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镇风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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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曦回归头来一看，他父亲就站在他身后，表情极为难堪，也不待张曦问候什么的，张口就训斥道：
“你不在县城好好的工作，大清早跑来这里干什么？”
张曦无奈，只好告诉他父亲已经被公安局停职了。
“什么？”老父亲狐疑地问道：“这么说你又要回来这墓地工作喽？”
老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阵沉默。
但是--
张曦又悄悄地告诉他父亲，说是局里开恩在停职期间还特别派了一份差事，就是暗地里调查案件。他以为老父亲会为此高兴，但是老父亲却淡淡地说道：
“回来也好。记住这块墓地是碛桑墓园的风水宝地，以后你要特别关注它。”
老父亲指了指偌大的魏忠贤墓地。
张曦不解。
“以偶胡你自然会明白的。你如果不明白，以后就交给你的子子孙孙来明白”老父亲语无伦次说了一大堆令张曦实在是听不懂的话。
说完，老父亲朝张曦神秘地笑了笑，又说道：
“走吧，回办公室，有一件特别的事情交代给你。”
张曦还想问什么，只见他满脸温怒，只好将问话硬生生的吃进肚子里。
到了墓园管理办公室，几个月不见，办公室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还是老父亲勤快，张曦打从心里佩服他的老父亲。尤其是附近的花花草草，修剪的如同鬼斧神工：黄色换得淡雅、白色花的高洁，紫红色花的热烈深沉，泼泼洒洒，在秋风中烂漫争艳。自从老父亲退休后，张曦一人担当墓园的管理工作，他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来收拾这些花花草草，就连管理办公室里里外外的卫生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搞搞就算了，反正很少有领导来检查。用张曦的话来说，这是一个鬼地方，干净、漂亮也没有人欣赏。可是他的老父亲却不是这么认为，教训张曦道，如果世上真的有鬼，那么鬼是最爱干净和漂亮的。
张曦无话可说。
早餐的时候，老父亲摆上果蔬、稀饭，还有鸡鸭鱼肉什么的，丰盛的很。
张曦一看，就开玩笑地对老父亲说：
“这些鱼肉鸡鸭都是死人的贡品吧？”
“胡说八道！”没想到老父亲吡骂一声，“以后不许吃死人的贡品，从现在开始要改掉这些习惯。”
所谓“死人的贡品”，就是死者家属祭奠墓前的贡品。坟墓里面的死人，当然享受不了这些贡品。在碛桑墓园，有些家属祭奠完毕之后，会将贡品带回家去，但是大部分家属不会这样做，贡品就留在坟墓前，到了夜里，所有的贡品就会被动物吃的一干二净，所以为什么有人问墓园的兔子特别肥大，就是因为墓园里经常有“贡品”享用。
张曦的祖先来此守墓，也是以为有“贡品”享用。那时候，祖先的家里穷困，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了这份差事，便有“特权”享用这些“贡品”，不过这些“贡品”都必须是等到家属离开墓地之后，晚上才能取用，按照规矩“去一留二”，意思是只能取一份，要留下两份。留下的贡品要么被“鬼”吃了，但更多的是被其他动物分享了。因为，每次家属来墓地祭奠，张曦的家族取用一部分之后，第二天张曦再去查看的时候，“贡品”都是无影无踪。但大部分的家属宁可相信这些“贡品”是被他们祭奠的亲人吃了，也不愿意承认“贡品”丢失的真正原因。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靠着墓地吃贡品。这是老祖先留下来的规矩，都好几百年了。”张曦弱弱地问了一句，“不吃贡品了，那以后我们还能吃什么？”
“这个习惯要从你这里改变。今后，我们会有大笔的钱财，我留给你的家业会相当丰厚。”老父亲一反常态，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道：
“目前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婚事。这么大年纪了，连一个媳妇也没有，你说丢人不丢人。”
