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空吾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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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同盟本部大厦，第72层，s级至强武道家‘燃钢公主’露西里安-尼尔森的专属训练场。
当然，这所谓训练场地，实际上也就是个摆设。
类似这等内宇宙解开六段限制、六十四倍潜能释放的至强武道家，举手投足分分秒秒就能将这训练场地拆个稀烂。
之所以在本部大厦设置训练场，主要还是方便露妮公主在此地长期驻扎。
在送走米莉亚夫妇以及芙妹之后，世界观被一面小镜子砸个粉碎的露妮，独自盘坐在专属训练场的中央。
她心不在焉的将黑栗色卷发一缕一缕的理顺，最后扎成一束粗枝大叶的马尾辫，别有一股异样的狂野。
“永夜天国。镜灵”
实际上，露妮一照面看到米莉亚，就已经察觉到这块封印着真正神话的大秘宝。
之所以口里几次三番的强调，我不证实这面镜子是真是假，主要还是世界观碎的太过迅猛，导致她本能的抗拒这种不可理喻的真相。
“好奇怪。”
无比突兀的，露妮察觉到一丝莫名的不协调感。
镜灵。
在亲眼见到米莉亚手里那块小镜子之前，明明自己对这等虚无缥缈根本不切实际的存在，完全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但为何，不知在何处匆匆扫了一眼有关‘镜灵’的资料与传说，就好像过目不忘般，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好诡异。
互联网时代信息大爆炸，一个人只要睁开眼睛，只要拥有一台手机，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或主动或被动的接受信息轰炸。
比如千篇一律的网红脸，比如无病呻吟的毒鸡汤，比如拐弯抹角的段子手
而‘镜灵’这等好像菜鸡灵法师混不下去转职作家，胡编乱造的玄奇故事，就算是被自己无意间看到了，也应该是走肾不走脑的迅速遗忘。
但为何，有关‘镜灵’的很多支离破碎的信息，只要有‘镜灵’这个关键词，就会很快从早已信息溢出的大脑里筛选出来？
“米莉亚也一样，就算因为拉克丝的原因，她经常接触网络上有关灵法师的各种信息，但为何偏偏‘镜灵’，米莉亚记得最清楚？甚至，她还记得镜灵三十三大禁术的诸多不切实际的细节？”
这种不协调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露妮眉头紧皱着，掏出手机，搜索引擎里输入‘镜灵’这个关键词。
‘哗啦啦’数千条信息刷出来，她耐心的一条条翻开，最终在一个名叫‘万神之国’的灵法师论坛里，找到一个时间上最早提出‘镜灵’这个概念的帖子。
“万神之国？啧！菜鸡”
这个网站露妮也听说过，号称有‘万神’庇护，各种吹牛逼，全都是现实世界里混不下去的菜鸡灵法师，扎堆抱团各种yy。
将标题为镜灵系三十三大禁术的咒令与法印这个帖子点开，露妮特别注意了一下发帖人的id，只有一个字：‘空’，并且，论坛头衔是：至高之神。
虽然不太懂‘万神之国’这个论坛的等级怎么划分，但这种玩意差不多都是千篇一律。
所以‘空’这个‘至高之神’的头衔，必然是灌了无数贴，水了无数经验，并且活跃度超爆表的菜鸡中的菜鸡。
“嗤！真是搞笑，每天平均在线活跃时间17个小时？真是不可理喻，有这时间定定心心的修炼不好么？至高之神，菜鸡中的菜鸡”
随意扫几眼‘空’在帖子里公布的三十三大禁术各种施术咒令与法印，露妮摇摇头，始终没弄明白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协调感，究竟从何而来。
她突然有点恶趣味，网络上不是流传着一个‘查水表’的梗吗？传说刑军谍报机关赤蝎组，每每行动，都会伪装成自来水公司员工，查水表。
这个菜鸡中的菜鸡‘空’
“噗呵呵！本公主查查你的底，每天平均在线活跃时间17小时，宅男中的宅男，这种菜鸡，若是碰上查水表哈哈！定然会很有趣。”
随手拨通几个电话，交代两句下去，露妮暂时将那股莫名的不协调感抛到脑后，在‘万神之国’这个菜鸡扎堆的论坛上，随意翻看着各种菜鸡辣眼睛的表演。
还别说，这菜鸡扎堆的各种吹牛逼，辣眼睛归辣眼睛，但却别有一股异样的治愈力。
露妮捏着手机偷笑着吐槽着，注册个马甲各种引战各种地域黑，不知不觉间，她被那块小镜子砸粉碎的世界观，竟然一块一块的粘合起来。
只能说菜鸡吹牛逼时的脑洞完全没有下限，连带着露妮这种燃钢公主，也无意识的扩容了自己的脑洞，论坛里各种无下限不切实际的鬼扯，令人拍案惊奇。
不知道玩了多久，手机没电了，也有点玩腻了，毕竟，围观菜鸡吹牛装逼，新鲜感过去了，也就是那些自嗨的套路。
露妮瞧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她摸着空瘪瘪的肚子，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哦！对！那个菜鸡中的战斗鸡，万神之国至高之神，‘空’！”
