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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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仁找到杜老二的时候，这个家伙正在一个高档酒楼中，和锦衣卫中的一个捕快把酒言欢，他深谙酒桌文化，一杯又一杯的给捕快劝酒，没过多久捕快就酒劲上头，满脸通红的搭着老二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了。
老二又将话题扯到风花雪月上去，时不时不着痕迹的插问两句有关锦衣卫办事处的事情，早就醉的迷迷糊糊的捕快更本没有任何防备，三两句就把自己知道的，无论该不该说的都倒了出来。
‘还好我平日中也没和这些普通捕快交代太多事情，锦衣卫虽然势力大，但是还是有些杂而不精’至此，淮仁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为何不培养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
他有血刃可以提供纪录大量低级功法，并能做些改良，以此为饵定能吸引一些优秀武者；借着锦衣卫的掩护，以这些武者为核心慢慢发展扩大，到时定能为自己提供不少帮助。
‘此事还需日后从长计议，现在我自身难保，恐怕难以发展势力等找到何时的机会再说吧。’
“对了成兄，听闻你们苍城的淮大人修为相当了得，不知道他擅长什么功法？”
“这个”捕快憋了半天都说不出来，杜老二轻叹一口气，恐怕自己套到的这条小鱼回答这些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也问不出来。
他拍拍捕快的后背，后者就忽然扶额一阵迷糊后，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小二，结账！”杜老二往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等下你帮忙把这位兄台送到楼上，开个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余下的钱就当是你的赏钱了。”
淮仁又跟了杜老二一阵，这一路杜老二都只是找一些普通店家或者底层捕快打探情况，但凡遇到缉事捕快，他都是保持距离生怕被发现，毕竟能做到那一步的锦衣卫，基本素质绝对是过得去的，一旦他出了差错，很可能就会暴露身份。
“看来这两个人都很小心若是换成我的话，说不得就要抓两个舌头严刑拷打一番了照他们这个效率来调查，恐怕明年也查不出个什么，之前真是这伙人了。”
其实原本并非如此，俗话说一人智短众人智长，他们几兄弟之前都是共同行事，因为性格可以互补，所以办起事情来也是很高效的；而淮仁将其中两人抹杀，导致剩下两个谋略虽多，但是瞻前顾后决断不足的人，自然效率也跟着低了许多。
若是那个狠辣的老三健在，此时定会献计捉个等级高一点的舌头来问话；而如果老四还在的话，有他为杜林撑腰，他说话做事的胆气也会大很多，怎么会像现在这般畏首畏尾。
淮仁回到画舫后将易容卸下，“你去派人跑个腿，将瑶虞叫过来，我有事要吩咐她。”
“嗯”姝筱点点头，叫来一个侍女，吩咐道：“最近好久都没有见过瑶大人了，我这里正好新进了一批红妆，你去叫低下的捕快帮忙跑个腿将瑶大人叫过来。”说完递过去一小锭银子。
侍女了然，捏着银子便迈着小步子跑下楼去传话了。
淮仁疑惑道：“怎么这个女孩年龄这么小就在画舫里做事？”
“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可怜女孩，我若是不收留她们，她们恐怕都撑不过这个冬天”
“我可没听说最近苍城附近有什么匪患或者怪事，那哪里来的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女孩？”
“整个苍城得看锦衣卫的脸色行事，而锦衣卫所以说，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这种小事来烦你呢？而且这些数量确实是正常的，天灾人祸，能让普通百姓流离失所的原因太多了。”
“嗯”淮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你在学船妈妈的做法？收留点女孩子，教她们一个糊口的本事？”
“妾身一个女流之辈，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姝筱给淮仁沏了一杯茶，“大周阴盛阳衰，男童兴许还能落个好去处，女童却遭人嫌弃，尤其是这些逃难的小孩，大多数不是沦为雏妓，就是饿死街头，鲜少有能被好心人收养的。”
