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朝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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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霍成君正倚在门旁思索，怜之端了一盒点心过来，“这是皇上命御膳房特制的糕点，让老爷带回来的。”
“我不想吃，你吃吧。”
“小姐，这可是皇上特意为庆贺咱们少爷被封为中郎将的奖品，不过，这以后，老爷也不会动不动就说他不务正业了吧。”
“是啊，娘也如愿以偿了。”
“小姐，下个月初，少爷就会禁闭期满，可以出来了，你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哥哥出来了，我当然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想要出去。”
“小姐，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怜之说着，突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会不会是因为上次，你出去一趟，便还想再出去？”
“最近爹爹好像放松了对我们的警惕，怜之，我可以出去吗？”
“小姐，千万不要。”怜之被霍成君的话吓得直摇头，“你忘了上一次老爷发了多大的脾气了？”
“看你的样子，我开玩笑的。”霍成君说着，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哎，怜之，我许久没有见到玉槿姑姑了，她去哪儿了？”
“我听霍兴说，之前少爷让玉槿姑姑帮忙送信去了。”
“送信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回来？”
“不知道，要么我再去问问霍兴？”
“嗯，你去吧。”
“去哪儿啊？”霍成君的话刚说完，怜之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霍显的声音传了过来。怜之吓的站在那儿，不敢动了。
“娘。”霍成君站起来，上前行礼。
“君儿，你让怜之去哪儿啊？”霍显早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只是一直站在门外没有走进来。
“许久没有看到玉槿姑姑了，我让怜之去问问霍兴，哥哥让她去办什么事了？”
“原来是这样，你问我呀，我来告诉你。”
“娘知道玉槿姑姑去哪儿了？”
“你哥哥让她去一个叫籁红楼的地方送信去了，路途遥远，玉槿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这一去，怎么说也要三五个月。”
“籁红楼？看来，哥哥是放心不下青纱姑娘。”
“可不是吗，为了安抚你哥哥，玉槿辛苦一点也不算什么了。”
“娘，这件事你没有告诉爹爹吧？”
“傻孩子，你当我不知道你爹的脾气呢？告诉他，这事还能算了？”霍显一脸宠溺的摸了摸成君的额头，笑道：“好了，好不容易说服你哥哥接受了中郎将的职位，今日家中来客，你也别干愣着，娘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娘？”
“你可还记得，娘跟你说过的昌邑王刘贺？”
“记得啊，怎么了？”
“他今日会来，你快去梳妆打扮，不管怎么说，他是你未来的夫婿，你都要穿的隆重一些出来见他。”
“娘，我不嫁他。”霍成君一听，立刻变了脸。
“为什么？”
“我听说，那个昌邑王不仅是个赌徒，还是个好色之徒，我不能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
“君儿，你听娘说啊。这个刘贺，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更重要的是，他以后可是要继承江山的男人。你以后要是跟他成了亲，好日子，在后头呢。”
“我不在乎什么身份，但是我要委身的男人，一定要是个靠得住的人。娘，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不行，其他的事情娘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你要相信娘是为你好。再说了，你爹跟我都已经商量好了，你的婚姻大事，和皇家之礼一起办。”
“皇家之礼？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你听娘的就对了。”霍显说着，将霍成君推进了内室，“怜之，好生给小姐梳妆啊。”
“娘”霍成君再叫时，霍显已经出门而去。
霍成君无奈，愤怒的将梳妆台上的一切，一扫而空。更让她感到难过的是，她现在心中所想的人，竟然不在她的面前。
“病已公子，我该怎么办？”她心中的呼喊，没有让怜之听见。怜之看小姐生气，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在捡起地上的东西。
“霍姑娘，别来无恙。”正此时，一个男声传了进来。怜之转头，看见了刘圣。而霍成君正在想着病已，一听见男声，马上惊喜的向外看去。
一看是刘圣，她原本惊喜的表情，马上换成了礼貌的迎接，“世子如何会来成君这里？”
“霍兄入朝为官，可喜可贺。且我最近心中郁结，想要找个人来谈谈心，不知令兄何在？”
“哥哥被父亲关禁闭在祠堂，要到下个月初才可出来。走吧，我带你过去找他。”霍成君说着，已经在前带路。随后，不忘嘱咐道：“怜之，带上那盒点心。”
