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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死去的梦(其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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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就要结束了,按照往年的惯例,这会的修雷特总要下上一场暴雨。

    其实在极度靠北的修雷特王城本不该有什么大雨的,凡是冬季降临的时候伴随的都应是漫天的雪花,可那纷纷洒洒的白色却往往只是出现在王城附近的林地里,当白色遍布树梢的时候似乎就唯有这海边的城市一朵不沾,替代的一般都是铺天盖地的大雨,它们从冬季的末尾一直下到明年的春天,明明是那么阴沉的雨天,可人们却又都会纷纷踏出家门,他们在雨里漫步,嬉戏,一边在口中祝福这座神佑之城。

    可不下雪的话就是神佑之城吗?明明雪花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纯净,可修雷特的居民居然会感激神明,感谢它不让雪花落到这座城市里...

    就好像...白色的雪比灰尘都要肮脏。

    迎面的海风又吹过来了,冬末的暴雨总会伴随不相上下的风暴,它们从海边登陆,第一个袭击的就是修雷特之下的海湾卫城,人们在前几天就会收拾掉自己的小摊,乖乖的躲到家中,接下来的往往都是横扫整条街的狂风,在风雨雷呼啸的那几天里,连贸易的商船都不会再靠岸。

    ‘逃兵’抬头望向从海上压过来的弥天黑云,然后又垂下了头,加快了脚步。

    其实他本不需要那么急,现在的黑云才刚刚出现在海平线上,伴随着的怒风一般在几个小时后才会登陆,作为当地人的他在那时候早就回到家里了,最后倒霉的一般都是初到的外地人,没有找到旅馆的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在街上乱窜,运气好的会被当地人家或者城卫队收留,运气差的甚至会被狂风卷出去,从此以后这座城市里便就多了一件失踪案。

    不过当局一般是不会管的,不仅仅是因为管不了,还有失踪地点的原因,在这里失踪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身份,下城区的人少那么一两个根本无伤大雅。

    修雷特分为上城区和下城区,上城区围绕着巨崖上的白色堡垒,那里是权力者的天堂,随处可见华丽的喷泉和精美的商店,人们行走在砖红色的街道上,不会担心有不知礼节的车夫驾着车子横冲直撞,彬彬有礼的贵族会和大气的商人在某个会馆里面攀谈,偶尔还能听见某个贵族的少女离家出走,正在城里乱窜的传闻。

    只要不出上城区,人们一般是不会为那个贵族少女担心的,因为那里的人不屑于干坏事,离家出走的少女一般在半日之内就会被某个绅士送回去,只要...

    她们不跃过那道白墙...

    下城区与上城区有着明确的界限,那是一堵高筑的白墙,它如屏障耸立在二者之间,如果说墙的这边是天堂的话,墙的那一边大概就是地狱,让修雷特王城闻名世界的不止是它的宏大,还有规模首屈一指的贫民窟,它就在白墙的另一边,连城卫队都不会去巡逻那种地方,唯一没有被取缔的原因大概就是它还兼具集市的职能,毕竟临近海洋的下城区每天都会迎接大量的商船,这里的商人分为三种,外地人商人就地卸货,卖光就走,毫无半点犹豫,当地店主则拉车运货,有身份地位的将拉着瓷器玉器,沿着大路径直进入上城区,普通点的向左转弯,把日常用品卖给下城区的平民们,最后一种则向右转弯,在那里没有人会查他的货物,盖着黑布的商品最终会进入贫民窟里的黑市,贫民窟的人也相当欢迎这些人,瘦骨嶙峋的少年会聚在一起,他们瞅准了护卫最少的货车,在下一个转角处等待,在车辆经过的同时扑上去,隔天就会有城卫队的人来把尸体拉走,也许是商人的,也许是少年们的...

    ‘逃兵’一般并不需要担心被抢劫,因为他的小店开在平民区里面,有一道低矮的围墙将它和贫民窟分开,其实前者的治安还是不错的,一般每隔半小时都会有巡逻队经过,毕竟这里住着绝大多数的居民,不过在现在这个时间里面不一样,海风刮起的前几个小时里连城卫队的人都会被放假回家,他们在温暖的屋子里和家人团聚,贫民窟的人则会抓住这个机会,那群一无所有的年轻人爬过低矮的隔墙,小心翼翼进入平民区,胆小点的会抢劫未归家的路人,胆大点的则直接闯进某户倒霉的人家,不过他们一般也不会杀人,往往都是拿了东西转头就走,毕竟一不小心晚了一点的话,海风会把他们刮走也说不定。

    ‘逃兵’现在就看见了三个贫民窟的青年,他们的运气不错,大概是抓到了几个倒霉路人,现在正将对方堵在不远处那个阴森的角落里,后者不交出点什么的话,大概是走不了的。

    ‘逃兵’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路过的时候额外的望了一眼,毕竟他还要赶紧赶回自己的店里面,放在后院里的东西必须在狂风呼啸起来之前用篷布盖起来...

