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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末日》正文 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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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珍莉失神之际,车门被外力拉开,随即,千万簇阳光涌入车内。

    珍莉应声惊吼,她举起一手抵住刺眼的光亮,另一手则死死紧夹胸前的被单。直到听见一把清脆声音的安抚,她才止住叫喊。在背光的条件下,她看到,车门前立着一道清瘦的身影,非要形容的话,‘少年身板’当之无愧。

    见状,来者换了一个角度,坐到了车门的边沿上。

    当即,珍莉终于看清对方的样貌:那是一个年约16、7岁的少年,其前额蓄有微长的留海,发丝柔中带黄,就着发色,他的面容更显白净;乘着飘逸的留海发尖,两道由浅入深的剑眉横于额下,衬得两枚凤眼狭长而妩媚;脸门正中,眉宇之下,其高挺的鼻樑赫然垂立,与微勾的淡粉薄唇一搭,简直是英武撩人。

    虽说是个美少年胚子,但少年的眼里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犀利和沉静。

    几秒的对视,珍莉选择先发制人,她礼貌地作出答谢:“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微微一笑,脸上泛起一丝的皎洁,他用手背搓了搓鼻尖,轻声反问:“您怎么知道是我救的?”

    珍莉有些诧异,少年竟用了‘您’这个敬词,心中有些纳闷,‘这孩子,真有礼貌把我当长辈叫晕’抽了抽嘴角,她堆笑道:“因为,这里除了你,没有别的人。”

    少年点了点头,露出一道浅笑,尔后,他顺势将一叠衣服递了进来,并说:“换好衣服您再唤我。”语毕,他起身关上车门。

    一摸之下,珍莉发现,那叠衣服是干的,而且还是自己之前穿的,一件不少,连内衣内裤也被叠得规规整整。尴尬是有,但感动更多。一个少年,能在这个年纪学会体贴他人,着实不容易。

    她快手快脚穿好衣物,在整理好仪容后,方缓缓拉开车门。不曾想,车门一开,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孜然香气,这让她瞬间垂涎欲滴。

    这时,几米之外,少年正坐在烤炉前烤着各式肉类,而烤炉旁,还置着一顶户外专用的大帐篷,以及几箱各式各样的食品用具。咋一看,他就像是来渡假一样。

    受到肉香的诱惑,珍莉不知不觉走到少年的身边,双眼着魔似地盯着烤架上的肉。正魔愣,她就被少年轻轻拉到了坐椅上。

    眨眼的功夫,少年就将一份烤好的食物递到珍莉的跟前,并说:“吃吧,补充一下营养。”

    捧着手中热腾的香肉,珍莉想起了曾经的生活,那时不愁吃不愁穿,根本不懂得粮食的精贵。此刻,这肉实在太珍贵了,她不舍得吃。

    少年是个心思敏捷之人,他似乎看透了珍莉的心思,停下手上的活儿,他坐到珍莉的面前,没有说话,却用饱含温柔的目光直视对方,似乎在间接示意快吃。

    时间越长,珍莉越是感到‘赤果果’的暧昧,不免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为了尽快终止少年那望穿秋水的目光,她猛然提眼,与少年认真对视,打算让对方知难而退。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少年没有被吓到,更不存在躲闪目光的想法,他仍以柔情似水的表情望住珍莉。

    即将败下阵来,珍莉却从少年的眼神中抓到几分熟悉的感觉,遂抚心自问:‘我到底在哪儿见过他?’趁着思绪的回溯,她不置可否地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少年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这样的回答实在让人措手不及,珍莉惊得捂嘴瞪眼,以至于没拿稳手中的烤肉碟。

    少年反应迅速,他右脚前屈,左脚跪地,半俯上身,徒手,是徒手喔,把热腾的食物连纸碟握在手心。见珍莉还在神游,他转身把食物放好,尔后又坐回原地,继续凝望。

    强咽了几口唾沫,珍莉紧攥双拳,试图尽全力深挖脑内的记忆。其实,对于这位少年,她实在没有印象。

    忽地,少年凑上前,跪坐在地,并握住珍莉的双手,深情地说:“想不起来是正常的,您不要有负担。因为您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我了,之前,我们一直都是以书信和短信作往来。”

    少年温热的手心,撩起了珍莉深藏的回忆:

