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让人为难的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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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就是现实的真相了吗？”我有些豁然开朗了，但内心也有些莫名的惊悚感。
“福尔摩斯先生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我有点疑惑了，按照我对于福尔摩斯先生认知而言，你应该不是一个会因为这样一点事情就感到恐惧的人才对。”人面桃花显得有些疑惑的模样，不过随后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些什么的样子。
“不，我应该不算是害怕，人面桃花女士，您似乎有些误解害怕和敬畏的区别，您似乎更愿意把敬畏归咎于害怕的范畴里去。”我意志坚定的说道，不过很显然这并不能打动对方的样子，她轻笑着说道：“那么福尔摩斯先生认为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敬畏呢，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都是弱者对于强者的恐惧而言，只是程度和表现形式已经散发在外部的弱者身份的不同而已，我并没有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嘲笑福尔摩斯先生，先生你也不必就这样的事情做过多的解释和遮掩。”
“不，我不必遮掩些什么，对我而言能让我真正发自心底的恐惧的东西只有头顶的天空和内心的道德。”我语气沉稳的说道，人面桃花却带着不可比喻的笑容回击着：“出自康德，但就我所知福尔摩斯先生似乎并不是一个怎么遵纪守法的人物，你能神色不变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是我们的认知有错误，还是福尔摩斯先生是个极其高明的表演高手。”
“人面桃花女士，我不想和你讨论伦理道德的事情，这里现在也不是讨论伦理道德的时间和地点。只是我知道严格来说，没有人是绝对的坏人，也没有谁是绝对的好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道德准则，在他自己心里他永远无法背叛自己的道德，这才是道德被人敬畏的东西，如果他突破了这个，他就不在是一个人，或者他就不再是自己了。”我缓了缓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后说完了这些话语，虽然在看到人面桃花并没有立刻接话的样子后我接下来说道：“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能够达成共识了，那么我们就不要继续老是偏离本来的话题和思想，我们浪费了太多的事件在别的事情上了。”
“那么接下来福尔摩斯先生是想要怎么样呢，我想是时候给予答卷了，对于第一个问题的回答你还算满意吗，福尔摩斯先生。”人面桃花似乎是在诱惑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好像是听到她轻轻的叹息声。
“虽然似乎还是有一些细枝末节没有完全搞懂，但大多是不太重要的东西，并不影响我对于整个护卫者的认知，所以可以说我对于人面桃花女士关于护卫者的解释还算是满意的，前提是女士没有在您的回答中特意改变或者说参杂些什么才好。”我毫不犹疑的把顾虑说了出来，这也是一开始就已经提到过的，不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是很肯定她的回答的。
“那么很好，福尔摩斯先生，你准备好说出自己的第二个问题来了吗。”她似乎自动的忽略掉了我关于她的不肯定的地方，我想也许她并不会觉得我能察觉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她并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人面桃花女士还是真是大度，不过我的第二问题估计并不会比第一个问题看上容易回答的多。您做好了准备吗，人面桃花女士，您要怎么应对和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想着将要问出的问题，其实我是有些为难，我不知道这个提问会不会被她打回来，因为从某种方面说，这个问题其实超出了她所规定的能够回答的范畴，但我最终还是决定问她。
“那么请说吧，我有些期待福尔摩斯先生想要问个怎么样的问题，我已经注意到福尔摩斯先生你脸上为难的表情了，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的疑问会让福尔摩斯先生如此的为难。”人面桃花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回应道。
“既然如此，看样子依照女士的性格而言，我想您应该是不会被我的问题所惊恐到的或是有什么其他不适，那么我就放心，大胆的说了。”我停顿了一下，我望了眼似乎并没有被我的话语所唬住的人面桃花，于是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想问的是，犹大、潘多拉，茱莉亚，这三个似人非人的家伙，他们到底是什么。”
我的话语刚落，但现场的气氛似乎并没有狂风暴雨的样子，但这样的情形即在我的预料之中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反正当时的现场我和人面桃花都没有继续说话，我只是简单的望着她，而人面桃花怎么是似乎愣住了。
