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机器人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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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吃饭的地方是北京的一个很有名的高档素菜餐厅，它座落在雍和宫附近的一个仿古四合院中。我知道这是个消费很高而且非常难定位的餐厅，据说是名流权贵们经常出没的地方。
以前开车经常路过这个地方，但是我从来没有进去过。每次到这里都会堵车，每次都会看到这个餐厅的招牌，每次都会想里面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今天能来这里吃饭。
到达素餐厅的停车场时，张总说了句：‘’她到了。‘’
‘’您怎么知道？‘’
他朝左前方努一下嘴，“她的专车。”
那里停着一辆白色的豪华轿车，一辆熟悉的车。我心里突然惊了一下：在那个车祸的雨夜，站在我车边发光的人可能就是aita。
看来这不是一般的晚餐，她要见我一定是有着非常特殊的原因。她到底是谁？准确讲，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今晚能否找出答案。
走进餐厅的院子，眼前一亮。院内细水弯流c青雾缭绕c树影婆娑c碧竹摇曳c青瓦白墙。很难想象在闹市的喧嚣之中竟然还神隐着这样一个世外桃园。餐厅内部也是我非常喜欢的那种既现代又充满中式古典元素的装饰风格。我一直梦想能有一个这样风格的家，看书c写书c喝茶，享受退休的生活。
aita已经在餐厅的包间里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在用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语言打电话。
见我们进来，她很快结束了通话，微笑着走过来。
“我说过后会有期。我们又见面了。”
“是，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我不知道怎么接茬，有点尴尬，说了句客套话。
“请坐吧。”她看出我的尴尬，笑着说。服务员上来了沏了茶，我喝了口茶，决定主动打破尴尬，毕竟是个做过二十年销售的人。
“您的普通话讲的非常好，肯定比我的英文好。我学外语特别费劲，您怎么能学的这么好？”
“如果我说中文是我的母语，你会相信吗？”
看我将信将疑，她又笑着说：“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没有专门学习语言的经历。所以应该是我的母语。”
她用的词是“语言”，而不是“中文”。笑容有一点调皮。
“恕我冒昧，您能讲多少种语言呢？”
“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她没有直接回答。
“我父亲可以讲五门外语，加上普通话和上海话，共七种语言。我小的时候，父亲开始教我学英文，我老学不会好，记不住单词。有一次父亲对我说：如果你将来要出去了解这个世界，你应该要学会多门外语。这世界上能讲十种以上语言的大有人在，你连英语都学不好，将来你的视野会很窄。十种以上？！我当时想，这怎么可能。我工作以后，遇到过不少能讲多种语言的人，我都会很佩服，也都会试图了解他们能讲多少语言。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用遇到过能够讲十种语言的人。”
aita：“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种语言吗？”
“没有研究过，据说有说七千多种的，也有说两三千种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会地球上的所有语言，你会相信吗？”她还保持着微笑，笑得很真诚，没有一丝的狡黠和调侃。
“如果是真的，那只有三种可能性。”我没有思考，脱口而出。谈话的朝着我希望的方向展开了。
aita：“哪三种？”
“第一种，你是神；第二种，你是智能生物机器人；第三种，你是轮回了无数世的人，而且没有丧失前世记忆。”
张总呛了一口茶，缓过来后说了句：“兄弟，你又来了，这也太玄了吧？”
“您慢慢听我说呀，就当听故事吧。第一种就不解释了，神是万能的。先讲第二种，这个我以前正好和别人讨论过。”
“去年我从事大数据分析的销售工作，也开始关注人工智能的发展动态。有一天公司来了一个专家，他在硅谷的研发部门工作。我开车带他去见外地的客户，聊了一路。他告诉我公司将来可能进入ai领域(人工智能)，于是我们聊起了ai和机器人结合会是什么样子的。我说我来头脑风暴一下，我这个老电脑工程师用传统it的思维来想象一下未来的ai机器人能恐怖成什么样子。”
张总：“这个我爱听，我们也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入ai和机器人领域呢。”
