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李如燕的故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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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的条件比花旗镇要好得多，至少没有蚊子，床铺也很干净 , 躺在上面，李如燕觉得比自己家还舒服
已经是夜里 , 等待明天处理 , 也不是大不了的案子 , 在公安干警看来就是几个农村人一时冲动而已。几个人干脆关在一起。
床铺只有两张 , 黄皮皮二愣子和张虎就委屈地挤在一张床上。不过，严格说委屈是二愣子和张虎 , 黄皮皮胖胖的身体占了半个床。
“黄玉米在哪？”夏翠莲和李如燕躺在一张床上，看着天花板 , 再次担心地问。
“放心吧，明天一早就会回到招待所。”李如燕的回答还是一模一样 , 绝对不吐露半个字。
“你确定？”黄皮皮也大声问。
“是的。”李如燕的回答斩钉截铁。因为黄玉米现在就身处招待所，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脱身。
翻了个身 , 李如燕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 她相信黄玉米和自己一样不是个拖泥带水依靠别人的人，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脱身。
县里的办事速度就是快，还没有等到上班 , 天刚蒙蒙亮，几个人就被叫出去录口供，当然 , 这里的主角是李如燕 , 昨晚只有她一个人出手 , 而且伤了人。
“姓名。”
“李如燕。”
“年龄。”
“十七。”
、、、、、
一连串问下来 , 李如燕回答很快 , 这也用不着考虑。只是事情的过程说得有点乱，她不确定那两个人对夏翠莲做了什么。
“你既然打赢了，为什么还伤人？”
问话的是一位二十出头，国字脸的小伙子，端正的大盖帽显得很干练，浓眉大眼，只是板着脸显得有点凌厉。
“对女人动手，就应该让他们长长记性。”李如燕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忘记了问夏翠莲具体情况，而且夏翠莲腼腆，也不愿意提起那种尴尬的事，但有一点可以确信，一定是动了手的。调戏女人首先是动手动脚 , 废了手很正常。
“你这算什么。”国字脸的年轻人大声说道：“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吗。”
“是。”李如燕回答还是斩钉截铁 , 这本来就是她的梦想之一。
“你、、、、、、”年轻人噎了一下 , 他责问没想到被对方直接肯定，而且看小姑娘的脸上还充满自豪。
“齐队长，喝水。”旁边做记录的女警把茶杯推到国字脸面前。
“这位是我们刑警队的队长齐玉江，我是队员肖钰。”年轻女警微笑着，露出两个酒窝，倒是挺温和，声音也很轻柔：“我知道你，这两天县体育馆的事情传得很广，都说你是体育的奇才 , 很多人成为你的崇拜者。”
“她就是那个打破几项记录的小丫头？”齐玉江显然很意外，端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
“我已经十七啦。”李如燕最不愿意被人说小丫头，挺了挺腰 , 可惜胸部实在不显眼。
“你一大早刚回来就急着提审，没来得及向你介绍。”肖钰轻声解释。
“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表弟。”齐玉江欲言又止 , 摇了摇头。然后正了正脸色 , 看着李如燕：“他们调戏妇女 , 会有法律制裁 , 也轮不到你动手伤人，你也是犯罪。”
“法律制裁？”李如燕瞪着齐玉江的脸 , 哼了一声：“他们调戏妇女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 , 法律制裁在哪，我制止了犯罪 , 倒是成了犯罪行为，还有没有天理。”
“现在谈事实 , 不谈什么天理。”齐玉江摆了摆手。
“你连天理都不在乎 , 我还和你说什么，说我犯罪我愿意，你枪毙我好啦。”
李如燕一脸大义凛然 , 既然你是个不讲天理的人，也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懒得和你理论。
齐玉江有点啼笑皆非 , 一个小姑娘和自己在案件上说天理良心 , 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 也不想牵扯太远。拍了一下桌子 , 大声说道：“严肃点 , 我现在再问你一些事实，至于那些人犯罪，会给与制裁的。”
“嚷什么嚷，别认为我们乡下人不知道。”李如燕对着齐玉江也大声叫起来：“这些事我见多了，那些人调戏妇女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抓起来就放，你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还不是和你们有关系，你和他们一样，算是同谋，同谋知道吗。”
“我怎么就同谋了。”齐玉江一拍桌子 , 猛然站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
