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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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饭还是要早吃
卫瀚和王翊在旁边看着，顾不得醋坛子是不是被打翻了，都感觉有点不可置信，看这两个人的表现，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一次出现，瞬间就有一种玄妙的被绿的感觉。
两人对视了一眼，卫瀚先开口道：“果果，大家应该都认识了吧，那我就不多介绍了。”
然后，他就坐到了徐云果的身边，从殷老板的手里，接过了照顾徐云果的这个责任。
殷老板就被王翊拉起来，郑重地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殷老板，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和大家说，因为言斤走了，我们那里留出来一个空缺的位置。所以，以后需要情报解读，要是我和果果都不在的情况下，你们可以过来和殷老板交易。”
“啪！啪！啪！”
大家非常给面子的鼓掌，表示接受了殷老板的加入，高高兴兴地邀请她入席。当然，还有三个无聊人士，还在猜殷老板和王翊之间的关系，只不过，碍于关系，没敢直接问。
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就要吃完之际，突然有一个女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眼泪汪汪地来找殷老板。
“怎么了？”殷老板看到这个女服务员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眼睛里含着泪水。
进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莽撞了，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抽噎了两声，那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来，只能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进来叨扰你们吃饭。”
说完之后，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在外面小声啜泣。
殷老板对所有人赔了一个不是，转身就出了包厢，王翊也跟着站起来，跟了出来。
殷老板叫住了那个女服务员，递给她一张面巾纸，放柔了声音询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三号包厢的客人逃单了，那一桌子上面的菜，足足有我三个月的工资，我拦不住他们，可怎么办啊？”小姑娘一想到自己三个月都要白做了，又急的哭了起来。
殷老板见状，连忙又递了一张面巾纸过来道：“擦擦吧，没关系的啊，敢在我这里白吃，也算他们有本事。”
“那那怎么办？”小姑娘哭得抽抽噎噎，抬不起头来。
殷老板进了三号包厢，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特别像电视里那些江湖骗子，好像是在掐算一般，过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来：“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以后要是再有逃单的，我们再公事公办，如何？”
“谢谢老板。”
“去吧。”
殷老板转身，正好看到王翊跟在她身后，倒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殷老板看到他的样子，反到是忍不住笑了：“你跟着生什么气，这是我的店里损失。怎么着，你这是准备帮我赔偿损失吗？”
“这，我也是有心无力，钱包空空啊。”王翊苦笑着摇摇头，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会儿他要是能够发一笔财就好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忙着拍了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警察啊。你现在可以报案，我们那边不是一个包厢的警察，怎么都可以帮你找出这个逃单的人。”
殷老板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儿，我就算是报警，也不会分派到你们的头上，用来岂不是浪费么。再者说了，你们那里的能人异士比较多，这件事儿也好问出一个章程出来。先回去吃饭吧，不要败坏了大家的兴致才是。”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王翊立即义正辞严的道，“我们现在肩膀上担着责任，这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怎么能就能让他们这么嚣张的离开？”
“先回去吧，吃完饭，我们在单独谈。”殷老板觉得自己现在心累极了，还得反过来哄他，只能诱哄道，“先回去，先回去，不着急啊。”
殷老板好说歹说，方才把王翊给哄进去，进去了就看到所有人关切的目光看过来。
卫瀚作为代表，自然就是一个先开口说话的人，当先询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这脸色怎么都不对劲了？”
“我”王翊刚要说，忽然转头看向殷老板，征询她的意见道，“我能说吗？”
殷老板看着王翊的眼睛，只能点头道：“说罢，怎么说大家也是关心我，把我当成朋友了。给大家说了，倒也无妨。”
王翊这才说道：“就是三号包厢的人逃单了，先不提损失，我就是不敢相信，我们渡城的治安明明是首屈一指的，怎么就会遇到这种事儿呢？”
于是，这话一出，成功地将所有人的食欲都给败坏了，纷纷撂下筷子，觉得可口的酒菜，已经没有了味道。
“唉，就这事儿啊。”徐云果叹了一口气，掀了掀自己的眼皮子，看了殷老板一眼，“老规矩，我给你处理了，然后”
殷老板摇头：“这次倒是不用你来处理，别忘了，现在是七月份，就算是我不出手，也总有人会出手治他们的。到时候你要处理的，可就不会是这样简单的事件了。
有些人啊，总以为占了别人的便宜，自己就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就显得世人皆笨，唯独自己聪明。殊不知，白吃的午餐，才是最贵的呀。那代价就不仅仅是钱财了，特别是我殷老板的饭食，敢白吃，自然也得付出该付出的代价来。”
“难道这个世道，真的就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吗？”樊笙忽然冒出来一句名言出来，他就好像是一个稚子一般，往往能够透过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
“嘶”卫瀚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倒吸了一口冷气，示意程郁把樊笙给照顾好，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什么话都往外面乱说，“你这个小崽子，不会说话就给我忍着。”
程郁连忙捂了樊笙的嘴，叹气道：“阿笙啊，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智商倒退了呢？你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以前看着挺伶俐的一个孩子，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夯了呢？”
第4章白吃的午饭最贵
“我看大家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吧，现在我就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这个就是一个有关于占便宜的故事，大家听听看吧。”殷老板环顾了一圈之后，索性准备帮助他们重塑一下三观，给他们讲一个故事。
当然，除了她和徐云果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是一个真实的事件，而不仅是一个故事而已。
“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一个饭店里面，那是一个夏天，当时我不在，也是一个店员在这里看店。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吃饭逃单的故事，而是有关于集体宿舍的故事。
我们上弦月给员工的福利挺不错，包吃包住，当时有两个人是同时被录取的，但是这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这两个人一个姓张，叫做张达，一个姓李，叫做李明明。张达属于烂好人一个，给人家介绍饭菜的时候，总是还要额外给人家介绍饭菜具体有什么价值，或者有什么缺点，而且还会告诉给所有人这营养价值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营养价值。
基本上，这个张达再照着这样做下去，就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营养师了，顺便还会告诉人家，哪家的古董靠谱，哪家的古董赝品多。
所以，基本上老顾客，都会招呼张达过来负责餐馆，并且还会告诉亲朋好友，要是过来吃的，也要点他的单子。
这样一来，回头客非常多，但是周边的门店却不开心了，毕竟自己老底基本上都被掀了，这要是换谁谁都会不开心。
后来这件事儿被老板知道了之后，老板也只能把他给辞退了，就算是客户再怎么喜欢，也不行。
商人虽然重利，但是基本上该有的职业操守也是应该要有的，不然的话，再怎么办都是白搭。
那位李明明和张达性格完全相反，李明明就懂得说话之道，而且小伙子性格开朗，非常会来事，说话总是哥前哥后的，店里的人，包括是老员工都是非常喜欢他的，平时也爱交给他一些东西。
只不过，日子过久了之后，他的小毛病也露了出来，就是这人吧。虽然是哪都好，就是好占点儿小便宜，今天吃人家点儿零食啦，明天借人家根笔啦，基本上都是那种借完之后，就别想着能够还回去了。
不过，这个员工性格非常好，平时的时候也被哄得非常开心，大家其实也不太在意被他占点小便宜。
但是老话说的好，便宜占多了，就会成为惯性，一点成为惯性之后，就会肆无忌惮起来，占得便宜多了。也就会波及到周边的人，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占客户的便宜，周边邻居，以及外面唯一的那个超市，也被他占了不少的便宜去。
张达那个时候还没有被辞退，所以有的时候看不过去了，就会过去提醒两句，但是那个时候的李明明正是事业顺风的时候，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劝？后来张达看到没有作用，以后也就不说了。
古董街上面的小摊贩特别多，几乎是扯一张布就能摆摊卖古董，基本上鱼龙混杂，没有真正实力的人，基本上也不会在这里摆摊卖古董。