“您似乎并没有立刻反驳我的样子，看样子我推断并没有错。”我望着似乎是被我开始的话语震惊了的人面桃花一眼，在对方还没有开始反应前有说了一句话出来，似乎是被我的话语惊醒了的模样，人面桃花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的样子，我不知道她准备说出什么样的话语，不过我想不论说些什么，都将是颠覆性的。
“你还真是会让人为难，为什么所问的问题总是能游走于出乎预料之中的边缘，既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重要的东西，但实际上却切中要好，又总是让人无法找到反对的理由。”人面桃花叹了口气的样子说道，她缓缓的坐回到躺椅之上，她似乎有什么需要深入思考的样子，只是还没等我开口询问的时候她已经又再一次开口了：“说说看吧，福尔摩斯先生，为什么你会想要问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是有关现实的。”
“怎么说呢，实际上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是有些为难的，人面桃花女士，实际上我并不确定这个问题会不会直接被您当作偏离提问的范畴而拒绝，但好像我是赌对了，我以现有的不足三成的把握来判断这里面是有故事的，显然是我赌对了。”我稍微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个时候的我稍微有些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
不过我似乎是突然注意到了，想要需要顾虑到身边的女士的感受于是我赶忙补充道：“在这个世界，其实我一直是有疑问的，那就是为什么会有三个这样的家伙的存在，请原谅，我并没有狂妄到无视他们的力量就敢用“家伙”这个词汇来形容他们，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存在好像是专门为了这个世界而设立的，但凡事都应该有个缘由，我总觉有股不属于这里的力量在左右着这个世界，而这个股力量借助于在这个世界的载体，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他们三个才对。”
“真是厉害啊，这是我现在唯一想要对福尔摩斯先生你所要说的话语，你果然如果传说中的神奇。我不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怎么注意到这一点，也不知道先生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说，福尔摩斯先生你的推断很厉害，你几乎已经快要切中这个世界的核心了。”人面桃花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但对于她的话语我却不能马上释怀，因为如果单从她的话语来看，我其实好像确实跑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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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先生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我有点疑惑了，按照我对于福尔摩斯先生认知而言，你应该不是一个会因为这样一点事情就感到恐惧的人才对。”人面桃花显得有些疑惑的模样，不过随后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些什么的样子。
“不，我应该不算是害怕，人面桃花女士，您似乎有些误解害怕和敬畏的区别，您似乎更愿意把敬畏归咎于害怕的范畴里去。”我意志坚定的说道，不过很显然这并不能打动对方的样子，她轻笑着说道：“那么福尔摩斯先生认为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敬畏呢，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都是弱者对于强者的恐惧而言，只是程度和表现形式已经散发在外部的弱者身份的不同而已，我并没有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嘲笑福尔摩斯先生，先生你也不必就这样的事情做过多的解释和遮掩。”
“不，我不必遮掩些什么，对我而言能让我真正发自心底的恐惧的东西只有头顶的天空和内心的道德。”我语气沉稳的说道，人面桃花却带着不可比喻的笑容回击着：“出自康德，但就我所知福尔摩斯先生似乎并不是一个怎么遵纪守法的人物，你能神色不变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是我们的认知有错误，还是福尔摩斯先生是个极其高明的表演高手。”
“人面桃花女士，我不想和你讨论伦理道德的事情，这里现在也不是讨论伦理道德的时间和地点。只是我知道严格来说，没有人是绝对的坏人，也没有谁是绝对的好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道德准则，在他自己心里他永远无法背叛自己的道德，这才是道德被人敬畏的东西，如果他突破了这个，他就不在是一个人，或者他就不再是自己了。”我缓了缓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后说完了这些话语，虽然在看到人面桃花并没有立刻接话的样子后我接下来说道：“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能够达成共识了，那么我们就不要继续老是偏离本来的话题和思想，我们浪费了太多的事件在别的事情上了。”
