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有且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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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池塘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望着，试图想起那天的事，依旧还是一片空白。至于我在这个池塘溺水，是有人救了我，这个都是别人告诉我的，我像是突然就失去了那一天所有的记忆，换来的就是我能听懂人的心声。
殷梓豪看我迟迟不说话，哆嗦着，像是害怕想起那天的事，走到我的跟前，将他围着的围巾拿了下来给我戴上。
“如果不愿说，那就不说吧。”
他以为我是害怕那天发生的事，其实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因为不记得，有时想起才会觉得害怕。
“不是不愿说，只是不记得。”
我眼神很是空洞，空洞到我望着远处找不到焦点。
“不记得也好。”他搭着我的肩，“我们去其他地方走走。”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爸老妈还在厨房忙活着呢，殷梓豪说要去帮忙，直接被我妈给拒绝了。
说着“来是客，怎么要让客人动手呢”等等之类的话，我看着殷梓豪进退两难的样子，突觉得甚是滑稽。
我拉着他回了客厅，让他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好了，别去添乱了。
“我真的想帮忙的。”他很是无奈的说道。
我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也尝过你的手艺。一绝。”随后望了一下厨房，“不过比起他们’双剑合璧’，你的出现太搅局。”
他听着我的话，皱了一下眉，然后向我身边坐了一下。
“没想到你爸妈真的很恩爱，做饭都一起忙活。”
我竖起食指摇摆着：“这是托你的福。”
他牵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里：“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
“那是需要有暖和的大手牵着啊。”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自觉好像有些过了，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不做声，只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发笑。
老爸老妈总算是搞定晚饭了，老妈端着菜向我们的方向喊道：“吃晚饭了。”
我和殷梓豪来到了餐桌旁坐下，老爸拿了一瓶白酒放到了桌上，给殷梓豪拿了个杯子。
“要想做我的女婿，第一步就得喝过我。”
“爸——”我瞪了一眼老爸，这不是为难殷梓豪吗，本来殷梓豪的酒量就不行。
“这是赵家的规矩。”老爸无视我的挤眉弄眼，接着说道。
“老赵，小殷的酒量不行。”老妈帮忙推脱着。
老爸根本就不搭理我和老妈的劝阻，直接给殷梓豪的杯子里倒了酒，还不忘附上一句：“小殷，你能喝的吧？”
这不是完全的下套吗，殷梓豪他能说不吗？
殷梓豪也没有拒绝，老爸倒多少，他都欣然接受。
“伯父，我能喝。”
他的口气还不是一般的大，我踢了他一脚，他只是侧脸对我笑了一下，似是让我放心。
我怎么能放心呢，他的酒量比我还差，还进过医院。他不知道的是我爸的酒量是一等一的好。他这么逞强，我也只好随他了，就看他的造化吧。
“小殷，做什么的？”老爸和殷梓豪小酌了一口问道。
“伯父，我是卖鞋子的。”他说着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就光明正大的说出了他的职业，只是他的职称没有说出来。这样也好，在一定程度上，说出来或多或少会给我们家带来压力。
老妈是知道他做销售的，那时也问过，当然没说到底是卖什么的，我当时还以为他是——所以就想逗殷梓豪一下，结果都是我的自我想象。
老妈看殷梓豪的碗里没有菜，一直都在跟我爸碰酒，忙夹了点菜放到了他的碗里。老爸很是吃醋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想着老妈能不能也给他夹几样菜，没想到老妈根本就没把这一切放在眼里，直接就忽视了老爸的举动。
我看着这对活宝爸妈，暗自觉得好笑，殷梓豪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爸的异样，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忙给老爸夹了菜。
“小殷，父母是做什么的呢？”老爸又开始问起来。
“老赵，不谈这些，我都问过了。”老妈是知道殷梓豪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忙用青菜塞住了他的嘴巴，让他闭嘴，并向老爸使了个眼色。
“小殷，你快吃菜，不要光喝酒，会醉的。”老妈很快的就转移了话题，把话语权稳稳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嗯，谢谢伯母。”殷梓豪感激地看着我妈。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过来，大年夜的时候跟芳芳的妈妈唠嗑着，想着芳芳的男朋友初六过来见家长，我们虽见过，这不，你伯父没见过吧。我就让小允问问你。”老妈还真会讲话，明明是一声令下让我让他过来的，现在听来甚是婉转。
