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1976》正文 第九章 预备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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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和黄歇谈定合作条件，生活有了些许变化。他没法再像蜗牛一样宅在家里。
他找了会计公司核算良辰出版公司的资产。黄歇还是蛮实诚的，设备什么的虽有折旧，不过总体相差不大。
他又请了律师和黄歇敲定合同细节。双方签字生效之后，公司改名注资，决定春申出版股份公司在10月20日正式开张，用来庆祝萧寒的《寻秦记》完本。
萧寒启用新的时间表之后，每晚写完稿子就花大把时间探索《侠盗猎手》世界。想着空空如也的账户，他加大了探索力度。
探索的时间越久，他发现越来越多的惊喜，自己却越来越郁闷，因为时间差异的因素，大部分东西他不敢带到现实世界使用。比如此刻，他站在加州理工大学的喷气推进实验室的超极计算机面前，却不知道怎么利用。
1976年正好处于计算机科技爆发的前夜，他身在宝山，想着几座大都市里人类的智慧堆积的无尽科技财富，却要小心翼翼维护，不敢带出去以防泄漏，就如同锦衣夜行。心中的不快简直无从发泄。
回到现实世界的出租屋，萧寒又去冲了澡，心中的愤愤不平才渐渐消去。为了弥补心里的巨大落差，萧寒决定暂停自己的探索计划，让自己冷静下来。
接下来几天，萧寒除了写稿子，就是走进市井之间，窜门熟悉自己的街坊邻居，让自己渐渐成为这个城市的一部分。
1976年10月20日
萧寒和黄歇一起庆祝春申出版公司的开业庆典。早上吉时，良辰书店二楼临街被红绸包裹的招牌在鞭炮金和锣鼓声中被拉掉。“春申出版股份公司”几个金色打字灼灼生辉。
黄歇自己花钱请了舞狮队热闹了一下，他邀请了一些朋友和合作伙伴也都来捧场。看的出来，黄歇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萧寒看着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第一个份事业，心中感慨万千。
中午，公司在福临门饭店请了几桌，让客人们用饭。萧寒也跟着黄歇应酬认识了不少人。等回到一个独立包厢，一个意气奋发的青年直接起来招呼，让萧寒坐到他旁边。萧寒疑惑地看着黄歇，他急忙介绍。
“这是我表叔黄霑。”黄歇在外人面前满脸无耐的介绍，“他辈分比我大。”
萧寒揶揄的看着黄歇，走过去抱拳感谢：“谢谢黄叔提携推荐，让我有出头之日，鄙人不胜感激。”
一桌人诧异的看着萧寒，悄悄询问黄歇，才知道这小年轻就是《寻秦记》的作者。
“别文绉绉的，举手之劳。我就觉得你写的好，别开生面，气势恢宏。项少龙雷劈回战国，新奇。（微调了人设，没用时间机器）《寻秦记》不错，证明我没看走眼。不过我更期待你的《大唐双龙传》。”黄瞻爽朗的接话，大方的认了叔叔的身份。
“还是要谢谢黄叔青眼有加，以后还要黄叔多多指教。”萧寒客气的恭维，看着旁边的女士，很有眼色询问着，“这位尊夫人？”
“这是你嫂子，林小妮。”黄瞻眯着眼开心的笑着，心想：小子有眼光。
女子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客气的站起来：“我是他女朋友，你叫我林姐就是了。”
随后黄歇又为萧寒互相介绍了其他人，大家就坐下来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中国人就喜欢酒桌上谈生意。一会功夫，好几位朋友就答应了黄歇的推荐，气氛更加其乐融融起来。
半天过去，酒足饭饱的众人就散场。
出版公司，听了他的工作进度说明，感觉没问题就没发表什么意见。等他介绍结束，他问道：“黄老板……”