想起来了，本公主要去查这个菜鸡的水表
“不对！搞什么？赤蝎组的饭桶怎么这么久都没查到这个菜鸡的信息？”
这些饭桶平日里佯装高冷一个个人五人六，交代他们办点事的时候，竟敢如此敷衍本公主！
露妮恼火的拨通一个电话，劈头盖脸训斥几句，却听到电话另一头的人战战兢兢道：
“露、露妮公主，您先冷静一点，您交代的任务，我们技术上似乎出了一点岔子。”
“少给我来这套！又是临时工？”
“不！绝对不是！‘空’的ip我们已经查到了，但是，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少给我吞吞吐吐！”
“好吧！露妮公主，‘空’的ip地理位置，在喜马拉雅大秘境。”
“什么？”
“喜马拉雅大秘境。”
露妮懵逼的眨眨眼，正要追问，电话突兀挂断，她顿时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然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不过
“喜马拉雅大秘境？嘶——！”
本公主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因为在那喜马拉雅大秘境，只住着一个人。
一个比自己这种燃钢公主还要活在传说里的人。
真正活着的传奇。
地灵五卷‘山河森谷空’，其中‘空之书’的二代目契约人。
五百年长寿。
亲眼见证了蓝星人类联合议会的崛起。
并且是此世代守望者同盟的创始人之一。
空吾至尊——古二。
“呃‘空’？万神之国这个论坛平均每天在线活跃时间超过17个小时？空、空空空、空吾至尊？真的假的？”
露妮突然又回想起那股无法言喻的不协调感。
明明是恶意吐槽着随意翻看几眼有关‘镜灵’的这些笑话，偏偏烙印在记忆最深处，只要触发关键词‘镜灵’，那些破碎的印象全都自行串联起来，从记忆深海里筛选出来。
“不会吧？如果是那位至尊法师一切都说得通了，那种解开灵魂七大秘，真正触摸到灵魂禁区ex级玄奥的至尊却是泡在菜鸡论坛里的大水比？这要是传出去”
然后露妮决定作个死。
虽然这作死的结果，极有可能被至尊法师随手封印起来灭口，但，不作这个死，念头不通达，浑身憋的难受。
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就有赤蝎组的饭桶一个电话追进来，电话接通后，对面的饭桶显然是吓尿了，但露妮已经顾不上搭理这些扫兴的人，随意几句将其打发。
打开‘万神之国’这个论坛，露妮手指颤抖着，心情雀跃着，念头通达着，给万神之国论坛至高之神‘空’，发了一条私信：
至尊法师？古二？
两秒钟，私信收到回复：
露妮，你太调皮了。
燃钢公主双手捂脸，再憋不住：“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嚯！嚯！嚯！嚯！”
“叮！”
电梯门突然打开，偷笑的露妮差点噎死，赶紧正襟危坐，随即她看到，一颗锃亮的大光头，步履从容的从电梯里走出来。
这光头看不出性别，似男非男似女非女，脸上明明没有皱纹看着很年轻，但仔细看却又似是很苍老，非常矛盾。
他身披一件土黄色的灵法师御袍，赤足，非常醒目的双眼皮之下，是一双窥破世间隐秘的锐利眼睛。
“我的天”
露妮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凸出来，她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深吸口气，生搬硬套着五色璃代代相传的刻板礼仪，对迎面而来的光头灵法师低头欠身：
“贵安，来自喜马拉雅大秘境、五卷地灵之‘空’当代契约人、空吾至尊。”
古二法师有些腻味的撇撇嘴，环顾周遭，明明没有开口，却有虚无缥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露西里安，我察觉到你在此地有铺开里世界，是何缘故？”
“呃”
露妮突然一阵语塞，憋了许久，她尴尬笑笑，应道：“至尊法师，我、我今天”
古二法师突然抬手打断，并惊异莫名的再次左顾右盼。
露妮不敢吭声，只能硬憋着，却没想到，等了片刻，这位至尊竟然眉头紧皱的闭上眼睛，并且甩甩御袍宽袖，原地盘坐下来。
“呃”
露妮挠挠额头，无比别扭的也坐下来，与这位至尊面对面，静静等待。
这一等，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露妮的手机充满电，又玩了45%的电量，将近晚上十点多，肚子饿瘪饿瘪再饿瘪了，这位至尊才重新睁开眼睛，并且前所未有的，开口说话：
“我闻到一股前所未闻的封印气味，并且有飞羽凋零的痕迹。露西里安，你一直在查找有关镜灵小姐的信息，所以是什么？”
“呃”露妮毛骨悚然的吞咽口唾沫，好恐怖，封印的气味还可以闻到么？而且，当这位至尊开口说话后，他或者说她？
听声音，应该是女性。
天呐！这位至尊法师是女人？光头？
来不及胡思乱想，露妮甩开脑子里的八卦，深呼口气，应道：“天国镜棺。是至尊法师您所提及的、镜灵三十三大禁术其中：永夜天国。”
指指脚下，指指周遭，低沉的电音bgm突然席卷而来，燃钢公主露西里安-尼尔森以内宇宙侵蚀此地，铺开里世界，横跨红蓝二色世界的中线，开口道：
“至尊法师，就此地，就此界，我亲眼所见，是一块镜子，号称从封印有云国女帝永恒真颜的镜棺上掰下来。”