“反正我在家也没事，正好有个借口能见见伯父伯母。”殷梓豪比我妈还会说话，我听着他们两个人一言一语，看着老爸自个儿独饮，忙举起杯中的饮料跟老爸干杯。
殷梓豪看到我的举动也举起了杯子，向我爸妈祝福道：“祝伯父伯母新年快乐，永远年轻，恩爱。身体健健康康。”
很俗的祝福语，却特别受用，我妈的脸上更是带着无比欢喜的样子，老爸也是豪爽的将杯中的酒给干了。
这样的举动倒让殷梓豪有些为难，是干掉呢还是就小酌一口呢，为了不扫兴他也算是蛮拼的，竟全部干掉了，吓得我眼珠子都要掉了。
他可是不能喝的。
果不其然，这杯干下去之后，殷梓豪的话开始多了，说着最多的就是很喜欢我，我听着他在那滔滔不绝的讲话，脸都要红了。
酒过三巡，老爸拉着殷梓豪坐到了沙发上两个人开始喝着茶吃着瓜子聊了起来。我和老妈就在厨房洗碗。
“小殷，真的挺好的，你要好好把握啊。”老妈洗着碗说着。
“我也觉得挺好的，可是有时会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啊。”老妈将干净的碗拿给我，我放了起来，“有时候幸福就是要自己争取的。”
我突然饶有兴致的想听听爸妈的故事：“妈妈，你和爸爸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那时的爱情不过就是媒人说媒，没有什么异议就结婚呗。”老妈说得很轻巧的样子，可是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确实满满的爱。
“我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因为爱才在一起的。”
老妈洗完碗就去拿了点水果切成一小块让我端给他们吃。我走出厨房，原本以为老爸会对殷梓豪怎么样，没想到两大男人谈笑风生，完全的是哥儿俩。
我端着水果放到了茶几上，老爸有些微醉地对我说：“不错，不错。”
老爸的话让我一时懵住了，殷梓豪一个劲地点着自己，动作甚是可爱和滑稽。
“小允，你们慢慢聊，我去找你妈妈。”老爸向我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走去了厨房。
我刚坐在沙发上，老爸老妈就下楼去散步了。
“刚刚你和我爸说些什么啊？”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忙侧过身问起了殷梓豪。
殷梓豪只是拿了小块苹果放进嘴里，没有回到我的话。
还真的是会吊人胃口啊。
“你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他会那么的喜欢你？”我又问道。
他笑了一下，将我搂在怀里：“伯父伯母都很好，我很久没有得到过这样的亲情了。”
“怎么了？”
“一直想有爸爸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虽然一直都不想见我的爸爸，但是看到别人家的爸爸摸着孩子的头时，也会有一瞬的羡慕。”他的眼神中带着对爸爸的憧憬。
他曾说过，他从未想过要找自己的爸爸，现在想来，或许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伤心吧，那样的倔强只是想让他身边的人难过。
我一时不知如何去安慰他，只是靠着他给他温暖。
“刚刚伯父问了我很多问题。”他说。
“什么问题？”
“父母的问题，工作的问题，对你的问题等等很多，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不舍。”他摸着我的头发。
“所以你都如实回答了。”
他点了点头：“估计是我的诚实得到了你爸爸的欣赏吧。”
他还真的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对，我似是想起了什么，明明他喝了很多酒了，怎么说话能这么清醒？
“你的酒量？”
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机，没有回答我的话，调着电视，沉默不语。
“所以说你的酒量完全超出我想象啊。”我假装生气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他摸着头很是痛的样子。
“你的演技也就这样吗？”我很不服气地坐在了另一边。
他看到我生气的样子，拿着苹果放到了我的面前：“我可从未说过我酒量差啊。”
“那你那次？”我直接就将他手里的小块苹果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被我狠狠咬了一口，看着他吃痛的摸着手指，又不能说什么，真是解气。
“那次是太伤心了。”他摸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我的身边，“虽然早已知晓你和他的关系，真正听到你承认关系的时候，真的很痛。”
“所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
他勾了一下嘴角：“那天你还注意我啊。”他冥思了一下，“难道，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我？”
“？”
“原来你的心早已脚踏两条船啊。”
“哪有？”我嘟着嘴，“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话还未说完，他就封住了我的嘴巴。
“我不是你的朋友，是男朋友，独一无二的。”
“你还真是会计较，这有什么区别啊？”
“有很大的区别。”他将我搂在了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
“朋友可以有很多，男朋友只能有一个，而且有且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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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梓豪看我迟迟不说话，哆嗦着，像是害怕想起那天的事，走到我的跟前，将他围着的围巾拿了下来给我戴上。
