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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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
从方芳的眼神中流露出来，仿佛旁边的教练才是她的老公。
而且黄钰又记得，之前她去城隍庙附近商铺问过，那个老板娘曾经说过，她好像见过凶手。
凶手长得比较高大，正符合方芳身边的教练。
黄钰对此觉得，这个教练就是疑犯。
重案组的其他成员马上去调查方芳了，然后黄钰则亲自去了健身中心。
因为昨天有齐盛源带自己，所以黄钰根本不需要去认识。而现在齐盛源不在，所以黄钰要亲自去找庄贤。
不过幸好，当黄钰刚到健身中心，庄贤就站在柜台那边。
“哟，美女警官啊。”庄贤倒是热情，一看到黄钰出现在了门口，就满脸笑意。
黄钰淡笑一声，现在是有事求人家，所以也不得不热情。
“美女警官有什么事啊？”庄贤从柜台中走了出来，然后走到了黄钰面前，柔声问道。
黄钰故意四处查看了一下，然后皱眉头道，“哎，有没有好一点的教练啊？”
其实黄钰并不想真的健身，只是想了解那个教练的资料。但是如果直接问的话，估计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庄贤顿了顿，“想要健身吗？”
黄钰点点头，“是啊，但是一直找不到好的教练，所以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教练。”
一提到这个，庄贤就来劲了，赶紧给黄钰介绍道，“这你就没问错人，我们这健身中心啊，都是正规的健身教练，保证让你锻炼出完美的身材。”
黄钰淡笑一声，“那我能不能见一下这些健身教练啊，想仔细看看？”
可是黄钰的这个要求，让庄贤有些为难。
“这个好像不行。”庄贤皱眉道，“现在白天，教练都不在，大概都需要晚上来才。”
因为一般的工作人群都是晚上下班了，才会来健身中心健身，所以白天基本上都是没人。
而这些都是黄钰所意料的，黄钰则赶紧接着问，“哎，这么不巧啊。那看来不能见教练了啊。”
庄贤看到黄钰皱着眉头，自己也有些为难道，“那要不要这样，我把教练的个人资料和荣誉都给你看，你选个中意的。”
黄钰笑道，“那当然最好了。”
健身中心收录了所有教练的个人资料，然后庄贤转身去柜台拿了资料文件，递给了黄钰。
黄钰接过文件，一一对比过来。一个健身中心大概有十个教练左右，各个都是健身达人。
当翻到昨日看到方芳身边的那个教练的时候，黄钰微微一怔，停下了翻阅的手。
“怎么了，想要这个教练？”庄贤见黄钰停下了手，就问道。
黄钰淡笑一声，“这个教练好像不错。”
庄贤笑着解释道，“这个教练是我们健身中心风评最好的，看来黄警官还真的是没选错人啊。”
黄钰对庄贤的话丝毫不敢兴趣，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教练身上。
“刘华？”黄钰心中念道。
“这个刘教练平常忙吗？”黄钰问道。
庄贤顿了顿，仔细回想道，“这个刘教练人不错，所以手下有不少人，但他很耐心，一对一教。”
黄钰点点头，淡笑一声，“那他结婚了吗？”
对于黄钰的问题，庄贤倒是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黄钰，明显的诧异。
还以为像黄钰这种女强人，是根本不会问这种问题。看来还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黄钰跟普通女人一模一样啊。
庄贤顿了顿，“好像没结婚吧，不过我看他好像有个女朋友。”
庄贤对于这些教练的私生活也并不是感兴趣，毕竟在意的只是他们为自己赚了多少钱。
黄钰一边看资料，一边将刘华的信息给默背下来。
“怎么样，想好了吗？”庄贤见黄钰一直看着刘华的资料，就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黄钰点点头，又合上了资料文件，“嗯嗯，我决定了，一会儿晚上会亲自过来看看的。”
一听到黄钰决定了，庄贤又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又是促成了一单。于是赶紧爽快的说道，“要是黄警官加入健身中心的话，那肯定得打折啊。”
黄钰淡笑一声，“谢谢了，我晚上再过来吧。”
话虽如此，但黄钰毕竟只是为了案子才过来的健身中心，所以至于晚上来不来，还是不一定的。
黄钰离开健身中心之后，就直接去了刘华家附近。
资料上刘华的住所，黄钰已经背下来了，其实也就在城隍庙附近，走路也才十分钟。
可是这才刚到刘华小区家楼下，就让黄钰看到了更惊奇的一幕。
黄钰亲眼看到方芳和刘华出现在了刘华家门口，两人手挽着手，宛如一对夫妻。
黄钰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表示非常的惊讶。
一个刚死丈夫一天的人，伤心还没过去，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恩爱了。虽然法律如此，但是道德还是不能理解。
