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径》正文 第15章 15、燕军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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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行远的思绪，黄远开始观察最后一屏影像。
可惜，他看不出什么来，现阶段的生物学的确很了不起，可他学的却不怎么样，更别说在学校里面，其实学的都是些理论罢了。
他不喜欢有问题的感觉，他觉得有必要看到具象：“怎么调才能回到开始阶段进行快放，这样的实时观察，我压根看不出什么。”
入眼的，只是人体的一个又一个细胞，什么细胞壁、细胞质之类的，黄远倒也能理解。
“这影像是特殊方式拍摄的，你有兴趣，那就回放。”说话间，牛寒希操作了几下。
这时候，黄远就能看到很明显的现象了，他能看到起初是一大堆的个头小的细胞，逐渐一个个莫名其妙地融合到一起，也有一些直接就爆裂消失，他看不到所谓的生命因子在哪里，可他知道，一定是这东西起到了作用，否则不会如此神奇，毕竟，如果没有一种莫名的能量引导和支撑，这样的相当于体内大爆炸的情况，人能活下去才奇怪了。
“实在是太神奇了，想想，史上第一个成功的人，了不起啊。”有些感慨，黄远不得不承认，智慧这东西，的确是源于人类，又成就了人类，更是造就了如今的星际辉煌。
到得只能看到两个很大的细胞的时候，镜头忽地切换，这两个细胞迅速变小，视野扩大，又是很快成为之前最初看到的那样一大堆的个头小的细胞，到这种情况，黄远明白了。
原来，培养生化战士的过程，就是一个利用其本身的生命因子，加上各种外界药物和科技手段的刺激，不断去改变其身体结构，使之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变异，直到某种程度为止。
这个过程，明显危险至极，无数的细胞爆裂下，其实这个人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根本就是被改造成了一个保留了人类智慧能力的高战力人类形象的怪物罢了。
“其实就是编程里面的while循环，到某一刻，
eak一下，从人类到生化战士的过程，也就完成了。你所看到的的，就是其中第一阶段里面最为剧烈的变化过程。这样的阶段，一共有很多次。而实际上，如果整个过程之中，全都是你现在看到的，那么这个人，只会走向死亡，没有一丁点成为生化战士的可能。”牛寒希看到黄远那兴奋的样子，忍不住科普。
“啊，这样都还和生化战士没必然关系？”黄远真是楞了，他以为这已经是很不得了了。
纵是惯来严肃的牛寒希，也不由得笑了笑：“看好了，接下来，会有一种不会被别的细胞融合，也不会融合别的细胞的细胞出现，这种细胞，才是生化战士战斗力的源泉。事实上，生化战士的级别，也由此而来，因为这种奇特的细胞，才是真正吸纳了生命因子的细胞，已经本质上具备了能量值，更能在随后的阶段吸纳外界能量。对了，可别以为仅仅是血肉里面的细胞变异，实际是人体所有细胞都会发生这种变异，不过骨质还是骨质，血质还是血质，并不会说整个人就完全连骨头都化了重组的。”
黄远已经不能说啥了，人类的创造力简直不可思议，他只能无奈于自己见识浅薄。
果然，不多时，屏住了精神的黄远没有失望，他看到出现了第一个牛寒希说的那样的细胞，那细胞是那般独特，似乎整体结构也有了一些说不出的不同，无论周围细胞如何变化，它都不再有丝毫变化，只是被其他细胞的变化推挤，逐渐移出了屏幕的范围。
“生化战士的级别越高，这种细胞就越多么？”见识过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思及先前迫不及待的出丑，这回黄远悠着了一些，也不太好意思再大发感慨了。
事实上，说这话的时候，一想到之前的情形，他的脸都还有那么点烫的感觉。
这回，牛寒希点了点头：“有度的，不同级别的生化战士，所需要的这种细胞的量，有着各自的下限，超过这个下限就可以了；然后就是分布了，分布的越均匀越好；最后就是培养能力了。顶级的培养情况下，甚至能够以这种细胞下限的量来成就对应级别的生化战士，差等的培养情况，则甚至只能以更高等次这种细胞的量来培养低等次的生化战士。”