    他所要盖的其实也不是什么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东西,那是一架色调阴沉的礼车,从木料上的斑斑裂痕上可以看出它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逃兵’却非常的爱护它,能在一天时间里拿着抹布擦上好几遍,店里的客人和养在草棚里的拉车老兽一起看他忙碌,一边又在私下讨论‘逃兵’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吗?他让这架礼车随时保持着可以出发的状态,大概是想在那个神秘人到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把他送到某个地方吧...

    可就在要走过的一瞬间,‘逃兵’却忽然停下了,连那珍贵的礼车都忘记...

    额外的一眼让他看清了被抢劫的人,那并不是什么外地商人,也不是哪户倒霉的店主,而是两个孩子,瘦小的黑发男孩背着相同发色的女孩被堵在狭小的角落里,他大概是被青年手上的小刀吓懵了,傻傻的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逃兵’想了想,放下了抢在商店关门前买到的东西,走了上去。

    不过...在他出声制止之前,那三个青年就已经跑掉了,他们似乎在‘逃兵’走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关注着,大概是在希冀后者无视路过,自己则趁机捡一点小便宜,可‘逃兵’的举动却无情的打消了他们的想法,只见他们灰溜溜的从拐角处跑开,连头都没敢回。

    其实如果出现在这里的不是‘逃兵’,而是其它人,那么就算对方有着‘逃兵’这样孔武有力的身躯,青年们大概也会握紧小刀,强拼一波,毕竟小孩子在黑市里面的价格还挺高的,尤其是这种罕见的,有着黑发的货色,不过‘逃兵’的名气实在是有点太大了,大概在一个月之前,有几个道上的名人想要照顾一下‘逃兵’这个新人,于是拿着血痕未干的大刀杀进了他的旅店里,可最后人们所看见的只是被随手丢出来的大汉,‘逃兵’收下他们的武器作为收藏,砍下他们的一根指头作为警告,从此以后,贫民窟的人就再没有找过他的麻烦,甚至连他所在的街道都不敢踏上,不久后整个下城区就开始流传他的传说了,据说他曾是军队里面衣食无忧的长官,但却在某个雨夜里发疯般地闯进贵族的宅邸,杀掉了里面的男主人,然后他偷偷的从军队逃了出来,一个人在下城区开了一个小小的旅店,城卫队也从没有找过他的麻烦,也许是他以前的名望太大了,又或许有什么别的隐情...

    在这个称号传开的时候,街道上的居民却从不这样叫他,他们捂住自己孩子的嘴巴,吩咐孩子们不要这样称呼街道的守护者,却往往在私下里自己这样称呼,不过在称呼同时也绝没有带上什么贬义,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罢了。

    ‘逃兵’很孤僻,除了买卖东西外街道上的人很少见他开口,他们也不敢主动和那个大汉攀谈,大概是怕说错了话,后者就此离开,但虽然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其实居民们还是很感激‘逃兵’的,只是感谢的方式很笨拙,只是偷偷在卖给他东西的时候,无偿的加上一点...

    而如果看到这一幕的话,居民们大概会很惊讶吧?

    “能把它给我看看吗?”

    ‘逃兵’朝黑发的男孩俯下身体,用低沉的声音说。

    他所指的是男孩握在手上的信封,那是一封装饰很精美的信件,只可惜并没有被怎么珍惜,白色的封皮已经有几处烂掉了,蜡封的印章也变得残损不堪。

    男孩没有发话,他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逃兵’和他僵持一会,大概发觉对方松不开抱着女孩的手,于是前倾身体,主动伸手想把男孩手上的信封拿下来。

    而就在他握住信封边缘的时候,整个人却微微一震。

    那个男孩不止拿着信,实际上他还将一把黑色的小刀藏在了自己的腕处,‘逃兵’看着男孩瘦弱无比却又稳如磐石的小手,想着如果那三个青年出手了的话,明天的这里大概就会多出三具尸体。

    他想着,同时也抽出了男孩拿着的信封,他小心翼翼地揭开蜡印,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装。

    其他人或许会以为这是小孩的恶作剧,但‘逃兵’不这样认为,当那空荡荡的信封展开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个男人似乎收到了什么暗号般一怔,空空如也的信封大概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东西。

    “王立禁卫军,第三军团长斯多林向您报告!”

