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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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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曜一愣, 转身走出堂屋,大步朝积善堂走去, 徐曜进屋时,看见徐老夫人靠坐在床上, 魏昭坐在床边喂婆母吃药,魏昭喂完最后一口药, 慕容蕙端着一碗水, 魏昭接过, 喂徐老夫人喝了几口水。

    丫鬟秋菊端着一盒蜜饯, 魏昭夹了一块,送到徐老夫人嘴边,温柔地说;“母亲吃一个蜜饯, 喝药嘴里苦。”

    徐曜走到床边, 徐老夫人露出虚弱的笑容,“曜儿回来了?”

    “母亲病了?请大夫看过了吗?”

    慕容蕙答道;“大夫说老夫人染了风寒, 开了药方。”

    徐老夫人看儿子,又看看儿媳,“我的病不碍事, 你们回去吧!”

    魏昭看着徐曜,“侯爷回去吧, 我留在这里照顾母亲。”

    徐曜看母亲不是重病, 放心了, 瞅着魏昭, 明知她借着孝道为名, 躲着他,他昨日说今晚圆房,她千方百计找个理由逃过今晚,当着母亲的面还不能说什么。

    “你受累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为婆母侍疾是儿媳应该做的,侯爷不用客气。”

    徐老夫人心疼儿子,“曜儿,你累了一天,回去歇着吧!”

    “儿子告退。”

    徐曜瞅了一眼魏昭,往外走,魏昭放下箸,随着他出来,两人走到门口,魏昭停住脚步,不再往前走了,温柔地嘱咐说;“侯爷早些安置,今晚就让芙蓉侍候侯爷。”

    门口的灯照在魏昭的脸上,徐曜似乎看到极美的容颜下隐藏着的得意,莫名心堵,哂笑一声,“我徐曜竟然被人嫌弃到这种程度。”

    自己费尽心思把她抢来,已经拜堂,她还是不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魏昭沉默,徐曜定定地看着她,“我说到你心里了?”

    积善堂门口出出进进丫鬟,魏昭说:“侯爷,我回去照顾母亲。”

    转身走进屋,徐曜望着她的背影,头也不回,义无反顾,徐曜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直到芙蓉拿着一件氅衣走来,“奴婢听书香说侯爷在这里,夜晚凉,侯爷加件衣裳。”

    “我不冷。”

    徐曜大步走下台阶,他现在心里像滚热的油煎,哪里还冷。

    芙蓉跟在侯爷的身后,小跑也撵不上侯爷的脚步。

    魏昭走回徐老夫人的卧房,徐老夫人问;“曜儿回去了?”

    “侯爷回去了,他嘱咐媳妇好好照顾母亲,这几日留在这里服侍母亲。”

    名正言顺魏昭这个刚过门的儿媳,留在婆母房中侍疾。

    徐曜一走,书香被桂嬷嬷叫去屋里,桂嬷嬷问:“夫人去哪里了?”

    书香老实地说:“夫人侍候老夫人去了,派人回来告诉说今晚住在积善堂。”

    桂嬷嬷拍着炕沿,“你跟我说老实话,夫人是不是不想跟侯爷圆房,故意的?”

    书香看着桂嬷嬷严厉的表情,点点头,桂嬷嬷责怪道;“你镇日跟着夫人,为何不知道劝劝夫人,这是什么地方,由着夫人性子胡闹,你打量侯爷脾气好,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忍多久?”

    书香也很委屈,“我劝了,夫人不听,侯爷说今晚圆房,夫人不想跟侯爷在一起,我有什么法子?”

    桂嬷嬷想想,小姐已经去了积善堂,今晚不能把她叫回来,怎么也要等过两日老夫人的病好了,自己去把她劝回来,这俩丫鬟年纪轻不懂事,自己不跟到侯府看着,实在不放心

    徐曜回到东院,上房灯亮着,书香没在屋里,空荡荡的无人,上房二等丫鬟没有主子之命,不能踏入正房半步,否则犯了家法,只有几个贴身大丫鬟可以

    随意出入,独幽和香茗挨了板子,在下处养伤,只有芙蓉一个人在跟前侍候。

    徐曜沐浴后,上床躺下,头枕着双臂,思绪漫无边际,前世两人新婚时相处点点滴滴出现在脑海里,魏昭温柔可人,言笑晏晏,当初魏昭用情有多深,现在拒绝就有多决绝。

    不知过了多久,徐曜迷迷糊糊睡着了,睡至半夜,把手臂伸向身旁,往怀里搂,怀里空的,倏忽醒了,清冷的月光洒了一床,旁边床铺是空的,徐曜激灵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了,才想起魏昭去了积善堂。

    他坐起来,觉得口渴,穿鞋下地,想喝口水,芙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侯爷要喝水吗?”