淮仁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你尽管放开手去养些女孩，这些开销我都会帮你承担，而且我还会从锦衣卫里调两个信得过的女卫让你差使，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
说到这里，淮仁放下茶杯正襟危坐看着姝筱，“若是有武学资质好的孩子，明面上你照样该教她们什么就教什么，琴棋书画都随你；但是私底下他们得秘密学武。”
“为什么要秘密学武呢，这对她们是好事啊！八面玲珑的女儿家还有武艺傍身，以后就不会被”姝筱看着微微偏过脸的淮仁，抿着嘴摇了摇嘴唇“淮君，难道你是想将这些女孩当成死士来培养？”
“没有人是为了让死士去送死才培养的，她们最大的意义便是好好活着，如果有一天需要一群女孩去牺牲自己的话，那么说不定我的情况已经万分危急了，同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觉得我会如何选择？”
淮仁看着茶杯中起伏不定的茶尖，感慨道：“而且我也不会强迫她们虽然这个名字叫起来很残酷，但是真正的死士，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当的”
“我明白了。”姝筱深吸了几口气，拳头紧紧的捏住裙摆，“我相信淮君，都按你说的做”她说完端起茶壶起身往外走去。
“去做什么？”淮仁伸手去拉她，却被她打开手，“壶里没水了，我去添一点！”
“呀，生气了啊”淮仁也不急着去劝她，而是侧卧在席子上拿着团扇给自己慢慢的扇着风，“虽然不是自己的亲人，但是这个傻丫头还是将这些可怜的小女孩当成亲人来对待的早知道我应该换个委婉的说法的”
“委婉什么啊？”这时瑶虞突然推门进来，就看到侧卧在席子上的淮仁，“大人，你这幅懒洋洋的老太爷午休的样子是从哪里学来的？”
“”淮仁摇摇头无奈的坐正身子，“我昨天偶然撞见杜林一伙两人悄悄潜入苍城，这两天你吩咐锦衣卫查得紧一点，争取把这两者老鼠逼出来，省得他们老以为是敌明我暗，浪费我们时间。”
“好的大人！”说完瑶虞好奇的问道：“刚刚为什么姝筱姐那么生气啊？还跟我说：‘你们苍城锦衣卫的头子就在里面等着你汇报呢！’你怎么惹到她了？”
“没事没事”淮仁摇摇手笑到“过一段时间，她就想通了”
“再过十年我也想不通！”姝筱突然从门后伸出头，对着淮仁凶了一句后，就关上门下了楼，留着淮仁和瑶虞在屋里面面相觑。
“大人，是不是女人女人那个以后，都会性情大变？”瑶虞紧张的不得了，“要这样的话，我宁可当一辈子老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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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平日中也没和这些普通捕快交代太多事情，锦衣卫虽然势力大，但是还是有些杂而不精’至此，淮仁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为何不培养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
他有血刃可以提供纪录大量低级功法，并能做些改良，以此为饵定能吸引一些优秀武者；借着锦衣卫的掩护，以这些武者为核心慢慢发展扩大，到时定能为自己提供不少帮助。
‘此事还需日后从长计议，现在我自身难保，恐怕难以发展势力等找到何时的机会再说吧。’
“对了成兄，听闻你们苍城的淮大人修为相当了得，不知道他擅长什么功法？”
“这个”捕快憋了半天都说不出来，杜老二轻叹一口气，恐怕自己套到的这条小鱼回答这些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也问不出来。
他拍拍捕快的后背，后者就忽然扶额一阵迷糊后，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小二，结账！”杜老二往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等下你帮忙把这位兄台送到楼上，开个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余下的钱就当是你的赏钱了。”
淮仁又跟了杜老二一阵，这一路杜老二都只是找一些普通店家或者底层捕快打探情况，但凡遇到缉事捕快，他都是保持距离生怕被发现，毕竟能做到那一步的锦衣卫，基本素质绝对是过得去的，一旦他出了差错，很可能就会暴露身份。
“看来这两个人都很小心若是换成我的话，说不得就要抓两个舌头严刑拷打一番了照他们这个效率来调查，恐怕明年也查不出个什么，之前真是这伙人了。”
