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颠覆印象的魔法操作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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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课后休息到下午三点，中午时左鹏涛与哈里森法师共进午餐，这次就比较简单，几片肉一份煎蛋加面包，还有果酱和饮料。
魔法操作课程的地点在魔法塔的地下室内，周围是坚固的巨石墙壁，房间内部有固定的木质和铁质人形标靶，靶子后面还有土石复合墙作为缓冲区。
这次哈里森法师不再穿宽大的魔法袍，头戴护目盔，身穿一套干净利落的紧身服装，全身上下各处装备着不同的物件。
这个印象颠覆有点大，左鹏涛前面见到的哈里森法师身穿宽大魔法袍，外形还很符合魔幻作品里的法师形象，就是哈里森法师当时手上没有一根魔杖，更没有长长的白胡须。
左鹏涛有些不解地问：“哈里森法师，您怎么不穿魔法袍了？”
哈里森法师听后笑了，说：“你大概以为魔法师就像吟游诗人所描绘的那样，穿着宽大的魔法袍，操纵着火焰和雷电消灭敌人吧，实际上法师在单独战斗中很少会身穿宽大的魔法袍，那是平时的礼服，只有实力相差悬殊或是使用不需要移动的联合法阵法师才会身穿魔法袍战斗。”
哈里森法师指着自己身上的贴身衣物，说：“这才是法师的战斗形态标准装备，灾难日前的标准三型单人作战服，脚部的鞋子轻便防水防刺可以在倾斜的坡面上行走，腿部的助力系统可以加速行走与弹跳，背部的推进器可以助力高速移动和短暂飞行，胸前保护装置可以扩展出一米二长零点八米宽护盾，头盔可以防止强光炫目、巨声晕眩，还有过滤空气的功能。”
听了这些介绍，左鹏涛感觉有点晕，转瞬间画面从魔幻跳到星际科技，这个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灾难日前的标准三型单人作战服？不是魔法协会的作战服么？”左鹏涛在惊讶中还是从法师的话语里提炼出一点异常的东西。
“魔法协会的作战服？魔法协会怎么会有专门的作战服，现在的魔法协会就是各个精英法师掌控大陆的地方，就连魔法师最近一次百人联合战斗都过去了快两百年，现在的新晋法师们只会穿着魔法袍放火球，全靠联合法阵的威名才能继续称尊。”
听着哈里森法师发牢骚，左鹏涛沉默不语，这事他可不想沾上边，估计哈里森法师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怨气吧。
哈里森法师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件三十厘米长的条状物，胳膊粗细后部有握手，将物品举到左鹏涛面前，并打开外壳展露这个物品的细节。
“这是与标准三型配套的一号炼金投射装置，以魔力转换为电磁力推动子弹，攻击高速敌人。”
看着装置里面两条平行的长直导轨，哈里森法师还装入一块细长带尾翼金属子弹，左鹏涛心里吐槽的却是名字就用数字编号真的好么。
哈里森法师用这个装置演示了一次，明显偏离方向的电磁枪口射出的子弹，拐弯穿过面前的木质标靶，在后面的缓冲墙上穿个深洞。
哈里森法师以自豪的语气介绍，这种特制的子弹可以在法师的意识场范围内用精神力操控，可以让子弹拐弯攻击枪口外的目标。
至于射程要受法师意识场范围的制约，比现代枪械射程小得多，不过这个和战斗对象有关，法师战斗的对象永远是另一个超凡的人或野兽，面对可以高速、超高速不规则移动的对象自然要能中途改变魔法的攻击路径，以确保不会落空。
如果是普通人，随便一颗普通子弹就可以，超过意识场范围不能控制也没关系，普通人躲不开子弹。
“哈里森法师，这些装备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左鹏涛以前也问过张良材他们，法师的实力和装备什么的情况，可没听说有这些东西。
“没听说过么？也对，这些都是老古董了，从八百多年前最后一位三阶宗师去世后，就再没人能制造这些炼金器具了，对付骑士和魔兽也用不到这东西。”
哈里森法师的神色一顿，就像是兴致勃勃的时刻被人泼了瓢冷水，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不少。
哈里森法师怏怏不乐地收起武器，说：“其他魔法师常用的炼金武器我这里没有，不过在抄录的书里有介绍，你自己看吧，接下来我开始讲解冥想技巧。”
