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走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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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运气真的很奇妙。
一个人如果要成功，往往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然后再加上至关重要的运气。
尽管在很多游戏中，运气值仅仅影响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属性，但是若是在生活中，唯有运气才是至关重要的属性。
至少，当王艾尔再一次见到凯因和羽依时，王艾尔对于“运气”的认知无比深刻。
“这里简直就和牢房一样嘛”
熟悉又清澈的声音传来时，王艾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凉，继而一暖。
剧痛渐渐缓解，四肢也重新恢复了知觉。
“她”
就在王艾尔从床榻上坐起时，只见所有人都盯羽依，包括尤利斯在内。
“尤利斯，好久不见。”羽依的声音十分僵硬，再没有往日那种温柔。
而且，为什么会是艾尔迪亚语？
羽依不是只会说深渊语和精灵语么？莫非是凯因有什么艾尔迪亚语速成教学方法？
“奇诺瑞你你一直都在伪装么？难怪，我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才”
尤利斯偷偷瞥来的目光，令王艾尔更为不明所以。
为什么，师父他会像个主人一样大摇大摆地进来，莉雅离开之后，又为什么没有回来
就在我小憩的这段时间内，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乎觉察到王艾尔的古怪神情，羽依，或者说被尤利斯称为奇诺瑞的那个精灵少女，此刻朝王艾尔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虽然这个笑容毫无恶意，但王艾尔还是惊讶得浑身颤抖
“艾尔，你不用觉得奇怪，或者说，你先冷静一下，好好听我说。”
“说什么？从哪里开始说？神魔之战吗？”
凯因突然的插话，终于令王艾尔晕乎乎的脑袋稍稍有些清醒，他看着三人面前紧闭着的房门。
“公主殿下，她现在在哪里”
“莉雅啊，现在恐怕在外面收拾残局吧？”凯因挠挠头，微微侧过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应该让她进来”
尤利斯突然将一只手搭在王艾尔肩上，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令王艾尔多多少少有些不适，而尤利斯接下来的话，更令王艾尔摸不着头脑。
“不，不用了，她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一个传说哦，现在应该不能叫做传说了，应该说，是一个有些难以接受的事实。”
凯因仿佛是要彻底断绝王艾尔离开的念想，他轻轻靠在靠在门上，用复杂的目光看着王艾尔。
屋外，同样烦躁的空气在会议室中蔓延开来。
“真是抱歉啊。”
此刻，莉雅与索兰夫虽然仍旧坐在不久前同样的位置上，但二人的表情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主殿下，您的那位朋友，真的很恐怖啊。”
“十二级强者，又不是烂大街的东西，在魔鬼重现人间之前，帝都禁卫军中可是连一位十二级强者都没有呢。”
索兰夫如同死灰一般的面色此刻又多了一丝雪的寒气，如同忍着冷风拂面一般，他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是吗传说中的十二级强者啊公主殿下，若是不久前我伤害到你一根头发，只怕如今我的人头就已经落地了吧？”
“所以说，罗斯先生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呢。”
虽然心中有一万句话想要骂出来，但最终还是被理智与恐惧死死压了下去。
如果说不久前凯因做出的威胁，还仅仅只是令索兰夫感觉到恐怖，那么眼下莉雅透露的信息，就是令索兰夫跌入绝望深渊的临门一脚。
“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公主殿下，您实际上是在逃难吧？军队发生了什么？和革命军的‘合作’又是怎么一回事？以及，您究竟是不是莉雅公主殿下。”
索兰夫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倾泻而出后，整个人就像是一滩烂泥般彻底垮了下来。
不久前还派头十足地指点江山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的疑问真多啊，不过很抱歉，我实在不想解释这么多，另外，打伤我守护骑士，我也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就这样离开这里，回去吧。”
“公主殿下，您以为现在帝都附近变成什么样了呢？”索兰夫叹了一声，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曾经无比繁华的帝都，如今已经成为了魔兽的老巢，那些传说中的魔鬼我虽然无缘见到，但是据说他们已经将帝都作为入侵枫之大陆的第一个据点了。”
“是吗，那真的很可悲啊。”
索兰夫猛然抬起头，惊诧地看着神色如常，正慢慢品着红茶的莉雅。
