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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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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魏昭手里的药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摔了个粉碎。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吃惊地瞪大眼睛, 一时不能相信这是真的,颤抖着声音问;“秦将军,你是哪里得到的消息,消息属实吗?能不能是误传?”

    秦远垂着头,“王妃, 末将这个消息准确,是从宫里传出来的, 半个月前皇帝已经驾崩了,小王爷封锁一切消息,外间的人都不知道王爷已经殁了, 登基大典已经举行, 王府女眷还没到京城, 皇帝已下旨封后宫,立王妃为后。”

    秦远太过悲痛,消息太突然, 有点语无伦次, 魏昭还是听明白了, 萧节出手了,丧尽天良,杀父弑君。

    “那现在京城的形势如何?, 皇帝驾崩了, 不上朝大臣难道不怀疑, 萧节是怎样解释的?”

    隐瞒半个月,要有合适的理由。

    “王府女眷已经到了京城,少了王妃和卫侧妃,卫侧妃半路被劫匪杀了,后宫王妃失踪,后位空虚,后宫以曹嫔为首,曹嫔出来说皇帝染病,不能上朝。”

    严会卿说;“皇帝半月不朝,接下来病重,驾崩顺理成章了。”

    秦远站起来,说;“萧节拉拢部分朝中大臣,萧节是皇帝唯一的儿子,文武百官见风使舵,站在萧节一方拥护萧节的为数不少。”

    严王后命人把地上碎碗瓷片扫出去,秦远方才情绪失控,现在才看见地上药汤,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汤药?王妃生病了?”

    共过生死,魏昭不瞒着秦远,“我想把胎儿打掉,原本王爷封我为后,我自知不配,想进京城跟王爷说清楚,然后离开。”

    秦远瞠目结舌,萧节一路追杀,闹了这么大的乌龙,王妃进京是去辞去皇后之位,不光是萧节,他也没想到,秦远也颇为意外。

    震惊过后,他立刻反应过来,咕咚跪倒在地,言辞恳切,“王妃,皇位不能落在萧节手里,萧节杀父弑君,这样的阴险恶毒之人,怎配当皇帝,王爷的仇不能不报,末将恳请王妃留下腹中胎儿,如果是男婴,后之子乃正朔,皇位与他萧节无缘。”

    魏昭没说话,秦远看她犹豫,“秦远蒙信王器重,知遇之恩,秦远如果不能给信王报仇,没脸活在世上,秦远自知凭着一己之力,没办法报大仇。”

    突然拔出宝剑,横在自己颈项上,“王妃如果不答应,末将随信王去了。”

    “秦将军,我们再商量。”魏昭急忙喊道。

    秦远是信王亲信,西南军里很多将士愿意跟随秦远,可是秦远跟萧节对敌,萧节乃信王庶长子,信王没有嫡子的情况下,按照祖制,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顺理成章,承继大统,信王死因不明,查无实据,秦远师出无名,难以取得百姓和朝臣的拥戴,成功的希望很小,别说给信王报仇,给萧节诛杀信王亲信部将的一个口实。

    其中利害关系,秦远自然明白,他不为信王报仇,于忠于义说不过去,联系旧部起事,以卵击石,白白送了他们的命。

    秦远跪地不起,逼迫自己,魏昭为难,“秦将军,我与信王夫妻一场,信王对我有恩,我也想手刃仇人,替他报仇,我可以留着这个胎儿,可是胎儿如果是女婴,帮不上忙。”

    手里没牌,怎么打?

    以子为凭,信王嫡子的名分,占正朔,魏昭乃皇帝亲封的皇后,跟萧节分庭抗礼。这样西南军大部分人相信支持皇后一方。

    半天没说话的严王后,说:“小昭肚子里的胎儿快三个月了,据我观察,小昭平常饮食喜好,跟我生瑛儿时一样,这个身形,胎儿七八成像男孩,这样,我大理国有一高人,神姑,看胎儿是男是女,非常准,我请她来,给小昭看看,如果是女孩,把恶人交给老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果是男孩,从长计议。”

    “好,就依王后的主意,先找道姑看看。”魏昭不能推脱了。

    严王后当即派人去请神姑。

    严王后命碧珠和软玉把魏昭扶上床躺着,秦远道;“末将在外殿等候消息,一有消息王妃通知末将。”

    “嗯。”

    魏昭躺下,看着秦远走出去的步伐很沉重,她心里难过,信王走之前说的话言犹在耳,我就这样跟你分离太不甘心了,不是吉兆。

    严王后给她盖了一层薄单遮住腹部,“你先睡一觉,神姑派人请,最快也要一个多时辰能到。”

    严王后担心,女儿突然受刺激,腹中的胎儿受影响,她拿出魏昭的手,摸了摸她的脉搏。

    魏昭看着母亲,母亲跟师傅耳濡目染,略通医术,但母亲不懂武功,不喜欢用毒,心地纯良。

    严王后走出寝殿,亲手熬一剂安胎药。

    魏昭眼睛望着帐顶,哪里能睡得着,她先前还存着侥幸心理,信王察觉儿子的野心,早有防备,魏昭想不明白的是萧节怎样得手的,信王道行深,萧节钻了什么空子?