他们到祠堂的时候，见霍禹正在埋头书写。刘圣没有让人通报，悄悄地在霍禹身后走着，偷偷的看了一眼霍禹正在书写的东西。
那不是祖训，而是一幅画，一幅青纱的画像。
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本没有解开的心结便再次拧成了疙瘩。霍兴看刘圣脸色不对，便假装咳嗽两声，示意少爷。
霍禹以为是父亲来了，马上把藏在下面的祖训拿了上来，将原来的那副画像压在了下面，继续假装抄写祖训。
“霍兄仍然念念不忘吗？”这时，刘圣才说话。
一听是刘圣的声音，霍禹才放松的笑迎他。
“哎，世子，你怎么会来？”寒暄之后，霍禹问他。
哀叹一声，刘圣省去了祝贺他高迁的客套话，直接道出了苦闷的心绪。
“霍兄，你说如果当日我没有离她而去，她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你说的是谁？莫不是白练姑娘？”
“这世间，我认识的女人，唯有练儿身份最是卑微，也唯有练儿最是让我动心，让我牵肠挂肚，寝食难安。”
“你真的见到她了？她怎么了？”
“她似疯了，又似迷失了。”
“什么？”霍禹不理解刘圣的话。
“她不会原谅我了，也不让我再见她了。整日念那首打魂歌，不让别人靠近她，见到我，只会让我滚出去。”
“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那日你弃她而去？”
“我是离去了，可是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那青纱呢，她怎么样？”霍禹果然还是最关心她。
“你不知道吗？”刘圣看霍禹的表现，觉得奇怪。
“知道什么？”
“青纱早已就不在籁红楼了。”
“什么？那她去哪儿了？”
“练儿为了保住青纱的清白，狠心毁了她的容貌，让她跟着逍遥郎而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霍禹听的惊心，在门外的霍成君听到这里，也已经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刘圣觉出了不对劲。
“我不知道。”
“可是，我曾听田一娘提过，她收到过书信，说是你送到籁红楼，要与青纱断绝一切的书信。”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我是让人送过书信，可是我送的是让青纱安心等我，我会去接她，与她再续欢好的书信。”
“那就奇怪了，田一娘还拿此事羞辱我，说我们这种王公贵族只会践踏女人的心，不会懂得人心的可贵。而且，我亲眼看到了你的署名。”
“玉槿姑姑，她送的，到底是怎么样一封书信啊？霍兴”霍禹一把拉过霍兴，对质道：“我问你，你告诉过我，你亲眼看见玉槿姑姑拿了信出门去了？”
“少爷，我不敢骗你，是真的。我真的是亲眼看着玉槿姑姑从夫人手中拿了书信离开的。”
“难道是她？”霍禹听到霍兴的话，转移了怀疑的对象，“那玉槿姑姑现在哪儿？”
“不在府中。”
“我问你在哪儿？”
“啊，少爷”霍兴被凶神恶煞的霍禹吓得直结巴，“我听说，玉槿姑姑她在半路的时候被盗匪杀了。”
“什么？”霍成君听到这个消息，不敢相信的跑了进来。从霍禹手中解救出来霍兴，她冷静的问：“霍兴，你说什么？玉槿姑姑怎么了？”
“小姐，我只是听其他人说的，说夫人容不得玉槿姑姑，故意派她一个人去送信，让她死在外面。”
“你怎么肯定玉槿姑姑回不来了？”
“按照少爷的说法，籁红楼距离京城的距离普通人脚程半月足够了，可是这都三个多月了，她还没有回来，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霍兴老实的对霍成君交代着，霍禹已经明了一切。
“这个毒妇，她本就看玉槿姑姑不顺眼，现在竟然借我的手除掉了她。”
“不，哥哥，娘不会做这么凶残的事。你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要乱说。”霍成君接受不了这件事，“玉槿姑姑从小与我们最亲，娘嫉妒她也是应该的，可是她一定不会杀了她的。”
“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女人，只会人前好人，人后恶妇。她表面对我说好话，让我接受中郎将的职位，背地里，却是为了满足她的野心。我猜得没错，世子说的那封信一定是她送的。而我，竟然还真的信了她。”
“不会的。哥哥，或许是那个田一娘，对，她阴险毒辣，一定是她布下的局，要拆散你们二人。”
霍禹听见妹妹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
刘圣听着霍禹兄妹争吵，也算是听出了端倪，他转头拿起霍禹抄写的祖训看了一眼，道：“霍兄，那封信，好像真的是你的笔迹。”
听到这句话，霍禹兄妹二人瞬间无话。良久，霍禹才开口，“成君，这下你信了吧？”
听见哥哥的话，霍成君也不言语，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
倒是刘圣，好奇的问：“信什么？”
霍禹向他解释道：“玉槿姑姑从来不会模仿任何一个人的字迹，信不是我写的，却是我的字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将这封信传到了白练的手中。”
刘圣听到霍禹的话，没有再问下去。他也知道了，霍将军的这位夫人，竟然是如此一个歹毒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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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君正倚在门旁思索，怜之端了一盒点心过来，“这是皇上命御膳房特制的糕点，让老爷带回来的。”