“实话实说，虽然我做过大数据分析的项目，但ai的技术我不懂，我就是瞎说，不要见笑。”
“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可能会造出和人类外表一样的生物机器人，又具有极强的ai功能和学习能力。我们把这些机器人放到人类当中，分布在世界各地。那么每个机器人就会逐渐学到当地的语言c习俗和文化。有一天，它会和当地人完全一样，当地的语言就成了它的母语。利用现在的计算机云计算的架构，或者是已经过时的client/server （客户端c服务器）架构，它可以把所学到的语言及全部知识传送到云计算中心的服务器上，共享给那些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其它机器人，那么其它机器人就也掌握这种语言和相关知识。如果所有的生物机器人都这么做的话，那么每个机器人就都可以掌握这些语言。理论上讲，它们可以掌握现在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类语言和人类的所有知识。”
我看了一眼aita。她微笑着说：“我肯定不是你说的那种生物机器人。”
‘’机器人和ai的恐怖之处不仅仅在于语言和知识，而是在它具备的各种ai能力。现在它们在棋类博弈方面已经秒杀人类了。ai将来可以学习到人类的所有行为特点c博弈策略c战术和骗术，包括战争c外交c政治c商业和我们日常生活等方面。具备对人类的语言c肢体语言c微表情c语音语调c瞳孔变化c体温心跳变化等分析能力的ai，可以立刻识别人类的意图，比如是否在撒谎。你也不可能用爱斯基摩语去传递机密信息，因为它们都懂。它们有一天会对人类说：小样，你还想跟我玩儿心眼？讲战略战术？我玩儿死你。”
“这样我们就给生物机器人造了一个超级ai灵魂。但是我不确定这种ai灵魂是否具备像人类一样的自主意识和自主思维的能力。如果具备，那将更加恐怖。这只是软件方面的。”
“硬件方面，如果未来能把人类现在所掌握超级计算c无线卫星通信c雷达c声呐c红外c遥感等技术微型化，并集成在一个机器人的身体中。那么它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将远远超过人类，如听力c嗅觉和视觉，而且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白天黑夜，天空陆地水下，它都感知得到，人类将无法躲藏。人类所有一击毙命的格斗手段它都会，射击的速度比人类快，准确度百分之百。再加上它的钢筋铁骨，那这个机器人将是及其恐怖的，是人类无法战胜的。四肢发达，头脑更发达。而且，现在人类设计ai和机器人的一些初衷就很可怕，是为了战争和毁灭敌人。但是，敌人也是人类。所以，我们在制造可以毁灭我们的人类的超级怪兽。”
张总：“我觉得你可以写本科幻小说了。”
“我还真有这个打算，这本书的开始将是这样的：机器人和人类的战争结束了，机器人终于清除了最后一个人。多年以后，统治地球的新人类，仰望星空，它们是否还能想起创造它们的我们一它们曾经的上帝。”
张总：“有点意思。”
“扯的再远一点儿吧。现在有很多关于外星人的文章和视频，真假难辨。但是，外星人的形象多是大脑袋壳c大眼睛c四肢瘦弱和身材矮小的。就是所谓的灰人。假如这外星人是真的，为什么这些高智慧的生命会是这种丑陋的东西？我的判断是，灰人应该是外星人造的生物机器人。采用头脑发达四肢无力的设计，这样它们才不会对外星人自身造成威胁。它们来到地球的目的也不是消灭人类，只是关注和监视人类的发展动态。而人类却愚蠢到要造可以轻易杀死人类的恶魔。抱歉，有点瞎扯了。”
aita：“没关系。你刚才讲的和你去年在台上讲的故事一样有趣。给机器赋予灵魂的说法还是比较新奇的。现在，我有点想听听你说的第三种可能了。”
“第三种可能更疯狂。你是一个保持前世记忆的轮回的灵魂，已经在地球上轮回了无数世，而且你每一世学习的语言都记得。”
“但是这种情况在逻辑上说不通。假设你每次在世的平均寿命是三十年，平均没每世掌握两种语言，如果要掌握两千种语言，就是需轮回了三万年。那你现在所掌握的很多都是古老的语言，有些甚至不能算语言。因此，也不可能掌握现在地球上讲的所有语言。”
“除非你的灵魂曾经分裂过很多次，就是灵魂有很多的分身，比如几千个，分别在几千个不同人的身体里。在这一世，这些灵魂又合并成一个，进入到你现在的身体里，而且几千个分身的记忆还都没有消失。这样，你才能讲几千种语言。按照佛经里讲的，菩萨具有这种分身的能力。菩萨也是神。”
“所以结论就是你是神c或机器人，不是人类。既然你说你不是机器人，那就只能是神了。推理完毕。”
aita：“我只是开个玩笑，却引出你这么多有趣的想法。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见你的原因，听听你还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想法。”