    萧节好计谋,如果在信王没登基之前谋杀信王,萧节问鼎大位,还要费一番周折,现在萧节是皇帝唯一的儿子,承继大统,理所当然。

    但萧节为何已经动手,还瞒着信王死讯,恐满朝文武起疑心,那为何不等等再谋害信王?仓促夺位,势必引起朝臣生疑,疑则生变,这个疑窦魏昭没想明白。

    方才一时情绪混乱,现在想起来秦远说卫侧妃被劫匪杀了,萧重登基,封后宫,卫侧妃在曹侧妃之上,只有卫侧妃死了,后宫中才轮到曹侧妃做主,安平郡主跟卫侧妃同乘一辆马车,只死了卫侧妃,安平郡主安然无恙,萧节还有点良心,没有杀了自己的亲妹妹,一个公主,他能放过萧怀滢,也是对他野心没影响。

    魏昭最担心郡主,听到萧怀滢没事,多少是个安慰,郡主是信王和先王妃仅存的一点骨血,如果安平郡主有闪失,她对萧重更加愧疚。

    严王后端着药碗进来,“小昭,你现在有身子,别太难过,对腹中胎儿不好,先把安胎药喝了。”

    严蕙卿一直想留下这个孩子,小产对女人身体伤害很大,打胎药物副作用很大,可能造成终身不能生养,她尽力保住这个外孙。

    碧珠把魏昭扶坐起来,拿个软垫靠在背后,严王后亲自喂她喝药,魏昭心里苦,喝汤药觉得特别苦,她蹙眉勉强喝完,碧珠赶紧拿出一块雪花糖放在她嘴里,软玉冲了一碗蜂蜜水,魏昭喝了,方觉嘴里的苦味稍淡。

    小憩一会,迷糊中听见外殿母亲的声音,“她正睡着,神姑稍等,我进去叫醒她。”

    严后进寝殿,魏昭已经坐起来,“我以为你还睡,我叫神姑进来。”

    一个穿着黑布衣中年道姑走了进来,道姑行了个礼,“王妃要看腹中胎儿是男是女,三个月月份稍小了点,请王妃站起来。”

    两个宫女扶着魏昭站起来,其实魏昭没虚弱到走路要人扶的地步,是严王后太紧张了,道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三个月的胎儿,腹部微微隆起。

    “王妃走几步。”

    魏昭来回走了一圈。

    道姑仔细观察后,道;“贫道看像是个男孩。”

    “能确定吗?”

    严王后问。

    “八九不离十。”

    道姑很肯定。

    严王后很高兴,这下孩子可以保住了,叫人送道姑回去。

    严蕙卿这下可以放心了,魏昭吩咐碧珠,“你去外殿请秦将军来。”

    秦远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迫不及待地问;“神姑看是男是女?”

    严王后道;“是男孩。”

    秦远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信王的仇他必是要报的,如果没有信王嫡子,他明知道落下风,也准备把这条命押上。

    二人商议,魏昭安心养胎,秦远利用京城西南军中的关系,和皇宫里的人脉,盯着萧节,掌握萧节下一步的行动。

    不出所料,三日后,京城传来消息,皇帝病体沉重。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清晨雨停了,魏昭跟秦远在寝殿后的小花园里散步,秦远放慢脚步,迁就魏昭的速度,“宫里传递出来消息,皇帝病重,后宫中曹嫔命人把守乾清宫宫门,任何人不得入内,嫔妃也不是探视皇帝,只有曹嫔和萧节能见到皇帝,朝中大臣只能在外殿等候消息。”

    “皇帝病重,过几日驾崩就没人怀疑了。”

    魏昭吸了一口气,刚下过雨,空气清新,可驱散不了心中的抑郁。

    秦远不解,心里有疑问,“皇帝驾崩已半个月有余,如果过几日暴毙,龙体放置一个月,京城天气虽说凉了,龙体不容易保存完好如生。”

    “有一种药水,把尸首泡在药水里,能保持像生时面貌一样,这种药水,苗疆就有,我也是听我师傅说的。”