张曦最不爱听这话，没有老婆就丢人，那世界上打光棍的又何止他张曦一个人。再说了，结婚又有什么好的，感情不好结果还得离婚。与其这样还不如一个人过日子来的清爽。
老父亲就不同意了，说在他闭眼之前无论如何也要看到张曦娶妻生子，这不，老父亲说的“一件特别的事情要交待给张曦”，指的就是这个--他在附近的小镇上物色到了一个娘们，娘们答应嫁给张曦。
老父亲简单地描述了一番，说娘们年纪是大了一点，也就30来岁吧，人也长得不咋地，这娘们就在镇上，开着一家麻将馆，自己当老板，生意还不错
老父亲吩咐张曦吃完早餐，收拾利索点，赶紧去镇上相亲，他打电话预约对方就可以的。因为，女方已经同意张曦的老父亲，只要一个电话随时可以和介绍的男方约会。
不一会，老父亲当即去了一个电话。
张曦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附近的小镇名为碛桑镇，是墓园通往外界唯一的通道，十分僻静，用美丽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世外桃源”，如果寒酸刻薄的话那就是“穷困潦倒”来说明也不为过。
不过，张曦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小镇了，怪念想的。现在有了机会去一趟小镇，不管动机如何，都是值得走走。再说了，镇子里不少人事都是张曦十分熟悉的。
张曦稍稍修整修整边幅，刮了胡子，打扮整齐。老父亲推来一辆电动车，叮嘱张曦小心驾驶，说最近通往墓园的公路上接连出了两起车祸。张曦就说了，那就干脆不骑电动车了，走路去镇上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以前他都习惯了。
老父亲无奈又将电动车推回车库。
一路上，张曦似乎无心欣赏周边的风景，其实都是坟墓，外加上山岭、林木。偶尔会遇到上坟的人从这条路上经过，再就是附近的村民、猎人。除此之外是不会有其他人。张曦去查看了两起车祸出事地点，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张曦隐隐约约觉得，墓园恐怕还会出大事情。
到了镇上，张曦按照约好的地点相亲女方，他倒要看看女方是否像父亲说的那样。
约会的地点选在小镇西头的一家名为“菜市口酒店”。
临行之前，老父亲告诉过他，女方在这家酒店雇佣了一个包房，名为“潇湘女皇”，你直接进去就是了，女方会在哪儿等待。张曦轻轻地推开门，女方正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
“小姐，你好！”
张曦轻轻地叫了一声。
对方没有反应。
“小姐，你好！”
张曦接着大叫一声。
“你想吓死人啊。”
女方转过身来，极为不悦。
继而，转怒为喜：
“怎么是你？！”
“你--，是你--”张曦也大吃一惊。
原来，女方不是别人，而是以前张曦经常光顾的那家麻将馆的老板娘。
--都是老熟人了。
相亲之前，老父亲介绍说，女方是开着一家麻将馆，他还以为镇上又新开有麻将馆呢。
老板娘扭扭捏捏走过来，开口骂道：
“死鬼，你这几个月上哪去了。听人说你调去县城公安局当差了，是不是真的？！”
说完，还在张曦的那张老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老板娘还是那样风骚，不过，张曦喜欢，他也毫无顾忌地在老板娘屁股上狠狠地拽了一把，肥大的屁股和以前一样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在镇上所有的男人看重的都是女人的屁股。
呵呵，张曦也不例外，他色眯眯接着又捏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哎呦喂，我的心肝我的贝，你要死了。”
老板娘娇嗔一声，假装用手去阻挡，心里却巴不得张曦去揉、去捏。
张曦却停住了手，开始用心审视面前这位风骚的老板娘。过去，张曦是老板娘麻将馆的常客，与老板娘时常打情骂俏那也是常事。那个时候，老板娘这样做，在张曦看来，那是老板娘用来招徕顾客的一种非常手段。要知道，虽然她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麻将馆，但是生意只有过年过节才会有所好转，平常如果没有熟悉的人来帮衬，几乎是门庭冷清，有时候连房租都支付困难。因为，小镇上的人们都不好这一口。
“--死了好、死了好。”张曦附和道，顺带在老板娘的脸上又摸了一把，继而把她揽入怀中。老板娘挣扎几下，顺从地看了一眼张曦，接着狠狠在张曦的胸脯上捶了几下，甜美地说道：