由于古董摊贩，基本上流动性就挺大，所以，基本上就会换成新的面孔，有一对老夫妻在这里也是一边卖古董，一边起早贪黑的卖一些吃食。
这些吃食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整条古董街基本上都是卖古董的，卖吃食的人非常少，所以他们的这个价格公道的小摊子，其实办的还挺不错。
特别是这个店，虽说是包吃包住，但也仅仅是提供中午的一顿饭而已。所以，这个小摊开了之后，他们的员工，特别是早班的员工，都愿意在老夫妻这里买早饭吃。
不仅能够帮助这对老夫妻，基本上有些零头什么的，也不会让老人找零，直接就不要了。有的人则是一次买好几份，让老夫妻能够早些休息，还会多买几份。
张达就是那个经常会不让老夫妻找零的那个，偶尔有的时候还会多买一些，能够帮助老夫妻一些。
张达在职期间，基本上都是这么帮助老夫妻的，只不过时间过得久了，张达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自己每次说不用找零钱的时候，老夫妻并不开心。后来，张达本着人与人之间的尊重的准则，也就老老实实的就买一份儿，也不多买，也不给老夫妻给自己抹零的机会了。
特别是有一次，张达和李明明一起上早班的时候，张达就受到了会心一击，对着自己老夫妻就是一张冷脸。但是对于李明明来说，老夫妻明显就热情的反常，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婿一样。
张达当时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只能暗暗叹气，这个看脸的时代，还能不能行了？
后来，李明明就自己去买早饭，毕竟每次买完早饭，都能得到人家的夸赞，还能得到一天的好心情，何乐而不为呢？
张达由于心情不好，后来也就不怎么愿意去买饭了，毕竟他们店里面的早餐虽然是前一天留下的，但是好在热热还能吃，味道也还不错，关键是还能够省钱。
后来，张达被辞退了，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他家是烟城，他也不想出来闯荡了，最后就留在了自己的家乡，没想到竟是能够再次碰上李明明。
两个人见面，张达这个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营养师了，有着自己的一个小店。只不过，李明明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帅气，仔细地看过去，好像有点显出了老态，仔细看过去，好像还能看出来一点点的苍白之色。
张达就问李明明：“兄弟，我看你这情况不太好，你这是怎么了？是没有休息好，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吃了那家的早饭之后，也就是过了一年的时间吧，我就觉得身体有点儿不对，总有点使不上劲儿。后来我去医院看了，大夫说没有什么事儿，后来那家早饭做的越来越好吃，我吃了也有精神，所以，我还是天天去吃。”
第5章便宜不好占啊
张达听了这话，只觉得奇怪，询问道：“既然没事儿，那你吃就吃呗，怎么沧桑到现在这个模样？”
“唉，还不是因为老板，我就是偷拿了一块调试用的方糖，结果被他发现了之后，竟是就给我辞退了。”李明明也想不通，自己平时的东西也没有少拿，怎么就因为一块调试用的方糖，就给自己辞退了呢？
张达听了这话，更觉得讶异：“你就是因为被辞退，所以没有想开吗？”
“才没有，我才不是因为被辞退，所以就变成这样。我是说我被辞退了之后，就觉得事事不顺心，我就好像是老了一样。
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问题，这只是正常的人体衰老的过程，可是我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壮年的时候，怎么可能就到了器官衰弱的时候。
医生也没有解释出来什么，我想着，我的人生就到这里了，怎么也得回家看看，所以我就回来了，没想到还能碰到你。”
“你也别想得太差劲，万一就是心理作用呢。毕竟生命在于运动，我们还是要好好运动，上班给自己养活自己才是正理。”
然后，张达还给李明明介绍了很多的养生的食材，让他用食疗加运动试试，万一要是能够成功，那也是一个好事儿。
这次见面之后，两人也没有见过，虽然是在同一个城市住着，但是烟城那么大，两个基本上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三年后的夏天，张达有事儿去办，重新回到了渡城这里，回来的时候采买一些食材，没想到正好就遇到了自己的以前的一个同事。
这个同事，已经成了自己原来办事儿的那个店里的一个管理层，他叫张鹏。没想到这个张鹏居然还认得张达，两个人都可以说是春风得意，正好都有点儿时间，也就相约着去吃饭。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谈到了李明明的身上。
张鹏说：“你知道吗？那个李明明已经死啦，老死的。”
张达吃惊道：“怎么会，他明明那么年轻。”
“唉，你不知道啊，都是占小便宜惹的祸呀。”张鹏喝了一口酒，从自己的手机中翻出一篇新闻来给他看道，“你还知道那对卖早点的老夫妻吗？”
张达看上面的内容，上面写的是：乘风地产，董事长及夫人，投身公益，至今已经双双破了百岁，至今依然健在。
“记得呀，怎么了？”张达随口应了一声，看了上面的内容，没看出来什么东西，只能问道，“这人家活的长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鹏：“你就没觉得这两个人眼熟吗？”
“眼熟吗？”张达仔仔细细看过之后，忽然冷汗直冒，哆嗦道，“这这是是那对卖早饭的老夫妻？”
张鹏点头：“没错，就是他们，是不是觉得他们好像是年轻了一点儿？”
“没错，这是为什么呀？”张达的哆嗦都被吓回去了，越想越可怕。
“还不是因为占小便宜，在我们那里啊，有一种借寿的说法。老年人啊，要是想要偷着多活几年，轻的会找子孙借一点儿寿命，有的那些自私的老人啊，就会不顾子孙，只为着自己能够多活几年。”张鹏说道这里，指着新闻里面的那对老夫妻说，“他们呀，就是借了那些贪小便宜人的寿命，才能健健康康活到现在。”
张达听了直哆嗦，恳请张鹏再多说一些，省的自己以后也别被不知名的人给借去寿命，自己可还没活够呢。
“你呀，就是话多了一些，其他的方面也还好，继续保持住就行了。不过你的话，有点儿多，以后的话，最好还是少说点儿没用的话比较好。”张鹏说到这里就起身离开了，毕竟他还是需要采买，身上的事情也多，可不能在这里陪着张达讲故事。
张达后来果然变得谨慎了很多，再也不敢胡乱开口说话，挺说他这个人非常严谨。
殷老板讲完这个故事，发现出了徐云果之外，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点儿呆滞，似乎像是评估这件事儿的真假，又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许久之后，终于有人开口问道：“这个事儿到底是真的，还是你随意杜撰的？还是说，你就是想让我少说两句，你才这么说的？”
“这世间的事，谁能说清楚真还是假呢？”殷老板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随意的反问了一句道。
“这样的故事我倒是听过。我朋友家邻居的奶奶，听说就是活了好久。他们家的那边确实有一些，有关这些方面的一些传说。”樊笙拖着自己的脸，突然插话道，“我朋友说他邻居家的奶奶，活了一百多岁，其实我们村里的人并不长寿，活个七八十岁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他家有四个孩子，这位老太太活到六十多岁的时候，他家的孩子，就开始厄运不断。先是老大得病，明明就是很简单的感冒，谁知道竟是吃错了药，一病死了。然后就是老二，老二平时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可谁知道，就是这个非常谨慎的人，居然是出了车祸死的，据说是他自己把车给开到桥下面去了。
然后就是老三，老三也是比较奇怪，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脚滑了一下，居然就摔死了。还剩下一个老四，老四从小就是体弱多病，倒是也吊着一口气，基本上没过个几天也死了。这事儿吧说巧不巧，但是经不起推敲，村里的人，总觉得这家的人，是做了什么坏事儿，才会遭到这么惨的遭遇。
但是这个老奶奶就是越活越年轻，每天还能去遛弯，那精气神看着比普通的年轻人还要足。
后来，邻居就发现了他家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大年初一那天去拜年，那位老奶奶就在自己的家里拜什么东西，那也看不出来是神还是佛，反正就知道这位老太太就在那里拜，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那香几乎都可以当成柴火烧，烟雾缭绕的，大家还以为这里着火了呢，谁知道那个老太太竟是被包裹在那烟雾之中，窒息死了。后来有知道的老人说，这老太太是借了寿，这是造了报应了。”
第6章这是要赛讲故事吗
王翊听到这里忽然问道：“你这个朋友邻居家的奶奶，叫做什么名字？”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姓彭吧，但是那位老奶奶我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樊笙回忆了一会儿，朋友当时就是当鬼故事讲的，所以用的大多数都是代称，故此，也就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王翊回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好像是有点印象，这件事儿好像是我去处理的。当时就是因为，这个人获得时间太长了，身上的缠绕的怨气太多，好像是废了我好多力气才平复的。”
“我好像查到了，那个乘风地产的董事长以及他的夫人，现在已经是105岁的高龄，许多人多说他们是逆生长，羡慕他们的长寿。还有好多帖子是说他们在活子孙寿，不然不能活到现在。”tayl一r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自己的超极本，从开始讲故事，就一直在查资料，谁知道竟然不是杜撰出来的，他们讲的竟然是真的发生过的故事。
“什么情况？”明言正好挨着tayl一r，将自己的脑袋伸过来，看着上面的那张照片，忽然说了一句，“这两个人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正在键盘上飞舞自己手速的tayl一r忽然出声问道，“你怎么能这么笃定？”
“你们看不出来吗？这两个人明显已经能看出来，他们是真的不行了，不相信的话，就等结果呗。反正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你们不说要通宵唱歌吗？等到明天的新闻出来，你们就会知道结果了。”明言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他冥冥中有一种直觉，好像是有人想要他说出来一般，她就是水到渠成，帮忙说一声罢了。
殷老板听了明言的话，忽然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原来如此，他们也算是费心了，准备的倒是充分。”