“这种等次的技术活，也只有牛哥你这样的人才能胜任了，我是不行了。”惊叹无比，黄远收敛一脸的震惊，向牛寒希行了一礼，谈不上拍马屁，他这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牛寒希很是受用，特别他看出黄远很是诚挚，又看得胖子在一旁静静听着，也不插嘴，很是尊重他，心里颇有些快慰：“行，你们聊吧，我继续忙了，目前也只能观察到这些了。”
李永莲还在做饭，胖子和黄远出到外面，绕着厂区林道慢走，偶开的花，散着芬香。
间有果木，点缀枝叶间的初果蹿出花蕾，如同此刻行走着的两人的心情。
“后续怎么规划的？”黄远不无担心，有些路，不能轻易踏上，一旦踏上，如履薄冰。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味道，所谓花香，此刻也好似格格不入，胖子停下脚步，一手倚树：“说白了，现阶段其实最缺的是可靠的人和更多的门路，我一个人忙里又忙外的，采购成本也很高，利润只能算是勉强可观，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我尽快上手，然后转移阵地。”
索米达星球混乱不堪，随处都可能发生战斗，即便是生化战士，也可能下一秒就消失，以黄远和胖子现在的情况，真要转移，必须牛寒希以坐镇守护为主，胖子就得承担起培养生化战士的职责，当然，那边不缺人，只要有钱，很容易拉起一支强大的私人武装。
“掌握这一套培养技术，需要多长时间，难度大么？”
“有牛哥手把手的教，不会太慢，只要接得上货，我实战的次数多了，也就差不多了。”
好吧，把人说成货，也只有这样情况下才那么贴切了，黄远有些腹诽，但知道这是事实。
也不再多问了，胖子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学东西很快，他还是偏向于相信的。
“有些日子，没和燕军见过了，你也是吧，要不然，叫上他，抽空喝个酒？”忽地想起了这茬，黄远便起了一些心思，燕军不大和自己讲多少，但的确接触面很广的样子。
沉吟了一下，胖子到底点了点头：“也好，周末大家都空，到时候叫上他吃饭聚聚，他的确能量不小，我怀疑他混的是黑道，不然不可能和索米达星球那边的人有瓜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么，他有些不想我们知道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你其实没必要带着眼镜看他。”与燕军关系密切的程度，黄远的确多一些，胖子似更有些不大喜欢燕军。
这些话，胖子不喜欢听，他脸色不是很好看：“牵上索米达星球这条线，的确是靠他，以后说不得还有要他帮忙的地方，不过他毕竟和我们经历不同，未必实诚，有些警惕没错。”
“你呀，又急眼了。”黄远一乐，举双手投降，倒把胖子也逗乐了。
“好了，回去吃饭吧。”手机来了信息，胖子瞧了下，招呼黄远就往回走了。
初时米真告知黄远气功师这条路极难走的时候，黄远虽也听进去了，却并不以为然的，如今硬气功见了效果，内家真气的修炼固然有过米真帮助下的体验，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周过去，黄远高强度的修炼未曾停下，便连海欣也极少去念想，却感觉自己几乎没什么修炼上的进境，每天他都会和师傅交流，偶尔也会问问师傅摸索的咋样了，不过明显还没到可以帮他打通关窍的时候，老爸的信息也没什么变化，他偶尔反而佩服老爸，长年累月的星际活动，居然也不无聊。
到了周末，他自己也觉得需要放松下了，不能把修炼搞得死去活来，米真也有告诉过他，张弛有度才好，这点黄远还真是没当回事，主要他除了修炼，也没事可干了。
“有阵子没见了，你变得更帅了。”餐馆里面见到燕军的时候，黄远给了燕军一拳。
这是他们之间的见面习惯，燕军当然不会躲，小眼睛笑到眯在了一起：“这不废话么，我一向玉树临风，发丝甩动，眼神微挑，仰望星空，都会迷倒众生。”
胖子听得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呕出来，表示出抗议：“行了，别这里恶心我们两个了，黄远这货有钱，今天还是他请客，不过，今天倒是有些事要和你聊一下的。”
“恩，行吧，老规矩，胖子你点菜，有啥事，咱待会儿边喝边聊。”燕军拉过椅子坐下。