“死鬼，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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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县城好好的工作，大清早跑来这里干什么？”
张曦无奈，只好告诉他父亲已经被公安局停职了。
“什么？”老父亲狐疑地问道：“这么说你又要回来这墓地工作喽？”
老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阵沉默。
但是--
张曦又悄悄地告诉他父亲，说是局里开恩在停职期间还特别派了一份差事，就是暗地里调查案件。他以为老父亲会为此高兴，但是老父亲却淡淡地说道：
“回来也好。记住这块墓地是碛桑墓园的风水宝地，以后你要特别关注它。”
老父亲指了指偌大的魏忠贤墓地。
张曦不解。
“以偶胡你自然会明白的。你如果不明白，以后就交给你的子子孙孙来明白”老父亲语无伦次说了一大堆令张曦实在是听不懂的话。
说完，老父亲朝张曦神秘地笑了笑，又说道：
“走吧，回办公室，有一件特别的事情交代给你。”
张曦还想问什么，只见他满脸温怒，只好将问话硬生生的吃进肚子里。
到了墓园管理办公室，几个月不见，办公室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还是老父亲勤快，张曦打从心里佩服他的老父亲。尤其是附近的花花草草，修剪的如同鬼斧神工：黄色换得淡雅、白色花的高洁，紫红色花的热烈深沉，泼泼洒洒，在秋风中烂漫争艳。自从老父亲退休后，张曦一人担当墓园的管理工作，他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来收拾这些花花草草，就连管理办公室里里外外的卫生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搞搞就算了，反正很少有领导来检查。用张曦的话来说，这是一个鬼地方，干净、漂亮也没有人欣赏。可是他的老父亲却不是这么认为，教训张曦道，如果世上真的有鬼，那么鬼是最爱干净和漂亮的。
张曦无话可说。
早餐的时候，老父亲摆上果蔬、稀饭，还有鸡鸭鱼肉什么的，丰盛的很。
张曦一看，就开玩笑地对老父亲说：
“这些鱼肉鸡鸭都是死人的贡品吧？”
“胡说八道！”没想到老父亲吡骂一声，“以后不许吃死人的贡品，从现在开始要改掉这些习惯。”
所谓“死人的贡品”，就是死者家属祭奠墓前的贡品。坟墓里面的死人，当然享受不了这些贡品。在碛桑墓园，有些家属祭奠完毕之后，会将贡品带回家去，但是大部分家属不会这样做，贡品就留在坟墓前，到了夜里，所有的贡品就会被动物吃的一干二净，所以为什么有人问墓园的兔子特别肥大，就是因为墓园里经常有“贡品”享用。
张曦的祖先来此守墓，也是以为有“贡品”享用。那时候，祖先的家里穷困，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了这份差事，便有“特权”享用这些“贡品”，不过这些“贡品”都必须是等到家属离开墓地之后，晚上才能取用，按照规矩“去一留二”，意思是只能取一份，要留下两份。留下的贡品要么被“鬼”吃了，但更多的是被其他动物分享了。因为，每次家属来墓地祭奠，张曦的家族取用一部分之后，第二天张曦再去查看的时候，“贡品”都是无影无踪。但大部分的家属宁可相信这些“贡品”是被他们祭奠的亲人吃了，也不愿意承认“贡品”丢失的真正原因。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靠着墓地吃贡品。这是老祖先留下来的规矩，都好几百年了。”张曦弱弱地问了一句，“不吃贡品了，那以后我们还能吃什么？”
“这个习惯要从你这里改变。今后，我们会有大笔的钱财，我留给你的家业会相当丰厚。”老父亲一反常态，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道：
“目前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婚事。这么大年纪了，连一个媳妇也没有，你说丢人不丢人。”
张曦最不爱听这话，没有老婆就丢人，那世界上打光棍的又何止他张曦一个人。再说了，结婚又有什么好的，感情不好结果还得离婚。与其这样还不如一个人过日子来的清爽。
老父亲就不同意了，说在他闭眼之前无论如何也要看到张曦娶妻生子，这不，老父亲说的“一件特别的事情要交待给张曦”，指的就是这个--他在附近的小镇上物色到了一个娘们，娘们答应嫁给张曦。