古二法师眉头舒展，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湛蓝原野与群山的最远端。
那个不知名亦不知何等形状的巨大生物轮廓，忽明忽暗间，似乎停顿片刻，与这位至尊法师遥遥对望了一眼。
“原来神话都是真的么？”
古二法师收回目光，沉淀下来出尘脱俗洗尽铅华的眼睛，静静凝视着露妮，颔首道：“仔细说说。”
露妮解脱似的松口气，挠挠头皮回忆很久，不确定的问道：“至尊法师，在您漫漫五百年长寿里，可有听闻真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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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不在焉的将黑栗色卷发一缕一缕的理顺，最后扎成一束粗枝大叶的马尾辫，别有一股异样的狂野。
“永夜天国。镜灵”
实际上，露妮一照面看到米莉亚，就已经察觉到这块封印着真正神话的大秘宝。
之所以口里几次三番的强调，我不证实这面镜子是真是假，主要还是世界观碎的太过迅猛，导致她本能的抗拒这种不可理喻的真相。
“好奇怪。”
无比突兀的，露妮察觉到一丝莫名的不协调感。
镜灵。
在亲眼见到米莉亚手里那块小镜子之前，明明自己对这等虚无缥缈根本不切实际的存在，完全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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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何，有关‘镜灵’的很多支离破碎的信息，只要有‘镜灵’这个关键词，就会很快从早已信息溢出的大脑里筛选出来？
“米莉亚也一样，就算因为拉克丝的原因，她经常接触网络上有关灵法师的各种信息，但为何偏偏‘镜灵’，米莉亚记得最清楚？甚至，她还记得镜灵三十三大禁术的诸多不切实际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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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空’这个‘至高之神’的头衔，必然是灌了无数贴，水了无数经验，并且活跃度超爆表的菜鸡中的菜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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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菜鸡中的菜鸡‘空’
“噗呵呵！本公主查查你的底，每天平均在线活跃时间17小时，宅男中的宅男，这种菜鸡，若是碰上查水表哈哈！定然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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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妮公主，您先冷静一点，您交代的任务，我们技术上似乎出了一点岔子。”
“少给我来这套！又是临时工？”
“不！绝对不是！‘空’的ip我们已经查到了，但是，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少给我吞吞吐吐！”
“好吧！露妮公主，‘空’的ip地理位置，在喜马拉雅大秘境。”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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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妮懵逼的眨眨眼，正要追问，电话突兀挂断，她顿时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然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不过
“喜马拉雅大秘境？嘶——！”
本公主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因为在那喜马拉雅大秘境，只住着一个人。
一个比自己这种燃钢公主还要活在传说里的人。
真正活着的传奇。
地灵五卷‘山河森谷空’，其中‘空之书’的二代目契约人。
五百年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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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吾至尊——古二。
