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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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秀英,我劝你最好立即交代你干过的所有的事;死不认账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在大约半个小时后,那个方五姨在她大儿子家被民警抓获了。在被抓获时,她很配合,既没有试图逃跑,也没有反抗;只是始终一言不发。但是当她被带进审讯室,施金华开始审问之后;她就一直以她年龄大了,耳背听不清为由拒不回答问题。再不然,就是答非所问的胡说一气。而且由于她一直用的都是地方方言,而负责审问她的民警施金华是浙江人;是三个月前才刚刚调过来的。所以她说的话,施金华基本上是完全的听不懂。没办法!施金华只能让曹悦当“翻译”了。通过曹悦的“翻译”,审讯才得以继续进行。可是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进展。这时进来一位民警,把施金华叫到了外面。十几分钟之后,施金华拿着一张打印纸走了进来。坐下以后也不继续问话了,只是一会儿看看方五姨,一会儿又看看那张打印纸;显然是在比对眼前的方五姨是不是打印纸上的那个人。“万月如,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天到晚装老太太;也怪累的吧?啊!嗯你这么干只有两种可能的目的;一,你是在躲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二,故意演戏,方便你去骗人。我说的对吧?!”施金华先是突然说了这么一段话,然后把手里的打印纸翻转过来;把有字和照片的一面亮给了“方五姨”。施金华看见对面的“方五姨”在看见那张打印纸上的内容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叹了口气说;“咳!还是被你们查到了!厉害呀!你们问吧!我都说。”这几句话不用曹悦进行“翻译”,所有人也都能听得懂。因为她用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而且声音听起来也没刚才那么苍老了;只是声音略显得有些沙哑而已。“怎么?!你自己干过什么事还用我们提醒你吗?!”施金华问。同时心里则在感叹;“这帮特种兵真是够厉害的!可真不是吹的。实在是太厉害啦!”原来刚刚让人叫他出去的是刑警队的队长严冬,但真正找他的却是一名自称为“白肩雕”的特种兵。他跟施金华说;“同志,那老太婆是假的!”“假的?!这个人不是方五姨?!”施金华疑惑的问。心里则在疑惑的嘀咕;“难道抓错人了?!或者有人冒名顶替?!”“不是,我不是说这人不对;我的意思是说;她不是个老太婆。”龙迪说。“不是老太婆?!你什么意思?!”“噢,你们的同志刚刚带她进来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人最大也就三十多岁。绝对超不过四十!”龙迪回答。“你怎么知道的?!”施金华很诧异的看着龙迪问。“噢,是这样的;我是狙击手,专门受过观察跟追踪训练。观察训练里头就有通过步态,识别目标年龄跟性别的科目。追踪训练里头也有通过足迹,来识别目标性别、年龄、身高跟体重的科目。而且我平时也喜欢看刑侦技术方面的专业教学书,其中就包括足迹学方面的。所以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她的步态,那绝对是三十多岁左右妇女的步态;不可能是那么老的老太婆的。”龙迪说。然后他接着说;“你们可以先去查一下她的身份证,看看是不是真的?另外我建议你们可以查一下她的指纹,看看有没有问题。”看着他一脸真诚的表情,再考虑到他特种部队侦察兵的身份;严冬和施金华多少有些相信了。而且他也没有说假话或者胡说的理由。于是,严冬和施金华便按照龙迪说的;立即在户籍管理系统里查了一下“方五姨”的身份证。结果,系统显示;证件是假的。于是,他们又准备去查刚刚采集到的“方五姨”的指纹。但是他们还没去,负责技侦的梁辉就拿着一张打印纸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队长,那个‘方五姨’是假的!她是网上逃犯!真名叫万月如。吉林那边的。”“我看看。”说着,严冬就把梁辉手里那张打印纸接了过去。那上面显示,万月如是因为以偷越边境的方式,一次从邻国向我国拐卖妇女六人;而被吉林省g市警方通缉的。并且通缉令上的内容显示,这个案子的案发时间是在五年前。按照这份通缉令上显示的出生日期计算,她现在的年龄是三十六岁;而如果按照她在被抓捕时,所交出的那张假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计算的话;她的年龄则是六十五岁,相差了足有三十一岁之多。