老父亲简单地描述了一番，说娘们年纪是大了一点，也就30来岁吧，人也长得不咋地，这娘们就在镇上，开着一家麻将馆，自己当老板，生意还不错
老父亲吩咐张曦吃完早餐，收拾利索点，赶紧去镇上相亲，他打电话预约对方就可以的。因为，女方已经同意张曦的老父亲，只要一个电话随时可以和介绍的男方约会。
不一会，老父亲当即去了一个电话。
张曦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附近的小镇名为碛桑镇，是墓园通往外界唯一的通道，十分僻静，用美丽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世外桃源”，如果寒酸刻薄的话那就是“穷困潦倒”来说明也不为过。
不过，张曦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小镇了，怪念想的。现在有了机会去一趟小镇，不管动机如何，都是值得走走。再说了，镇子里不少人事都是张曦十分熟悉的。
张曦稍稍修整修整边幅，刮了胡子，打扮整齐。老父亲推来一辆电动车，叮嘱张曦小心驾驶，说最近通往墓园的公路上接连出了两起车祸。张曦就说了，那就干脆不骑电动车了，走路去镇上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以前他都习惯了。
老父亲无奈又将电动车推回车库。
一路上，张曦似乎无心欣赏周边的风景，其实都是坟墓，外加上山岭、林木。偶尔会遇到上坟的人从这条路上经过，再就是附近的村民、猎人。除此之外是不会有其他人。张曦去查看了两起车祸出事地点，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张曦隐隐约约觉得，墓园恐怕还会出大事情。
到了镇上，张曦按照约好的地点相亲女方，他倒要看看女方是否像父亲说的那样。
约会的地点选在小镇西头的一家名为“菜市口酒店”。
临行之前，老父亲告诉过他，女方在这家酒店雇佣了一个包房，名为“潇湘女皇”，你直接进去就是了，女方会在哪儿等待。张曦轻轻地推开门，女方正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
“小姐，你好！”
张曦轻轻地叫了一声。
对方没有反应。
“小姐，你好！”
张曦接着大叫一声。
“你想吓死人啊。”
女方转过身来，极为不悦。
继而，转怒为喜：
“怎么是你？！”
“你--，是你--”张曦也大吃一惊。
原来，女方不是别人，而是以前张曦经常光顾的那家麻将馆的老板娘。
--都是老熟人了。
相亲之前，老父亲介绍说，女方是开着一家麻将馆，他还以为镇上又新开有麻将馆呢。
老板娘扭扭捏捏走过来，开口骂道：
“死鬼，你这几个月上哪去了。听人说你调去县城公安局当差了，是不是真的？！”
说完，还在张曦的那张老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老板娘还是那样风骚，不过，张曦喜欢，他也毫无顾忌地在老板娘屁股上狠狠地拽了一把，肥大的屁股和以前一样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在镇上所有的男人看重的都是女人的屁股。
呵呵，张曦也不例外，他色眯眯接着又捏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哎呦喂，我的心肝我的贝，你要死了。”
老板娘娇嗔一声，假装用手去阻挡，心里却巴不得张曦去揉、去捏。
张曦却停住了手，开始用心审视面前这位风骚的老板娘。过去，张曦是老板娘麻将馆的常客，与老板娘时常打情骂俏那也是常事。那个时候，老板娘这样做，在张曦看来，那是老板娘用来招徕顾客的一种非常手段。要知道，虽然她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麻将馆，但是生意只有过年过节才会有所好转，平常如果没有熟悉的人来帮衬，几乎是门庭冷清，有时候连房租都支付困难。因为，小镇上的人们都不好这一口。
“--死了好、死了好。”张曦附和道，顺带在老板娘的脸上又摸了一把，继而把她揽入怀中。老板娘挣扎几下，顺从地看了一眼张曦，接着狠狠在张曦的胸脯上捶了几下，甜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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