    徐曜嗯了一声,芙蓉点亮灯盏,走到桌旁向茶桶里取出茶壶,斟茶,端给徐曜,昏黄的灯光下,徐曜如美玉般面孔流动着光泽,眉眼深邃,薄唇红润,披散着发,头发乌黑亮泽,一身白睡袍,超凡脱俗,竟如画中人。

    芙蓉的心如鹿撞。

    徐曜一口气喝干茶水,心渐渐平静。

    把茶盅递给芙蓉,芙蓉低头接过茶盅时,大概夜里起来匆忙,随手披了件衫子,衣衫在一低头时滑落,露出里面月白的肚兜,绣着并蒂莲,白皙的胸脯晃眼

    ,徐曜上床,冷漠地说;“出去。”

    芙蓉满面通红,拉上衣衫,疾走出去,屋里灯都忘了熄了。

    徐曜挥袖熄灭了床头的灯,头枕着魏昭的枕头,鼻端飘入若有若无清幽的香气,那是魏昭独有的气息。

    积善堂里,灯火熄了,只留下一盏灯,魏昭不敢睡,徐老夫人有了年纪,小小风寒她也不敢大意,魏昭坐在床边椅子上,徐老夫人半夜醒了,看魏昭伏在椅背打瞌睡,虚弱地说:“孩子,睡去吧!我没事。”

    “我不困。”

    魏昭摸徐老夫人的额头,徐老夫人已经退热了,她怕徐老夫人半夜发热,不敢睡。

    后半夜,她试探徐老夫人额头冰凉,徐老夫人呼吸平稳,她爬上对面炕上睡了一会,天蒙蒙亮,她心里有事,早早醒了,下地走到徐老夫人床前,徐老夫人熟睡。

    天已大亮,徐老夫人醒了,看魏昭靠在椅子里阖眼,徐老夫人动了一下,魏昭睁开眼睛,徐老夫人病中声音有点沙哑,“孩子,你一晚没睡?”

    魏昭握住徐老夫人的手,替她把脉,柔声说:“我睡了。”

    “孩子,你懂医术。”

    “略通医术,小时候总生病,久病成医。”

    徐曜大清早过积善堂来,魏昭正喂母亲喝粥,徐老夫人靠左床头,魏昭坐在床边上,耐心地一口口喂徐老夫人喝粥,徐老夫人看眼儿子,“曜儿,你来了。”

    “母亲好些了吗?”徐曜替母亲掖好被角。

    “我没事,人老了,这病那痛的。”

    徐老夫人喝完半碗粥,魏昭拿绣帕擦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回身把空碗交给丫鬟。

    这才抬头看徐曜一眼,两人对视,徐曜目光深凝着她,徐老夫人说;“曜儿,你没吃早膳,跟你媳妇一起吃,你媳妇守了我一夜没睡。”

    东屋里摆好早膳,夫妻二人对坐吃饭,魏昭昨晚没睡,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粥,放下碗筷。

    徐曜看她,“怎么吃这么少?”

    “我不饿。”

    “阿昭,你为母亲侍疾,不仅仅是躲我?”