    十年前,珍莉随学校的团支部远赴合肥扶贫,在途经目的地附近的一条小溪边时,她看到了一个孩子杵在碎石嶙峋的岸边捕鱼。

    当时已过寒露,天气阴冷,江淮一带的人们均已穿着毛衣厚裤。可是,那个小孩却满身单薄,赤脚踏在冰凉的石头之上。实则,他不是没有鞋子,许是不舍得穿,他把那满是补丁的鞋子放到了岸上干爽的地方。

    由于溪边小路泥泞不堪,扶贫的车队越行越慢,这让珍莉有了更充裕的时间观察那个小孩。

    不料,那孩子脚下打滑,‘扑通’一声便掉入冰凉的溪水中。

    随即,车队终止了前行,不少人纷纷下车,作势迎救,然而,待到了溪边,众人却又都踌躇不前。理由很实在,这条小溪在当地以危险著称,它流水湍急,弯道繁多,溪底又尽是碎石污藻,别说人掉下去体无完肤,就连硬实的行李箱落入此溪,不等漂完全程估计就会被割得支离破碎。

    同行人中,男男女女不下几十人,其中不乏学习尖子,甚至还有游泳队的干将,可是,5分钟的相互对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拉小孩一把,就此,那孩子被溪水冲向了下游,生命可谓危在旦夕。

    那会儿,珍莉还不会游泳,不过,她倒是第一个,而且还是唯一一个直接冲到溪边,徒手救助小孩的人!或许她的大脑短路了,也或许她见不得别人受苦,所以,不自量力地实施迎救。

    沿着孩子被水流推动的路线一直小跑,她接连错过好几次握住孩子小手的机会。紧追至下游的一道狭窄拐角处,她看到了机会,这也是救人的最后机会。因此,她加速奔跑,全然不顾四周的树枝和硬石,忍着千般的刮蹭伤,提前抵达拐角并跳入水中,利用溪底固有的碎石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她张开双手,化身一张‘大网’,精准地接住被水流抛动的孩子,成功解除了危机。

    在漂浮挣扎的过程中,那孩子喝了不少水,身体也遭到碎石的凶狠‘攻击’,不仅遍体鳞伤,而且还血肉模糊。寒冬腊月的天气,没有先进的仪器辅助,孩子逐渐出现了各种并发症,呼吸一度暂停。

    幸好,紧跟而来的迎救人员中有懂急救的,经过一翻抢救,众人将小孩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或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吧,从此,珍莉便与这个孩子结下了不解的缘分。

    原来,这个小孩也是扶贫目标的村民。听村支书说,孩子名叫周文柯,家境贫穷,是一名事实孤儿:母亲很早就去世,父亲因抢劫杀人被判无期,祖父母均已仙逝,家中还有一名小其3岁的弟弟。

    周文柯兄弟俩平日仅靠村里的微薄补助艰难度日,温饱和念书皆是奢望。出事当天,正巧弟弟生病,他想捕鱼做汤给对方补补身体,不料却自身难保。

    得知周文柯的身世,作为独生子女,珍莉甚是惭愧,从小到大,她不缺吃,不缺穿,还有父母宠溺,更别说读书旅游等花费项目了。在与父母电话协商后,她决定,省吃俭用,亲自资助周文柯兄弟俩人读完高中。

    自离开扶贫村落依始,她与周文柯便以书信作为联络工具,时不时的,她还会附寄一些御寒衣物或文具,而周文柯则每次都是千恩万谢的;不仅如此,周文柯也相当争气,读书考试总是位列年级第一名,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在展现着人性最纯朴的性情,深明珍惜与感恩的可贵。

    后来,因为准备公务员和研究生的考试,珍莉逐渐减少了与周文柯的联系,虽说资助没断,可彼此间的沟通越发地稀少,更不要说见面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一年前的某一天,珍莉收到周文柯的来信,得知对方与弟弟被省城的一户富商领养,终于过上安稳的生活,而且,对方还要求自己终止资助。至此以后,她就真的与周文柯失了联。

    于是,在脑海中,珍莉记住的一直是周文柯年少时的模样,所以呢,当见到五官完全伸展的周文柯时,她真的完全反应不过来。

    “我想,您已经想起我是谁了,对吧?”周文柯柔声询问。

    听到周文柯清亮的声线,珍莉瞬间回神,她缓缓捧起周文柯的脸蛋,反复细看,内心早已是叠叠涟漪,半晌,她才呢喃说:“我真笨,竟然认不出你来。文柯啊,见到你真好!”