“如果不愿说，那就不说吧。”
他以为我是害怕那天发生的事，其实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因为不记得，有时想起才会觉得害怕。
“不是不愿说，只是不记得。”
我眼神很是空洞，空洞到我望着远处找不到焦点。
“不记得也好。”他搭着我的肩，“我们去其他地方走走。”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爸老妈还在厨房忙活着呢，殷梓豪说要去帮忙，直接被我妈给拒绝了。
说着“来是客，怎么要让客人动手呢”等等之类的话，我看着殷梓豪进退两难的样子，突觉得甚是滑稽。
我拉着他回了客厅，让他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好了，别去添乱了。
“我真的想帮忙的。”他很是无奈的说道。
我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也尝过你的手艺。一绝。”随后望了一下厨房，“不过比起他们’双剑合璧’，你的出现太搅局。”
他听着我的话，皱了一下眉，然后向我身边坐了一下。
“没想到你爸妈真的很恩爱，做饭都一起忙活。”
我竖起食指摇摆着：“这是托你的福。”
他牵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里：“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
“那是需要有暖和的大手牵着啊。”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自觉好像有些过了，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不做声，只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发笑。
老爸老妈总算是搞定晚饭了，老妈端着菜向我们的方向喊道：“吃晚饭了。”
我和殷梓豪来到了餐桌旁坐下，老爸拿了一瓶白酒放到了桌上，给殷梓豪拿了个杯子。
“要想做我的女婿，第一步就得喝过我。”
“爸——”我瞪了一眼老爸，这不是为难殷梓豪吗，本来殷梓豪的酒量就不行。
“这是赵家的规矩。”老爸无视我的挤眉弄眼，接着说道。
“老赵，小殷的酒量不行。”老妈帮忙推脱着。
老爸根本就不搭理我和老妈的劝阻，直接给殷梓豪的杯子里倒了酒，还不忘附上一句：“小殷，你能喝的吧？”
这不是完全的下套吗，殷梓豪他能说不吗？
殷梓豪也没有拒绝，老爸倒多少，他都欣然接受。
“伯父，我能喝。”
他的口气还不是一般的大，我踢了他一脚，他只是侧脸对我笑了一下，似是让我放心。
我怎么能放心呢，他的酒量比我还差，还进过医院。他不知道的是我爸的酒量是一等一的好。他这么逞强，我也只好随他了，就看他的造化吧。
“小殷，做什么的？”老爸和殷梓豪小酌了一口问道。
“伯父，我是卖鞋子的。”他说着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就光明正大的说出了他的职业，只是他的职称没有说出来。这样也好，在一定程度上，说出来或多或少会给我们家带来压力。
老妈是知道他做销售的，那时也问过，当然没说到底是卖什么的，我当时还以为他是——所以就想逗殷梓豪一下，结果都是我的自我想象。
老妈看殷梓豪的碗里没有菜，一直都在跟我爸碰酒，忙夹了点菜放到了他的碗里。老爸很是吃醋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想着老妈能不能也给他夹几样菜，没想到老妈根本就没把这一切放在眼里，直接就忽视了老爸的举动。
我看着这对活宝爸妈，暗自觉得好笑，殷梓豪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爸的异样，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忙给老爸夹了菜。
“小殷，父母是做什么的呢？”老爸又开始问起来。
“老赵，不谈这些，我都问过了。”老妈是知道殷梓豪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忙用青菜塞住了他的嘴巴，让他闭嘴，并向老爸使了个眼色。
“小殷，你快吃菜，不要光喝酒，会醉的。”老妈很快的就转移了话题，把话语权稳稳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嗯，谢谢伯母。”殷梓豪感激地看着我妈。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过来，大年夜的时候跟芳芳的妈妈唠嗑着，想着芳芳的男朋友初六过来见家长，我们虽见过，这不，你伯父没见过吧。我就让小允问问你。”老妈还真会讲话，明明是一声令下让我让他过来的，现在听来甚是婉转。
“反正我在家也没事，正好有个借口能见见伯父伯母。”殷梓豪比我妈还会说话，我听着他们两个人一言一语，看着老爸自个儿独饮，忙举起杯中的饮料跟老爸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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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倒让殷梓豪有些为难，是干掉呢还是就小酌一口呢，为了不扫兴他也算是蛮拼的，竟全部干掉了，吓得我眼珠子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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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殷，真的挺好的，你要好好把握啊。”老妈洗着碗说着。