什么叫“是吗，那真的很可悲啊”，说起来，这位七公主殿下
“我们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谁知道？罗斯先生你总是喜欢问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吗？”
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莉雅的神色还是黯淡了下去，倒不是因为索兰夫的问题，而是那个拥有魔眼的混蛋，在那夜做出的“预言”。
遥望着满天星辰，又望向远方伫立的王艾尔，莉雅的声音十分惆怅：
“我的生命会终结于十八岁的生日吗？而且还是倒在在某个人的怀里如果是八十岁的话，这个结局或许也不错呢。”
“与其说是在某个人的怀里，不如说是只有脑袋被找到了总之真是很凄惨的命运啊。”
虽然说得凄惨，但莉雅并没有从有从尤利斯的声音里听出什么惋惜。
“说起来，其实你这双眼睛只能看得见死亡的场景吧？说什么生命的起源与终结其实只不过是死亡场景的预见吧？”
虽然从尤利斯道出自己命运起源的那一刻起，莉雅就知道这个家伙的眼睛可不是什么装神弄鬼的玩意，但是面对死亡，莉雅还是想要做出最后一点注定失败的拼搏。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我又为什么会知道那一日发生的一切？你的起源自那一日始，也将如我所预见地走向终结。”
“是吗？”
莉雅轻轻抽出匕首，并用它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
像这样选择的人，恐怕不多吧？
然而，看着尤利斯苦笑着的模样，莉雅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问道：
“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死掉吗？”
“你不可能下手的。”
“还真有自信啊”
“当然，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的命运会在何日终结，但却一直都很清楚，我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如果我告诉你之后，你的命运就会发生改变，那么我看见的，就应该是改变后的那个结局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的结局可能就会大有不同吧？这么看的话，说你是个灾星恐怕也没有什么问题呢。奇拉的命运，恐怕也是这样改变的吧？”
“奇拉老大么？他倒是十分固执，虽然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却从来没有让我告诉过他，属于他的结局。而且，在他的命运中，我便是他的起源，这也是注定的。所谓的起源啊，并不是说生命开始的那一刻，而是最终毁灭的那一刻。简单来说，一柄剑的命运起源，并不是在铁匠铺中千锤百炼而开始，而是最后一次出鞘的那一刻。命运的起源就是这么回事，尤利斯之眼只能看见终末之路，所以也被称为‘诅咒之眼’。”
“不过，如果已经预先知道结局，那么也就意味着在这之前，我不会死去，对吧？”
“如果你能这样想，那么再好不过了。”
“那么，关于艾尔呢？关于他，你想要对我说什么？”
莉雅又看向了那个抬头仰望星星的男人，说起来，艾尔就是自己命运的起源吧？
“命运，准确来说，是人类的命运。”
“又是拯救人类的话题吗？或许莫德雷殿下对这个更有兴趣一些，人类毁灭与否，对于我这个两年后必死之人还有什么意义么？”
“唯独他的身上，我所见者为混沌。”
“说人话吧，尤利斯先生。”
“他的命运没有起源，也没有终结。”
“哦？那不是和你一样么？难道我这位守护骑士身上，也有什么‘魔眼’？”
“不，准确来说”
“他们是神的使者，你要叫他们天使也没有什么问题，诸神创造了七个概念，赋予了七个凡人，也就诞生了七双魔眼当然，某些特殊情况下也可能只有六双，不过‘七魔眼’却有只有六个这种事，其实你也能够理解吧？”
“嗯，这就和四大天王有五个人一样，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看来已经疯了。”凯因深深叹了一口气，“都和你说了，不要直接告诉他，很容易把人吓傻的。”
被凯因指责的羽依，此刻也连连摇头，一脸抱歉的模样。
而尤利斯则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却给人一种浑身脱力的感觉。
眼前这一幕，令王艾尔有些局促不安。
“不，我可没有疯，无论你们说我是‘救世主’也好，‘人类救星’也罢，哪怕你们说我是诸神的化身我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紧接着，四道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以及两道喜悦的目光又同时汇聚到了王艾尔身上。
“你真的没问题么？”凯因的脸猛然间凑上来，因为身高不够，他甚至施展了浮空术来俯瞰着王艾尔。
“我很好啊，说起来，羽依你魔眼觉醒后，就可以不用消耗生命力来施展神圣法术么？”
王艾尔有些不明所以，毕竟，作为通过创世神来到这个世界的人类，凯因他们告诉自己的一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只是世界观设定好了。
说起来，这种被当成救世主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时，还是与安尔德相遇的时候。