“萧兄弟，我们是合伙人了。你称呼我表叔黄叔，我比你大，就托大让你叫我黄兄，行不？”黄歇乘机提个建议。
“行，黄兄。”萧寒从善如流，“我想明年考大学，不知道在香江需要什么条件？”
“这个也没什么复杂的，成绩合格，有人推荐，有资产。大学会录取你的。“黄歇一听，直接就给出了意见。“我看你才思不错，现在又有名气，好好复习，回头我帮你安排，找个学校挂名参加统考。你只要成绩好，到时候让我叔写个推荐，他可是香港大学的校友。或者你可以选我读的岭南大学，我可以找老同学帮你写推荐信。”
萧寒感谢了黄歇的好意，乘机跟他打听了很多香港的教育情况。
黄歇也没在意，只认为他求学心志坚定，更加看好他，不厌其烦的给他详细介绍，还帮他出主意怎么复习。
萧寒认真听他介绍，发现现在香港的大学重文轻理，很多成绩好的人想读工科特别是理科，都需要去英国或者美国留学。这也更香港地方狭小，只有轻工业没有配套重工业的现实情况有关系，毕竟没有生存土壤嘛。
他想着自己的专业和侠盗世界的资料，内心焦急，却明白欲速则不达，只能按部就班的来。
萧寒和黄歇约定每隔半个月来公司看看，就回住处了。
第二天，萧寒上午急吼吼地带着《寻秦记》的尾稿去《星岛日报》结账，以弥补自己空白的银行账户。
上次接待他的杨总编热情的泡茶招待了他。虽然连载的事情是他老板的老板交代的事情，但是现在报纸因为《寻秦记》得了好处。他经手这件事情，后续的维护就要注意。恶了作者，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况且，《大唐双龙传》他只看了开头。这两本书搞定，足够《星岛日报》连载两三年的了。
杨总编爽快的让财务给他打了十二万多的尾款，还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如果《大唐双龙传》还是独家连载，公司愿意按照千字120元跟他结算。萧寒含糊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
萧寒出了大楼，漫步街头的时候，想着账户里有点钱了，就开始寻思下一步怎么安排。
他找了个地方边解决午饭边想着昨天和黄歇说的上学的事情。
既然要上学，按照黄歇的意思最方便的是找个学校借读后参加统考。想着自己名校毕业，工作n年，还要在这个时代重新经历一次考大学，萧寒就觉得其乐无穷。
他看见大厦边的各种培训学校的广告牌，满满的二十一世纪的既视感。想着中学借读的事情，他决定对现在的中学教育摸摸底。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地方，萧寒甄选之后，找了个名气比较大的培训班报名了。
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萧寒就成了这个培训学校的招牌。
一开始萧寒不了解这个1976年香江的教育水平，还想着藏拙。等到他花点时间和小恩小惠（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不是？）跟周围的同学老师混熟，加上他现在变态的记忆力，很快他的成绩就芝麻开花节节高。
培训学校的老师把他当做自己的成果到处宣扬，老板也拿他的名头招揽吸引新生。萧寒则利用这段时间锻炼自己的记忆力，把新发现的功能也利用其起来。
他在一个星期之内，尽可能的将自己庞杂的记忆和知识按时间次序和重要性做了目录分类。这样他想利用什么记忆和知识，就可以按图索骥，迅速找到。
等到11月份来临的时候，萧寒觉得自己没兴趣再配合培训学校的老板做宣传，就拿着最近一次全科测验成绩单和老师的评价表离开了。
萧寒重新找到黄歇。他花了点时间了解业务，发觉黄歇干得不懒。
《寻秦记》的第一册已经上市销售，市场反应火爆。黄歇已经加印了一次，总计销售了20万册。黄歇每册定价6元，去掉成本和留给渠道商的利润，可以赚15元。