黄钰赶紧躲在了一旁，竟然让他们看不到自己。而方芳他们也显然没看到黄钰，继续双手紧握，有说有笑。
黄钰顿了顿，还是将此画面给拍了下来，然后传到了工作讨论组之中。
“新的老公？”金嘉回道。
这照片一出现在了重案组的讨论组，瞬间炸开了锅。原以为方芳只是在大学婊了一点，可是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刚死，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裘兰兰也赶紧问道，“这男的是谁啊？”
“方芳的健身教练。”黄钰沉色道，“所以大家全力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找出来。”
现在黄钰越来越怀疑，就是这个眼前的教练杀死戚磊。毕竟从外貌描述来看，戚磊是最有可能的。
但是黄钰唯一不明白的是，戚磊到底知不知道方芳的出轨呢？
方芳的出轨是在戚磊死之前还是死之后呢？
如果是在死之前，那么戚磊就是被戴了绿帽子，教练就有更大的嫌疑杀害戚磊了。那如果是在死之后，那么教练的嫌疑就小了很多。
所以黄钰一定要搞明白，方芳跟刘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过重案组的人也很强大，从黄钰发布命令之后，重案组的人就赶紧去查了这个刘华。
“刘华，长虹区人，去年来平城区工作，一直居住拱墅小区。直到今年二月份才到健身中心工作。”猴子报告道，“查过他的婚姻史，曾经结过婚，但是后来又离婚了。”
黄钰沉色道，“方芳是什么时候去的健身中心？”
“我们的同事也以工商局的名义，去查了他们这家健身中心，看了他们的客户资料。上面显示，方芳是在大年初四加入健身中心的。”猴子继续说道。
“大年初四”黄钰喃喃道，“那就是在戚磊死之前啊。”
戚磊是在大年初九是的，也就是在五天前方芳就跟刘华认识了。所以刘华还是有一定嫌疑杀害戚磊的。
猴子点点头，“是啊，所以我们在尽量查这个刘华了。据健身中心的同事回忆，刘华那天晚上也并不在健身中心。很早就回去了，他们还是记得清楚的。”
黄钰沉色道，“那这个刘华更是可疑了，在戚磊死那天不在健身中心，就很有嫌疑去杀害戚磊。”
“马上把刘华和方芳给我带过来！”
黄钰犹豫了一下，然后下令道。
方芳和刘华在被捕的时候，两人竟然非常坦然自若，完全没有恐慌，就好像早就料到一样。
黄钰将两人隔开，然后分开审问。
“姓名。”
“刘华。”刘华顿了顿，平静的说道。
说实话，这样平静的犯人，黄钰还是少见的。一般被抓的人，不是大吵大闹，就是哭天喊地，各种喊冤。
可是刘华却是非常平静，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黄钰开门见山问道，“跟方芳是什么关系？”
“朋友。”刘华回答道。
黄钰眉头一皱，“确定？”
对于刘华的嘴硬，黄钰拿出了一开始拍的照片。在照片的威慑下，刘华最后不得不承认了。
“嗯，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黄钰沉色道，“那你知道她有老公吗？”
“她老公不是刚死吗？”刘华反问道。
“够强啊，人家老公刚死一天，你就跟别人老婆在一起。”猴子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黄钰问道，“你跟方芳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刘华沉色道，“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那我问你，昨天晚上凌晨四点，你在哪里？”黄钰问道。
刘华耸了耸肩，“凌晨四点，我当然是在家里睡觉。”
“有人证明吗？”黄钰接着问道。
“晚上睡觉，当然没有人证明。”刘华回答道。
黄钰沉色道，“据你的同事回忆，在戚磊死那天，你并未去健身中心上班，请问你做什么了？”
刘华想了一会儿，“我身体有些不好，所以待在家里了。”
不得不说，对于黄钰的这些问题，刘华似乎完全有了应对，一一化解了黄钰的所有问题。
“确定？”对于刘华的问题，黄钰显然不信，所以保留了态度，反问了一句。
刘华仍然面不改色，“确定。”
“那你知道，有人在凌晨四点的时候看到你了吗？”
黄钰话音一落，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刘华。刘华被黄钰这么一盯，原本平静的心态也开始慌了起来。
刘华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回答，表示对这个不信。
黄钰继续说道，“这么巧，有一家大排档的老板娘，在下班收工的时候，偏偏在城隍庙巷子的时候遇到了你。”
刘华心中一怔，因为对于这些小的细节，刘华早就忘了，根本想不起来了。
“如果我现在把这个老板娘叫过来，让她来认人，估计就能拆穿你谎言了吧。”
刘华开始慌张起来，对黄钰的话也开始相信了起来。