卫瀚一直作为一个旁听者，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徐云果，她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特别舒服，几乎就是享受一般，一边听着故事，一边抱着一个有温度的抱枕，他甚至都有一种人生满足的感觉。
“你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嘛？”卫瀚抱着好玩的心态，悄悄地和徐云果咬耳朵。
徐云果迷迷糊糊的说道：“人家不是都说了吗，在网上都查到相关信息了，自然就是告诉你们，当时的那个新闻是假的啊。你觉得殷老板有时间讲故事哄你们玩儿？”
“那殷老板说的那个人，会怎么样？”卫瀚看着徐云果的憨态，只觉得好玩，继续问道。
徐云果又打了一个哈欠：“不会怎么样啊，不是活着就是死了呗，还能怎么样？”
“一会儿唱歌要不要一起去啊？”卫瀚抱着徐云果问道。
徐云果沉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迟疑道：“要不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唱歌。”
“去吧，今天晚上注定不怎么太平，你要是不跟着过去，恐怕也不能放心。”殷老板看着徐云果昏昏欲睡的样子，反倒是过来劝她，想让她打起精神来，而不是在那里躺着。
“行吧，那就走吧。”徐云果又到了一个哈欠，“不过要说好，我只负责睡觉，不唱歌。”
“好，那就走吧！”王翊看到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上弦月这个时候也要打烊了，就去下面结了账。
然后，他把所有人装上车，一气儿带到了古董街周围的一个比较有名的剧梦ktv去唱歌。
剧梦ktv不算是特别大的一个ktv，不过布置得还算是不错，大厅里面传来节奏感非常强的音乐，五颜六色的灯光聚焦在前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非常大的舞台，打扮的潮流的年轻人，成群的走过。
有的人兴高采烈，有的人则是一脸的丧气，甚至有的人满面的泪痕，在这里几乎可以看到人生的百态。
包厢走廊装饰的彩灯光面变幻，偶尔从那些没有关严的包厢里面还能够传出来或是跑调的，或是撕心裂肺的“死了都要爱”的声音，听起来对于耳朵来说，就是一种刑罚。
这几位到了一处包厢，关上房门，徐云果找了一处小角落，蜷缩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殷老板也跟了过去，顺手将她搂在怀里，真的好像是真的在撸猫一样，慢调丝缕的拍抚着徐云果的脊背，这一动作，直接引起了两个男人的嫉妒。
卫瀚和王翊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出去，站在外面商量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反正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分工合作，卫瀚重新把徐云果搂在怀里，至于殷老板则是被王翊带走谈心，剩下的人几乎是没人一个话筒，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干吼，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唱着什么。
反正现场的场子是热了起来，所有人几乎都乐在其中，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中途的时候，樊笙跑出去上了一趟厕所，之后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说道：“我想在外面看到了好多的黑影，好像还听到哪些人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个ktv好像不怎么干净，我们要不要查一查？”
“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地唱歌吧，现在你能查出什么东西来？”程郁真的是觉得樊笙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劲儿。
不仅变得有点傻，而且还有点儿不知所谓的感觉，但是具体的吧，他还说不上来，也不能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就是感觉自己的心里有点慌。
樊笙信誓旦旦的说道：“我是真的看到了，好像是什么小动物的模样，看上去好像是一只猫的形状！”
“猫？”殷老板在一旁听着，微微皱了眉，询问道，“什么样的猫？”
樊笙回忆道：“好像是一只黑猫，我就是恍惚看到了，那就是一个一闪而过的虚影。”
“黑猫吗？”殷老板看了一眼身边的王翊，颇有几分嫌弃的说道，“你能不能让一下，我有事儿要和果果商量一下。”
王翊一脸的委屈道：“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不一定什么事儿都要去找她，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啊。”
第7章黑猫出没
“你可以问问你自己，你真的比得上果果？”殷老板高傲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自己挪了一下位置，将徐云果抢到了自己的怀里，徐云果抱起来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樊笙说看到黑猫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情况？”
徐云果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黑猫，那么肥的一只，抱着都嫌沉。非得让我出去看，你就不能算算吗？”
“我要是能够算出来，就不会让你在这里睡觉了。”殷老板好笑的摸了摸徐云果的头发，“你忘啦，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到了七月份，都会有不同的感知削减，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行吧，我出去看看，你记得要把这里看好。”说完，徐云果站起身来，一脚深一脚浅的就出去了，整个人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就那么摇摇晃晃的出去了，卫瀚看着担心，也跟着出去了。
卫瀚追上徐云果，把她的身体扶正，感受着她东倒西歪的步伐，忽然问道：“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找那只黑猫？”
“我也不知道，凭感觉吧。”徐云果走到厕所门口，忽然站住，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相男厕所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觉。
卫瀚哭笑不得：“果果，你看着男厕所做什么？”
“那里面有古怪，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徐云果说到这里，忽然转头看了卫瀚一眼道，“我好不能进去，你要不进去看看，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好。”
卫瀚答应了一声，就进去了，刚一转身，就迅速退了出来，指着门口的方向对徐云果道：“我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就挂在房梁上。”
“女人？怎么会是女人呢，那里是男厕所啊！”徐云果这么说着，手指轻点了两下，一团黑色的雾气就缠上了她的手指，黑雾缓缓凝聚成一颗人头的样子。
“你们审问犯人的时候，都要问什么问题啊？”看着自己手指上托着的这个人头，问向自己身边的卫瀚道。
“常规询问就行了。”卫瀚看着徐云果手上拖着的那颗人头，总觉得这个东西后面可能会牵连着很多的事情，估计自己几个还得连夜办案。
“那我带回去问吧，把它给tayl一r，应该可以问出更多的东西出来。”徐云果带着黑雾回了包厢，然后就把它交给了tayl一r。
tayl一r结果那个东西，只能是呆呆怔怔的看着，一脸的无奈，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云果：“你应该可以问出来，用你的超极本试试，就是连接网线的那个地方，把她当成网线插进去就好了。”
tayl一r半信半疑，按照徐云果说的做了，没想到还真的能够审问，在刹那间，他们几个就好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一般，开始疯狂的输入问题，也就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基本上就已经把要问的问题都给问清楚了。
“老大，这个人叫做荆虹，曾经是渡城第八中学的学生。”tayl一r说到这里，表情忽然变得非常气愤，语速飞快的说，“荆虹就是渡城八中的学生，他们的管理一直都不太好，一直都有霸凌的消息传出来，可以说是相当的乱了。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渡城八中这所学校可以算得上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学生都有，或者可以说是流氓学校。
在这个学校里面，有三成的学生在这里可以算得上是上层，基本上就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有四成左右算得上是普通的学生，是在学校里面生活的。
还有一成就是属于和校外勾勾搭搭，或者是在学校内外欺负人。最后的那一成，算是学校里的底层阶级，属于被霸凌c被剥削c被奴役的老实学生，荆虹就是属于这个阶级里面的。
荆虹就属于那种比较呆的，她不知道作为一个普通人，要怎么才能在这里生活下去。
于是，她就成了学校里不良们的目标，通常是被欺负的比较惨，经常是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经常挂彩。
其实，荆虹是学习不是很好，为人也唯唯诺诺的，长得瘦瘦小小的，本人并不出色，也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人的地方，算得上是一个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学生。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学生为什么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但是这个不敢反抗的女学员，成为了一众不良学生欺负奴役霸凌的目标。
对于荆虹来说，被勒索财物，没钱了就强迫她跑腿，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日常罢了。
她本来是准备去向家长老师求助，谁知道下一次就会被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再者说了，家长平时工作都非常忙，也不会主动过问。