“您用的‘异于常人’这个词很准确，我经常觉得我不是个正常人，经常处于精神分裂的胡思乱想状态。我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开不得玩笑，特认真，或者叫做较真儿。所以经常被人戏弄。哈哈。”
张总：“灵魂还可以分身？这个我不能认可，真的有点太扯了。灵魂是否存在都是无法证明的事情，还会分身？”
“灵魂是否存在，其实世界上已经有很多严肃的学者c心理学家c医生和科学家在研究了，而且也有很多的研究成果，出版了很多的书籍和文章，disvery channel也出了很多记录片。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推荐一些给您看看。”
aita：“我对你说的灵魂分身的事情很有兴趣。你怎么会有这种的想法？”
“是因为看了西游记，孙悟空拔毛变出了无数的孙悟空。”
张总：“兄弟，拜托，那是神话小说，好吗？”
“我开玩笑呢。但是，西游记里讲的很多东西都是真的，这个我先不扯了，讲点严肃的。”
“在的〔分身集会品第二〕章节里，有如下两段话：
尔时百千万亿不可思不可议不可量不可说无量阿僧衹世界，所有地狱处，分身地藏菩萨，俱来集在忉利天宫。
尔时诸世界分身地藏菩萨，共复一形。涕泪哀恋，白其佛言。我从久远劫来，蒙佛接引。使获不可思议神力，具大智慧。我所分身，遍满百千万亿恒河沙世界。每一世界，化百千万亿身。每一身，度百千万亿人。
这是在讲地藏王菩萨可以分成百千万亿个身去帮助度化分布在不同世界的苦难众生，我们这个世界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还可以把这百千完亿身恢复成一个身体。所以菩萨是可以做到分身的。至于普通人的灵魂是不是有分身，我就不知道了。”
张总：“这么厉害，能把佛经都背下来？”
“不是，我读一遍地藏王菩萨本愿经需要三到四个小时，现在没有小时候背整本语录的能力了。我只是因为对这段特别感兴趣，刻意背的。”
aita：“你读过很多佛经吗？”
“看过一些。但只有地藏王菩萨本愿经读过将近二十遍左右。”
“为什么会读这么多遍？”
“有亲人去世时，信佛的人给去世的人诵读地藏王菩萨本愿经，来超度亡人。父亲去世时，我读了很多遍。读的时候，也感悟了很多东西。我知道灵魂存在，但是我不知道灵魂还会分身。读到这个章节时，我还是很震惊的。有一点我不太确定，是只有达到菩萨高度的灵魂可以分身，还是像我这样普通的灵魂也可以分身，或者被分身。”
看到张总有点不以为然，我说：“不好意思，就听我一个人胡说八道了。”
正好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张总开始张罗：“我们边吃边聊吧。”
过了一会儿，aita突然问我：“我注意到你刚才说，而不是你认为灵魂存在。为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又要讲很久。如果你们有兴趣听，我就先给你们讲个我的亲身经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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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开车经常路过这个地方，但是我从来没有进去过。每次到这里都会堵车，每次都会看到这个餐厅的招牌，每次都会想里面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今天能来这里吃饭。
到达素餐厅的停车场时，张总说了句：‘’她到了。‘’
‘’您怎么知道？‘’
他朝左前方努一下嘴，“她的专车。”
那里停着一辆白色的豪华轿车，一辆熟悉的车。我心里突然惊了一下：在那个车祸的雨夜，站在我车边发光的人可能就是aita。
看来这不是一般的晚餐，她要见我一定是有着非常特殊的原因。她到底是谁？准确讲，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今晚能否找出答案。
走进餐厅的院子，眼前一亮。院内细水弯流c青雾缭绕c树影婆娑c碧竹摇曳c青瓦白墙。很难想象在闹市的喧嚣之中竟然还神隐着这样一个世外桃园。餐厅内部也是我非常喜欢的那种既现代又充满中式古典元素的装饰风格。我一直梦想能有一个这样风格的家，看书c写书c喝茶，享受退休的生活。
aita已经在餐厅的包间里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在用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语言打电话。
见我们进来，她很快结束了通话，微笑着走过来。
“我说过后会有期。我们又见面了。”
“是，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我不知道怎么接茬，有点尴尬，说了句客套话。
“请坐吧。”她看出我的尴尬，笑着说。服务员上来了沏了茶，我喝了口茶，决定主动打破尴尬，毕竟是个做过二十年销售的人。
“您的普通话讲的非常好，肯定比我的英文好。我学外语特别费劲，您怎么能学的这么好？”