    “萧节真是恶毒,千刀万剐,不能泄愤。”

    两人心中郁闷,难以排解,信王死了,还要受这般折磨。

    皇位的诱惑,令萧节丧失人伦。

    京城皇宫里敲响了丧钟,举国哗然,刚登帝位的皇叔萧重晏驾。

    满朝文武,诰命夫人,后宫嫔妃举哀,举国百姓禁止一切娱乐活动。

    皇宫内戒备森严,京城里也加派了军队,严阵以待。

    夏平关

    徐曜跟谋士和众位将领商议,汤向臣说;“侯爷,西南军跟豫军打仗,基本上没伤筋动骨,豫军内部不团结,将军争功,败给西南军在所难免,西南军备战二十年,军事实力不容小觑。”

    许渭道:“汤先生,西南军如何强大,我燕军所向匹敌,还打不过他们,笑话。”

    汤向臣道;“自古成大事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西南军占尽天时地利,缺少的人和,必败无疑,我们只需要等。”

    徐曜接话茬道:“等萧节剪断羽翼,众叛亲离,自掘坟墓,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

    众燕军将领心情愉悦,情绪高涨,离开议事大厅,徐曜叫住章言,“章先生,请留步。”

    众人都退出去,徐曜蹙眉,问;“查到夫人的下落了吗?”

    “没有,夫人的车驾中了萧节的埋伏,秦远将军拼死保护夫人,冲出重围,逃走了,不过侯爷不必担心,夫人肯定是躲起来了,夫人聪慧过人,萧节找不到。”

    徐曜烦躁,一腔怒意,“都是老三,放走阿昭,不然阿昭好好呆在夏平关,能出这样的事吗?”

    “侯爷,我们派人继续找,夫人不能躲一辈子,早晚要露面的。”

    “继续找,相信她没离开西南。”

    魏昭从夏平关跑了,不可能再回到北方,对这一点徐曜是有个清醒的认知,魏昭避他如虎,他越要挽回,她拒他越坚决。

    入冬后,西南偏阴冷潮湿,魏昭坐在窗前看书,脚底踩着暖炉,这要是在北方严冬千里冰封,她害喜的反应没了,已经能感觉到胎动,在严王后的精心调养下,她胃口极好,人也胖了,照着铜镜,铜镜里的人肌肤像煮熟了剥了皮的鸡蛋。

    珠帘一响,软玉进来,“王妃,秦将军求见。”

    “请秦将军进来。”

    软玉打起珠帘,秦远大步走了进来,秦远脸上阴云密布,魏昭问:“萧节要登基称帝了?”

    秦远点点头,闷声说:“萧节登基,顺应众位朝臣所请,国不可一日无君。”

    魏昭站在窗前,一下推开窗扇,扑面冷气,她现在只有等,等肚子里的孩子降生,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

    秦远在背后说;“萧节册封生母曹嫔为太后。”

    “我们先不动,也好看清楚萧节一边的人,这回不用躲藏了,原来隐藏在暗处的内线,也纷纷走上前台。”

    萧节豢养一批人,有些隐藏很深,不容易暴露,这回大功告成,论功行赏,这些人该抛头露面了。

    秦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声音凛冽,像窗外寒冷的空气,“宫里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透漏,皇上偶染风寒,萧节侍疾衣不解带,朝中无不称颂仁孝,皇上病中警惕性降低,萧节买通御医,暗中动了手脚,这只是猜测,没有实据,因为那个御医皇上死后,被萧节以处置不利问斩,那个御医专门给皇帝和太后诊病的,皇上平常慎重,一般人没机会下手,按理说御医被萧节胁迫,具体御医被萧节抓住什么把柄胁迫,不得而知。”

    “不管有没有实据,把萧节弑父杀君的消息放出风,众口铄金,有些不起眼的疑点容易被人忽略的就被人想起并重视,放出风去,萧节追杀王妃,杀了卫侧妃,斩草除根,事情摆在明面上,萧节反而有所顾忌,他坐上龙椅,对我也就放松戒备,他并不知道我有身孕,否则,他不能这样安心。”

    “我叫人把这些话散布出去,揭开萧节仁孝的伪装,无风不起浪,人言可畏,等将来我们动手之时,就不显得突兀。”

    魏昭低头,手放在小腹上,“另外,我生产前,把京城太医院的院使c院判请来,我突然生下嫡子,萧节必然提出质疑,有太医院的院使和院判做人证,以免节外生枝。”

    王妃思维缜密,条理清楚,细节之处都考虑到了,秦远敬服,可还有一重疑虑,“太医院的院使和院判奏明萧节,王妃的下落暴露了,萧节知道,必将王妃置于死地,王妃住在大理王宫,怕也难逃萧节猖狂灭绝人性阴险狠毒,牵连大理国国王和王后,两国引起争端。”