终于，这个混乱的世界，还是要走上正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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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要成功，往往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然后再加上至关重要的运气。
尽管在很多游戏中，运气值仅仅影响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属性，但是若是在生活中，唯有运气才是至关重要的属性。
至少，当王艾尔再一次见到凯因和羽依时，王艾尔对于“运气”的认知无比深刻。
“这里简直就和牢房一样嘛”
熟悉又清澈的声音传来时，王艾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凉，继而一暖。
剧痛渐渐缓解，四肢也重新恢复了知觉。
“她”
就在王艾尔从床榻上坐起时，只见所有人都盯羽依，包括尤利斯在内。
“尤利斯，好久不见。”羽依的声音十分僵硬，再没有往日那种温柔。
而且，为什么会是艾尔迪亚语？
羽依不是只会说深渊语和精灵语么？莫非是凯因有什么艾尔迪亚语速成教学方法？
“奇诺瑞你你一直都在伪装么？难怪，我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才”
尤利斯偷偷瞥来的目光，令王艾尔更为不明所以。
为什么，师父他会像个主人一样大摇大摆地进来，莉雅离开之后，又为什么没有回来
就在我小憩的这段时间内，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乎觉察到王艾尔的古怪神情，羽依，或者说被尤利斯称为奇诺瑞的那个精灵少女，此刻朝王艾尔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虽然这个笑容毫无恶意，但王艾尔还是惊讶得浑身颤抖
“艾尔，你不用觉得奇怪，或者说，你先冷静一下，好好听我说。”
“说什么？从哪里开始说？神魔之战吗？”
凯因突然的插话，终于令王艾尔晕乎乎的脑袋稍稍有些清醒，他看着三人面前紧闭着的房门。
“公主殿下，她现在在哪里”
“莉雅啊，现在恐怕在外面收拾残局吧？”凯因挠挠头，微微侧过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应该让她进来”
尤利斯突然将一只手搭在王艾尔肩上，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令王艾尔多多少少有些不适，而尤利斯接下来的话，更令王艾尔摸不着头脑。
“不，不用了，她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一个传说哦，现在应该不能叫做传说了，应该说，是一个有些难以接受的事实。”
凯因仿佛是要彻底断绝王艾尔离开的念想，他轻轻靠在靠在门上，用复杂的目光看着王艾尔。
屋外，同样烦躁的空气在会议室中蔓延开来。
“真是抱歉啊。”
此刻，莉雅与索兰夫虽然仍旧坐在不久前同样的位置上，但二人的表情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主殿下，您的那位朋友，真的很恐怖啊。”
“十二级强者，又不是烂大街的东西，在魔鬼重现人间之前，帝都禁卫军中可是连一位十二级强者都没有呢。”
索兰夫如同死灰一般的面色此刻又多了一丝雪的寒气，如同忍着冷风拂面一般，他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是吗传说中的十二级强者啊公主殿下，若是不久前我伤害到你一根头发，只怕如今我的人头就已经落地了吧？”
“所以说，罗斯先生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呢。”
虽然心中有一万句话想要骂出来，但最终还是被理智与恐惧死死压了下去。
如果说不久前凯因做出的威胁，还仅仅只是令索兰夫感觉到恐怖，那么眼下莉雅透露的信息，就是令索兰夫跌入绝望深渊的临门一脚。
“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公主殿下，您实际上是在逃难吧？军队发生了什么？和革命军的‘合作’又是怎么一回事？以及，您究竟是不是莉雅公主殿下。”
索兰夫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倾泻而出后，整个人就像是一滩烂泥般彻底垮了下来。
不久前还派头十足地指点江山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的疑问真多啊，不过很抱歉，我实在不想解释这么多，另外，打伤我守护骑士，我也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就这样离开这里，回去吧。”
“公主殿下，您以为现在帝都附近变成什么样了呢？”索兰夫叹了一声，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曾经无比繁华的帝都，如今已经成为了魔兽的老巢，那些传说中的魔鬼我虽然无缘见到，但是据说他们已经将帝都作为入侵枫之大陆的第一个据点了。”
“是吗，那真的很可悲啊。”
索兰夫猛然抬起头，惊诧地看着神色如常，正慢慢品着红茶的莉雅。
什么叫“是吗，那真的很可悲啊”，说起来，这位七公主殿下
“我们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谁知道？罗斯先生你总是喜欢问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吗？”