燕军个头不高，比黄远要矮了几公分，不过身材壮硕，穿着紧身运动服，肌肉很是明显，看上去简直像个搞健身的，长得的确比黄远这种大众型的要帅气很多，不同于黄远总是小平头，他的偏分发型从当初初中时候一起读书就没变过，永远梳得齐整，定了型，散着香气，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脸上，总挂着一丝笑意，但黄远看来，好像又有一丝说不出的惆帐。
这时候，燕军也像发现了新大陆：“行啊，黄远，这才没多久，你身材变化很大啊，肌肉都那么明显了，腹肌也出来了，是参加了什么健身训练么？”
摇了摇头，黄远直接道：“也是要和你说这个的，我是练气功了，你这家伙神秘得紧，估计也知道这块，我是硬气功和内家真气都在修炼，所以有较强的锻炼，自然身材也变了。”
一边的胖子叫来服务员交了菜单，燕军则望着黄远，好一会儿，他才说话：“气功师的圈子，我知道些，也见过一些气功师，不过实在是数量少得可怜，我真的不很看好你练这东西，我见过的那些家伙，最年轻的比较厉害的，也都有二十六岁了，据说还是很有天赋的一个家伙。你若知道那家伙从事的职业，你就会觉得悲哀，他是个职业地下打手。”
地下打手这个职业，黄远当然知道，有钱人之中的一部分，很喜欢看打手在擂台上战斗，生化战士不可能也不被允许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那种战斗只允许普通人参与。
“他的实力怎么样？他的战斗，难道还用气功？”黄远忽地有了一些想法。
“实力算是不错吧，前阵子见过他，一旦用功，外显能量值差不多在五左右，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他轻易就能击倒，不过参加比赛的时候，他是不可能使用气功的，纯粹是以普通人的标准去战斗的，他的硬气功不错，使得普通状态下身体依然很抗打，你知道的，在那样的战场上，越抗打，就越厉害，所以他在地下斗场名气很大，因为他大多数都是赢。当然，现在的他，想输都难，一般都是有人拿钱买他输。”燕军缓缓道来，竟是极为了解他所说的人，仿佛那人是他亲戚或朋友一般。
“你这么了解他？”胖子插了一句，直言而来。
燕军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样子：“你们这些年都在读书，我却已经出来混了七八年了，这么长的时间，总会有些收获的。”
“能帮我引荐那个人么？还有，我想去打地下斗场，能帮我安排么？”由着胖子和燕军聊着，菜酒也都上来了，黄远经过这好一段的思索，才终于再度插嘴了。
“这花生米不错，咯嘣脆。”燕军嘴里吃着东西，听到黄远的话，差点没噎着。
估摸了几秒，瞧着黄远的目光从诧异转到了了然，最后则是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欣赏：“气功师修炼很慢，你猜的不错，那家伙是个人物，不然我也不会提他了，那家伙叫邓通，比我见过的其他一些三四十岁的气功师都要强，他混迹地下斗场三年多，从和我差不多的普通人的水平，一路修炼到了现在的程度，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一次次战斗中的所谓感悟和体验。我都准备拜他为师，跟他练硬气功，去打地下斗场的。”
“燕军，你就透个底吧，你小子是不是混的黑道？”这许多年，胖子这句话，埋了太久。
氛围紧张起来，很少见地，燕军脸上没了笑意，多了一些说不出的狰狞感觉，不过到底是面对两个这许多年一路交流的哥们，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沉重：“这条路，不好走，我不可能去做怪物，固然手上也有机甲热武装备，哪怕是那些怪物我也不一定就怕了，但如果本身有一定的战斗力，无疑更多一些保命的本钱。以前告诉你们这些没意义，如今，你们一个都走上气功师的路了，另一个和索米达星球的那些疯子打交道，我也就没啥好隐瞒了。”
“黄远，介绍你和邓通见面，安排你打地下斗场，都没什么，可你有好好日子可以过，干嘛还这么折腾？别和我说你想追求刺激，咱们交往多年，你的性格，我很了解。”
燕军问到了点子上，黄远反而有些犹豫，他朝胖子望了望，却见到胖子给了个肯定眼色。
到这份上，黄远也就把赫东星的事情能说的都说了，最后拜托燕军不要外传。
这种事情，性质可大可小，燕军混迹社会多年，心里自是有底，他本也有一些消息，只是没这么清晰罢了。
“想不到啊，不过，这事现在还说不准的，只有到了那一刻，才能有个定性。”燕军并不是很乐观。
“先不说这些，这事怎么着快，也得是来年甚至更久以后的事，我反倒有个问题得问你。”黄远岔开了话题，这种目前有的没得的事情，他不想纠结。