    冬日的阳光清冷,魏昭怀里抱着暖炉,打开盖子,拨里面的炭块,很仔细,“我有身孕的消息传到萧节耳朵里,我别想安静在这里呆着,安排人把太医院的院使和院正抓来,人不知鬼不觉,等生完了,他们也就自由了。”

    秦远忍俊不住笑了,秦远本来是个严谨的人,王妃支的招,颇有旁门左道,一想,院使和院正两位古板不拘言笑的人被抓到大理,他觉得这是一件趣事。

    这件事先不急,毕竟王妃身孕刚四个多月,到生产时已经夏季了。

    眨眼到了腊月,严王后指挥人布置王宫,今年是王后最高兴的一年,一家人团聚。

    除夕,王宫设宴,段氏家族的人被邀请到王宫赴宴,魏昭已经显怀,没参加王宫宴会。

    严王后怕女儿寂寞,应付一下,丢下父子二人,悄悄溜走了,到魏昭住的宫殿,陪女儿过除夕夜。

    一张大桌子上摆着许多零食,魏昭边吃核桃c榛子c板栗,边跟母亲说话,嘴一直没停,两个小太监在一旁拿着小锤子砸核桃。

    严蕙卿跟女儿分开十几年,想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问;“你以前过年回魏家吗?”

    魏昭嚼着核桃仁,“魏家年底派下人给我送一年的花销二十两银子,送府里过年发下的新衣裳,我在魏家老宅过年。”

    其实,后来她带着桂嬷嬷c书香她们去新北镇过年,她不跟母亲细说了,母女十几年隔阂,彼此生活天差地别,母亲听了,不能完全了解。

    严蕙卿心酸,魏家送二十两银子,魏昭身边侍候她的下人,统共二十两银子,一年花销,二十两银子都不够赏赐下人的。

    隐有怒意,脱口而出,“你父亲也不管你吗?还有你祖母,对你也不闻不问吗?我当年要抱你走,他们不答应。”

    魏昭看着母亲,原来她当年不是不要自己,想把自己一起带走,是祖母和父亲不答应。

    “没有他们,我不是一样长大。”

    魏昭不以为然地说,她早看淡了。

    严蕙卿迟疑一下,小心地问:“我离开魏家时,我记得你哮喘很厉害,后来怎么好的?”

    原来生母对她的事一无所知,魏昭淡漠地说:“我师傅找到我,治好了我的病,收我做了弟子,后来身体调养好了。”

    严蕙卿低头,好半天说;“闲云道长没跟我提起过,我还纳闷他怎么成了你师傅。”

    魏昭也很惊讶,原来师傅瞒着母亲,暗中帮助她,这么多年,他们二人大概见过几面,师傅只字不提,没有在母亲面前邀功。

    如果当年师傅没有为她治病,她可能早离开人世,造成母亲无法弥补的终身遗憾,是师傅默默地付出,使母亲有了圆满的幸福。

    魏昭叹息,“我师傅不是凡人。”

    “欠你师傅太多,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师傅他没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觉得亏欠。”

    严蕙卿心里很疼,看着女儿,小心翼翼,“你一直过得很苦?”

    魏昭认真地说;“我过得很好。”

    她吃完核桃仁,拍拍手,“富可敌国,对我来说不是梦想。”

    她已经不是当年孤独无助的小女孩。

    春暖花开,不断有消息从京城传来,萧节继位后,晋康帝一支,萧泓京城攻陷时自焚,平乱后,晋康帝的儿子还有六个,有四个儿子已经分封为王,留在京城不走,两个被萧节赶去封地,另外两个赖在京城不走。

    萧节弑父杀君的谣言四起,他怀疑在京城的代王和宁王,这两位王确实心怀叵测,被萧节罗织罪名斩首了,已去封地的二王,担心萧节借机除掉他们,先反了,萧节派兵镇压。

    清明过后,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魏昭思忖要早做准备,叫来秦远商议,秦远说;“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太医院的院使和院正抓来,他们在这里看着王妃生产。”

    魏昭深思熟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太医院在京城里,把院使和院正抓到大理路途遥远,中间如果出差错,我们的计划不能顺利实施,我跟陈风堂的人素有交情,各地都有陈风堂的分堂,他们擅长做这种事,而且分堂之间彼此有接应,不如设法找到陈风堂的西南分堂,他们自会把消息传到总堂,陈风堂的堂主陈子风一定能帮我的,谋此大事,我们人单势孤,以后还有要陈风堂帮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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