    徐曜盯着她的眼睛。

    魏昭望着他,坦诚地说:“一半是躲你,另一半我嫁入侯府,婆母没有因为我出身低轻看我,对我很好,婆母从不苛待儿媳,再说婆母是我的长辈。”

    徐老夫人不要求儿媳晨昏定省,在跟前立规矩。

    徐曜突然心里涌起难过,其实母亲对魏昭和气,算是个好婆婆,谈不上有什么大好处对儿媳,毕竟婆媳相处时间短,魏昭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源于她从小没家人关爱,上一世嫁给自己,自己忽视她。

    “阿昭”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去看看婆母,侯爷慢吃。”魏昭道。

    徐曜看着饭桌上有一碟豆腐皮包子,这是大厨房知道他爱吃,早膳桌上经常出现的,徐曜夹了一个包子,慢慢咬着,不是魏昭做的味道。

    魏昭衣不解带地侍候,三日后,徐老夫人的病情渐渐好转,徐老夫人有了精神,赵氏,徐曜c三爷徐霈c四爷徐询c徐玉娇姊妹都在徐老夫人屋里。

    徐老夫人拉着魏昭的手,“这几日多亏了二儿媳照顾,不然我不能好这么快。”

    “大夫医好母亲的病,还有大嫂,弟妹们每日过来,儿媳可不能抢这个功劳。”

    魏昭甜甜地笑着。

    徐老夫人高兴媳妇孝顺,道;“你跟曜儿新婚就分开了,曜儿一个人孤单单的,我现在好多了,你今晚回去住。”

    魏昭朝徐曜睨了一眼,柔声说;“母亲,我们夫妻以后的日子还长,儿媳怕侯爷晚上一个人孤独,安排芙蓉侍候侯爷,芙蓉心细,侍候侯爷尽心。”

    徐老夫人握了一下儿媳的手,“我就说你心地善良,不娇不妒,是个贤惠的媳妇,曜儿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徐玉娇的眼睛在二哥和魏昭之间扫来扫去,意味深长地说;“二哥,你真有福气,娇妻美妾享齐人之福。”

    徐曜看魏昭,眼神似有讽刺之意,齐人之福,他现在妻子不跟他圆房,每晚孤枕难眠。

    徐老夫人对儿子说;“你们忙去吧!”

    徐曜跟三爷徐霈和四爷徐询告退。

    徐老夫人对赵氏说;“你家务事多,你回去忙吧!”

    赵氏也走了。

    屋里剩下徐氏姊妹,徐玉娇对魏昭道;“二嫂这几日累了,二嫂下去歇着,我和玉嫣照顾母亲。”

    徐老夫人催促她下去睡一觉,魏昭离开徐老夫人卧房,惦记这几日铺子的事,不知道金葵几个人办得怎么样了。

    走去外院,到金葵住的小院,金葵和周兴c常安在屋里,看见她,三个人站起来,金葵说;“我正想找夫人。”

    几个人坐下,魏昭问;“铺子的事怎么样了?”

    金葵道:“我们照夫人的吩咐又去了一趟,出价一万二两千,卖主坚决不肯,可据我观察,他好像很急着等用钱。”

    “那我们就再等几日,底价一万三千两拿下。”

    桂嬷嬷进来,金葵道;“大嫂找周大哥?”

    “我跟夫人说几句话,正好你们都在劝劝夫人。”

    桂嬷嬷对魏昭说;“夫人,老夫人的病也好得差不多,您还是回去,夫妻你敬我爱,你这样躲着侯爷也不是个事,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让金爷说说,侯爷那点条件不好,配不上夫人,真格的夫人配不上侯爷。”

    金葵笑了,“周嫂子,谁说夫人配不上侯爷,侯爷娶夫人捡着了。”

    周兴道;“要奴才看,夫人跟侯爷般配。”

    桂嬷嬷道:“夫人,你不回去,你不知道这几晚,芙蓉那个小贱人,把独幽和香茗两个丫鬟挑唆反目,她得逞了,一个人称意。”

    “芙蓉得逞,我求之不得。”

    桂嬷嬷着急,“夫人真糊涂,夫人跟燕侯已经拜过堂,还有什么别的想头。”

    周兴道:“夫人,你嬷嬷说话没个顾忌,她是替你着急。”

    魏昭挺内疚,自己成亲了,还让桂嬷嬷省心,“我知道兴伯,嬷嬷为我操心,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金葵劝道:“夫人已经跟燕侯成亲了,木已成舟,燕侯也没对不住夫人的地方,燕侯娶媳妇不是要个摆设,夫人于情于理还是要跟燕侯好好过日子,这边生意照做,如果那一日燕侯对夫人不好,咱们不是还有这些买卖,还有退路。”

    魏昭想想,金葵说的有几分道理,对桂嬷嬷说;“过两日等老夫人病好利落了,我就回去。”