做刑警这么久 , 一向都是自己给别人扣帽子吓唬 , 第一次被审问对象扣上个大帽子，而且是同谋，调戏妇女的同谋。看李如燕一脸不屑和鄙视，就像看到他真的在调戏妇女，让他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愤怒。
“你先下去吧。”肖钰向李如燕挥了挥手。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案件，没有看押戴手铐，外面有人盯着，李如燕自己回关押的房间就行。
“李队长，你有点过了。”肖钰轻声提醒。
“是有点。”齐玉江略显懊恼 , 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几口。
“可能是你最近出外抓人，太累。”肖钰替他找原因。
“或许吧 , 我刚回到家，我那姑姑就连哭带嚎找上门。”
齐玉江摊了一下手 , 一脸无奈 , 被伤的两个人 , 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表弟，不止一次进局子了、
“所以说李如燕说得也有道理 , 你是同谋。”
肖钰的声音依然很轻，齐玉江却怔了一下 , 是啊，三番五次抓了又放 , 差点又害了人家姑娘，自己不是同谋是什么 , 严格说，都可以定性为帮凶。
“把他的手剁了才好。”齐玉江恨恨地把烟头扔进垃圾箱。心中忽然有点支持李如燕的观点。
问完话 , 几个人再次聚集到房间 , 表情却都不怎么乐观，倒是当事人李如燕最淡定：“你们哭伤着脸干什么，大不了坐牢。”
“听说要陪一笔钱的 , 还要对方写谅解书，不然真的要坐牢。”黄皮皮一脸担心，刚才和一位刑警谈得倒是挺投机 , 还答应给他一只野兔。那位刑警好心提醒他 , 去求求受害者。
“让我去求那种人 , 没门 , 我宁愿坐牢。”李如燕哼了一声。
“事情是因为我 , 坐牢我去做。”夏翠莲一脸认真。
“别逗了，翠莲姐，这点道理我是懂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李如燕用力摆了摆手，结束谈话。
事实上，他们的谈论也是无济于事，事情到现在好像已经由不得他们。
几个人静下来，等待未知的命运，在县城他们也不认识几个有钱有势的人，这样也好，没什么想头 , 顺其自然吧。
还好，等待没有多久 , 半个小时左右 , 朝霞升起。铁门被打开，黄皮皮谈得投机的那位刑警笑呵呵走进来，挥舞着手：“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现在就走？”黄皮皮一脸意外。
“当然。”
“我们全部？”黄皮皮再次疑问。
“怎么？你不想走。”那位刑警呵呵笑着：“要不，再关一会。”
“不不不，鬼才想呆在这个地方。”黄皮皮用力摆手。
几个人逃跑似地离开公安局大楼，一直冲到大门口才放松脚步，李如燕对着晚霞烧红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有点再世为人的感觉。
门口 , 齐玉江站立着，身边是那个分头，手上缠着纱布。
“这件事等待处理 , 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你不要脸 , 我还觉得丢人。”
齐玉江低声恨恨训着 , 分头接连点头 , 一脸惶恐。
路过两个人的身边 , 李如燕哼了一声。齐玉江转过脸，忽然问：“你们和宏达集团老总什么关系？”
“不认识。”李如燕板着脸，然后又看了一眼分头 , 大声说道：“同谋。”
“你说什么？”齐玉江声音严厉。
“我说你同谋。”李如燕白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打我？”
“听说你很能打，我要不是穿着警服 , 真要教训教训你。”齐玉江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个乡下小姑娘，学点散打 , 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穿警服也可以啊。”李如燕挑衅地撇了撇嘴。
“算啦，不和你一般见识。”齐玉江摆了摆手。
“不敢了吧 , 怂了 , 还算不算男人。”李如燕一脸鄙视。
“你说什么？”李如燕的话再次让齐玉江猝不及防，一脸震惊。
夏翠莲也觉得李如燕在挑事，而且是一个警察 , 急忙拉了她一下。
“她说你不算男人。”分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挑事。
“我有耳朵，不用你重复。”齐玉江瞪了一下眼分头，分头吓得一哆嗦。
“没意思。”李如燕噘了噘嘴 , 看着分头和齐玉江在一起 , 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替天行道 , 连累大家被关了一夜 , 眼前调戏妇女的分头却很悠闲地站在外面 , 不用说，和这个齐玉江队长有关系。
原本说同谋还是一种气话，现在李如燕心中彻头彻尾觉得齐玉江也不是好人。
既然是恶人，总是要受点教训的。
这是黄玉米的观点，李如燕一致认为非常正确，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自己就是那种执行的人。
一个 念头在心中掠过，李如燕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笑容，慢慢靠近分头：“对不起，我有点鲁莽，多多原谅。”