“那，那也只能证明我在后街出现过，并不能证明我杀人吧。”刘华强忍着平静的心态，语气也上升了不少。
黄钰沉色道，“看来你还真的是有毅力啊。不过你还记不记得，你抽烟的烟头呢？”
当黄钰一提起烟头的时候，刘华的身子猛地一怔。
刘华瞬间记起来，昨天凌晨四点，他真的有抽烟。但是因为太过慌张，就直接扔在地上，最后离开的时候并未处理。
的确，戚磊是刘华杀的。
“如果我现在从你身上取走任何东西，与烟头上的dna进行比较，估计很快就能证明是你抽的吧。”
当黄钰说完这句话时，刘华的身子也终于懈了，因为他知道，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
“没错，戚磊是我杀的。”刘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对于刘华的承认，黄钰也早就意料到了。不过黄钰对于刘华的作案动机，却是猜不透。
“你为什么要杀戚磊，只是因为跟方芳在一起了吗？”黄钰问道。
如果两人只是相爱的话，完全可以让方芳跟戚磊离婚，然后再跟方芳在一起啊，根本没必须杀人。
可是黄钰话音刚落，刘华的情绪也突然高涨起来，怒吼道，“你懂什么，我跟方芳才是真爱，那家伙只是一个假君子而已。”
黄钰他们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刘华解释。
刘华缓缓说道，“其实戚磊早就知道我跟方芳在一起了，方芳也曾跟他提出离婚。但是他不肯，说要拿出几百万才肯离婚。所以方芳跟他一直拖着。后来，方芳无意中发现他嫖娼的事情，我就叫方芳不要伸张。然后在昨天，他打给方芳，说晚上不回来了。我们就猜出他估计要去嫖娼，所以我就偷偷跟在了他身后，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直接杀了他。”
对于刘华直面刺杀戚磊还是没有问题的的，但是黄钰想不通，为什么戚磊会跟刘华见面？
刘华顿了顿，“我假意跟他说，我愿意给他钱，所以他才会跟我商谈，一起吸了烟。然后我趁他不背的时候，直接拿出尖刀，刺向了他的肚子。可是万万没想到，这烟头竟然成了我杀人的证据。”
刘华说完这话的时候，垂下了头，但是神情中却没有万分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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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芳的眼神中流露出来，仿佛旁边的教练才是她的老公。
而且黄钰又记得，之前她去城隍庙附近商铺问过，那个老板娘曾经说过，她好像见过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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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钰对此觉得，这个教练就是疑犯。
重案组的其他成员马上去调查方芳了，然后黄钰则亲自去了健身中心。
因为昨天有齐盛源带自己，所以黄钰根本不需要去认识。而现在齐盛源不在，所以黄钰要亲自去找庄贤。
不过幸好，当黄钰刚到健身中心，庄贤就站在柜台那边。
“哟，美女警官啊。”庄贤倒是热情，一看到黄钰出现在了门口，就满脸笑意。
黄钰淡笑一声，现在是有事求人家，所以也不得不热情。
“美女警官有什么事啊？”庄贤从柜台中走了出来，然后走到了黄钰面前，柔声问道。
黄钰故意四处查看了一下，然后皱眉头道，“哎，有没有好一点的教练啊？”
其实黄钰并不想真的健身，只是想了解那个教练的资料。但是如果直接问的话，估计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庄贤顿了顿，“想要健身吗？”
黄钰点点头，“是啊，但是一直找不到好的教练，所以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教练。”
一提到这个，庄贤就来劲了，赶紧给黄钰介绍道，“这你就没问错人，我们这健身中心啊，都是正规的健身教练，保证让你锻炼出完美的身材。”
黄钰淡笑一声，“那我能不能见一下这些健身教练啊，想仔细看看？”
可是黄钰的这个要求，让庄贤有些为难。
“这个好像不行。”庄贤皱眉道，“现在白天，教练都不在，大概都需要晚上来才。”
因为一般的工作人群都是晚上下班了，才会来健身中心健身，所以白天基本上都是没人。
而这些都是黄钰所意料的，黄钰则赶紧接着问，“哎，这么不巧啊。那看来不能见教练了啊。”
庄贤看到黄钰皱着眉头，自己也有些为难道，“那要不要这样，我把教练的个人资料和荣誉都给你看，你选个中意的。”
黄钰笑道，“那当然最好了。”
健身中心收录了所有教练的个人资料，然后庄贤转身去柜台拿了资料文件，递给了黄钰。
黄钰接过文件，一一对比过来。一个健身中心大概有十个教练左右，各个都是健身达人。
当翻到昨日看到方芳身边的那个教练的时候，黄钰微微一怔，停下了翻阅的手。