“我不想吃，你吃吧。”
“小姐，这可是皇上特意为庆贺咱们少爷被封为中郎将的奖品，不过，这以后，老爷也不会动不动就说他不务正业了吧。”
“是啊，娘也如愿以偿了。”
“小姐，下个月初，少爷就会禁闭期满，可以出来了，你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哥哥出来了，我当然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想要出去。”
“小姐，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怜之说着，突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会不会是因为上次，你出去一趟，便还想再出去？”
“最近爹爹好像放松了对我们的警惕，怜之，我可以出去吗？”
“小姐，千万不要。”怜之被霍成君的话吓得直摇头，“你忘了上一次老爷发了多大的脾气了？”
“看你的样子，我开玩笑的。”霍成君说着，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哎，怜之，我许久没有见到玉槿姑姑了，她去哪儿了？”
“我听霍兴说，之前少爷让玉槿姑姑帮忙送信去了。”
“送信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回来？”
“不知道，要么我再去问问霍兴？”
“嗯，你去吧。”
“去哪儿啊？”霍成君的话刚说完，怜之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霍显的声音传了过来。怜之吓的站在那儿，不敢动了。
“娘。”霍成君站起来，上前行礼。
“君儿，你让怜之去哪儿啊？”霍显早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只是一直站在门外没有走进来。
“许久没有看到玉槿姑姑了，我让怜之去问问霍兴，哥哥让她去办什么事了？”
“原来是这样，你问我呀，我来告诉你。”
“娘知道玉槿姑姑去哪儿了？”
“你哥哥让她去一个叫籁红楼的地方送信去了，路途遥远，玉槿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这一去，怎么说也要三五个月。”
“籁红楼？看来，哥哥是放心不下青纱姑娘。”
“可不是吗，为了安抚你哥哥，玉槿辛苦一点也不算什么了。”
“娘，这件事你没有告诉爹爹吧？”
“傻孩子，你当我不知道你爹的脾气呢？告诉他，这事还能算了？”霍显一脸宠溺的摸了摸成君的额头，笑道：“好了，好不容易说服你哥哥接受了中郎将的职位，今日家中来客，你也别干愣着，娘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娘？”
“你可还记得，娘跟你说过的昌邑王刘贺？”
“记得啊，怎么了？”
“他今日会来，你快去梳妆打扮，不管怎么说，他是你未来的夫婿，你都要穿的隆重一些出来见他。”
“娘，我不嫁他。”霍成君一听，立刻变了脸。
“为什么？”
“我听说，那个昌邑王不仅是个赌徒，还是个好色之徒，我不能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
“君儿，你听娘说啊。这个刘贺，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更重要的是，他以后可是要继承江山的男人。你以后要是跟他成了亲，好日子，在后头呢。”
“我不在乎什么身份，但是我要委身的男人，一定要是个靠得住的人。娘，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不行，其他的事情娘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你要相信娘是为你好。再说了，你爹跟我都已经商量好了，你的婚姻大事，和皇家之礼一起办。”
“皇家之礼？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你听娘的就对了。”霍显说着，将霍成君推进了内室，“怜之，好生给小姐梳妆啊。”
“娘”霍成君再叫时，霍显已经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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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公子，我该怎么办？”她心中的呼喊，没有让怜之听见。怜之看小姐生气，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在捡起地上的东西。
“霍姑娘，别来无恙。”正此时，一个男声传了进来。怜之转头，看见了刘圣。而霍成君正在想着病已，一听见男声，马上惊喜的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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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兄入朝为官，可喜可贺。且我最近心中郁结，想要找个人来谈谈心，不知令兄何在？”