“呃‘空’？万神之国这个论坛平均每天在线活跃时间超过17个小时？空、空空空、空吾至尊？真的假的？”
露妮突然又回想起那股无法言喻的不协调感。
明明是恶意吐槽着随意翻看几眼有关‘镜灵’的这些笑话，偏偏烙印在记忆最深处，只要触发关键词‘镜灵’，那些破碎的印象全都自行串联起来，从记忆深海里筛选出来。
“不会吧？如果是那位至尊法师一切都说得通了，那种解开灵魂七大秘，真正触摸到灵魂禁区ex级玄奥的至尊却是泡在菜鸡论坛里的大水比？这要是传出去”
然后露妮决定作个死。
虽然这作死的结果，极有可能被至尊法师随手封印起来灭口，但，不作这个死，念头不通达，浑身憋的难受。
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就有赤蝎组的饭桶一个电话追进来，电话接通后，对面的饭桶显然是吓尿了，但露妮已经顾不上搭理这些扫兴的人，随意几句将其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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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法师？古二？
两秒钟，私信收到回复：
露妮，你太调皮了。
燃钢公主双手捂脸，再憋不住：“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嚯！嚯！嚯！嚯！”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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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头看不出性别，似男非男似女非女，脸上明明没有皱纹看着很年轻，但仔细看却又似是很苍老，非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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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露妮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凸出来，她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深吸口气，生搬硬套着五色璃代代相传的刻板礼仪，对迎面而来的光头灵法师低头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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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露妮突然一阵语塞，憋了许久，她尴尬笑笑，应道：“至尊法师，我、我今天”
古二法师突然抬手打断，并惊异莫名的再次左顾右盼。
露妮不敢吭声，只能硬憋着，却没想到，等了片刻，这位至尊竟然眉头紧皱的闭上眼睛，并且甩甩御袍宽袖，原地盘坐下来。
“呃”
露妮挠挠额头，无比别扭的也坐下来，与这位至尊面对面，静静等待。
这一等，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露妮的手机充满电，又玩了45%的电量，将近晚上十点多，肚子饿瘪饿瘪再饿瘪了，这位至尊才重新睁开眼睛，并且前所未有的，开口说话：
“我闻到一股前所未闻的封印气味，并且有飞羽凋零的痕迹。露西里安，你一直在查找有关镜灵小姐的信息，所以是什么？”
“呃”露妮毛骨悚然的吞咽口唾沫，好恐怖，封印的气味还可以闻到么？而且，当这位至尊开口说话后，他或者说她？
听声音，应该是女性。
天呐！这位至尊法师是女人？光头？
来不及胡思乱想，露妮甩开脑子里的八卦，深呼口气，应道：“天国镜棺。是至尊法师您所提及的、镜灵三十三大禁术其中：永夜天国。”
指指脚下，指指周遭，低沉的电音bgm突然席卷而来，燃钢公主露西里安-尼尔森以内宇宙侵蚀此地，铺开里世界，横跨红蓝二色世界的中线，开口道：
“至尊法师，就此地，就此界，我亲眼所见，是一块镜子，号称从封印有云国女帝永恒真颜的镜棺上掰下来。”
古二法师眉头舒展，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湛蓝原野与群山的最远端。
那个不知名亦不知何等形状的巨大生物轮廓，忽明忽暗间，似乎停顿片刻，与这位至尊法师遥遥对望了一眼。
“原来神话都是真的么？”
古二法师收回目光，沉淀下来出尘脱俗洗尽铅华的眼睛，静静凝视着露妮，颔首道：“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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