话说得很诚恳 , 黄皮皮的眼睛忽然瞪大，事出反常必有妖 , 李如燕和黄玉米一样 , 闯祸不怕大，全凭脑袋一热……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已经是夜里 , 等待明天处理 , 也不是大不了的案子 , 在公安干警看来就是几个农村人一时冲动而已。几个人干脆关在一起。
床铺只有两张 , 黄皮皮二愣子和张虎就委屈地挤在一张床上。不过，严格说委屈是二愣子和张虎 , 黄皮皮胖胖的身体占了半个床。
“黄玉米在哪？”夏翠莲和李如燕躺在一张床上，看着天花板 , 再次担心地问。
“放心吧，明天一早就会回到招待所。”李如燕的回答还是一模一样 , 绝对不吐露半个字。
“你确定？”黄皮皮也大声问。
“是的。”李如燕的回答斩钉截铁。因为黄玉米现在就身处招待所，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脱身。
翻了个身 , 李如燕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 她相信黄玉米和自己一样不是个拖泥带水依靠别人的人，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脱身。
县里的办事速度就是快，还没有等到上班 , 天刚蒙蒙亮，几个人就被叫出去录口供，当然 , 这里的主角是李如燕 , 昨晚只有她一个人出手 , 而且伤了人。
“姓名。”
“李如燕。”
“年龄。”
“十七。”
、、、、、
一连串问下来 , 李如燕回答很快 , 这也用不着考虑。只是事情的过程说得有点乱，她不确定那两个人对夏翠莲做了什么。
“你既然打赢了，为什么还伤人？”
问话的是一位二十出头，国字脸的小伙子，端正的大盖帽显得很干练，浓眉大眼，只是板着脸显得有点凌厉。
“对女人动手，就应该让他们长长记性。”李如燕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忘记了问夏翠莲具体情况，而且夏翠莲腼腆，也不愿意提起那种尴尬的事，但有一点可以确信，一定是动了手的。调戏女人首先是动手动脚 , 废了手很正常。
“你这算什么。”国字脸的年轻人大声说道：“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吗。”
“是。”李如燕回答还是斩钉截铁 , 这本来就是她的梦想之一。
“你、、、、、、”年轻人噎了一下 , 他责问没想到被对方直接肯定，而且看小姑娘的脸上还充满自豪。
“齐队长，喝水。”旁边做记录的女警把茶杯推到国字脸面前。
“这位是我们刑警队的队长齐玉江，我是队员肖钰。”年轻女警微笑着，露出两个酒窝，倒是挺温和，声音也很轻柔：“我知道你，这两天县体育馆的事情传得很广，都说你是体育的奇才 , 很多人成为你的崇拜者。”
“她就是那个打破几项记录的小丫头？”齐玉江显然很意外，端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
“我已经十七啦。”李如燕最不愿意被人说小丫头，挺了挺腰 , 可惜胸部实在不显眼。
“你一大早刚回来就急着提审，没来得及向你介绍。”肖钰轻声解释。
“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表弟。”齐玉江欲言又止 , 摇了摇头。然后正了正脸色 , 看着李如燕：“他们调戏妇女 , 会有法律制裁 , 也轮不到你动手伤人，你也是犯罪。”
“法律制裁？”李如燕瞪着齐玉江的脸 , 哼了一声：“他们调戏妇女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 , 法律制裁在哪，我制止了犯罪 , 倒是成了犯罪行为，还有没有天理。”
“现在谈事实 , 不谈什么天理。”齐玉江摆了摆手。
“你连天理都不在乎 , 我还和你说什么，说我犯罪我愿意，你枪毙我好啦。”
李如燕一脸大义凛然 , 既然你是个不讲天理的人，也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懒得和你理论。
齐玉江有点啼笑皆非 , 一个小姑娘和自己在案件上说天理良心 , 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 也不想牵扯太远。拍了一下桌子 , 大声说道：“严肃点 , 我现在再问你一些事实，至于那些人犯罪，会给与制裁的。”
“嚷什么嚷，别认为我们乡下人不知道。”李如燕对着齐玉江也大声叫起来：“这些事我见多了，那些人调戏妇女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抓起来就放，你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还不是和你们有关系，你和他们一样，算是同谋，同谋知道吗。”
“我怎么就同谋了。”齐玉江一拍桌子 , 猛然站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
做刑警这么久 , 一向都是自己给别人扣帽子吓唬 , 第一次被审问对象扣上个大帽子，而且是同谋，调戏妇女的同谋。看李如燕一脸不屑和鄙视，就像看到他真的在调戏妇女，让他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愤怒。
“你先下去吧。”肖钰向李如燕挥了挥手。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案件，没有看押戴手铐，外面有人盯着，李如燕自己回关押的房间就行。