“如果我说中文是我的母语，你会相信吗？”
看我将信将疑，她又笑着说：“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没有专门学习语言的经历。所以应该是我的母语。”
她用的词是“语言”，而不是“中文”。笑容有一点调皮。
“恕我冒昧，您能讲多少种语言呢？”
“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她没有直接回答。
“我父亲可以讲五门外语，加上普通话和上海话，共七种语言。我小的时候，父亲开始教我学英文，我老学不会好，记不住单词。有一次父亲对我说：如果你将来要出去了解这个世界，你应该要学会多门外语。这世界上能讲十种以上语言的大有人在，你连英语都学不好，将来你的视野会很窄。十种以上？！我当时想，这怎么可能。我工作以后，遇到过不少能讲多种语言的人，我都会很佩服，也都会试图了解他们能讲多少语言。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用遇到过能够讲十种语言的人。”
aita：“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种语言吗？”
“没有研究过，据说有说七千多种的，也有说两三千种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会地球上的所有语言，你会相信吗？”她还保持着微笑，笑得很真诚，没有一丝的狡黠和调侃。
“如果是真的，那只有三种可能性。”我没有思考，脱口而出。谈话的朝着我希望的方向展开了。
aita：“哪三种？”
“第一种，你是神；第二种，你是智能生物机器人；第三种，你是轮回了无数世的人，而且没有丧失前世记忆。”
张总呛了一口茶，缓过来后说了句：“兄弟，你又来了，这也太玄了吧？”
“您慢慢听我说呀，就当听故事吧。第一种就不解释了，神是万能的。先讲第二种，这个我以前正好和别人讨论过。”
“去年我从事大数据分析的销售工作，也开始关注人工智能的发展动态。有一天公司来了一个专家，他在硅谷的研发部门工作。我开车带他去见外地的客户，聊了一路。他告诉我公司将来可能进入ai领域(人工智能)，于是我们聊起了ai和机器人结合会是什么样子的。我说我来头脑风暴一下，我这个老电脑工程师用传统it的思维来想象一下未来的ai机器人能恐怖成什么样子。”
张总：“这个我爱听，我们也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入ai和机器人领域呢。”
“实话实说，虽然我做过大数据分析的项目，但ai的技术我不懂，我就是瞎说，不要见笑。”
“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可能会造出和人类外表一样的生物机器人，又具有极强的ai功能和学习能力。我们把这些机器人放到人类当中，分布在世界各地。那么每个机器人就会逐渐学到当地的语言c习俗和文化。有一天，它会和当地人完全一样，当地的语言就成了它的母语。利用现在的计算机云计算的架构，或者是已经过时的client/server （客户端c服务器）架构，它可以把所学到的语言及全部知识传送到云计算中心的服务器上，共享给那些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其它机器人，那么其它机器人就也掌握这种语言和相关知识。如果所有的生物机器人都这么做的话，那么每个机器人就都可以掌握这些语言。理论上讲，它们可以掌握现在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类语言和人类的所有知识。”
我看了一眼aita。她微笑着说：“我肯定不是你说的那种生物机器人。”
‘’机器人和ai的恐怖之处不仅仅在于语言和知识，而是在它具备的各种ai能力。现在它们在棋类博弈方面已经秒杀人类了。ai将来可以学习到人类的所有行为特点c博弈策略c战术和骗术，包括战争c外交c政治c商业和我们日常生活等方面。具备对人类的语言c肢体语言c微表情c语音语调c瞳孔变化c体温心跳变化等分析能力的ai，可以立刻识别人类的意图，比如是否在撒谎。你也不可能用爱斯基摩语去传递机密信息，因为它们都懂。它们有一天会对人类说：小样，你还想跟我玩儿心眼？讲战略战术？我玩儿死你。”
“这样我们就给生物机器人造了一个超级ai灵魂。但是我不确定这种ai灵魂是否具备像人类一样的自主意识和自主思维的能力。如果具备，那将更加恐怖。这只是软件方面的。”
“硬件方面，如果未来能把人类现在所掌握超级计算c无线卫星通信c雷达c声呐c红外c遥感等技术微型化，并集成在一个机器人的身体中。那么它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将远远超过人类，如听力c嗅觉和视觉，而且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白天黑夜，天空陆地水下，它都感知得到，人类将无法躲藏。人类所有一击毙命的格斗手段它都会，射击的速度比人类快，准确度百分之百。再加上它的钢筋铁骨，那这个机器人将是及其恐怖的，是人类无法战胜的。四肢发达，头脑更发达。而且，现在人类设计ai和机器人的一些初衷就很可怕，是为了战争和毁灭敌人。但是，敌人也是人类。所以，我们在制造可以毁灭我们的人类的超级怪兽。”