    说罢,她直接就把周文柯拥入怀,双眼尽是婆娑一片,喉咙内更挤满哽咽的闷声。

    周文柯没有说话,他以合拢双手,紧抱珍莉的腰身作为反馈,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兴许,这就是宛如隔世的感觉吧!

    良久的相拥过后,珍莉一手轻拭自己脸上的泪水,另一手则轻抚周文柯的脑侧,愧疚地说:“文柯,真的对不起。姐姐我真的很眼拙,明明记得你说要在舞汉等我,却在见面时认不出你。”

    周文柯马上摇头说:“没关系的,现在认出来也不晚,权当是一种惊喜吧!”说话间,他紧握珍莉的双手,眼带柔情。

    面对十足体贴的周文柯,珍莉被感动得一塌糊涂,除了哭,她想不出更好的表达。

    “自十年一别,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周文柯脸带浅笑说,待看到珍莉点头认同后,他又道:“无论何时,只要我能见到您,我都必须向您表达感谢,谢谢您救了我的命,更感谢您资助了我和弟弟。没有您,我和弟弟不可能活得过十年。”

    一听到周文柯提及自己的弟弟,珍莉不免全身一颤:‘对喔,他的弟弟肯定不是拯救队队员,那意味着’顿了顿,她皱起眉,支吾地问,说:“弟弟他……”

    周文柯露出悲恸的神色,无言以对。显然,结果很残酷。

    同是天涯沦落人,彤彤的离去也给了珍莉沉重的打击,所以,她能够理解周文柯的伤感。为了调节气氛,她急忙岔开话题说:“你发的短信我都看到了,正是因为你的鼓励,我才撑到了现在,撑到了舞汉。文柯,我也要感谢你。”

    “您不嫌弃就好。”说罢,周文柯抹去脸上的悲哀,露出不太自然的笑容。

    珍莉一把握住周文柯的手,柔声道:“还有,我要谢谢你不辞辛苦,从远方南下救我,难为你了。”一想到周文柯在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她的心就难过,说着说着便泪如泉涌,五官霎时移了位。

    见状,周文柯立即用纸巾为珍莉擦拭眼泪,体贴得俨然细心照料小孩的母亲,嘴上还不忘柔声安慰说:“一路上,我也没吃什么苦,您别担心。我反倒比较担心您,怕您过得不好。”

    ‘哎哟喂,这孩子怎么这么懂事儿?简直是妇女之友啊!’如是想,珍莉隐隐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正能量正悄然涌入自己的心窝,于是,她索性放声大哭,以此释放体内久闷成疾的冤屈和委屈。

    待珍莉哭干哭尽后,周文柯将刚刚烧好的烤物递到对方的手上,脸上架起满意的微笑。

    珍莉也是心大,眼泪鼻涕还未擦干,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食物送入嘴内,还时不时摆出花痴的笑容,以示味蕾的欢愉。

    此时此刻,月光之下,无声胜有声,幸福如空气般沐浴着整个草原。木兰草原的夜晚是恬静的,月光安详地躺在天空,微风轻抚着小草,如人群做人海的样子,时起时落。

    餐后,珍莉躺在别克车的车顶,呆呆地凝视着天空中的繁星,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忽地,周文柯‘嘣’地跳上车顶,并迅速躺到了珍莉的身边。

    琢磨着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珍莉打算与周文柯谈谈明天以及往后的计划,遂缓缓坐起身。

    不曾想,周文柯却瞬间翻身,以双手撑举的姿势轻压在珍莉的身上,与对方来了个近镜的脸对脸,眼对眼。虽是一脸稚嫩,可他的身上还是散发出了淡淡的男子气,尤其是眼神,坚毅中不乏淡定。

    珍莉被吓呆了,一脸通红,下意识地,她将双臂紧屈,缓缓缩在胸前。本想说些话驱散一下这样的尴尬,不过,刚要张嘴,她又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无话可说。