“你说吧。”
“你刚才说邓通外显的能量值在五左右，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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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看不出什么来，现阶段的生物学的确很了不起，可他学的却不怎么样，更别说在学校里面，其实学的都是些理论罢了。
他不喜欢有问题的感觉，他觉得有必要看到具象：“怎么调才能回到开始阶段进行快放，这样的实时观察，我压根看不出什么。”
入眼的，只是人体的一个又一个细胞，什么细胞壁、细胞质之类的，黄远倒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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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黄远就能看到很明显的现象了，他能看到起初是一大堆的个头小的细胞，逐渐一个个莫名其妙地融合到一起，也有一些直接就爆裂消失，他看不到所谓的生命因子在哪里，可他知道，一定是这东西起到了作用，否则不会如此神奇，毕竟，如果没有一种莫名的能量引导和支撑，这样的相当于体内大爆炸的情况，人能活下去才奇怪了。
“实在是太神奇了，想想，史上第一个成功的人，了不起啊。”有些感慨，黄远不得不承认，智慧这东西，的确是源于人类，又成就了人类，更是造就了如今的星际辉煌。
到得只能看到两个很大的细胞的时候，镜头忽地切换，这两个细胞迅速变小，视野扩大，又是很快成为之前最初看到的那样一大堆的个头小的细胞，到这种情况，黄远明白了。
原来，培养生化战士的过程，就是一个利用其本身的生命因子，加上各种外界药物和科技手段的刺激，不断去改变其身体结构，使之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变异，直到某种程度为止。
这个过程，明显危险至极，无数的细胞爆裂下，其实这个人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根本就是被改造成了一个保留了人类智慧能力的高战力人类形象的怪物罢了。
“其实就是编程里面的while循环，到某一刻，
eak一下，从人类到生化战士的过程，也就完成了。你所看到的的，就是其中第一阶段里面最为剧烈的变化过程。这样的阶段，一共有很多次。而实际上，如果整个过程之中，全都是你现在看到的，那么这个人，只会走向死亡，没有一丁点成为生化战士的可能。”牛寒希看到黄远那兴奋的样子，忍不住科普。
“啊，这样都还和生化战士没必然关系？”黄远真是楞了，他以为这已经是很不得了了。
纵是惯来严肃的牛寒希，也不由得笑了笑：“看好了，接下来，会有一种不会被别的细胞融合，也不会融合别的细胞的细胞出现，这种细胞，才是生化战士战斗力的源泉。事实上，生化战士的级别，也由此而来，因为这种奇特的细胞，才是真正吸纳了生命因子的细胞，已经本质上具备了能量值，更能在随后的阶段吸纳外界能量。对了，可别以为仅仅是血肉里面的细胞变异，实际是人体所有细胞都会发生这种变异，不过骨质还是骨质，血质还是血质，并不会说整个人就完全连骨头都化了重组的。”
黄远已经不能说啥了，人类的创造力简直不可思议，他只能无奈于自己见识浅薄。
果然，不多时，屏住了精神的黄远没有失望，他看到出现了第一个牛寒希说的那样的细胞，那细胞是那般独特，似乎整体结构也有了一些说不出的不同，无论周围细胞如何变化，它都不再有丝毫变化，只是被其他细胞的变化推挤，逐渐移出了屏幕的范围。
“生化战士的级别越高，这种细胞就越多么？”见识过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思及先前迫不及待的出丑，这回黄远悠着了一些，也不太好意思再大发感慨了。
事实上，说这话的时候，一想到之前的情形，他的脸都还有那么点烫的感觉。
这回，牛寒希点了点头：“有度的，不同级别的生化战士，所需要的这种细胞的量，有着各自的下限，超过这个下限就可以了；然后就是分布了，分布的越均匀越好；最后就是培养能力了。顶级的培养情况下，甚至能够以这种细胞下限的量来成就对应级别的生化战士，差等的培养情况，则甚至只能以更高等次这种细胞的量来培养低等次的生化战士。”
