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也许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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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男，很奇特的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疑惑的看着正变着脸的背影，不一伙儿一个类似青蛙似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眼睛和嘴巴的开口很大，似乎前额没什么头发样子的东方人模样。
“准确的说，我其实是没有脸的人，这个模样只是我众多模样的一个而已。”说着之间他又变了样子，那是莫里亚蒂的模样，然后又开始变了，这次是我的样子，我觉得两个我在这里对话有点奇怪，不过也很有趣。
“那么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更具体的说，为什么要救我，你来接触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其实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或者说我更多的是在验证他这个家伙本身，一个能够随意变化自己的形态的家伙如果犯罪的话估计全世界的执法者都该头痛了，而那些被他模拟模样的人估计都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虽然协助警察破获了很多案件，那只是我个人的兴趣爱好而已，现在有一个比这更有趣的东西，而我暂时没有应对他的手段或者方法，这是一件很值得思索和挑战的项目，准确的说哪怕他下一秒就要了我命，我也对他抱有很大兴趣。
“福尔摩斯先生，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会激起我强烈的自我保护心理的。”说着说着他再一次停下了车，并且转过头来，此时他的脸变换成了我那个有点让我讨厌的哥哥麦克罗夫特的样子，而这样的变化让我有了些头绪。
“我觉得我可能明白了些什么。”我摸着下巴陷入思索，不过我并没放弃观察。
“哦，是什么，看来我们都心照不宣了，我很好奇你这位大侦探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神奇，是否真的能一眼就看破一个人，那么说说看，你看出了什么？”这次的脸是艾琳亚德勒。
“你似乎是能窃取别人的记忆，但这份记忆用于你的变脸应该是只是零散的记忆而非整体相关联的，不，准确的说你的能力本来没有缺点才对，是因为某些原因受到了限制，所以才出现本来不会出现的错误，就像刚刚。”我看到他在叙述完这句话后眼中闪出一道灵光的样子，我带着点微笑继续说着：“不过这能力似乎也不是完全始终如一，这里并不是说因为能力受到限制的缘故，或者说是不完美的。”
“哦，怎么讲？”他用着赫德森太太的脸微笑问道。
“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限制的缘故，你的能力受到你关注的人的情绪的影响。你这种能力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应对人而存在，就像一个完美交际女郎，请恕我失礼，或者说这就像是一个人类情感应对机器一般。很精确，但是过于精确的东西不一定会得到真正正确的答案，太过完美反而会显得不那么完美，直指人心的东西恐怕不是所有人能接受吧。”
“果然很厉害，但还不够，还有你说的过于含蓄了吧，应该是没有人能接受吧，人类这种生物自诩过高，有时候会在心底积累下很多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能够只是见一面就被挖走心底秘密的人，恐怕不只是不能接受，最后演变的心理可能是讨厌，恐惧，甚至是仇恨吧，有时人啊就是这样不能理性思考的生物。”长长的一段对于人类的感慨和评价，在那副人形蛤蟆脸的摸样下缓缓的叙述开来。
“也许吧，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人这种弱小的动物，内心却很坚强，因为要守护心底最后一丝尊严啊。也许目前我看到只是片面，我相信这是你特意在面对我才这么客气。”我稍微迟疑了一伙儿回答道。
“客气，这个词汇很有意思，为什么这么讲，福尔摩斯先生。”他眼睛微微张大，显得更加感兴趣的样子。
“怎么说了，我在你身上嗅到了犯罪者的味道，这种味道的强很浓重，我只曾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我喃喃道。
“哦，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家伙，我倒是很想认识一下他到底是谁。”说着说着他变换成一张普通的金发中年男子的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管家或者说是一般公司高级职员的样子。
“也许吧，不过也许你会讨厌他，要知道同行是冤家的道理。”我内心有点期待他要搭话，他是个聪明的家伙，我知道这是个很好的试探，既可以保持必要的距离又可以将接受他的意图隐秘的告知。