老师则是心知肚明却假装看不见，只有真的看不过去的时候，再会出来负责调停一下子。至于那些同学们，更是看到了他们就换一个方向走，他们也很无奈，你只要管了，你就是下一个被欺负的对象。
然后，基本上荆虹就过着这样的生活。不过，荆虹却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虽然她自己受欺负，但是在她的心底，还留有一片净土。
荆虹虽然软弱，但是在某一次，被三个人合伙勒索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反抗。就好像是被欺负了的人，终于知道捍卫自己的尊严，终于知道站起来反抗了一般，她成功地把其中的两个人给推到。
通常，在校园施暴，经常欺负别人的人，对于那些被自己欺负的人的反抗，是不能容忍的。
只要有一个人站起来，其他的人也都有可能会站起来，所以，他们害怕所有人都如这个反抗的人一样站起来。对于荆虹的反抗，他们是一定要给她镇压下去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荆虹这次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慷慨赴死的勇士，竟是没有半点儿求饶，任凭他们给她打得混身上下都是血，她也没有求饶半句。要不是路过的老师看到了，恐怕荆虹这孩子就会被他们活活打死。
后来，施暴的孩子们都接受了处罚，可能是由于种种方面的衡量权衡，再加上这几个汉字的学习成绩又是比较好的，所以学校给予的处罚并不是特别的重。
相反，荆虹反而是在这次挨打中，受到了很严重的伤，据说对以后的生育还会有所影响。但是，这一切都从她休学了之后，加上学校从中斡旋，也没怎么追究赔偿责任，然后她就消无声息转了另一所学校，之后这件事儿，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樊笙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问道：“就这样，就这样就完了？”
tayl一r瞥了他一眼：“自然是没有完的，要是完了，这个孩子怎么会死在这里。”
原来，虽然说是悄无声息，但是荆虹的家里并不是那种富裕的家庭，所以，对于她家来说，这就是一笔非常不小的负担。
荆虹转学后两个月左右，不知怎么又被他们给找到了，然后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荆虹应该是彻底的惹到了他们，这群人，大概是去网吧没钱了，或者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得比较多。他们几个竟是商量着，把荆虹打昏了之后，然后给卖了。
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但事情就是真实的发生了。后来荆虹睁眼看到了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环境，四周收拾不怀好意的人，自觉没有什么希望，自己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啪！”程郁听到这里，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向桌子，没有控制好力道，险些把桌子给打穿。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是一个孩子能够做出来的事儿？”程郁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孩子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觉得自己心中有着那满腔的怒火，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才好，只觉得憋闷极了。
“有什么不满，可以暂时先忍忍，毕竟这个孩子已经在这里了，你再怎么发火也无济于事。”卫瀚在旁边皱眉道，“我们现在需要弄清楚，这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反抗，又为什么会突然被卖到那里，然后又是怎么死了？这里面疑点重重，能不能问出来里面的关键点？”
“她的灵魂已经很单薄了，你就算是问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相反还会对它造成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后面的事情，估计应该不难查探出来，我们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么多的消息，后面的应该也容易查出来吧。”殷老板在旁边制止了卫瀚，过来勾勾手指，就将那团已经稀薄了好多的黑雾给勾了出来。
“那，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tayl一r小公主。”卫瀚看着那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吹散的黑雾，叹了一口气道。
“好的，放心吧，就交给我吧。”tayl一r答应了一声，那兴奋劲儿已经完全把自己正在唱歌的这件事儿给忘记了。
至于完全沉浸在唱歌中的麦霸小王子明言，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嘶吼，反倒是顾琅看起来沉稳可靠多了，两人沉浸在歌声的海洋，已经彻底把这边的事儿给忘记了。
第8章黑猫现身
在震耳欲聋的歌声掩盖下，工作居然还能不受到干扰地顺利的进行，特别是tayl一r，几乎是在瞬间，就已经将荆虹的所有资料全部都调了出来，展示给卫瀚。
卫瀚滑动鼠标看到后面的内容，眉头深深皱起，嘴里疑惑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什么原因，说说呗，大家还都等着看呢。你不能只顾着自己看啊，我们也想看呢。”王翊凑过来，歪着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想要扳开卫瀚的肩膀，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能发动自己在言语上面的优势。
“让tayl一r说罢，她的口才好，你们也不是能够听懂她的口音了么，那就让她来吧。”卫瀚退后一步，坐在沙发上，顺手将徐云果揽过来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要是知道，还用借助你们，一个个效率低下简直到惨不忍睹。”徐云果扒拉开他的胳膊，将他踹开，独自坐在沙发的另一角，沉声道，“老老实实地听着，不要杂七杂八的乱想。还有，你现在不可以靠近我，否则，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挫败的滋味。”
“行吧，那我来讲。”tayl一r用着她的那奇特的口音，开始给大家将里面空缺的故事。
荆虹的弱点，或者是她能都挺身而出的原因，就是因为猫。她经常会在学校附近喂一些野猫，从一开始三两只，到后来的三十多只。她几乎都要成了那群猫主子的领头人，后来她死了，那群猫也消失无踪。
至于那群猫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自然也是没有人关心。
“喵，后面的事情，我给你们讲讲可好？”一只黑猫突然现身，谁都没有看到它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樊笙的头顶，它的嘴一张一合，樊笙就好像是同声传译一般，把它的喵星语言，翻译给所有人听。
“荆虹死了之后，我们就打算给她报仇，我们独自一个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弱小，所以，我们全部都团结起来，在头领的带领下，去袭击那些可恶的人类。我们先是合作拿那些曾经欺负过荆虹的人，先给了他们一个教训。但是，我们终究还是敌不过他们，很快，我们的一个小据点就被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孩子，出生不久的小奶猫，就被他们给活活摔死了。
我们必须要报仇，所以，我们和神做了交易，得到了他们的许诺，可以用他们的力量，为我们自己报仇。我们换了另一个据点，恐怕这些人还以为我们是怕了他们。殊不知，我们只是要找一个安全的据点，能够更好地与他们对抗罢了。
当初欺负过荆虹的人，以及伤害我们子孙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第一个人，我们用他对付我过我们子孙后代的办法，让他也尝到了那种后悔而又绝望的感觉。
我们的孩子的灵魂尚不得安息，凭什么他们的孩子就能够享受到一切？所以我在看到他的孩子长大到几个月的时候，趁着他喝了酒影响了神智之后，我就让他产生了幻觉。让他以为那个婴儿床里面躺着的是一只猫，
果然，他还是那么狠，将那个孩子拿起来狠狠地就往地上摔了下去，生生砸死了自己的孩子。就像当初砸死我们的孩子一样，一个个地摔死了他的孩子。然后，这所有的一切都正好被他的妻子看了一个正着。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因为他酒后而起，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发了疯而已，所以他就被关到了你们这里的那个精神病院受折磨。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被他的妻子看到，他媳妇恨不能活活吃了他，自然不会跟他继续过下去。更爱孩子的那个女人，自然是去举报了她的丈夫，他的生意也被瓜分殆尽，然后他们这个家也就这么毁了。
当然，这还不够，那个男人后来从精神病院里面出来之后，就永远烙上了害怕我们的阴影，哪怕是听到了一声猫叫，就会给他吓到个半死。
只不过可惜了，剩下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居然没有自己的孩子，说实话，他们混得可真差劲儿。所以我只能用了另外一种办法来惩罚他们。
剩下的几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居然在家里藏了毒品，我们的兄弟姐妹们引来警察的注意，帮助他们成功端掉他们的这个据点。说起来我们还算是立了一功对不对？”
“对，立功了，还是大功，所以你们想要吃点什么？我买给你们吃可好？”徐云果听了半天的废话，好容易等到那只猫闭上了自己的嘴，这才冷冷出声，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那只猫继续出声，继续冷声道，“既然你们是报仇，按理说我们是不该插手的。但是既然碰到了，有没有遇到过你们这么厉害的，所以能不能给我看看，你们批复下来的手书？”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有组织有纪律又有计划的一群猫猫，自然是会受到很多人喜欢的，所以我打算帮你们推荐一下子，没准就受到了重视呢。你们也可以享受到受到保护的滋味，要不要想想？”