“李队长，你有点过了。”肖钰轻声提醒。
“是有点。”齐玉江略显懊恼 , 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几口。
“可能是你最近出外抓人，太累。”肖钰替他找原因。
“或许吧 , 我刚回到家，我那姑姑就连哭带嚎找上门。”
齐玉江摊了一下手 , 一脸无奈 , 被伤的两个人 , 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表弟，不止一次进局子了、
“所以说李如燕说得也有道理 , 你是同谋。”
肖钰的声音依然很轻，齐玉江却怔了一下 , 是啊，三番五次抓了又放 , 差点又害了人家姑娘，自己不是同谋是什么 , 严格说，都可以定性为帮凶。
“把他的手剁了才好。”齐玉江恨恨地把烟头扔进垃圾箱。心中忽然有点支持李如燕的观点。
问完话 , 几个人再次聚集到房间 , 表情却都不怎么乐观，倒是当事人李如燕最淡定：“你们哭伤着脸干什么，大不了坐牢。”
“听说要陪一笔钱的 , 还要对方写谅解书，不然真的要坐牢。”黄皮皮一脸担心，刚才和一位刑警谈得倒是挺投机 , 还答应给他一只野兔。那位刑警好心提醒他 , 去求求受害者。
“让我去求那种人 , 没门 , 我宁愿坐牢。”李如燕哼了一声。
“事情是因为我 , 坐牢我去做。”夏翠莲一脸认真。
“别逗了，翠莲姐，这点道理我是懂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李如燕用力摆了摆手，结束谈话。
事实上，他们的谈论也是无济于事，事情到现在好像已经由不得他们。
几个人静下来，等待未知的命运，在县城他们也不认识几个有钱有势的人，这样也好，没什么想头 , 顺其自然吧。
还好，等待没有多久 , 半个小时左右 , 朝霞升起。铁门被打开，黄皮皮谈得投机的那位刑警笑呵呵走进来，挥舞着手：“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现在就走？”黄皮皮一脸意外。
“当然。”
“我们全部？”黄皮皮再次疑问。
“怎么？你不想走。”那位刑警呵呵笑着：“要不，再关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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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逃跑似地离开公安局大楼，一直冲到大门口才放松脚步，李如燕对着晚霞烧红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有点再世为人的感觉。
门口 , 齐玉江站立着，身边是那个分头，手上缠着纱布。
“这件事等待处理 , 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你不要脸 , 我还觉得丢人。”
齐玉江低声恨恨训着 , 分头接连点头 , 一脸惶恐。
路过两个人的身边 , 李如燕哼了一声。齐玉江转过脸，忽然问：“你们和宏达集团老总什么关系？”
“不认识。”李如燕板着脸，然后又看了一眼分头 , 大声说道：“同谋。”
“你说什么？”齐玉江声音严厉。
“我说你同谋。”李如燕白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打我？”
“听说你很能打，我要不是穿着警服 , 真要教训教训你。”齐玉江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个乡下小姑娘，学点散打 , 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穿警服也可以啊。”李如燕挑衅地撇了撇嘴。
“算啦，不和你一般见识。”齐玉江摆了摆手。
“不敢了吧 , 怂了 , 还算不算男人。”李如燕一脸鄙视。
“你说什么？”李如燕的话再次让齐玉江猝不及防，一脸震惊。
夏翠莲也觉得李如燕在挑事，而且是一个警察 , 急忙拉了她一下。
“她说你不算男人。”分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挑事。
“我有耳朵，不用你重复。”齐玉江瞪了一下眼分头，分头吓得一哆嗦。
“没意思。”李如燕噘了噘嘴 , 看着分头和齐玉江在一起 , 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替天行道 , 连累大家被关了一夜 , 眼前调戏妇女的分头却很悠闲地站在外面 , 不用说，和这个齐玉江队长有关系。
原本说同谋还是一种气话，现在李如燕心中彻头彻尾觉得齐玉江也不是好人。
既然是恶人，总是要受点教训的。
这是黄玉米的观点，李如燕一致认为非常正确，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自己就是那种执行的人。
一个 念头在心中掠过，李如燕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笑容，慢慢靠近分头：“对不起，我有点鲁莽，多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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