    他拿着拆开的信封,在渐起的风中站定,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

    大概没有人会猜到,大名鼎鼎的‘逃兵’居然会对一个孩子行礼,更不可能有人猜到‘逃兵’居然是王国最强部队的最高长官,在那一刻,‘逃兵’散去了以往的阴沉,有军人的气势潮一般从他的身上席卷出来,他以雄鹰般的眼神正视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却在那个男孩抬头的瞬间愣住了。

    那个孩子有着阴沉的眼瞳,那是黑色的深渊,‘逃兵’看不到底处,只觉得有恶魔一样的东西潜伏在里面...

    萨丁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一天,是一个阴沉的雨天...

    他握着交还回来的信件,转头审视从黑云中砸下的,飘泊的大雨...

    那个孩子没有走过很远,没看过太多的乌云,对比不出这里的雨到底有多大,只是觉得像有什么东西藏在黑漆漆的天空里,那个东西大概是被不住闪烁的雷霆吓哭了,却没有哭喊出来,只是无声地流泪,它的泪水化作灰色的流星从天上坠下,最后在地上砸的粉碎,萨丁伸出头想看看它的样子,只可惜窗户不够大,只能看到灰色的城市...

    那是一座很美的城市,只可惜雨水让它变得模糊起来,其中又带着点朦胧的感觉,萨丁审视分明就在眼前的街道,一时之间又觉得它们似乎很遥远,那积水的路面...华丽的房屋...远处的巨城...似乎都距离自己很遥远...萨丁一点一点很努力的看着,似乎想要将这里的景色印在脑袋里,只可惜车子行驶的太快了,景物在他面前虚幻的飞逝...

    给他驾车的是看过那封信的男子,在看过之后他就将萨丁带回了一家小小的旅店里面,萨丁也没有反抗,因为曾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最后也果真如同那个人所说:在看到这封信之后,会有人把你带离这里,你可以选择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只是...不要再回到这里...

    萨丁又回忆起那一幕,那有着金黄发色的女子从木箱之后大步走出的那一幕,她在那之前将信封塞到了他的手里,还说了很多萨丁并不怎么明白的话...

    你的父母是很伟大的人,他们曾很努力的想要拯救这个国家,但我却很幼稚...

    我不止是铎斯诺姆的母亲,我同时还是你们的母亲,萨丁...洛琳...我曾向你们的父母承诺过,在他们顶替所有罪行走向刑场的时候,我曾向他们承诺,承诺我会成为你们的母亲,会把你们当作我自己的孩子...

    你们...能原谅我的罪行吗?

    它们想要的只是皇后和皇子,就如同多年之前只想要你们的父母那样,那时,是他们为我顶替了一切,现在就让我来偿还吧,你们要逃,一定要逃出去,带着你们父母最后留给你们的东西,永远不要再回到这里...

    你们...能叫我一声母亲吗?

    萨丁不记得在最后他是否曾做出那个女子所希望的事情,唯一深刻在回忆里面的只是一个很温暖的拥抱,那个女子在最后抱了他和洛琳,抱得很紧,很用力,手臂却又在微微的颤抖着,萨丁不明白她到底在干什么,等他回神的时候只见女子拉着金发男孩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时的她散开了华丽的长发,只留下一封信和一句仍回荡耳旁的言语...

    我乃修雷特的皇后,伊萝拉拉卡斯提亚,为一国之母,诸王之姊,神明之女,为传世的王族!

    之后的密道就崩塌了,在轰鸣的声音里有巨石砸下,唯独这个密室幸免遇难,于是萨丁便花费三天挖通了密室的墙壁,带着洛琳从那个肮脏的地方逃了出来,他们从高耸的岩壁上爬下,抵达了海边的城市,找到了女子曾让他去找的人,坐上了离开的车...

    可有一个疑问萨丁一直想不明白,那时候的她为什么要从木箱后面踏出去...

    车子的速度降了下来,前方的广场上似乎聚集了大量的人,他们撑着伞站在雨里,屏声静气中一起凝视同一个方向,萨丁也跟随他们送出了目光,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样多的人,他们不约而同的在阴沉的雨天里面汇聚,像是要进行一场盛大的仪式...

    那是广场最中央的位置,有巨大的木架摆放在密密麻麻的雨中,四下里满是持着武器的守卫,与此同时,白甲的士兵从远方走过来,他们在行进间押解着犯人般的人物,似乎是要当众行刑,朦朦胧胧的雨中萨丁看不清什么,只见被押解的犯人身上有红色的衣裙和金黄的长发随着远方的海风扬起,在萨丁看过去的那一刻对方貌似也看了过来,而就在他们目光交汇的那一刻...