“你愿意帮我们？”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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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瀚和王翊在旁边看着，顾不得醋坛子是不是被打翻了，都感觉有点不可置信，看这两个人的表现，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一次出现，瞬间就有一种玄妙的被绿的感觉。
两人对视了一眼，卫瀚先开口道：“果果，大家应该都认识了吧，那我就不多介绍了。”
然后，他就坐到了徐云果的身边，从殷老板的手里，接过了照顾徐云果的这个责任。
殷老板就被王翊拉起来，郑重地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殷老板，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和大家说，因为言斤走了，我们那里留出来一个空缺的位置。所以，以后需要情报解读，要是我和果果都不在的情况下，你们可以过来和殷老板交易。”
“啪！啪！啪！”
大家非常给面子的鼓掌，表示接受了殷老板的加入，高高兴兴地邀请她入席。当然，还有三个无聊人士，还在猜殷老板和王翊之间的关系，只不过，碍于关系，没敢直接问。
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就要吃完之际，突然有一个女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眼泪汪汪地来找殷老板。
“怎么了？”殷老板看到这个女服务员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眼睛里含着泪水。
进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莽撞了，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抽噎了两声，那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来，只能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进来叨扰你们吃饭。”
说完之后，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在外面小声啜泣。
殷老板对所有人赔了一个不是，转身就出了包厢，王翊也跟着站起来，跟了出来。
殷老板叫住了那个女服务员，递给她一张面巾纸，放柔了声音询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三号包厢的客人逃单了，那一桌子上面的菜，足足有我三个月的工资，我拦不住他们，可怎么办啊？”小姑娘一想到自己三个月都要白做了，又急的哭了起来。
殷老板见状，连忙又递了一张面巾纸过来道：“擦擦吧，没关系的啊，敢在我这里白吃，也算他们有本事。”
“那那怎么办？”小姑娘哭得抽抽噎噎，抬不起头来。
殷老板进了三号包厢，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特别像电视里那些江湖骗子，好像是在掐算一般，过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来：“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以后要是再有逃单的，我们再公事公办，如何？”
“谢谢老板。”
“去吧。”
殷老板转身，正好看到王翊跟在她身后，倒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殷老板看到他的样子，反到是忍不住笑了：“你跟着生什么气，这是我的店里损失。怎么着，你这是准备帮我赔偿损失吗？”
“这，我也是有心无力，钱包空空啊。”王翊苦笑着摇摇头，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会儿他要是能够发一笔财就好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忙着拍了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警察啊。你现在可以报案，我们那边不是一个包厢的警察，怎么都可以帮你找出这个逃单的人。”
殷老板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儿，我就算是报警，也不会分派到你们的头上，用来岂不是浪费么。再者说了，你们那里的能人异士比较多，这件事儿也好问出一个章程出来。先回去吃饭吧，不要败坏了大家的兴致才是。”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王翊立即义正辞严的道，“我们现在肩膀上担着责任，这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怎么能就能让他们这么嚣张的离开？”
“先回去吧，吃完饭，我们在单独谈。”殷老板觉得自己现在心累极了，还得反过来哄他，只能诱哄道，“先回去，先回去，不着急啊。”
殷老板好说歹说，方才把王翊给哄进去，进去了就看到所有人关切的目光看过来。
卫瀚作为代表，自然就是一个先开口说话的人，当先询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这脸色怎么都不对劲了？”
“我”王翊刚要说，忽然转头看向殷老板，征询她的意见道，“我能说吗？”
殷老板看着王翊的眼睛，只能点头道：“说罢，怎么说大家也是关心我，把我当成朋友了。给大家说了，倒也无妨。”
王翊这才说道：“就是三号包厢的人逃单了，先不提损失，我就是不敢相信，我们渡城的治安明明是首屈一指的，怎么就会遇到这种事儿呢？”
于是，这话一出，成功地将所有人的食欲都给败坏了，纷纷撂下筷子，觉得可口的酒菜，已经没有了味道。
“唉，就这事儿啊。”徐云果叹了一口气，掀了掀自己的眼皮子，看了殷老板一眼，“老规矩，我给你处理了，然后”
殷老板摇头：“这次倒是不用你来处理，别忘了，现在是七月份，就算是我不出手，也总有人会出手治他们的。到时候你要处理的，可就不会是这样简单的事件了。
有些人啊，总以为占了别人的便宜，自己就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就显得世人皆笨，唯独自己聪明。殊不知，白吃的午餐，才是最贵的呀。那代价就不仅仅是钱财了，特别是我殷老板的饭食，敢白吃，自然也得付出该付出的代价来。”
“难道这个世道，真的就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吗？”樊笙忽然冒出来一句名言出来，他就好像是一个稚子一般，往往能够透过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
“嘶”卫瀚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倒吸了一口冷气，示意程郁把樊笙给照顾好，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什么话都往外面乱说，“你这个小崽子，不会说话就给我忍着。”
程郁连忙捂了樊笙的嘴，叹气道：“阿笙啊，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智商倒退了呢？你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以前看着挺伶俐的一个孩子，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夯了呢？”
第4章白吃的午饭最贵
“我看大家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吧，现在我就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这个就是一个有关于占便宜的故事，大家听听看吧。”殷老板环顾了一圈之后，索性准备帮助他们重塑一下三观，给他们讲一个故事。
当然，除了她和徐云果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是一个真实的事件，而不仅是一个故事而已。
“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一个饭店里面，那是一个夏天，当时我不在，也是一个店员在这里看店。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吃饭逃单的故事，而是有关于集体宿舍的故事。
我们上弦月给员工的福利挺不错，包吃包住，当时有两个人是同时被录取的，但是这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这两个人一个姓张，叫做张达，一个姓李，叫做李明明。张达属于烂好人一个，给人家介绍饭菜的时候，总是还要额外给人家介绍饭菜具体有什么价值，或者有什么缺点，而且还会告诉给所有人这营养价值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营养价值。
基本上，这个张达再照着这样做下去，就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营养师了，顺便还会告诉人家，哪家的古董靠谱，哪家的古董赝品多。
所以，基本上老顾客，都会招呼张达过来负责餐馆，并且还会告诉亲朋好友，要是过来吃的，也要点他的单子。
这样一来，回头客非常多，但是周边的门店却不开心了，毕竟自己老底基本上都被掀了，这要是换谁谁都会不开心。
后来这件事儿被老板知道了之后，老板也只能把他给辞退了，就算是客户再怎么喜欢，也不行。
商人虽然重利，但是基本上该有的职业操守也是应该要有的，不然的话，再怎么办都是白搭。
那位李明明和张达性格完全相反，李明明就懂得说话之道，而且小伙子性格开朗，非常会来事，说话总是哥前哥后的，店里的人，包括是老员工都是非常喜欢他的，平时也爱交给他一些东西。
只不过，日子过久了之后，他的小毛病也露了出来，就是这人吧。虽然是哪都好，就是好占点儿小便宜，今天吃人家点儿零食啦，明天借人家根笔啦，基本上都是那种借完之后，就别想着能够还回去了。
不过，这个员工性格非常好，平时的时候也被哄得非常开心，大家其实也不太在意被他占点小便宜。
但是老话说的好，便宜占多了，就会成为惯性，一点成为惯性之后，就会肆无忌惮起来，占得便宜多了。也就会波及到周边的人，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占客户的便宜，周边邻居，以及外面唯一的那个超市，也被他占了不少的便宜去。
张达那个时候还没有被辞退，所以有的时候看不过去了，就会过去提醒两句，但是那个时候的李明明正是事业顺风的时候，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劝？后来张达看到没有作用，以后也就不说了。
古董街上面的小摊贩特别多，几乎是扯一张布就能摆摊卖古董，基本上鱼龙混杂，没有真正实力的人，基本上也不会在这里摆摊卖古董。
由于古董摊贩，基本上流动性就挺大，所以，基本上就会换成新的面孔，有一对老夫妻在这里也是一边卖古董，一边起早贪黑的卖一些吃食。