“这种等次的技术活，也只有牛哥你这样的人才能胜任了，我是不行了。”惊叹无比，黄远收敛一脸的震惊，向牛寒希行了一礼，谈不上拍马屁，他这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牛寒希很是受用，特别他看出黄远很是诚挚，又看得胖子在一旁静静听着，也不插嘴，很是尊重他，心里颇有些快慰：“行，你们聊吧，我继续忙了，目前也只能观察到这些了。”
李永莲还在做饭，胖子和黄远出到外面，绕着厂区林道慢走，偶开的花，散着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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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味道，所谓花香，此刻也好似格格不入，胖子停下脚步，一手倚树：“说白了，现阶段其实最缺的是可靠的人和更多的门路，我一个人忙里又忙外的，采购成本也很高，利润只能算是勉强可观，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我尽快上手，然后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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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这一套培养技术，需要多长时间，难度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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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把人说成货，也只有这样情况下才那么贴切了，黄远有些腹诽，但知道这是事实。
也不再多问了，胖子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学东西很快，他还是偏向于相信的。
“有些日子，没和燕军见过了，你也是吧，要不然，叫上他，抽空喝个酒？”忽地想起了这茬，黄远便起了一些心思，燕军不大和自己讲多少，但的确接触面很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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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去吃饭吧。”手机来了信息，胖子瞧了下，招呼黄远就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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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阵子没见了，你变得更帅了。”餐馆里面见到燕军的时候，黄远给了燕军一拳。
这是他们之间的见面习惯，燕军当然不会躲，小眼睛笑到眯在了一起：“这不废话么，我一向玉树临风，发丝甩动，眼神微挑，仰望星空，都会迷倒众生。”
胖子听得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呕出来，表示出抗议：“行了，别这里恶心我们两个了，黄远这货有钱，今天还是他请客，不过，今天倒是有些事要和你聊一下的。”
“恩，行吧，老规矩，胖子你点菜，有啥事，咱待会儿边喝边聊。”燕军拉过椅子坐下。
燕军个头不高，比黄远要矮了几公分，不过身材壮硕，穿着紧身运动服，肌肉很是明显，看上去简直像个搞健身的，长得的确比黄远这种大众型的要帅气很多，不同于黄远总是小平头，他的偏分发型从当初初中时候一起读书就没变过，永远梳得齐整，定了型，散着香气，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脸上，总挂着一丝笑意，但黄远看来，好像又有一丝说不出的惆帐。