“哥哥被父亲关禁闭在祠堂，要到下个月初才可出来。走吧，我带你过去找他。”霍成君说着，已经在前带路。随后，不忘嘱咐道：“怜之，带上那盒点心。”
他们到祠堂的时候，见霍禹正在埋头书写。刘圣没有让人通报，悄悄地在霍禹身后走着，偷偷的看了一眼霍禹正在书写的东西。
那不是祖训，而是一幅画，一幅青纱的画像。
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本没有解开的心结便再次拧成了疙瘩。霍兴看刘圣脸色不对，便假装咳嗽两声，示意少爷。
霍禹以为是父亲来了，马上把藏在下面的祖训拿了上来，将原来的那副画像压在了下面，继续假装抄写祖训。
“霍兄仍然念念不忘吗？”这时，刘圣才说话。
一听是刘圣的声音，霍禹才放松的笑迎他。
“哎，世子，你怎么会来？”寒暄之后，霍禹问他。
哀叹一声，刘圣省去了祝贺他高迁的客套话，直接道出了苦闷的心绪。
“霍兄，你说如果当日我没有离她而去，她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你说的是谁？莫不是白练姑娘？”
“这世间，我认识的女人，唯有练儿身份最是卑微，也唯有练儿最是让我动心，让我牵肠挂肚，寝食难安。”
“你真的见到她了？她怎么了？”
“她似疯了，又似迷失了。”
“什么？”霍禹不理解刘圣的话。
“她不会原谅我了，也不让我再见她了。整日念那首打魂歌，不让别人靠近她，见到我，只会让我滚出去。”
“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那日你弃她而去？”
“我是离去了，可是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那青纱呢，她怎么样？”霍禹果然还是最关心她。
“你不知道吗？”刘圣看霍禹的表现，觉得奇怪。
“知道什么？”
“青纱早已就不在籁红楼了。”
“什么？那她去哪儿了？”
“练儿为了保住青纱的清白，狠心毁了她的容貌，让她跟着逍遥郎而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霍禹听的惊心，在门外的霍成君听到这里，也已经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刘圣觉出了不对劲。
“我不知道。”
“可是，我曾听田一娘提过，她收到过书信，说是你送到籁红楼，要与青纱断绝一切的书信。”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我是让人送过书信，可是我送的是让青纱安心等我，我会去接她，与她再续欢好的书信。”
“那就奇怪了，田一娘还拿此事羞辱我，说我们这种王公贵族只会践踏女人的心，不会懂得人心的可贵。而且，我亲眼看到了你的署名。”
“玉槿姑姑，她送的，到底是怎么样一封书信啊？霍兴”霍禹一把拉过霍兴，对质道：“我问你，你告诉过我，你亲眼看见玉槿姑姑拿了信出门去了？”
“少爷，我不敢骗你，是真的。我真的是亲眼看着玉槿姑姑从夫人手中拿了书信离开的。”
“难道是她？”霍禹听到霍兴的话，转移了怀疑的对象，“那玉槿姑姑现在哪儿？”
“不在府中。”
“我问你在哪儿？”
“啊，少爷”霍兴被凶神恶煞的霍禹吓得直结巴，“我听说，玉槿姑姑她在半路的时候被盗匪杀了。”
“什么？”霍成君听到这个消息，不敢相信的跑了进来。从霍禹手中解救出来霍兴，她冷静的问：“霍兴，你说什么？玉槿姑姑怎么了？”
“小姐，我只是听其他人说的，说夫人容不得玉槿姑姑，故意派她一个人去送信，让她死在外面。”
“你怎么肯定玉槿姑姑回不来了？”
“按照少爷的说法，籁红楼距离京城的距离普通人脚程半月足够了，可是这都三个多月了，她还没有回来，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霍兴老实的对霍成君交代着，霍禹已经明了一切。
“这个毒妇，她本就看玉槿姑姑不顺眼，现在竟然借我的手除掉了她。”
“不，哥哥，娘不会做这么凶残的事。你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要乱说。”霍成君接受不了这件事，“玉槿姑姑从小与我们最亲，娘嫉妒她也是应该的，可是她一定不会杀了她的。”
“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女人，只会人前好人，人后恶妇。她表面对我说好话，让我接受中郎将的职位，背地里，却是为了满足她的野心。我猜得没错，世子说的那封信一定是她送的。而我，竟然还真的信了她。”
“不会的。哥哥，或许是那个田一娘，对，她阴险毒辣，一定是她布下的局，要拆散你们二人。”
霍禹听见妹妹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
刘圣听着霍禹兄妹争吵，也算是听出了端倪，他转头拿起霍禹抄写的祖训看了一眼，道：“霍兄，那封信，好像真的是你的笔迹。”
听到这句话，霍禹兄妹二人瞬间无话。良久，霍禹才开口，“成君，这下你信了吧？”
听见哥哥的话，霍成君也不言语，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
倒是刘圣，好奇的问：“信什么？”
霍禹向他解释道：“玉槿姑姑从来不会模仿任何一个人的字迹，信不是我写的，却是我的字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将这封信传到了白练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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