这些吃食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整条古董街基本上都是卖古董的，卖吃食的人非常少，所以他们的这个价格公道的小摊子，其实办的还挺不错。
特别是这个店，虽说是包吃包住，但也仅仅是提供中午的一顿饭而已。所以，这个小摊开了之后，他们的员工，特别是早班的员工，都愿意在老夫妻这里买早饭吃。
不仅能够帮助这对老夫妻，基本上有些零头什么的，也不会让老人找零，直接就不要了。有的人则是一次买好几份，让老夫妻能够早些休息，还会多买几份。
张达就是那个经常会不让老夫妻找零的那个，偶尔有的时候还会多买一些，能够帮助老夫妻一些。
张达在职期间，基本上都是这么帮助老夫妻的，只不过时间过得久了，张达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自己每次说不用找零钱的时候，老夫妻并不开心。后来，张达本着人与人之间的尊重的准则，也就老老实实的就买一份儿，也不多买，也不给老夫妻给自己抹零的机会了。
特别是有一次，张达和李明明一起上早班的时候，张达就受到了会心一击，对着自己老夫妻就是一张冷脸。但是对于李明明来说，老夫妻明显就热情的反常，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婿一样。
张达当时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只能暗暗叹气，这个看脸的时代，还能不能行了？
后来，李明明就自己去买早饭，毕竟每次买完早饭，都能得到人家的夸赞，还能得到一天的好心情，何乐而不为呢？
张达由于心情不好，后来也就不怎么愿意去买饭了，毕竟他们店里面的早餐虽然是前一天留下的，但是好在热热还能吃，味道也还不错，关键是还能够省钱。
后来，张达被辞退了，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他家是烟城，他也不想出来闯荡了，最后就留在了自己的家乡，没想到竟是能够再次碰上李明明。
两个人见面，张达这个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营养师了，有着自己的一个小店。只不过，李明明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帅气，仔细地看过去，好像有点显出了老态，仔细看过去，好像还能看出来一点点的苍白之色。
张达就问李明明：“兄弟，我看你这情况不太好，你这是怎么了？是没有休息好，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吃了那家的早饭之后，也就是过了一年的时间吧，我就觉得身体有点儿不对，总有点使不上劲儿。后来我去医院看了，大夫说没有什么事儿，后来那家早饭做的越来越好吃，我吃了也有精神，所以，我还是天天去吃。”
第5章便宜不好占啊
张达听了这话，只觉得奇怪，询问道：“既然没事儿，那你吃就吃呗，怎么沧桑到现在这个模样？”
“唉，还不是因为老板，我就是偷拿了一块调试用的方糖，结果被他发现了之后，竟是就给我辞退了。”李明明也想不通，自己平时的东西也没有少拿，怎么就因为一块调试用的方糖，就给自己辞退了呢？
张达听了这话，更觉得讶异：“你就是因为被辞退，所以没有想开吗？”
“才没有，我才不是因为被辞退，所以就变成这样。我是说我被辞退了之后，就觉得事事不顺心，我就好像是老了一样。
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问题，这只是正常的人体衰老的过程，可是我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壮年的时候，怎么可能就到了器官衰弱的时候。
医生也没有解释出来什么，我想着，我的人生就到这里了，怎么也得回家看看，所以我就回来了，没想到还能碰到你。”
“你也别想得太差劲，万一就是心理作用呢。毕竟生命在于运动，我们还是要好好运动，上班给自己养活自己才是正理。”
然后，张达还给李明明介绍了很多的养生的食材，让他用食疗加运动试试，万一要是能够成功，那也是一个好事儿。
这次见面之后，两人也没有见过，虽然是在同一个城市住着，但是烟城那么大，两个基本上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三年后的夏天，张达有事儿去办，重新回到了渡城这里，回来的时候采买一些食材，没想到正好就遇到了自己的以前的一个同事。
这个同事，已经成了自己原来办事儿的那个店里的一个管理层，他叫张鹏。没想到这个张鹏居然还认得张达，两个人都可以说是春风得意，正好都有点儿时间，也就相约着去吃饭。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谈到了李明明的身上。
张鹏说：“你知道吗？那个李明明已经死啦，老死的。”
张达吃惊道：“怎么会，他明明那么年轻。”
“唉，你不知道啊，都是占小便宜惹的祸呀。”张鹏喝了一口酒，从自己的手机中翻出一篇新闻来给他看道，“你还知道那对卖早点的老夫妻吗？”
张达看上面的内容，上面写的是：乘风地产，董事长及夫人，投身公益，至今已经双双破了百岁，至今依然健在。
“记得呀，怎么了？”张达随口应了一声，看了上面的内容，没看出来什么东西，只能问道，“这人家活的长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鹏：“你就没觉得这两个人眼熟吗？”
“眼熟吗？”张达仔仔细细看过之后，忽然冷汗直冒，哆嗦道，“这这是是那对卖早饭的老夫妻？”
张鹏点头：“没错，就是他们，是不是觉得他们好像是年轻了一点儿？”
“没错，这是为什么呀？”张达的哆嗦都被吓回去了，越想越可怕。
“还不是因为占小便宜，在我们那里啊，有一种借寿的说法。老年人啊，要是想要偷着多活几年，轻的会找子孙借一点儿寿命，有的那些自私的老人啊，就会不顾子孙，只为着自己能够多活几年。”张鹏说道这里，指着新闻里面的那对老夫妻说，“他们呀，就是借了那些贪小便宜人的寿命，才能健健康康活到现在。”
张达听了直哆嗦，恳请张鹏再多说一些，省的自己以后也别被不知名的人给借去寿命，自己可还没活够呢。
“你呀，就是话多了一些，其他的方面也还好，继续保持住就行了。不过你的话，有点儿多，以后的话，最好还是少说点儿没用的话比较好。”张鹏说到这里就起身离开了，毕竟他还是需要采买，身上的事情也多，可不能在这里陪着张达讲故事。
张达后来果然变得谨慎了很多，再也不敢胡乱开口说话，挺说他这个人非常严谨。
殷老板讲完这个故事，发现出了徐云果之外，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点儿呆滞，似乎像是评估这件事儿的真假，又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许久之后，终于有人开口问道：“这个事儿到底是真的，还是你随意杜撰的？还是说，你就是想让我少说两句，你才这么说的？”
“这世间的事，谁能说清楚真还是假呢？”殷老板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随意的反问了一句道。
“这样的故事我倒是听过。我朋友家邻居的奶奶，听说就是活了好久。他们家的那边确实有一些，有关这些方面的一些传说。”樊笙拖着自己的脸，突然插话道，“我朋友说他邻居家的奶奶，活了一百多岁，其实我们村里的人并不长寿，活个七八十岁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他家有四个孩子，这位老太太活到六十多岁的时候，他家的孩子，就开始厄运不断。先是老大得病，明明就是很简单的感冒，谁知道竟是吃错了药，一病死了。然后就是老二，老二平时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可谁知道，就是这个非常谨慎的人，居然是出了车祸死的，据说是他自己把车给开到桥下面去了。
然后就是老三，老三也是比较奇怪，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脚滑了一下，居然就摔死了。还剩下一个老四，老四从小就是体弱多病，倒是也吊着一口气，基本上没过个几天也死了。这事儿吧说巧不巧，但是经不起推敲，村里的人，总觉得这家的人，是做了什么坏事儿，才会遭到这么惨的遭遇。
但是这个老奶奶就是越活越年轻，每天还能去遛弯，那精气神看着比普通的年轻人还要足。
后来，邻居就发现了他家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大年初一那天去拜年，那位老奶奶就在自己的家里拜什么东西，那也看不出来是神还是佛，反正就知道这位老太太就在那里拜，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那香几乎都可以当成柴火烧，烟雾缭绕的，大家还以为这里着火了呢，谁知道那个老太太竟是被包裹在那烟雾之中，窒息死了。后来有知道的老人说，这老太太是借了寿，这是造了报应了。”
第6章这是要赛讲故事吗
王翊听到这里忽然问道：“你这个朋友邻居家的奶奶，叫做什么名字？”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姓彭吧，但是那位老奶奶我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樊笙回忆了一会儿，朋友当时就是当鬼故事讲的，所以用的大多数都是代称，故此，也就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王翊回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好像是有点印象，这件事儿好像是我去处理的。当时就是因为，这个人获得时间太长了，身上的缠绕的怨气太多，好像是废了我好多力气才平复的。”
“我好像查到了，那个乘风地产的董事长以及他的夫人，现在已经是105岁的高龄，许多人多说他们是逆生长，羡慕他们的长寿。还有好多帖子是说他们在活子孙寿，不然不能活到现在。”tayl一r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自己的超极本，从开始讲故事，就一直在查资料，谁知道竟然不是杜撰出来的，他们讲的竟然是真的发生过的故事。
“什么情况？”明言正好挨着tayl一r，将自己的脑袋伸过来，看着上面的那张照片，忽然说了一句，“这两个人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正在键盘上飞舞自己手速的tayl一r忽然出声问道，“你怎么能这么笃定？”
“你们看不出来吗？这两个人明显已经能看出来，他们是真的不行了，不相信的话，就等结果呗。反正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你们不说要通宵唱歌吗？等到明天的新闻出来，你们就会知道结果了。”明言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他冥冥中有一种直觉，好像是有人想要他说出来一般，她就是水到渠成，帮忙说一声罢了。
殷老板听了明言的话，忽然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原来如此，他们也算是费心了，准备的倒是充分。”
