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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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老张说完，欧阳铁便笑道：“怎么的？难道你还害怕我从你这里偷去什么商业机密啊？”
此话一出，老张一脸尴尬的表情，憨笑着说：“老兄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这家厂子要不是有你们，早就关门大吉了。”
“哈哈，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你还是先和这两位聊聊吧，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欧阳铁丢下这话后，便对旁边两个小保安笑道：“你们跟着我过去转转吧。”
等欧阳铁离开，老张将目光对准了我和徐冉，然后对我们笑道：“来，先来房间吧。房间有点乱，你们也别笑我。”
我点头，跟在老张身后。
进门，房间确实有点杂乱，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门口位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电脑。在左手边便是几张桌子，桌子上全都是一些图纸还有资料。
在最里面，是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倒是整理的比较整洁。
老张给我和徐冉搬过来小板凳，坐下后老张递给我一支香烟，看样子香烟牌子和我的一样。
我点燃吸了口，老张便对我好奇问：“你贵姓？”
我和徐冉各自介绍完自己，老张便乐呵呵的笑道：“我叫张舟，你们可以直接叫我老张，也可以叫我张叔。”
听到这话后，我对其客客气气的笑道：“张叔，我们来是想要打听三年前发生在你们厂里的一件事情。”
话音刚落，张舟眉头紧皱，看着我们苦叹道：“是不是那一批川蜀女工人的事情？”
我点头，直言道：“对，就是那件事情。怎么了？是不是在你这边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等我说完后，张舟无奈笑出声来，对我狠狠的说：“当年齐康这狗日的害死我了，他妈的，要不是他，我特么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怔，忙对老张开口问：“张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十八个姑娘，现在去了什么地方？还有齐康，现在在那里？”
见我询问，老张无奈叹息道：“不知道，齐康当年的确是我们这里的员工，但只是普通员工。当年我们厂子刚刚开起来，我和齐康算是忘年交了，他二十多岁，脑子比较灵活。开厂之后他告诉我，川蜀那边的工人工资很低，我们可以去那边找到相对廉价的工人。我想这也是件好事情，便让他去那边招工。没多长时间，他的确从川蜀那边找来了十八个姑娘，可是找来的第二天，齐康便辞职了。之后，这十八个姑娘一个个离开，去了什么地方，干的是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想联系齐康，问他原因，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得，消失了踪影。”
“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了踪影？再说了，齐康还是你这边的员工，你难道就没有他的详细身份信息吗？”我好奇问。
老张闻言，看样子就差朝着自己脸上扇几个大嘴巴子了。他咬咬牙，低声道：“有，可全都是假的。”
“假的？”我匪夷所思的问。
按照常理而言，一个能开厂子的人，怎么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但是转念一想，这倒也正常。别说是张舟了，就是我，现在不也经常犯下些低级错误吗？
张舟点头，这张脸上，皱纹横生，片刻后，他继续语重心长的说：“其实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呵呵，我本来觉得这件事情没什么，可没过多长时间便有人找到我们这里，说是我贩卖人口。接下来，就是赔偿，警方调查，整整一年时间，我这个厂子亏损将近百万。外加赔偿下来，足足有三百多万。”
尽管我不是个生意人，但我知道，像是张舟的这种小厂子，三百多万绝对可以将其置于死地。
想到这里，我看着张舟继续问：“那后期你是怎么度过的？”
“这不是欧阳铁帮了我一把吗？要不是他，我这个服装厂早就关门歇业了。”张舟无奈叹息一声。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对旁边徐冉低声道：“你出去打电话问问屈志刚，让他在认真查查看洪志同给我们的资料。记得，将张舟给我们说的情况告诉给小屈。”
“打给安茹姐还是小屈？”徐冉倒也细心，看着我问。
我无奈一笑，低声道：“打给安茹吧。”
徐冉应了声，然后出门。而我，则是继续对张舟问：“这么说齐康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我不知道，但警方说名字的确是假的。”张舟回应。
我笑了，本以为自己来这里可以查询到有用的信息，可没想到查来查去，案子又陷入了死胡同。
想到这里，我从自己裤兜里掏出香烟，再次点燃一支，深深吸了口后对张舟苦笑道：“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叨扰了。”
“对了，你们先等等，我这里倒是有一份警方临走时留下的人员备份信息表。如果你们有用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张舟忙起身笑着说。
我好奇，于是点头答应。当张舟给我们这份信息表后，我便对其直言道：“这个还是算了吧，我们手里也有这么一份。”
我看得出来，张舟的确很想让我们查到什么。当然，别说是张舟，就是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也希望能从中查询到相关内容，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清白。
说完，我准备出门时，又想到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于是转身对张舟尴尬笑道：“对了张叔，还有几件小事情我倒是想要问问你。”
张舟忙点头说：“嗯，你问吧。”
我重新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对张舟认真问：“你当初和齐康认识之后，齐康有没有介绍你认识他的什么朋友？还有，他在九湖这边有没有亲戚什么的？”
“这个倒是有，不过后来警方查询过后，说什么齐康给的一切信息全都是假的。”张舟苦叹道。