哈里森法师开始讲述冥想法中冥思的技巧，先是要有一系列的辅助行为如焚香、沐浴、静坐等，目的是为了让人的精神保持在一种平静寂远的状态，减少杂念。
这一步左鹏涛听得很明白，地球上道家佛教等典籍里很常见这种做法，修炼者也有不少感觉精神旺盛神采飞扬类的效果，不过超能力么是一个都没有。
接下来哈里森法师讲述的种种感应魔力的技巧，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了，冷战时倒是兴起过一阵人体超能研究热潮，可惜后期大多数在社会上披露出来是骗局，反正身为平民的左鹏涛不了解里面的情况，就算是真的估计也没什么大用，最多就是心灵感应、纸片悬浮类的，对物质界干涉极小。
左鹏涛认真地记录下这些技巧，希望岛鱼人祭司的魔法笔记里可没这些窍门，这就体现了学院派法师对野生法师的巨大优势，很多言传身教的东西不在魔法书籍上记录的，或记录也极为简略，偶得一本魔法书就想晋阶为法师不是不可能，只是极为困难，只有天赋极高的人才能成功。
课间休息时左鹏涛向哈里森法师提出这个问题，哈里森法师想了想才解释说，系统的法师教育实在是太昂贵了，加上有意无意间的封锁，法师基本以贵族和大商人出身居多，少部分幸运儿获得魔法书籍或法师遗物晋阶法师后，也会努力维持这种封锁。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左鹏涛想起这句诗，瞬间明白幸运儿的思维，果真什么世界都是先富踹后富，绝无肯让出自己利益的阶级。
接下来的课程中，因为左鹏涛现在还没有入门，无法感知到魔力，所以很多技巧他只能先记下来，最多就是模拟下姿态，让哈里森法师指正。
具体到每个法术的施展过程都极为复杂，整个下午就只讲解了法师之手的构造和应用，就占据了剩下的时间。
临走的时刻，左鹏涛郑重向哈里森法师行礼，问出今天最后一个问题。
“哈里森法师，为什么现在超凡的上限越来越低？未来还能提高超凡的上限么？”
车声粼粼，左鹏涛坐在车内面带苦恼，哈里森法师的回答切断他最后一丝的侥幸心理，他怎么也忘不了哈里森法师在他问出那个问题后脸色的僵硬，过了好一会，这个自从见面后就一直面色和蔼可亲的法师，才用一种颓然和绝望的语气回答出不能两个字，并很不礼貌地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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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操作课程的地点在魔法塔的地下室内，周围是坚固的巨石墙壁，房间内部有固定的木质和铁质人形标靶，靶子后面还有土石复合墙作为缓冲区。
这次哈里森法师不再穿宽大的魔法袍，头戴护目盔，身穿一套干净利落的紧身服装，全身上下各处装备着不同的物件。
这个印象颠覆有点大，左鹏涛前面见到的哈里森法师身穿宽大魔法袍，外形还很符合魔幻作品里的法师形象，就是哈里森法师当时手上没有一根魔杖，更没有长长的白胡须。
左鹏涛有些不解地问：“哈里森法师，您怎么不穿魔法袍了？”
哈里森法师听后笑了，说：“你大概以为魔法师就像吟游诗人所描绘的那样，穿着宽大的魔法袍，操纵着火焰和雷电消灭敌人吧，实际上法师在单独战斗中很少会身穿宽大的魔法袍，那是平时的礼服，只有实力相差悬殊或是使用不需要移动的联合法阵法师才会身穿魔法袍战斗。”
哈里森法师指着自己身上的贴身衣物，说：“这才是法师的战斗形态标准装备，灾难日前的标准三型单人作战服，脚部的鞋子轻便防水防刺可以在倾斜的坡面上行走，腿部的助力系统可以加速行走与弹跳，背部的推进器可以助力高速移动和短暂飞行，胸前保护装置可以扩展出一米二长零点八米宽护盾，头盔可以防止强光炫目、巨声晕眩，还有过滤空气的功能。”
听了这些介绍，左鹏涛感觉有点晕，转瞬间画面从魔幻跳到星际科技，这个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灾难日前的标准三型单人作战服？不是魔法协会的作战服么？”左鹏涛在惊讶中还是从法师的话语里提炼出一点异常的东西。
“魔法协会的作战服？魔法协会怎么会有专门的作战服，现在的魔法协会就是各个精英法师掌控大陆的地方，就连魔法师最近一次百人联合战斗都过去了快两百年，现在的新晋法师们只会穿着魔法袍放火球，全靠联合法阵的威名才能继续称尊。”