    桂嬷嬷这才露出笑容,“夫人这样做就对了。”

    二房东院倒座一间屋里,已经掌灯,独幽和香茗趴在炕上,独幽和香茗打了十板子伤势不重,上几日药膏便可消肿,可二人连续上了几日药膏,反倒肿得更厉害了。

    小丫鬟锦儿把饭菜给二人端到屋里,二人下地站着吃,不在一个桌上,互相痛恨对方,锦儿小丫头爱嚼舌根,曾经因为犯过一点小错,被芙蓉打骂,记恨芙蓉,看这二人现在连坐都不能坐,眼睛转了转,说:“两位姐姐这回吃大亏了,夫人侍候老夫人住在积善堂,上房每晚都是芙蓉姐姐侍候侯爷,现在可没人跟芙蓉姐姐争,通房的位置非芙蓉姐姐莫属。”

    独幽跟香茗不傻,本来是三个人争一个通房位置,现在两个人犯错,可不是便宜芙蓉一个人了,两个人同时想到这一点。

    锦儿暗自撇撇嘴,“两位姐姐的伤怎么不见好,反倒一日比一日重,奇怪了,芙蓉姐姐求人要的药膏不管用啊?”

    锦儿一提醒,独幽和香茗心里怀疑,香茗把炕沿放着的一盒药膏拿起来,打开看看,对锦儿说;“你到前院找个小厮,把这盒药膏拿到医馆看一看。”

    锦儿接过来,“这个容易,也许芙蓉姐姐不知道这盒药膏已经失去药性。”

    锦儿拿着药膏出门去了。

    下人们用过晚膳,小丫鬟秀儿进来收拾家伙,香茗问;“这两日夫人住在老夫人屋里,书香姐姐和萱草姐姐侍候侯爷吗?”

    秀儿实诚,“这几日晚上是芙蓉姐姐侍候侯爷,芙蓉姐姐央书香姐姐给侯爷做中衣,书香姐姐每晚做针线,芙蓉姐姐说萱草姐姐不了解侯爷的习惯,每晚让萱草姐姐下去歇着,自己一个人侍候。”

    香茗冷笑,“真有心计,拿下我们,剩下的人就好对付了。”

    秀儿不明白她说什么,独幽撇嘴,“侯爷回来了?”

    “侯爷今回来晚了,这会刚传膳。”

    “又是芙蓉一个人侍候?”

    “书香姐在屋里做针线,萱草姐去积善堂给夫人送衣裳去了。”

    半个时辰后,锦儿拿着药膏回来了,她到外院央了一个小厮,把药膏拿到离侯府最近的医馆,给大夫看了,锦儿边走边得意地想,这回芙蓉的狐狸尾巴可露出来了,平常在侯爷面前装贤良,挤兑屋里其她大丫鬟。

    她进屋手里举起药膏,“我让人拿到医馆看了,医馆的大夫只用鼻子闻了闻,就说气味不对,说什么里面含了一种什么药物,涂抹到伤口伤口不容易好。”

    独幽惊讶,“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说臀部破皮的地方总不见好。”

    锦儿把药膏放在桌上,“不信我说的,两位姐姐可以找别人拿出去找明白人看看。”

    独幽和香茗相信锦儿不敢撒谎,如果撒谎,另外找人一验就验出来了。

    香茗愤恨地道:“她平常装的同咱们好,在你们中间传话,让我们打起来,她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这也到罢了,谁让我们心眼没人多,被人算计了,没想到她还这样害咱们,太恶毒了。”

    独幽把桌上的药膏盒子摔在地上,“不是我们怀疑,发现晚了她成了半个主子了。”

    独幽和香茗本来是死对头,幡然醒悟,原来两人都被芙蓉当猴耍了,动手打架,侯爷处置她二人的同时,对二人好感皆无,失去了上位的机会。

    香茗脾气急,容易冲动,“我找芙蓉理论。”

    她刚要走,独幽喊住她,“香茗,你去找芙蓉,芙蓉狡辩,不能承认,她会说药膏是别处寻来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香茗站住,“我问她,她肯定不能承认,反正通房的位置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那就谁都别想得到,我们俩个去见侯爷,把她挑拨我们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跟侯爷说,拿着这盒药膏,侯爷英明,定然能判断是非。”

