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Act2·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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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

    原惜白或许不会说什么, 他却做不到不在意。

    楚歌只想要竭尽自己的力量, 一一弥补。

    他想要两个人跟所有光明正大的恋人、情侣、夫妻,没什么两样。

    原惜白迎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却笑了起来。

    春风吹破了所有的冰面, 暖意自湖上悠悠的散开。

    他俯下身, 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啄|吻着楚歌的面颊, 他含|住了楚歌的嘴唇,辗转吮|吻。

    楚歌几乎要沉醉在其间里,总算唤回了一点理智, 用手抵着他。

    底气不是很足的说:“你倒是怎么想的呀,快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原惜白含着笑:“我在想我已经迫不及待的, 期待何先生回来了。”

    .

    李应简直要发疯。

    原惜白三天两头就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何玉关才归来, 那频率都跟妻子查岗丈夫差不多。

    他简直想说原哥你电话这么频繁都不怕辛先生他生气吗,结果每一次去看望, 都发现原惜白的面上挂着笑。

    那当真是心情极好,温软的意味几乎都要从眸子中弥漫出来。

    李应小心试探:“原哥,最近是有什么好事情?”

    原惜白笑吟吟的看着他:“当然有,我准备结婚了。”

    李应:“!!!”

    他一下子差点没被吓得跳个三丈高, 直想问现在不就是已经结婚了吗, 原哥你现在住的就是和辛先生的婚房呢, 而且辛先生,他大概,应该,或许就坐在你身边的吧?

    还是原惜白跟他说明,他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准备等何玉关回来,解决了这一切事情后,举办一个婚礼。

    嗯。

    一个婚礼

    慢着?

    李应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原哥,你们打算公开了啊?”

    原惜白笑吟吟:“是啊,不成?”

    “不不不。”李应头脑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劲,赶紧点头,跟小鸡啄米,“成成成,当然成,当然成”

    李应看着原惜白,看到他面上发自于内心中的喜悦,由衷的高兴:“原哥,恭喜你啊。”

    原惜白笑着点头,又朝着他眨眼示意。

    李应反应过来,朝着另一边,无形的空气:“辛总,也恭喜你啊。”

    “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原惜白含着笑,拍了拍他肩膀:“所以啊,你可赶快把何玉关给找回来啊!”

    .

    闻迎得知了此事,当下也道了一声恭喜,送来一本画册。

    楚歌窝在家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他看着这一身西装觉得太俗气,看着那一身西装又觉得颜色太艳。一时间成了个挑剔的不得了大脾气,这也不合心意,那也不合心意。

    原惜白调侃他说,他这样的顾客,要不是开得起价,铁定是要被设计师们打得满头是包的。

    楚歌:“”

    原惜白牵着他的手,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拉开了衣柜最边上的那一扇门。

    尔后,他将两个实木衣架,小心翼翼的从里间取出来了。

    两套典雅而大方的白色西服,被他铺展在了床上。

    “喜欢吗?”

    心脏剧烈的跳动,楚歌抬起头,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是我很早以前自己设计,准备的。”只是从来没有机会拿出来。

    戒指。

    西服。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了。”

    他把实木衣架从西服间抽离,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替楚歌穿上。一举一动无不柔和,像对待着稀世的珍宝。

    最后一粒纽子被扣上,楚歌站在了落地镜前。

    明亮的镜子中只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小声说:“惜白我看不到。”

    原惜白握住他的肩膀,拉住他,将他回转过了身。

    他们穿着款式相同的西服,在柔和的羊皮灯下,漆黑的眼瞳中,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轻柔的吻落在了颊边。

    “很好看。”

    .

    于是日程中又增加了一项,会见婚礼设计师。

    楚歌天天都扳着指头,算着何玉关什么时候归来,他觉得自己要是黄花菜,恐怕以何玉关的这个速度,也凉的差不多了。

    .