“那么接下来福尔摩斯先生是想要怎么样呢，我想是时候给予答卷了，对于第一个问题的回答你还算满意吗，福尔摩斯先生。”人面桃花似乎是在诱惑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好像是听到她轻轻的叹息声。
“虽然似乎还是有一些细枝末节没有完全搞懂，但大多是不太重要的东西，并不影响我对于整个护卫者的认知，所以可以说我对于人面桃花女士关于护卫者的解释还算是满意的，前提是女士没有在您的回答中特意改变或者说参杂些什么才好。”我毫不犹疑的把顾虑说了出来，这也是一开始就已经提到过的，不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是很肯定她的回答的。
“那么很好，福尔摩斯先生，你准备好说出自己的第二个问题来了吗。”她似乎自动的忽略掉了我关于她的不肯定的地方，我想也许她并不会觉得我能察觉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她并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人面桃花女士还是真是大度，不过我的第二问题估计并不会比第一个问题看上容易回答的多。您做好了准备吗，人面桃花女士，您要怎么应对和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想着将要问出的问题，其实我是有些为难，我不知道这个提问会不会被她打回来，因为从某种方面说，这个问题其实超出了她所规定的能够回答的范畴，但我最终还是决定问她。
“那么请说吧，我有些期待福尔摩斯先生想要问个怎么样的问题，我已经注意到福尔摩斯先生你脸上为难的表情了，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的疑问会让福尔摩斯先生如此的为难。”人面桃花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回应道。
“既然如此，看样子依照女士的性格而言，我想您应该是不会被我的问题所惊恐到的或是有什么其他不适，那么我就放心，大胆的说了。”我停顿了一下，我望了眼似乎并没有被我的话语所唬住的人面桃花，于是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想问的是，犹大、潘多拉，茱莉亚，这三个似人非人的家伙，他们到底是什么。”
我的话语刚落，但现场的气氛似乎并没有狂风暴雨的样子，但这样的情形即在我的预料之中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反正当时的现场我和人面桃花都没有继续说话，我只是简单的望着她，而人面桃花怎么是似乎愣住了。
“您似乎并没有立刻反驳我的样子，看样子我推断并没有错。”我望着似乎是被我开始的话语震惊了的人面桃花一眼，在对方还没有开始反应前有说了一句话出来，似乎是被我的话语惊醒了的模样，人面桃花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的样子，我不知道她准备说出什么样的话语，不过我想不论说些什么，都将是颠覆性的。
“你还真是会让人为难，为什么所问的问题总是能游走于出乎预料之中的边缘，既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重要的东西，但实际上却切中要好，又总是让人无法找到反对的理由。”人面桃花叹了口气的样子说道，她缓缓的坐回到躺椅之上，她似乎有什么需要深入思考的样子，只是还没等我开口询问的时候她已经又再一次开口了：“说说看吧，福尔摩斯先生，为什么你会想要问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是有关现实的。”
“怎么说呢，实际上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是有些为难的，人面桃花女士，实际上我并不确定这个问题会不会直接被您当作偏离提问的范畴而拒绝，但好像我是赌对了，我以现有的不足三成的把握来判断这里面是有故事的，显然是我赌对了。”我稍微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个时候的我稍微有些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
不过我似乎是突然注意到了，想要需要顾虑到身边的女士的感受于是我赶忙补充道：“在这个世界，其实我一直是有疑问的，那就是为什么会有三个这样的家伙的存在，请原谅，我并没有狂妄到无视他们的力量就敢用“家伙”这个词汇来形容他们，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存在好像是专门为了这个世界而设立的，但凡事都应该有个缘由，我总觉有股不属于这里的力量在左右着这个世界，而这个股力量借助于在这个世界的载体，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他们三个才对。”
“真是厉害啊，这是我现在唯一想要对福尔摩斯先生你所要说的话语，你果然如果传说中的神奇。我不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怎么注意到这一点，也不知道先生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说，福尔摩斯先生你的推断很厉害，你几乎已经快要切中这个世界的核心了。”人面桃花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但对于她的话语我却不能马上释怀，因为如果单从她的话语来看，我其实好像确实跑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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