“哦，是吗，在我看来福尔摩斯先生不也是同行吗，既然如此，那么您认为您自己会是我的冤家对头吗？“说完，他又继续开启了车子，我感到惊讶之后便平静了，我明白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可能吧。”我平静的回复道。这些都只是最基本的，我内心明白我无法完全相信这样的一个家伙，但现在的我又无法拒绝这样的一个怪物，在这个孤立无援陌生的世界，哪怕是魔鬼的邀请，在真的陷入困境的时候对我而言也是可以接受。我是一个侦探，但我从来不是一个正义的使者或是一个神职人员之类的，我只是对于未知好奇，也许我内心从未长大过了，相比别人在人生的海滩上捡到一个贝壳，我却明白哪怕因为一片漆黑无法看清，我也确实感受到了身边的大海。
“那么，福尔摩斯先生，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办呢？”在沉默的气氛下，我们又移动了一段时间，就在我用双手交叉架着脑袋思考和整理已知信息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车回头问道。
“什么？”我在答话后，突然有点意动，眼中的一撇，默然发现窗外不一样的风景。我有点震惊了，那是一座钟塔一样的建筑在道路的右侧不远处的尽头，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它几乎和我昨天所见得那座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显示的时间和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它的时针指在六点与七点之间，而分针指在7点到8点之间，它应该和那座钟塔一样也是逆时针走动。我有预感，这里面的秘密应该是一致的，所以我想我已经有了坚定的主意。
“看来我不用过多的向福尔摩斯先生说明什么了，也许福尔摩斯先生自己去探究这一切的秘密更合适一点的。”脸男走出车内，从我的右边拉开车门，我内心有急切的心，但理智按耐着我的小心思。不能没有任何准备就开始行动那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探该去做的事情。
“您这样看着我可是不行的，一切还是您自己去亲身探索下。”脸男表面上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表象，但有这样的态度就够了，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这说明即使有危险也是在可控范围内，一个把我救出来的家伙，即使只是利用我的话，在达成他真正的目的之前，我还是会有安全保障了，只是这个保障的程度得我自己去把握。虽然没有从这个家伙身上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但大致上我还是可以勉强把他当作临时的伙伴来看。我想，从这一刻起，也许才算是真正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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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我其实是没有脸的人，这个模样只是我众多模样的一个而已。”说着之间他又变了样子，那是莫里亚蒂的模样，然后又开始变了，这次是我的样子，我觉得两个我在这里对话有点奇怪，不过也很有趣。
“那么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更具体的说，为什么要救我，你来接触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其实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或者说我更多的是在验证他这个家伙本身，一个能够随意变化自己的形态的家伙如果犯罪的话估计全世界的执法者都该头痛了，而那些被他模拟模样的人估计都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虽然协助警察破获了很多案件，那只是我个人的兴趣爱好而已，现在有一个比这更有趣的东西，而我暂时没有应对他的手段或者方法，这是一件很值得思索和挑战的项目，准确的说哪怕他下一秒就要了我命，我也对他抱有很大兴趣。
“福尔摩斯先生，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会激起我强烈的自我保护心理的。”说着说着他再一次停下了车，并且转过头来，此时他的脸变换成了我那个有点让我讨厌的哥哥麦克罗夫特的样子，而这样的变化让我有了些头绪。
“我觉得我可能明白了些什么。”我摸着下巴陷入思索，不过我并没放弃观察。
“哦，是什么，看来我们都心照不宣了，我很好奇你这位大侦探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神奇，是否真的能一眼就看破一个人，那么说说看，你看出了什么？”这次的脸是艾琳亚德勒。
“你似乎是能窃取别人的记忆，但这份记忆用于你的变脸应该是只是零散的记忆而非整体相关联的，不，准确的说你的能力本来没有缺点才对，是因为某些原因受到了限制，所以才出现本来不会出现的错误，就像刚刚。”我看到他在叙述完这句话后眼中闪出一道灵光的样子，我带着点微笑继续说着：“不过这能力似乎也不是完全始终如一，这里并不是说因为能力受到限制的缘故，或者说是不完美的。”
“哦，怎么讲？”他用着赫德森太太的脸微笑问道。