其实原本并非如此，俗话说一人智短众人智长，他们几兄弟之前都是共同行事，因为性格可以互补，所以办起事情来也是很高效的；而淮仁将其中两人抹杀，导致剩下两个谋略虽多，但是瞻前顾后决断不足的人，自然效率也跟着低了许多。
若是那个狠辣的老三健在，此时定会献计捉个等级高一点的舌头来问话；而如果老四还在的话，有他为杜林撑腰，他说话做事的胆气也会大很多，怎么会像现在这般畏首畏尾。
淮仁回到画舫后将易容卸下，“你去派人跑个腿，将瑶虞叫过来，我有事要吩咐她。”
“嗯”姝筱点点头，叫来一个侍女，吩咐道：“最近好久都没有见过瑶大人了，我这里正好新进了一批红妆，你去叫低下的捕快帮忙跑个腿将瑶大人叫过来。”说完递过去一小锭银子。
侍女了然，捏着银子便迈着小步子跑下楼去传话了。
淮仁疑惑道：“怎么这个女孩年龄这么小就在画舫里做事？”
“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可怜女孩，我若是不收留她们，她们恐怕都撑不过这个冬天”
“我可没听说最近苍城附近有什么匪患或者怪事，那哪里来的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女孩？”
“整个苍城得看锦衣卫的脸色行事，而锦衣卫所以说，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这种小事来烦你呢？而且这些数量确实是正常的，天灾人祸，能让普通百姓流离失所的原因太多了。”
“嗯”淮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你在学船妈妈的做法？收留点女孩子，教她们一个糊口的本事？”
“妾身一个女流之辈，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姝筱给淮仁沏了一杯茶，“大周阴盛阳衰，男童兴许还能落个好去处，女童却遭人嫌弃，尤其是这些逃难的小孩，大多数不是沦为雏妓，就是饿死街头，鲜少有能被好心人收养的。”
淮仁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你尽管放开手去养些女孩，这些开销我都会帮你承担，而且我还会从锦衣卫里调两个信得过的女卫让你差使，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
说到这里，淮仁放下茶杯正襟危坐看着姝筱，“若是有武学资质好的孩子，明面上你照样该教她们什么就教什么，琴棋书画都随你；但是私底下他们得秘密学武。”
“为什么要秘密学武呢，这对她们是好事啊！八面玲珑的女儿家还有武艺傍身，以后就不会被”姝筱看着微微偏过脸的淮仁，抿着嘴摇了摇嘴唇“淮君，难道你是想将这些女孩当成死士来培养？”
“没有人是为了让死士去送死才培养的，她们最大的意义便是好好活着，如果有一天需要一群女孩去牺牲自己的话，那么说不定我的情况已经万分危急了，同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觉得我会如何选择？”
淮仁看着茶杯中起伏不定的茶尖，感慨道：“而且我也不会强迫她们虽然这个名字叫起来很残酷，但是真正的死士，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当的”
“我明白了。”姝筱深吸了几口气，拳头紧紧的捏住裙摆，“我相信淮君，都按你说的做”她说完端起茶壶起身往外走去。
“去做什么？”淮仁伸手去拉她，却被她打开手，“壶里没水了，我去添一点！”
“呀，生气了啊”淮仁也不急着去劝她，而是侧卧在席子上拿着团扇给自己慢慢的扇着风，“虽然不是自己的亲人，但是这个傻丫头还是将这些可怜的小女孩当成亲人来对待的早知道我应该换个委婉的说法的”
“委婉什么啊？”这时瑶虞突然推门进来，就看到侧卧在席子上的淮仁，“大人，你这幅懒洋洋的老太爷午休的样子是从哪里学来的？”
“”淮仁摇摇头无奈的坐正身子，“我昨天偶然撞见杜林一伙两人悄悄潜入苍城，这两天你吩咐锦衣卫查得紧一点，争取把这两者老鼠逼出来，省得他们老以为是敌明我暗，浪费我们时间。”
“好的大人！”说完瑶虞好奇的问道：“刚刚为什么姝筱姐那么生气啊？还跟我说：‘你们苍城锦衣卫的头子就在里面等着你汇报呢！’你怎么惹到她了？”
“没事没事”淮仁摇摇手笑到“过一段时间，她就想通了”
“再过十年我也想不通！”姝筱突然从门后伸出头，对着淮仁凶了一句后，就关上门下了楼，留着淮仁和瑶虞在屋里面面相觑。
“大人，是不是女人女人那个以后，都会性情大变？”瑶虞紧张的不得了，“要这样的话，我宁可当一辈子老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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