这时候，燕军也像发现了新大陆：“行啊，黄远，这才没多久，你身材变化很大啊，肌肉都那么明显了，腹肌也出来了，是参加了什么健身训练么？”
摇了摇头，黄远直接道：“也是要和你说这个的，我是练气功了，你这家伙神秘得紧，估计也知道这块，我是硬气功和内家真气都在修炼，所以有较强的锻炼，自然身材也变了。”
一边的胖子叫来服务员交了菜单，燕军则望着黄远，好一会儿，他才说话：“气功师的圈子，我知道些，也见过一些气功师，不过实在是数量少得可怜，我真的不很看好你练这东西，我见过的那些家伙，最年轻的比较厉害的，也都有二十六岁了，据说还是很有天赋的一个家伙。你若知道那家伙从事的职业，你就会觉得悲哀，他是个职业地下打手。”
地下打手这个职业，黄远当然知道，有钱人之中的一部分，很喜欢看打手在擂台上战斗，生化战士不可能也不被允许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那种战斗只允许普通人参与。
“他的实力怎么样？他的战斗，难道还用气功？”黄远忽地有了一些想法。
“实力算是不错吧，前阵子见过他，一旦用功，外显能量值差不多在五左右，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他轻易就能击倒，不过参加比赛的时候，他是不可能使用气功的，纯粹是以普通人的标准去战斗的，他的硬气功不错，使得普通状态下身体依然很抗打，你知道的，在那样的战场上，越抗打，就越厉害，所以他在地下斗场名气很大，因为他大多数都是赢。当然，现在的他，想输都难，一般都是有人拿钱买他输。”燕军缓缓道来，竟是极为了解他所说的人，仿佛那人是他亲戚或朋友一般。
“你这么了解他？”胖子插了一句，直言而来。
燕军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样子：“你们这些年都在读书，我却已经出来混了七八年了，这么长的时间，总会有些收获的。”
“能帮我引荐那个人么？还有，我想去打地下斗场，能帮我安排么？”由着胖子和燕军聊着，菜酒也都上来了，黄远经过这好一段的思索，才终于再度插嘴了。
“这花生米不错，咯嘣脆。”燕军嘴里吃着东西，听到黄远的话，差点没噎着。
估摸了几秒，瞧着黄远的目光从诧异转到了了然，最后则是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欣赏：“气功师修炼很慢，你猜的不错，那家伙是个人物，不然我也不会提他了，那家伙叫邓通，比我见过的其他一些三四十岁的气功师都要强，他混迹地下斗场三年多，从和我差不多的普通人的水平，一路修炼到了现在的程度，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一次次战斗中的所谓感悟和体验。我都准备拜他为师，跟他练硬气功，去打地下斗场的。”
“燕军，你就透个底吧，你小子是不是混的黑道？”这许多年，胖子这句话，埋了太久。
氛围紧张起来，很少见地，燕军脸上没了笑意，多了一些说不出的狰狞感觉，不过到底是面对两个这许多年一路交流的哥们，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沉重：“这条路，不好走，我不可能去做怪物，固然手上也有机甲热武装备，哪怕是那些怪物我也不一定就怕了，但如果本身有一定的战斗力，无疑更多一些保命的本钱。以前告诉你们这些没意义，如今，你们一个都走上气功师的路了，另一个和索米达星球的那些疯子打交道，我也就没啥好隐瞒了。”
“黄远，介绍你和邓通见面，安排你打地下斗场，都没什么，可你有好好日子可以过，干嘛还这么折腾？别和我说你想追求刺激，咱们交往多年，你的性格，我很了解。”
燕军问到了点子上，黄远反而有些犹豫，他朝胖子望了望，却见到胖子给了个肯定眼色。
到这份上，黄远也就把赫东星的事情能说的都说了，最后拜托燕军不要外传。
这种事情，性质可大可小，燕军混迹社会多年，心里自是有底，他本也有一些消息，只是没这么清晰罢了。
“想不到啊，不过，这事现在还说不准的，只有到了那一刻，才能有个定性。”燕军并不是很乐观。
“先不说这些，这事怎么着快，也得是来年甚至更久以后的事，我反倒有个问题得问你。”黄远岔开了话题，这种目前有的没得的事情，他不想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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