“怎么了，想要这个教练？”庄贤见黄钰停下了手，就问道。
黄钰淡笑一声，“这个教练好像不错。”
庄贤笑着解释道，“这个教练是我们健身中心风评最好的，看来黄警官还真的是没选错人啊。”
黄钰对庄贤的话丝毫不敢兴趣，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教练身上。
“刘华？”黄钰心中念道。
“这个刘教练平常忙吗？”黄钰问道。
庄贤顿了顿，仔细回想道，“这个刘教练人不错，所以手下有不少人，但他很耐心，一对一教。”
黄钰点点头，淡笑一声，“那他结婚了吗？”
对于黄钰的问题，庄贤倒是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黄钰，明显的诧异。
还以为像黄钰这种女强人，是根本不会问这种问题。看来还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黄钰跟普通女人一模一样啊。
庄贤顿了顿，“好像没结婚吧，不过我看他好像有个女朋友。”
庄贤对于这些教练的私生活也并不是感兴趣，毕竟在意的只是他们为自己赚了多少钱。
黄钰一边看资料，一边将刘华的信息给默背下来。
“怎么样，想好了吗？”庄贤见黄钰一直看着刘华的资料，就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黄钰点点头，又合上了资料文件，“嗯嗯，我决定了，一会儿晚上会亲自过来看看的。”
一听到黄钰决定了，庄贤又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又是促成了一单。于是赶紧爽快的说道，“要是黄警官加入健身中心的话，那肯定得打折啊。”
黄钰淡笑一声，“谢谢了，我晚上再过来吧。”
话虽如此，但黄钰毕竟只是为了案子才过来的健身中心，所以至于晚上来不来，还是不一定的。
黄钰离开健身中心之后，就直接去了刘华家附近。
资料上刘华的住所，黄钰已经背下来了，其实也就在城隍庙附近，走路也才十分钟。
可是这才刚到刘华小区家楼下，就让黄钰看到了更惊奇的一幕。
黄钰亲眼看到方芳和刘华出现在了刘华家门口，两人手挽着手，宛如一对夫妻。
黄钰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表示非常的惊讶。
一个刚死丈夫一天的人，伤心还没过去，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恩爱了。虽然法律如此，但是道德还是不能理解。
黄钰赶紧躲在了一旁，竟然让他们看不到自己。而方芳他们也显然没看到黄钰，继续双手紧握，有说有笑。
黄钰顿了顿，还是将此画面给拍了下来，然后传到了工作讨论组之中。
“新的老公？”金嘉回道。
这照片一出现在了重案组的讨论组，瞬间炸开了锅。原以为方芳只是在大学婊了一点，可是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刚死，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裘兰兰也赶紧问道，“这男的是谁啊？”
“方芳的健身教练。”黄钰沉色道，“所以大家全力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找出来。”
现在黄钰越来越怀疑，就是这个眼前的教练杀死戚磊。毕竟从外貌描述来看，戚磊是最有可能的。
但是黄钰唯一不明白的是，戚磊到底知不知道方芳的出轨呢？
方芳的出轨是在戚磊死之前还是死之后呢？
如果是在死之前，那么戚磊就是被戴了绿帽子，教练就有更大的嫌疑杀害戚磊了。那如果是在死之后，那么教练的嫌疑就小了很多。
所以黄钰一定要搞明白，方芳跟刘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过重案组的人也很强大，从黄钰发布命令之后，重案组的人就赶紧去查了这个刘华。
“刘华，长虹区人，去年来平城区工作，一直居住拱墅小区。直到今年二月份才到健身中心工作。”猴子报告道，“查过他的婚姻史，曾经结过婚，但是后来又离婚了。”
黄钰沉色道，“方芳是什么时候去的健身中心？”
“我们的同事也以工商局的名义，去查了他们这家健身中心，看了他们的客户资料。上面显示，方芳是在大年初四加入健身中心的。”猴子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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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磊是在大年初九是的，也就是在五天前方芳就跟刘华认识了。所以刘华还是有一定嫌疑杀害戚磊的。
猴子点点头，“是啊，所以我们在尽量查这个刘华了。据健身中心的同事回忆，刘华那天晚上也并不在健身中心。很早就回去了，他们还是记得清楚的。”
黄钰沉色道，“那这个刘华更是可疑了，在戚磊死那天不在健身中心，就很有嫌疑去杀害戚磊。”
“马上把刘华和方芳给我带过来！”