    就这样,周文柯越靠越近,他的双唇几乎快要贴在珍莉的小嘴之上,目光中还饱含热情似火的深情。

    本能地,珍莉起手轻推周文柯的锁骨,却发现对方拥有极强的蛮力,身子骨也是相当扎实,俨然一面12厘厚的砖墙。推了半响,她始终未能躲过周文柯的热吻。

    周文柯似乎很投入,他双眼紧闭,薄唇轻撩,巧舌深送,既不粗暴,又不恶心。

    一直以来,珍莉将周文柯视为弟弟,她想当然认为彼此间不可能存在爱情,毕竟俩人相差9岁,世界观和人生观都会截然不同,存在代勾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让两个思维经纬度不在一处的男女相知相恋,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只是,她忽略了一点,周文柯不是孩子,他的心智相当地成熟。

    ‘不行!文柯与我的年纪之差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我必须制止这种萌芽形态的错爱,对,必须扼杀!’想罢,她尽全力实施反抗。

    然而,周文柯再一次先发制人。他猛然抬起头,舔舔嘴唇后说:“往后,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您!”他的表情不仅深情,而且幸福洋溢,看上去就跟结婚当天的新郞一样。紧接着,他侧身展开一旁的被单,盖在珍莉的身上,然后,他把自己的左手搁在对方的头颈之下,以作臂枕。一切就绪,他发出了呵呵两声甜笑,接着,他握住珍莉的左手,缓缓闭上双眼,不过几秒,他就呼呼入睡了。

    ‘啥?睡着了?’望着周文柯恬静的睡相,珍莉竟气不起来。‘好吧,今天先这样,明天找个时间跟他好好上课!哼!’想到这,她闭上双眼,进入梦香。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清晨绚烂的阳光照得左躲左闪,她才肯徐徐睁眼。拖着酸痛的肌肉,她缓缓坐起身,没伸懒腰,却像木头人般不再动弹,配上那一脸恍惚,完全就是没睡够的样子。

    恰巧,微风轻拂,一股绿茶的清香随风而至,这让懵圈的珍莉精神一振。她放眼远眺,这才发现,周文柯正在帐篷前煮着早餐。

    ‘世界因为吃的而精彩’,这是所有吃货的至理名言。

    撑鼻深吸食物的香味,珍莉连爬带滚翻下车顶,匆忙洗梳后,她飞奔着冲向周文柯。不跑不知道,这宽阔的木兰草原竟弥漫着清鲜的空气,那怎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事情,她索性跑几步作一次深呼吸,企图把这美妙的空气存在肺腑内,慢慢‘品尝’。

    ‘吃’完空气,她也凑到了餐桌前。没来得及看桌上的早餐,她的视线便被周文柯的背影所吸引,往昔,她只见过自己母亲在厨房内忙碌的身影,却从未见过父亲倒腾料理的事宜,今日,她有幸看到男生做饭,心情甚是感动。

    原来,那瘦小的身板也能发出柔情与担当的光芒。

    在珍莉望得入神之际,周文柯忽地转身,当看见对方那一脸痴迷的表情时,他噗哧笑出了声,并问:“昨晚您睡得好吗?”

    “呃?哦,嗯。”珍莉瞬间回神,被周文柯看得不好意思,遂垂眼反问:“你呢?”

    周文柯一边继续手上的活儿,一边激动地说:“有您在身边,我睡得特别香。”他的嘴跟抹了蜜一样,俨然经常围着女生打转的纨绔子弟。

    作出一个凡代克式冷漠,珍莉索性坐下,一看到满桌的美味,她不免发出连连的惊叹。也记不起有多久,自末世开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粥粉面等南方式的早餐,平常能吃饱就不错,哪有样式可挑。于是,她又犯起多愁善感的毛病,又是哽咽又是流泪的,整个精神分裂病患者一样。

    听到啜泣,周文柯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向珍莉,然后,他一把将对方拥入怀中。这一抱,只要是姑娘都会沦陷的。

    早餐过后,珍莉开始思考前行的计划。如今,她可谓一无所有,即便随身背包还在,可因为浸了水,包内的东西都不能用,没了手机、衣物和药品等都不要紧,关键是没了地图攻略,那就跟瞎子没有两样。‘看来,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找一台有导航的车子,以及一些随身食品药品……哎,我的h3呀……’想罢,她转脸跟周文柯说:“文柯,我们先进城,找一台带gps的车,然后再北上,如何?”

    周文柯正想回应,却被远处传来的一阵急躁喇叭声打断。

    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逃避无补于事。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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