再加上她模仿的惟妙惟肖的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和使用了一些拍戏专用的化妆手法和专用的辅助化妆用具,一般人很难在短时间内看出破绽。而且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老态龙钟的老太婆居然会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青年女子。这个结果也显示;那个自称为“白肩雕”的特种兵应该的确是通过步态,辨别出了这个人的大致年龄。这应该就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因为在他平时的目标观察训练中练过这样的科目。而他们之所以要在平时练习这种似乎完全是属于刑侦技术而非军事技能的科目,可能主要就是为了防止目标通过化妆和易容;从而躲过或摆脱他们的侦察、监视、追踪和打击。而在追踪训练中加入通过足迹识别目标的训练科目的目的,很显然是为了防止在跟踪和追击时丢失目标,或是因为现场其他人的足迹形成的混淆和干扰而追错了目标。但这些显然不是每一名侦察兵都能练习成功的科目,由此也可看出这个三三二大队绝对是军方的一支精锐力量。现在施金华给“方五姨”看的打印纸不是别的,就是吉林警方发出的网上通缉令。“赶快说吧!”施金华说、“好吧!那我就从头讲吧。三年前,有个姓魏的大老板找我们。他家是关中的,是开煤矿的。不光是特有钱,在那一片也很有势力;据说黑白两道都能摆平。他叫我们帮他弄个女的,跟他大儿子‘配阴婚’;不过他说要活人,不要死尸。我们就帮他找了个寡妇。噢,就是这次这个小丫头她妈。上个月他又找我们,说是他大儿子‘托梦’跟他讲;他还想要再找个‘姨太太’。他这回要找个小丫头,还是要活的;不要死尸。所以魏老板就又找我们了。这次我就给他找了这个小丫头。我知道她奶奶不喜欢她,就跟她讲;说她儿子‘时候到了’,能‘投胎’了;不过等着‘投胎’的‘鬼’很多;要想排上,就要找‘关系’。然后我说;我认得管这个事的‘魏大少爷’,只要叫她家那个小丫头跟‘魏大少爷’‘结婚’;就成了。我还跟她说;等他儿子‘投胎’的时候,就开始喝我给她化的‘符水’;连喝七七四十九天,她就能怀孕。这样,她儿子也就能再‘投胎’到她家了。那老太太一听特高兴,立即就同意了。前天晚上,我叫‘老九’装成‘地狱使者’去她家;把那个小丫头搞出来。哪知道不但没搞好,‘老九’还被那小丫头揍了一家伙!今天下午我去看了一下,那小丫头太野了!不但不怕人,还指着鼻子说我是骗子。还说要报警,喊你们去逮我;我就走了。不过我临走的时候,叫她奶奶找机会偷偷给她喂点我给她的‘符灰’;把她搞睡觉,夜里头叫‘老九’进去直接弄走。”“‘符灰’?!什么“符灰”?”施金华问。“噢、其实就是镇静剂研成的粉子。给神经病吃的,一般好人吃两片,就能睡很长时间。”“那你再说说当年拐卖她妈的那个事情吧!越详细越好!”施金华说。“好吧!当时是我先出面忽悠那女的她婆婆的。等她信我说的话了,我丈夫就跟她说;她儿子在‘阴间’‘摊上官司’倒霉了。他认得管这个事的‘魏大少爷’。噢,就是那个死人。然后我丈夫跟她说;只要同意把她家这个寡妇交给我们,叫她跟‘魏大少爷’‘结婚’;‘魏大少爷’就能叫她儿子没事,还能叫她儿子在‘阴间’‘当官’。然后那老太太就说了;正好她儿媳妇那几天心情不好,睡觉也不好;走路都犯迷糊。后来有一天,我丈夫带了几个人开车出去;在她上班的半道上把那个寡妇截住,绑到车上。第二天,我两就开车把那个寡妇送去给那个魏老板了。”“你两拿了多少浅?”施金华问。“两万五。”万月如回答。“那那个女的后来是死了,还是活的?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施金华忙问。因为如果白文珍现在还活着,他们就要想办法实施解救。“不知道!”万月如摇了摇头说。“你们把人送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万月如,不是我吓唬你;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绑架、拐卖妇女可能还有杀人,所以是重案。我们已经上报市局了。还有,你知道那个女的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她丈夫是武警排长,还是个烈士!是军烈属!所以她突然失踪以后,她丈夫生前所在部队的领导就一直很关心案情的进展;差不多隔几个月就会打电活来问一次。现在市局已经通知他部队的领导了。我们的上级也特别重视这个案子。你们倒好。害过大人现在又想害人家小孩儿;你自己考虑考虑后果吧!”曹悦气愤的说。的确如曹悦所说,卢雨洁的爸爸生前所在的武警边防某部的领导当年在得知白文珍突然失踪之后,就一直很关心白文珍的生死和下落;当时还专门派了一名作战参谋专程来询问案情。此后每隔几个月都会打电活来问。河川县公安局也一直在努力的寻找白文珍的下落。“武、武警?!就是外头带枪的那几个?”万月如一听,立马就傻了;脸色煞白。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她进来时看见的那几个穿着军装,带着长枪的人。