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莉雅的神色还是黯淡了下去，倒不是因为索兰夫的问题，而是那个拥有魔眼的混蛋，在那夜做出的“预言”。
遥望着满天星辰，又望向远方伫立的王艾尔，莉雅的声音十分惆怅：
“我的生命会终结于十八岁的生日吗？而且还是倒在在某个人的怀里如果是八十岁的话，这个结局或许也不错呢。”
“与其说是在某个人的怀里，不如说是只有脑袋被找到了总之真是很凄惨的命运啊。”
虽然说得凄惨，但莉雅并没有从有从尤利斯的声音里听出什么惋惜。
“说起来，其实你这双眼睛只能看得见死亡的场景吧？说什么生命的起源与终结其实只不过是死亡场景的预见吧？”
虽然从尤利斯道出自己命运起源的那一刻起，莉雅就知道这个家伙的眼睛可不是什么装神弄鬼的玩意，但是面对死亡，莉雅还是想要做出最后一点注定失败的拼搏。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我又为什么会知道那一日发生的一切？你的起源自那一日始，也将如我所预见地走向终结。”
“是吗？”
莉雅轻轻抽出匕首，并用它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
像这样选择的人，恐怕不多吧？
然而，看着尤利斯苦笑着的模样，莉雅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问道：
“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死掉吗？”
“你不可能下手的。”
“还真有自信啊”
“当然，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的命运会在何日终结，但却一直都很清楚，我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如果我告诉你之后，你的命运就会发生改变，那么我看见的，就应该是改变后的那个结局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的结局可能就会大有不同吧？这么看的话，说你是个灾星恐怕也没有什么问题呢。奇拉的命运，恐怕也是这样改变的吧？”
“奇拉老大么？他倒是十分固执，虽然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却从来没有让我告诉过他，属于他的结局。而且，在他的命运中，我便是他的起源，这也是注定的。所谓的起源啊，并不是说生命开始的那一刻，而是最终毁灭的那一刻。简单来说，一柄剑的命运起源，并不是在铁匠铺中千锤百炼而开始，而是最后一次出鞘的那一刻。命运的起源就是这么回事，尤利斯之眼只能看见终末之路，所以也被称为‘诅咒之眼’。”
“不过，如果已经预先知道结局，那么也就意味着在这之前，我不会死去，对吧？”
“如果你能这样想，那么再好不过了。”
“那么，关于艾尔呢？关于他，你想要对我说什么？”
莉雅又看向了那个抬头仰望星星的男人，说起来，艾尔就是自己命运的起源吧？
“命运，准确来说，是人类的命运。”
“又是拯救人类的话题吗？或许莫德雷殿下对这个更有兴趣一些，人类毁灭与否，对于我这个两年后必死之人还有什么意义么？”
“唯独他的身上，我所见者为混沌。”
“说人话吧，尤利斯先生。”
“他的命运没有起源，也没有终结。”
“哦？那不是和你一样么？难道我这位守护骑士身上，也有什么‘魔眼’？”
“不，准确来说”
“他们是神的使者，你要叫他们天使也没有什么问题，诸神创造了七个概念，赋予了七个凡人，也就诞生了七双魔眼当然，某些特殊情况下也可能只有六双，不过‘七魔眼’却有只有六个这种事，其实你也能够理解吧？”
“嗯，这就和四大天王有五个人一样，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看来已经疯了。”凯因深深叹了一口气，“都和你说了，不要直接告诉他，很容易把人吓傻的。”
被凯因指责的羽依，此刻也连连摇头，一脸抱歉的模样。
而尤利斯则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却给人一种浑身脱力的感觉。
眼前这一幕，令王艾尔有些局促不安。
“不，我可没有疯，无论你们说我是‘救世主’也好，‘人类救星’也罢，哪怕你们说我是诸神的化身我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紧接着，四道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以及两道喜悦的目光又同时汇聚到了王艾尔身上。
“你真的没问题么？”凯因的脸猛然间凑上来，因为身高不够，他甚至施展了浮空术来俯瞰着王艾尔。
“我很好啊，说起来，羽依你魔眼觉醒后，就可以不用消耗生命力来施展神圣法术么？”
王艾尔有些不明所以，毕竟，作为通过创世神来到这个世界的人类，凯因他们告诉自己的一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只是世界观设定好了。
说起来，这种被当成救世主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时，还是与安尔德相遇的时候。
终于，这个混乱的世界，还是要走上正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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