卫瀚一直作为一个旁听者，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徐云果，她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特别舒服，几乎就是享受一般，一边听着故事，一边抱着一个有温度的抱枕，他甚至都有一种人生满足的感觉。
“你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嘛？”卫瀚抱着好玩的心态，悄悄地和徐云果咬耳朵。
徐云果迷迷糊糊的说道：“人家不是都说了吗，在网上都查到相关信息了，自然就是告诉你们，当时的那个新闻是假的啊。你觉得殷老板有时间讲故事哄你们玩儿？”
“那殷老板说的那个人，会怎么样？”卫瀚看着徐云果的憨态，只觉得好玩，继续问道。
徐云果又打了一个哈欠：“不会怎么样啊，不是活着就是死了呗，还能怎么样？”
“一会儿唱歌要不要一起去啊？”卫瀚抱着徐云果问道。
徐云果沉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迟疑道：“要不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唱歌。”
“去吧，今天晚上注定不怎么太平，你要是不跟着过去，恐怕也不能放心。”殷老板看着徐云果昏昏欲睡的样子，反倒是过来劝她，想让她打起精神来，而不是在那里躺着。
“行吧，那就走吧。”徐云果又到了一个哈欠，“不过要说好，我只负责睡觉，不唱歌。”
“好，那就走吧！”王翊看到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上弦月这个时候也要打烊了，就去下面结了账。
然后，他把所有人装上车，一气儿带到了古董街周围的一个比较有名的剧梦ktv去唱歌。
剧梦ktv不算是特别大的一个ktv，不过布置得还算是不错，大厅里面传来节奏感非常强的音乐，五颜六色的灯光聚焦在前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非常大的舞台，打扮的潮流的年轻人，成群的走过。
有的人兴高采烈，有的人则是一脸的丧气，甚至有的人满面的泪痕，在这里几乎可以看到人生的百态。
包厢走廊装饰的彩灯光面变幻，偶尔从那些没有关严的包厢里面还能够传出来或是跑调的，或是撕心裂肺的“死了都要爱”的声音，听起来对于耳朵来说，就是一种刑罚。
这几位到了一处包厢，关上房门，徐云果找了一处小角落，蜷缩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殷老板也跟了过去，顺手将她搂在怀里，真的好像是真的在撸猫一样，慢调丝缕的拍抚着徐云果的脊背，这一动作，直接引起了两个男人的嫉妒。
卫瀚和王翊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出去，站在外面商量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反正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分工合作，卫瀚重新把徐云果搂在怀里，至于殷老板则是被王翊带走谈心，剩下的人几乎是没人一个话筒，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干吼，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唱着什么。
反正现场的场子是热了起来，所有人几乎都乐在其中，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中途的时候，樊笙跑出去上了一趟厕所，之后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说道：“我想在外面看到了好多的黑影，好像还听到哪些人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个ktv好像不怎么干净，我们要不要查一查？”
“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地唱歌吧，现在你能查出什么东西来？”程郁真的是觉得樊笙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劲儿。
不仅变得有点傻，而且还有点儿不知所谓的感觉，但是具体的吧，他还说不上来，也不能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就是感觉自己的心里有点慌。
樊笙信誓旦旦的说道：“我是真的看到了，好像是什么小动物的模样，看上去好像是一只猫的形状！”
“猫？”殷老板在一旁听着，微微皱了眉，询问道，“什么样的猫？”
樊笙回忆道：“好像是一只黑猫，我就是恍惚看到了，那就是一个一闪而过的虚影。”
“黑猫吗？”殷老板看了一眼身边的王翊，颇有几分嫌弃的说道，“你能不能让一下，我有事儿要和果果商量一下。”
王翊一脸的委屈道：“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不一定什么事儿都要去找她，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啊。”
第7章黑猫出没
“你可以问问你自己，你真的比得上果果？”殷老板高傲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自己挪了一下位置，将徐云果抢到了自己的怀里，徐云果抱起来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樊笙说看到黑猫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情况？”
徐云果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黑猫，那么肥的一只，抱着都嫌沉。非得让我出去看，你就不能算算吗？”
“我要是能够算出来，就不会让你在这里睡觉了。”殷老板好笑的摸了摸徐云果的头发，“你忘啦，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到了七月份，都会有不同的感知削减，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行吧，我出去看看，你记得要把这里看好。”说完，徐云果站起身来，一脚深一脚浅的就出去了，整个人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就那么摇摇晃晃的出去了，卫瀚看着担心，也跟着出去了。
卫瀚追上徐云果，把她的身体扶正，感受着她东倒西歪的步伐，忽然问道：“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找那只黑猫？”
“我也不知道，凭感觉吧。”徐云果走到厕所门口，忽然站住，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相男厕所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觉。
卫瀚哭笑不得：“果果，你看着男厕所做什么？”
“那里面有古怪，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徐云果说到这里，忽然转头看了卫瀚一眼道，“我好不能进去，你要不进去看看，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好。”
卫瀚答应了一声，就进去了，刚一转身，就迅速退了出来，指着门口的方向对徐云果道：“我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就挂在房梁上。”
“女人？怎么会是女人呢，那里是男厕所啊！”徐云果这么说着，手指轻点了两下，一团黑色的雾气就缠上了她的手指，黑雾缓缓凝聚成一颗人头的样子。
“你们审问犯人的时候，都要问什么问题啊？”看着自己手指上托着的这个人头，问向自己身边的卫瀚道。
“常规询问就行了。”卫瀚看着徐云果手上拖着的那颗人头，总觉得这个东西后面可能会牵连着很多的事情，估计自己几个还得连夜办案。
“那我带回去问吧，把它给tayl一r，应该可以问出更多的东西出来。”徐云果带着黑雾回了包厢，然后就把它交给了tayl一r。
tayl一r结果那个东西，只能是呆呆怔怔的看着，一脸的无奈，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云果：“你应该可以问出来，用你的超极本试试，就是连接网线的那个地方，把她当成网线插进去就好了。”
tayl一r半信半疑，按照徐云果说的做了，没想到还真的能够审问，在刹那间，他们几个就好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一般，开始疯狂的输入问题，也就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基本上就已经把要问的问题都给问清楚了。
“老大，这个人叫做荆虹，曾经是渡城第八中学的学生。”tayl一r说到这里，表情忽然变得非常气愤，语速飞快的说，“荆虹就是渡城八中的学生，他们的管理一直都不太好，一直都有霸凌的消息传出来，可以说是相当的乱了。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渡城八中这所学校可以算得上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学生都有，或者可以说是流氓学校。
在这个学校里面，有三成的学生在这里可以算得上是上层，基本上就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有四成左右算得上是普通的学生，是在学校里面生活的。
还有一成就是属于和校外勾勾搭搭，或者是在学校内外欺负人。最后的那一成，算是学校里的底层阶级，属于被霸凌c被剥削c被奴役的老实学生，荆虹就是属于这个阶级里面的。
荆虹就属于那种比较呆的，她不知道作为一个普通人，要怎么才能在这里生活下去。
于是，她就成了学校里不良们的目标，通常是被欺负的比较惨，经常是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经常挂彩。
其实，荆虹是学习不是很好，为人也唯唯诺诺的，长得瘦瘦小小的，本人并不出色，也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人的地方，算得上是一个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学生。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学生为什么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但是这个不敢反抗的女学员，成为了一众不良学生欺负奴役霸凌的目标。
对于荆虹来说，被勒索财物，没钱了就强迫她跑腿，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日常罢了。
她本来是准备去向家长老师求助，谁知道下一次就会被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再者说了，家长平时工作都非常忙，也不会主动过问。