她吓坏了,生怕那些当兵的在知道是她害了他们的嫂子以后,会直接冲进来把她拉出去给毙了。“那几个?那几个不是武警。他们是特种部队的!”施金华回答。然后施金华接着说;“不过他们也是来找你两口子的!你手下那个尤卫红就是被他们逮到的。”“特种部队的?!他、他们找我两个?!他们找我两干啥?!”“这个我倒是知道;他们几个好不容易教出来个学生,我听说可是花了好几年时间哪!结果差点被你派去的人活活掐死;你讲他们找你两口子干啥?!啊!”施金华反问。“温云,你老婆都说了。怎么?你想死扛到底?!”吕玲慧问。这个吕玲慧可不简单,她是市公安局派来协助河川县公安局刑警队办案的审讯专家。“你都讲了;是我老婆认的,我又没认!有事你找她去呀!找我干什么?!”温云反问。然后他接着说;“反正我就是不认,你们也没证据;能拿我怎么样?你们又不能刑讯逼供!”他的态度可以说是极其的嚣张。“温云,我能猜到你现在在等什么!你信吗?!你是在等你认得的那些大老板,大人物来救你。对吧?!”吕玲慧笑着问。“对!我认得的厉害的人多了。随便那一个都能搞死你们这些小警察。你们等着吧!”“呵呵,温云。我可以保证,你认得的那些人现在没有一个敢来捞你的!你信吗?!”“哦?为什么?”温云问。“胡毅胡老板你认得吧?!”吕玲慧没有回答温云问的问题,而是笑着问他认不认得胡毅。而且她一点也没有因为温云说要“搞死他们”而生气。“认得!死好几年了!”温云回答。但他猜不出这个女警察想说什么?!“哦你知道啊?!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吕玲慧问。“知道!听说是因为藏枪,你们要逮他;喝药自杀了!”“嗯,后半截对了。确实是喝药自杀的!”吕玲慧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不过前半截不对!”“哦?那是怎么搞的?”其实温云也很好奇,胡毅为什么要自杀?他认为像胡毅这样的大老板有钱有势的,不就是藏了几把枪嘛!最多判个无期徒刑。以他的势力,就算进去了,托托关系;活动活动,搞个减刑或者保外就医之类的,最多在里头呆个四五年也就能出来了。完全没有必要自杀呀!“那我就跟你讲讲!他不光是藏枪,他还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还有武装叛乱跟故意杀人好几项呢!而且他藏的也不是几把枪;是几百把枪、几万发子弹还有几百颗手榴弹!你知道是怎么案发的吗?有一天啊,他那个小儿子胡天云跟另外一个小子带了一帮子混混在街上瞎逛,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把一个小女孩儿绑去卖掉,换点钱花花。结果那小女孩儿会武术;所以嘛就没绑成。他急了,就想拿刀砍人;但是也没砍到。因为他被一个路过的特种部队军官直接击毙了。他带的那几个混混还想跟人家动刀。呵呵,我听讲这几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几秒钟就被打趴下了。胡天云的那个同伙跑了。他回去就带了三四十个人,四五把枪去找人麻烦。结果三四十个人,四五把枪;也没干过人家一个人,一把枪。几十秒以后,他们就被人家打得是落花流水,死伤殆尽啦。真是其惨无比呀!”吕玲慧摇着头,叹着气说。然后她接着说;“胡毅一听说小儿子被人击毙了,就急了。派了四五十个武装匪徒去报复,结果还没看见人,就被人家布的地雷炸死了十几个。这时候那个军官早就上报了整个情况了,上头就命令县里头的公安、武警还有民兵连配合特种部队打掉他。负责现场指挥的临时指挥部的指挥长,就是那个军官。没有几个人见过他,只知道他叫‘猎鹰’。”“武、武装叛乱?!这是真的呀?!我还以为是说着玩的呢!”原来温云也听说过胡毅是因为企图发动武装叛乱,但是还没动手;手下的人就被特种部队配合武警消灭了,所以他才畏罪自杀的传言。没想到,传言居然是真的。“嗯,真的!不过知道实际情况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瞎猜的!”吕玲慧点了点头。“所以也没有他们传的那么邪乎。什么几十架大飞机、扔下来一两个师的伞兵、七八千人包围县城。其实当时负责封锁县城的主要就是公安还有民兵。真正负责打的,也就是公安局的人跟武警的一个中队,再加上十几个特种兵。那十几个特种兵都是那个‘猎鹰’手下的,是被他喊来的。不过那些特种兵确实厉害,十几个人就干掉了三四十个武装匪徒;自己连一根毛都没掉。”吕玲慧之所以知道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她也参与了当年的那次维稳处突行动。只不过她没有参与一线作战,而是在事后参与了审讯嫌疑人的工作。“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温云问。“呵呵,当然有啊!要不然我就不跟你说了!”吕玲慧笑着回答。“哦?什么关系?”温云急忙问。因为他知道;其他的事还好说;武装叛乱就是叛国,这个罪名不管在什么时候,哪个国家都绝对是死罪。如果牵扯其中,那他的麻烦就大了!“呵呵,你放心吧!胡毅那个案子是扯不到你身上的。”