    她...好像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车子穿过人群,重新驶上大路,人群聚集的广场在萨丁身后逝去,他也收回了目光,重新坐正在位置上,直到这一刻那个男孩才发现他居然还无意识的握着信封,他抬起手臂,将信封举在面前细细的审视着,原本封信的蜡印已经被破坏掉了,萨丁轻轻捏住信沿,将信的两端合在一起,注视那个蜡印的样子,发现它其实是一个令人震撼的图案,那是废墟上的巨龙仰天咆哮的一幕,万物似乎都在那啸声下颤栗。

    而当他松开信沿,原本拼接在一起的蜡印就立刻断掉了,威武无比的图案也从中间裂开,那头咆哮的巨龙像是被斩下了首级...

    “我们该去哪?”

    在出城的前一刻,驾车的男子问道。

    萨丁在他的问话前一愣,那个孩子大概从未想过该去哪里,一直以来都是跟随天意在走着,而在这会,却突然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萨丁低头努力思索,有一个城市的名字一直在他的心中闪烁,那好像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有很多人都希望他能前往那里...

    “去邓德尔玛。”

    萨丁思索片刻,然后抚摸着妹妹的长发回答,洛琳已经靠在他的身上睡了有一阵子了,最近她好像一直都很嗜睡。

    车子在萨丁话音落下的同一刻驶出了巨大的城门,那一刻他侧过头,审视一路延展到视野尽头的巨墙,后者的模样却已经不能和他的记忆重合在一起了,原先明亮无比的白色暗了下去,仿佛那灰色的雨点将它一同染成了灰色,萨丁缓缓抬头望向雨滴的源头之处,只见有无穷无尽的乌云盘踞,偶尔又有闪电横贯其间,恍如巨龙穿行...

    这座城市真的很奇怪,明明进城的时候是那么的拥挤,但在出城的时候,却一个人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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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历644年,修雷特王纪16年,皇城之乱结束,为时仅一天。

    绝大多数民众知道的只是它发生在冬季的末尾,是一场运下无数尸体的大屠杀,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的内幕,修雷特之王艾尔纳斯拉卡斯提亚召集各地的贵族举行宴会,然后以叛乱之名进行屠杀,一日之内居然有半数都倒在白色的殿堂之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三个人的身死。

    门多萨,上代修雷特之王的心腹,执掌着世界范围内规模最大,涉及最广的商会,他的家族把握着修雷特王朝的经济命脉。

    斯昂,上代修雷特之王的心腹,掌握着修雷特王朝的军权,他的家族对军队有完全的命令权,优先级甚至在当代修雷特王艾尔纳斯拉卡斯提亚之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位最强大的贵族并不是死在宴会之上,其中斯昂死在自己的宅邸里,门多萨的尸体至今还未被寻见,而他们的其它家族成员则无一丧命,全都在这场屠杀之前逃出了修雷特王朝,似乎早就知道了相关的消息,两人所负责的领域后被修雷特之王派出专人接手,从此以后,修雷特王朝的所有权力由艾尔纳斯拉卡斯提亚一人把控。

    最后一位是皇后,即修雷特之王的妻子,被称为凰女的她并未在当日死去,而是在之后吊死在修雷特王城的广场之上,即使当日突降瓢泼大雨,但仍有上千市民围观,有人曾称在皇后伊萝拉行刑的当日有雷霆之龙从乌云之后蛇行而过,坊间也流传着修雷特王朝气数已尽,将被巨龙毁灭的传言,虽然城卫队在之后对流言严加封锁,但却反而愈传愈甚,甚至延伸出各种各样耸人听闻的版本。

    比如在动乱的前几日里,门多萨和斯昂其实就已经疯掉了,那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赶走了所有家族成员,遣散了自己庄园里的卫队和仆人,神情恍惚的交出了所有的权力。

    比如有人曾看见巨大的身影穿行在皇城的白色壁垒之后,那是似人而又非人的某种东西,不仅拥有大过人类的庞大体型,还持有会爆发出轰鸣声的异形武器。

    比如幼年的王子,铎斯诺姆拉卡斯提亚虽然从这场动乱中幸存了下来,但却被他的父王放逐了,他被遣往一个叫做邓德尔玛的地方,永远都不得回到修雷特的国土之上。

    比如这场动乱其实并非是修雷特之王在诛杀叛党,其实是一种献祭,艾尔纳斯拉卡斯提亚献祭了一半的贵族和他的心腹,用他们来迎接一个怪物,一个潜藏在修雷特王城之下的怪物,以此来确保在它苏醒之时,人类可以免遭劫难。

    不过传言虽多,但也没有流传多久,毕竟这一事件对于普通民众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他们在几日内就恢复了自己的日常,唯一传唱的大概就只有吟游诗人,也许是这一事件发生在冬季末尾的原因,那群人将它改编成了一首长诗,其名为...

    暮冬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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