黄钰犹豫了一下，然后下令道。
方芳和刘华在被捕的时候，两人竟然非常坦然自若，完全没有恐慌，就好像早就料到一样。
黄钰将两人隔开，然后分开审问。
“姓名。”
“刘华。”刘华顿了顿，平静的说道。
说实话，这样平静的犯人，黄钰还是少见的。一般被抓的人，不是大吵大闹，就是哭天喊地，各种喊冤。
可是刘华却是非常平静，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黄钰开门见山问道，“跟方芳是什么关系？”
“朋友。”刘华回答道。
黄钰眉头一皱，“确定？”
对于刘华的嘴硬，黄钰拿出了一开始拍的照片。在照片的威慑下，刘华最后不得不承认了。
“嗯，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黄钰沉色道，“那你知道她有老公吗？”
“她老公不是刚死吗？”刘华反问道。
“够强啊，人家老公刚死一天，你就跟别人老婆在一起。”猴子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黄钰问道，“你跟方芳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刘华沉色道，“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那我问你，昨天晚上凌晨四点，你在哪里？”黄钰问道。
刘华耸了耸肩，“凌晨四点，我当然是在家里睡觉。”
“有人证明吗？”黄钰接着问道。
“晚上睡觉，当然没有人证明。”刘华回答道。
黄钰沉色道，“据你的同事回忆，在戚磊死那天，你并未去健身中心上班，请问你做什么了？”
刘华想了一会儿，“我身体有些不好，所以待在家里了。”
不得不说，对于黄钰的这些问题，刘华似乎完全有了应对，一一化解了黄钰的所有问题。
“确定？”对于刘华的问题，黄钰显然不信，所以保留了态度，反问了一句。
刘华仍然面不改色，“确定。”
“那你知道，有人在凌晨四点的时候看到你了吗？”
黄钰话音一落，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刘华。刘华被黄钰这么一盯，原本平静的心态也开始慌了起来。
刘华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回答，表示对这个不信。
黄钰继续说道，“这么巧，有一家大排档的老板娘，在下班收工的时候，偏偏在城隍庙巷子的时候遇到了你。”
刘华心中一怔，因为对于这些小的细节，刘华早就忘了，根本想不起来了。
“如果我现在把这个老板娘叫过来，让她来认人，估计就能拆穿你谎言了吧。”
刘华开始慌张起来，对黄钰的话也开始相信了起来。
“那，那也只能证明我在后街出现过，并不能证明我杀人吧。”刘华强忍着平静的心态，语气也上升了不少。
黄钰沉色道，“看来你还真的是有毅力啊。不过你还记不记得，你抽烟的烟头呢？”
当黄钰一提起烟头的时候，刘华的身子猛地一怔。
刘华瞬间记起来，昨天凌晨四点，他真的有抽烟。但是因为太过慌张，就直接扔在地上，最后离开的时候并未处理。
的确，戚磊是刘华杀的。
“如果我现在从你身上取走任何东西，与烟头上的dna进行比较，估计很快就能证明是你抽的吧。”
当黄钰说完这句话时，刘华的身子也终于懈了，因为他知道，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
“没错，戚磊是我杀的。”刘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对于刘华的承认，黄钰也早就意料到了。不过黄钰对于刘华的作案动机，却是猜不透。
“你为什么要杀戚磊，只是因为跟方芳在一起了吗？”黄钰问道。
如果两人只是相爱的话，完全可以让方芳跟戚磊离婚，然后再跟方芳在一起啊，根本没必须杀人。
可是黄钰话音刚落，刘华的情绪也突然高涨起来，怒吼道，“你懂什么，我跟方芳才是真爱，那家伙只是一个假君子而已。”
黄钰他们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刘华解释。
刘华缓缓说道，“其实戚磊早就知道我跟方芳在一起了，方芳也曾跟他提出离婚。但是他不肯，说要拿出几百万才肯离婚。所以方芳跟他一直拖着。后来，方芳无意中发现他嫖娼的事情，我就叫方芳不要伸张。然后在昨天，他打给方芳，说晚上不回来了。我们就猜出他估计要去嫖娼，所以我就偷偷跟在了他身后，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直接杀了他。”
对于刘华直面刺杀戚磊还是没有问题的的，但是黄钰想不通，为什么戚磊会跟刘华见面？
刘华顿了顿，“我假意跟他说，我愿意给他钱，所以他才会跟我商谈，一起吸了烟。然后我趁他不背的时候，直接拿出尖刀，刺向了他的肚子。可是万万没想到，这烟头竟然成了我杀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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