“我也觉得挺好的，可是有时会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啊。”老妈将干净的碗拿给我，我放了起来，“有时候幸福就是要自己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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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爱情不过就是媒人说媒，没有什么异议就结婚呗。”老妈说得很轻巧的样子，可是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确实满满的爱。
“我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因为爱才在一起的。”
老妈洗完碗就去拿了点水果切成一小块让我端给他们吃。我走出厨房，原本以为老爸会对殷梓豪怎么样，没想到两大男人谈笑风生，完全的是哥儿俩。
我端着水果放到了茶几上，老爸有些微醉地对我说：“不错，不错。”
老爸的话让我一时懵住了，殷梓豪一个劲地点着自己，动作甚是可爱和滑稽。
“小允，你们慢慢聊，我去找你妈妈。”老爸向我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走去了厨房。
我刚坐在沙发上，老爸老妈就下楼去散步了。
“刚刚你和我爸说些什么啊？”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忙侧过身问起了殷梓豪。
殷梓豪只是拿了小块苹果放进嘴里，没有回到我的话。
还真的是会吊人胃口啊。
“你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他会那么的喜欢你？”我又问道。
他笑了一下，将我搂在怀里：“伯父伯母都很好，我很久没有得到过这样的亲情了。”
“怎么了？”
“一直想有爸爸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虽然一直都不想见我的爸爸，但是看到别人家的爸爸摸着孩子的头时，也会有一瞬的羡慕。”他的眼神中带着对爸爸的憧憬。
他曾说过，他从未想过要找自己的爸爸，现在想来，或许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伤心吧，那样的倔强只是想让他身边的人难过。
我一时不知如何去安慰他，只是靠着他给他温暖。
“刚刚伯父问了我很多问题。”他说。
“什么问题？”
“父母的问题，工作的问题，对你的问题等等很多，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不舍。”他摸着我的头发。
“所以你都如实回答了。”
他点了点头：“估计是我的诚实得到了你爸爸的欣赏吧。”
他还真的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对，我似是想起了什么，明明他喝了很多酒了，怎么说话能这么清醒？
“你的酒量？”
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机，没有回答我的话，调着电视，沉默不语。
“所以说你的酒量完全超出我想象啊。”我假装生气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他摸着头很是痛的样子。
“你的演技也就这样吗？”我很不服气地坐在了另一边。
他看到我生气的样子，拿着苹果放到了我的面前：“我可从未说过我酒量差啊。”
“那你那次？”我直接就将他手里的小块苹果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被我狠狠咬了一口，看着他吃痛的摸着手指，又不能说什么，真是解气。
“那次是太伤心了。”他摸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我的身边，“虽然早已知晓你和他的关系，真正听到你承认关系的时候，真的很痛。”
“所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
他勾了一下嘴角：“那天你还注意我啊。”他冥思了一下，“难道，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我？”
“？”
“原来你的心早已脚踏两条船啊。”
“哪有？”我嘟着嘴，“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话还未说完，他就封住了我的嘴巴。
“我不是你的朋友，是男朋友，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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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的区别。”他将我搂在了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
“朋友可以有很多，男朋友只能有一个，而且有且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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