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春申出版公司的利润有30万元。因为要等《星岛日报》的连载，所以黄歇给他介绍了公司之后的安排。等到公事全部处理完成。萧寒把成绩单和评价表给黄歇过目，并把最近在培训学校的经历讲了。
“哈哈，小萧你可真幽默。”黄歇听到萧寒的经历哈哈直乐，看着他的成绩，“啧啧”称赞，“就你这成绩，哪个学校也不会放过你的。这样吧，圣保罗男女中在金钟那边，何东中学就在铜锣湾那边。这两所学校我都可以想办法，你可以选一个，定下来我帮你想办法。”
“黄兄，你知道的，我来香江时间短。哪个学校的学生牛气一点？风气好一点？你帮我选吧。”萧寒觉得按照自己摸底之后的水准，去哪个中学考大学都行，还不如找个校友牛气点的。
“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圣保罗吧。”黄歇笑着用手点点他，帮他定了下来，“我联系好了跟你说，要不了多久的。”
“那就谢谢黄兄了。”萧寒搞怪的拱手作揖，“辛苦黄兄，大恩不言谢，小生这就告退了。”
“滚吧，瞧你惫懒样。”黄歇笑骂道，两人合作日久，对对方越了解，关系也越发融洽了。
接下来几天，萧寒恢复了他的闲暇时光，除了每天抄录五万字《大唐双龙传》，白天整天到处晃荡晚上和之前一样，隔两天就带着礼物去方姐家蹭饭。方圆笑骂他闲汉，他就一本正经的说体验社会疾苦。
倒也没瞎说，他穿着普通，长相又没什么特色，除了气质有点出众，没人跟他过不去。
他去九龙调景岭看过香港底层民众的生活，也去越南船民的难民营做过志愿者。
萧寒做这么多，一是因为现在他衣食无忧，事业有成（有技术，世纪神棍，还有个侠盗世界，怕啥？）；二是想要更彻底的了解真正的香江。他甚至远远用军用望远镜观察过闻名后世的九龙城寨，偷偷看过几次古惑仔群殴。
当萧寒体验香江社会正起劲的时候，11月6日，黄歇找到了他。
给他看了找表叔要的推荐信，黄歇带着他直接去圣保罗中学参加了一次单独考试。结束的时候告诉他准备后天过来报道，他已经帮他安排好了。
萧寒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回忆自己高中生活是怎么度过的，又花了一个白天准备学校需要的东西。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他找了会计公司核算良辰出版公司的资产。黄歇还是蛮实诚的，设备什么的虽有折旧，不过总体相差不大。
他又请了律师和黄歇敲定合同细节。双方签字生效之后，公司改名注资，决定春申出版股份公司在10月20日正式开张，用来庆祝萧寒的《寻秦记》完本。
萧寒启用新的时间表之后，每晚写完稿子就花大把时间探索《侠盗猎手》世界。想着空空如也的账户，他加大了探索力度。
探索的时间越久，他发现越来越多的惊喜，自己却越来越郁闷，因为时间差异的因素，大部分东西他不敢带到现实世界使用。比如此刻，他站在加州理工大学的喷气推进实验室的超极计算机面前，却不知道怎么利用。
1976年正好处于计算机科技爆发的前夜，他身在宝山，想着几座大都市里人类的智慧堆积的无尽科技财富，却要小心翼翼维护，不敢带出去以防泄漏，就如同锦衣夜行。心中的不快简直无从发泄。
回到现实世界的出租屋，萧寒又去冲了澡，心中的愤愤不平才渐渐消去。为了弥补心里的巨大落差，萧寒决定暂停自己的探索计划，让自己冷静下来。
接下来几天，萧寒除了写稿子，就是走进市井之间，窜门熟悉自己的街坊邻居，让自己渐渐成为这个城市的一部分。
1976年10月20日
萧寒和黄歇一起庆祝春申出版公司的开业庆典。早上吉时，良辰书店二楼临街被红绸包裹的招牌在鞭炮金和锣鼓声中被拉掉。“春申出版股份公司”几个金色打字灼灼生辉。
黄歇自己花钱请了舞狮队热闹了一下，他邀请了一些朋友和合作伙伴也都来捧场。看的出来，黄歇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萧寒看着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第一个份事业，心中感慨万千。