老师则是心知肚明却假装看不见，只有真的看不过去的时候，再会出来负责调停一下子。至于那些同学们，更是看到了他们就换一个方向走，他们也很无奈，你只要管了，你就是下一个被欺负的对象。
然后，基本上荆虹就过着这样的生活。不过，荆虹却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虽然她自己受欺负，但是在她的心底，还留有一片净土。
荆虹虽然软弱，但是在某一次，被三个人合伙勒索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反抗。就好像是被欺负了的人，终于知道捍卫自己的尊严，终于知道站起来反抗了一般，她成功地把其中的两个人给推到。
通常，在校园施暴，经常欺负别人的人，对于那些被自己欺负的人的反抗，是不能容忍的。
只要有一个人站起来，其他的人也都有可能会站起来，所以，他们害怕所有人都如这个反抗的人一样站起来。对于荆虹的反抗，他们是一定要给她镇压下去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荆虹这次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慷慨赴死的勇士，竟是没有半点儿求饶，任凭他们给她打得混身上下都是血，她也没有求饶半句。要不是路过的老师看到了，恐怕荆虹这孩子就会被他们活活打死。
后来，施暴的孩子们都接受了处罚，可能是由于种种方面的衡量权衡，再加上这几个汉字的学习成绩又是比较好的，所以学校给予的处罚并不是特别的重。
相反，荆虹反而是在这次挨打中，受到了很严重的伤，据说对以后的生育还会有所影响。但是，这一切都从她休学了之后，加上学校从中斡旋，也没怎么追究赔偿责任，然后她就消无声息转了另一所学校，之后这件事儿，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樊笙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问道：“就这样，就这样就完了？”
tayl一r瞥了他一眼：“自然是没有完的，要是完了，这个孩子怎么会死在这里。”
原来，虽然说是悄无声息，但是荆虹的家里并不是那种富裕的家庭，所以，对于她家来说，这就是一笔非常不小的负担。
荆虹转学后两个月左右，不知怎么又被他们给找到了，然后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荆虹应该是彻底的惹到了他们，这群人，大概是去网吧没钱了，或者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得比较多。他们几个竟是商量着，把荆虹打昏了之后，然后给卖了。
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但事情就是真实的发生了。后来荆虹睁眼看到了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环境，四周收拾不怀好意的人，自觉没有什么希望，自己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啪！”程郁听到这里，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向桌子，没有控制好力道，险些把桌子给打穿。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是一个孩子能够做出来的事儿？”程郁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孩子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觉得自己心中有着那满腔的怒火，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才好，只觉得憋闷极了。
“有什么不满，可以暂时先忍忍，毕竟这个孩子已经在这里了，你再怎么发火也无济于事。”卫瀚在旁边皱眉道，“我们现在需要弄清楚，这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反抗，又为什么会突然被卖到那里，然后又是怎么死了？这里面疑点重重，能不能问出来里面的关键点？”
“她的灵魂已经很单薄了，你就算是问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相反还会对它造成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后面的事情，估计应该不难查探出来，我们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么多的消息，后面的应该也容易查出来吧。”殷老板在旁边制止了卫瀚，过来勾勾手指，就将那团已经稀薄了好多的黑雾给勾了出来。
“那，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tayl一r小公主。”卫瀚看着那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吹散的黑雾，叹了一口气道。
“好的，放心吧，就交给我吧。”tayl一r答应了一声，那兴奋劲儿已经完全把自己正在唱歌的这件事儿给忘记了。
至于完全沉浸在唱歌中的麦霸小王子明言，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嘶吼，反倒是顾琅看起来沉稳可靠多了，两人沉浸在歌声的海洋，已经彻底把这边的事儿给忘记了。
第8章黑猫现身
在震耳欲聋的歌声掩盖下，工作居然还能不受到干扰地顺利的进行，特别是tayl一r，几乎是在瞬间，就已经将荆虹的所有资料全部都调了出来，展示给卫瀚。
卫瀚滑动鼠标看到后面的内容，眉头深深皱起，嘴里疑惑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什么原因，说说呗，大家还都等着看呢。你不能只顾着自己看啊，我们也想看呢。”王翊凑过来，歪着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想要扳开卫瀚的肩膀，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能发动自己在言语上面的优势。
“让tayl一r说罢，她的口才好，你们也不是能够听懂她的口音了么，那就让她来吧。”卫瀚退后一步，坐在沙发上，顺手将徐云果揽过来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要是知道，还用借助你们，一个个效率低下简直到惨不忍睹。”徐云果扒拉开他的胳膊，将他踹开，独自坐在沙发的另一角，沉声道，“老老实实地听着，不要杂七杂八的乱想。还有，你现在不可以靠近我，否则，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挫败的滋味。”
“行吧，那我来讲。”tayl一r用着她的那奇特的口音，开始给大家将里面空缺的故事。
荆虹的弱点，或者是她能都挺身而出的原因，就是因为猫。她经常会在学校附近喂一些野猫，从一开始三两只，到后来的三十多只。她几乎都要成了那群猫主子的领头人，后来她死了，那群猫也消失无踪。
至于那群猫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自然也是没有人关心。
“喵，后面的事情，我给你们讲讲可好？”一只黑猫突然现身，谁都没有看到它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樊笙的头顶，它的嘴一张一合，樊笙就好像是同声传译一般，把它的喵星语言，翻译给所有人听。
“荆虹死了之后，我们就打算给她报仇，我们独自一个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弱小，所以，我们全部都团结起来，在头领的带领下，去袭击那些可恶的人类。我们先是合作拿那些曾经欺负过荆虹的人，先给了他们一个教训。但是，我们终究还是敌不过他们，很快，我们的一个小据点就被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孩子，出生不久的小奶猫，就被他们给活活摔死了。
我们必须要报仇，所以，我们和神做了交易，得到了他们的许诺，可以用他们的力量，为我们自己报仇。我们换了另一个据点，恐怕这些人还以为我们是怕了他们。殊不知，我们只是要找一个安全的据点，能够更好地与他们对抗罢了。
当初欺负过荆虹的人，以及伤害我们子孙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第一个人，我们用他对付我过我们子孙后代的办法，让他也尝到了那种后悔而又绝望的感觉。
我们的孩子的灵魂尚不得安息，凭什么他们的孩子就能够享受到一切？所以我在看到他的孩子长大到几个月的时候，趁着他喝了酒影响了神智之后，我就让他产生了幻觉。让他以为那个婴儿床里面躺着的是一只猫，
果然，他还是那么狠，将那个孩子拿起来狠狠地就往地上摔了下去，生生砸死了自己的孩子。就像当初砸死我们的孩子一样，一个个地摔死了他的孩子。然后，这所有的一切都正好被他的妻子看了一个正着。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因为他酒后而起，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发了疯而已，所以他就被关到了你们这里的那个精神病院受折磨。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被他的妻子看到，他媳妇恨不能活活吃了他，自然不会跟他继续过下去。更爱孩子的那个女人，自然是去举报了她的丈夫，他的生意也被瓜分殆尽，然后他们这个家也就这么毁了。
当然，这还不够，那个男人后来从精神病院里面出来之后，就永远烙上了害怕我们的阴影，哪怕是听到了一声猫叫，就会给他吓到个半死。
只不过可惜了，剩下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居然没有自己的孩子，说实话，他们混得可真差劲儿。所以我只能用了另外一种办法来惩罚他们。
剩下的几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居然在家里藏了毒品，我们的兄弟姐妹们引来警察的注意，帮助他们成功端掉他们的这个据点。说起来我们还算是立了一功对不对？”
“对，立功了，还是大功，所以你们想要吃点什么？我买给你们吃可好？”徐云果听了半天的废话，好容易等到那只猫闭上了自己的嘴，这才冷冷出声，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那只猫继续出声，继续冷声道，“既然你们是报仇，按理说我们是不该插手的。但是既然碰到了，有没有遇到过你们这么厉害的，所以能不能给我看看，你们批复下来的手书？”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有组织有纪律又有计划的一群猫猫，自然是会受到很多人喜欢的，所以我打算帮你们推荐一下子，没准就受到了重视呢。你们也可以享受到受到保护的滋味，要不要想想？”
“你愿意帮我们？”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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