    何玉关没有等回来,却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天晚上原惜白下厨整治了一桌菜肴,突然听到了一阵阵敲门之声,原惜白走到了门边去,却见着敲门的人并不太陌生。

    是辛致和的身边人。

    老爷子许久不上门,今儿个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居然亲自过来了。

    长辈上门,按理来说,是应当尽快开门、恭迎入内的,可想着这段时间来的桩桩事务,原惜白一时之间却有些犹疑。

    楚歌道:“别理他,不开。”

    现在来这个地方,辛致和是打算做什么,几乎不做他想。

    百十年不登门,为了一个辛又鸣却亲自登门,这样想起来,好心情都快没了,心里都觉得堵着。

    原惜白犹豫着说:“毕竟是你的父亲。”

    楚歌冷笑了一声,喉咙间滚动着一句话,终于又咽下去,不曾出口。

    ——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

    枝白路,花园外。

    车门被打开了,辛致和的声音从外界传来,说不出的硬朗:“怎么,我想要来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你也要关着门,不让老头子我进去吗?”

    原惜白道:“您一直都不来看幼宁,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竟然亲自来了?”

    辛致和哼了一声:“我来看他,还要向你报告?开门!”

    笃笃笃的声音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窗外车灯大作,原惜白看清了外界的场景,一时间心中咯噔,就更加不敢去开门。

    这前三层、外三层,辛致和的排场一点儿都没减少,那数过去保镖都是好些个,个个体态结实、身形矫健,一看就是练家子。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偏偏这段时间原惜白是给别墅里的保镖放了假的,偌大的地方根本就只有他跟楚歌两个,瞧着这乌压压的人头,心里简直是发憷。

    原惜白捏了捏手,镇定道:“父亲,幼宁还没有醒呢,您这时候来,也见不着他。赶明儿他醒了,我和他一定来向您请罪。”

    这个举动,将父亲拒绝于门外,可以算得上是相当的无理了,恐怕说出去了,便是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一辈子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原惜白不敢,他心中莫名发慌,隐隐不妙,根本就不敢开门!

    .

    却听着辛致和一声冷笑:“是赶明儿醒来,还是被邪祟迷惑,根本就醒不过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惜白一时间愕然。

    强光从外界明晃晃的打来,因着不曾拉上窗帘,直直的晃到了他的眼睛。

    但是比这更叫人惊愕的,却是辛致和口中的话。

    原惜白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您是想要说什么?”

    辛致和冷笑:“又鸣先前跟我说了我还没有相信,眼下请了天师来,总算是晓得,他不是哐我的。”

    在他的身边,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一个人来。

    须发皆白,身着道袍,目光平静,无悲无喜。

    瞧着倒是很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意思,可是这道士正平平的看着前方,恰恰与原惜白对上。

    那个眼神

    刹那间原惜白心中“咯噔”了一下,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个道士。

    他如此不请自来,却是为了什么!

    原惜白还未曾开口询问,却听着那道士开口:“辛施主,正如你所说,此处阴气甚重,鬼气森森,应当是有厉鬼邪祟盘旋于其间,惑人心智,害人性命。”

    这一句却像是一颗定心丸,叫辛致和原本还有些不安的内心大定。

    这老爷子当下就冲着原惜白,吹胡子瞪眼:“你可听见了?你们这一处宅子,早就有问题。我瞧在幼宁的面子上,原想着和你好好的讲一番道理。谁知道呵呵,根本就不需要讲道理。”

    辛致和的语气甚是激动,但是当他转头向着那道士时,又变成了一番礼遇:“张天师,还请你出手,将这邪祟厉鬼驱逐,救回我儿性命。”

    道士当即颔首:“定不负辛施主所托。”

    “那就有劳张天师了。”

    .

    这二人一来一往,一问一答,竟如视周围于无物。

    偏偏辛致和辈分极高,这姓张的道士又来历莫测,教人一时间摸不透深浅。

    不过一刻。

    辛致和当即就朝着原惜白喝道,“还不赶紧开门!”

    什么邪祟!

    什么厉鬼!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通彻底的胡言乱语。

    他们的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原惜白手指掐入掌心,剜出深深血痕,越是紧张,却越是镇定,他冷静道:“父亲,你要请什么天师来,怎么也不先知会我一声?我先前早就已经请了人来看过了,却是有劳您这份苦心,让您空走一趟了。”

    辛致和淡淡道:“你是想着幼宁醒过来,还是想要幼宁醒不过来?我怎的知道,你是不是请了什么装腔作势的草包,被人糊弄了还不知道,亦或是你根本就是打算糊弄我?”

