露江廓的嘴脸。这之前,她不想打草惊蛇。

    江廓自称是在桃林外遇见了陆修业,便顺道跟着进来。

    “我今日又拜访了两家,才从永定侯府的庄上回来,倒是打探到些许消息,回去细说,”江廓笑得温和,“表妹不必过忧,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我也会尽绵薄之力。”

    陆听溪客气两句,心里却想,他跟永定侯府的子弟似乎都是寻常关系,此番跑这一趟,莫非是已经开始往坑里跳,想查探自己母亲的身世?

    谢思言一直远远看着。陆听溪几乎是背对着他的,他瞧不见她的神色。但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微抬头跟江廓说了什么,江廓低头含笑,又回了句什么。

    陆听溪正要离去,忽觉身后砸来一道烙铁一样的目光,沉沉施压,灼烫似火,似要将她烧成灰。

    她一惊回头,却未见异常。目光四掠,便见谢思言已移步陶然亭。见她看来,他抖了抖自己的衣袍下摆。

    陆听溪遥遥看到,他袍子上有一片脏污,心里一咯噔。

    这不会是她方才拿铲子蹭上的吧?

    杨顺见陆修业等人领着陆听溪出了林子,欲言又止:“世子”

    世子方才出门后,一路寻到了沈安的坟茔,但不见陆姑娘踪影。后至桃林散心,倒正碰见陆姑娘。眼下世子还没跟陆姑娘说上几句话,人却被领走了。

    “她会回来的。”

    陆听溪方才神思不属时被众人簇拥着出来了,如今越想越忐忑,深觉自己不能就这样走了。

    谢思言这人最是记仇,眼下祖父状况不明,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出幺蛾子。况且,若真是她弄脏了他衣裳,本就该她去致歉善后。

    陆听溪再度寻借口入了桃林。

    “自然是你弄上的,”谢思言道,“我来时可是穿得齐齐整整的,你不赔我?”

    陆听溪把自己荷包里的银子全部倒出:“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只有这些了,若是不够”

    “我不要银钱。”

    陆听溪一愣:“那你要什么?”

    谢思言上下端量她,直将她看得往后缩了一步,才道:“答应我两件事——你不是画的一手好画么?第一件事便是帮我画肖像。”

    陆听溪心道这不是难事,一口气尚未松完,就听他继续道:“十幅,画得不好翻倍。”

    陆听溪目瞪口呆,他这是要拿去糊墙吗?半夜起来看见满屋子都是自己的脸不害怕吗?

    “第二件事,与我结盟。”

    谢思言道:“你祖父的事,与朝中局势息息相关,与谢家也有牵系,我要细查这件事。我如今怀疑你二婶与你祖父的失踪有关,但我不便插手,你先留意着你二婶。”

    “此事完成后,我还会有事要你从旁协助,你不可推辞。有来有往,若你有难,大可找我,我亦不会推辞。”

    “陆老太爷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了结的,你纵为了陆家,也当应下。这是帮我,亦是帮你自己。”

    陆听溪暗想,笺纸上前两条提示的指引,难道便是应在此处?

    “期限呢?”

    谢思言道:“定了亲就作废。”

    “谁定亲?”

    “我们。”

    陆听溪点头。虽然他们也算表兄妹,但他们两个但凡任何一方定了亲事,都不可这般私下议事。

    一旁装死许久的杨顺暗暗心惊,他怎么觉着陆姑娘想的和世子说的不是一回事?

    谢思言慢条斯理拨弄桌上茶盏:“我找你必是有正事要议,故我若唤你出来,你不可推却。”

    对面的小姑娘歪头略一思虑,爽快应下。

    倒是顺利得很。

    小姑娘言出必行,谢思言不怀疑她的诚意:“那祝我们合作圆满。”

    陆听溪没想到谢思言居然随身带着画具。她本打算改日再画,但拗不过谢思言,只好当场画一幅。

    陆听溪执起笔,侧头看了谢思言一眼。

    她之所以答应谢思言,原因有三。

    ——她想为祖父c为陆家尽自己的一份心。将来祖父归来,恐也不意味事了,那神秘人会出手一次,却不一定还会再出手,提早筹谋总是好的。

    ——她要找出那个神秘人。若她参与进来,说不得更易找人。她可以一面襄助解决祖父之事,一面查探。

    ——她总觉梦中三条提示是一种不可违逆的指引,那她就顺应而为。

    只是,谢思言派给她的差事也太简单了。

    谢思言见小姑娘画几笔便出神少顷,道:“我不会将你为我作画的事传出去。”

    “我不是在想这个我能否问你个问题?”

    他仿似有些不悦:“说。”

    “若是此番有人能保下陆家,你觉着会是谁?”京师里,有这等本事的应当是有数的。

    “不知。怎么,若有人保下陆家,你打算以身相许?”