中午，公司在福临门饭店请了几桌，让客人们用饭。萧寒也跟着黄歇应酬认识了不少人。等回到一个独立包厢，一个意气奋发的青年直接起来招呼，让萧寒坐到他旁边。萧寒疑惑地看着黄歇，他急忙介绍。
“这是我表叔黄霑。”黄歇在外人面前满脸无耐的介绍，“他辈分比我大。”
萧寒揶揄的看着黄歇，走过去抱拳感谢：“谢谢黄叔提携推荐，让我有出头之日，鄙人不胜感激。”
一桌人诧异的看着萧寒，悄悄询问黄歇，才知道这小年轻就是《寻秦记》的作者。
“别文绉绉的，举手之劳。我就觉得你写的好，别开生面，气势恢宏。项少龙雷劈回战国，新奇。（微调了人设，没用时间机器）《寻秦记》不错，证明我没看走眼。不过我更期待你的《大唐双龙传》。”黄瞻爽朗的接话，大方的认了叔叔的身份。
“还是要谢谢黄叔青眼有加，以后还要黄叔多多指教。”萧寒客气的恭维，看着旁边的女士，很有眼色询问着，“这位尊夫人？”
“这是你嫂子，林小妮。”黄瞻眯着眼开心的笑着，心想：小子有眼光。
女子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客气的站起来：“我是他女朋友，你叫我林姐就是了。”
随后黄歇又为萧寒互相介绍了其他人，大家就坐下来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中国人就喜欢酒桌上谈生意。一会功夫，好几位朋友就答应了黄歇的推荐，气氛更加其乐融融起来。
半天过去，酒足饭饱的众人就散场。
出版公司，听了他的工作进度说明，感觉没问题就没发表什么意见。等他介绍结束，他问道：“黄老板……”
“萧兄弟，我们是合伙人了。你称呼我表叔黄叔，我比你大，就托大让你叫我黄兄，行不？”黄歇乘机提个建议。
“行，黄兄。”萧寒从善如流，“我想明年考大学，不知道在香江需要什么条件？”
“这个也没什么复杂的，成绩合格，有人推荐，有资产。大学会录取你的。“黄歇一听，直接就给出了意见。“我看你才思不错，现在又有名气，好好复习，回头我帮你安排，找个学校挂名参加统考。你只要成绩好，到时候让我叔写个推荐，他可是香港大学的校友。或者你可以选我读的岭南大学，我可以找老同学帮你写推荐信。”
萧寒感谢了黄歇的好意，乘机跟他打听了很多香港的教育情况。
黄歇也没在意，只认为他求学心志坚定，更加看好他，不厌其烦的给他详细介绍，还帮他出主意怎么复习。
萧寒认真听他介绍，发现现在香港的大学重文轻理，很多成绩好的人想读工科特别是理科，都需要去英国或者美国留学。这也更香港地方狭小，只有轻工业没有配套重工业的现实情况有关系，毕竟没有生存土壤嘛。
他想着自己的专业和侠盗世界的资料，内心焦急，却明白欲速则不达，只能按部就班的来。
萧寒和黄歇约定每隔半个月来公司看看，就回住处了。
第二天，萧寒上午急吼吼地带着《寻秦记》的尾稿去《星岛日报》结账，以弥补自己空白的银行账户。
上次接待他的杨总编热情的泡茶招待了他。虽然连载的事情是他老板的老板交代的事情，但是现在报纸因为《寻秦记》得了好处。他经手这件事情，后续的维护就要注意。恶了作者，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况且，《大唐双龙传》他只看了开头。这两本书搞定，足够《星岛日报》连载两三年的了。
杨总编爽快的让财务给他打了十二万多的尾款，还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如果《大唐双龙传》还是独家连载，公司愿意按照千字120元跟他结算。萧寒含糊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
萧寒出了大楼，漫步街头的时候，想着账户里有点钱了，就开始寻思下一步怎么安排。
他找了个地方边解决午饭边想着昨天和黄歇说的上学的事情。