    这话说的着实是有些重。

    原惜白当即否认:“绝非如此。”

    他欲要再解释辩驳两句,好打消了辛致和这念头,未防着那道士忽的开口,语气极是肃穆,话语却极是令人胆战心惊:“施主身上好重的阴气。”

    那喉咙里的话登时打结,原惜白心中当时便是一惊。

    这句话,当初何玉关来探查时也说过,他更是说了整座宅子阴气都很重,远远超乎出了常理。

    但是当时,何玉关早早的就跟他说明,是可以招魂而归,将生魂带回体内,却从未说过,此处还有什么厉鬼!

    比起这来历不明、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张天师,原惜白自然更加相信由李应请回来的何玉关。

    当下。

    原惜白便道:“可巧,这句话我也听人对我说过。”

    那道士打量着他:“是谁?”

    原惜白道:“将要替我解决眼前问题的人,一事不劳二主,须得有始有终。我已然托了人处理此间事务,还请大师海涵。”

    他隐约知道一点这行道上的规矩,倘若一桩事务已经有人接下,别人却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犯了忌讳。

    此刻说出这番话,未尝不是存了令道士自己知难而返的心思。

    果不其然,那道士当即就问道:“敢问施主请的何人?”

    原惜白微微犹豫,还是说出:“那位大师姓何,名讳上玉下关。”

    却不料说出这个名字,那道士的态度就变了一分。

    若果说原本还是有着些打着退堂鼓,眼下便全没了,瞧着是一派得道高人的风范,唇边却带起了一丝不屑的笑。

    原惜白几乎以为自己看花。

    那道士道:“我倒是谁,原来是他!不学无术,知晓了三两毛皮,就跑出来四处卖弄,害人又害己。”

    原惜白下意识反驳:“道长何出此言,我却觉得他说的颇为中肯!”

    那道士看着他,却叹了一口气,目光中带着些微的怜悯:“施主难道不知晓,你这身上的鬼气,已经到了凝若实质的地步了吗?”

    原惜白一怔,继而厉声道:“大师胡说些什么!”

    那道士道:“是否胡说,施主心中自然知晓。只怕是施主已经被那鬼物迷惑的甚深,已经听不进去人劝。”

    原惜白气的浑身发颤:“我敬你是得道高人,礼让三分,却没想到你一派胡言,蛊惑人心”

    辛致和突然道:“果真鬼气森浓?”

    “然也”道士看着眼前,缓缓道,“这位施主身上阴气之浓、鬼气之深,依我看,恐怕只有”

    他蓦地停住了口,不愿意再说下去。

    辛致和皱眉道:“大师但说无妨。”

    那道士看着原惜白,又看了身侧,道:“还请屏退左右。”

    辛致和一扫周围,目含警告。

    助理保镖们醒会得,一个个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

    辛致和沉声道:“张天师但说无妨。”

    那道士踟躇一瞬,终于说得出口:“恐怕只有与鬼物交|合过,才会有如此森浓的鬼气。”

    .

    一刹那间,周遭寂静。

    助理保镖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假装自己是泥雕木塑。

    辛致和头上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震惊,疑惑,愤怒,不屑

    诸般情绪繁杂,显然是难以控制住内心的情绪。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原惜白,蓦地一拂手,就像是想要狠狠地扇原惜白一耳刮子,却因为玻璃窗的阻隔,不得不作罢。

    只听得他厉声呵斥:“不知廉耻!”

    .

    窗内。

    站在落地窗前的人已经是面无血色,整张脸几乎都是惨淡的煞白。

    原惜白的手指深深的掐入了掌心里,几乎是要戳出来几个血窟窿。

    这一时,胸口一疼,连喉咙间都弥漫起了腥甜的血腥气。

    他强制压抑住自己,逼着自己镇静下来答话:“大师可不要胡言乱语。”

    那道士看了他一眼,似是讶异于他的态度,喝道:“施主直到现在,都还执迷不悟吗?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活人,而是一个鬼物,或为游魂,或为邪祟,或为厉鬼!”

    “难道你当真情愿被他吸干了精气,化作枯骨皮囊,方才甘心!”