    陆听溪一怔,这人果然跟从前一样,在她面前说话从来肆无忌惮。

    谢思言欲与她说道沈安以死算计她的事,但临了又作罢。

    何必搅她。

    一个死人罢了,不急。

    沈安机关算尽,最终还是走了那一步。

    意料之中。

    但沈安可是才死不久,而他这一两年都不在京中,相隔千里。

    谢思言蓦地攥紧杯盏。

    陆听溪将画好时,谢思言有事暂离。他临走前吩咐说画好了搁到亭中桌上便可离去,又交代:“你暗中留意你二婶的动静便是,旁的不必做。若遇难事,给我传信。三日后未时正,我们仍在此见面。”

    陆听溪作画毕,将画放好,正要走,又止步。

    谢思言方才一张脸越拉越长,害得她画出来的肖像也透着一股子阴沉,跟别人欠了他千八百万银子没还似的。

    不知是否仍对她弄脏他衣裳之事耿耿于怀。她虽已致歉,但似乎应当更有诚意些。

    主意打定,她唤来不远处的丫鬟,让她将身上的吃食全掏出来——她出门时总会让丫鬟随身带上各种零嘴,点心c果子c各类糖,应有尽有。

    陆听溪将东西都摆上,满意一笑。

    她嘴巴挑得很,这些都是她爱吃的,谢思言应当也会喜欢。叮嘱谢思言留下的那个小厮看好东西,少女又认认真真把吃食规整一番,飘然而去。

    半个时辰后,谢思言折返。

    阴风乍起,只以镇纸压了一边的画像被吹得立起。

    隔着老远,他就瞧见石桌上摆满了各色糕点c果子c糖品,码放得齐齐整整,两边是他方才搁下的两个茶盏,而后排正中央,赫然立着他那透着一股子阴沉的黑白画像。

    活像供桌。

    再添个牌位就齐全了。

    谢思言与自己的黑白画像沉默对视。

    沈安当时濒死,气若游丝,却竭力吊着一口气与她说:“姑娘去我房里找一样物件,是一枚出廓玉璧,就在那张新添的书案后面的暗格里”

    “那玉璧是我自小不离身的物件,从前将成饿殍都没典了它,今日怕磕碰了,没带出来。我不知我的父母是谁,只觉这玉璧许是他们留与我的信物。我此番性命不保,只求姑娘留了那玉璧,如若有朝一日,他们来寻我,姑娘代我将玉璧归还与他们。那玉璧我从未露于人前,旁人不知是我的物件,若无人寻我,姑娘便自留了。玉璧可辟邪,愿姑娘永生安好。”

    “姑娘莫让那玉璧显于人前,我身世不明,恐节外生枝。”

    “沈安此生飘零,若无姑娘,早已殒命市井,如今为姑娘而死,是沈安之幸,姑娘切莫愧怍”

    沈安死前回光返照,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但话多重复,实则只是反复提起那枚玉璧,又再三嘱她不要生愧。

    她当时本无暇想旁的,后头反被他说得越发愧怍。

    沈安死得太过惨烈,那满目的鲜红,刺鼻的血腥,她至今想起,仍觉触目惊心。

    沈安死后,她曾让父兄帮忙查过沈安的身世,但线索过少,一无所获。

    想是因着当时父兄不在近前,沈安便将东西托付给了她。她后头将之交给母亲保管,前儿母亲给她送了些头面,她近来事忙,也没细看,许是丫鬟婆子们一时疏忽,将这玉璧也夹带来了。适才她发现时,暂将之存入柜中,只是半道被陆听芊瞧见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得送回母亲那里,嘱咐母亲莫让闲杂人等瞧见这玉璧。

    从叶氏处回来,陆听溪转去给谢思言写信。

    收到陆听溪的信时,谢思言正在看书。

    他自小自律,十岁上头出了那件事后,更是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每晚看书到亥时正,用两刻钟盥洗沐浴,坐在榻上看书两刻钟,待头发晾干,再去就寝。

    说是信,实则不过是一张字条。搁在平日,这寥寥几字,他一眼就扫完了,但陆听溪的这张字条,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半日。