我倒是不以为然，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什么人，思维有多缜密，也没办法将任何事情都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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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老张一脸尴尬的表情，憨笑着说：“老兄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这家厂子要不是有你们，早就关门大吉了。”
“哈哈，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你还是先和这两位聊聊吧，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欧阳铁丢下这话后，便对旁边两个小保安笑道：“你们跟着我过去转转吧。”
等欧阳铁离开，老张将目光对准了我和徐冉，然后对我们笑道：“来，先来房间吧。房间有点乱，你们也别笑我。”
我点头，跟在老张身后。
进门，房间确实有点杂乱，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门口位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电脑。在左手边便是几张桌子，桌子上全都是一些图纸还有资料。
在最里面，是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倒是整理的比较整洁。
老张给我和徐冉搬过来小板凳，坐下后老张递给我一支香烟，看样子香烟牌子和我的一样。
我点燃吸了口，老张便对我好奇问：“你贵姓？”
我和徐冉各自介绍完自己，老张便乐呵呵的笑道：“我叫张舟，你们可以直接叫我老张，也可以叫我张叔。”
听到这话后，我对其客客气气的笑道：“张叔，我们来是想要打听三年前发生在你们厂里的一件事情。”
话音刚落，张舟眉头紧皱，看着我们苦叹道：“是不是那一批川蜀女工人的事情？”
我点头，直言道：“对，就是那件事情。怎么了？是不是在你这边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等我说完后，张舟无奈笑出声来，对我狠狠的说：“当年齐康这狗日的害死我了，他妈的，要不是他，我特么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怔，忙对老张开口问：“张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十八个姑娘，现在去了什么地方？还有齐康，现在在那里？”
见我询问，老张无奈叹息道：“不知道，齐康当年的确是我们这里的员工，但只是普通员工。当年我们厂子刚刚开起来，我和齐康算是忘年交了，他二十多岁，脑子比较灵活。开厂之后他告诉我，川蜀那边的工人工资很低，我们可以去那边找到相对廉价的工人。我想这也是件好事情，便让他去那边招工。没多长时间，他的确从川蜀那边找来了十八个姑娘，可是找来的第二天，齐康便辞职了。之后，这十八个姑娘一个个离开，去了什么地方，干的是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想联系齐康，问他原因，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得，消失了踪影。”
“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了踪影？再说了，齐康还是你这边的员工，你难道就没有他的详细身份信息吗？”我好奇问。
老张闻言，看样子就差朝着自己脸上扇几个大嘴巴子了。他咬咬牙，低声道：“有，可全都是假的。”
“假的？”我匪夷所思的问。
按照常理而言，一个能开厂子的人，怎么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但是转念一想，这倒也正常。别说是张舟了，就是我，现在不也经常犯下些低级错误吗？
张舟点头，这张脸上，皱纹横生，片刻后，他继续语重心长的说：“其实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呵呵，我本来觉得这件事情没什么，可没过多长时间便有人找到我们这里，说是我贩卖人口。接下来，就是赔偿，警方调查，整整一年时间，我这个厂子亏损将近百万。外加赔偿下来，足足有三百多万。”
尽管我不是个生意人，但我知道，像是张舟的这种小厂子，三百多万绝对可以将其置于死地。
想到这里，我看着张舟继续问：“那后期你是怎么度过的？”
“这不是欧阳铁帮了我一把吗？要不是他，我这个服装厂早就关门歇业了。”张舟无奈叹息一声。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对旁边徐冉低声道：“你出去打电话问问屈志刚，让他在认真查查看洪志同给我们的资料。记得，将张舟给我们说的情况告诉给小屈。”
“打给安茹姐还是小屈？”徐冉倒也细心，看着我问。
我无奈一笑，低声道：“打给安茹吧。”
徐冉应了声，然后出门。而我，则是继续对张舟问：“这么说齐康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我不知道，但警方说名字的确是假的。”张舟回应。
我笑了，本以为自己来这里可以查询到有用的信息，可没想到查来查去，案子又陷入了死胡同。
想到这里，我从自己裤兜里掏出香烟，再次点燃一支，深深吸了口后对张舟苦笑道：“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叨扰了。”
“对了，你们先等等，我这里倒是有一份警方临走时留下的人员备份信息表。如果你们有用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张舟忙起身笑着说。
我好奇，于是点头答应。当张舟给我们这份信息表后，我便对其直言道：“这个还是算了吧，我们手里也有这么一份。”
我看得出来，张舟的确很想让我们查到什么。当然，别说是张舟，就是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也希望能从中查询到相关内容，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清白。
说完，我准备出门时，又想到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于是转身对张舟尴尬笑道：“对了张叔，还有几件小事情我倒是想要问问你。”
张舟忙点头说：“嗯，你问吧。”
我重新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对张舟认真问：“你当初和齐康认识之后，齐康有没有介绍你认识他的什么朋友？还有，他在九湖这边有没有亲戚什么的？”
“这个倒是有，不过后来警方查询过后，说什么齐康给的一切信息全都是假的。”张舟苦叹道。
我倒是不以为然，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什么人，思维有多缜密，也没办法将任何事情都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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