吕玲慧笑着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其实很简单;还记得我刚刚讲的胡天云想绑去买的那个小女孩,跟那个救人的解放军特种部队军官吗?!”“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巧了!你们这次看上的‘新娘子’,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还有,她现在是当年救她的那个特种部队十几个人的学生。宝贝得很!呵呵,你跟你老婆倒真是会选哪;不但派人袭击她,差点把她掐死;居然还想把人家十几个人花了好几年功夫教出来的宝贝学生弄去‘配阴婚’。你自己想想;就凭这一条,哪个敢来捞你?!不想活啦?!啊!”吕玲慧笑着问。她确实没有吓唬温云,因为她说的是实话。而且现在外面的人也确实已经听到了一些有关温云的,模糊不清的消息。原来,在对温云实施抓捕之前,县公安局就调查过了;知道温云跟“方五姨”由于“法力高强”,“神通广大”;所以与很多的大人物都有密切的关系和来往。所以他们预计,温云被捕的消息传出后,就一定会有各色人等设法搭救这两位“大师”和“仙姑”;这样就会给案件的侦破造成干扰。于是他们在征得上级以及龙麟和他的上级的同意之后,故意向外泄露了一些模糊不清的信息;大致就是这个案子的受害者不仅仅是一位军烈属,而且还是某特种部队重点培养的预备学员;所以牵扯的关系很复杂,并且涉及到了部队。这样一来,那些蠢蠢欲动的“大人物”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这些人知道;虽然军队、军人和军烈属现在在社会上的地位有所下降,但是军队毕竟是国之根本之一;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轻易触碰这根敏感神经的。“啊?!是、是他们的学生?!”温云吃惊的张大了嘴。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如果他早知道的话;他宁愿把万月如卖给魏老板去“配阴婚”,也不敢去动特种部队的人教的学生啊!这回可好;他跟特种部队结了这么大个的梁子,那些平时找他们的“大人物”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估计是真没有哪个敢来捞他们了。“现在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后悔了?!晚了!跟你说另外一个事;听见这个事,我估计你非吓死不可!还记得这小女孩她妈妈吗?!就是当年你们给那个什么‘魏大少爷’找的‘夫人’!记得吗?!”吕玲慧问。“啊?!啊!记得记得!”温云显然是走神了。“不就是那个寡妇吗?”“‘不就是’?温云,你到底是吓傻了,还是胆子真大不怕死啊?!啊!你知道那女的是什么人吗?”“什么人?”温云显然还没听出吕玲慧的弦外之音。“你死定了!”说完,吕玲慧站起身就要走。“唉唉唉,你等一下!你说明白再走啊!那寡妇到底是什么人啊?!”温云一看吕玲慧要走,立即就急了。“那个女的她丈夫是个武警排长,还是个烈士!特种部队那些人喊她嫂子。你觉得她是什么人?!”吕玲慧反问。然后她就看着温云,看着他的反应。其实吕玲慧并不是真的要走,这只是她的一种审讯技巧而已!果然,当听说被自己卖掉的那个寡妇竟然有这样的身份和背景之后;温云吓坏了。心想;“完了!这回彻底完蛋了!万月如是逃犯,我窝藏她;这是窝藏。我叫‘小四’他们几个把那个寡妇绑到车上,这是绑架。把那个寡妇送到魏老板手里头,拿了两万五千块钱;这是拐卖妇女。还得罪了部队的人。当兵的有枪,不好惹啊!这下肯定死定了!魏老板就再厉害,也保不住我了!”“怎么样?想好是说还是不说啊?我没有时间陪你耗!快说!”吕玲慧故意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问。“我说、我说!”温云的心理防线终于扛不住了。“说吧!”吕玲慧重新坐下说。“那天我带着‘小四’、‘棒子’还有‘五瘸子’在路上把那寡妇拽到我车上绑上,把她嘴搞开给她灌了一瓶药;她就睡觉了。第二天,我跟我老婆就把她送到关中去了!”“什么药?”吕玲慧问。“我也搞不清!反正就是给神经病吃的,吃过就睡觉了。”“那后来呢?”“后来魏老板就给我们两万五千块钱,我就把那寡妇给他们了。至于他们后来怎么搞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是活埋了。”“活埋?你不说你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搞的吗?怎么知道是活埋的?”吕玲慧问。“我听‘苏瞎子’说的。”“‘苏瞎子’是什么人?他是怎么讲的?”吕玲慧问。“他是魏老板找的人。他当时说;‘活人有阳气,身上暖和。‘大少爷’肯定喜欢!’据说他是个茅山道士。我也不知道他真名字叫什么?警察,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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