    这是鱼死网破,大家同归于尽。

    独幽说;“好,我们一起去。”

    锦儿心眼多,拦住二人,“两位姐姐,你们现在去了芙蓉在侯爷跟前,芙蓉定然百般狡辩,你二人不是芙蓉的对手,不如我去把芙蓉引开,你们进去跟侯爷说。”

    “你怎么引开她?”独幽问。

    “芙蓉跟老夫人屋里的春兰要好,我就说春兰姐姐找她。”

    锦儿看着芙蓉出了院子,她走到院门口,看着芙蓉朝积善堂方向走了,赶紧回去通知香茗和独幽,香茗和独幽伤在臀部,一走路牵扯疼,还能忍住,两人走到上房。

    徐曜一个在灯下看书,两人进屋,咕咚跪倒,独幽说;“侯爷,奴婢两个人有话说。”

    徐曜放下手里的书,“说吧!”

    两人就把芙蓉怎么在两人之间挑拨,两人被打之后药膏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徐曜听完,道:“药膏在哪里?”

    香茗拿出一小盒药膏递给徐曜。

    徐曜接过药膏,“你们先回去,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二人互相看看,不知道自己告芙蓉侯爷是否相信,两人叩头离开。

    徐曜手里握着小盒药膏,走出正房。

    来到积善堂,卧房里魏昭正给徐老夫人擦脸擦手,徐老夫人看见儿子走进来,“曜儿,你来找你媳妇的吧?”

    徐曜笑着说;“我来看母亲,顺便跟她说点事。”

    “我这病好得差不多,你媳妇今晚跟你回去吧!”

    徐老夫人心疼儿子一个人孤单。

    “她明日回去,今晚留在这里。”

    徐曜当然不能说想媳妇,接过魏昭递过来的巾帛,使了个眼色,魏昭跟着他走出去,徐曜摸出一个小盒子,“你看看这个伤药的成分有没有问题。”

    魏昭接过,打开盒盖,疗伤药膏,魏昭闻了闻,用手指挖了一块,捻开,仔细看了看,“这药膏有问题,里面掺了东西。”把药盒递给徐曜,“独幽和香茗用的?”

    “嗯。”

    “芙蓉给的?”

    “嗯。”

    徐曜接过药盒,以魏昭的聪明猜到了。

    “阿昭,明晚我来接你回去好吗?最近我要攻打乌纨。”

    桌上茜素红纱灯里的烛火跳跃,映着徐曜黑曜石一样的眼眸晶亮,乞求的口气。

    魏昭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尽妻子的责任,心一软,点头答应。

    徐曜笑了,这一笑,周围一切璀璨生辉,烛火都明亮了。

    “阿昭,我回去了,照顾母亲你辛苦了。”

    徐曜回到东院,芙蓉站在珠帘里朝外张望,徐曜朝上房走来,她打起珠帘,柔媚地漂着徐曜,“侯爷出去了?”

    徐曜没看她,跨进门槛,“今晚你不用侍候了。”

    芙蓉一愣,马上问;“侯爷想要谁侍候,奴婢叫上来?”

    徐曜已经往卧房里走,“谁都不用了。”

    芙蓉先是提着心,徐曜说不用人侍候,她的心方落下。

    窗外漆黑一片,侯府各房的灯已经熄了,四周安静,徐曜想方才的事,这四个贴身大丫鬟十一二岁就到他身边侍候,上一世魏昭过门后,除了湘绣,芙蓉三个丫鬟不被魏昭所容,香茗被撵走后,被哥嫂逼得自尽了。

    他因为喜爱魏昭,几个丫鬟的分量自然比不过魏昭在他心里的地位,他没过问任由魏昭处置,当时他不觉得这三个丫鬟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过失,而是魏昭妒忌不够宽容。

    现在想想,魏昭善待书香c萱草,金橘c杏雨,连房中的小丫鬟她从不打骂苛待,魏昭对芙蓉三个大丫鬟并非处置不当,而是这三个大丫鬟心术不正,霸道无礼。

    自己给魏昭冠上善妒之名,对魏昭有失公允,是自己包容魏昭,还是魏昭一直在包容自己?是非对错回头看,往往能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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