张总：“我觉得你可以写本科幻小说了。”
“我还真有这个打算，这本书的开始将是这样的：机器人和人类的战争结束了，机器人终于清除了最后一个人。多年以后，统治地球的新人类，仰望星空，它们是否还能想起创造它们的我们一它们曾经的上帝。”
张总：“有点意思。”
“扯的再远一点儿吧。现在有很多关于外星人的文章和视频，真假难辨。但是，外星人的形象多是大脑袋壳c大眼睛c四肢瘦弱和身材矮小的。就是所谓的灰人。假如这外星人是真的，为什么这些高智慧的生命会是这种丑陋的东西？我的判断是，灰人应该是外星人造的生物机器人。采用头脑发达四肢无力的设计，这样它们才不会对外星人自身造成威胁。它们来到地球的目的也不是消灭人类，只是关注和监视人类的发展动态。而人类却愚蠢到要造可以轻易杀死人类的恶魔。抱歉，有点瞎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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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可能更疯狂。你是一个保持前世记忆的轮回的灵魂，已经在地球上轮回了无数世，而且你每一世学习的语言都记得。”
“但是这种情况在逻辑上说不通。假设你每次在世的平均寿命是三十年，平均没每世掌握两种语言，如果要掌握两千种语言，就是需轮回了三万年。那你现在所掌握的很多都是古老的语言，有些甚至不能算语言。因此，也不可能掌握现在地球上讲的所有语言。”
“除非你的灵魂曾经分裂过很多次，就是灵魂有很多的分身，比如几千个，分别在几千个不同人的身体里。在这一世，这些灵魂又合并成一个，进入到你现在的身体里，而且几千个分身的记忆还都没有消失。这样，你才能讲几千种语言。按照佛经里讲的，菩萨具有这种分身的能力。菩萨也是神。”
“所以结论就是你是神c或机器人，不是人类。既然你说你不是机器人，那就只能是神了。推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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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看了西游记，孙悟空拔毛变出了无数的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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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时百千万亿不可思不可议不可量不可说无量阿僧衹世界，所有地狱处，分身地藏菩萨，俱来集在忉利天宫。
尔时诸世界分身地藏菩萨，共复一形。涕泪哀恋，白其佛言。我从久远劫来，蒙佛接引。使获不可思议神力，具大智慧。我所分身，遍满百千万亿恒河沙世界。每一世界，化百千万亿身。每一身，度百千万亿人。
这是在讲地藏王菩萨可以分成百千万亿个身去帮助度化分布在不同世界的苦难众生，我们这个世界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还可以把这百千完亿身恢复成一个身体。所以菩萨是可以做到分身的。至于普通人的灵魂是不是有分身，我就不知道了。”
张总：“这么厉害，能把佛经都背下来？”
“不是，我读一遍地藏王菩萨本愿经需要三到四个小时，现在没有小时候背整本语录的能力了。我只是因为对这段特别感兴趣，刻意背的。”
aita：“你读过很多佛经吗？”
“看过一些。但只有地藏王菩萨本愿经读过将近二十遍左右。”
“为什么会读这么多遍？”
“有亲人去世时，信佛的人给去世的人诵读地藏王菩萨本愿经，来超度亡人。父亲去世时，我读了很多遍。读的时候，也感悟了很多东西。我知道灵魂存在，但是我不知道灵魂还会分身。读到这个章节时，我还是很震惊的。有一点我不太确定，是只有达到菩萨高度的灵魂可以分身，还是像我这样普通的灵魂也可以分身，或者被分身。”
看到张总有点不以为然，我说：“不好意思，就听我一个人胡说八道了。”
正好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张总开始张罗：“我们边吃边聊吧。”
过了一会儿，aita突然问我：“我注意到你刚才说，而不是你认为灵魂存在。为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又要讲很久。如果你们有兴趣听，我就先给你们讲个我的亲身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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