    小姑娘字写得当真光烫。

    总算记住了他的交代,知道来找他。

    孔纶所为自然不寻常,因为他并非当真要为陆家牵线保媒,更不是要救刘氏。无论是陆听怡的婚事还是刘氏的死活,孔纶都不关心。

    他这样干,也不怕把自己绕进去。

    谢思言冷笑,不枉他一早就给孔纶挖好了坑。

    给陆听溪回了信,已近亥时正。平日里,无论看信还是写信,都是须臾之间的事,但对方换成陆听溪,他做事便慢了许多。

    她的事,总是例外。

    沈惟钦送来的见面礼极是丰厚,孟氏都怀疑这位小爷是不是嫌占地方,把提前为左家备好的聘礼都堆来陆家当了见面礼。

    饶是如此,她仍是满心不豫。

    她本以为沈惟钦是来给三房做脸的,万没料到竟是来攀附大房的——她才不信沈惟钦是依着长幼之序派礼的,大房的见面礼显然更为丰厚。

    孟氏越想越气,吩咐常妈妈去将自己两个女儿唤来。

    “下回沈惟钦再来,你们记得机警些,”孟氏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但凡有一个能入得他的眼,那都是长脸的事。人家终归是王爷的孙儿,还有爵位在身,听闻而今学问也有了,还预备考科举,搁在哪儿都是乘龙快婿。”

    “你们嫁得好,娘这脸上也有光!娘今日去请安,老太太说你们祖父找着了,想来这事也有个盼头,不会碍着你们的婚事。”

    官场女眷鲜有不攀比的,未嫁比家世,既嫁比夫家,有子比儿女。如此比来较去,还不是为了在姐妹c妯娌面前争口气,自家立住了,还能帮衬着娘家。

    陆听芝不以为意:“我管他快婿慢婿,我可不费那个劲。有那工夫,我还不如去找淘淘耍子。”

    孟氏一眼瞪去:“如今不操心,等将来嫁不出去,我看你找谁耍去!”

    “淘淘肯定成婚晚,怎么着也还能再跟我耍两三年。”

    孟氏冷笑:“跟你五妹妹比?也不看看你那样貌!你五妹妹打小就生得月宫仙娥似的,你再瞅瞅你!再论官位,你看看你大伯几品官,你父亲几品官?”

    “不过你那五妹也是命大,当时若非那个伴读沈安舍命护着,还不晓得是什么样,”孟氏轻嗤,“我先前说什么来着,那伴读就是个下贱胚子,还想科考入仕一步登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落后还不是给人挡刀一命呜呼。不过一个下人而已,死了便死了,大房还给他择墓立碑,也不知做给谁看。”

    那伴读不过一个下人,风头竟盖过她儿子,先生们夸他天资颖悟,待他比待府上的少爷还尽心,竟说什么沈安秋闱必定中举。这么一衬,竟显得她儿子废人一样。

    幸而死了,若真成了举人老爷,大房还不认沈安当干儿子?

    陆听芊小声提醒:“娘还是小声些为好,仔细被人听了去。”

    孟氏给自己顺了顺气,又道:“再几日便是董家老太爷的寿辰,届时三个房头都要去。你们好生妆扮一番,若被哪家公侯太太瞧上,娘也算放下一桩心事。”

    沈惟钦毕竟是王孙,怕是不好攀的,还是应当广撒网。

    陆听芊低头绞帕子。她想问问沈惟钦去否,但她娘显然不会知晓答案。

    “那娘能否与我们些银子,”陆听芊小心试探,“我们添几件首饰,届时也能更光鲜些。”

    孟氏斜眼看她:“你这丫头从前总缩头缩脑的,如今倒开了窍。”叫来常妈妈吩咐几句,转头看向陆听芝,“明儿我让常妈妈带你们去铺子里挑拣几样首饰,你好生领着你妹妹。”

    陆听溪收到谢思言的回信后,来回看了好几遍。

    他消息灵通,似是已然知晓了些许内情,亦说这门亲做不得。信尾这样写道:“下策,径去质问孔纶居心何在;中策,直言于太夫人,寻由头推掉亲事;上策。”

    信至此戛然中止。

    陆听溪懵了。

    写着写着没墨了?

    她将信纸颠过来倒过去端详许久,无果,仍不死心,又放在蜡烛上炙烤,看后头的字是否被什么秘法匿去了。然而折腾半日,却是终于确定后头当真没字了。

    陆听溪瘫在圈椅里,嘴角下压。

    说话说一半,喝水胖三斤!

    她正琢磨着董家办寿宴时她如何去向谢思言询问上策,陆听怡来了。

    陆听怡素性娴静,陆听溪平日和她处得不多,但对这个大堂姐是心存敬重的。陆听怡极少来她这里串门,如今突然而至,陆听溪难免诧异。

    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 特种精英玩网游   重振大明   齐天大魔猴   仕途青云   神弃   神峰   网游之统领天下   网游之主宰万物   万能神戒   网游之影子大师   穿越之嫡女锋芒   约会大作战之反转士道   武侠英雄联盟系统   游戏王之竞技之城   撼仙   娇蛮小姐傲总裁   御龙无双   天玄剑传奇   婚城难入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