既然要上学，按照黄歇的意思最方便的是找个学校借读后参加统考。想着自己名校毕业，工作n年，还要在这个时代重新经历一次考大学，萧寒就觉得其乐无穷。
他看见大厦边的各种培训学校的广告牌，满满的二十一世纪的既视感。想着中学借读的事情，他决定对现在的中学教育摸摸底。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地方，萧寒甄选之后，找了个名气比较大的培训班报名了。
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萧寒就成了这个培训学校的招牌。
一开始萧寒不了解这个1976年香江的教育水平，还想着藏拙。等到他花点时间和小恩小惠（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不是？）跟周围的同学老师混熟，加上他现在变态的记忆力，很快他的成绩就芝麻开花节节高。
培训学校的老师把他当做自己的成果到处宣扬，老板也拿他的名头招揽吸引新生。萧寒则利用这段时间锻炼自己的记忆力，把新发现的功能也利用其起来。
他在一个星期之内，尽可能的将自己庞杂的记忆和知识按时间次序和重要性做了目录分类。这样他想利用什么记忆和知识，就可以按图索骥，迅速找到。
等到11月份来临的时候，萧寒觉得自己没兴趣再配合培训学校的老板做宣传，就拿着最近一次全科测验成绩单和老师的评价表离开了。
萧寒重新找到黄歇。他花了点时间了解业务，发觉黄歇干得不懒。
《寻秦记》的第一册已经上市销售，市场反应火爆。黄歇已经加印了一次，总计销售了20万册。黄歇每册定价6元，去掉成本和留给渠道商的利润，可以赚15元。
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春申出版公司的利润有30万元。因为要等《星岛日报》的连载，所以黄歇给他介绍了公司之后的安排。等到公事全部处理完成。萧寒把成绩单和评价表给黄歇过目，并把最近在培训学校的经历讲了。
“哈哈，小萧你可真幽默。”黄歇听到萧寒的经历哈哈直乐，看着他的成绩，“啧啧”称赞，“就你这成绩，哪个学校也不会放过你的。这样吧，圣保罗男女中在金钟那边，何东中学就在铜锣湾那边。这两所学校我都可以想办法，你可以选一个，定下来我帮你想办法。”
“黄兄，你知道的，我来香江时间短。哪个学校的学生牛气一点？风气好一点？你帮我选吧。”萧寒觉得按照自己摸底之后的水准，去哪个中学考大学都行，还不如找个校友牛气点的。
“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圣保罗吧。”黄歇笑着用手点点他，帮他定了下来，“我联系好了跟你说，要不了多久的。”
“那就谢谢黄兄了。”萧寒搞怪的拱手作揖，“辛苦黄兄，大恩不言谢，小生这就告退了。”
“滚吧，瞧你惫懒样。”黄歇笑骂道，两人合作日久，对对方越了解，关系也越发融洽了。
接下来几天，萧寒恢复了他的闲暇时光，除了每天抄录五万字《大唐双龙传》，白天整天到处晃荡晚上和之前一样，隔两天就带着礼物去方姐家蹭饭。方圆笑骂他闲汉，他就一本正经的说体验社会疾苦。
倒也没瞎说，他穿着普通，长相又没什么特色，除了气质有点出众，没人跟他过不去。
他去九龙调景岭看过香港底层民众的生活，也去越南船民的难民营做过志愿者。
萧寒做这么多，一是因为现在他衣食无忧，事业有成（有技术，世纪神棍，还有个侠盗世界，怕啥？）；二是想要更彻底的了解真正的香江。他甚至远远用军用望远镜观察过闻名后世的九龙城寨，偷偷看过几次古惑仔群殴。
当萧寒体验香江社会正起劲的时候，11月6日，黄歇找到了他。
给他看了找表叔要的推荐信，黄歇带着他直接去圣保罗中学参加了一次单独考试。结束的时候告诉他准备后天过来报道，他已经帮他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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