“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限制的缘故，你的能力受到你关注的人的情绪的影响。你这种能力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应对人而存在，就像一个完美交际女郎，请恕我失礼，或者说这就像是一个人类情感应对机器一般。很精确，但是过于精确的东西不一定会得到真正正确的答案，太过完美反而会显得不那么完美，直指人心的东西恐怕不是所有人能接受吧。”
“果然很厉害，但还不够，还有你说的过于含蓄了吧，应该是没有人能接受吧，人类这种生物自诩过高，有时候会在心底积累下很多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能够只是见一面就被挖走心底秘密的人，恐怕不只是不能接受，最后演变的心理可能是讨厌，恐惧，甚至是仇恨吧，有时人啊就是这样不能理性思考的生物。”长长的一段对于人类的感慨和评价，在那副人形蛤蟆脸的摸样下缓缓的叙述开来。
“也许吧，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人这种弱小的动物，内心却很坚强，因为要守护心底最后一丝尊严啊。也许目前我看到只是片面，我相信这是你特意在面对我才这么客气。”我稍微迟疑了一伙儿回答道。
“客气，这个词汇很有意思，为什么这么讲，福尔摩斯先生。”他眼睛微微张大，显得更加感兴趣的样子。
“怎么说了，我在你身上嗅到了犯罪者的味道，这种味道的强很浓重，我只曾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我喃喃道。
“哦，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家伙，我倒是很想认识一下他到底是谁。”说着说着他变换成一张普通的金发中年男子的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管家或者说是一般公司高级职员的样子。
“也许吧，不过也许你会讨厌他，要知道同行是冤家的道理。”我内心有点期待他要搭话，他是个聪明的家伙，我知道这是个很好的试探，既可以保持必要的距离又可以将接受他的意图隐秘的告知。
“哦，是吗，在我看来福尔摩斯先生不也是同行吗，既然如此，那么您认为您自己会是我的冤家对头吗？“说完，他又继续开启了车子，我感到惊讶之后便平静了，我明白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可能吧。”我平静的回复道。这些都只是最基本的，我内心明白我无法完全相信这样的一个家伙，但现在的我又无法拒绝这样的一个怪物，在这个孤立无援陌生的世界，哪怕是魔鬼的邀请，在真的陷入困境的时候对我而言也是可以接受。我是一个侦探，但我从来不是一个正义的使者或是一个神职人员之类的，我只是对于未知好奇，也许我内心从未长大过了，相比别人在人生的海滩上捡到一个贝壳，我却明白哪怕因为一片漆黑无法看清，我也确实感受到了身边的大海。
“那么，福尔摩斯先生，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办呢？”在沉默的气氛下，我们又移动了一段时间，就在我用双手交叉架着脑袋思考和整理已知信息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车回头问道。
“什么？”我在答话后，突然有点意动，眼中的一撇，默然发现窗外不一样的风景。我有点震惊了，那是一座钟塔一样的建筑在道路的右侧不远处的尽头，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它几乎和我昨天所见得那座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显示的时间和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它的时针指在六点与七点之间，而分针指在7点到8点之间，它应该和那座钟塔一样也是逆时针走动。我有预感，这里面的秘密应该是一致的，所以我想我已经有了坚定的主意。
“看来我不用过多的向福尔摩斯先生说明什么了，也许福尔摩斯先生自己去探究这一切的秘密更合适一点的。”脸男走出车内，从我的右边拉开车门，我内心有急切的心，但理智按耐着我的小心思。不能没有任何准备就开始行动那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探该去做的事情。
“您这样看着我可是不行的，一切还是您自己去亲身探索下。”脸男表面上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表象，但有这样的态度就够了，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这说明即使有危险也是在可控范围内，一个把我救出来的家伙，即使只是利用我的话，在达成他真正的目的之前，我还是会有安全保障了，只是这个保障的程度得我自己去把握。虽然没有从这个家伙身上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但大致上我还是可以勉强把他当作临时的伙伴来看。我想，从这一刻起，也许才算是真正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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