    他手中不知道是拿着什么法杖,重重的锤了一下地面。

    刹那间,仿佛地动山摇,飞沙走石。

    天旋地转,日月无光。

    只听得道士一声大喝:“施主切莫执迷不悟,还请开门,教贫道捉拿了那鬼物去!”

    雷霆巨喝,声若洪钟。

    仿佛响彻了整个天际,划破了沉沉夜色,一字一字,带着重逾千斤的力量,送至耳边。

    余音袅袅,绕梁不绝,盘桓于身侧,响彻于周遭。

    原惜白一时愣神,手脚竟是不由自主间走动,来到了大门边,手臂缓缓抬起。

    触及了把手的刹那,金属的冰凉深深印入掌心,却教原惜白一刹那间惊醒,他蓦地朝后退了两步,满是惊骇的望向窗外。

    他竟然是被那一声所惑,险些打开了大门!

    那道士注意到了此间动静,长眉登时一轩。

    辛致和小心问道:“天师,如何?”

    那道士缓缓道:“未曾料想那鬼物惑人功夫竟然如此之深,恐怕原施主受蛊惑已久,想要令他迷途知返,却有些不容易。”

    这段时日来,原惜白正是与辛致和针锋相对,处处违拗他的意思,难免教辛致和不喜。

    更何况辛致和原本就见不惯两个男人在一起,即便是因为辛幼宁减持、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心中多少都有些排斥。

    然而眼下辛幼宁昏迷未醒,生死未卜,原惜白却为着一个鬼物所惑,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登时就叫他心中又是失望又是惊怒,立即就道:“还请天师即刻出手,不用顾及与我。”

    那道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辛致和正是心中不解之际,却听着他道:“辛施主你有所不知。这房子乃是原施主为主人,我若是要施展本事,将那鬼物捉拿镇压,却一定是要经由原施主首肯的,否则便会有一番麻烦。”

    辛致和皱眉道:“他不知廉耻,被那鬼物迷惑的甚深,恐怕却不会给大师开门。”

    那道士道:“惭愧,惭愧,一声‘伏魔吼’,想教原施主清醒过来,却差了一招。”

    辛致和道:“那如今应该如何办法?”

    那道士沉吟了一瞬:“能够得到首肯,自是最好,倘若得不到,也可在外界布下诛魔驱邪的法阵,只是效果,却稍稍差了些。”

    “微微差些倒也无妨。”

    辛致和满心想着的都是捕杀那个鬼物,只想要一个完美的结果,至于其间的手段却并不怎么关心。

    他朝着道士颔首:“还请张天师尽心尽力,务必要救出我那孩子的性命。”

    那道士道:“这是自然。”

    .

    道士得不到进去的许可,立时就在外间,嘱咐保镖数人,取出自己带来的铜镜、八卦、镇物、桃木剑、鸡血、朱砂等诸般事物,一一循着卦象阵理摆在别墅外,口中念念有词。

    而另一侧。

    原惜白飞快的拨通了电话,却直到这时候才发现,竟然拨打不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这里竟然被屏蔽了信号,手机根本无法完成正常通讯!

    原惜白死死地抱住了楚歌,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中缩成了一团。

    楚歌不住痉挛着、颤抖着,想要控制却完全控制不住,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他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双手死死地掐入了掌心。

    平日里几乎感觉不到痛意的身体,这个时候,竟然也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仿佛被拉扯,被撕裂,被人用一把锋利的巨剑,带着一往无悔的气势劈下,直直劈成了两爿。

    “惜白,惜白”

    他哆嗦着喊着原惜白的名字,整个人都窝在了原惜白的怀中,试图从此处汲取一点点力量。

    然而完全不够,完全做不到。

    哆嗦的嘴唇上下磕碰着,连想要发出完整的音节都无比艰难。

    而身体又是那样的寒冷,凉意从骨子里升起,游走过了四肢百骸。

    他觉得自己像置身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就像是雪洞里一颗未曾化去的冰渣子。

    “冷”

    “好冷啊”

    不住地痉挛,不住地哆嗦,想要有什么能够温暖过几乎要僵硬的身体。

    手臂被紧紧握住了,背脊被牢牢地覆盖,似乎整个人都被包裹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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