听着哈里森法师发牢骚，左鹏涛沉默不语，这事他可不想沾上边，估计哈里森法师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怨气吧。
哈里森法师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件三十厘米长的条状物，胳膊粗细后部有握手，将物品举到左鹏涛面前，并打开外壳展露这个物品的细节。
“这是与标准三型配套的一号炼金投射装置，以魔力转换为电磁力推动子弹，攻击高速敌人。”
看着装置里面两条平行的长直导轨，哈里森法师还装入一块细长带尾翼金属子弹，左鹏涛心里吐槽的却是名字就用数字编号真的好么。
哈里森法师用这个装置演示了一次，明显偏离方向的电磁枪口射出的子弹，拐弯穿过面前的木质标靶，在后面的缓冲墙上穿个深洞。
哈里森法师以自豪的语气介绍，这种特制的子弹可以在法师的意识场范围内用精神力操控，可以让子弹拐弯攻击枪口外的目标。
至于射程要受法师意识场范围的制约，比现代枪械射程小得多，不过这个和战斗对象有关，法师战斗的对象永远是另一个超凡的人或野兽，面对可以高速、超高速不规则移动的对象自然要能中途改变魔法的攻击路径，以确保不会落空。
如果是普通人，随便一颗普通子弹就可以，超过意识场范围不能控制也没关系，普通人躲不开子弹。
“哈里森法师，这些装备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左鹏涛以前也问过张良材他们，法师的实力和装备什么的情况，可没听说有这些东西。
“没听说过么？也对，这些都是老古董了，从八百多年前最后一位三阶宗师去世后，就再没人能制造这些炼金器具了，对付骑士和魔兽也用不到这东西。”
哈里森法师的神色一顿，就像是兴致勃勃的时刻被人泼了瓢冷水，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不少。
哈里森法师怏怏不乐地收起武器，说：“其他魔法师常用的炼金武器我这里没有，不过在抄录的书里有介绍，你自己看吧，接下来我开始讲解冥想技巧。”
哈里森法师开始讲述冥想法中冥思的技巧，先是要有一系列的辅助行为如焚香、沐浴、静坐等，目的是为了让人的精神保持在一种平静寂远的状态，减少杂念。
这一步左鹏涛听得很明白，地球上道家佛教等典籍里很常见这种做法，修炼者也有不少感觉精神旺盛神采飞扬类的效果，不过超能力么是一个都没有。
接下来哈里森法师讲述的种种感应魔力的技巧，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了，冷战时倒是兴起过一阵人体超能研究热潮，可惜后期大多数在社会上披露出来是骗局，反正身为平民的左鹏涛不了解里面的情况，就算是真的估计也没什么大用，最多就是心灵感应、纸片悬浮类的，对物质界干涉极小。
左鹏涛认真地记录下这些技巧，希望岛鱼人祭司的魔法笔记里可没这些窍门，这就体现了学院派法师对野生法师的巨大优势，很多言传身教的东西不在魔法书籍上记录的，或记录也极为简略，偶得一本魔法书就想晋阶为法师不是不可能，只是极为困难，只有天赋极高的人才能成功。
课间休息时左鹏涛向哈里森法师提出这个问题，哈里森法师想了想才解释说，系统的法师教育实在是太昂贵了，加上有意无意间的封锁，法师基本以贵族和大商人出身居多，少部分幸运儿获得魔法书籍或法师遗物晋阶法师后，也会努力维持这种封锁。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左鹏涛想起这句诗，瞬间明白幸运儿的思维，果真什么世界都是先富踹后富，绝无肯让出自己利益的阶级。
接下来的课程中，因为左鹏涛现在还没有入门，无法感知到魔力，所以很多技巧他只能先记下来，最多就是模拟下姿态，让哈里森法师指正。
具体到每个法术的施展过程都极为复杂，整个下午就只讲解了法师之手的构造和应用，就占据了剩下的时间。
临走的时刻，左鹏涛郑重向哈里森法师行礼，问出今天最后一个问题。
“哈里森法师，为什么现在超凡的上限越来越低？未来还能提高超凡的上限么？”
车声粼粼，左鹏涛坐在车内面带苦恼，哈里森法师的回答切断他最后一丝的侥幸心理，他怎么也忘不了哈里森法师在他问出那个问题后脸色的僵硬，过了好一会，这个自从见面后就一直面色和蔼可亲的法师，才用一种颓然和绝望的语气回答出不能两个字，并很不礼貌地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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